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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皇后 溪明月-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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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凤鸣轻哼一声,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并未做指示。

    初夏拧了干净的帕子,轻轻地替他擦拭。

    “皇上,”德贵察言观色,上前一步请示:“要不要奴才把她们打发走?”

    林思远刚好清理完患处,动手包扎伤口。

    “不急~”澹台凤鸣徐徐吐出一口气,漠然道。

    忆柳默默地上前,帮他扣上敞开的衣扣。

    “求求你,让我进去见皇上!皇上,皇上!”哀婉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是祝婕妤。”德贵小心地拿眼去看他。

    别人不知道,但整个后宫,恐怕只有这个祝婕妤是真心地关心皇上。

    他真的不忍心把她拒之门外。

    再说了,皇帝受伤,妃子探视是情理之中,不可能一直拒而不见啊!

    “嗯~”澹台凤鸣示意忆柳拿过枕头垫在身后,冷声道:“让她们进来吧。”

    “是~”小安子领命前去。

    “皇上,皇上~”

    “天哪!”

    几个美女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人未到声先至。

    仿佛怕人不知道她们有多关心皇上的安危,几乎都在扯着喉咙尖叫。

    澹台凤鸣不自觉地皱起了好看的眉峰,却并不吭声,只淡淡地瞟了一眼林思远,脸上的笑容亲切和蔼:“快别哭了,朕没事~”

    林思远大呼倒霉,只得上前一步,拱手施礼禀道:“皇上遇刺,龙体违和,殛需静养,请几位娘娘长话短说,切勿喧哗为要。”

    “呜呜~”淑妃哪里肯听?娇躯一拧,扑到了床边:“皇上,吓死臣妾了……”

    叶竹君又岂甘人后?

    仗着幼时学过一点皮毛,力气比一般女人大上数倍,玉臂一伸,拉住了淑妃的腰带,只轻轻一扯。

    淑妃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要不是初夏手快,扶了她一把,只怕要跌倒在地,出个大丑。

    她吃了这个暗亏,心头火起,拨尖了嗓子怒骂:“哪个不要脸的……”

    叶竹君如今贵为慧皇贵妃,身份尊重,淑妃回过头来,见是她,骂声嘎然而止,悻悻地退到一旁。

    叶竹君玉颜一沉,冷冷地训斥:“皇上圣体违和,正需要静养,你这般吵闹,是何意思?”

    “我~”淑妃一窒,愣了片刻,反诘:“你以为皇上是你一个人的?只许你来探望,本宫就来不得了?”

    “好了,”澹台凤鸣轻揉眉心,低低地道:“朕知道你们都关心朕。”

    “皇上~”叶竹君曲膝盈盈拜了下去,眸中珠泪点点,哽声道:“听说皇上在皇陵遇剌,臣妾焦急不已,特备了天山雪莲,敬献于皇上。”

    说罢,她拍了拍手,春儿捧着一只玉匣进来。

    叶竹君接过玉匣在手,颇为得意地道:“此物为疗伤圣品,愿皇上早日康复。”

    “君儿费心了~”澹台凤鸣柔柔一笑。

    “替皇上分忧,是臣妾份内之事。”叶竹君心中暗喜,面上却谦逊无比。

    淑妃愣了一下,暗悔来得匆忙,竟没有带些疗伤圣品前来,被她抢了风头,得到皇上嘉许,顿时气恼不已!

    小安子忙上前一步,接了匣子抱在怀中。

    傅韶华这时才上前袅袅施了一礼:“臣妾恭请圣安,祝皇上早日痊愈。”

    她的目光悄悄往搁在桌上的铜盆看去。

    盆中是沾了鲜血,散着腥味的混沌的液体;桌上搁着满满沾了血迹的白布条。

    瞧布上血迹,似乎是新伤不假。

    难道,萦州送来的情报有误?

    皇上并未被困矿洞,伤也的确是在皇陵?

    那么,除了她们,究竟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皇上?

    “嗯~”澹台凤鸣轻轻点头,目光越过她,落在走在最后的祝颖儿身上:“颖儿,你怎么不说话?”

    祝颖儿容颜惨白,远远地站在门边,浑身颤抖着,却一句话也不说,望着他扑簌簌掉泪。

    “过来~”澹台凤鸣叹一口气,向她伸出了手。

    这句话一出,三位娘娘尽皆变色。

    祝颖儿却并未如言乖乖上前,反而捂着唇失声痛哭了起来。

    叶竹君已按捺不住妒忌之意,低声叱道:“皇上还好好的,你哭什么?想给皇上招晦气吗?”

    祝颖儿一听这话,急急抹了泪,但哭声止了,抽泣却一时难以扼止,不停地抽噎着,反而更显悲切。

    澹台凤鸣放柔了嗓子安慰:“别担心,看上去虽然有些吓人,好在没伤在要害,将养个十天半月的就行动如常了,对吧,林院正?”

    林思远急忙垂手肃立:“皇上所言甚是。但前提是,一定要静养,千万不可操劳,妄动更是不宜。”

    “好啦~”澹台凤鸣闭上眼睛,轻轻挥了挥手:“朕也乏了,你们都跪安吧。”

    “是~”叶竹君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逆,行了礼,率先出了承乾宫。

    傅韶华低眉敛目,落在最后,发现床幔摇动,隐隐露出一角微黄的布条。

    看宽窄,似乎就是裹伤用的。

    但看色泽,却象是沾了些许脓液。

    她心中一动,莲步轻移,趋向床边,盈盈下拜,娇声道:“臣妾告辞。”

    就在这一跪之间,她已看得清清楚楚,布条上染了血迹,证明她的猜测没错。

    好个狡猾的澹台凤鸣,什么皇陵遇刺,原来不过是障眼法!

    他分明是在萦州受了伤,竟不顾身体安危,忍痛奔波数千里,赶回京城,用瞒天过海之计骗过世人耳目!

    “嗯~”澹台凤鸣轻哼一声,并未张开眼睛。

    傅韶华探得实情,心中冷笑,起身扬长而去。

    祝颖儿却不肯离开,低声道:“皇上,颖儿想留下来照顾你。”

    “不必了,”澹台凤鸣劝道:“你如今早已不是朕的侍婢,这些污秽之事,自有宫女操持,不需脏了你的手。”

    “不管皇上怎么想,皇上永远是颖儿的主子。”祝颖儿坚持己见:“求皇上开恩,允许颖儿随侍在旁。否则,颖儿就算回了宫,亦是寝食难安。”

    澹台凤鸣睁开眼睛,静静地打量她一会:“你真的想留下?”

    

    “是!”祝颖儿听他语气有所松动,急急地道:“颖儿会很小心,不会让皇上觉得麻烦。”

    “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来吧。”澹台凤鸣叹一口气,准了。

    “谢皇上~”祝颖儿大喜过望,这才破啼为笑,转而去问林思远:“林大人,本宫有一事相求。”

    “娘娘言重了,”林思远急忙拱手道:“有何驱遣,但说无妨,臣万死不辞。”

    “本宫想请林大人把皇上养伤其间的宜忌之事书于纸上,好照章办理,免得下人愚笨,延误了诊治。”

    “娘娘思虑周全,应当的,应当的~”林思远连连点头,忙执了笔,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张纸。

    “好了,”祝颖儿奉为至宝,极小心地折好放入袖中:“你们都下去吧,让皇上好好休息。”

    “是~”初夏把桌上的脏布条收进铜盆,端了出去。

    语蓉犹豫一下,弯腰到床底把藏起的布条捡起来,胡乱卷做一堆,拿了出去。

    “那是什么?”祝颖儿狐疑地问。

    “颖儿,”澹台凤鸣招了招手:“朕躺得有些不舒服。”

    “是~”祝颖儿快步上前,元香协助她扶起澹台凤鸣,替他调整了一下枕头的高度。

    语蓉乘机溜了出去。

    祝颖儿回头已不见了语蓉,也就没有再问,眼睛却盯住了桌上的那只玉匣。

    “林大人,这雪莲要如何服用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功效?”她极虚心地请教。

    澹台凤鸣蹙眉,向小安子递了个眼色:“朕不需要雪莲,拿出去吧。”

    小安子心领神会,拿起匣子就要出门。

    “臣妾听说,雪莲采下十日内必需服用,否则功效将大打折扣。”祝颖儿叫住小安子,耐心地劝说。

    “皇上伤情已有效控制,没有雪莲亦可康复。”林思远老奸巨滑,虽不知澹台凤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能顺着他的语意答话。

    祝颖儿心生诧异,冷声斥道:“林大人此言差矣!皇上贵为天子,身系国之安危!若万一龙体有何闪失,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林思远被她一顿训斥,老脸一红,做不得声。

    “好了,”澹台凤鸣冷声道:“朕留你下来,只因你温柔解语,可慰朕心!若你一味施威做福,与叶戚二妃何异?”

    这顶帽子扣下来,祝颖儿却也花容失色,泪珠在眼中打转,哽声道:“皇上,臣妾只是关心……”

    这几年,叶竹君和戚雅兰明争暗斗,她身在宫闱如何不知?

    皇上对她们表面和气,实则内心深恶痛绝,她更是心知肚明。

    眼见皇帝竟要把自己划归到与她们同类,又惊又痛又委屈。

    “都下去吧,朕要休息了。”澹台凤鸣并不看她,闭上眼睛,冷冷地道。

    “是~”众人领命,鱼贯而出。

    房内只留祝颖儿和忆柳侍候在旁,随时听候传唤。

    小安子出了门,立刻把玉匣交给了上官雅风。

    “这是什么?”上官雅风惦了惦盒子,诧异地问。

    若没有看错,这匣子是方才春儿带进去的,为什么交给他?

   

    “雪莲,”小安子压低了声音道:“主子的意思,让你连夜送到淞山去,过期了效用就大打折扣了。”

    “这~”上官雅风犹豫一下:“皇上的伤比唐姑娘重得多……”

    “皇上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小安子叹道:“宫里不差这一枝雪莲,别让他发脾气。”

    “是。”上官雅风把匣子收了。

    “另外,”小安子示意他附耳过来,低语:“皇上要你转告唐姑娘,为防人起疑,暂时不能抽身前去探望,要她安心养病,不要胡思乱想。”

    “是。”上官雅风这才知道,皇上要他送雪莲是虚,带话才是实。

 

正文 乔装下山
 …
 …
 

    一晃眼,唐意到淞山庵堂已住了半个月了。

    期间上官雅风来过一次之后,澹台凤鸣一直沓无音讯。

    唐意也明白,在他腿伤未愈行动不便之前,冒然前来是件极不明智的事情。

    但知道是一回事,感觉又是另一回事,说她完全不在乎,没有一丁点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看尤其得知他回宫期间,馀食起居皆是祝颖儿亲手打点,衣不解带,随侍在侧,几乎形影不离,内心更加不是滋味。

    她当然没有忘记,在她还是“云清歌”时,祝颖儿就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道坎。

    她回归“唐意”之后,这道坎并没有凭空消失。

    渗然而,横在她与小凤之间的坎,又岂只祝颖儿一个?

    当大难降临,在生死关头,她可以抛开一切,酣畅淋漓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剖白心意,不计较任何得失对错地去爱他。

    可当灾难过去,一切回归平淡后,她还能如此坦然,如此淡定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她反复告诉自己,爱一个人就应该包容他的一切,甚至他的缺点。

    祝颖儿早在她之前就与他相识,她在他身边二十年,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牢不可破。

    她不能因为自己接受不了,就强迫他抛弃祝颖儿。

    那不论是对祝颖儿还是他,都不公平。

    她也想过挥慧剑斩情丝,成全祝颖儿和小凤。

    可是,她忘不了在矿洞里,澹台凤鸣背着她疾速飞奔,宁死都不舍弃她逃生的场景!

    她若舍下他一走了之,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太残酷?

    爱情是排它的,三个人的爱情,注定会是一场悲剧。

    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成了唐意的一块心病。

    生平第一次,她感觉对一件事,一个人,无能为力!

    她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折感,甚至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唐意姐,”璃月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回应,诧异地推门而入:“你在干嘛呢?”

    “有事吗?”唐意愕然回头。

    “陈大哥来了~”璃月眉间染着羞涩,语中带着兴奋地道。

    唐意来了这里真好,禅院变得好热闹,三不五时就有人来探她。

    “快请他进来。”唐意强打精神,起身迎客。

    “唐姑娘,别来无恙。”陈风抱拳一揖。

    “陈大人,萦州的事处理完了?”唐意把他让到桌边坐下。

    “你们聊,我去泡茶。”璃月悄悄觑一眼陈风,见他正好在瞧自己,慌慌张张地移开目光,转身跑了。

    “有劳公主了~”陈风微微欠身,目光久久停在她窈窕的背影上。

    “她变了很多吧?”唐意微微一笑,挑起下巴向门外的璃月一指。

    “嗯。”陈风默默地点了点头。

    “是不是比在宫里时可爱多了?”唐意打趣。

    “呃~”陈风微感尴尬,轻咳一声:“多亏了唐姑娘的开导。”

    “我可不敢居功~”唐意失笑,斜瞅着他,拉长了声音道:“听说有人隔三岔五就托人寄信宽慰,还常送些新鲜玩意来给她解闷?”

    璃月面子浅,脸皮薄,又有极严重的自卑感,从来不主动跟她谈心事。

    

    但她是干什么的?

    短短二个月光景,璃月前后判若两人。

    禅院风水景色再好,璃月的改变也不会这么大吧?

    禅院总共才这么点大,她住了半个月,哪个角落没摸得一清二楚?

    偶然找出被藏在枕套里的一叠信件,三言两语一套,璃月就都老老实实地招供了。

    陈风大窘,红了脸轻声道:“唐姑娘休得取笑。”

    “陈大人不以世俗的眼光看人,待璃月情深义重,唐意羡慕不已,怎么可能取笑?”唐意正色道。

    “公子与唐姑娘之间才是真正的舍生忘死,教陈某钦佩。”陈风抱拳。

    “得了~”唐意打了个哈哈,一语带过:“咱俩也别在这里相互吹捧了,省得传出去,徒惹笑话。”

    “谁敢笑话你?”璃月端了茶进门,笑盈盈地道:“我告诉四哥去!”

    唐意自托盘上接了茶在手:“山高皇帝远,你四哥才管不了这些闲事呢!”

    “胡说!”璃月睁圆了眼睛道:“只要是唐意姐的事,我敢保证四哥绝对会管!陈大哥,你说是不是?”

    陈风低头抿一口茶,但笑不语。

    “哟~”唐意哈哈笑:“陈大人来了,璃月的声气都大了!怎么,仗着人多,想欺侮人呀?”

    “唐意姐~”璃月害羞了,跺足娇嗔。

    “唐姑娘,”陈风一脸尴尬:“我可什么都没说~”

    “好了,”唐意笑道:“玩笑开过,说点正事吧!”

    陈风笑着打太极:“来看唐姑娘和公主难道不是正事?”

    “少来~”唐意瞪他一眼:“我不吃这一套!快告诉我,萦州那边你是如何善后的?唐笑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回来?”

    “柳家庄和李员外府这两处窝点已被一锅端,歼灭四百多顽强抵抗的家卫,解救了五十几名被拐卖女童,捣毁了仙阳教萦州分舵。可惜,全是一群虾兵蟹将,首犯全都闻风潜逃了。”

    “那些孩子怎么处置的?”唐意最关心这个。

    “官府正在全州张贴告示,有亲人的归亲属认领,每人发放了五十两银子,实在没有亲属的,只能暂时放在善堂寄养。”

    “善堂可靠吗?”唐意表示担忧。

    “我特别关照了陈竣,应该没多大问题吧?”

    “怎么,”唐意十分惊讶:“那些孩子实际由你们名剑山庄负责安置?”

    “唐姑娘放心,这件事归我全权负责,每个月送一份详尽的报告来京给你过目。”陈风十分诚恳。

    “不是,”唐意摇手:“有你出面,我当然放心。我只是奇怪,这件事为何不是朝廷接手?”

    “官府的手序复杂,所费时间太长,我怕误了公子的大事,这才擅做主张。”陈风简单的解释。

    “原来是这样。”唐意点头,见他不愿意详谈,也就不再追问。

    “至于唐公子,我确实不知道他何时返京。”陈风歉然地道。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小凤语焉不详,她问不到唐笑的下落,总是有些不放心。

  

    “这个,”陈风为难地道:“恕我无可奉告。”

    很好,竟跟她玩起了外交词令!

    唐意气鼓了颊,闷闷地不再说话。

    “哎呀~”璃月见气氛有些僵滞,忙笑着岔开话题:“干嘛老说些无聊的事?咱们谈点别的吧。”

    “嗯,”唐意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你们谈,我去外面走走。”

    “唐意姐~”璃月和陈风面面相觑了一会,起身追了出去。

    “璃月~”陈风一着急,脱口唤了她的名字。

    “嗯?”璃月红了脸,微垂着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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