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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天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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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不跳舞,因为不会。我是厅坐上落寞的一分子。我要了一听啤酒,独自喝着。

  我还记得贵阳大十字广场那个坐在樱树下的女孩。

  是的,是个女孩。

  很稚气的脸庞,下颚尖尖的,眼睛大,睫毛长,嘴却很小。刘海齐齐地遮过眉角。穿着件无袖松散的套衫,里面是紧身黑色T恤。下身则是粉色的超短裙。

  她坐在花台边,一棵樱树下。没有哭,没有笑,没有言语。很安静。直到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她走过来往我的铁盒里扔了十块钱,然后转身消失在灯火尽头。

  第二天亦是如此。

  第三天,女孩没有往铁盒里扔钱。她蹲下来,轻轻扶摸着铁盒的棱角。手指很细,柔若无骨,漂亮干净的粉红色。

  “你可以教我弹吉他吗?”她说。

  我把铁盒拿起来合上盖子,往背包里塞着。女孩的声音很轻,有些游离。

  “听我的琴你得付钱,想学我的琴你得付出你的身体。”我说。

  女孩沉默了。

  然后淡淡的笑。

  “让我想想,”她说:“明天告诉你答案。”

  女孩起身离开。

  故事到此为止,没有下文。不是女孩没有赴约,而是我离开去往了另一个城市。我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那太危险。

流,奸 … Chapter 14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已深沉。迪厅里的狂热却丝毫没有疲乏的迹象。舞台上领舞女郎换了一拨又一拨,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一个比一个性感妖娆。

  吧台另一端坐着个女人,我记得是台上的一个领舞女。妆还没谢,脸色苍白,画着很深的眼黛。此时穿了件紫色的套衫,双腿交叉着坐在台前的高脚圆凳上。眼睛正盯着手机的屏幕,台上放着一杯啤酒,已喝了一小半。

  远远地看,竟有点文静。

  我端起酒杯走到她旁边的一个圆凳上坐下。把手搭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小姐,一个人吗?”我说。

  那女人抬起头来看着我,并没有理会我正摸索在她大腿上的手。她笑了笑,把手指在耳朵上示意音乐声音太大听不清我在说什么。我才意识到在这排山倒海般的乐声里言语是弱小难行的。我举起酒杯向她示意了一下,然后一口气喝了下去。女人又笑了笑,有两个很浅的酒窝。她把手机合上塞进膝上的皮包里。

  “我们来划拳吧!”她说。

  我没听清她的声音,但我看懂了她的手势。微笑的脸庞对着我,有种孩子般单纯的期待。

  我说:“好啊。”

  我和何婉小学、初中、高中、大学都在同一个学校。在她面前,我就是一条狗。或者,连狗都不是。

  我帮她拎包,代她写作业,为她打架。还帮她传情书,给别的男生。她的示爱没成功过一次,尽管她那么自信地以为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她不知道,我把那些情书都撕碎扔进垃圾桶去了。高考时我分数比她高出许多,但我偷偷和她报了相同的学校。没有人问过我为什么,包括何婉。也包括我妈。她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说:“学费多少?”

  有很多事如果不用心计其实是很公平的。譬如划拳。

  在我头开始晕时那女人已经醉意阑珊。她瞅着酒杯傻呵呵地笑,然后又开始哭。她推着我往外走,把头靠在我肩上,脚步歪斜。

  耳朵里还满是嗡嗡的响声,像蒙了一层油膜,很难受。但我知道凌晨三四点的街道应该是很安静的。偶尔有一两个上完夜班往家赶的人,行色匆匆。有一对情侣拥吻在路边,很激烈,男的身体不自觉地在女的身上上下摩挲着。于我们的路过视若无睹。不知是忘我,还是本就无所谓。

流,奸 … Chapter 15
我把手扶在女人腰上,从衣服里摸进去。午夜的风带着寒意,女人的身体很温暖,有细腻的汗迹。滑滑的。她脸上有调皮的笑,闭着眼睛,任由我扶着向前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她说。

  “一个有声音的地方。”

  “声音?什么声音。”

  “世界的声音。”

  “呵呵,你真有趣。”

  女人依旧闭着眼睛,调皮地笑着。

  我们沉默着走过一条条街,穿越巷子,走过小院,上楼,开门,开灯,关门。

  女人把包扔到桌上,拥抱着我,开始扯我的衣服。她嘴里说着话,声音呢喃不清。她喝了不少,脑子已经不清楚。我拥着她进了卧室,把她压倒在床上。百合味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她说:“你们男人都一副德性。”

  说话间她把手脚环在我身上,抬头吻向我。我把头稍稍一侧,温热的湿润在脸颊上浸开。女人舌尖的撩拨,像一条蠕虫在脸上的爬行。

  我推开女人的缠绕站起来,努力平息着心里的慌张。女人躺着,呼吸匀缓,有气无力的样子。头发乱糟糟地铺开在床上。她看着我。笑容似有似无。我急急地转身去,从背包里掏着香皂和毛巾,不让女人看到我的表情。

  “我去洗个澡。”我说。

  然后出卧室到阳台找了个旧铝盆,开门向楼下走去。 txt小说上传分享

流,奸 … Chapter 16
周末的大学自习教室人是很少的。如果可以做一个约等,那就是零。我是被约等掉的其中一个。

  快活是需要资本的。我妈给我的钱只能勉强敷衍生活。

  这时候我会打电话约何婉一起自习。并不是每一次都会落空。来的时候她会抱着一周积累下的课堂作业。她把作业扔给我,几乎约定俗成,没有多余的话语。然后坐下来开始吃瓜子看小说,直到我帮她做完作业。收书,走人。没有道谢无需道别,也是约定俗成。

  我会偷偷做得很慢。偶尔抬头看看看小说入迷时哈哈大笑的她。她的笑总是那么肆无忌惮。她的笑,与我无关。

  “哦,今晚我和同学去逛街,你自己去自习吧!”那晚,她说。

  对于这样的回答我已懒得去思考它的真实性。接受就好。

  我独自走在去自习的路上,然后就看到了那个身影。尽管相距那么远。

  为那个身影我来到这个学校,也为那个身影我觉得生活并非豪无光亮。而现在,那身影正依在另一个男生的怀里。

  我跟着他们。

  荒芜的寂静。

  他们进了一座废弃教学楼的教室,关了门。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先有一阵凌乱的脚步,然后是桌椅的摇动。夹着急促的喘息,像是呢喃,像是呻吟。

  良久,传来何婉的声音,幽幽的,她说:“你们男生,都一副德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流,奸 … Chapter 17
二楼的声控灯坏了,楼道很黑,我走得跌跌撞撞。

  照租房的女人说的,下楼往右一直走,有间平瓦房。正中开了两道门,两门中间的墙上用油漆写了两个歪歪斜斜的字--浴室。却没注明男女。我犹豫了一下,进了左边一间。里面很黑,我伸手去摸灯的开关。摸了半天,却只有黏湿且凹凸不平的墙壁。干脆把门开着,脱了衣服裤子,就着透进来的光摸到一个水龙头。一拧。哗啦有水淋到身上,不禁一个激灵,忙缩朝一边。水很冰,刺骨难忍。我用手掬了水擦在身上,让身体慢慢适应着水的温度。直到全身都已浸湿,我深吸一口气钻进了水瀑。刹那间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像一根根琴弦交错在骨骼间。透骨的冰凉随水流倾泻而下,从头到脚。

  我木木地站着,任由身体在冰冷中颤栗着。强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

  我重新回到楼上时女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喉咙里有轻细的鼾声。像水沸时茶壶细嘴里冒的泡泡,波阿,波阿……

  我找块干毛巾擦掉了头发上的水迹,拉了灯到床上躺下。床铺垫着厚厚的棉絮,软得像块海绵。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袭满了房间。我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枕在她的头发上。

  波阿,波阿……

  鼾声还在继续着,是一首催眠的曲子。我感觉自己正奔跑无垠的草原上,快乐地,轻跃地,像一头健硕的羚羊……

  醒来时头隐隐地疼,我睁开眼睛,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大概已经快正午了吧,阳光很嚣张。女人还在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然后她突然环住我,把头埋在我胸口咯咯地笑起来。

流,奸 … Chapter 18
我对女人突然的暧昧有点不知所措,侧头盯着床头的吉他。滤过窗帘的橘色阳光浮游在墙壁上,汹涌着一种杀人的暖伤。如果不是女人包里的手机嚎响起来我几乎要陷入儿时童幻的错觉。那些在大街小巷里追逐的黄昏,飞扬着尘土。稚笑嘤嘤。
  女人迅速翻身下床掏出手机,回头看看床上的我。她没注意到我的错愕。我却觉察了她眼角的惊诧。她脸上一笑,双手握紧手机出卧室去了客厅。我转身俯卧着,舒展开身体,胸口紧贴住滑软的床铺,心里突跃起一股兴奋。枕头上还残留着女人淡淡的发香,我把头埋进去,伸舌头舔噬着。
  安静的世界。
  尽管女人压低了声音,一切还是穿门而入。有个男人在约她,应该很熟,因为说好了“老地方见”。女人进来时没看我而径直奔到提包边,掏出化妆盒对着用透明胶带贴在墙上的一块镜子补起装来。
  她的头侧对着我,皮肤白皙。很漂亮的一张脸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流,奸 … Chapter 19
其间有那么一次女人目光一斜,通过镜子的反射和我对视在一起。镜面上的灰尘使女人的目光混浊且略显涣散。正捏着个粉饼扑腾在眉间的右手静谧下来。

  我低下头点了支烟,再抬头时女人的目光已移转了方向,正埋头修着手指甲,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

  “多少钱?”我弹了弹烟灰,问。

  “什么……钱?”

  “装什么装,你们女人不就卖这个的吗?你以为的你纯情啊!”

  女人不说话了,细碎的指甲剪的响动把时间切割得支离破碎。良久,女人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出声。她拉好包站起来,目光怨怨的。

  “昨晚喝多了睡着了,不算。我今晚再来吧,钱你到时候再给我……”

  我差点没跳起来揪着她的头发破口大骂:“你妈的还真有职业道德啊!”

  “好啊,”我把一口烟压在喉咙,差点呛出眼泪来,“不过你怕得晚点来,十二点已前我是不会在家的。”

  女人挎起包出去了,没回头。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流,奸 … Chapter 20
下楼出了院子,小城街道的破烂在明晃晃的阳光下一览无遗,像*退去了最后的遮拦将满身的赘肉呈现在嫖客面前时,  一切便只剩了*裸的*。

  挨着小院是一溜小吃馆,行道上黑黑亮亮全是垢腻的油渍。空气里有葱油饼的味道。

  我忽而觉得饿了。

  也早该饿了。

  面馆老板是个高大的男人,方脸,下颏上长满了胡茬。总是憨厚的笑。挂在脖颈上的蓝色粗布围裙污秽得叫人反胃。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从未向现在这样饥渴地想吃东西过。我张大嘴让面条和唾液迅速混合着,几乎想像喝水般一饮而尽。顷刻已只剩了混浊且浮着黄油的汤水。我用乳白色的竹筷扑打着油团,看它散开来又一颗颗聚拢。悻悻的,仿佛丢了件心爱的东西,又总想不起究竟是什么。

  几片葱花沉下去消失在混浊里,不久又慢慢浮起来,那绿色渐渐变大变深,终于探出水面赫然呈在眼前,呆呆地看着,竟有些心惊。

  嫂子嫁进家时眼睛里是鄙夷的。房子新装修过,廉价的压制层板吊顶却让本就不大的空间越发促狭逼人。妈妈唯唯喏喏地看着自己多年的积攒被这刚进门的媳妇鄙夷得一无是处,满脸愧色。

  没多久妈妈托人在市场淘了辆半旧的二手摩托,也不知道她问哪来的钱。想是因为愧疚而希望做出一点补偿。

  嫂子把车钥匙勾在小指上,“呵--”的一笑,没有声调。

  午后照样叫哥哥骑了兜风去了。 。 想看书来

流,奸 … Chapter 21
哥哥出事前打过我一次。把我手脚捆在长凳上,一根细竹条,抽在身上像一条浑身带刺的毒蛇撩过。不打脸,不打手臂,因为淤痕会被妈看见。完后用湿毛巾擦掉血迹,拉上衣服,看不出一点痕迹。

  那前两天嫂子和妈吵过一次,也算不上吵,因为几乎都没有言语。起因是一袋--确切说是小半袋--话梅。哥把话梅扔在妈手上,说:“给,吃话梅。”显然是他和嫂子出去*后剩下的。妈迟钝了一下,把话梅搁到了桌上:“不了,我怕吃酸东西。”嫂子突然阴森起脸一把扯了过去,说:“不爱吃我吃!”以为妈是嫌少。妈窘在了座上,像个背错了书在等先生罚的学童,惶惶不安。然而嫂子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把话梅一颗颗塞进嘴去,也不吐核,全鼓在腮帮里。吃完起身进房去了,把门甩得很重。

  我看到妈妈脸上绽开的惊恐,又迅速退潮般黯淡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朝正在洗漱的嫂子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笑着看她捧着肚子坐倒在地板上。白色的牙膏沫圈在嘴唇上,像个可怜的小丑。

  我木木地站在那里等着哥哥狂风暴雨般袭来,然而一切风平浪静。

  吃饭时嫂嫂脸上甚至是愉悦的笑容,柔静得像日本的*。

  我突然有点不安了。

  “妈,”哥说。

  “嗯。”

  “小英说她好像有了,中午你陪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真的?诶,好,好,呵呵,好……”我第一次看到妈额头的皱纹舒展开来,像完成了一项艰辛且伟大的使命。

  嫂子出门前回头对我笑了笑,那笑有些不怀好意。

  “只剩我们两个人了哈。”哥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来。

  我想狂风暴雨终于还是来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流,奸 … Chapter 22
事情的经过其实很简单,我用铁钳拆掉了哥哥摩托车上几个不起眼的小件和几颗螺钉。

  哥哥骑摩托是很*的,油门的轰鸣像一架美国轰炸机盘旋在窗外。一溜烟已消失在远处。

  那天的夕阳份外鲜红,像要凝出血来。哥哥出去了,带着怀孕的嫂嫂,再也没有回来。

  <终> 。 想看书来

1。招魂那天无雨(1)
唐希文的母亲是死后快一个星期才被发现的。

  唐希文的一个舅舅,因常来关怀扶持一下这落魄的妹妹,便持有房子的钥匙。炎炎夏日,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发臭,爬满了蝇蚊虫蚁。裹着件单薄的衬衣枯木一样横在卧室的床上,眼睛大睁着,瞳仁已失了颜色,白鼓鼓对着半开的门,不知道在探望什么。舅舅打电话到唐希文公司告知他的。唐希文告了一星期的假,挤火车跋山涉水回到老家时尸体已经火化,四四方方一个檀香木盆装了骨灰,供在客厅正墙桌案上,照当地习俗请了法事来安魂超度。唐希文披麻戴孝在客厅守了一夜灵。法事们敲锣打鼓念叨了半天,到夜深人静,都坐在地上打起了瞌睡。只带队的一个光头,已上了年岁了,捧着本残破的经书详静地坐在门厅的一只矮凳上,一双亮敞敞的小眼睛盯着唐希文,他一定在想:多冷血的一个儿子呵,从进门起就没哭过一声掉过一滴泪,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是绝情的冷淡。

1。招魂那天无雨(2)
墓地选在小城南郊,下葬那天来了一堆不相干的亲戚,对着墓碑假惺惺抹着眼泪。唐希文冷着脸跪在碑前,日头很辣,泠出的汗水流下迷进眼睛里,干涩地释放着疼痛。他看着碑上母亲的黑白照片,那是他出生以前就有的了,还是舅舅从自家翻箱倒柜找了来的,他母亲自己有的照片还在许多年前就被她烧得干干净净了。那照片里母亲梳着两条光亮的发辫,对着镜头微微扬着嘴角笑着,含着少女怀春的羞涩。照片很陈旧模糊了,脸型已辨不大清楚,约莫是张白净的鹅蛋脸,总之和唐希文记忆里母亲的形状是搭不上调的。自唐希文记事起母亲就是一副苍老的病容,蓬乱着黑黑白白的头发躬着身呆木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从来没见她笑过,对任何世事都是淡漠的。他记得舅舅对他讲起过:“那狗日的骗你妈妈说会和她结婚,等你妈妈怀了你……狗日的……”对于舅舅口中这狗日的并不能引起唐希文的恨意,因为不曾谋面,无从恨起。他的世界生来只有一个漠然的老女人,所以他理解的世界本该如此,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倒是他舅舅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模样,想,真是一对母子啊!

  下葬结束,众亲戚散掉了,唐希文一个人回到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蜷着身子。沙发棕色的棉线被面散发着腐朽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母亲身上的味道。对过的窗外已亮起了路灯,昏黄的灯光上是不明不暗的天空,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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