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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皇后 溪明月-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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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陈风一着急,脱口唤了她的名字。
“嗯?”璃月红了脸,微垂着头应了一声。
“呃,公主~”陈风讪讪地加了两个字,低声道:“时间紧迫,我不能多做逗留,马上就要回京复命了。”
“陈大哥~”璃月一惊,霍然回身:“这么急?”
“唐公子的去向,目前我确实不便说,请你向唐姑娘解释。”陈风看着她,压抑着强烈的感情,低声警告:“京中剧变再即,没事最好留在山上,不要到处乱跑。”
“剧变?”璃月惊惶地张大了嘴:“什么剧变?四哥和七哥,还有……你……们,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吧,”陈风的眸光柔和而深沉:“公子早几年就在预做准备,今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那,那为什么……”璃月哪里肯信?
若不是情势危殆,他怎会暗示她们潜藏待机?
陈风看着她,声音缓慢而庄重:“我怕有心人挟持唐姑娘威胁公子,那时局面如何,就不可预料了。”
“你是说,”璃月愣愣地看着他,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四哥有可能会为了唐意姐,功亏一溃?”
这怎么可能?
在她的记忆里,四哥一直是冷心冷情的,他甚至可以亲手杀了五哥!
就算这几年他总是以温柔多情的一面示人,但那不过是他在人前戴的假面,骨子里仍是一个冷漠残酷的人。
他的残酷不但表现在对待敌人,就连对自己在该狠的时候也绝不会手软!
所以,对这个四哥,她向来是敬而远之,不敢亲近。
她无法想象,一直视权力如生命的四哥,会做出为了一个女人抛弃江山社稷的蠢事?
“说实话,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来都摸不?*睦锵胧裁矗俊背路缫×艘⊥罚骸叭粽娉鱿终庵志置妫嵩趺醋觯膊恢馈!?br /》
冷宫之后,他本来以为皇上已对唐意动心,会改弦易辙,不再将她当成棋子。
谁知,他却在惩戒院下令将她挫骨扬灰,并拿骨灰去换唐笑的情报。
虽然事后得知他用石灰代替了骨灰,但那份冷酷狠绝,他想都不敢想象,皇上却冷静从容,坦然自若。
唐意死而复生,在红叶镇再现踪迹时,他以为皇上必然会倾全力追查,谁知他却无动于衷,毅然奔赴了萦州。
青阳矿场,唐意身陷废矿,他以为皇上会坐镇指挥,哪知他竟亲涉险地,并为她断腿折骨,差点丧了性命!
经此一劫,可说是患难见真情,他以为这次二人必然长相厮守,不离不弃。
谁知皇上竟将她置于庵堂,不闻不问……
圣意如何,孰人可料?
事实上,他并不担心皇上会因此功亏一篑,他只怕到时唐意会伤心欲绝,毅然与皇上绝裂。
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璃月福至心灵,忽地体会到他语中深意,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呆呆地看着他,半天没有吭声。
“我只是,希望能防范于未然。”陈风言语婉转。
“嗯,”璃月郑重地点头:“我会的。”
“那就好~”陈风释然,展颜而笑:“我先走了,你们多保重。”
“路上小心。”璃月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山门,倚门而望。
陈风哪里知道,璃月答应了他不到半天,就食言了!
唐意是个极为自主的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动,最讨厌被人牵着鼻子走。
当然,这其中大部份的理由,还是来自于她对澹台凤鸣的了解。
他是封建社会的君王,习惯了唯我独尊,她从来也不怀疑他的性格里有阴鸷狠戾的一面。
唐笑炸毁了他的钢厂,破坏了他的计划,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本来,澹台凤鸣若肯不加隐瞒,和盘托出唐笑的下落,或者交待一下唐笑的行踪,她也不至于疑神疑鬼。
偏偏所有人谈到唐笑不是沉默就是回避,陈风则索性用无可奉告来打发她!
他越是对唐笑的行踪讳莫如深,她越是想要探究其中的缘由。
澹台凤鸣以为她长在西秦,活在深宫,把她放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庵堂里,就可以高枕无忧。
唐意又岂是不明缘由就任人摆布的性子?
但要想知道唐笑的下落,首先自然是要下山。
“下山?”璃月被她的主意吓得呆住了:“不行不行!四哥再三嘱咐,要注意安全,千万不可随意离开。”
呵呵,这小妮子,早几天还跃跃欲试,盼着她伤愈一起下山逛逛。
陈风一来,她就改了口风了?
“只是到山下小镇上走走,透透气,我看不出哪里不安全?”唐意越发坚信,他们想把她困在山中,与外界断绝联系。
“可是~”璃月吱唔了半天,迸出一句:“咱们两个女孩子出门,又没有丫环随侍,怕会引人注目。”
“这好办~”唐意早有准备,笑着拿出两套男装:“咱们换装,扮成男人出门,总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女扮男装?”璃月被她大胆的主张吓住了。
“怎么,你不想试试?”唐意笑嘻嘻地拿出妆盒,坐在镜前开始化妆。
璃月看着她这里画一笔,那里抹一下,上点色,加些粉底,变戏法一样成了个陌生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璃月又惊又喜,早把陈风的警告抛在脑后。
“这个不算易容,”唐意笑了笑:“只是简单的化妆罢了,利用明暗及色彩的变化,造成眼睛的错觉,从而改变外形。”
当然,唬弄一下陌生人还是没有问题,但若是碰到熟人,还是会穿帮。
不过,她去找季雪窗,应该没有机会遇到所谓的熟人。
这个妆嘛,马马虎虎化一下,也能应付过去。
“唐意姐,你真聪明~”璃月由衷地道。
“呵呵,真讲到易容,那个可能要复杂得多,我目前还只学了点皮毛。”唐意怅然地道。
唐笑还没来得及教她如何制作人皮面具。
她,不会就此算了,一定要找到他!
“唐意姐你讲得好深奥~”璃月一脸崇拜。
“来,快点换上,咱们还得在天黑前赶回来呢。”唐意把她按在桌前,提起笔在她脸上忙碌起来。
没过多久,两个浊世翩翩佳公子就在唐意的手下诞生了!
她们相视一眼,不禁同时哧地笑出了声。
“谭老弟,我们走吧~”唐意故做风雅,唰地展开一柄折扇。
“唐兄,请~”璃月大乐,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们二人从后门溜进庵堂,众尼姑还以为是来进香的香客,谁也没加注意。
那些奉命在庵堂外围警戒的影卫,哪里知道两个花季少女竟会摇身一变,成了两名厮文俊秀的酸儒?
于是,她们两个沐着晨光,在影卫的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庵堂,直奔山下而去。
正文 比武招亲
…
…
从山上下来,唐意雇了一辆轻便马车,接着璃月直奔七贤镇。
璃月十分诧异:“你不是说咱们只到镇上走走透透气,七贤镇离这可有四五十里地呢!”
“嘘~”唐意竖起手指在唇边,示意她噤声:“我有个朋友住在七贤镇,我想去找他打听点事。”
璃月急了,失声低嚷:“陈大哥交待了,不让咱们乱走。”
看唐意轻笑:“山高皇帝远,只要你我不说,谁知道我们去了哪里?”
“可是……”
“没有可是~”唐意神态轻松:“咱们快去快回,路上不耽搁。”
渗说到这里,她停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你若是害怕的话,我去找两个人把你送回山上也行。”
“不!”璃月一听唐意要把她扔下,独自行动,更加急了:“唐意姐,你到哪我就到哪,死活要跟着你!”
“那行!”唐意诡计得逞:“不过,这一路上你可得听我的,另外,今天的事,不许向你四哥打小报告,明白吗?”
“唐意姐……”
“还有!”唐意打断她:“这称呼先改了,叫我大哥。”
“哦~”璃月乖乖地应了。
璃月脚程慢,下山的时候耽搁了些时间;小镇上雇的车,又是用骡子代步,走得很缓慢。
走了二十多里地,已过了午时。
看看上午赶到是绝不可能了,当马车驶入三台镇的时候,唐意决定先寻个象样的酒楼好好吃顿饭。
这些日子住在禅院,静慧师太虽然不管,但璃月名义上是去修行的,总不能在出家人的地盘吃肉吧?
璃月更惨,她在这里住了二个月了,已经不识肉味了。
在这一点上,两个人完全没有分岐,一拍即合。
兴冲冲地选了一家看起来很不错的酒楼,跑到二楼占了个雅座,叫了一桌子好菜,以茶代酒,两个人还喝上了。
唐意靠着窗子,忽见底下一阵***动。
从东边来了一群人,抬着一块门板,上面躺着一个人,混身是血,正在不停地哀嚎。
那群人吵吵嚷嚷地进了酒楼对面的泽仁堂药店。
路上行人则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不时有阵阵哄笑声传出,其间有一名衙役至此经过,却并不理睬,扬长而去。
奇怪的是,没过多久,还是从东边,又过来几个人,也是用门板抬着一个伤者,哼哼叽叽地进了泽仁堂。
唐意越看越觉得奇怪,于是叫了小二过来:“下面出什么事了?打伤那么多人怎么官府也不管一管啊?”
小二躬身道:“客倌有所不知,他们那都是立了生死状的,官府想管也管不着啊。”
“哦?”唐意一听来了兴趣:“好端端的,立什么生死状啊?”
小二解释:“我们三台镇有个何员外,经商手腕很是了得!家里金山银山,富得流油,几辈子也花不完!他在镇上有头有脸,跺跺脚地也要震三震。”
“行了,”唐意听他越吹越起劲,忙打断他:“何员外是地方上的望族,这个我们知道了,你赶紧往下说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是~”小二有些不好意思:“要说这何员外啊,啥都不缺,可就是妻妾不争气,膝下无子,只生了三个女儿。”
“镇上打死人,跟何员外没有儿子有啥关系?”璃月不懂了。
“你听我说啊~”小二陪着笑脸:“何员外的三个女儿目前都尚待字闺中。前些日子,何员外放出风声,说女儿们思幕江湖侠客,特在镇上摆下擂台比武招亲。”
“比武招亲?”唐意这下被雷得不轻,咂舌不下:“这么说,那些抬到泽仁堂的伤者,都是擂台的落败者了?”
“可不是?听说何家三位小姐个个貌美如花。”小二的脸上露了丝鄙夷:“色字头上一把刀,美色当前,又有大笔财物立等可得,谁不动心?”
“难不成这何员外是要招赘?”璃月听得糊涂了。
“何员外说过了,来打擂的,若有死伤,药费丧葬费用皆归何家出。路途远的,还可资助五十两路费。”小二叹道:“成了何家女婿,这辈子还愁不吃香喝辣啊?”
“这何家小姐武功很高吗?”唐意倒对这个更感兴趣。
“那倒不知道~”小二摇头:“反正,开擂已然三天,别说跟何小姐过招,能打过何家教头的都没有一个。”
璃月十分不赞同:“这何员外好糊涂!万一来个老头,胜了何小姐,难不成也要嫁?”
“客倌多虑了~”小二笑道:“何家招婿不同于一般的比武擂台,并不只讲功夫。对应擂之人也是有要求的:必得年满十八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未婚青年,否则是不许上擂的。”
“不过呢,这打擂毕竟是件凶险之事,为免官非,何员外早跟衙门通了气,让每个应擂之人先立生死状,言明若有意外,与何家无涉。”
“走走走,”听了这么一长串的八卦,唐意哪里还按捺得住,扔了锭银子在桌上,拉了璃月就走:“咱们赶紧瞧热闹去。”
这两位长得斯斯文文,也想跟那些五大三粗的江湖人争美人?这不明摆着是去送死吗?
“客倌~”小二一听愣住:“你千万得小心呀~”
唐意哪里肯听,早拉着璃月走得没影了。
“呀~”璃月被动地跟着唐意往前跑:“大哥,你不去找你那朋友了?”
“不急,”唐意笑眯眯:“咱们先看热闹。”
季雪窗一时半会也不会跑,这比武招亲可是千年才遇一回,孰轻孰重,那还不是立马见了分晓吗?
“那,咱也得知道擂台摆在哪里吧?”璃月其实也跃跃欲试。
小二有一点没吹牛,这何家在三台镇肯定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他们家招亲,整个镇上街道巷子里几乎都空了!
“别急,”唐意微微一笑,指着地上的血迹道:“这不是有路标吗?”
璃月不禁莞尔。
何家果然财大气粗,宅子豪华气派,占地不消说,绝对广得吓人——跟现代的寸土寸金,简直没法比。
何小姐抛绣球的场地,整得象个能容纳数千人的大操场。
擂台高达数丈,迎面挂着巨幅绒布,上面黑底描金写着“比武招亲”四个极醒目的大字。
擂台四周饰以彩绸,挑着大红灯笼,地上铺着红毡,显得格外的喜庆。
场外人山人海不说,就连围墙上也爬满了看热闹的孩子。
唐意拿眼一瞄,粗略估算一下,站在空坪前等待上擂的未婚青年只怕就有三四百人。
与她所想的不同的是,这比武招亲的擂台,不止一个,而是三个。
现在,台上正有六个人分成三组正捉对厮杀得起劲。
台下人不时轰然叫好,更有比武者的亲朋戚友大声助威,再加上巴不得越乱越好的好事者,擂台之旁正是热火朝天。
“哇~”璃月踮着脚尖,想看高高坐在台上的何小姐的芳容:“好热闹!”
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挡着,她们哪里瞧得见?
唐意见场地边摆了一张桌子,桌前坐着一位师爷模样的中年男子。
他的相貌很是斯文,面前摆着文房四宝,还有几叠名册。
她灵机一动,拉了璃月走过去。
不出所料,那师爷确是专门接待应擂之人的,见二人过去,师爷先是打量她们一阵,客气地道:“二位公子可是来打擂的?”
“正是~”
师爷旁边有两个家丁,立刻递了纸笔过来,要唐意填写资料。
无非是些,年龄,籍贯,婚否等基本情况介绍。
唐意胡乱捏了一个假名,填了上去。
璃月心中着慌,急急拉着唐意的袖子。
唐意姐,算了吧!咱俩都没有武功,进去不是找死嘛?
怕什么!没看到咱们前面还有几百号人呢!这么打下去,明后天才轮到咱们,到时,我们早就走了!
璃月没有办法,只得跟着填了一个。
填完之后,师爷发给两人每人一块号牌,就有两名家丁带着她们进了场,排进了那队等候上擂的青年人之中。
唐意进了场,眼睛就盯着高台之上的那位小姐而去。
她一身大红的衣裙,秀发如云,身材袅娜,可惜脸上蒙着一条紫色的纱幕,根本看不清长象。
唐意顿时大失所望,小声嘀咕一句:“蒙着脸,都不让人看,咱还拼啥命呀?”
边上一名青年听到了,侧过头来,见到她单薄的身材,立刻生出轻视之心,大声讥笑道:“哈,这里可是比武招亲,不是乡试!你这酸丁不是跑错地方了吧?”
他人高马大,嗓门又粗,这么大声一嚷,大家的注意力从擂台上转到她们身上。
璃月急忙解释道:“小生心慕何小姐,想来一睹芳容,并无意与众位英雄一较高下。”
“去去去!”有人不乐意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兄弟们在擂台上拼命,你小子跑这当耍猴戏看呢?”
“兄台,他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唐意皱眉。
这人存心惹事,若说看猴戏,外面围的几百上千号人他怎么不说?
“误会?”那人见唐意一味求全,越发来劲了,指着她鼻子骂:“何家小姐也是你能见的?”
“兄台,我要提醒你一声。”唐意微微一笑,淡淡地道:“这里可是何员外家比武招亲的擂台,若你不想被取消资格,尽管闹事不妨。”
那人一窒,转头一看,擂台上的教头果然正往这边看。
他悻悻地闭了嘴,继续观战。
璃月原本捏了一把冷汗,这时才慢慢放下心来,但也萌生了退意:“大哥,咱们走吧。”
“急什么,先看一阵。”唐意刚来,哪肯就走?
兴致勃勃地伸着颈着看着擂台上比拼的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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