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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皇后 溪明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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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澹台凤鸣忽地将脸一沉,厉声喝叱:“那你倒是给朕解释一番,锦如入狱已有月余,若不是你们挟带入内,她身上怎么还会有毒药?”
他自入惩戒院以来,神情虽然一直阴沉,但语气还算温和,这一下突然疾言厉色,牢中气氛迅速僵凝,温度几疑降到冰点。
张永哪里还敢说话,只是拼命叩头。
此时天子大怒,谁又敢说话?
牢中静寂无声,只有张永以头触地发出的怦怦怦沉闷的声音单调地响起,每一下都似敲在在场众人心中。

正文 神形无影

“皇上~”影卫从楼梯上疾奔而下:“陈大人求见。”
他来做什么?
澹台凤鸣拧眉:“也好,叫他过来。”
陈风面有喜色,大踏步而来,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局“哦?”澹台凤鸣眼睛一亮:“竟有这种事?”
“此事颇有蹊跷,臣不敢擅做主张,遂夤夜入宫面见皇上,以求圣裁。”陈风抱拳,躬身道。
“张院正。”澹台凤鸣瞥一眼张彪。
百“臣在。”
“锦如服毒一案,就交给你来办。”澹台凤鸣淡淡地交待:“三日后,给朕一个答复。”
“遵旨。”张彪跪地叩首。
“走~”澹台凤鸣转身,带着陈风,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惩戒院。
目送着澹台凤鸣离去,张彪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缓缓地站了起来,连道:“好险~”
本来以为不过是个宫女,杀了她就是捏死只蚂蚁。
谁料到皇上竟然为她,亲自跑到惩戒院来查问!
不但如此,向来温和宽厚的皇上,突然变得强硬精明了,步步紧逼,紧追不放,有那么一瞬,他真担心张永会顶不住,露了马脚。
“叔叔~”张永靠过来,殷勤地扶着他的臂:“要不要到休息室坐一下?”
“罢了~”张彪摇头,嘴巴呶向与锦如相连的两间牢房,以目光相询。
皇上入重犯室,动静不小,这二人始终未曾出声,不知是在外人面前顾忌身份,还是另有原因?
“嘿嘿~”张永得意地道:“睡得跟死猪一样,就算打雷也惊不到他二人。”
好在陈大人及时入内,若是刚才皇上要提审他二人,就全完了!
至于日后,他就不信他们敢向皇上承认自己当值时睡着了?
“这就好~”张彪点头,低声道:“事情办得不错,记得把尾收好,本官才好向皇上交差。”
“放心吧~”张永面有得色,压低了声音道:“这事包在侄儿身上。”
“你打算怎么办?”张彪见他大包大揽,怕他坏了事情,多问了一句。
“毒药不会凭空而来,既然不是外贼入侵,自然就是内鬼相应。”张永嘿嘿笑,眼里闪过一抹阴狠:“侄儿早已准备了替死鬼,明日自会具结禀报,保证滴水不漏~”
“嗯~”张彪点了点头,再三叮嘱:“此事自此了结,再也休得向人提起半个字。”
“叔叔放心,侄儿省得。”
“你打起些精神,少灌些黄汤,莫要泄了口风才好!”张彪见他喜形于色,不由心中浮躁,叱道。
“叔叔忒地胆小,不过是死个把宫女,谁有那闲功夫过问?”张永不免心生轻视。
“混帐!”
“侄儿失言,求叔叔宽恕~”张永自知失言,忙低首认错。
张彪见他丝毫不知厉害,暗悔不该一时糊涂,受了娘娘请托,淌了这趟混水,只怕今后想要抽身就难了。
他叹一口气,转身慢慢离去。
#####################明月的分####################
回到御书房,澹台凤鸣急不可待地追问:“东西呢?呈上来~”
“皇上请看~”陈风从怀里掏出一个绸包,小心翼翼地呈了上去。
澹台凤鸣接在手里,打开,露出一只白瓶瓷瓶和一方湖丝手帕。
他不急于瞧瓷瓶,先打开湖丝手帕,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行字:每次一茶匙,以温水化开,一半涂抹,一半泡澡,五日后血芙蓉之毒可解。
落款处,却画了个奇怪的符号,乍一看似是张鬼面。
他皱眉,把帕子移到灯下,细心辩认,才勉强看出竟是“神形无影”四个字,首尾相连巧妙地构成一张脸谱。
“神形无影?”澹台凤鸣默念数遍:“这是什么?”
它代表一个帮会,还是一个绰号,还是某种标记?
“神形无影是江湖上最著名的独行大盗,轻功号称当世第一。”陈风微笑着说明:“据说,只要他看中的东西,绝没有偷不到的。”
“哦?”澹台凤鸣颇感意外:“竟是一个偷儿?”
“四哥~”澹台文清大踏步走了进来,接过话头:“你可不要小瞧这个偷儿,听说他十五岁出道,至今还未失过一次手。”
“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偷儿。”澹台凤鸣有些不齿。
“他眼界高得很,”澹台文清笑道:“一般的东西,他才懒得出手。而且此人行踪飘忽,交游极为广阔。若说天下间还有人能从邪教教主手里盗取他解药,自是非他莫属。”
“你的意思,这解药是真的?”澹台凤鸣把嘴呶向桌上那只精美的白玉瓷瓶。
“别人我不敢说,但如果是神形无影,倒是可以一博。”陈风淡淡地道。
“焉知不是他人冒充?”澹台凤鸣百思不解:“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是真的好了,他又为何要帮我们?”
“四哥~”澹台文清睨着他嘿嘿笑:“也许,他不是帮我们,是帮四嫂?”
“你的意思,他与清歌是旧识?”莫名的,心中升起一丝不悦。
“谁知道?”澹台文清撇了撇唇:“四嫂是天下第一美人,他是天下第一神偷,搞不好是惺惺相惜?”
澹台凤鸣不语,脸色却极为难看。
“燕王~”陈风忙给他使了个眼色:“咱们讨论解药吧~”
“四嫂所剩的时间可不多了,咱们只有这次机会,信也好不信也好,都只能试一试了!”澹台文清一语切中要害。

正文 血浴
    唐意没有想到澹台凤鸣会去而复返,更没想到他是为送解药而来。

    派个内侍就能解决的问题,他为什么要亲自过来呢?

    这个问题,唐意不愿意多想,怕想得越深,心底的希翼会越多。

    静静的,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听他们述说完前因后果,不等他们再分析厉害,便淡淡地道:“给我吧。”

    就“四嫂~”见她如此果决,澹台文清反而生出些犹豫:“还有几天时间,或许咱们可以再等等。”

    “再等下去,结果会有不同吗?”唐意依旧是冷冷淡淡。

    “呃~”澹台文清语塞。

    堙“既然别无选择,何必拖拖拉拉?”她有些不耐。

    澹台凤鸣交出瓷瓶,赵医女如释重负,急忙接在手里,出门唤孤岚准备热水和干净衣物给她洗浴。

    “臣等告退。”陈风望澹台文清一眼,拱手道别。

    唐意望着仍杵在房里的澹台凤鸣,奇道:“你不走?”

    “哦~”澹台凤鸣如梦初醒,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孤岚指挥着几名小宫女抬进来半人多高的浴桶,将兑了药膏的热水倒进去。

    如霜和寻雁则抓紧时间,把床上的铺盖全部换了新的。

    赵医女再三试过温度,这才敢让她们小心地把唐意抬入浴桶。

    “啊~”新生的肌肤,遇到温热的水,痛楚排山倒海而来,唐意禁不住呻吟出声,身子迅速向下滑。

    “哎呀~”孤岚惊呼一声,下意识就去拉她。

    唐意全身皴裂,身上并无完好的肌肤,一拉之下,皮开肉绽,血色迅速晕染开来,染红了整个浴桶。

    “小主~”闲云不忍猝看,泪水滑下眼眶。

    孤岚吓得面无人色,条件反射地松开手,唐意继续往下,沉入水底,咕噜咕噜吃了好几口水。

    几人又惊又吓,七手八脚她从水底捞出来,这么一放一拉,自然又撕开许多口子,大量鲜血涌出来。

    唐意大叫一声,痛得昏死过去。

    院外几个男人,听得胆颤心惊,大眼瞪着小眼,最后一至把目光转向澹台凤鸣。

    “干嘛都看着朕?”澹台凤鸣一脸防备。

    陈风先下手为强,抢先撇清:“我身为臣子,爱莫能助~”

    “四嫂可是你的妃子~”澹台文清两手一摊:“要不然,本王倒是很乐意帮她一把~”

    “皇上,”武德贵垂头看着脚尖,细声细气地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更何况,这浮屠于他还有极大的用处,姑且委屈一次又何妨?

    澹台凤鸣冷哼一声,悻悻然地推门而入。

    “你们轻点啊,伤着小主了~”寝宫里,赵医女又气又急又是心疼,低声叱骂。

    “碰她便出血,不扶又会淹死,你要我们怎么办?”孤岚心中委屈,忍不住回嘴:“有本事,你来弄?”

    “没用的奴才!”冷嗖嗖的声音传入耳膜。

    大力涌来,几名宫女身不由己,纷纷倒飞出去,怦怦撞在一起,一时间尖叫声四起。

    “滚!”澹台凤鸣沉声低喝。

    “皇,皇上?”看清来人,众宫女瑟瑟而抖,连滚带爬地往外走。

    澹台凤鸣双臂平伸,稳稳地托住唐意,令她的身子沉在药水之中,冷冷地道:“赵医女,你留下。”

    

    “是~”赵医女惊魂稍定,爬过去,跪在浴桶边:“皇,皇上,小主的衣服结了痂,需泡软了才能一点一点地剪开剥离。另外药性也需浸泡半个时辰后才能充分发挥……”

    她可不敢让皇上一动不动地托着小主半个时辰……

    “无妨,”澹台凤鸣蹙眉,瞧着这半桶满是腥臭味的血水:“流这么多血,需不需要处理一下?”

    “呃~”赵医女心有恻恻,低低地答:“小主身上无一处不是伤,稍稍移动一下就是撕心裂肺地疼,倒不如任它自行愈合。好在,这都是些皮外伤,性命却是无碍。”

    澹台凤鸣不语,心中隐隐做痛。

    病痛缠身,经月累日的侵蚀着她,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这样的痛楚,即便是一个大男人也承受不起。

    难怪她会在短短一月之间形销骨立,判若两人。

    赵医女跪在桶边,以手试探着水的温度,不时舀些热水,小心翼翼地顺着桶沿添进去,不使半点溅到她的身上。

    估摸着差不多了,寻了把剪子,轻轻的,一点一点地将唐意的衣服剪开。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她竟费了盏茶时间,终于把唐意自血衣下剥离。

    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额上滴下汗来。

    “这件衣服,小主已穿了月余,衣上的血迹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早已不知结了几层痂~”她不敢看那副伤痕累累的身体,垂眸望着散落一地的碎片,失声痛哭。

    看着这具几乎只剩骨架的躯壳,澹台凤鸣必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掩饰住心中的悸动,嘎声道:“做事吧!”

    数个时辰之前,她卧在床上,语气轻松地跟他说话。

    虽然虚弱,精神状态却极好,尤其那双眼睛,更是亮得出奇。

    谁又能想象得到锦被之下,她的身体已然一弱至斯?

    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翻涌着,撕扯着,几欲破体而出……

    赵医女心知失态,擦干了眼泪,取了干净的白布过来,不敢擦拭,只轻轻地包住唐意。

    即便是这样,依旧不停有新鲜的血液不停地渗出来。

    澹台凤鸣抱着她大步走到床榻,半跪着在床边,将她轻轻地放下,头也不抬地道:“药~”

    “嘎?”赵医女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是要亲自替她上药,忙忙地把药递给他,踮着脚尖,悄悄地退了出去……

    

正文 跪谏
    “德公公,皇上在吗?”

    “回娘娘,皇上刚用过午膳,正在小憩~”

    “本宫想去看看他,不知德公公能否通融一下?”

    “这~”武德贵略显为难:“恐怕不太好吧?”

    就听到这里,澹台凤鸣睁开眼睛,轻声吩咐:“让颖儿进来~”

    院外,祝颖儿和武德贵正僵持不下,忽见忆柳走了出来,曲膝,盈盈行了一礼:“皇上请娘娘入内一见。”

    祝颖儿大喜:“谢皇上~”

    堙进到内殿,澹台凤鸣已然从床榻上起来,元香和初夏正服侍他净面。

    “臣妾参见皇上。”

    “坐吧~”澹台凤鸣含着笑道:“这里也没外人,不必拘礼了。”

    “皇上,”祝颖儿趋前几步,从元香手里接过锦帕:“让臣妾来服侍你吧。”

    澹台凤鸣撩起眼皮看她一眼,眼里的神色瞧不出喜怒,只淡淡地道:“这些粗活,还是让奴才们做吧。”

    祝颖儿面上微微一红,羞涩地垂了头道:“臣妾,喜欢服侍皇上~”

    皇上顾念旧情,把她从一名侍婢扶为三品妃位,自然是天大的恩宠。

    可是,入宫之后,在荣华尽享的同时却与皇上渐行渐远,远不如在宫外时快乐。

    澹台凤鸣不语,眸光却渐转柔和。

    元香和初夏识趣地起身,悄然离去。

    祝颖儿细心替他净完面,正欲替他拭手,澹台凤鸣从她手里接过帕子,自行拭净了,扔进铜盆之中:“说吧,什么事?”

    “皇上,”祝颖儿纤指伸上他的衣襟,替他抚平衣上的褶皱,轻声道:“臣妾想求皇上一件事。”

    澹台凤鸣略为惊讶:“什么事?”

    颖儿性子最是温顺,金钱与名利都看得极淡,从不向他提任何要求,这也是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在她的面前,他能得到真正的放松,不需要做假和提防。

    “臣妾想去看看云宝林。”祝颖儿低眉敛目,尽量把声音放得平淡。

    “哦,”澹台凤鸣漫不经心地道:“朕倒不知颖儿与她交情特殊。”

    “倒谈不上交情特殊~”祝颖儿叹了口气,微蹙了眉尖道:“大家同为女人,又一起服侍皇上,只是觉着她际遇堪怜,想略表心意罢了。”

    “是吗?”澹台凤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不能怪他多疑,清歌中毒已有月余,她早不去瞧,晚不去瞧,偏偏昨夜刚得了解药,她今日便提出要求,实在有些巧。

    “嗯,”祝颖儿咬着下唇,犹豫了好一会,才低声道:“臣妾还想……”

    “想什么?”澹台凤鸣几乎已能猜出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崩紧了面皮。

    如今,连她也要学着与人耍心机,争皇宠了吗?

    颖儿,不要让他失望!

    感觉到了他明显的不悦,祝颖儿微微红了眼眶,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臣妾想代替皇上,助云宝林药浴……”

    澹台凤鸣怫然不悦,袍袖一挥,咣当一声,盛满清水的铜盆自架子上跌落,清水哗地流了一地。

    元香,初夏听到巨响,匆匆跑来,见此情景吓得不知所措。

    倒是后来的忆柳,神色镇定,目不斜视地收拾了残局,曲膝行了一礼,坦然地退了出去。

   

    “皇上~”祝颖儿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你听臣妾解释~”

    “滚!”澹台凤鸣低吼。

    “皇上,”祝颖儿流下泪来:“臣妾并非要学人争宠,只是她是云清歌,是云锦伦之女啊~”

    并非她善妒争宠,实在是不能任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其实,从听到皇上把云清歌从西秦带回东晋,纳入后宫的那一天起,她的心就没有过片刻的安宁。

    一种不详的预感,始终笼罩在她的心头。

    毕竟,她的美貌有目共睹,她的才情亦是当世闻名,入宫不到两月,她的智慧与锋芒已然掩藏不住。

    云清歌能掳获上官奕大之心,专宠五年,焉知不能掳获皇上的心?

    那颗时时崩紧的心,终因云清歌中了血芙蓉之毒,容颜尽毁,命不久矣而稍稍松懈下来。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幸运之神竟然眷顾了她,皇上终究是找到了血芙蓉的解药。

    然后,令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听说,昨夜皇上竟亲自替她疗伤敷药,堂堂一国之君,不避腥鼻污秽,亲手为一名女子换衣换药!

    若是别人,她只能将撕心裂肺般的痛苦隐藏,谨守自己的本份,决不表露丝毫的妒忌,留住他对自己的那一份欣赏。

    然而,她偏偏是云锦伦的女儿!

    在亲眼目睹皇帝为他承受了多少屈辱和痛苦之后,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云清歌再一次伤透皇上的心?

    所以,既便皇上会因此厌弃她,她也不得不站出来说话。

    她是如此卑微而虔诚地爱着他,不忍他受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痛苦!

    “闭嘴!你以为朕已昏聩至此了吗?”澹台凤鸣悖然大怒。

    “皇上~”祝颖儿的脸转成毫无血色的苍白,咬了咬牙,猛地以额触地,叩得怦怦作响:“云清歌是个妖孽,臣妾恳请皇上将她赐死,永绝后患!”

    “混帐!”澹台凤鸣一掌击向桌面,黄花梨木的桌面竟然四分五裂:“朕堂堂一国之君,岂能畏惧一名弱女子?来人,把祝婕妤轰出去!”

    她一个女人,再有能耐,也不过他手里的一颗棋子,难道还能倾覆了他万里河山不成?

    “皇上,你要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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