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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时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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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开始的地方
呼应水浒。若嫌罗嗦,跳到正文去看吧……

  炎热八月,正是北宋大学招生的日子。高俅走出校长办公室,他虽是副校长,但并不主管教育,本来并没有多少事,但最近校长赵佶不知为何,气不大顺,平时笑眯眯的脸绷得像是校门口的狮子脸,横看竖看没有人样,下边的人只好小心伺候着。北宋大学是私立大学,产权*全都集于校长赵佶一手,谁能不怕呢?

  难道是因为临安大学,高俅猜测,这两年临安大学很不安分,不仅频频出手招收人才,扩大招生,增加专业设置,想要冲击北宋大学第一私立大学的排名,更过分的是,积极酝酿要把临安大学更名为南宋大学。要知道,如果你没有坚强如喜马拉雅耸立不倒的专业专家,又没有坚硬到群众们锐利的眼光都穿不透的科研室,再没有显赫的出身,校名就十分有用。临安大学这种地域性太明显的校名十分不利于校长的野心。于是,两年前,临安大学的第一次申请更名为南方大学,不过这样的校名除了笑掉评审委员会委员的大牙外,无法通过,接着又申请东方理工大学,这期间该校又增添了若位国家大学士加盟,这也为临安大学的申请中增添了厚重的一笔,但其他大学不干了,实力不够大学士凑?这大学士又不是临安大学一校所有。大学士是稀缺资源,所以必然属于公用资源,共同增添所有学校的脸面。难道以后我们学校请到所有大学士就能叫做泛大陆综合大学?

  第三次申请时,临安大学的校长终于变得现实些了,干脆申请更名为南宋大学。私立大学里北宋大学是响当当的牌子,名声响彻国内外,虽然近些年,业内人士对北宋大学的评价不停在下降:自从赵佶接任校长后,大学管理混乱,教学质量下降,长景规划更是没有,导致人才流失严重,并且遭受了辽金大学的强有力挑战。不过北宋大学毕竟历史悠久,而历史悠久那就是最坚不可摧的牌子,业外人士尤其是普通学生家长可很认这个牌子。临安大学的那位校长两个月前甚至异想天开地给赵佶发来邀请函,想搞联合项目,并且说你姓赵,我也姓赵,不如联了宗可好;又说申请如通过,往后北宋南宋并立,必然是一项佳话,请赵世兄照顾云云。这确实让赵佶恼火,问题是这样的盗版,一北一南一字之差,创新成分足够,不知道打官司能不能告赢。

  高俅走到电梯前,按下按扭,一个人忽然从将将闭合的门缝里钻进来,高俅仔细一看,原来是招生办的洪大雷,高俅微微偏开头,不大想理他,洪大雷这人本来长得就不招人见,满脸横肉,不知怎么居然坐上了招生办主任的职位。坐上这个位置没几年,那脸肉被前来请求入学的学生家长养得越发蹉跎。

  “高副校长,您好!最近怎么看上去胖了点。”高俅不知道洪大雷在自己心中是个滚刀肉,他在洪大雷心中更只是个马屁精。可高俅可以无视他的存在,洪大雷要无视高俅的存在,那是挑战阶级,否认等级,最重要的是高俅还是赵佶的红人,这作为礼法之国的教育机构里,将成为大是大非的问题。

  高俅听到胖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点欣喜,他很瘦,小时候所有人都说这小子营养不良,青年时周围都说看那小子不学好,整个一副衰样,可是在北宋大学发迹后,这瘦成了高俅两袖清风以至每天只喝西北风的证明。高俅仍旧烦恼,每天鸡鸭鱼肉,还是这个瘦样,自从一次聚会,被人盛赞高俅瘦的有艺术家的气质后,他开始四处看病,看能不能给自己补充点肥胖基因,增重蛋白什么的,俱都无效,今天听洪大雷一说,自觉上月向电台节目邮购的维生素A到Z齐全,氢到铀俱备的“元素风暴”有了效果,脸上现出喜色,“胖不了咯,我就不爱吃肉的臭毛病,要能胖起来才是怪事。”

  “要不都说,您面慈心善。社会上那些有钱人只是闲了扔两个钱,您是以身作则爱护生命,本质上的层级就不一样。”

  高俅脸一沉,这都是什么人,话都不会说,成功人士,谁没捐过钱,他高俅可也是成功人士中的一员。他不想啰嗦下去,不过电梯还没到,只能打打官腔,“嗯哼!太位,招生的工作做的怎么样?”

  洪大雷还没转过弯来,愣了一刻,才意识到电梯工作会议临时在召开,连忙小心回答,“正在有序进行,今年响应校长号召,要加强招收全面发展的学生。特别是对传统文化有所涉猎的学生,我们要着重关注。”

  高俅脸又一沉,还好他脸没有肉,看不大出来,要换了洪大雷的脸,沉了两沉,两腮势必能挂下一斤肉。最近几年不少专家对赵佶偏向文科颇有贬词,本来北宋大学就是偏文科的大学,但自古就没有文科立校的道理,如今仅因为赵佶的个人偏好,就导致学校发展方向不正常的倾斜。作为有识之士的一份子,高俅既充满进忠言被纳的憧憬,又惧怕被纳后成仁的后果,只能永远抑制这种牺牲的冲动,偶尔夜里拿出让自己感动一把。他瞟了一眼洪大雷,愈发觉得那脸肥肉刺眼得很,哼,这个世界就是因为有你这种胖子,我才这样瘦。妈的,要想个办法把这混蛋挤掉,扶个可靠的人上招生办,自己儿子那个德行,往后留校,去招生办最好,其他部门,有常务副校长蔡京那个老人妖在,还是不要想能有什么发展。

  洪大雷正想接着报告,忽然觉得电梯里有点冷,后脊背发凉。洪大雷偷瞄了一眼高俅,没看出异常,难道有人咒我?是非之地,还是早走为妙!洪大雷立刻按下一层的按钮,高俅又不高兴了,车子在地下室,难道洪大雷不会让他先到地下室,自己再上一层,连这点基本礼仪都不懂?

  电梯门在一层打开,洪大雷跨出一步,想了想,转过身,“高副校长,有件事跟您汇报一下。”

  “什么!”

  “我记起来最近校门口来了一位高人,据传是龙虎山第六十代天师,正在这里传法,高副校长要不要同去视察视察。”

  没文化,摆个地摊就号称天师,我在办公室里开个光是不是能成教主,“我就不去了,我不大信这个。”高俅挥手。

  “哦,”洪大雷看懂了高俅的手势,退后一步让电梯门关上,有点不满高俅的霸道,嘀咕着,“校长也去,你神气什么?”

  电梯门关上,高俅那干瘦而灵敏的耳朵听到了前四个字,校长,这个。难道真是个天师?

  洪大雷走出学校大门,沿路熟悉地拐入校外的村子。这里路面破破烂烂,与一墙之隔的校内那宽阔平整的马路对比鲜明,在阳光照耀下一路的灰尘扬扬洒洒,起起落落。不多远,洪大雷看到一处稀疏的树荫下,插着一把大遮阳伞,上边印着某某饮料的广告。伞下,竖着一只古朴的旗帜,旗上“神机妙算”四个大字,笔走龙蛇,蜿蜒盘曲,旗子绑在桌角上,桌子上铺着黄色长布,长布直铺到地上,竖下来的部分用毛笔画着一个大八卦,对应八卦是乾坤震艮离坎兑巽八个字。桌上摆着竹桶,里边满是签筹,一只毛笔,一个墨水瓶,一叠白纸。一个青年正坐在竹椅上,拿着一卷书摇头摆脑地念:“话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

  洪大雷走过去,看看青年手中的书皮,《孔明的道术成就》,他拍拍桌子,“公孙胜,张天师呢?”

  公孙胜一只眼仍盯着书页,一只眼扫了扫面前的洪大雷,“师傅不在!”

  “哪去了?我有事请张天师解一解。”

  “我师傅他练丹药去了,没空。”公孙胜对洪大雷并没什么好感。

  洪大雷听了回答,大怒,想要发火,这火又着不起来。洪大雷求张天师面前解了不少事,有几次公孙胜就在旁边,况且还有求于张天师。他满脸肥肉抽动一阵,又偃旗息鼓下来,“公孙胜,张天师可很想让你进北宋大学的,嗯,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才不想……”公孙胜不耐烦地抬起两只眼睛,正看到一个老人从对面小巷走出。老人身上穿着半新不旧的灰长袍,古人式的长发,一根发簪穿过黑中带白的发髻,脚上蹬着一双棉鞋。这副扮相很有几分不俗,只是此时的他皱着眉,提拉裤子,拽紧腰带,显然不在大师的状态。

  “师傅,丹成啦!”公孙胜连忙迎上去。

  张天师看到摊前的洪大雷,立刻提提肛,运了运气,挺起胸膛,踱着方步走过来,“公孙,不要顽皮。”他没有着急招呼洪大雷,踱到桌后,掸掸衣裳,端端正正坐下,捋一把胡须,抬头看向一直陪着小心微躬腰的洪大雷,“太雷,何来?”

  洪大雷脑子打了个转,河来?我是走路来的呀,不会是张天师跟我打什么机关吧,这张天师什么都好,就是神通大了,爱拽点词难人,他决定直入主题,他陪着笑说:“路来,路来。老神仙,今天我想来请教您点事,向您请教请教,得点天机。”洪大雷小心地比比天空。

  “嗯~~”张天师鼻孔出气,一声抑扬顿挫,充满传统的语调美感,在空气中飘飘渺渺却又缭绕四周空间,一时间整个人显得神秘莫测,高不可攀。公孙胜侍立椅后,听着这声惯常的堪比超强弹力橡皮筋的发声,想象着那橡皮筋越来越长,越来越细,最后长不胜长,细不胜细,噗的一声,突然失去踪影。

  公孙胜偷偷翻了个白眼,年轻的他觉得这是装神弄鬼的起始,类似大号前放屁的恶心人,不过洪大雷非常认同张天师的开场白,认为这是甘霖前的雷声,天机前的暗示,意味深长,他赶忙从兜里掏出钱包,拿出几张红彩,放在桌子上,“老神仙,我知道规矩,这算是敬神,你解完我再还愿。”

  必要的步骤后,张天师终于回到人间,“讲,何事求解?”

  “这不是马上要招生了。”洪大雷腮肉乱动,这可是他的美好时光啊!“只是今年跟前几年不大一样。校长专门为这事开了几次会,交代了几次精神,哎,让我很为难!”他两腮左右摆动,极力显示难处,“为顾全大局,我反复拟定,最终还是有几十个名单吃不定,希望老神仙给我开解,到底是应该敞开大门,还是严格控制、把守规矩。”

  张天师听了,沉默下来,一旁的公孙胜窃笑,个死胖子,死命塞人,小心撑死你。

  张天师却另有想法,他拿眼去瞟一边的公孙胜,把他的鬼脸看个正着。这孩子,什么时候才不让我操心,做完今年,自己该回家颐养天年,公孙胜又学艺不精,是该给他谋个出路。

  张天师从怀里掏出三枚磨得精光的铜钱,握在手心,嘴张张合合,念了遍仙人符咒,往手心吹口气,往下一撒,落在桌面上二正一反,张天师拿起毛笔,在白纸上点横划了几笔,接着丢铜钱,连丢了六次,张天师收起铜钱,拿起那张纸,数数上边的六处图案:“天火同人”

  “天火同人!是什么卦,天师?”洪大雷急问。

  “六爻属火,主有一场红火之事。”

  “红火!”洪大雷两眼发光,难道今年在重压之下,生意还能红火一把?

  “红火之事应在红火之人,我给你开一张细则,你需依细则行事,取一可进二,你可明白!”

  洪大雷搓搓手,哈哈大笑:“老神仙,哪能不明白,帮老天爷一个就是帮自己两个,明白,十分明白。”


第二回 开往冬天的火车 

  “枝头李子窥黑红,花间妆容映苍穹,晚风吹送江南岸,吴刚挥斧永月宫。宋江歪题。”这是宋江题在校外好汉酒楼墙壁上的一首歪诗,说的是宋江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李逵,花荣,吴用。他人醉酒都爱胡说,宋江醉酒后独爱胡写。不过做这首歪诗的时候宋江还籍籍无名,最后结果不过是好汉酒楼老板朱贵大骂一通,找人粉平墙壁,歪诗自此被埋没。多年后宋江成名后另一首写在墙上的诗“他年若遂临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则广受关注,酒楼主人专门把那面墙装饰起来,供人观赏。许多人看过都赞赏不已,专门抄了去贴在床头用名人来励志。

  李逵,花荣,吴用不仅看到了前边一首,他们当时就在旁边;也看到了后边一首,虽然他们都不在旁边,但宋江已经太有名,他的豪放之作想不知道都不行。前一首连李逵都不好意思称赞。后一首,李逵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大哥,真是丈夫中的丈夫;花荣没有评论什么,笑望着宋江的照片吟起黄巢的名诗“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尽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吴用则撇撇嘴,说了句骚包。

  而这时的宋江刚坐上车,看着在窗外摇手颤颤巍巍的父亲,眼睛有点发酸。父亲已老,满头白发,本不愿让宋江千里迢迢上学去,“上啥子大学,娃!乘我面子还在,跟你叔叔伯伯求求情,让你在派出所里找个活,踏踏实实做几年,转正了做个警察。咱这里也没杀人也没放火的。陪我过几年,等我去了,安稳娶个媳妇生个娃,阎婆早些时候还跟我说过她家阎婆惜的事,我瞧着你俩就合适。”

  可是自己复读了两年是为了什么,宋江心里大喊,他从不想要安稳平安的生活,不想教天下人不知曾有宋江负过。

  宋江一直这么坚持着,两年落榜,两年复读,父亲除去摇摇头叹气外,没有催他,由着他在家里埋头念书。今年好不容易摸到那道分数线,紧接着号称第一私校北宋大学的录取书寄到,天上掉下馅饼的惊喜,还有自己终归不是池中物的窃喜让他雄心不已。

  父亲在临去大学前的几句抱怨被轻易地丢到了脑后,只在离别前的一刻,又浮出水面,惹起一道道涟漪。幸好还有弟弟留在父亲身边,宋江安慰自己,宋清是个老实孝顺的人,一定能够照顾好父亲。

  至于父亲口中的阎婆惜,两人已不是第一次被凑在一起,宋江始终觉得别扭。自阎家搬到这里,已经多少年了呢?记不清了,那个从小贫穷却永远穿着干净衣服的阎婆惜更像是自己的某个妹妹,而不是相处的对象。记得阎婆惜高考之后说过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不知道是什么?

  火车快要发动,由于不是始发站,车厢里早挤得满是臭汗,让上车没多久的宋江很不舒服。

  “起开!都走开点!”几声暴叫,闷热的车里如同打了个雷,把车里浑浊的空气搅得零零乱乱。车里的人可不愿意了:

  “挤什么挤!”

  “没看见有人!”

  “操!踩我脚了!”

  一个毛头小伙子站着,被后边一波波的浪潮推挤着,急了,本来车厢站满人,一平米挤十来团人肉就十分不爽,让路你好好让呀,老子的屁股都咯到桌子了还挤,揉面团呢!他骂了一声,不客气地一把推回去,可是一推,两推,居然没推动。难道念完几年书,体力退步了?他把头从前边后脑勺中抽出来,转头一瞧,打了个激灵,后边一个黑大个,大象拱进猪圈般地大手一拨,一堆人就东倒西歪了,身体接着往前一挪,前边的人全成了推土机前的松土,毫无抵抗地往前。

  “你挤什么挤?”黑大个看来也感觉到一丝回力了,瞪着小伙子。

  小伙子被一吓,一屁股坐到桌角上。黑大个的眼睛看上去普通,瞪起来,真是一对牛眼,尤其里边还带着一点血丝,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干什么?干什么?”宋江不乐意了,拿手去推那小伙子,他半个屁股正坐在他的一袋橘子上,两个橘子已经瘪开。推几下,宋江硬是没推不动小伙子,他不慌不忙,手掌变为两指,在小伙子侧腰一插,小伙子跐溜一下就出去了。往手指上吹了口气,宋江悠闲地放下手指,那小伙子又被撞回来,呲牙咧嘴地回头,恶狠狠盯着宋江。面前的小黑个一下子把他的怒气引爆,连着对大黑个不敢释放的怒气一起加诸宋江身上,张着大嘴就要冲过来。宋江皱眉正要站起来,那一瞬间,小伙子却被从后方伸来的粗胳膊一把撸开。

  “让!”黑大个一瞪眼,小伙子又蔫了,低头退到一旁。宋江撇撇嘴,他虽然因为两个橘子对小伙子没好感,更讨厌黑大个这样的流氓,本质里宋江是个遵纪守法的人,厌恶恃强凌弱的行为。

  黑大个居然就坐在宋江对面,庞大身躯一坐下,三人座的其余两人只能把两个屁股落在一个座位里,苦不堪言,最苦的是那两人真的不敢言,默默为剩余的旅途心酸。黑大个把随身的小包往座位底下一塞,直愣愣盯着宋江瞧,宋江颇不自在,干脆转头去看车窗外。

  窗外的车子缓缓发动,父亲与弟弟被缓缓甩在身后,直到宋江再也看不到他们,心情如同沉入水里的纸,不停低落下去。

  “你也是上学去的?”黑大个看到这一幕,问他。

  “是!”宋江应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也?,“你也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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