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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手札-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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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阶一阶一阶蔓延向下方的黑暗,如加了蒙版一般,越往下台阶就越看不真切,我克制住自己没有去数台阶数,因为我知道这是半夜走楼梯的大戒。“对了。”正在我心慌慌时,艾暮突然自后出声,她压着声音又突如其来,把我吓了一跳,“我又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个女鬼不在四楼害死那个老师,而要到三楼?”

    被她这么一说还真是,女鬼为什么要贴在那老师身后,一直跟到三楼再害死他?是这老师做了什么事情,亦或是看女鬼心情,再或者是因为某个我们所不知道的原因?

    就在我沉思之际,我们已经成功下到三楼楼梯口,期间什么怪事都没有发生,这让我不禁松了口气。但那间储物室的门此刻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有意无意躲远些,刻意不去靠近,实则是因为我有感觉,那个老师恐怕就沉尸与此,虽说我们已经送走他的灵魂余下的不过是躯壳,可我到底是个正常人啊,正常人哪个不怕死尸?

    朋友在这里停了下来,拿着罗盘转悠了一会儿,看样子好似没什么收获。艾暮试探地问了句:“有没有?”

    朋友摇头,领着我们往走廊里走,三楼的走廊灯光较之楼上更暗,日光灯一闪一闪,单就这样瞧着就让人觉得无比压抑。他一路看着罗盘,而我则紧张兮兮地四下张望,反正三个人紧紧抱着团前行,谁也没有落单走远。

    大概走过走廊一半,艾暮什么也没说,就往一个开着门的房里走。“你干嘛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急声问。昏暗中我仿佛见她双颊一红,低声道:“我去下厕所,刚才忘了去,虽然是男厕所……反正没人也没关系……”我抬头看,这才发现墙上贴着厕所的铭牌。

    “哦,那我们就在门外等你。”我尴尬地放开手,故作镇定地说。

    她转身进去后我就靠在门口墙上,我不敢往厕所里看,但是余光瞥见里面只有一支节能灯,暗得诡异。想着,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干这行真真辛苦,简直不是人干的活,吓人、恐怖、有时候连厕所都来不及去、有时候去了还在里头见鬼。男人恐怕都没几个能撑住的,别说女孩子了,女的做这行恐怕是下了更大的决心,这般,我倏然对跑进男厕所的艾暮敬佩感油然而生。

    我靠在墙上胡想些有的没的,朋友就站在我身边看他的罗盘,我扭了个身想跟他说两句,他却突然朝前走了两步,然后对我说:“我去前面看一下,马上回来,你在这里等艾暮,她也快出来了。”

    其实我一个人在这也怕,但是我知道他是不会为了陪我而留下的,就应了声让他快去快回。

    我一直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转过走廊尽头我才收回目光。空空荡荡的走廊,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就在我努力压抑想要尖叫的冲动时,一道人影蓦地从我另一边闪进了厕所,我险些尖叫出声,喉咙口发出短促嘶哑的半个音节被我吞了回去。

    这一幕把我一下震懵了,等我回过神来哪里还顾得上旁的,一个箭步也跟着冲了进去。不得不说,一进到厕所我就有点怕了,这天杀的厕所还他妈造得那么大,竟然有两间寝室这么大的面积。“艾暮!”我低吼了一声,几乎就在同时,里面原本存在感就超低的节能灯,“哒”地一下暗了。厕所因为要阻隔外面的视线,就在门后刷了一面墙,这下好了,那面墙把外头的光全阻了,我使劲抿了几次眼,终于勉强能在黑暗中分辨出东西来。

    我浑身绷紧着,立在进门处不敢发声,虽然满心惊惧,但仍咬着牙四处找艾暮的身影,辨听动静。

    “沙沙。”我倏然一惊,浑身汗毛一凛,触电般往声音来处看,却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等我再回过头时,只见一道人影猛地朝我冲过来!

    “我操!”我想也没想,发着狠劲儿将刚才已经将抓在手里的念珠往那个人影头上砸,可啪啪两声过后,那人影被一砸之下非但没停下还冲上来将我紧紧攫住,紧接着一只带着温度的手捂上了我的嘴。

    我一惊:“艾暮?!”

    “别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还有两三章结束,前天去杭州了,接下来更新频率会恢复。

第103章 吊尸(九)() 
谁?!我心中暗惊;同时也照着他的话做,紧闭上自己的嘴;尽量掩盖方才被一惊之下变得急促的喘息声。那声音明显不是一个年轻女人的;沧桑浑厚,让我顿时想到了一个人。他在黑暗中使劲儿拽了我一把;把我带到某间厕所隔间前,非常不怜香惜玉地将我推了进去;本以为小爷我帅气的门牙要敲碎在马桶上了,谁知迎面撞上一团软软的东西。

    一小声短促轻微的吸气;我听辨出,这才是艾暮;完了;我跟她在一个厕所间里……而且还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坐在马桶上……这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我刚想退开些;刚才拉我那人也钻了进来,这下更好了,整个厕所隔间被撑得满满的,连转身的空隙都没有,有那么一瞬间,尴尬几乎盖过恐惧感。连串的事情让我反应不及,我缩着肩不知如何是好,身后那个沧桑的声音突然传来:“你刚刚拿什么砸我?干吗这么狠,疼死人了。”

    我心道我他妈怎么知道你是人,我要知道我就用铁锤砸你了,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刚想完,我心口一缩,妈的糟了,念珠还在外头地上躺着呢!

    见我不答话,他又轻描淡写说了句:“这里它进不来。”我终于听见一句人话了,松气之际我猛然想到不对啊,朋友还在外面呢!我浑身立即绷了起来,低声道:“让开,让我出去,我朋友还在外头!”

    只听他嘿嘿笑了声,说我那朋友比我厉害多了,让我安心躲在这里就行了。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连艾暮也抓着我制止我出去作死,没法子,我只好靠在墙上干等。

    这地方实在太黑,根本没法看手表得知准确时间,我只得在心里暗数着,大致有一刻多钟吧,朋友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有点急了。又过了十分钟,我想这么长时间他去看兵马俑都回来了吧,而且他回来一看我跟艾暮不见了肯定会找我们,绝不会丢下我们自己离开啊。

    那么安静,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这么一想,我是真的坐不住了,从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开始,我心头浓重的不安就挥之不去。朋友是厉害,但他也是人,他也会受伤也会陷入危险,甚至也会死。我背上使力,从墙上弹起来站直了,扬手挡了挡门前那人,想要侧身挤出去。

    “诶?你别动你……”他的话语被纸张撕裂的声音截断,“糟了!符掉了!”他大喝一声,已经顾不得压低声音,朝我们大叫:“快出去!快!”我拉了把艾暮,让她率先朝厕所大门跑,那个救了我们的人影也紧随其后。我在最后,边跟边在黑暗中寻找念珠,所幸它是白色的,比较显眼,我一眼就瞧见它了。

    “叶宗!”艾暮在门外低声喊我。

    我一路连滚带爬抓起念珠就跟怕被逮住的贼一般往外冲。

    “咔……哒哒……”几声清脆的声响,外头走廊突然陷入一片漆黑,我蓦地懵了,脚下步子也顿了下来,因为我不知道该往哪儿下脚了,整个人如置身深渊,方向都没法分清了。

    “叶宗,这边。”我一凛,是艾暮的声音,我从未觉得一个女人的声音能好听如斯。这一刻我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顺着她的声音谨慎徐趋。

    她的声音仍在继续,可几步过后,我渐渐发觉不对了,为什么我一直在走动,而我跟艾暮之间的距离却没有丝毫拉近?这想法让我浑身从上到下的毛孔顿时张开,任由寒气往里钻,钻进四肢百骸钻进血管神经。我低声爆了句国骂,将手中的念珠捏得更紧了,同时开始缓步向后退。

    “叶宗,这边……这边……”像是感知到了我的想法,此刻听来那声音越来越怪,这根本就不是艾暮的嗓音!

    而且,它貌似离我越来越近了。

    我吓得扭头就跑,估计长时间在黑暗中,眼睛已经习惯,终于能轻而易举分辨出周围有没有东西,只是如蒙了层纱般不够真切罢了,故而我也不用怕撞到什么。

    我咬着牙低头猛跑了几步,迎面是一面白色墙体,我又转身朝另一边跑,可等我再看到眼前之物时,当即愣在了当场。

    都是墙!全部都是墙!门呢?!门在哪?!

    我环顾周遭,努力分辨,四方一个厕所,两面是隔间,中间空荡荡,而另外两面,竟全是雪白雪白的墙,我刚才进来的那扇被一扇小墙隔住的门呢?!

    我这时候已经懵了,脑袋里什么也没有,只蹲在地上将念珠提到胸前,嘴里不断重复六字大明咒,当然,我不是佛教徒,佛祖未必会鸟我,就当我病急乱投医吧。

    这一次我没有心思再去默数时间,我觉得已经过了两年了,也许是十年,再或者是十六年,姑姑都要出谷了,反正漫长到绝望。

    “叶宗!”一道清冷低沉的男声如把利剑将我身处的无尽时间劈开,我猛抬起头,那声音仿若是耀眼阳光,照得我刺目。“还不滚出来!”我侧过脑袋,躲开那道光,才发现原来是朋友,正端着手电站在我前方朝我骂。

    我哪里还敢耽误,跟被老妈抓住看岛国片提裤子的速度一般,赶忙起身往光束的来处冲。朋友也在叫完后退了出去,只是光仍朝着我照。

    朋友身边还站着两人,一个是艾暮,另一个是刘大爷,我就知道我刚才没有猜错,果然是他救了我。“快出来。”刘大爷朝我挥了挥臂膀。

    我追逐着光束,只要再一步,再一步我就能跨出恐惧,那光照着我,说实话,还是有点刺眼,但我很享受这刺眼的感觉,所以我听别人说,最残忍的不是让一个人永远堕入黑暗,而是让他见过阳光的美好后再将其剥夺。

    忽然,我的阳光变暗了,或者说是被遮住了,我原本垂着头只一味向光源跑,感觉到被挡住后本能地抬起了头。

    原来我已经跑到了门口,但门上有个东西垂了下来,挡住了外头射进来的光线。

    “什么?”我自语一声后浑身都僵了,立在原地手脚发冷不敢动了,入目是一团黑魆魆的东西,圆形,像个球。

    那黑色的东西非常迅速地动了两下,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不自主地颤,紧接着它慢慢朝后翻转,一团黑色中逐渐露出一张脸。

    我这才发现,原来那一团黑色的是它的头发!

    原来它正倒挂在门上,我昨夜在三楼储物室门缝里看到的就是它!

    “我操!”我再也抑制不住,虎吼一声,扬起手上的念珠就朝那张脸上甩:“长那么丑出来吓人!我叫你出来吓人!我叫你出来吓人!”

    “嘿嘿,在这,叶宗,在这,在这,嘿嘿!”在我糊他熊脸期间,我清楚听到了两道声音,一道是它刺痛耳膜的尖叫声,另一道是喊着我名字诡谲的轻笑。

    几念珠甩下去,终于一声凄厉的尖叫,那东西猛地不见了。朋友他们则在门口一脸急切地等着我出去,而且好似很不耐烦,就像我拉屎拉了一小时一样。怎么他们好像没瞧见刚才垂在门上的女鬼?

    见我喘得跟跑完马拉松般模样,他们一脸疑惑,刘大爷问我:“这么点路你怎么喘成这样,是不是肾虚?”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回答了,连声催他们快离开。

    刘大爷走了两步问我手里的念珠是不是塑料的假货,我说不是,朋友接过话茬,说刚才吃了我几鞭子女鬼现在肯定做不了怪,今夜我们也可以松一口气了。接着,我们就跟着刘大爷到了一楼楼外的门卫室。

    一走进门卫室有两间,外面是办公的,里面还有一间睡觉用的,暂且称之为卧室吧。到刘大爷卧室里,我都看傻眼了,里面八卦镜黄符烛台放了一堆,朋友打量了一番,将犀利的目光投在刘大爷脸上。

    刘大爷指了指床,让我们自便,自己则从外面拖进来一把椅子,跟我们对面而坐。

    我问:“刘大爷,您这是……”

    他微微抬头,环顾四周,笑道:“年轻时候学了点东西,还算派的上用场。”

    “404门上的朱砂也是前辈弄的?”朋友这声前辈喊得我有点意外,虽说这一行里非常重视辈分,但照他这性子也不会对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头如此尊敬,我估计这房里一定有什么蹊跷。

    “啊,对,那个是我弄的。”他立马就承认了,“不然早就出事了。”

    我颔首表示我们懂,也暗自心道这回我们恐怕是终于找到知道这件事情细枝末节的人了。

    艾暮动作最快,她从兜里掏出白天戚教授交给我们的信,递到刘大爷面前,问:“大爷,您知道刘毅君是谁吗?”

    刘大爷表情一滞,猛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手指颤颤巍巍指着信高声问:“这你们怎么拿到的?”

    我将始末一说,他将信接过半晌不语。良久才低声说了句:“我就是刘毅君。”接着他又开始望着信久久不语,我知道他在回忆,回忆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可他这么沉默也不是办法,我小心翼翼试探道:“那个……刘大爷,刚才你是不是来过404?”

    他抬起头,瞥了我眼,说:“没有。”

    “啊?”其实我一开始猜的就是他,这句问题只不过想打破这沉默的气氛,可答案却叫我大吃一惊。

    我们仨面面相觑,既然不是刘大爷,那刚才来开门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哼,被你们猜到刘大爷是刘毅君了,但是开门的都猜错了吧!!哈哈哈哈哈

第104章 吊尸(十)() 
“怎么了你们这是?”见我们一个个神情怪谲;他似是从那段名为回忆的地方回到了现实中。我说刚才我们在404里试图招魂;准备想个法子将女鬼送走,可就在最后一步门突然打开了,朱砂门那儿一破;就叫鬼给溜了。

    “哦?”他看上去很诧异;“有人开的啊?”

    我点头嗯了声;告诉他在我关门的时候感觉应该是撞到了个人。听完我的话,他一手捏着下巴垂目思忖;老半天只挤出一句无关痛痒的话:“照理说,404是不会有人去的;平日里从来没人敢去。”我硬是忍着没有吐槽他这句废话;那厢,朋友却突然发了声,他敛着眉,沉声道:“这么说来,是知道了我们在干吗才去坏我们事的?”

    他这一说我突然悟到刘大爷的意思了,这么多年从未有人去过的404,凭什么偏偏今夜来人,又为何偏偏在我们招魂时打开大门,此人居心好像略微有点明显啊。

    艾暮接上话说:“这样一想,那这人肯定是知道我们此行的人咯?”说着她掐着指头数了起来,除开刘大爷,知道我们来学校做什么以及今夜在哪里的只有两个人——戚教授和校长。我说我觉得戚教授的嫌疑不大,如果他不想让我们解决此事,何必要给我暗示,然后大费周章跟我们说那么多,还把信交给我们。他们都觉得有道理,那么余下的只有校长了。

    朋友问刘大爷关于校长知道多少,他说没打听过,只知道家里势力挺大的,说到这他朝我们露出意味深长一笑:“不然校长这位置是谁都坐得上吗?”

    我跟着干笑了两声,愈发觉得奇怪,校长不是才来没多久吗?照理说这女鬼的事情应该跟他毫无关系,他有什么理由那么做?艾暮沉吟片刻,呢喃了一句,我知道她并非与我们说话,不过自语罢了,但她这句话却叫我提起了兴趣,她说:“也许是因为跟校长有关系的人呢?”这几乎成了现在唯一能说得通的理由了,现在真是悲喜参半,我们解开半个谜题,紧随其后的是另外一个,一个接着一个,仿佛永无止境,我觉得我想得都快脑残了。

    咱们仨稍稍一讨论,决定明天去校长那探个所以然出来,说实在的这种事儿最叫人反感,叫我们帮忙却有所隐瞒,疑人就别用啊,而且若非自己行不正,又何必如此苦苦遮掩。讨论结束后,我看刘大爷好像没有要主动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告知我们的意向,便想着还是主动开口问比较好。可千头万绪无从理起,我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儿问,“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刘大爷您肯定知道吊死鬼是不能见的吧?向使见了则必死无疑。”

    他颔首,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我道:“戚教授却见了,且平安无事,若说是烧纸行善,似乎没这道理,这鬼那么长时间早已没有为人记忆,更不可能存感恩情绪,若说施善行得善果也不见得就那么快应验。此外我还有个问题,那女鬼我也见了两次,它为什么是倒吊着的?”

    不知是我的哪个问题刺到了他心里的某一处,他表情逐渐变得沉重起来,脸上皱巴巴的皮肤间褶皱更深,眼角也似愈发费力地向下耷拉,如果我没有看错,这样的表情中,除了沉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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