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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调悖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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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为一体,将这池血水燃得愈加幽深而艳丽,就像是真正的血液在流淌一般,却无法散发出血液那种带着淡淡铁锈气味的香甜气味。
“他不一样。”修轻笑着说,无所谓辩解,无所谓傲慢,仅仅是陈述一个事实。
是的,蓝调是不一样的,他的管脉中,流淌着修的血液,甚至不止是血统纯化仪式时那小小的一滴,还有更多更多,多到充盈着他的四经百骸,很多人总是在无意中忘记,蓝调……是修的儿子,拥有着这世间,最高贵最神秘的血统。没有人能够清晰地知道,他的血脉中究竟蕴藏着怎么令人心惊的力量,因为从来没有人知道,修究竟有多么强悍。
他没什么不一样的。壬青想这样说,然而在他的话出口之前,上一秒还宁静无波的血池竟然仿佛煮沸了开水般沸腾起来,冒着大大小小的血红色的泡,不消片刻,湖面上便蒸腾起了一层薄薄的血色烟雾,偶尔可见血色的枫叶在淡淡的烟雾中穿梭飞扬。
一个人影渐渐从烟雾中走出,他的速度很慢,带着一种优雅而高贵的速度,金色的长发没有束起,在风中凌乱地飘舞,仿佛将太阳的光辉都全部集中到这头发上,止不住地眩目。随着他的一步步靠近,便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萦绕在他身边的浓郁的血腥气息与危险得近乎于质化的杀气,让站立在远处的壬青不自禁地身形一僵,极力克制住想要战斗的欲望,对于危险气息做出适当的反应,这是魔族人的本能,凤凰自然也不会例外。
“小调儿……”修轻笑着唤了一声,玉手微扬,熟悉的淡淡玫瑰馨香在空气中弥漫,下一刻,蓝调已经出现在他的怀中,平日里清澈而美丽的碧绿色眼眸已经被下垂的眼皮遮挡,全身无力地靠在修怀中,仿佛失去了男人的支撑便会栽倒地上一般。竟是已经昏迷过去了,口中却无意识地泄出一句,恰巧落入男人耳中,“我好想你,修……”
唇边的弧度有逐渐扩大的趋势,亦愈加文弱魅惑,修轻轻凑到蓝调耳边低语,轻柔得仿佛不过十一场美好的幻梦,他轻笑着说:“本殿亦然。”
第一百八十六章 归来前奏
光!
朦胧中,蓝调觉得自己看到了光,不是火焰那般艳丽而明亮的光芒,亦不是幽焰那种冰冷而肃杀的色泽,那是一种近乎于鬼火的幽绿色,点点滴滴的荧光,仿佛夏夜里追逐嬉闹的萤火虫,燃着微弱的灯火。
蓝调的记忆还停留在“炼魔之狱”中,他已经不记得时间究竟流逝了多久,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或者更多……
那是一个冷清的夜晚,蓝调没有燃篝火,而是静静地倚着河床坐着。空气中有着浓郁的血腥味在飘散,有哪些妖物的,也有他自己的,这是他已经熟悉并习惯的味道,熟悉到竟令他莫名地觉得安心。
微微仰着头,将身体的重量全都集中到背部,死死地靠着那面坚硬的、甚至是有些过分粗糙的墙壁。蓝调闭上眼睛,事实上,这双眼睛在黑夜中也并无什么太大的作用,他熟练而快速地吟唱出一段治愈的咒文,胸前那个刚刚被妖怪刺穿的大洞正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恢复愈合,当然,前提是他能够用肉眼看得到的话。
凛冽的杀气伴随着划破凝滞空气的尖锐声响急速地袭来,蓝调不慌不忙地向右微微偏了偏头,一只巨大的正滴着诡异绿色液体的爪子擦着他的发丝插进了石壁中,在墙上腐蚀出一个巨大的深坑,不断地冒出恶心的绿色水泡,如同那种诡异的绿色液体被煮沸了泼在墙上一般。从容地念完最后一句咒文,感觉到胸前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在第二爪朝着他的脑袋砸下来之前,蓝调迅速地闪身来到妖物的身后。
尽管依旧无法视物,然而丰富的战斗经验亦足以令蓝调在一瞬间找到此妖物的弱点,心念一动,月白的长刀在手中成形,手腕翻转间,长刀以一种诡异的角度从妖物的肋下刺穿,没有多做停留,蓝调迅速地退后十来步,刚刚站定,那个被刺穿的妖物猛然炸裂开来,只余片片碎肉与腥臭的血液四处飞溅。如果有人此刻正站在附近,并且恰好能在黑夜中视物的话,定然会震撼于少年所处位置的巧妙:正好站立在妖物炸裂的残渣波及的范围边缘,既不会被那些可能有毒的血液浸染,也没有浪费半点体力退得过远,俨然是经过残酷训练后才可能具有的精妙计算,或者该说是……经验与习惯。要知道,在战斗中,多保存一丝体力,便多了一份生存的希望。
优雅地整理了一番被弄皱的衣衫与发丝,大概是因为衣物也并非是实物的缘故,破损或是弄脏的地方也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原状,就像是他现在这具灵魂状态的躯体一般。此刻的蓝调早已不复刚到来时的迷惘与狼狈,经验这种东西,总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堆积。
随着蓝调的前进,宽阔的河床中已经不再有黑压压一片的弱小的对手了,而是实力强悍并且愈加难缠的妖物,而刚刚能将他重伤的那只怪物也顶多算是中等水平罢了。幸而随着难度的增加,每走几百米才会遇见一只,倒也不至于太疲惫。
蓝调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然而前路依旧遥遥无尽,不想再忍耐了,不想在继续在场没有尽头的游戏了!他迫切地渴望见到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加的强烈,强烈到让他几乎失去那所剩无几的耐心与理智。
蓝调转头看向前方,本该是一片幽深黑暗的地方,竟然漂浮着点点幽绿的光点,这让蓝调想起了人间界常说的鬼火,常常出现在墓地的上空。传说当人类长时间地盯着这些光点不放时,来自于地狱的恶鬼便会将他拖进罪孽的深渊。
这些传说蓝调自然是不信的,事实上,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本就是地狱的一部分。但他依旧感觉到不安,那种仿佛来自与灵魂深处让他不知所措的悸动,这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那些密密麻麻在半空中飘荡的幽绿光点总是让他不自禁地想要去摧毁。
魔族人是服从本心欲望的种族,于是蓝调提着长刀,眯着眼睛将魔力注入到刀身中,他能感觉到空气中尘埃碰撞的痕迹,风与风交叠的轨迹,于是,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血脉中喷涌而出似的,蓝调微扬手臂,长刀在空气中斜斜地划过,一个巨大的半月形的月白色弧线出现在空中,并快速地向着远方推进,以一种仿佛要将天地撕裂的气势,一眨眼便已在千米之外,却丝毫没有消逝的迹象,直到几小时后,也可能只是几秒钟,月白色的亮光猛然在远方炸开,迸发出一阵耀目的白光,照亮了冥界大半个天空。
这一击似乎耗尽了蓝调全部的力量,他只能无力地将长刀插在地上,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单薄的身躯在冷风中摇摇欲坠。即便是累到了极致,蓝调亦不敢闭眼,从前或许还好些,自从来到了这里之后,蓝调便再也不会再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闭眼了,或许是不敢,或许仅仅是习惯。
起雾了,那是一种诡异的淡红色的雾气,这让蓝调想起了封魔山上那种能腐蚀一切生命的血色烟雾,于是便下意识地想要躲开,然而这烟雾却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般,当发现时,已经身处其中了,便已然是避无可避。
蓝调试探性地向前走了几步,脚步略显虚浮,身体仿佛突然间变得沉重起来,不复之前的轻盈灵活。蓝调低头看去,手中也不再握有那把陪伴他许久的月白长刀,而脚下,赫然是一滩血色池水。
是……回来了吗?蓝调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是回来了吗?亦或是这是哪个新的妖物的能力,比如说幻境?身边还有尚未消退的杀气在萦绕,蓝调缓缓地走出了这阵烟雾,他的步伐很慢,却优雅异常。直到看到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身影,看到那双灿金色的眸中映出自己的脸庞,蓝调才猛然醒悟,这不是幻境!对于修的存在,他永远能够在第一时间分出那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无关能力,直觉这种东西,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下一秒,脱力的身体便已然落入了那人怀中,明明没有开口,蓝调却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他听到自己说,“我好想你,修……”
或许是一个世纪,或许只是一秒钟,他听到了那人带着清浅笑意与戏谑的回答,“本殿亦然。”
心,在一瞬间归位。就仿佛曾经生死一线的不安,曾经辗转反侧的思念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一般……
你在,便足以……
凤凰谷的夜晚已经快要来临,尽管此刻的天空还依旧纯粹而明亮,祭献的仪式即将开始,被禁锢已久的凤凰谷将寻回它失去已久的自由。
苍老而干枯的手在空中划过,墨萧看了看绿色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便是期待已久的黑夜了。
“墨萧长老,我希望您能考虑清楚,毕竟……凤凰也是魔兽的一种,即使它高贵异常。”看着墨萧即将出门,待在桌边喝茶的少年突然出声,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个三十来岁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
“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了今晚,我便能给你们答案。”墨萧放在门边的手一顿,笑眯眯地接了话。
“敬候佳音。”似乎并不意外老者的回答,少年漫不经心地说,话语中,却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威胁与警告。
“我想说的是,如果没有要事的话,两位还是不要在凤凰谷的夜晚外出,特别是……使用魔力,我假设,这几日以来已经足够让你们吸取教训。”墨萧并不在意少年的威胁,善意地劝告,面上一片关爱的神色,看起来真诚而和蔼。
少年却因为墨萧的这句话而一瞬间铁青了脸色,看着墨萧看门离去的背影,暗自咬牙。他想起了刚到墨萧这里的时候,因为惊讶于那在魔界难得一见的黑暗而使用魔力点了灯火,却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不断地吸取着他的魔力,那种快速而无法控制的魔力流逝令他止不住地惊恐,几乎将他的魔力吸取一空,直到现在亦没有恢复。
少年的脸色愈加的阴沉,本想凭借同为魔兽的名义将那些凤凰族拉入起义军,这事情在经过与墨萧的几次联系后也几乎已经成了一半,就算不是全部,至少也可以拉拢凤凰谷近三成的人手。现在看来,这凤凰谷恐怕还存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说……能吞噬人魔力夜晚……
第一百八十七章 祭献仪式
幽暗的魔晶石灯光在半空中摇曳,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玫瑰花香,熟悉的馨香下,却是难以掩盖的腐臭味与血腥味,这让蓝调在一瞬间产生了一种依旧身处于“炼魔之狱”的错觉。
“醒了?”感觉到怀中少年的躯体不易察觉地一僵,修安抚性地拍了拍少年的脊背。
“嗯。”蓝调点点头,从修的怀中坐起,下意识地开始大量周围的坏境。
这是在那个刻着诡异魔法阵的石洞中,画着阵法的墙壁上朦胧地发出一片淡淡的荧光,虽无法如同魔晶石一般将周围照亮,却仿佛冥冥中在昭示着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暗色的光芒似乎在述说着献血的渴望。石洞开阔而空旷,粗略地望去,根本没有任何可供躲藏的地方。
“他们来了。”修忽然出声,打断了蓝调的思索。蓝调回头,正好看到修的身影逐渐融于空气中。
因为这一次要选取适当的时机破坏阵法的缘故,必须得挺清楚那些人在说些什么,所以上一次曾经使用过的错开周围空间的魔法便不能够再使用了。略微犹豫了几秒钟,蓝调选择了隐身咒,如果是在之前也许他还没有把握在众多凤凰族长老的面前使用隐身咒而不被发现,不过在经历了“炼魔之狱”后,蓝调的魔力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在不移动身形的前提下使用隐身咒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挑了一个正对着画满魔法阵的那面墙壁并且视野开阔的一个角落坐下,调整了一个轻松的坐姿,蓝调开始吟唱咒文,随着满载着魔力的词句从口中溢出,蓝调的身形逐渐变得透明,直至消失。
下一秒,凤凰族的一干长老们便已经携着凤凰谷公主走进了石室。大长老走在最前面,其他人零零散散地紧随其后,不只是因为被排斥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壬青走在一行人的最后面。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地拿着一个艳丽的羽毛把玩,但那五指却紧紧地收拢成拳,那力道之大仿佛下一刻便会将那根脆弱的羽毛生生折断。他的双眸仍旧空洞无波,但从蓝调的角度恰好能清晰地看到那道幽深而隐秘的目光正紧紧地锁在前方被大长老抱在怀中的红姬的身上。
果然是为了那个公主么?蓝调眸色一黯,为了一个女人,壬青他究竟知道自己将要毁掉的是什么吗?也许蓝调并不知道那个魔法阵的作用,但这并不妨碍他的直觉与判断,那是整个凤凰谷千万年来的心血,或者说……未来!
一行人走到绘制着阵法的墙壁下站定,大长老将手中昏迷的少女放到地上,那泛着淡淡荧光的阵法猛然产生了某种吸引力,用一种缓慢却不可阻挡的速度将少女吸到了阵法中心,整个人背贴着墙壁,身体无力地下垂。她此刻穿着的依旧是初见时那件鹅黄的衣裙,在一大堆腐烂的尸体与干涸的近乎于发黑的血液中,有一种诡异而又恐怖的视觉冲击,就仿佛是一个纯洁的天使被绑在祭台上,即将被折断了双翼拖进阴冷罪孽的地狱。
“苏长老,唤醒红姬公主。”
“是。”站在大长老右后方的中年人恭敬地应了一声,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怜悯,而更多的,却是一种近乎于偏执的坚持,即使这个阵法是邪恶的,即使要牺牲掉无数的族人,为了凤凰族的延续,为了凤凰谷的未来,一切都是值得的,是理所当然的。
苏况轻声念了一句什么,挂在墙上的少女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缓缓转醒。她似乎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总觉得脚下仿佛无法着力,那种轻飘飘的感觉,就像是平日里偶尔化作凤凰在水蓝的天空中翱翔一般美妙。红姬此刻的头颅正微微侧着,她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具半腐烂的骷髅脑袋,面目已经难以辨认了,在散发着刺鼻腐烂气息的腐肉下,隐约可见森森白骨,白骨上尚且残留着干涸已久的黑色血液,看起来格外可怖。
“啊!”想来任谁一醒来便看到这样恶心的画面都不会太愉快吧,更何况生性单纯的少女?红姬惊恐地发出一声尖叫,瑟缩着企图退后,远离那颗头颅。然而她却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竟然移动不了分毫,身体像是被钉在地上一般,只余四肢尚且可以小幅度的活动,在半空中胡乱地挥舞,看起来格外滑稽。然后却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那些长老们或是垂着头假装视而不见,或是像大长老一般平静地看着少女柔弱得近乎于可笑的挣扎,蓝调无力地半阖着眼睛,碧绿的眼眸清澈而宁静。这就是在世人眼中高贵傲然而又美艳强大的凤凰啊!呵,真是脆弱的生命,真是可悲的种族。
慌乱中,少女觉得自己的手中抓到了什么长条状的东西,她以为那是一根短棍,她试图紧紧地抓住这根“武器”来支撑自己那少得可怜的勇气,然而当眼角的余光瞟到了自己手中的那个“短棍”时,少女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凄厉而惊恐的叫声,那竟然是一根泛着诡异黑色的人骨!
红姬立刻狠狠地将手里握着的人骨扔了出去,然而却并没有发出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或是什么坚硬的东西折断的脆响,那根骨头竟然在落地的前一秒停下了坠落的趋势,然后以更快的速度被吸到了阵法,悬浮在少女左右。
无意中低头看到了下方的各位凤凰族长老们,少女挣扎地愈加剧烈了,仿佛看到了生命的希望般,恐惧的眼中在一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尽管只是微小的两点星火,却仿佛可以在下一瞬间燎原。
“救我……大长老,救我!快放我下来!我不要呆在这里!”少女语无伦次地尖叫求救,眸中充斥了难以掩饰的恐惧与亟不可待的渴求。
“红姬公主,这是您的宿命。”苏旷怜悯而严肃地说:“请停止无谓的挣扎与哭喊,公主殿下,为凤凰谷而献身,这是您的荣幸,您应该为此而感到骄傲!您应该微笑着高昂您的头颅,欣喜而虔诚地接受您的宿命,而不是在这里像一个市井泼妇般吵吵闹闹。”
“……”红姬僵硬地垂下头,用一种茫然而难以置信地目光望着那群在往昔极度宠爱她的长老们,她咬着下唇说:“您说什么,苏长老?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凤凰族的公主!”
“是的,我知道,正以您是公主,才更应该做好为族人而牺牲的准备。我假设,您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是吗公主殿下?”
“不!我不明白!”红姬在一瞬间失去了冷静,凤凰谷不是一直很平静很安宁的吗!为什么他就要牺牲呢?为什么……就一定是她呢?!他看到了站在人群最末端的壬青,那是陪她从小玩儿到大的青梅竹马,她不信,她不信连壬青也背叛了她,想要将她置于死地。泪水从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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