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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藏1937-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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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东雄助忍着剧痛,道:“这是捷克造二六式轻机枪,7。92毫米子弹,一般*人可弄不到这种装备,射击者一定是军人,而且一定是中央军嫡系部队。”

  话音方落,草丛中站起四个人来,为首之人身材魁梧,正是熊天厚。他手中提着一挺轻机枪,走到渡口前,打量了伊东雄助几眼,道:“你没跑,还算有种!我看得出来,你也是军人,对不对?”

  伊东雄助昂起头,傲声道:“我是大日本皇军陆军少佐,世袭武士。”

  熊天厚点了点头,道:“中国话说的不错啊。我是中国陆军士兵,幸会!”

  伊东雄助冷笑一声,道:“能把捷克造二六式轻机枪带出部队驻地,一个陆军士兵能做到吗?二百米开外,以三发子弹长点射截断我的手臂,没有几千发实弹射击的经验,休想做到这种准头。还有阁下的气度,你不可能是一个士兵。”

  熊天厚道:“说的好。你的眼力很厉害,我的确不是普通士兵。我是国军三十六师二一一团上校团长熊天厚。”

  伊东雄助吃了一惊,道:“三十六师已经开到上海来了?”

  熊天厚道:“不错,我们是来痛揍日本人的。抱歉!我的身份和部队部署都是军事秘密,绝不能让日本人知道。现在告诉你了,你恐怕不能活着离开。”

  伊东雄助坦然道:“当我被击断胳膊的一瞬间,我就没想活着离开。大日本皇军不会收留一个断臂的废物,我的武士血统也不允许我丢脸地回去。我唯一的遗憾,是没有阵亡在冲锋的道路上,而是屈辱地被*士兵的冷弹击中。”

  熊天厚道:“冷枪,也是战场上杀敌的方式。如果日本人胆敢进犯,还会有更多的日本军人死在我的枪下。”

  伊东雄助不屑道:“象狗一样趴在草丛中射冷枪,只有*军人才会这么做。我大和民族的士兵,会选择迎着炮火冲锋,用敌人的鲜血染红自己的刺刀。你们等着吧,这一天为期不远了!”

  熊天厚道:“好,我等着!我的部队赶到上海,就是为了这一天来的!”

  伊东雄助大笑一声,口中叼着武士刀,用左手撕开衣襟,露出胸膛和小腹,跟着双膝跪倒,将刀尖对准自己的小腹,道:“自尽,是武士的光荣,我的热血会证明我对天皇的忠诚!”猛一使劲,将刀刺入小腹,向下一切,鲜血喷出一米多远。

  方隐锋见他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弯下腰,按住他的肩膀,大声道:“青田会的目的是什么?想要得到什么?打算怎么对付我?”

  伊东雄助嘶声道:“你的一切尽在我们的掌握,你跑不了,你的亲人也跑不了!”

  方隐锋怒道:“你们想要干什么?你们要怎么对付我的亲人?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伊东雄助目光渐渐发直,道:“你、你的长辈、你的朋友,凡知道天国秘藏的人,都得死!没人能救你。即使他……肯放你一马,你……你还是得死……”猛地将钢刀往胸腔一顶,刺破心脏,气绝而亡。

  方隐锋心中不甘,用力抽了他几记耳光,道:“你醒过来,醒过来!把话说完!”

  冯一龙将方隐锋拉起,道:“别问了,他死了。”

  熊天厚叹道:“这种人是日本军界饲养的鹰犬,满脑子都是狂热的忠君思想,从来没拿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方隐锋道:“一个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当回事的人,自然就更不会把别人的生命当回事。日本军人身体里有一种嗜血的本性,再加上他们对荣誉的执着和对死亡的蔑视,他们已经不是纯粹的军人,而是一群穿着军装的杀人机器。”

  冯一龙插嘴道:“先说说眼前的事吧。这人的尸体怎么处理?”

  方隐锋道:“埋了吧。给他起个坟头,将来有机会,通知日本方面把他送回国去,对于死人,我们还是讲道义的。”

  熊天厚也道:“做为军人,他死得象条汉子。我熊天厚虽然不耻日本人的行为,却尊重这种军人气节,咱们给他留个全尸。”

  冯一龙却道:“不行!你们难道忘了‘九。一八’和‘七七事变’?日本都是以有人失踪为借口,寻衅滋事,为出兵寻找理由。现在一个日本人死在这里,万一处理不好,岂不是授人以柄,遂了日本人的心愿。”

  经他一说,方隐锋顿时明白过来,道:“对!这事马虎不得。”

  冯一龙断然道:“毁尸灭迹,不留痕迹。”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说干就干。熊天厚叫手下的士兵将尸体抬到江岸边。冯一龙从汽车的油箱中吸出几升汽油,浇在尸体上,又铺上几层干草,然后点火燃烧。没过多久,尸体烧成灰烬。几人打来十几桶江水,将骨灰冲进江中,把着火的地方洗得干干净净,看不出一点痕迹。

  做完这些事,熊天厚道:“方医官,我要回去了,你跟我一起走吗?”

  冯一龙也道:“对,你跟他走吧。至少进了军营,暂时会安全,没人敢在那里动手。”

  方隐锋沉默不语,走到江边,望着苍茫的江水,脑海中反复回响伊东雄助临死前的话:“你、你的长辈、你的朋友,凡知道天国秘藏的人,都得死!没人能救你。即使他肯放你一马,你还是得死……”心中反复琢磨:“谁肯放我一马?不是青帮,就是日本人,不对啊?日本人谁会放过我呢?我也不认识谁……”蓦然间灵光一闪,脱口道:“难道是他!”额头猛地冒出一片冷汗,对冯一龙道:“一龙兄,你快送我去见一个人!”

传国玉玺(1)
汽车在街市间飞快地行驶,方隐锋和茹淡月坐在后排车座上。经过一夜的奔波惊吓,茹淡月疲惫异常,枕在方隐锋的肩头沉沉睡去。

  方隐锋望着车窗外,倦意全无,脑海中不住闪过一幕幕往事:十多年前,黄浦江畔,两个青年指点江山,畅叙胸怀,意气飞扬。那情景仿佛照片一样印在方隐锋的记忆里,虽然时隔久远,却清晰异常。想着想着,他心中蓦地一阵刺痛,喃喃低声道:“池田君,难道是你回来了?你……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来?”

  夜色渐退,启明星清晰可见,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

  方隐锋将车窗摇开一条缝,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心口却觉得一片冰凉。

  汽车停在一座老宅门前,方隐锋叫醒茹淡月,两人下了汽车。

  冯一龙也下了车,道:“这不是方家老宅吗?你好象很久没回来了。”

  方隐锋点了点头,道:“一龙兄,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真是不好意思。你我兄弟一场,我也不说谢字。”

  冯一龙道:“自家兄弟,客气什么?今夜出了这么多事,以后的麻烦恐怕少不了。你们小心一点!”

  两人握了握手,彼此在对方肩头用力一捶,就此分别。方隐锋望着汽车消失在街道拐角,转身走进宅院。

传国玉玺(2)
这座宅院分为前后两院,青砖铺地,正面有过厅,两侧有回廊,镂花门窗下生满爬山虎和藤蔓,墙根处长着茂盛的翠竹,绿意盎然。

  一个佣人模样的中年妇女从偏房里出来,方隐锋招呼道:“宋妈,我回来了。”

  宋妈抬头一看,又惊又喜,道:“少爷回来了,太好了!外面世道那么乱,你早该搬回来住。我……我这就告诉老爷去。”

  方隐锋道:“大伯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宋妈连声道:“好、好、好,怎么不好?老爷还是老样子,读书、写文章,写文章、读书,文章写好了也不拿给外人看,自家读得摇头晃脑,高兴时烫一壶老酒,切一盘小菜儿,似醉不醉,似醒不醒。”

  方隐锋道:“他在哪里?”

  宋妈道:“当然在书房,不然能去哪儿?”

  方隐锋想了想,又道:“最近家里来过外人吗?”

  宋妈道:“你知道老爷的脾气,他一向不与陌生人来往,除了几个老朋友,那些求字、求画、求教的人,他是避而不见的。”

  方隐锋道:“大伯以前的学生,是不是来看望过他?”

  宋妈轻轻一拍额头,道:“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昨天晚上来了一个人,说是老爷的学生。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探望老师。老爷听说他来,开始十分高兴,亲自迎到前厅。可是两人不知谈了什么事,老爷用力拍桌子,大声说送客,满脸不高兴。那人走了好久以后,老爷还是黑着脸,很不痛快的样子。”

  方隐锋追问道:“那个学生是不是日本人?”

  宋妈“哟”了一声,道:“日本人?那可看不出来,都说日本人身子矮,舌头也短,讲起话来不清不楚。那人却彬彬有礼,中国话说得也很好,我看不象日本人。”

  方隐锋道:“他长的什么模样?是不是比我矮半头,小眼睛、宽额头,看人的时候总带着笑容。”

  宋妈回想道:“个子是比你矮了些,带着一副眼镜,说话时斯斯文文,很和气的。”

  方隐锋心中有了数,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去见大伯,您守住大门,凡是找大伯的人,一律不见,告诉他们大伯出了远门,短期内回不来。如果有人找我,也说没有回来过,不知道我去了什么地方。”

  宋妈莫名其妙,道:“谁都不见吗?”

  方隐锋断然道:“谁都不见!”与茹淡月走进书房。书房不大,茜纱窗间垂着青幔,香炉中插着三枝线香,房中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香气。墙上挂着一幅淡墨山水画,一幅书法,花梨木的大书案上堆满了古旧的线装书。书斋的主人方仰善先生穿一件青色的杭纺绸长衫,脚上是千层底礼服呢面布鞋,站在窗边。他手中虽然拿着一本书,目光却透过窗户望着天空,默默冥思。

  方隐锋轻声道:“大伯。”

  方仰善回头道:“你回来了。”语气从容,似乎早有预料。

  方隐锋道:“池田慎之来过了,是不是?”

  方仰善点了点头,道:“你的消息很快啊。”

  方隐锋道:“他来干什么?”

  方仰善道:“既是拜访老师,也为了找你。”

  方隐锋道:“找我?”

  方仰善道:“他请我转告你一句话,及早罢手,不要插手自己控制不了的事,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不要连累身边的亲人。”

  方隐锋的心往下一沉,喃喃道:“果然是他!他真的加入了青田会!”

  方仰善道:“什么青田会?”

  方隐锋道:“那是一个日本人的社团,背景极深,在上海一带势力很大。大伯,如今的池田君,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苦心求学的青年了。”

  方仰善若有所思,道:“他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虽然口口声声叫我老师,依然谦逊恭敬,但我却能感觉到他身上多了几分杀伐之气。”

  方隐锋道:“您一直说他是最好的学生,现在怎么看他?”

  方仰善正色道:“没错,他是我最好的学生,他的刻苦和勤奋,我至今依然欣赏。不过,学生是不能威胁师长的,你应该清楚大伯的脾气,不管对方来头多大、势力多强,我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他是日本人,他可以为他的祖国奉献一切,做为中国人,我也可以。”

  方隐锋心头一热,道:“大伯,您说得好。”

  方仰善转过头来,看着茹淡月,道:“不说他了。你还没有给我介绍,这位姑娘是……”

  茹淡月道:“方老先生,我叫茹淡月,我读过您的文章,也知道您在国学界的地位。”

  方仰善淡淡一笑,道:“国学之道,浩淼无涯。我不过写了寥寥几篇文章,岂敢厚颜称得上‘地位’二字?”目光扫过满屋的书籍,捻髯又道:“学问嘛,也不是一点都没有,还是有一点点的。”

传国玉玺(3)
方隐锋将秘匣放在桌上,道:“大伯,您看看这个。”

  方仰善奇道:“这个东西少见得很,现在还有人用这种笨法子么?”拿起掂了掂,道:“唔,年份不短了,恐怕是晚清道光、咸丰年间的物件。”

  方隐锋道:“大伯,这个秘匣说来话长……”将几天来发生的事一一讲述一遍,最后说道:“这些事接连发生,仿佛一个巨大的旋涡,把我吸在里面,越陷越深,我却看不出任何端倪。”

  方仰善闭目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太平天国王朝早已土崩瓦解,洪秀全的秘密,莫过于他的藏宝。”

  方隐锋道:“藏宝?”

  方仰善道:“同治三年,湘军攻入天京后,烧杀奸淫,肆意抢掠,洗掠全城三日,捞尽了地上浮财。可是据传言说‘历年以来,洪逆之富,金银如海,百货充盈’,因此怀疑还有更多财宝窖藏在地下深处。忠王李秀成被俘后,曾国荃曾严审李秀成,曾国藩也派幕僚讯问李秀成,其中有一条问:‘城中窖瘗金银能指出数处否?’李秀成则言:‘国库无存银米’、‘家内无存金银’,搪塞了曾国藩。”

  方隐锋道:“太平天国真有巨大的藏宝吗?”

  方仰善道:“我没有确切的答案,这个秘密恐怕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不过,当年太平天国实行‘圣库’制度,所有公私财产都必须统一集中到圣库,人们生活的必需品由圣库统一配给,百姓若有藏金一两或银五两以上的都要问斩。这种制度使得太平天国的财富高度集中,为窖藏提供了可能。洪秀全修建天朝宫殿时,更是倾尽全力,搜掠各地宝物于宫内,所谓圣库财富实际已成为洪秀全的私藏。尤其到了太平天国后期,政权由洪氏兄弟及嫡系掌管,洪秀全对其他异姓诸王猜忌日深,避居深宫,十年未出,守着他的财宝生活。”

  方隐锋道:“天京城陷后,攻城的湘军都相信藏宝的传说,到处掘窖挖金,曾国藩甚至发布过‘凡发掘贼馆窖金者,报官充公,违者治罪’的命令,但是无济于事。湘军已经杀红了眼,九爷曾国荃的部队最先杀入天王府,相传他挖得洪秀全的藏金而入私囊,为了毁灭证据,一把大火烧了天朝宫殿。”

  方仰善道:“洪秀全苦心藏宝,哪有那么容易被挖掘出来?湘军抢的都是浮财,没有留下任何关于天朝宫殿窖金的记载,曾国藩向同治帝的奏折中也否认洪秀全窖金之事,只说除了二方伪玉玺和一方金印,别无所获。”

  方隐锋道:“会不会曾氏兄弟中饱私囊,与手下将士私分藏宝?”

  方仰善道:“那么大的一笔宝藏,如果挖掘出来,不会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如果我猜的没错,这笔宝藏至今仍然沉睡在某个地方,在它周围有一群守护者,日复一日地延续着对天王的忠诚。”

  方隐锋道:“天父会!”

  方仰善道:“洪秀全是天父会精神力量的源泉。虽然他早已死去,但是天父会默默为他守护宝藏,长达大半个世纪,谁敢窥觑这笔财富,必将遭受天父会残酷的报复。可是,现在天父会遇到一个强大的敌人,仅凭他们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方隐锋道:“您的意思是……日本人?”

  方仰善道:“看这局势,中日之间必有一战。这笔宝藏落在谁的手里都行,就是不能留给日本人!”

  方隐锋看着秘匣,喃喃道:“眼下战争迫在眉睫,留给咱们侦破秘密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个匣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方仰善沉默良久,轻轻拍了拍秘匣,道:“你注意到匣上的印记吗?”

  茹淡月先前没有注意,听方仰善一说,仔细看去,只见匣上果然有一个印章,极轻极浅,若不仔细看,着实不易发现。

  方隐锋道:“我发现了,印上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四个字。”

  方仰善眼中目光闪动,道:“这不是印,是玺!” 。 想看书来

传国玉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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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隐锋心旌一跳,道:“玺?难道是……玉玺!”

  茹淡月道:“这不就是一个印章吗?有什么稀奇的?”

  方隐锋道:“玺和印当然不一样。印信如同签名,表示信用,始于周朝。到了秦朝,才有玺和印之分,皇帝用的印叫玺,臣民所用的才叫印。”

  茹淡月道:“洪秀全也曾称帝,这是他的玺?”

  方仰善道:“洪秀全的帝玺在天京城破之日便被湘军夺走,这枚珍藏的玉玺,从字迹上看,恐怕就是传说中的秦始皇‘传国玉玺’!”

  茹淡月吃了一惊,道:“秦始皇?那么久远……”

  方隐锋点头道:“当年秦王嬴政统征灭七国、一统天下后,为了便于传达旨意,应有一方无比威严的印章,遂命丞相李斯亲撰印文,交给天下第一雕玉高手孙寿精心刻制。玉印雕好后,秦始皇十分喜爱,冠其名为‘国玺’,并且规定这个‘玺’字不准尊卑通用,只限帝王所有。从此,这块玉石成为不朽圣物,被人看成皇权正脉的凭证。自秦以后的岁月中,无数英雄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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