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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为+番外(完结至233章)-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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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不以为意,笑着唤住付辛慈,“慈贤侄,听付兄说你兵法也十分出众,来,跟我说说孙子兵法吧。”

付辛慈再如何老练,年纪在那儿摆着呢。再怎么也不想奉承一位来路不明的内官,只是如今在杜家宅子里,便道,“兵法贵在活学活用,当年赵括纸上弹兵,何等厉害,结局如何,不必多说了。若是小叔有兴致,赶明儿我请小叔去军营中观摹观摹。”

明湛眉开眼笑,“那可好。”

“小叔这样的身份,介时,我提前知会将军大人一声。”付辛慈试探道。

明湛哈哈一笑,忽扇两下子,“这倒不必了。唉,你们小孩子不知道,做人哪,最重要的就是低调哪低调。没听你师傅说么,自家人知根底也就罢了,万不能出去瞎显摆,以免叫人小瞧哦。你这孩子,这般大了,还要人提醒,真叫人不放心哪。”

付辛慈给明湛气的险些差了气儿。接下来,付辛慈听了明湛满嘴仁义礼智信加为人处事的教导,并将观看付辛慈练兵的时间定了下来,这才算放过了付辛慈。

至晚间,明湛对阮鸿飞道,“付辛慈并非心机深沉之人,又很识趣。福安侯夫人这时发难顾岳山,不知有何图谋呢?”

明湛对于付辛慈的评价,在阮鸿飞看来倒是公允。比起明湛少时就知道装傻充愣十来年,把凤景南都糊弄过去,付辛慈不过被明湛充大辈儿的啰嗦了几回,就不耐烦起来,的确不像什么城府深厚之人。

至于福安侯夫人么?阮鸿飞笑笑,“女人永远比男人更在乎名声,何况此事并没有闹将出来。至于顾岳山,哼,我看他也不只是因为与福安侯夫人的前事惶恐不安?”

“那是为啥?”明湛追问。

“这谁知道。”阮鸿飞伸个懒腰,解开颈间的扣子,“我又不是神仙。”

明湛上前帮把手儿,一个劲儿的嘀咕,“大夏天的,还这么长袍大褂的穿着,也不知道装哪门子骚包儿呢。”打发付辛慈走后,明湛就干脆俐落的只着短衫与大裤头儿,凉爽的很。

而且让明湛得意的是,阮鸿飞这伪君子捏他屁股捏了十几回,都快捏肿了。明湛都琢磨着什么时候弄两件性感的内衣叫阮鸿飞穿给他看,搞点儿情趣生活啥的。

“飞飞,我觉得顾岳山这事,还没完呢。”明湛一面YY,一面又道,“或许福安侯夫人只是开个头儿而已,后面的事与福安侯府并不相干。”

这也是官场中惯用的手段了,虽说是连环计,这一环与一环之间并非出自一家之手,偏又配合的默契十足、天衣无缝,像商量好似的。不知内情者,断然看出形迹来的。

阮鸿飞就着明湛的手去了外衫,心里舒坦的紧,搂住明湛的腰道,“这事并不急,只要顾岳山的尚书位保住片刻,也就够了。”

明湛叹道,“顾岳山用着实在顺手。”

阮鸿飞将人抱到腿上拥着,带略凉意的指尖儿摩挲着明湛的腰,笑道,“顾岳山如今不肯下台,也只是为了保命而已。你当他还真奢望能保住尚书之位?”

墙倒众人推。

顾岳山这堵墙还没倒,只是坏了名声,恐怕觊觎尚书之位的人就得来试试,能不能取而代之呢。

都说帝王无情。

事实上,人们把帝王放在一个天平的位子。

凡事,希冀一个公允。

哪怕用着再顺手的人,若是帝王自己都有失偏颇,天下间哪里再有公正可言。想到顾岳山,明湛叹道,“我去的信,也不知母亲会怎么处置。”

阮鸿飞抱着明湛,就有几分意动,“卫姐姐在帝都,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早点儿安歇吧。”

“今天该轮到我了。”明湛双手不老实的拽阮鸿飞的腰带,两只小眼睛里闪烁着色眯眯的光芒,先扑过去咬了阮鸿飞脖子一口。

阮鸿飞揉捏着明湛的屁股,皱眉,“你轻点儿。”

“小飞飞,小乖乖,你不就喜欢爷在床上的狂野么……哦呵呵呵……”

结果明湛被人狂野了一夜,第二天险些爬不起来,撅着屁股唉哟了半个时辰,埋怨阮鸿飞不知体贴节制。阮鸿飞一脸无辜,眼睛里透出融融的笑,给明湛揉着腰,“没控制住,狂野了些。”

明湛喜欢看阮鸿飞这样的微笑,不禁凑上去赏了阮鸿飞一记轻吻,大模大样道,“昨日爱卿侍寝,实在辛苦了。”

阮鸿飞哈哈大笑,“陛下圣明。”

付辛慈给明湛烦去半条命,哪怕他再思念师傅,也减少了去杜府的次数。只是如今,付辛慈又添了一桩愁事,他想到凤念恩的提议就头大。

付辛慈与凤念恩差了三岁,兄弟两个感情不错,故此,有啥打算,凤念恩也就不瞒着付辛慈,何况这事儿还得付辛慈帮忙呢。

乍一听凤念恩的话,付辛慈惊个半死,半晌才回神问,“你是说念雨相中了杜小叔?”

百人百脾性。

在付辛慈看来,凤念恩凤念德挺正常,唯独付念雨,因是家中唯一的女儿,简直被宠坏了。平日里与兄长们撒娇也就罢了,现在越发胆大,竟敢议论起自己的终身来。

凤念恩叹口气,无奈道,“唉,小雨原来也不是这样,都怪吕家小子。”话到最后,凤念恩犹有几分恨恨。福安侯的母家姓吕,吕家就是福州本地人,在福州城也排得上名号,吕家的老太爷曾官至正三品,已经致仕休养。如今他家大老爷在济南任知府,吕家虽不算显赫,却也是正经的书香门第。

福安侯这人脾气不错,与舅家一向亲近,时时来往。

吕家长孙养在老太太膝下,就在福州城里,福安侯仅凤念雨一个女儿,就动了几分心思。谁晓得这吕家小子蔫儿坏的很,因着凤念雨身材微丰,死活不肯答应,还到处念叨凤念雨是小胖妞儿。

其实凤念雨说胖也没多胖,不过,较之风吹吹就倒的灯笼美人儿,的确有几分丰润,但也没有太离谱。叫明湛说,他就喜欢这种圆圆嫩嫩的小萝莉。

付宁与福安侯府算是通家之好,凤念雨在家呆的无聊,就央求着哥哥带她一道来杜府作客。明湛瞧着凤念雨可爱,对她特别照顾。

就是阮鸿飞,爱乌及屋,瞧着凤念雨生的跟明湛有几分相似,大手笔的给了见面礼。

一来二去的,也不知凤念雨怎么就春心萌动的瞧中明湛了。

自从被吕家拒婚,凤念雨嘴里不说,心下是自卑的。她出身当然没的挑,不过,这年代,对女人,也不仅仅是看出身的。

因正妻相貌一般,丈夫纳妾的有的是。

凤念雨与二哥凤念德是龙凤胎,出生时,凤念德白白胖胖,凤念雨小小瘦瘦。福安侯夫人心疼个半死,养了多少年,才把凤念雨养的白白嫩嫩。平日里,就是凤念雨少用半碗饭,福安侯夫人都得问个究竟,再者,自家女儿自家疼,在福安侯夫人看来,女儿圆润可爱,正是福相,也没啥不好。

凤念雨倒也没直说相中了明湛,她这些天,一个劲儿的做女红,绣个荷包弄条帕子的。技术好赖不论,正是人家小姑娘的一番心意呢。

所以,这些天,明湛没少收小姑娘的礼物。

要说明湛对女人,向来是心肠柔软、怜香惜玉。非但给了凤念雨不少首饰啥的,知道凤念雨一直没啥自信,还特别宽慰了凤念雨一番。

七七八八的,凤念雨一颗心就挂在了明湛身上。

福安侯与夫人去了帝都,府里自然是凤念恩当家。妹妹的反常,凤念恩不可能不知道。对这唯一的妹妹,凤念恩也极是挂心,眼看妹妹年纪大了,议亲的事,凤念恩也时常听父母念叨。

因吕家小子那话,世人多有听信谣言,以至于凤念雨想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儿,竟是难上加难了。

如今凤念雨情窦初开,不说别的,气色较往日就好了许多,爱说又爱笑,也不觉得自己胖了。就是有一样,巴不得天天去杜家,瞅明湛一眼就能傻乐半天。

凤念恩倒没急着训斥妹妹,他琢磨了一回,杜家的底细他还不大清楚。不过,杜家的在福州城的宅院是正经的五进大宅,里面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一样不缺。装潢精细,且杜家兄弟都出手大家,想来家底不错的。

凤念恩左右思量了一回,瞧着明湛对自己妹妹也不像无意的,不然,也不能给念雨那么些贵重的首饰。于是,凤念恩就计划着打听打听杜家的根底,只要明湛对妹妹好,那就没啥挑的。

凤念德随父母去了帝都,家里无人可商议,凤念恩就找了自己同母异父的兄长——付辛慈。

付辛慈听到这话,直觉反对道,“念雨和杜小叔?这怎么成?”

“哥,你先别急。”凤念恩慢调斯理,温声道,“杜二公子尚未至弱冠之年,我打听过了,还未婚娶。我看杜二公子一脸的福气,只是咱们到底不知杜家营生几何,且父亲母亲尚在帝都,这话,亦不该咱们开口。不过是慢慢的打听着罢了。”

“念恩,你不知道。”犹豫了一会儿,付辛慈便把怀疑明湛是太监的事儿说了。

凤念恩目瞪口呆,心惊肉跳,全不能信,“大哥,你别乱说。杜二公子虽有些爱吹牛的毛病,也不会是……”

“明天他要去我营里开眼界,你干脆一道去瞧瞧,看他是真是假。”

“这怎么看?难道还能扒了二公子的裤子不成?”凤念思只觉不可思议。付辛慈曲指敲他大头一记,“我自有办法。”

付辛慈的办法很简单,这么儿天热,大营都设在城外,一路跑马过去,人定是大汗淋漓的。出了汗,就难免要喝水,喝水就得撒尿。

鉴别太监的办法很简单:没见哪个太监是站着撒尿的。

付辛慈想出这损招儿,打的如意算盘,不过,明湛撒不撒尿,啥时撒尿,可不是他说了算的。

明湛出城,自己倒是骑马的。只是马后面跟了三辆车,二十几名随从,连喝的水、漱口的茶、擦汗的帕子、爱吃的果子、点心、小菜、消暑的冰块儿等等装了满车,浩浩荡荡的一路跟来。

饶是凤念恩侯府公子出身,等闲一人出门,也没有这等排场。

先前,付辛慈只以为明湛爱吹牛,如今看来,竟还是个奢侈纨绔。

付辛慈更是后悔应了明湛带他来军营开眼界,明湛还非常丢脸的带了一车的礼物,约摸是打听了付辛慈的职位,明湛拉来一车时令水果,前来送礼。

付辛慈手下的几个小官儿,每人一箱子。明湛还笑呵呵地说,“小慈是我侄子,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往日里,他多亏了你们帮衬。都不是外人,我就不说谢了。呐,这是家里庄子上产的,夏天解暑是极好的了。”

一面说,明湛摇着折扇,连风都是热的。他抬袖子抹一把额间的汗,露出手间三只明晃晃的大宝石戒指,其暴发之气恨不能令付辛慈干脆撞墙死了算了。

没的丢脸。

这死暴发,有事也不提前通气。付辛慈心里痛骂明湛,面上还不得不做出微笑的模样,吩咐属下人道,“既然是小叔的意思,你们就收下吧。”

诸人向付辛慈与明湛道了谢。

明湛呵呵笑着。

接着明湛瞧了瞧付辛慈手下的兵,挑了满嘴的毛病,喝了几壶凉茶后,不负所望的要去方便。

凤念恩就等着这个呢,亦跟着起身道,“我也要去,正好与小叔同路。”

摇光带着两人随即跟在明湛身后,凤念恩多看了摇光一眼,摇光笑道,“大公子,我家二爷自来娇贵,身边少不得小的服侍的。”

凤念恩笑了笑,赞道,“家有忠仆。”太监去势后,总有几分自卑感,最不喜别人看他下面的。哪个去茅厕还要人服侍呢,看来是大哥多想了。

明湛老狐狸一个,见凤念恩一脸盘算着什么的模样,又要跟他一快儿尿尿,思量着是不是自己魅力太大,以至于凤念恩情根深重,借此机会要向自己表白呢。

唉,不论如何,他都不能辜负飞飞啊。

瞅一眼凤念恩眉清目秀的小脸儿,明湛咂巴咂巴嘴儿,跟他家飞飞完全没的比啊。

“念恩,听说你还没成亲呢?”明湛想着,哪怕自己对阮鸿飞忠贞不二,但是,也要顾忌一下追求者的心情。

提起亲事,凤念恩倒是落落大方,笑道,“这个自有父母做主,我只管遵命就是。”

“嗯,若有好的女孩儿,什么时候,我给你做个大媒。”

凤念恩并不以为然,只当是明湛有意拉近两家的距离,笑道,“那就有劳杜小叔为我操心了。”

俩人各怀鬼胎的去方便,凤念恩却觉得路不对,便道,“杜小叔,我们约摸是走差了路的。”

明湛甩着袖子,模仿着往日阮鸿飞的潇洒身姿,摇摇晃晃道,“没错。念恩哪,我辈份略长,就托个大了。咱们是金贵人,哪能去那些粗汉们去的茅坑呢。”

摇光在一畔搭言儿奉承道,“是啊,我家二公子非檀香木马桶不用的。等闲粗糙的马桶,哪里配盛放二少爷的尿屎呢。”

“多嘴。”明湛轻斥。

摇光连忙赔罪。

当他看到下人从车里捧出一只镶金嵌宝亮闪闪的檀香木马桶,恭恭敬敬的请明湛方便时,凤念恩简直无语了,心说,妹妹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哪,怎么会看上杜小胖的!

明湛傍晚方回家,他仍是一脸的兴致勃勃,倒是付辛慈与凤念恩的脸色,真真是打心头散发出来的疲倦。甭管明湛如何真诚相邀,都不肯再去杜府吃酒。

明湛衣裳未换就去了偏厅,见阮鸿飞懒懒的倚在榻上看书,过去偷个吻。阮鸿飞皱眉,“一身的汗臭酒气,洗个澡再过来。”

“你晓得什么,这叫男人味儿。”明湛坐在阮鸿飞身畔,推阮鸿飞一把,“有大问题哪。凤念恩对军中的事,挺熟的。”

阮鸿飞眼皮都没撩一下,提醒道,“你最好别磨唧,夜长梦多。”

帝都。

自皇帝陛下病重,卫太后时不时的宣娘家兄弟进宫,也不算啥稀奇事儿了。

如今百官宗室都敬卫太后三分,未尝没有卫家大权在握的原因。

卫太后正在煮茶。

卫颖嘉天天公务忙到焦头烂额,如今又有太上皇重回帝都的事,见太后姐姐还能如此风雅悠闲,卫颖嘉心道,果然是做太后的人哪,只这份沉稳,卫颖嘉就得佩服。

卫颖嘉行过礼,卫太后道,“自家人,不必客气,颖嘉,坐吧。”

谢座后,卫颖嘉便在一畔坐了。

老永宁侯先前生了七个女儿,人人道永宁侯府得绝户,另立嗣子。不料,后来老永宁侯六十上得此一子。

卫颖嘉与姐姐们的年纪差的太多,也涉及不到嫡庶争宠分夺家产啥的。相对的,几个姐姐还得庆幸家里有个弟弟撑得门户,不至于使得她们无娘家可倚,故此都挺照顾他。

卫颖嘉与姐姐们的关系也都不差。

卫太后尚未出嫁时,卫颖嘉出生。一直待到卫颖嘉十来岁,卫太后方同凤景南去了云贵。

哪怕卫太后远至云贵多年,每每亦有信件来往,对卫颖嘉关怀备至。

当然,卫太后还有个好儿子。

可以说,若无明湛,便没有卫家的今天。

卫太后与明湛对卫家一意提拔,信之任之,恩重如山。卫颖嘉自然要献上不二忠心,以为报答。

“颖嘉,太上皇要回帝都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卫颖嘉总不能看着一国太后煮茶给他吃,便帮着添水煽火。卫太后有问,卫颖嘉道,“是,臣弟听说了。”

“那你怎么看呢?”

卫颖嘉一时愣住了。此时此刻,卫太后有此一问,自然不是想听什么“臣闻太上皇归来,欢欣鼓舞”之类的废话。良久,卫颖嘉低声道,“臣非常担心。”

顿一顿,望向卫太后的眼睛,卫颖嘉再次道,“臣非常担心,太后娘娘与陛下的处境。”

名不正,则言不顺。

当初,明湛登基,并非过继给凤景乾,而是直接立皇侄的意思。因下面还有小皇孙,明湛承诺不留后嗣,后继之君在皇孙中选立。

有了这样的承诺,清流大臣们才认下了明湛的身份。

卫太后的身份就更特殊了,明湛登基,卫太后身为皇帝的亲娘,自然是圣母皇太后。

明湛做皇帝,朝臣还能接受。

不过,明湛登基后,想封母亲为太后,真是费了牛劲。

如今,明湛威望尚浅,一朝病倒,国事全赖内阁处置。卫太后的太后宝座,原本就是因儿子得来的。幸得卫太后能干,帝都方安稳至现在。

但是,卫太后的威望如何能与根深蒂固的凤景乾相比。

自凤景乾传旨欲从帝都之日起,卫颖嘉这心里就没有一时的安稳。

听了卫颖嘉的话,卫太后看泉水已滚,便沏了茶来。卫颖嘉恭敬的取了一盏奉于卫太后,卫太后接过,慢慢饮了一口,淡淡道,“有一事,你按我的吩咐去做。”

搁下茶盏,卫太后自袖中取出一封暗黄信件。

卫颖嘉接过,见卫太后并不明说,就知此事不好诉诸于口。卫太后的脸色宁静淡定,卫颖嘉打开信封,一目十行的悦过,脸色逐渐凝重。

卫颖嘉一入官场便是武官的行当,胆子自然不小。可卫太后所吩咐之事,硬是令卫颖嘉脸色大变,一时说不出话来。

卫太后也不急,只管慢慢的喝茶。

过一时,卫颖嘉方起身行礼道,“臣遵旨。”

卫太后点了点头,“坐下喝茶,你的脸色很不好。”

“是。”卫颖嘉觉得他没晕过去,就已经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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