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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为+番外(完结至233章)-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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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灵能宽恕我家侯爷的罪责。”说着三个响头叩到地上,洁白的额间一片青紫。

刚刚,这老太太还坐在椅中哭丧,如今一见西宁侯夫人等,顿时怒上心头,蹭地站起来,冲上去刚要搡一把过去,却忽然被方柔眼疾手快的伸手拦住。

西宁侯夫人好不失望,只要姓方的敢动手,她就能捡起三分理回来。

方柔温温柔柔道,“老姑,您可别碰西宁侯夫人,她想磕头就磕吧,想上香就上吧,想再打死两口子,也敬请随便,反正西宁侯府的霸道,满帝都城,谁不知道呢。”

“今天,老姑你碰西宁侯夫人一根手指,明日就不知道有什么没边沿儿的事儿要传出去呢。”方柔道,“我们方家,自老祖宗就随着太祖皇帝一道征伐疆场,家父无故被活活打死街头。就是太祖皇帝看到这等不肖子孙,也不会轻饶了西宁侯去。”

西宁侯夫人脊梁一软,落下一行泪来,“方姑娘,我家侯爷实在是无心之失。我愿意替侯爷给方侯偿命。”说着,西宁侯夫人腿一软,就要跪下来,方柔已经先一步跪给西宁侯夫人看,哀求道,“求夫人给我们方家人一条生路吧,我宁可死的是我。夫人,求您打死我,让我父亲活过来吧。”

西宁侯夫人腹中千般手段,面对着方柔,竟一样都使不出来,最后只得讪讪的回了西宁侯府。

方老太太年纪大了,至下午被儿子媳妇劝着回了府,末了叮嘱方柔,“别怕西宁侯府的人,有事只管派人过去跟我说。”

方柔道,“西宁侯夫人不过是为了保住爵位罢了。”

方老太太冷喝道,“他妄想!”

方柔低声道,“西宁侯不成了,到底还有儿子呢。”

此话一出,连忠义侯都多看了方柔一眼。方老太太此方明白方柔话中所言,沉声道,“丫头放心吧,有你表叔呢,我断不能叫西宁侯府的人如愿。”

方柔凄声叹道,“这个时候,也只有老姑是真心疼我们兄妹罢了。哥哥如今尚不得下床,我代父兄给老姑磕头了。”

“这是做什么。”方老太太扶住方柔要下拜的身子,不知不觉的已入了套儿,又是一行老泪,感叹道,“好孩子,你得撑住啊。如今这家里,还是得指望着你呢。”

这一幕,敦侯倒没瞧见,是给敦侯夫人看了出儿全的。

敦侯夫人跟着丈夫一道来的,回去与丈夫一说,啧啧叹道,“方家那丫头真是厉害,我看你也不用去忠义侯府了。这时候,忠义侯府不落井下石就罢了,哪个会帮着西宁侯说情呢。”

敦侯再三叹道,“西宁这个脾气,真是把他害惨了。”

越侯这样一死,明湛除了赏赐了丧仪,又将越侯一爵未降等就赏给了方慎一,也无朝臣站出来说些酸话啥的。毕竟,越侯这样的身份,又是死在宗室手里。

明湛也是姓凤的,有些补偿之心,也是人之常情,故此,越侯府原级袭爵。

接下来,就是关于西宁侯的处罚。

这案子好审的紧,涉事侍卫皆被押到刑部,再加上越侯府的控诉,当时是个什么情形,俱一五一十的招了。

明湛是个没啥忌讳的人,史书中记载,武皇帝在位期间,大赦的次数儿寥寥可数,就两回,一个是武皇帝登基时,天下大赦。最后一回,就是武皇帝退位,天下大赦。

而且,武皇帝杀人,绝对更不忌讳。

眼瞅着第二天就是万寿节了,这些动手的侍卫,一水儿的押到菜市口,正午时分,人头落地。至于西宁侯,夺爵圈禁。

其实夺爵也分两种,如衍圣公,明湛夺孔令德之爵,着令其本族堂弟袭之,算是一种夺爵的法子。另一种,就如夺临江侯之爵,夺就夺了,并无令其子袭爵旨意,就当从没有这个爵位一般。

西宁侯此事,宗室之中,不是没人说情,明湛只道,“皇亲之中,当初永宁侯的表哥犯了事儿,朕如何处置,你们当有所耳闻。宗室之中,咱们都是姓凤的,老祖宗打江山不容易,越侯乃先忠义靖国公之后,功勋后人,给西宁侯当街打死,此等猖獗,日常行事,可想而知。以后,你们俱可以以西宁侯为诫。”

西宁侯的爵位没了,妻以夫荣,西宁侯夫人的诰命自然也没了。

一时间,西宁侯府的尊荣悉付尘土。

明湛也算奇人,帝都又打又杀的,脑袋滚满地,人家照样过生日庆贺。就是有臣子劝明湛,那些动手把人打死的侍卫延期砍头,省的冲了皇帝陛下的寿宴。

皇帝陛下皆道,“添上些红,才喜庆呢。”

这次万寿节,人人过的恭谨异常。

明湛登基方一年,就夺了两个爵位。又赶上出了西宁侯这么档子事儿,人人皆多了三分小心,生怕哪里会触了皇帝陛下的霉头。

而在此时,一封来自云贵的奏章出现在了内阁的书桌上。

自来处理政事,除了极特殊的密折专奏,其余皆是由内阁先阅过,蓝批之后,明湛再行朱批,烙大印啥的。

这回,镇南王府的奏章并未走密章密奏,反是直接分到内阁这里来。内阁诸位大人没有不好奇的,依着规矩就先瞧了,这一瞧,大惊失色。

奏章是明淇写的,行文简单易懂,亦可由此看出云贵那块儿的教育水准的确比不上帝都,宁国长公主的文采比皇帝陛下强不到哪儿去。

内容如下:

明湛:

见字安。

如今,你在帝都为帝。镇南王府向来无干帝都之事,不过,你是我的同胞弟弟,你如今之境况,我甚是忧虑,故来此折,以问可安。

善棋侯已到云贵,听他的意思,是要迎皇伯父回帝都重掌朝政。俗话说,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与其如此,不如你回云贵来。你是父王唯一之嫡子,云贵大臣,盼你回归之心,久矣。

这个逾越的女人!李平舟最看不中女人干政之事,偏偏明淇就是个例外,明淇非但干政了,还是光明正大的干政。如今连帝都之事都敢置喙,李平舟几乎要在内心深处冷哼两声了。

往下看,李平舟更气的脸都白了。

明淇写道:帝都形势复杂,非云贵可比。上有宗室皇亲,下有文武百官,哪个不是私情满腹。如今你承诺不留嗣尚且不能令他们满意,我想,恐怕你永远无法令他们满意了。

何必做这受气包儿的皇帝。

当初,难道是你上赶着要做皇室的储君吗?还是你非做皇帝不可呢?如今既有宗室欲重迎太上皇回帝都掌政,这些人,又将你置于何地?

依我看来,他们只是将你当做一个台阶,能踩下你,重迎太上皇理政,让他们忽然有了从龙拥立之功,岂不美哉。

明湛,自善棋侯之言行所见,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现在的处境,甚为忧之。如今你坐在龙椅上,他们恨不能将你拉下来,或者,是故意挑起你与皇伯父的不合,能两败俱伤最好。

其实依我看来,最美妙的结果并非是赶你下台,迎皇伯父回帝都。善棋侯意在挑动宗室与镇南王府失和,更于云贵插手镇南王府继承之事,其悖逆狂妄,勃勃野心,令我眼界大开。依善棋侯之意,最好我们一并死了,从而可以使他扶哪个稚龄皇孙上位。然后,野心家们就可以成为辅政大臣,甚至,可以效仿当年周公抱成王于膝上听政之事吧。

不过,现在还有周公吗?若是有周公,周公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帝王被人算计吗?

现在的人,其目的不过是为了享受摄政之权势,周公之地位。以前,我无法想像帝都乱象至此的原因,如今见到善棋侯,此惑方解。

这就是著名的《宁国长公主致武皇帝书》了。

宁国长公主于整个大凤朝的历史中留下了浓重墨彩的一笔,这封信,其实论文采看,实在没啥好说的。但是,在被过度修饰的历史中,这是难得的,可由此窥其一斑的重要的史料记载。

明淇敢来这样一封奏章,自然已有所准备。

说句老实话,在内阁混的,都没傻子。就拿李平舟来说,宁国长公主的奏章虽然有几分不客气,不过,他看过之后心里还真有几分不是滋味儿。

要说善棋侯没私心,这种话,假的让人张不开嘴。

其实大家都不是什么涉事未深青春幼稚的毛头小子了,凤景乾一旦回来,可能给帝都带来的执政上的改变,大家都心里有数,并且一直惴惴不安。

虽然这几位都是凤景乾用过的老臣,不过,明湛登基之后,可圈可点之处颇多。甚至公正的说一句,鞑靼人兵临帝都之事,再怎么算也算不到明湛的头上去。

人家才登基一年不到,遇到战事,似明湛这样处置,已非常难得。

与鞑靼之战,正经不能算到明湛执政的问题上。像杨守同,那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叛变收买的。不过,盐课改制始于云贵,明湛一手操控,及至帝都,如今盐价下降至原本三成不到,天下百姓皆念及皇帝恩德。

甚至至如今,原本修道城墙得百万两银子,现在呢,七十万两就够了,里面还有十数万两是付给民工的工钱。

朝廷不抽丁,只要愿意出力气的,结了班子,按手艺论,每人每日多少银钱,还管一顿午饭。

现在,帝都之中,连城墙根子底下晒太阳的乞丐都少了许多。但凡有膀子力气的,宁可去卖力气为生,也好过沿街乞讨不是。

大家心里明白,明湛虽然有些小毛病,就是脾气,也不怎么样,而且,胆湛还有个让人忧心忡忡的做太后的亲妈。

但是,亦没人可以否认,明湛的确是有明君之资。

甚至,明湛的资质,其实更胜于太上皇。

内阁一时沉默,还是徐叁先开口道,“善棋侯奉圣命去给太上皇讲安,是不是仗着宗室身份,到镇南王府满口胡言、行止不宜,以至于令宁国长公主误会了朝廷之意呢。”

你他娘的去云贵就罢了,还敢乱说乱动,不是活够了吧?

徐叁与明湛的利益关系最为紧密,如今明湛在位,他是帝师。若是明湛给人拉下台去,那他算是啥哈?前帝师?

再者,他家儿女,都得明湛器重。还,还,还有他家那倒霉的准女婿,还得指望着君王为范家平反呢。若是换了凤景乾重新上位,凤景乾如何肯理会范家的官司呢?

故此,徐叁绝对是正经的明湛党。

不论任何时候,当然不能说太上皇的不是。如今,善棋侯弄出事来,自然是善棋侯的不是了。

对徐叁此言,兵部尚书顾岳山极是认同,“善棋侯不得当,不仅是令镇南王府误会朝廷,若是两位圣人因此生出嫌隙,当如何是好呢。要依我说,当初就不该让善棋侯去。”

当初,当初善棋侯串连宗室要迎太上皇回帝都,也没看你姓顾的说话呢。欧阳恪有些不满顾岳山附和徐叁,道,“不论如何,宁国长公主不过一介女流,竟然妄想指点帝位,实在太过了。”

刑部尚书简涛生就一副富态的模样,额上出了热汗,一面擦汗,一面和气的劝欧阳恪道,“老大人哪,宁国长公主那可不是一般的女流。陛下登基时,镇南王没到,还是宁国长公主代表镇南王府来朝庆贺的。那是陛下的龙凤胎姐姐呢。”什么都甭说了,唐时武则天称帝,满朝文武哪个不是男人,谁敢站出来放个屁呢。

李平舟公允道,“还是听陛下的处置吧。”

就是李平舟亦私下对明湛表白一句,“宁国长公主对朝廷或许颇多误会,臣等忠于陛下,绝无不敬之意。”

明湛叹口气,脸色落寞,并未说话。李平舟又道,“陛下自登基以来,颇多建树。陛下在位,臣等适逢明君,也想着跟随陛下建功立业,青史留名。”

“陛下与太上皇关系之亲密,不是父子,更胜于父子。”李平舟正色道,“陛下,若是太上皇有别的意思,根本不会去云贵。如今江山太平,偶有小人作祟,陛下切莫误信小人,误会了太上皇。”李平舟与凤景乾君臣相得,自然不愿看到凤景乾与明湛交恶,故此,一腔怒火,全撂在了善棋侯头上。

都是这老东西惹出的事儿!

还,还有襄仪太长公主,老太太这个年纪,还闹腾个啥?你以为你是宁国长公主呢?

就是宁国长公主,李平舟也没啥好印象。

再想到前些天犯事儿的西宁侯,李平舟忍不住道,”陛下,宗室享国家供享,却不知收敛,妄干朝政。陛下身为天下之主,当训以导之。“

如今这一团乱麻,皆是宗室之过!

明湛笑一笑,心下满意道,“朕知道李相之意了,李相放心吧,朕与父皇的情谊似海深,不是请想挑拨就能挑拨的动的。倒是李相,真难得跟朕说这样贴心的话哪。”

李平舟向来不是柔和的性子,听明湛这样调侃,竟一时有些尴尬起来,明湛立时调戏老头儿道,“哟,李相脸都红了。”

人家李平舟啥年纪了,几十年的阅历,吃的盐比明湛吃的米都多,过的桥比明湛走的路都多,尴尬是真的,哪里会脸红呢。可不知怎么的,被明湛这小不正经的一调戏,老脸竟然真的红了一遭。

明湛哈哈大笑,李平舟脑羞成怒:好不正经的君王哦,我干嘛要多嘴劝他哦。

撒娇李红着老脸,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173、更新 。。。

李平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湛明白;朝臣归心的日子已在眼前了。明淇比他想像中的更加能干哪;这年头;小妞儿们也惹不起啊。明湛为了表现他对于明淇的感激赞美之情,肉麻兮兮的写了封感谢的信回去。

日后;明淇接到明湛的信,恶心的一天没吃饭。

当然;日后的事,日后再说。

如今,只说眼前。

明淇为明湛做的;自然不仅仅是一封试探朝臣、离间宗室的奏章。

善棋侯于宗室中素有贤名儿,就是凤景乾在位时,面子工程做的再好不过,对于淮扬一系,向来恩典有加。善棋侯到了南宫,见到凤景乾,那真是未语泪先流,激动的哽咽不已。

凤景乾微笑,“这是怎么了?见到朕倒先哭上一鼻子。”

善棋侯长长的做了下深呼吸,平复好情绪,再长叹一声,恭谨的行礼,叩首道,“老臣久不见陛下,老臣失仪了。”

“莫要如此,起来吧,坐。”凤景乾笑容不变,指了指边儿上的椅子。

善棋侯拭一把老泪,屈身坐了,凤景乾笑问,“帝都还都好吗?”

“托陛下庇佑,帝都一切安好。”善棋侯一脸关切道,“老臣听说陛下身子不适,前来云贵休养。如今看陛下龙威不减当年,老臣总算能放心了。”

凤景乾点头,“这就好。”

出乎善棋侯的意料之外,凤景乾并没有问其他的事情,譬如鞑靼之战。

其实真的是善棋侯想得太多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凤家兄弟自然比他更为关心江山社稷。鞑靼之战,人家早弄的一清二楚,哪里会在离鞑靼之战后的小半年儿再提及此事。至于其他的,凤景乾自有手段,也不必通过善棋侯的嘴来问。

善棋侯毕竟是宗室,哪怕凤景乾对宗室向来优待。不过,皇室与宗室之间,向来是互相倚恃又互有防备。当年,凤家兄弟在扬州地盘儿上出事儿,虽然是着了那贱人的道儿,不过其间有没有仪王一系从中作梗,凤景乾就不知道了。

所以,问了些大面儿上话儿,关怀了一下太皇太后与明湛的身体健康,凤景乾就露出疲惫的神色来。善棋侯最擅察颜观色,自然识时务的告退,再想别法儿来忽悠凤景乾回帝都。

倒是郑开浚,说的话儿极外令凤景乾欢喜。

郑开浚年轻,探花儿出身,人也生的俊俏。并不说什么鞑靼之战啊啥的,而是说了些宗室里的事儿,譬如淑玉长公主诞下一子,淑贤长公主也有了身孕。

譬如,战后朝廷如何安抚百姓的。

再譬如,皇上如何厉行节俭,省下银子来修桥铺路,如今帝都里道路平整,一直铺到了郊外村庄。还在,内务府做出来了一种三个轮子的车子。

凤景乾听着好奇,向来马车皆是两个轮子,三轮车,听都没听说过,细细问了郑开浚一回,晚上还与凤景南提了一嘴。

凤景南琢磨了一会儿,“既有这样稀罕的玩意儿,该弄两辆来给咱们瞧瞧才是。”三个轮子的车,什么时候小子长出三条腿儿来,他都不会奇怪了。

郑开浚既然特意在凤景乾跟前儿说了这稀罕物儿,自然是带了来的。并且,郑开浚抽空给凤家兄弟亲自做了演示,请冯诚坐车厢里。然后,郑开浚亲自骑了一段儿路,着实令人称奇。甚至冯诚连连告罪,“奴才有劳郑大人了。”郑开浚亲自驾车,这不是给他当了回车夫么。虽说冯诚在凤景乾身边儿日久,别人也都给他三分面子。不过,冯诚素来谨慎,礼数不敢差半分的。

与现代的三轮车比,自然是笨重的很,不过,木匠手法儿细致,外面打磨光润,再上了一层清漆。不用骡子马,一人就可以骑了,后面还能放东西。

凤景南笑着瞅一眼,轻描淡写道,“这东西倒不赖,什么时候让明湛派两个匠人下来,也教给内务司的匠人学上一学。”其实凤景南内心深处清楚,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啊。多方便,关键是省了骡子马啊。

郑开浚脸露艰难之意,觑了个空,悄声与凤景南道,“陛下说了,这叫知识产权,王爷,学的话,要收银子的。”

凤景南险些把脸气歪,就个小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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