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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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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谁他妈的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把吉他扔给他。“听说你你把萱搞定呢?”“谁他妈的说的?”“都这么说。”我鄙夷地看了一下螃蟹,螃蟹知趣的走了,在走之前,好像是提醒地说了一句:“我怎么又听说她现在是水兵的马子?” 

  我还得说螃蟹,在螃蟹和我分开这么一段日子,我还真想螃蟹,好象和他们那个圈子分开之后,有一点很不习惯,很怀念那种放荡的所谓音乐人的生活。人就这么奇怪,总是告戒自己,不要混进那个圈子呀,哪怕混进了这个圈子,也总是告戒自己呀,要出淤泥而不染呀,但真正出来之后,却还想着那些毫无意义的故事,幻想着那些奢侈糜烂的生活。 

  在这里,我再仔细介绍一下螃蟹,螃蟹之所以叫他螃蟹,是因为他这人走路有一个习惯,老是给人的感觉在横着走,这很自然的让我想起了螃蟹。他是北京的,喜欢搞摇滚,自称是“摇青”(摇滚青年),只可惜现在摇滚没有80年代末90年代初那么火,因此,他们随便搞的那个乐队也就很难成气候,其实质无非是打着演出的幌子混一口饭吃,并认识几个朋友。这种人在北京有无数,这种人组成的地下乐队在北京也有无数,我把他们统称为音乐骗子。但螃蟹好像还真是一个虔诚的音乐爱好者,至少还装得像那么一回事。 

  螃蟹在学校是一个红人,因此他认识很多的人,很多的人也认识他。因此,他得到我萱跟水兵那一腿的的消息,看来也并非是空|穴来风。 

  巧的是,螃蟹走后不久,萱给我打来电话,叫我去参加一个中央电视台的节目。后来得知是《幸运52》,我马上答应,因为这个节目我一直想去,但没有机会搞到票。这个机会千载难缝,我还要萱多给我一张票,今天是星期天我想叫芳一块儿去。萱也没有问我给谁便答应了。我们见面在学校门口,不久芳也来了。她看见我的旁边站着萱,脸涨得通红。萱看了看芳又看了看我,好像在说:“你要票是为了给她?”我硬撑着向他们介绍一下,说一些什么自己都忘了。这时芳的手机响了,芳接过电话,说自己有事便闪了。 

  看着芳的离去,萱问到:“你是不是也要闪?” 

  “不用了,李永(幸运52主持人)还等我签名。” 

  萱笑了笑,我们便一同骑车前往中央电视台。我们来到西门,等了一会儿便进去。进到中央电视台,萱在那东张西望,这是她第一次来,难得她还有这份好奇心。我已经是第三次,第一次是来参加一个辩论会,第二次还是参加辩论会,看到不少名人像许海峰、水君益等,只不过他们不认识我。我们跟着大多数人进了一个演播厅,萱一看见那闪耀的灯光,感受那激|情的音乐节奏,便发出了“啊”的声音。我们时间陪她“啊”的抒情,我的眼睛时不时的瞅着前台来回走动的模特。萱根本就没有也懒得看我在看什么,因为他的偶像李永已经在舞台上,观众们一个劲地叫到:李永,李永,我爱你,就像是农民爱玉米;李永,李永,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拉了拉萱的衣脚:“你不也叫上两句?”萱站起来举着一个宣传牌一个人大声叫到:“李永,我爱你!”引来周围的一片笑声。主持人非常有风度又非常幽默地说:“千万别告诉我爱人。”又引来一片笑声。 

  节目进行的很顺利,我们当观众的无非是在台下加油助威,我和萱经常举起宣传牌抢两个镜头,或者在主持人的说话的幽默中露出一个笑容。我们属于红队,选手自报家门是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的博士生,满以为我们肯定赢定了,没想到那哥们按铃总是比别人慢半拍,这哥们按一个最简单的铃都比别人慢半拍真不知他怎么考上外国的博士的。结果可想而知。最后他失败了,我本想混一件礼物的愿望也就落空。萱选择的是蓝队,结果蓝队的选手最终获胜,萱趁机也获得一块罗西尼表做纪念,并请李永签了一个名。 

  我们从中央电视台出来,外面下起了难得的大雨。我要萱把自行车停在这儿,我们打车回家,以后再来取自行车。萱不听我的,她推着自行车径直地走向雨中,我也毫不犹豫的跟着她。好久,我们没有说话,只听见雨声在我们的耳边“哗哗”的响个不停。我们的衣服湿透了我们的心,雨水沐浴着我们的身体,我们在雨中坦示水淋淋的生命。 

  “我终于今天看见你的真实原形。”萱对我说。 

  “是吗?” 

  “你笑得很开心。” 

  “都怪李永。” 

  萱笑了笑,她的眼神在雨水的冲洗后,显得更加清亮和迷人。“我们是不是很浪漫?” 

  “你是不是想对我说别的?” 

  “没有,你在自作多情。” 

  我努力的甩掉眼前的雨珠,看见在茫茫的雨中,一辆辆奔驰的轿车在我们的身边穿过,而我们两个人如此坦然并且优哉游哉的雨中散步,倒像是一道独特的风景。我不敢用形同落汤鸡来形容我们很狼狈,实际上我们并不是狼狈,而是爽。当雨水湿透我们的全身时,我有一种洗刷生命的感觉。当我们的生命承受太多凡世尘俗,我们的生命就会疲惫,这时就需要在雨中淋,我们的心灵才会得到净化,我们活着才会快乐,但生活中没有几个愿意淋浴,所以大家都在肮脏中,在物欲横流的社会彼此玷污。 

  走到航天桥出现堵车,两个人在航天桥下的停车场等了一会儿。萱猛地回过头,我们对视了一会儿,萱又推着车走了。“萱——”我停下车。萱也停下车。我一把把萱搂在怀里,用手擦掉她脸上的水珠,“你男朋友是不是要回来了?”萱点了点头,从我的怀中挣脱出来:“我们快走吧!” 

  淋了这次雨,我生病了,我给萱打电话,萱告诉我她也生病了。 

  生病在床上的时候,我总是容易想到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譬如,为什么我们年纪轻轻总是面临那么多的无赖?我们的生活本身无赖,还是我们没有理解生活而无端的创造无赖,或者生活就是无赖?譬如,为什么我们的生活不快乐?我们的不快乐到底是自己给自己制造一中心理负担,还是快乐的人们在用快乐蒙蔽别人掩饰自己的不快乐,或者是我们本身不属于快乐。譬如,我们应该到底干一些什么?我是不是应该像其他的勤奋的同学努力学习书本,还是总是愤怒的对这个世界说“不”,或者拿着一个吉他去流浪,让别人知道我还在这个世界活着,而实际上已经死去。 

  
爱情没有约定(22)
中午的时候,阿Q叫我一块儿出去喝酒。我不想去,阿Q硬要拉着我。“你还有钱?”我问到。阿Q拿出一叠钱在我面前晃了晃;“虚伟有钱了,他还了我两百。”于是,阿Q领着我,我跟着他去了“校友餐厅”。在那儿又碰见庄昊和几个同学吃饭,我过去打了一个招呼,喝了半杯。庄昊把我拉到一边:“你们协会还搞不搞?”“怎么呢?”“现在###功搞得厉害,学校要精简社团,对那些挂洋头卖狗肉的要给予取缔,对那些优秀社团进行表扬,可能是现金奖励。”我递给他一支烟:“可是,我们现在没有钱搞活动。我们一直这样自己出钱,我们有多少都得赔空。”庄昊摇了摇头:“你没有想过拉赞助?”“怎么没有想过?但找谁拉?” 

  我回到座位的时候,阿Q的菜已经点好了。一个川南水煮羊肉锅,一个鱼香肉丝,一个水煮牛肉,一个日本豆腐,一叠花生米,四杯扎脾。我问到:“虚伟在哪儿搞的钱?”“好象是大嫂寄来的,”我无赖的摇了一下头,阿Q说:“你也别装他妈的清高,轮到你没有钱时,你就知道男人的尊严等于零。”我们碰杯,一口气喝了半杯。我随便地问到:“你是不是又搞了一个?” 

  “搞是什么概念?是上床还是女生接受还是女生默认还是仅仅在你的生活中出现一下?” 

  我吃惊的看着他,就像是一个陌生人,我知道他有他的歪理论,但没有想到,她的歪理论竟然应用到谈恋爱。 



  “你哪那么的废话?你不会要告诉我你去买油条碰见一个80岁的老大妈,你当时心突然的一阵颤抖,然后你认为是一种初恋的感觉吧!” 

  阿Q笑得捂着肚子,“那就谈上次那个汶子?” 

  “随便。” 

  “她长得不漂亮,她的家里没有钱,她的爸爸在坐牢,她的妈妈嫁人了。” 

  “你是不是性饥渴?”我对阿Q找这样一个女朋友感到吃惊,“不会人家在你面前说得哭哭啼啼,你就答应了吧!” 

  “是我追得她。” 

  “我不懂解。” 

  “你相信一见钟情?” 

  “信。” 

  “这就得了。”阿Q喝了一口酒,“我也信。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是在王府井的大街上,我和她插身而过,然后我们不由自主的回过头来,我们互相对视谁也不离开谁的目光,然后我叫她陪我走一会儿,她也不拒绝,然后我们就相爱了。” 

  “为什么又分手?” 

  “她说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有一个伤疤,叫自卑。” 

  “你就撒手不管?” 

  他沉吟了半天:“其实,分手也可以无所谓。” 

  我们踉跄地走出餐厅看见天上有几个星星在眨着眼睛,阿Q问我是不是女人的眼睛,我说那是女人的|乳头,阿Q问我女人的|乳头为什么还会发光了,我说它不发光男人怎么能看清了。 

  其实,天上的星星是人间失意人们的灵魂,失意的人在人间不能发光,就把他的灵魂寄托在天上变成星星,希望人间能看见他们的光芒。 

  
  虚伟这几天总是早出晚归,不知道干什么,我们都没有问。一个晚上,我们都在已经开始睡了,虚伟风风火火地赶了进来,一进门把包往床上一扔,就直奔向阿Q买的第二盆水产动物………两尾金鱼。他非常喜欢看金鱼游来游去,他说有一种玩弄他们于手掌的感觉,就像一个人同时和三个女生周旋而又一直得心应手一样。这一次,虚伟看见金鱼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向后退了几步,大声叫到:";完了,死了一条金鱼。"; 

  阿Q忙从床上跳起来,冲着水缸竟无语凝噎,死去的金鱼泡在水面上,是一条雌金鱼,而另外一只雄金鱼还在毫无生气地游着,显得那么的孤独。 

  这实在没什么,仅仅是死了那么一条鱼,我心里还在发笑。没想到阿Q开着玩笑地问到:";是谁强Jian了那条雌金鱼?";然后一脸严肃地扫视我们的表情,我们一时还真不知道阿Q是什么鬼主意,以至于我们当时都没有笑出来。 

  虚伟赶忙打了一个圆场:";谁弄死雌金鱼,今天最好不要脱衣服,小心那条雄金鱼今天晚上火了,趁你不在,把你强Jian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们都忍不住发笑,阿Q也笑了,金鱼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自从这次金鱼事件后,我们的寝室就开始分裂,准确地说是对以前那种吃大锅饭的生活,彻底的觉悟,然后各自寻找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在性格上不是那种很相似的,我们也没有必要因为一个义气让我们活得那么的累,我们没有必要因为一个义气牵强的把我们连在一块儿,整天无所事事,蹉跎岁月。就这样,我们分开寻找自己的梦。 

  分开的原因是我们回到寝室,寝室其他的哥们正在看片,阿Q一进去吵吵嚷嚷的要看###,虚伟不让,要阿Q去睡觉。阿Q却像一个疯子一样在虚伟的面前罗罗嗦嗦,口中时不时的穿插几句脏话。虚伟恶狠狠地望了阿Q几眼,没有理他继续看他的片。阿K赶忙把虚伟拉出去,我拉着阿Q,阿Q也好像是忍了很久,疯狂的叫到:“你以为你真是大哥,我他妈的讲义气才叫你一声大哥,我打心眼里早看不惯你了,你说你像不象男人?把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就不要人家了;你说你讲不讲义气?我们兄弟都没有钱吃饭你却现在整天泡馆子。”虚伟从门外猛地冲进来,“你有种的就再说一遍。”阿Q毫不顾及的又说了一遍。虚伟拿着一把椅子就朝阿Q砸过来,我一把接过椅子,因为多喝了一点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后,虚伟又很很的踢了阿Q一脚,阿Q一下退到床边撞到铁床上,当即就用手捂着脑袋。马上,寝室涌来很多看热闹的隔壁寝室的人,阿K边驱散那些闲人边拉开虚伟,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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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23)
  第二天,阿Q一天没有和我们说话,虚伟没有主动的和他说话,寝室有两个人不说话,气氛就开始紧张,然后我们就感觉压抑,只想逃离寝室。我们逃离寝室,大家在一起的机会就少了,除开阿Q和虚伟后,其他的兄弟说话的机会就少了,说话的机会少后,我们就越不想说话,担心一旦说话又激发潜意识的矛盾。最担心的就是怕吵架或者是打架。寝室只有我和阿K还像往常那样亲密无间,但我们都不谈寝室的兄弟。不谈的原因是我们对寝室的失望,或者说是对寝室兄弟的失望,或者说是对我们自己的失望,或者说是我们对义气的理解的失望。在我们的概念中没有想到,义气是如此的不值钱,而且义气是这么的容易崩溃。就像是一层白纸,轻轻地一搓就穿了。 

  我觉得引起这样的冷战决不是因为阿Q和虚伟的打架,而是两年来已经种下矛盾的因子。再加上人本身的自私和个性,要长时间保持平衡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矛盾注定是要爆发的,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一个很明显的例证就是,他们两个人打架与我们无关,为什么最后发展到连我们也加入到这场冷战行列,说明我们在以前或者是以前的以前彼此已经心存芥蒂。孟子曾经说过:人之性恶也,其善着伪也。我一直不敢苟同,到现在似乎没有怀疑的理由。 

  如果说阿Q和虚伟的打架只是一个导火索,我同意。以前我们之间就有过好多的小矛盾。我们一直看不惯周一彪整天拿着一个遥控器跳台,而我们欣赏节目的权利完全受他手中的那个遥控器遥控;而虚伟习惯早上六点就起床,然后就是咯吱咯吱的把床响过不停,我们也只好从梦中醒来;我每天晚上睡觉前总喜欢抽上一支烟,他们就抗议晚上寝室弥散的烟味是在扼杀他们的生命。如此如此,就这么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开始是迁就,迁就,迁就,再迁就就是愤怒。 

  其实,我还在思考到底是我们彼此不讲义气,还是我们对生活的失望转化为我们对生活的冷漠,而后造成寝室的冷战? 



  答案一直没有找到。 

  为了逃避这种生活,我去北理玩了两天。回到寝室时,阿K一把把我从寝室里拽出去,“我们聊聊。”我跟着阿K走着,阿K低着头显得一个很无赖的样子,自言自语:“我害怕冷战。”我们走到学校小花园,找了一个石凳便坐下。阿K要我等了一会儿,他去买了一包烟,然后递给我一支,他很很的吸了一口,然后悠然的吐出了一个烟圈,阿K问到:“你是不是觉得逃避就什么事情也没有?”“那还能干什么?”“不知道。”“不知道你还问?”“就因为不知道才问呀!” 

  我们怕吵起来,只好都闭嘴。阿K告诉我庄昊在这几天找过他,问我们的协会有什么打算,还有就是现在很多的会员要求我们组织一次模拟股市的活动,他要我拿主意。与其说要我拿主意还不如说是要我想办法弄钱。我问阿K怎么办,阿K说:“现在是我问你,更何况你是会长。”“你是不是想解散?”“我可没有说,但我们还能干什么?我们没有钱再贴了,我们的家教收入没了。”“别谈这个话题了——”“我们必须要谈了,其他的协会都在利用这个机会大搞活动,而我们冷冷清清。”我扭过头去,看见不远去有一个卖西瓜的摊,我拉着阿K的手说:“走,我们吃西瓜去。”我们买了一个,后来阿K要求还为兄弟们带一个去。正在这时,染着红毛的螃蟹走过来,我把西瓜递给阿K,阿K说:“螃蟹找你好几次了。”我点了一下头,说到:“你先回去吧!” 

  
  螃蟹看见我就连拉带扯的把我带到学校的小餐厅,他神采飞扬地给我介绍他们的乐队的成长,他们的乐队成员和他们的所谓音乐人的故事。大底上就是:先大家出于一个义气和共同的爱好兴趣走在一块儿然后就是疯狂的省钱买乐器,然后就是整天的逃课拼命的找一个地方练歌,然后就是给自己理一个所谓的个性发型,表现一点个性在观众面前摆酷,再然后时来运转被一个企业或唱片公司看中从此飞黄腾达,或者这个那个原因从此销声匿迹。我问:“现在呢?”他押了一口茶说:“解散了。”“为什么?”他说出了一句很难理解的话:“好像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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