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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者威廉大帝-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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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妮是她自己要求跟着威廉回到诺曼底的,前线有着休伯特伯爵坐镇并无大碍,出身于平民的她更关心的是平民百姓的死活。她一回到诺曼底,就不辞辛劳地带着自己的追随者们前往佛兰德斯的布鲁日伯爵领——这个黑死病爆发的源头救助被黑死病肆虐的平民。

    “父亲抛弃儿女,妻子抛弃丈夫,瘟疫好像能通过呼吸和视线传递一样。他们就这么死了,没有人埋葬他们,因为根本找不到人,友情和金钱都不好使了。尸体都被堆积到几个大土坑里,我就亲手埋了我的五个孩子。死人太多了那些半掩的尸体被饿狗从土里拽出来,撕碎”

    各地组织起了卫生机构,这些机构为了有效地防疫不惜采取践踏公民权力的措施。病者被视为敌人,与健康人隔离。他们被安置到远离市区的病房中,经常和老鼠锁在一起,没有人照看,也没有食物,只有自生自灭,人死之后就被草草掩埋,生前的衣物被焚烧。

    布鲁日这样一个有五万人口的城市每天大约死掉五百人,而经常和死人打交道的僧侣的死亡率最高。这些神的仆人面对黑死病如此不堪一击,无疑让教会在人心中的地位大打折扣,使教廷的权威受损。

    就在这时,来自第戎的少女,被称作诺曼人圣女的珍妮。德。达克来到了布鲁日,随同她一同前来的还有她的追随者们,威廉派来的近卫骑兵以及各种救援物资、人手和药材。

第359章 灭鼠() 
曾经导致人口增长缓慢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当时低下的生产力,低效的收割,和随时可能发生的饥荒。 在威廉主导下,新的农作物的引进,风力资源和水力资源的开发,马轭和铧式犁等技术的应用,都大大刺激了农业的发展。

    诺曼王国新发行的货币的使用取代了原始的易货贸易,促进了商业的发展和城镇的形成,人口也随之增长并聚集。

    但农业生产却跟不上人口增长,加上悬殊的贫富差距,使得这些年里各地的饥荒频仍,结果就是贫穷与饥饿包围着每一个拥挤肮脏的城镇。

    城里人每天和大黑老鼠生活在一起是司空见惯的事;不仅如此,在往来于城市的货船上人和老鼠也是近距离接触;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老鼠。这些黑鼠是瘟疫最易侵袭的对象,当它们死后,船上的人类就自然成了下一个侵袭目标。

    这样的情况不只是诺曼底出现,在富庶的佛兰德斯和安茹,这样的情况更加严重。这些地区本就十分繁华,贸易发达、人口密集、城镇人口也非常之多,再加上这些年诺曼王国商业经济的发展,大量的人口涌入城市之中导致了城市的拥挤和混乱不堪。

    然而这些城市大多是出于自治的状态,除了个别大城市被威廉派来的官员管理之外,大多数城市都还是由贵族、商人和士绅地主所组成的城市议会负责,他们没有像诺曼底公国的城市那样有着强大的执行力,面对黑死病的死亡之镰毫无抵抗能力。

    但至此为止,它的魔爪还未能捕获一位高级别的教士和贵族,这是因为这些人采取了当时针对瘟疫最为有效的战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当大批买不起交通工具的贫民被迫留在疫区等死之时,他们则乘坐着华丽的马车,来往于各个著名而洁净的温泉疗养地之间。唯一没有爆发大规模瘟疫的诺曼底公国就成了他们的理想地。

    诺曼底公国在威廉返回之后,就在他的主持下展开了轰轰烈烈的灭鼠行动。

    第三次大规模鼠疫在中国华南爆发后,巴斯德派遣助手……瑞士出生的法国殖民地医疗队成员亚历山大?耶尔辛(alexandre yersin,1863  1943)到香港采集并分离瘟疫的病菌。耶尔辛抵达香港后,只被安排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工作,他带来的所有实验器材和实验动物都放在那里。

    初他不得参观停尸房,经过上下打点之后,他才被允许在停尸房逗留几分钟。这几分钟里,耶尔辛检查了一个刚刚死去的水手,他用无菌针挑破了尸体大腿内侧的肿块,提取了一些液体。然后,他在显微镜下观察了这个液体取样,并把它接种到带来的豚鼠身上,又把剩下的液体样本寄回巴黎巴斯德研究院。

    1894年6月24日,耶尔辛写信给巴斯德,汇报液体中的细菌为杆状菌,在革兰氏测试中呈阴性,他最后断言,“毫无疑问这就是导致瘟疫的微生物!”几天后,接种病菌的豚鼠都死了,耶尔辛在它们身上分离出了同样的细菌。耶尔辛始终好奇香港大街上、医院里和走廊里大量的死老鼠是从何而来,他在对这些死老鼠做同样的处理后发现它们身上的细菌和水手身上的细菌是一样的,由此他判断这个细菌同时可以感染人类和鼠类。

    大约这个时候,罗伯特?科赫也确信华南的瘟疫是由微生物造成的,于是他派遣了日本同事北里柴三郎(shibasaburo kitasato,1853  1931)和一大批助手和器材去调查这件事。北里柴三郎从一个水手的手指上提取了一个细菌样本,但观察后却发现它属于革兰氏阳性,而且柴三郎未能证明他的细菌能够在人类和动物身上引发同样的疾病。命运也许对柴三郎开了个玩笑,致使他提取的病菌恰恰不是他要找的鼠疫菌。至此,导致鼠疫的革兰氏阴性杆状菌以它的发现者耶尔辛的名字所命名 yersinia pestis。

    北里柴三郎,日本细菌学家。履历无比炫目:师从发现了结核杆菌的德国科赫教授,世界首位分离出破伤风杆菌(1889),将免血清免疫的方法应用于白喉和破伤风的治疗,开启了血清学领域。回国后自建细菌研究所,指导志贺发现了志贺杆菌(1898),后在如今日本的首相摇篮,庆应义塾,创办了医学部,己也加授男爵。

    而在他履历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来自于1894年,第三次鼠疫爆发之后,分离出了鼠疫的致病原鼠疫杆菌。在当时的医学界,在对鼠疫杆菌进行了初步研究后,以北里柴三郎为首的科学家们普遍认知是鼠疫是由鼠传染给人的,而人与人之间不会传染。因此,对抗鼠疫的方法也非常简单:灭鼠!

    灭鼠的方法主要有四种,其一为物理器械灭鼠:这种方法效果好,简单易行,对人、畜安全,常用的鼠夹、碗扣、缸捕等;其二为人工灭鼠:在墙、门窗完好的仓库、房屋内灭鼠,在鼠出洞活动期间轻开仓门,猛跑到鼠的洞口,迅速堵住归路,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拿打算让它隐蔽的东西甩在墙角,当人们追捕时,它就会隐蔽其中。

    最为有效的还是使用硫磺熏蒸灭鼠,运用于消灭屋顶上的老鼠及室内害虫。硫磺经燃烧后,产生大量的二氧化硫气体,具有辛辣的刺激性气味,老鼠吸入后,使咽喉水肿、痉挛、呼吸麻痹,窒息而死。

    上述这些方法适用于室内和粮仓灭鼠,但用于室外灭鼠的话,最为使用的办法还是使用老鼠药,经口毒物或胃肠道毒物,能通过鼠口进入胃肠道,发挥作用直接将其杀死,配合粘鼠板、老鼠夹子、笼子等整套工具能发挥出巨大的效果。

    几次规模空前的灭鼠行动之后,老鼠们似乎也觉得诺曼人不好惹,诺曼底这个地方有些邪乎,他们成群结队地离开了这里而后跑向更加温暖舒适的法兰西王国。

第360章 休战() 
能除了老鼠、田鼠、土拨鼠等啮齿类哺乳动物会传播鼠疫外,传染还可能发生在与野外动物有过接触的牲畜和家庭宠物身上,这些牲畜和家庭宠物同样可以把跳蚤传播到人身上。

    为此,威廉下令所有的家畜和家庭宠物都必须定期接受消毒和检查,包括但不限于牛、羊、马、猪等家畜以及狗、猫等家庭宠物,一旦发现这些动物身上有跳蚤或是有任何异常病症,立即处理焚烧。

    此外,毛皮也有可能携带者跳蚤或是鼠疫病菌,为此诺曼底公国禁止了毛皮的使用和毛皮商人的进入。

    学过生物的同学都知道,传染的三大要素是:传染源、传播途径、易感人群。

    易感人群没什么好说的,只要不是外星人,都是鼠疫的易感人群。在威廉的支持下,首相阿道夫伯爵开始对诺曼底公国进行全面布控,尤其是城市内所有的公共设施,旅馆、饭店、商店,均全面消毒,对病人和家属实行严格的隔离,对有可能接触病人者,必须呆在家里自行隔离。

    为了控制疫情,威廉将诺曼底公国划分为四个区域,隔离监控。开始训练大量医务人员取代警察进行疫情监测,同时,调动了数百名军队及警察封锁隔离区,尤其严禁毛皮商人进入。最重要的是,威廉果断撤职了一些无能的医官和隔离区官员,有了刀把子在官员们身后逼迫,由不得他们不用心。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杀伐决断之下,渐渐稳住了人心。但是面对鼠疫,仅仅有雷霆手段是不够的,还需要有千金妙方。

    尽管诺曼底公国的每座城市已经隔离,但是城中死尸无数,卫生状况极差,处处危险,步步惊心。威廉汲取了足够的教训,开始设计了棉纱做成的简易口罩。这种口罩简单易戴,价格低廉,他调动了大量人力物力,确保口罩源源不断地供应给市民。这种口罩,后世被称作“威廉口罩”。

    口罩解决了传播途径问题,那么最后,就到了解决传染源的时候了。

    其时老鼠、田鼠、土拨鼠等啮齿类动物已不多,真正威胁最大的传染源,是那些死尸。由于死亡人数过多,且初春木材紧缺,大量死者无法下葬,随意抛在街道中,威廉当机立断要求全面实行火葬。

    医务总监马里伦道夫医生经过认真考察,他立即在各座城市和聚居地推行火葬的做法,开始焚烧病尸。同时,也对疫情严重地区患者接触过的家具、生活用品等一并焚烧。焚烧过后,全城死亡人数急速下降,感染者也越来越少。

    诺曼王国的土葬改革拉开大幕,其时诺曼刚刚经过建国,新的秩序才刚刚建立,但基督教的丧葬礼仪早已深入人心,入土为安的土葬方式,是儒家、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传统方式,就在这种情况下在全国范围内推行火葬,必然会产生了无数阻力,在基层,火葬和计生成为了官民对抗的焦点,全国各地每天都爆发着流血事件。

    尽管威廉用雷霆手段将冲突平息,但火葬和土葬之争依旧延绵十余年。

    72天后,深夜,所有防疫人员聚集在防疫总部内,就像《环太平洋》的基地一样,透过窗户仰头观看鲁昂大教堂那高耸的钟塔,随着零点钟声的敲响,他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24小时内,诺曼底无一例死亡,无一例感染,之后数日,均无感染及死亡。

    威廉宣布,解除对诺曼底公国境内城市的全面隔离,并亲率防疫人员走进鲁昂居民区看望市民。百姓走上街头欢庆,喜极而泣,劫后余生,恍若隔世。

    此次诺曼底的黑死病流行,共吞噬6万余条生命,其中鲁昂城为7200余人。在此次防疫行动中,参与工作人员三千余名,312人殉职。是他们用血肉之躯抵挡住了鼠疫,用自己的生命为后来者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和研究资料。

    诺曼底的鼠疫结束了,但威廉的工作还没有结束,诺曼王国可不止有诺曼底公国是最重要的,无论是富庶的佛兰德斯和亚眠…维桑,还是地理位置重要的布列塔尼和安茹,这些地区都是威廉所不能放弃了。

    鼠疫可不会只肆虐诺曼王国,诺曼王国政府下令调动全部舰队封港,外来船必须在海峡群岛接受全面检疫和消毒并观察一周后才能进唯一开放的港口莫尔坦伯爵领的最北端的瑟堡港入港交易,其余船只一律以击沉。

    一艘这样的商船被迫沿着海岸线孤独地寻找能够容纳自己的港口,最终浪漫与宽容气息浓厚的阿基坦公国波多尔港接受了它,也同时把黑死病这头恶狼引入了法兰西的家门口,从诺曼底南下的鼠群也将黑死病传入法兰西王国境内。

    由于整个诺曼王国都开始采取紧急隔离措施,阻止法兰西王国和其他国家居民入境,因此有一次一位居住在诺曼王国的法兰西人到兰斯城去看亲戚,当时天下着大雨,城里的人不放他进去,他只好淋着雨在外面边哭边恳求。到了天黑时分,他的亲戚终于忍不住了,偷偷打开了城门,带他回家过夜。次日早上,那位亲戚上街去……几天之后,兰斯城里就没有活人了。

    几周之内,巴黎、奥尔良、兰斯、沙特尔、布尔日、布卢瓦、桑斯、特鲁瓦、第戎……鼠疫所到之处,食品匮乏,物价飞涨,道德败坏,家庭破裂,教会崩溃,政府瓦解,完全就是一副世界末日即将到来的景象。

    随着鼠疫疫情越来越严重,就连在巴黎作战的诺曼王国的军队也在徐徐后撤,准备撤离这块是非之地。

    就此,诺曼王国和法兰西王国因为这次黑死病肆虐,双方就此达成事实上的停战状态,谁也不敢在恐怖的黑死病肆虐之时作战,敌我双方都没有任何的战斗欲望,各自纷纷撤出了兵力。

    到这年年底时,黑死病的疫区几乎已经遍及整个欧洲大陆,除了被海峡阻挡的不列颠群岛和斯堪地纳维亚半岛以外,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幸免于难。而且,就连这两块风水宝地的沦陷显然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1044年春天,沉睡许久的黑死病突然从加莱进入海峡群岛,惊恐万状的英格兰国王忏悔者爱德华失去了他平时在战场上的冷静,听从御医的建议,下令禁止全国人民捕鱼。但这被证明毫无效果:黑死病以空前的速度长驱直入大不列颠,截止到五月份为止,伦敦原有的五万居民只剩下了三万,直到两百多年后的13世纪才恢复原先的数目。

第361章 珍。德。达克在布鲁日() 
当此时布鲁日的情景异常恐怖,因为这种恶疾是借助呼吸道传染的,故当人们交谈时,即从一人传染至另一人。所有患者皆感觉剧痛难忍,有的人浑身颤抖;结果臂部及股部皆会呈现豆核状脓疱,它们感染并贯穿至体内,至使患者猛烈吐血。此种可怖症状医治无效,持续三日后即告死亡,不仅与患者交谈可招致死神,就是从患者那里买到、接触到、拿到任何东西,都能受传染而死。

    面对突如其来的瘟疫,人们无法解释,更无法治疗。为了寻求寄托,人们便纷纷来到教堂,期望得到神灵的保护和安慰。在牧师的带领下,他们一起祷告,祈求上天阻止这种瘟疫的蔓延。但是他的祈祷没有任何结果。相反,死者越来越多,人们日夜不停地掩埋着送来的死者,仪式变得非常简短。为了阻止瘟疫的扩散,死者的房子被封闭,没有人敢踏进它们一步。然而瘟疫却仍如洪水猛兽,又扭头向周围的乡村扩散,没有人能够躲过此劫。

    每天黄昏,就有人推着独轮车,手里摇着铃到处喊:“收死尸了,收死尸了”,于是家家户户就把死者的尸体抬出来,搬上车,推到城外焚烧。人们甚至已无心将死者送入教堂,为死者举行葬礼,而实际上许多牧师也已命丧黄泉。

    “受害者发病那一天,水泡和疖子出现在胳膊、大腿和脖子上。他们非常虚弱,备受折磨,只能倚靠在床上。不久,疖子变成核桃那么大,然后变成鸡蛋或鹅蛋大小,那种感觉痛彻心肺。病症会持续三天,到了第四天,又一个孤魂升入了天国”勇敢的珍妮。德。达克继续如实记述着这幕悲剧吗,这些天来到布鲁日,她已经见到了太多的死亡,尽管她不顾生命危险竭尽全力挽回他们的生命,但依旧无能为力。

    “仁慈的上帝啊,请求你平息你的怒气,请不要以这种方式来毁掉世间所有的人,不要让正义与邪恶一起受到责难”珍妮。德。达克向上帝虔诚地祈求这,她深深地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自责。

    面对这场可怕的瘟疫,人们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他们仿佛在见证世界末日的来临,上帝在惩罚地球上的一切罪恶。每天有成百上千人死去,绝大多数人开始相信,地狱正在降临人间。

    由于恐惧深入人心,兄弟姐妹之间、叔侄之间、夫妻之间互相抛弃,甚至更有甚者,父母丢弃孩子而不加照料。人们纷纷抛弃病人,丢掉家产,以期保全自己。

    更有的人结成小社区,过一种与外界全然隔绝的生活。他们把自己关在没有病人的房子里,有节制地吃着最好的食物,喝着最好的葡萄酒,回避同任何人的接触,隔绝任何关于死亡与疾病的消息和讨论。还有些人正好相反。他们认为及时行乐有利于抵御黑死病。

    于是,从酒馆到酒馆,他们饮酒放歌,寻欢作乐,不舍昼夜。有时他们也闯进别人的房子,寻找愉悦感官的刺激。由于当时许多人舍家弃产,他们的这种行为得到纵容。结果,许多房舍成了公共财产,这些人使用别人的物品,仿佛在使用自己的一样。

    行政官吏与司法人员几乎消失,因为像其他人一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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