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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藏1937-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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粲∥淖植换嶂ǚ阜ā!
一番话,便如一盆冷水泼在池田慎之头上,心情为之一凉。
和野幸助接着说道:“从印文内容上看,《玉玺记》中记载:其书李斯所制,回文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云麓漫钞》却说魏所受汉传国玺的印文是‘受命于天,皇帝寿昌’。而汉王刘渊于晋永嘉二年十月称帝时,于汾水中捞得的传国玉玺,印文则成了‘有新保之’,并特意标明‘盖王莽时玺也’。既是同一方玉玺,印文不该不断变改。还有,从玉玺形制看,据史料记载,孙坚于‘甄宫井’捞出的传国玉玺‘方四寸’,后来被徐璆夺来呈给汉献帝时变成了‘方寸’,还有史料记载‘方六寸,厚一寸七分,高四寸六分’。若是同一方玉玺,尺寸怎会错乱?《玉玺记》所载传国玉玺为‘五龙钮’,《云麓漫钞》说是‘方鸟钮’,还有史料写的是螭钮。印钮形态如此不同,更不能随意认定传国玉玺。”
池田慎之脸色越来越阴沉,低声道:“历史上不乏以讹传讹的事……”
和野幸助摇了摇头,接着道:“从玉玺的质料看,《玉玺记》说传国玉玺是:‘秦始皇取蓝田玉刻而为之。’然而更多的资料说是用价值连城的和氏璧制成。和氏璧出于楚山之中,据考证,这种‘侧而视之色碧,正而视之色白’的宝贝,只不过是一种月光石,并非多么珍贵。而且从产地和质地来看,与蓝田玉相差极大。那么,传国玺究竟是用什么材料刻制,令人费解……”
池田慎之不耐烦道:“你说了这么多,意思究竟是什么?”
和野幸助道:“池田君,你也曾经是一个学者,我的意思你很清楚,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在*历史上,玉玺不断出现、不断消失,演义出无数的传奇与猜想。《汉官仪》、《汉官旧仪》等史料记载,汉代皇帝用玺并非一方,而是六方。即:皇帝信玺、皇帝之玺、皇帝行玺、天子信玺、天子之玺、天子行玺。《汉献帝起居注》也明确记有‘皇帝六玺’,其中还说,汉献帝从河上归来后,得六玺于阁上。还有,从《隋书?礼仪志六》来看,隋文帝统一后缴获的传国玉玺就有五方,其阵势几乎能开一个博览会了,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数量?一般来说,皇帝发布诏书、敕谕,要根据不同的内容使用相应的玉玺,最常用的只有‘皇帝之宝’和‘敕命之宝’,所谓的传国玉玺几乎派不上用场。别说见不到实物,就是见到此玺的印鉴也很困难。所以……鉴定真伪将会异常艰难……”
池田慎之道:“和野先生,请你直言,这方玉玺究竟是真是假?”
和野幸助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道:“以我的推断,它恐怕……不,它绝对是赝品!” 。。
亡灵的诅咒(6)
池田慎之胸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猛地砸碎,刹那间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喃喃道:“赝品?赝品!”
这时,在大厅搜索的众人陆续报告,厅中所有柜箱均被搬空,仅存寥寥几十件金银器皿,虽然也有很高的价值,但与藏宝穴窟的规模比较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
池田慎之又是恼怒、又是失望,愤然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说话工夫,突然间,那座汉白玉石台下面发出轧轧声响,整个基座缓缓向地下沉去。
这一下变化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略一诧异之后,和野幸助率先感到一种恐惧,大声叫道:“挡住它,不要让它沉下去!”
十几个日军士兵冲到石台边,用双手扳住汉白玉台座,奋力向上提。然而基座依然缓缓下沉,十几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之抗衡,许多人的手指几乎同时被扭伤。片山小五郎情急之下,拔出战刀,猛地插入石台座与地面的接缝中,希望将石台座卡住。只听得咔吧咔吧声响,精钢百炼的战刀顷刻间被碾压成碎片。
虽然众人始终没有放弃努力,但是石台座重达数吨,下沉速度没有丝毫减弱。片刻间,汉白玉石台沉入地下,台面与地面相平,便是请石匠来在地面上挖了洞,将石台镶嵌进去,也未必有这般平滑。
众人围着石台站立,彼此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池田慎之的心绪渐渐恢复冷静,对和野幸助道:“和野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和野幸助蹲在石台上,搬开青花瓷盒和黄金托架,道:“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机关,石台下有一个特殊形状的天平,玉玺、瓷盒、托架的位置、重量都经过精密计算,相互支撑,与石台保持一种平衡。你拿起玉玺,打破了这种平衡,导致石台下沉。”
池田慎之道:“看来玉玺是一个诱饵,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和野幸助站起身,道:“在*的墓穴历史中,从头到尾都写满了筑墓者与盗墓者的决斗,筑墓者挖空心思保护自己的藏宝,盗墓者更是想尽办法破解墓穴机关,双方斗智斗勇,不惜以性命相拼,鲜血贯穿了整个墓穴历史。”他叹了一口气,道,“咱们一路走来,已经领略到墓穴机关的厉害,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现在咱们所处的地方,是这座地窟的核心之地。因此这里的机关,将是修筑者的最后一道机关,也是最厉害的杀局!”
池田慎之低声问道:“会是什么样的杀局?”
和野幸助道:“修筑者心里一定清楚,盗墓者一旦进入这个地方,证明地窟已经失守,若想保住藏宝,唯一的选择……就是让盗墓者与藏宝同归于尽!”
池田慎之心中微微一跳,道:“怎么同归于尽?就凭一座下沉的石台?”
和野幸助道:“石台只是机关的总枢纽,它的下沉,将激活其他所有机关。这座地窟……也许即将变成地狱。”
池田慎之心中惊诧,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说道:“你不是危言耸听吧?”
和野幸助喃喃道:“但愿是我错了,我也希望自己错了……”说着话,忽听得四周传来隐隐的隆隆声响,音量由弱变强,片刻工夫,四壁都产生回响。
这一刻,大厅中人人脸上色变,虽然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每个人都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和野幸助更是脸色苍白,走到墙壁边,凝神倾听,找寻声响的来源。突然间,半米外的一处墙砖碎裂,一道碗口粗细的水柱冲了出来,力道强劲,撞在和野幸助的胸口,竟将他顶出三四米远,一头栽在地上。。 最好的txt下载网
亡灵的诅咒(7)
这一下摔得着实不轻,他脸上、手上的皮肤都被擦破。片山小五郎快步上前,伸手将他扶起,道:“和野先生,你怎么样?”
和野幸助深吸一口气,肋骨疼得受不了,凭经验判断,是左胸第五根肋骨骨折,他顾不得查看伤处,大声道:“这是水灌穴!地窟将被淹没,快离开!”
片山小五郎却不愿就此放弃,指挥几个人脱下军装,拼命堵塞泄水口。然而这一处漏洞还未堵住,四周的墙壁接连破裂,同时喷出七八道水柱,交错纵横,蔚为壮观。
池田慎之见状不好,当机立断,叫道:“放弃搜寻行动!藏品不要了!所有人顺原路返回,马上!快!”
当众人冲到厅门的时候,积水已经深过小腿,甬道的石板路没入污水之中,先前留下的标记更被冲了个干净。片山小五郎急得连连搓手,蓦地将心一横,叫道:“冲!给我蹚出一条路来。”
十几个士兵毅然冲了出去,等待他们的是翻板、陷阱、毒钉、藏弩、绷棍,数般机关暗器一齐打将出来,只走了不到二十米,十几个士兵全部横死甬道之中,无一生还。
池田慎之平素极是镇定,这时也不禁冷汗迭冒,一种死亡的恐惧直接冲击着他的心灵。虽然他并不畏惧死亡,但是这么毫无意义的死法却令他难以接受。他目光一扫,忽然发现拥堵在大门口的众人中,并没有姜九公、方隐锋和茹淡月的身影。他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事,迅速分开众人,挤进大厅之中,看见姜九公、方隐锋、茹淡月三人靠在西北侧一角,面向墙壁,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当初刚刚进入大厅,姜九公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四处搜寻,将方隐锋和茹淡月拉到一角,低声道:“一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慌乱!咱们要想办法逃生。”
方隐锋道:“一会儿会怎么样?”
姜九公道:“从进入第一道门的时候,我就心里有数了,这是一座死窟!”
方隐锋道:“死窟?”
姜九公道:“天父之物,只能由他自己支配,谁敢窥觑,必死无疑!这座地窟,就是他杀死盗宝人的工具。”
方隐锋若有所思,喃喃道:“洪秀全不是一个胸襟宽宏之人,他的藏宝之地,绝不容别人染指。”
姜九公点头道:“这座地窟的布局非同小可,必是出自高人之手。几十年来,我听说、见过的古墓不算少了,可是凶险之势,没有一座能与这个地窟相比。”
方隐锋道:“你不也是高手么?再厉害的机关,你也平平安安地闯进来了。”
姜九公苦笑道:“你以为闯进来就平安了?哪儿有这么容易!那条布满机关的甬道,并不是阻挡咱们进入的,而是阻挡咱们出去的!”
方隐锋不解道:“什么意思?”
姜九公道:“凡是动了天父藏宝的人,必定要留下陪伴天父的亡灵!这条甬道就是由生至死的通道。别看天父死了七十多年,他的魂魄始终没有离开这里,你们感觉到了吗?他已经扬起了死亡之手,日本人不信这个,他们马上就要遭受报应了。”
方隐锋道:“我不是洪秀全的信徒,也不相信亡灵的威胁。刚才通过甬道的时候,我仔细看过,机关分布似乎是按照五行排列,暗合五五梅花之数,厉害是厉害,破解起来却并不复杂。日本人十分谨慎,沿途都做了标记,照原路返回应该是安全的。我不觉得这条甬道能困住他们。”
姜九公冷笑道:“来时是正五行,回去是反五行,绝不可一概而论。就凭日本人那点心眼儿,如何斗得过咱们老祖宗传下的玩意儿?你等着看吧,他们的腿已经迈进棺材里了。”
亡灵的诅咒(8)
方隐锋道:“那咱们怎么办?”
姜九公道:“你注意到大厅的石门没有?积尘盈寸,几十年来根本没打开过。可是厅中的藏宝分明已经被转移,看来除了正门之外,大厅还存在一条暗道,有人在咱们之前已经进入此地,并移走了日本人想要的东西。”
方隐锋心念一动,道:“你父亲?”
姜九公神色凝重,道:“如果当年父亲真的进入地窟,他一定会留下独有的记号,这是祖辈立下的规矩。找到这个记号,就找到了生路……”正说着话,轧轧声传来,汉白玉石台座沉入地下。姜九公侧耳倾听,喃喃道:“杀戮之夜,开始了!”
片刻工夫,水灌地穴。所有日本人都挤向大厅的石门,甬道中不时传来机关发动声响及死亡前的惨叫声。
姜九公看了一眼方隐锋,目光冷峻中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在说:“听听,我说得没错吧。日本人开始领教死亡的滋味了。”
方隐锋道:“我可不想与日本人合葬,咱们的生路在哪儿?”
姜九公自言自语道:“地窟按五行方位布局,五行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这里既然是水灌穴,那么出路应从土位去找。”他沿着墙壁仔细查找,突然指着一处道,“看,这里!”
三人凑上前去,只见墙上画了一道符,字迹轻淡,但一笔一画清清楚楚。方隐锋道:“什么意思?”
姜九公道:“盗墓是穿梭阴阳两界的行当,惊动亡魂,难免会惹上阴怨缠身。我姜家有一道家传符咒,每破一墓,必留之解厄,否则祸及子孙。”他轻轻抚摸符咒,百感交集,又道,“果然父亲来过!符咒既然在这里出现,这里便是离去之门,所有冤魂至此而止,我们要走了!”伸手在符咒左右摸索,发现一根拇指粗细的铁链,用力猛拽,将铁链从墙缝中拽了出来。方隐锋扬起手电筒照去,只见铁链上方连着一个直径两尺左右的太极盘,镶嵌在墙壁之中,两颗太极珠在手电筒的光柱下烁烁闪亮。
姜九公道:“那里就是地窟的出口,抓紧铁链,爬上去!”
太极盘离地两丈多高,四壁光滑,而且微微向内侧倾斜,除了铁链之外,再无丝毫可以攀爬借力之物,想要快速爬上去,当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大厅中水势上涨极快,几分钟时间,地窟的积水已经涨至齐胸深。
方隐锋抓紧铁链,用力顶住姜九公的身体,将他向上撑去。
这时,人影一闪,池田慎之游了过来,一把抓住铁链,大声道:“你们干什么?这里是不是逃出去的通道?”
不等方隐锋回答,他已从几人的眼神中读出了答案,激动之下,眼睛都湿润了,拼尽全身力量向厅口呼喊:“大家都过来!出路在这里!出路在这里!”
大厅中水声呼啸,呼喊的声音显得分外羸弱。所有日本人都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人心惶惶,哪里听得见池田慎之的声音?
池田慎之又急又恨,松开铁链,想要游过去叫他们过来。突然之间,一阵轰隆声传来,大厅的厅顶坍塌半边,洪水中夹杂着数十根檑木砸了下来,拥堵在石门附近的日本人被檑木砸得血肉横飞,大部分人顷刻间死于非命。
目睹了这一惨状,池田慎之痛苦地闭上眼睛,为了这次行动,他动用全部力量,将国内最优秀的专家学者尽数请来,本想就此建功立业,哪知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些人都日本学界的中坚力量,他们的死势必形成一个知识结构的断层,损失之大,远远超过了一个师团的覆没。造成这个惨痛结果的人恰恰是自己,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如同在滴血,真恨不得立刻死掉才好。
亡灵的诅咒(9)
与此同时,姜九公已经爬到太极盘前,握住两颗太极珠,用力向左旋转,全无动静,向右旋转时,却觉有些松动,当下手上加劲,珠随手转,忽听得喀喇喇一声响,太极盘向两旁分开,露出黑黝黝的一个洞来。
姜九公大喜,叫道:“是这里!快上来!”当先钻入洞中。其余三人跟随入内,原来是一间小室。只见地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具死人骸骨,双腿盘膝,两臂自然下垂,似是端坐而死。
姜九公一见骸骨,脸色大变,双膝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方隐锋低声道:“他是……你的父亲?”
姜九公道:“没错。父亲当年探破一座汉墓时,肋骨被挤断了两根,你看,旧伤还在。”说着指了指骸骨的右肋,又道,“他是自尽而死,凡进天父圣地,必定要留下来陪伴他的亡灵,天父会弟子,莫不例外。”
短短几句话的工夫,大厅中的积水已经上涨到洞口,眼看就要漫进小室。
姜九公指着一条倾斜向上的通道,道:“这里马上就要被淹没,时间紧迫,你们赶快从这条路逃生去吧。”
方隐锋道:“你呢?”
姜九公淡淡一笑,道:“我已说过,天父会弟子,凡进入此地者,必须留下陪伴天父亡灵。”
方隐锋道:“胡说,这怎么行……”
姜九公将手一挥,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不要劝我,这是我注定的归宿,不可能改变!”他长叹一口气,道,“七十年前,清军攻陷天京,天父会悄悄撤离,没有与十万兄弟一起战死,良心上总有一份亏欠。今天,南京城破之际,天父会的后代战斗到了最后一刻,用鲜血维护了中国人的尊严!在父亲的尸骨前,我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了敌寇,此生足矣!我可以无愧地去见他老人家了。”
方隐锋点了点头,低声道:“明白了。”拍了拍姜九公的肩膀,道,“走好!保重!”
告别姜九公,方隐锋与茹淡月沿地道向上爬去,池田慎之默默在后跟随。
姜九公看着他们离去,脸上流露一丝微笑,坐在父亲的骸骨边,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地道狭长,高不过三尺。方隐锋三人无法站立行走,只能爬行向上。他们手足并用,浑身沾满泥污,那也顾不得了。只听得身后的水声越来越响,方隐锋挽起茹淡月一条胳膊,用力拖着她一起往上爬。
突然间,一股强烈的水流从脚下冲了出来。三人在水流的撞击之下,立足不稳,纷纷摔倒。水势越来越大,顶着三人身体向上激冲。方隐锋紧紧抱住茹淡月,一边吐掉嘴里的泥沙,一边大声喊道:“别怕,水是往上去的,会把咱们冲出去。”
三人身不由己,被水流裹着冲向洞口。蓦地眼前一亮,巨大的水压形成喷泉,将三人从洞口喷出两米多高,摔落在江畔一片芦苇滩上。
这一下死里逃生,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冰凉的江风灌满肺腑,当真是恍如隔世。三人面面相觑,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此刻胸口犹有心悸的寒意。
方隐锋扶着茹淡月站起身,略一辨别方向,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城外的江岸边,对茹淡月道:“你怎么样?伤到哪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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