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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皇后 溪明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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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以往的经验,象这种无名尸体案,查清死者身份,案件已侦破了一半。现在,她却掉进了更深的迷雾之中。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芸儿死在宫中。所以,她的目标基本可以锁定在皇宫之内。可惜,这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实质的意义。
找不到犯罪动机就无法锁定具体的嫌疑目标,而想要在二天半的时间里,从数万名嫌疑人里找出真凶,无疑是痴人说梦。
“折腾了大半天,你们也乏了,都回去休息吧。”唐意在秋阑宫前与陈风道别。
“小主,”陈风迟疑片刻,还是提议:“或许,可以从芸儿那块遗失的腰牌查起?”
“嗯,”小安子急忙表态:“这件事,咱家可以去安排。就说是某位娘娘房里遗失了贵重的珠宝,把所有太监宫女的房间都搜一遍。”
唐意微笑:“有劳安公公了。”
芸儿死了已有五天,凶手哪会这么傻,还留在身上?腰牌不过巴掌大,随便往哪里一扔,一辈子也找不着。
孤男寡女文 / 一溪明月
“小主~”孤岚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呵呵~”唐意截断她,笑眯眯地道:“怕什么?天不会真的塌下,我还有二天半的时间~”
陈风不禁失笑:传言果真不可信。
案子虽停滞不前,但她的乐观开朗却令得大家的心情放松下来。
“别忘了,明天辰时集合~”唐意极随意地挥了挥手,搭着孤岚的肩膀做姐俩好状,晃进了秋阑宫。
穿过庭院,进入偏殿,寻雁等在门口翘首而待,见到二人,快步奔了过来:“小主,有进展了吗?”
“寻雁~”孤岚微微皱眉:“小主累了,服侍她睡下吧。”
“是~”察言观色,发现事情不如想象中顺利,寻雁的声音低了下去。
“小丫头,”唐意弯腰,轻刮她的鼻尖:“你很贪心哦?”
寻雁脸一红,低头摆弄衣服。
唐意语态轻松地道:“今天的收获已然不小了,还有二天时间,相信一定会有转机的,嗯?”
话落,见孤岚,寻雁,如霜都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只得再加了一句:“放心,万一到最后期限也不能找出真凶,责任也由我一力承担,绝不会连累大家。”
“小主言重了~”孤岚淡淡地道:“既已入了宫,这条命就早已不是奴婢自己的了。”
唐意的慷慨激昂顿时没了着落,讪讪地道:“都歇了吧,我要静一静。”
虽说只是帮孩子,可还真不好糊弄,轻轻一句话,刀锋一样的尖锐。
唐意暗自感叹着进了寝殿。
“怎么这么久?”低低的男音,鬼魅般响起。
唐意骇了一跳,条件反射地贴着墙把自己隐在暗处。
一抹修长的身影,静静地倚在窗台前,全没了白天的狷狂和轻佻。
“怎么又来了?”唐意不满地反手掩上房门。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彼此的身份还是小叔子和嫂子,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唐意拣了张椅子坐下。
“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我要知道,也就不用呆呆地坐在这里了?”唐意耸耸肩,答得极不负责。
“你!”连碰两个钉子,澹台文清恼羞成怒,恨不得捏死她:“别以为世上就你聪明!我东晋有的是人材!”
“嗯哼~”唐意身体放松,仰靠在椅背上,不愿意与他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你那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本王?”澹台文清炸了毛似地跳起来,瞪了她半天,忽地软了:“有没有,我能做的?”
说了半天,总算讲了一句人话。
“嘿嘿,”唐意乐了,乌溜溜的眼珠灵活地一旋,绽了个发自内心地甜美的笑容,目光闪闪,神情诡谲地盯着他:“我说有的话,你一定会做?”
女鬼夜行(一)文 / 一溪明月
“你确定要打扮成这个蠢样子?”澹台文清臭着一张脸,阴阴地看着面前的唐意。
“怕蠢就不要跟着来~”唐意一身太监的服饰,正满头大汗地咬牙与头顶上的撑子奋战。(注:撑子:一般用铜枝,铁丝缠绕而成,是古代女子放置在头顶,做头发造型的用具。)
她只要他弄道具,可没想过带着条尾巴去勘查地形——开玩笑,两天后破不了案,她的人头就要落地,不预做打算怎么行?
他自己死乞白赖硬要跟,现在来怪她?
澹台文清环着胸,见她把那满头青丝扯得七零八落,终于看不过眼,低咒一声走过去,粗鲁地拨开她的手:“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低头,尝试着地把绕在撑子上的秀发一络一络解开——可惜他也是生平头一遭做这种事,因此效果不彰。
唐意按住被扯得生疼的头皮,怒目相视:“痛痛痛,你轻点行不行?闪开,老娘自己来~”
“老娘?”澹台文清手下用力,按住她的头,不使她乱动,嘴里回敬:“啧啧,看你的言行,活脱脱一民间泼妇,哪有半点传说中的端庄高贵?”
“彼此彼此~”唐意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声:“我看王爷的举止也不怎么具备皇室的优雅气……啊~你想杀人啊?”
澹台文清绕下最后一络秀发,把撑子随手扔到桌面,吁了一口气:“行了~”
唐意拣了把梳子,将乱蓬蓬的头发梳理顺畅,三两下挽了个巴巴髻,随手自桌上抽了枝簪子插进去固定,再把那顶黑漆漆的帽子往头上一罩,终他眦牙一乐:“嘿嘿,象不象?”
“不象~”他撇唇,半讥半讽:“后宫里哪有你这般清俊漂亮的阉人?”
也对,云清歌这张脸的确太过招摇。
唐意摸摸脸颊,快步走到妆台,取了粉盒出来,胡乱抹了些粉在脸上,再转过来:“现在呢?”
“饶了我吧~”他吓得骇叫:“本王还想多活几年~”
“那就成了~”唐意挥袖,随意在脸上抹了几把,白粉簌簌而落:“反正乌七抹黑的,也没有人看见,凑和着得了~”
若被他知道,她易容的功夫其实极高妙,以后如何跑路?
澹台文清死死地瞪着她,无语。
“你若是怕被人识出丢面子,大不了不跟,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不去更好,反正她的目的也不是查这劳什子的破案。
轻轻推开窗,机警地左右张望——四处一片静谧,似乎都已沉入梦乡。
“你想知道什么,本王把人拘了来就是~”澹台文清犹豫片刻,做最后的挣扎:“没有必要弄得如此,呃,凄凉吧?”
女鬼夜行(二)文 / 一溪明月
夜色清幽,微风轻拂,花影流动。
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在皇宫里悄然移动。
“有人来了,快躲起来~”矮者声音诡魅,行动迅速。
“咱们是来查案,又不是当小偷~”高者巍然不动,神情傲慢。
“到底听谁的?”矮者蹲在假山后压低了嗓子。
高者骄傲地仰起了头:“我堂堂燕王,手握十万重……”
矮者不耐烦地截断他:“少废话,不肯合作就回去~”
高者不吭声了,极不情愿地缩到假山后。
这一高一矮两人,显然就是唐意和澹台文清了。
眼看这队巡罗的侍卫从他们藏身之处全数通过,唐意忽地蹿了出来,迅速挨到队末之人身边,一把捂住他的嘴,轻轻在颈边一敲,侍卫一声没吭晕了过去,被她拖进了假山后。
“喂~”澹台文清吃了一惊:“你干嘛?”
“脱衣服。”唐意头也不抬,利落地剥去侍卫的外裳。
“脱……”澹台文清差点被口水呛死。
“快来帮忙,这家伙死沉~”
孰料下手太轻,那侍卫突然醒转,睁开眼猛然见到一张惨白的脸近在咫尺,蓦地睁圆了眼睛。
唐意灵机一动,索性翻着白眼冲他吐出舌头,一手拼命把他最后一只袖子拽出来,侍卫吓得惨叫一声:“鬼啊~”往后一倒,再次昏阙。
澹台文清瞠目,唐意跳过来,拽住他的腕掉头就跑:“愣着干嘛,快闪啊~”
“什么人?”刚刚过去的巡逻侍卫听到声音立刻折返。
纷沓的脚步声迅速追来,很快发现晕在假山后,只着中衣的侍卫。
“这不是朱兵吗?怎么躺在这里?”
“喂,醒醒,出什么事了?”有人把他摇醒。
“鬼,有鬼!”朱兵两眼发直。
“鬼?”众人耸然。
“胡说,天子脚下尚且不惧,皇宫大内有神灵庇佑,哪来的鬼怪?”有人直斥其非。
“那可不一定~”
“皇宫里最多冤魂……”
众口烁金,短短半天时间,芸儿离奇而残厉的死状早被人渲染得绘声绘影,这当口自然而然地被人联想起来。
“莫,莫非是芸儿死得冤枉,化成厉鬼……”
众人越想越怕,面面相觑。
“鬼啊!”惨厉的呼声再次自人群中逸出。
大家一致扭头,侍卫中一人手指远处宫墙,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黑黝黝的宫墙上,一道丈多高的黑色影子晃晃悠悠地飘上宫墙,忽地一阵风吹过,影子拦腰折断,一半栽下宫墙,另一半还悬挂在墙边晃荡。
黑暗中,女子幽怨哀婉的叹息,隐隐约约地随风传来:“哎哟……”
“鬼啊~”发一声喊,人群立刻炸了窝,顿时作鸟兽散。
女鬼夜行(三)文 / 一溪明月
御花园里,澹台文清被唐意捉住手腕猫着腰沿着卵石铺就的小道疾奔,她不熟路径,跑不多远,迎面一堵宫墙挡住去路。
“快,蹲马步!”唐意搭住他的肩,使劲往下按。
“蹲马步?”澹台文清怪叫。
活着活着,真是什么事都能遇到!印象里,敢叫他蹲马步的人除了他师傅之外,还没有第二个?而从他封王之后,这个词更是远离了他的生活。
现在,这个西秦的废后,南淮的贡品,东晋的宝林,他的皇嫂,竟敢叫他蹲马步?
最可恶的是,她的语气那么颐指气使,好象她面对的根本不是威镇一方的燕王,而是在使唤一头牲口?
“没时间了,快~”唐意把侍卫的衣服顶在头上,习惯性地搓着双手,不耐烦地催促。
他长得倒是牛高马大,打起仗来好象也不含糊,咋说话这么罗嗦?不就是扎个马步,又不是让他去死!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想端着他王爷的架子?
“你,想踩着本王膝盖翻墙而过?”看出她的意图,澹台文清不怒反笑。
唐意理所当然地答:“女士优先,这都不懂吗?”
废话,他好歹是个亲王,就算被人捉到大不了亮明身份,谁怕谁?
她怎么说也是皇帝的老婆,半夜里穿成这样,还跟小叔子在御花园里牵着手乱跑,被人抓到,想不死都难!
澹台文清看她一眼,忽地诡谲一笑,黝黑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闪发亮,象怀了宝藏的盗宝人,轻轻拂开她的手。
“你笑什么?”唐意被他笑得头皮发麻,警惕地斜着他。
澹台文清轻点双足,也不见如何起势,忽地凭空拨地而起,轻飘飘地就上了宫墙。
“喂~”唐意吃了一惊,手脚比脑子反应快,跳起来捉住他的脚:“太卑鄙了吧?”
有轻功了不起啊?居然想扔下她独自逃生?
澹台文清冷不防被她捉住,吃了一惊,叱道:“放手!”
“不放!”唐意咬着牙,死死抱住他的小腿,悬在半空,两腿在墙上乱蹬,想借力爬上去。
澹台文清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失去平衡,忽地一个倒栽葱翻过墙去。
“哎哟~”唐意的手狠狠地咯在琉璃瓦上,擦破好大一块皮。
“蠢女人,叫你放手~”澹台文清比她也好不了多少,整个人倒挂在墙上,运气于足,往上一挑。
咻地一声,唐意象个破布娃娃被他用脚尖挑过了墙,啪地掉在花丛里。与此同时,澹台文清倏地滑落,单手撑着地面轻松地跃了起来:“没事吧?”
“走!”唐意一声不吭,爬起来就跑。
PS:呜呜,亲们给点反应行不行?偶写得好寂寞呀……
女鬼夜行(四)文 / 一溪明月
“听说没有?刚刚御花园里闹鬼了~”
“说是芸儿死得冤枉,回来报仇了……”
“啊!”尖叫声四起,众宫女推推搡搡挤做一团,谁也不肯往前走。
“芸儿姑娘~”瘦小的那个壮着胆子道:“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千万不要胡乱拉人垫背啊~”
“阿弥陀佛~”有人双手合十:“你们别胡说,我看芸儿是放心不下她的家人,特地来托景瑶宫的主子照应~”
“她不是没家人了吗?”
“养父母就不是亲人啊?”高挑的宫女横她一眼:“芸儿一个月来连着出宫两次,想来定是家中生了什么变故吧?”
“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宫女说到这里,声音低下来,机警地左右顾盼了一下才道:“芸儿死之前那几天总是愁眉不展,叫她也不搭理,魂不守舍的样子……”
“行了,宫里的冤魂多着呢,哪轮得到咱们生受?别饶舌了,主子还等着呢,快些走吧~”年纪稍长的记起差使,急忙催促。
于是一行人,挑着宫灯,匆匆忙忙地离去。
悉悉簌簌一阵响,自长廊外的花丛后,慢慢站起两个人影。
“短短一个月内,芸儿曾两次出宫~”唐意一手环胸,另一手曲肘轻抚下巴,望着宫女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宫门一入深似海,多少妃子终其一生都无法再踏出那道华丽的宫墙;一名宫女却在一月内接连两次出宫探亲,不得不令人颇费猜疑。
这是否意味着芸儿的死,并非偶然?
在这个案件里,她究竟还漏掉了什么?
“璃月为何没跟我提起这件事?”澹台文清困惑地低喃。
“或许,她有不能说的苦衷?”唐意耸耸肩:“又或许,只是觉得那并不重要?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她根本不知道,毕竟……”
她看不见,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芸儿有意隐瞒,她很难察觉。
澹台文清沉默,显然对她的解释并不满意。
“喂~”唐意轻踢了他一脚:“杵在这也解决不了问题,时间不多,咱们分头行动,宫外的事情,你负责摆平。现在,解散!”
说罢,她挥挥手,转身离去。
“你去哪?”澹台文清叫住她。
“回宫睡觉。”倦意袭来,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你认得路?”澹台文清表示怀疑。
皇宫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格局复杂,道路纵横密如蛛网;更何况他们为了避着巡逻的侍卫,走的可都是非正常的道,黑灯瞎火的,没有人领着,她能回去?
“嘿嘿~”唐意干笑两声:“王爷若是愿意曲尊,臣妾当然求之不得~”
这一晚,他曲尊了何止一回?王爷的面子早就荡然无存。
“走吧~”
旷世奇花文 / 一溪明月
“喂~”唐意扯住某人的衣袖:“送佛送上西,你好歹把我弄过墙去哇~”
澹台文清瞄一眼墙的高度,再瞧一眼唐意,唇边浮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那眼神分明就在说:装什么?本王又不是没见过你翻墙,身手利索着呢!
“得,不承你的情,我自己搞定!”唐意被看得心头火起,一把推开他,退了两步朝掌心吐了口唾沫,助跑,起跳……
恶,还以为上次眼花,居然真的往掌心吐口水!恶心八拉!
澹台文清一阵憎恶,忽地袍袖一扬,唐意只觉一股大力抛来,轻飘飘地越过了围墙,百忙中一把揪住墙头的藤蔓,却仍阻不住下落之势,扑通一跤直接跌进了院子。
“拷!”那一长串的咒骂没来得及出口,四处忽地亮起许多灯笼,原本黑黝黝的院子,转瞬间灯火通明。
死了,被发现了!
一双黄澄澄的靴子慢条斯理地踱到她的跟前。
“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唐意跪伏于地,下定决心:敌不动,我不动,以不变以万变。
澹台凤鸣俯身,修长的手指托住她的下巴,清润的男音很平静,甚至还带着点温和的笑意:“哦,云宝林这迎接圣驾的法子倒是挺新鲜有趣~”
手指向上轻抬,唐意下巴微沉,抵死不从。
她捏着嗓子,用这辈子最温顺的态度,谄媚地道:“皇上,夜深露重,要保重龙体啊~”
“呵呵,云宝林更辛苦。”语气似赞似讽。
手指加力,再抬;她咬紧牙关,再沉!
眼睛微眯,再加力,我抬抬抬,就不信抬不动她这颗顽石头?
她继续往下沉!我沉,我沉,我沉沉沉!坚决不让他得逞!
“这么晚了,云宝林在这后院做什么?”澹台凤鸣微微一笑,忽地松手。
唐意用力过猛,收势不急,咔嗒一声响,下巴直接磕到地上,痛得呲牙咧嘴。她一怒,把心一横,猛地抬头,嫣然一笑:“臣妾在赏花呀~”
一张惨白的脸冷不防出现在眼前,澹台凤鸣骇了一跳,登时连退了两步,恼羞成怒:“黑灯瞎火,云宝林打扮成这副鬼模样,赏的什么旷世奇花?”
唐意毕恭毕敬地献上手中被揪得七零八落的花蔓:“皇上切莫小瞧了这迎春花,大可做花环,小可当手镯,至不济还能做花戒。皇上,要不要试试?”
澹台凤鸣眼角抽搐,好容易才按住脾气,没有当场发作。
偏小安子不长眼,在一旁忍得实在辛苦,这时哧地一声笑出声来。
他这一笑不打紧,象往装满沸油的锅里倒进了开水,满院的人顿时噼哩啪啦笑得人仰马翻。
抽丝剥茧(一)文 / 一溪明月
“云宝林无视宫规,言语失度,举止颠狂,特罚俸三月,钦此!”这场闹剧,最终在澹台凤鸣留下一道圣旨拂袖而去后落下维幕。
孤岚几个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略带同情地看着她——好好的,干嘛穿成这样在外面乱晃?
她们几个随侍在侧,对于唐意捉襟见肘的财务状况自然是心知肚明——原指望着月中支了月银,至少可以应付打赏之事,谁想皇上却给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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