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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惊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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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听鞋声橐橐,旋即拐角处转出两个人来,衣着兵卒服饰,两把大刀挎在腰间,甚是耀眼。

    两人似也饿得慌了,神情萎靡,走路也有些打晃儿。

    两人朝三人打量一眼,便继续往前去。突然那矮个子停下脚步道:“不对啊兄弟,似乎有咸鱼可吃,你闻到没有?”

    那高个子道:“咸鱼是没闻到,人肉味倒很重。咱哥儿俩,可是两天没吃东西了,这般下去,人肉也将就着吃了。”说完转头过来,朝萧影上下打量,咂了咂嘴唇道:“这小娃儿皮肉倒嫩!”

    那矮个子道:“你当真吃人肉,看我不先宰了你个羊八羔子!”

    高个子嘿嘿笑道:“哪天乘你不备,便吃了你先!咦,好像当真有咸鱼味儿!兀那三个,你们去哪儿,给军爷站住了!”说着大步追了上来,扯住萧影背上嗅了又嗅,连哄带吓的道:“小娃子,你身上有咸鱼,快拿出来给你军爷下酒!”

    萧子仪瞪了那人一眼,喝道:“干什么!”

    那人道:“哟,倒给军爷发气。你可小心,惹得老子不痛快,便宰你这只大白羊下酒吃!”

    林若素生恐更起事端,连忙赔不是道:“军爷莫气恼,船上那尾鱼,便让与你们吃,只当给军爷赔不是。”

    两人听得果然有吃的,哪还耐得住,三两步便飞奔上了船,找到那尾小得只有巴掌长的死鱼,生火在岸边烤得半生不熟,便就狼吞虎咽吃进肚中。

    待见萧家三口摇橹远远去了,那高个子似是吃得有了精神,霍地起身,在矮个子头上打了一下,说道:“方才那娘子可是美得很呐,你这呆瓜蠢驴,干么不劫她下来哥儿俩享用!还有啊,咱们光顾想着吃的,竟忘记搜一搜身子,瞧他们可是大富人家,财宝必定少不了。”

    矮个子斜目不屑道:“这人呐,就是贪心不足,才吃饱了肚子,便起了色心,这还不算,又要劫财。积点德吧你!”

    高个子道:“去去去,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哥又不是看不穿。装什么假正经,还不快追!”说完当先便往岸边追去。

    矮个子在后叹气道:“罢啦罢啦,如今这世道,好人都见阎罗王去了。顾得眼前快活,便是得了便宜。”跟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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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哪家皇土哪家兵

    萧氏夫妇和着儿子肚内空空如也,脚瘫手软,哪有力气划船?萧子仪坐在船首,一对眼珠子东张西望,盼能找到一点吃的,聊解饥火。

    可他吃了半辈子猪肉,便连猪生何等模样都说不清,甚至每日家里吃的米粮,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知否还是未知数。

    家里富得流油,倒也未必分那五谷家禽,只是这时要在野外寻点吃的,当真比穷人要在道上捡一大坨金子困难。更何况近二三十年连年战乱,社稷倾覆,民不聊生,饥荒处处,适才遇见那两个偷鸡摸狗的兵卒,饿了两日,尚且无以充饥,萧子仪要找寻食物,那是更加困难了。

    小船顺着水流,缓缓漂去,还未到出得镇子那座小桥,便给高矮两个穷兵逃上。

    那高个子在岸上随舟而走,右手指着船里,大声道:“兀那汉子,留下女人金钱,大爷便不与你为难,不然砍你下河喂王八!”

    萧子仪饿得一口怒气憋肚里,乍听高个子说话浑没将人放眼里,登时怒火中烧,朝对方戟指骂道:“混账东西,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我是谁么?”

    那高个子士兵道:“操你奶奶个熊,大爷不来管你是谁,有种上岸来打过!”

    萧子仪气得牙齿也白了,骂道:“你……你这狗腿子是杜指挥使部下,还是梁王部下?我只需一通书信,便叫你人头落地,不相信你就报上名号来!”

    高个子道:“嘿嘿,老子上峰便是杜指挥,我就不信了,倒要瞧瞧是你笔杆子犀利,还是我手中这把刀锋利!”说着举起腰刀,在中空虚劈几下。虽说他肚饿力道不济,刀口上也是锈迹斑斑,这时瞧来,倒也是虎虎生威,令人胆寒。

    萧子仪憋火暗忖:“古语有云: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萧子仪今日虎落平阳,念在一家三口性命攸关的分上,且让你这恶犬一让。”

    便即舒展怒容,心平气和的道:“兵家老弟,如今天下不太平,大家出门在外,无非是混口饭吃。我与你们杜大人,乃是多年故交,说起来咱们都是一家子人,又何必动刀动枪。我这有一百两纹银,你们将就着花,不够使费,便来萧氏庄取用。我萧子仪,也是个疏财好义之人,亏待不了兄弟们。”

    两名兵士一听,不由都张大了嘴,矮个子道:“你便是大名鼎鼎的萧子仪?”

    萧子仪微笑点头道:“正是。”

    矮个子瞧着林若素又问:“那么……那么这位便是尊夫人了?果然好一朵花,好美,好美!”

    高个子咽了一口唾沫,也道:“确实够美!”紧接着又朝矮个子道:“诶,你听说过没有,最近洛阳城可是流传着一首歌谣。”

    矮个子道:“什么歌谣?”

    高个子道:“叫做什么‘洛阳城里三朵花,争奇斗艳弄琵琶。阿三好色贪无厌,又望君王与萧家。’”

    矮个子不屑道:“我道什么歌谣,你这歌谣,三岁毛孩也会唱,有甚稀奇了!”

    高个子道:“那你知道是啥意思不?”

    矮个子道:“意思就是说,洛阳城里最漂亮的三个女人,一个给阿三霸占了,他还嫌不够,胆大包天,连皇帝身边那个也想要。嗯,萧家这个当真也是……也是……”说着双眼发直,直盯着林若素瞧。

    高个子也瞧着林若素嘿嘿笑道:“萧家这朵花,只怕轮不到他咯!”

    一会儿又道:“诶,说来说去,你知道歌谣中这个阿三是谁吗?”

    矮个子道:“那还用说,自然便是朱家的阿三朱温。”

    高个子道:“说的不错。这朱阿三原是一个流氓混混,后来跟了黄巢起义,屡立战功,深得黄巢器重。可就在起义军高歌猛进之时,这贼厮鸟却临阵反戈,居然降了咱大唐昭宗皇帝,反攻黄巢大军。原本大好局势,给他这一倒戈,锐气大减,最后落得个惨淡下场。黄巢大军覆灭,自然是大快人心之事,可气人的是,这乌贼目下又把持朝野,连咱们统率十万神策军的杜指挥使,也要忌他三分。他那个老婆李惠,不仅娇艳如花,且还贤惠通达,于他可是绝世美女遇着旷世豺狼了。他还恁地不知足,便连皇帝李晔的爱妃苏眉也要去夺。幸亏苏眉早有预知,不等朱阿三得手,便已悄然出宫,不知去向。舟中这位林娘子,那也是不堪其扰,这才避居幽处。我说的不错吧,林娘子?”

    林若素见他眼含轻薄之意,不由又羞又怒,心里想着不知如何脱身,便又更添烦丝。

    萧子仪心下盛怒,却也隐忍不发。

    这时,两个兵匪早已抢到桥头,将石柱上拴的绳索解开,桥下扑的一声响,一大块柴阀插入河中,篱笆也似地,将桥洞封死。

    萧子仪心想,便是桥洞畅通,那也没气力划船逃命。为今之计,只需多些贿赂,必定可以打动这两个兵卒。实在不行,只有撒个弥天大谎,假想一个秘密宝藏,叫他们信以为真,以此为诱饵,他们才不致妄下杀手。

    言念于此,正要好言相商,两个兵卒似是讲发了性,竟是收嘴不住,你来我往,说得白沫横飞,不亦乐乎,似乎有意要在林若素面前逞能。

    只听那矮个子道:“朱阿三那厮荒淫无耻的丑事,林娘子必定有所耳闻。他霸占下臣妻女、供其兽欲且不说,便连自己的儿媳妇也不放过,每派儿子外出公干,即在家中做那‘一树梨花压海棠’之事。”

    高个子明知故问道:“这‘一树梨花压海棠’是啥意思,老哥我不大听得懂。哈哈!”

    矮个子有意无意的道:“这个可是有典故的。话说一个八十岁的老先生,娶了十八岁的一门小妾,新婚之夜鸳鸯被里春流暖,有感而发,便作了一首诗,诗云:‘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没想到他的一位诗友有意调侃,也写了一首诗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高个子道:“你骂朱温,小心传进他耳朵去,那可不是玩的!”

    矮个子道:“就他朱阿三做得,我便说不得?”

    高个子道:“现如今,朱阿三可是权倾朝野之人,连皇上都给他掐着脖子,做不得主。你道国都从长安迁到洛阳,是昭宗皇帝做的主么?他是受朱阿三胁迫不过,这才迁都。”

    矮个子道:“咱们神策军,岂是吃软饭的!真个打将起来,朱阿三未必便是杜指挥敌手!”

    高个子道:“呸,什么神策军,还不够朱温一口吞。听说杜指挥使,早便与朱温一路人了,要不然皇上也不会孤立无援。以后咱们见着朱温部属,可得客客气气的,没的给人割了项上人头,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矮个子道:“我呸他个流氓朱阿三,他也想当……当……”

    诗犹未了,一个“当”字方出口,猛然之间,两人四足缓缓离地而起,升高半尺有余,这才定住。

    萧子仪大吃一惊,只道两人中了什么邪魔妖法,抑或被什么怪物叼了起来。再看时,只见两人慢慢分开,中间豁然露出个精悍威武的大汉来。

    这大汉浑身肌肉虬结,的是壮实,手中两个兵卒,想是平日难得吃饱肚子,相形之下,更显瘦骨嶙峋,攥在壮汉手里,实也没什么挣扎余地。

    萧子仪等正不知发生何事,却听桥头那边有人说道:“方今天下大乱,群寇并起,割据藩镇,拥兵自重。北有李克用、刘仁恭;西有李茂贞、王建;东有杨行密、马殷、王审之、刘隐等。本王坐拥中原腹地,虽可协助天子,以令诸侯,然而李克用等人称王称霸,阳奉阴违,个个明里答应得好好的,背地里却只是跟我使坏,长此以往,我部恐要四面受敌,实乃心腹大患。倘要收服这些藩镇,军师有何良策?”话声雄沉,颇不类普通人。

    另一个声音道:“大王意欲收并天下,尚需时机成熟。目下李克用雄踞晋地,居高临下,虎视中原,占尽了地势之利,此乃头等大虑。需知历朝皇帝,多由山西太原发家,终得天下。因此,大王主要精力,便要防着晋国。其余诸如吴、楚、岐等藩镇国,据属下窥察,皆有偏安一隅、苟且偷安的意思,大王只需派人从中离间挑拨,便可无忧。只需以此休养生息,大王君临天下,便是指日可待!”

    说到这里,突听那个雄沉的声音道:“彦章,你干什么?”闻其声不见其人。

    那壮汉回过头,指着被他拾掇在地的两个瘦弱兵卒道:“这两个浑蛋家伙,胆敢对大王口出不逊。彦章已将他们制服,只等大王发落!”

    转眼间,桥头走过一人来,只见他五十多岁年纪,广额方口,高鼻大眼,腰板雄健,一眼瞧来,便是一个强凶恶霸。

    壮汉见他走到面前,拱手躬身拜见。

    那大王双目突起,精光闪烁,只朝地上两人扫得一眼,两人皆是不寒而栗,禁不住打起了哆嗦。

    那大王负手在后,浑然不将两人当一回事,又目眺着远方,问道:“他们怎生出言不逊?”

    那壮汉回道:“他们……他们讥讽大王!”

    那大王道:“怎生讥讽,尽可直言。想我朱温志在天下,也没将旁人的污言秽语放在心上。”

    这人正是梁王朱温。那壮汉便是他手下赫赫有名的大将王彦章;适才与之纵论天下之人,乃是手下有名的谋士敬翔。

    王彦章心想,那两个狗兵所吐言语太过难听,倒是不好复述,便即上前两步,伸手又将两名兵卒提了过来,扔在朱温面前,喝道:“还不向大王请罪!”

    他本也无心要了两人性命。近日,朱温大军与岐王李茂贞大军起了冲突,在这一带交战,屯兵于此。王彦章外出巡查,恰巧遇上这两个兵卒在桥上胡说八道,原想只是教训教训他们。不料事有凑巧,朱温与敬翔亦来到了这里。朱温既已看到,王彦章却是一员心直口快的战将,要他对朱温撒谎,便是不可能。他何不知朱温暴虐好杀,现下两人若要活命,唯有磕头谢罪。

    岂料两人自恃是神策军杜指挥使部属,此番又得昭宗皇帝的口谕,出境传送招讨密诏,说话做事便也有些牛脾气。当下哪肯磕头?

    那高个子爬起身来,冲嘴便道:“我们可是皇上的特使,梁王想造反么?”

    朱温看他既不向自己磕头,说话又这般趾高气扬,眉头一竖,起脚便踹过去,将两个兵士摔了个四仰八叉,喝道:“你们既是皇上的亲兵,不在洛阳好好保护皇上,来此荒野之地,做甚?”

    两兵卒眼见朱温气焰熏天,盛气凌人,直是不可侵犯,颤颤巍巍的道:“皇上……皇上派我等出来公干,未想道上遇了强匪,将小的们的坐骑夺了去……”

    说到这儿,朱温“咳”的一声,起足又在两人身上各踢一脚,大声骂道:“奶奶的,你们这两个脓包蛋,连个土匪也打不过,还当你爷爷的兵!”

    顿一顿,他又冷笑道:“嘿嘿,李晔这皇帝,当的也真是丢人,身边竟有你们这样的笨蛋,大唐焉能不亡!”

    两人支支吾吾还待说什么,朱温伸出手去,揪住他们衣领,奋臂一丢,两人直朝空中平摔出去。

    随之朱温右手一挥,旁边十余弓弩护卫拉弓满弦,霎时间嗖嗖之声不绝于耳,利箭划空疾射过去,尽皆插入两个兵卒体内。两人登时变成两只大刺猬,扑通扑通两声,跌入江中,哪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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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饿犊安知虎豹凶

    小船横在江心,给手腕粗的柴木藩篱堵死,下又下不去,逆流回去,更是不可能。

    幸得桥栏有半人来高,林若素心想,只须朱温等人不倚栏俯视,便不致发现,当可躲过一劫。心里只不知那王彦章先前有没发现自己?

    耳听有人缓步朝桥边踱来,林若素微一抬头,只见半个发结露在桥栏之上,心里嘎嘣的一下,整颗心几要跳出喉咙来,急忙低头伏身,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这时,桥栏上头那人露出宽广的额头,若再露出眼睛,必定发现江中有船。

    眼见便要被人发现,忽听王彦章大声道:“这儿一无咱们的重兵把守,恐有闪失,彦章这便护送大王回营?”

    这话一出,那宽广的额头随即转了过去,随之有个声音道:“以此方圆千里之地,莫非我土,可放宽心。”听声音,这人即是朱温。

    王彦章道:“话是这么说,可那杜指挥使与大王向来不睦,他未必便不起坏心。”

    朱温仰天哈哈笑道:“姓杜的一个窝囊废,济得甚事?如今他在内我在外,只需我大军开回洛阳,他还不急得跳墙?更何况他身边安插得有我的棋子,有何风吹草动,本王立可知之。”

    说话间,只见朱温缓步又朝那边的桥栏踱去,林若素吁了口气,心想:“王彦章早年曾向我表达过爱慕之意,今日势急,莫不是他有意相护,出言解危?”

    正自心潮起伏,猛听儿子叫了一声:“妈妈我饿!”

    这一惊骇,便如扔了一个炸弹在船上,萧林夫妇登时吓得面无人色。

    萧子仪心想藏身之地已然暴露,再相隐伏,也于事无补,大怒之下,起手啪的一巴掌,登时打得萧影半边脸颊又红又肿,暴跳如雷道:“小杂种,你当真是要害得咱们一家人家破人亡吗!你当真是丧门星转世吗!”说着探手抓过萧影,说了声“去河里喂王八去吧”,便要将之往河里扔去。

    林若素大惊失色,叫道:“仪哥,你干什么!”急忙伸手过去,没命地抢夺。

    扁舟狭小,仅容两三人,萧林两人近在咫尺,林若素发疯般抢夺之下,萧子仪虽自发了狠心,却也无可奈何。

    萧影年岁既小,高烧之下,整个人又是迷迷糊糊,眼前事物,亦真亦幻,委实难以分辨。一天一夜未曾进食,肚内饥肠辘辘,小孩儿家这时向父母讨要吃的,那也是习以为常之事。父亲这一巴掌下来,早已打得他涕泪交流,哑着喉头竟是哭不出声来。

    林若素知道儿子发烧,全副身心避敌之际,倒是忘了萧影这句话,是在神智恍惚之下,出于本能喊叫出来,还道他为了贪一时之食欲,置自己安危于不顾,心里着实亦恼火。

    然而毕竟母子情深,丢他进河里淹死,那是一万个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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