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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皇后 溪明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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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意忍俊不禁,哧笑出声。

    上官雅风狐疑地瞄着她:“你做什么了?”

    “才怪~”唐意闷笑着推门而入,乌黑的眸子一闪一闪地漾着波光。

    澹台凤鸣正对着门,瞧见她神采飞扬,显而易见的快乐几乎可以流淌出来,心情不由跟着飞扬起来。

    “有什么好事,看把你高兴的~”

    她额上有汗,衣上有灰,小脸蛋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看不见的光彩从里到外透出来,令她整个人象珍珠般熠熠生辉。

    “凤~”唐意刚要说话,眼角余光忽地瞄见一个绝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笑容倏地凝结:“皇……”

    德妃,她怎么也跟来了?

    “凤凰?”澹台凤鸣好气又好笑:“不要告诉我,大白天你看到凤凰了?”

    “少爷,”上官雅风提高了声音:“少夫人来了,是不是可以上菜了?”

    “清歌妹妹,”德妃冲她点了点头,似真似假地嗔道:“你好大的架子,让咱们这些人好等。”

    “抱歉,路上遇上点事,耽搁了一会。”唐意敛起心神,欠身行了一礼。

    “不要紧,”澹台凤鸣示意她在自己左手边坐下:“是我们来得早了些,本想派雅风去接你,又怕错过了。”

    切,明明就是不想接,装什么大方体贴?

    “路不熟,下山时绕了点弯路。”唐意暗暗好笑,也不揭破,一径低头认错,顺便激起他的内疚感。

    德妃听他的语气,竟是公然违护她,不禁暗自气闷,崩着脸不说话。

    “左右已经出来了,迟些也不打紧,何必这么赶?瞧你,跑得这一脸汗。”澹台凤鸣只做不见,索性再温柔一些,掏出巾子替唐意抹汗。

    德妃又妒又恨,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唐意。

    贱婢!当着本宫的面都敢这般不择手段地勾/引皇上!

    背着她,还不知做了多少不要脸的狐媚勾当呢!

    唐意深感吃不消,仰着身子趋避:“呃,我自己来~”

    一点寒光,从对面屋脊上一闪而过,刺痛她的眼睛。

    “小心!”她一惊,抬起右脚在桌沿上用力一蹬。

    “咣当”一声,桌子应声踹翻在地。

    
正文 遇刺
    唐意一脚将桌子踹翻,身体不向后倒,反而借势弹了起来,一掌拍在了澹台凤鸣的脑袋上,将他压了下去,喝道:“趴下!”

    百忙之中,唐意心想,幸亏是这副十九岁的躯壳,骨骼柔韧性极佳,若是换成她自己二十五岁的老腰,只怕要折在这里了。

    澹台凤鸣猝不及防,被她扑倒在地。

    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地压着他,而地上的碎瓷片则硌得他生疼。

    爵来不及怒叱,耳边已听到利器破空的声音,以及德妃刺耳的尖叫。

    “保护娘娘!”澹台凤鸣简短地交待,利索地在地上翻滚了几周,已滚到了窗户下面,这才突然一跃而起。

    抬眼一瞧,对面屋顶上站了一排黑衣蒙面的男子,哧哧之声不绝于耳,羽箭如飞蝗般射了过来。

    滕“哇,对方人好象来得不少~”唐意从他肩后探出头,喃喃低语。

    纠结啊!

    手枪里只有六颗子弹,是留着关键时刻救命,还是先应急再说?

    不过,冷兵器时代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只要有一片墙挡着,就暂时不必担心有子弹会射穿你的脑袋。

    所以,这个问题,可以留到等身前这堵墙倒下后再来烦恼。

    “低头!”他厉叱,信手一挥,两片碎瓷脱手飞出。

    “啊~”两声惨叫,对面屋檐上滚落二条人影。

    “快走!”上官雅风大喝一声,一脚踢破雅间的门,冲了出去。

    “娘娘,恕奴才不恭了~”武德贵弯着腰顺着墙跑过去,拽起叶竹君夺路而逃。

    扮成客商在店内用餐的影卫纷纷拔出刀,从窗口跃出去,杀向对街。

    两边人马在大街上短兵相接,动起手来。

    攘来熙往的大街上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人群哗变,狼奔冢突,哭爹喊娘。

    只是,对方显然并不想恋战,稍做抵抗便作鸟兽散。

    战斗不到五分钟宣告结束,一场变故消弥于无形。

    雅间里,则是杯盘狼藉,桌翻凳倒,碎瓷满地,门板上,窗框上插着无数羽箭。

    唐意讪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呃,我好象过于激动了一点~”

    早知道对方如此不堪一击,而他的影卫战斗力如此强大,她实在不必如此冲动。

    澹台凤鸣并未看她,满目阴霾,临窗而站,冷冷地俯瞰着大街。

    长街上只余下几具尸体和数滩鲜血,一切静得可怕。

    “皇,皇上~”叶竹君在武德贵的扶持下重新走进了雅室,到底是将门之女,虽然心中十分惧怕,脸上神色还算镇定:“你没事吧?”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居然发生了刺客袭击皇帝的事件,身为一国之君又怎么会没事?

    唐意暗自摇头,这话问得殊为不智。

    不过,此时此刻,不论说什么,似乎都是不智的。

    上官雅风率众沿街搜索了一遍,禀道:“皇上,此地不宜久留,起驾回宫吧。”

    “可有收获?”澹台凤鸣并不急着离开,沉着嗓子问。

    唐意心道:他敢在大白天行刺,自是怀了必死之心,哪会留下线索给你去查?

    果然,上官雅风垂首道:“臣惭愧,黑衣人身上并无任何线索。”

    

    澹台凤鸣早已料到这个答案,冷哼一声,目光停在门板上的残留的箭簇之上。

    上官雅风抽了一枝在手,细细一看,惊呼:“皇上,这些箭是兵部军械处所造,是御林军专用箭枝!”

    御林军的统领叶千帆,正是叶竹君的兄长!

    叶竹君闻听此言,大吃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臣妾敢断言,这绝非家兄所为!一定是有人想要嫁祸!”

    唐意暗自沉吟。

    对方行动迅速,一击不中,毫不恋栈,抽身即走且不留任何痕迹,做得干净漂亮!

    可见幕后主使绝非只凭一腔热血,莽撞行事,有勇无谋的匹夫。

    为何独独会漏了这么重要的一样物证?

    这实在是有些蹊跷!

    可谁又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偷走御林军专用的箭枝,去嫁祸一个正一品的娘娘呢?

    “起驾~”澹台凤鸣面沉如水,瞧也不瞧叶竹君一眼,越过她径直往楼下走去。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叶竹君顿首痛哭。

    武德贵上前,搀了叶竹君起来,做好做歹地劝:“娘娘,目前真相未明,还是先回宫再做打算。”

    “是你,”叶竹君忽地杏眼圆睁,愤怒地指向唐意:“一定是你在背后指使,想要诬陷本宫!欲将本宫置于死地!云清歌,你好毒啊!”

    唐意无端被流弹袭击,苦笑着下到街心,立于道旁。

    对街客栈的轩窗后,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手中执着一张黑漆漆的铁胎弓,以一种优雅而笃定的姿势,抽出背上箭,搭上。

    他全身黑衣,蒙着黑巾,只余一双厉眸在夜色里闪着熠熠的光芒。

    上官雅风牵了澹台凤鸣的紫骝马过来,请他上马。

    澹台凤鸣似有所觉,忽地回过头来。

    蒙面人眯起利眸,隔着轩窗,他的视线与澹台凤鸣对上,一如他手中的箭,尖锐而冰冷。

    他身姿挺拨,俐落沉稳,他的目光牢牢地,锐利地锁住澹台凤鸣。

    澹台凤鸣眉心轻跳,呼吸忽地窒住,忽地明白。

    为何敌人一触即溃,原来最厉害的杀着在这里等着他!

    黑衣人沉沉一笑,这一刹那,他不再犹豫,瞳孔一缩,对准了目标。

    而这时,澹台凤鸣一手挽辔,一脚蹬鞍,身体半侧着悬在马身上,避无可避!

    

正文 挡箭
    在等待德妃下楼的空隙,唐意习惯性地瞥了一眼澹台凤鸣,发现他正在上马,现在这个姿势将他整个后背都曝露在外。

    虽然,他的身后全是影卫,并没有任何危险。

    然而,唐意却有些儿莫名的不安,脑中一根久不用的弦开始崩紧。

    街上太安静,静得连一丝风都没有。

    爵不对,有杀气!

    八年临敌的经验并不是白给,在全无征兆的前提下,唐意察觉了危险的临近,顺着澹台凤鸣的视线望过去,发现了黑衣人以及他手中的箭。

    “闪开!”来不及多想,仅仅凭着本能,唐意冲了过去,不顾一切地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澹台凤鸣。

    滕把他曝露在后面的空门,掩在了自己身体下面。

    而与此同时,黑衣人松手。

    距离太近,箭的速度太快,银芒一闪,箭羽已挟着风声呼啸而至,“噗”地一声插进了她的后背,鲜血瞬即染红了衣裙。

    “有刺客,追!”十数条人影迅速从身边掠了过去,呼喝声渐行渐远。

    拷!到底不是自己的身体,使起来就是不顺手!

    她甚至来不及拔出腰间的枪!这真是毕生的奇耻大辱!

    这要是传给国家局那帮情报人员听,不知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唐意嘲讽地弯起唇,软软地倒了下去。

    她只想推开他,可没想过要以身挡箭啊!

    这下好了,舍生取义,壮烈成仁了!

    “意意!”澹台凤鸣脸一白,反手搂住了她,却摸到了粘稠的液体。

    她竟然以身挡箭!

    不顾自己的性命,护在了他的身前!

    为什么?她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

    一颗试探衡量对手轻重,掩盖自己实力的投石问路的石子而已!

    澹台凤鸣瞪着怀里这具柔软的躯体,心底升起怪异的感觉。

    看着她渐渐失去血色的脸,莫名的觉得心慌意乱,象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胸口闷闷的,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血管。

    “嗨!”唐意咧唇,试图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却只溢出一嘴的血:“别用这种眼光看我,那样,感觉我马上就要死了~”

    而她,现在还不想死。

    因为,她还没有治好他心里的伤,她不能就这样离开!

    “嘘~”他伸指按住她的唇,低沉的声音铿锵有力:“不要说话,你不会死,朕向你保证,你绝不会死!”

    她说话的时候,喷出血雾,颇有一种烟雨凄迷的感觉,衬着她绝色的容颜,仿佛随时会羽化消失……

    他下意识地搂紧了她,与其说是向她,不如说是向自己保证:“绝对不会!”

    “那就好~”唐意微笑,放心地沉入黑暗。

    澹台凤鸣猿臂轻收,小心地抄起她,大步朝停在街心的马车走去。

    叶竹君软软的攀着武德贵的臂,眼睁睁地看着澹台凤鸣抱着云清歌从自己身边走过,连眼角都不曾瞟她一眼。

    他专注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怀中人的脸上,她心中不禁一抽,没来由打了个寒颤。

    她从来也不曾见过这样的皇上。

    愤怒中夹着迷茫,迷茫里带了丝混乱,混乱中似乎又有着决心。

    
    他的步子那样稳,眸子里却有股排山倒海的气势……

    唐意的伤势沉重,那枝箭直直地插进后心,几乎要惯背而出。

    这令得原本想亲自替她拔箭疗伤的澹台凤鸣不敢轻举妄动,一边派人飞马回宫命太医做好准备,一边策马狂奔。

    然而,马车的每一次轻微的颠簸,都会令她痛得蹙起眉心。

    澹台凤鸣一直把她抱在怀里,神色已恢复了平静,只是目光里已失了温度,冷冰冰的带着股肃杀之气。

    叶竹君远远地缩在马车的一角,连探问伤势的话都不敢出口。

    她隐隐感到:天要变了,东晋后宫的格局,因为这次淞山之行,马上就要发生巨大的变化了!

    马车笔直驶入瑶华宫,太医院院正林思远和赵医女早已恭候多时。

    澹台凤鸣抱了昏迷中的唐意下车,被众人簇拥着大踏步往寝宫而去。

    叶竹君被人遗忘在车厢里,默默地坐了良久,这才掀帘下车。

    春儿赶紧上前扶住她,小心翼翼地道:“娘娘,你受惊了~”

    叶竹君面色苍白,眸光沉沉地盯着寝宫的方向,半晌才道:“回去吧。”

    碧纱帐轻垂,唐意整个人匍在柔软的绵被上,衣裙被赵医女小心地以银剪剪开,露出浸润在鲜血中的后背。

    看到伤口鲜红的血液流出,赵医女忍不住泪盈于睫:“林大人,箭上无毒。”

    “好!”林思远退避在帘后,听到这话不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你用银剪先将箭簇剪去,只余箭尖即可,小心切误碰触伤口。”

    “烹麻沸散~”林思远沉声吩咐:“准备拔箭!”

    闲云以湿布巾小心地拭去伤口附近的血液,露出大片肌肤。

    孤岚将软布折好,轻轻地放入唐意的嘴中,以防止她咬伤舌头。

    赵医女将药粉洒到伤口附近,咬牙去握箭簇,然而反复几次,她竟然不敢去摸露在肌肤外半截的箭簇。

    林思远焦灼地催促道:“赵医女,娘娘伤势沉重,可耽搁不得了啊!”

    她低声啜泣着道:“老天,我不能~”

    “让朕来~”澹台凤鸣大步过去,将赵医女拨到一旁。

    俯身凝视着她,看着她被汗水濡湿的脸宠,他的心蓦地揪紧了,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眸色越发冷冽。

    “刀来~”他冷声吩咐。

    赵医女颤着手将以火炙过的刀递到他的手中。

    

正文 内奸
    他闭目,深吸一口气,刀尖抵上她雪白的肌肤,一滴冷汗滑落,与伤口新渗出的血液混在一起,倏地没入她身下的绵被。

    他握着刀柄的手,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突然意识到,他竟然也会害怕!

    不但害怕,而且会担忧,会心痛,更失去了冷静!

    爵害怕这一刀下去,也许会要了她的命!

    担忧着这一刀划下去,她承受的痛苦究竟有多深,深到她娇弱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

    “皇上,”林思远惶恐地躬着身子:“拔箭时会有污血喷出,恐怕会秽及龙体,还是趋避为宜啊~”

    滕“闭嘴!”澹台凤鸣低叱:“朕即为天子,邪秽鬼怪自避,何需避忌?”

    在低叱地同时,他突然出手,快如闪电,稳稳地将箭剜出。

    唐意痛得大叫一声。

    血,如箭矢般喷了出来,溅了他一脸一身,石青色锦袍瞬间染成深褐色!

    “快,点其伤口附近七大穴位!”林思远疾声催促。

    澹台凤鸣手起指落,连封了神堂,风门,神道,魂门,中枢,灵台,至阳等七大要穴。

    赵医女一手撒下早已备好的药末,另一手敏捷地以软巾按住伤口,欢呼:“行了,箭取出来了~”

    前段时间唐意中毒,血芙蓉所致,全身都是伤痕。

    因此,闲云和孤岚几个久经训练,于包扎伤口倒是颇有心得。

    两人手脚麻利地上前,助赵医女替唐意缠上绷带。

    赵医女先替唐意按了脉,又在她腕上悬了红丝,交由帘外的林思远复诊。

    林思远自去开方不提。

    接下来,小宫女们鱼贯而入,端着热水,帕子,替唐意抹身,换上干净的被褥……

    澹台凤鸣转身,默默地退到一旁。

    武德贵碎步趋前,亲自送上干净的湿巾:“皇上,请净脸,更衣~”

    “雅风呢?”澹台凤鸣没有再去理会寝宫里忙乱成一团的宫女,缓步出了寝宫,进了外间的起居室。

    “他在外间候旨。”武德贵恭声回禀。

    “叫他进来。”

    “雅风护卫不力,致使娘娘垂危,万死难辞其咎,求皇上责罚!”上官雅风双目赤红,跪倒在门前。

    “哼!”澹台凤鸣冷声叱道:“你大意轻敌,遍搜镇上,竟未发觉刺客藏匿于客栈之中,致使清歌几乎陨命,确实罪不可恕!”

    武德贵一惊:“皇上,事出突然……”

    “德公公~”上官雅风打断他,昂然道:“你不必替我开脱。皇上所训极是,确是雅风轻敌,给刺客可乘之机,甘领罪责。”

    “来人,将上官雅风拉下去,重责五十大板!”

    “是!”侍卫上前,抱拳道:“将军,得罪了!”并将上官雅风带到院中,按在长凳上,行刑。

    “啪啪啪”板子击打肌肤的声音,一下下传至屋内,武德贵听得胆颤心惊:“皇上……”

    “闭嘴!”澹台凤鸣暴喝一声:“再求情,拉下去照打五十大板!”

    侍君七年,第一次见到他盛怒的情状,竟是如此可怖。

    武德贵倏然心惊,默默地退至一旁。

    “住手~”澹台文清疾奔入院,惊见正在受刑的是上官雅风,大声喝止。

    
    “不要停,继续打~”上官雅风咬着牙,低低地道。

    的痛苦怎抵心中的痛之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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