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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妙玉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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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灵均又说:“你的性子自然也有好处,只是该收一收棱角,别一头扎到泥潭里反而伤了自己。”
  香怡却还惦记方才听到的话,说:“香怡明白了。只是孙姨娘的事,咱们当真不管吗?”
  李灵均叹口气,自去把灯挑了挑,说:“两害相权取其轻,能保了少爷自然要保,只怕他们是出不去的,咱们权当没瞧见就是了。”李灵均料定他出不去,只别牵扯出昔缘来,任凭他们怎么折腾都是无碍的。
  这里香怡又陪着李灵均说了一会子话,听了李灵均的吩咐一人又把正房里的东西都翻了一遍,箱子坛子罐子,衣裳首饰胭脂,一点儿都没落的都看过了,用了好一阵子工夫,也不知惠儿那里怎样。
  惠儿领着两个老嬷嬷先是搜了下人们的住处,里里外外的都看了,不过是藏些主子不用了的金银首饰或是府里的什么小玩意儿,惠儿只说了他们几句,便轻轻出去了。最后才到了孙姨娘房里。
  孙姨娘一见惠儿几人进来登时紧张了起来,春鹃回来没一阵子他们怎么就来了?想是方才在院子里被听着了什么?
  惠儿一进门就听哐当哗啦的声音,再看孙姨娘两手空着,脚下一个妆盒摔在地上,首饰散了一地。
  惠儿朝着春鹃招手说道:“姨娘失手掉了东西你这丫头可是等姨娘自己来收?”春鹃忙上来蹲下把盒子抱在怀里,将地上的首饰一样一样捡起来放回。
  孙姨娘见惠儿笑语盈盈,比往常更谦恭有礼,心里更没了主意,只觉头皮都是麻麻的,若她是来势汹汹,便以更胜她十倍气势撒泼骂回去便好,这样的却是难开口啊。
  惠儿只盯着看春鹃收东西,里面的首饰倒是比太太的金贵,样子也多。倒是太太这些年不在这上头用工夫,孙姨娘年轻,首饰胭脂多些花哨些也是情理之中。
  春鹃收起来站到一旁,惠儿说道:“这几日主子们都委屈了,今儿个有京里传来的好消息,太太一高兴做了好些糕点,春鹃你去给姨娘拿些过来。”惠儿又叫了跟前一个老嬷嬷陪春鹃同去。
  春鹃心里有鬼,怯怯问道:“太太好意,只是我们姨娘这些日子脾胃失和,要少进食才好,再者,这都什么时候了,姨娘也该睡了。我先伺候姨娘歇下,惠儿姐姐看我明日再去可好?”
  惠儿却大大方方拉了春鹃的手轻推出门去说:“少进食又不是禁食,太太的一片心,你这么说姨娘都不答应。多大点子事?今日我替你顶了这个差伺候姨娘你看我可配?你若说是不配那我便没话说了。”
  春鹃不好推辞便跟着嬷嬷出去了。房里只剩下孙姨娘惠儿和另一个老嬷嬷。
  惠儿见孙姨娘神色更加紧张,心里想这么个没用的胆子便是躲出去了了迟早有祸,嘴上说道:“今日有一事惠儿不得不办,还请姨娘体谅。”
  孙姨娘硬着头皮问:“什么事?”
  惠儿回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清点清点各房里的东西,自打老太太、梅姨娘没了府里的事情都是稀里糊涂的,如今闲下来不过是理一理头绪,看看各处可要添些东西。”
  孙姨娘知道这话不过是哄人,可又没什么话能推过去,便说:“既如此,姑娘清点便是,只别碰坏了东西。”
  惠儿笑说:“姨娘说笑,放心吧,姨娘看惠儿可是毛手毛脚的丫头?”惠儿说着便招呼老嬷嬷一同开箱翻柜查看起来。孙姨娘见二人从妆台到衣柜甚至床帏衾角都不放过,有心遮拦却不敢上前,惠儿查得细,东西摆得也精,翻过的地方都是照原样归齐,更让梅姨娘没话说。老嬷嬷那边却听当啷几声,惠儿一看有个小物件滚落地上。
  孙姨娘心上跟着哐当一声,细细一看,原是个小鼎,也不知是外头谁送的,给劲风玩了几天胡乱塞到箱中了。
  惠儿拿起小鼎看了看,这鼎身似银质,却觉手里沉甸甸的,再细看鼎身磨损之处却似金色,小鼎九足,花纹繁复,雕工不俗。惠儿越看脸色越白,难怪有人参了老爷一本,还真是不担虚名!若被别人收了去真正是不得了了!惠儿问孙姨娘这东西从何处来?
  孙姨娘照实说:“不知外头谁送的,记不真切了,不过一个小玩意儿,姑娘喜欢便送姑娘了。”
  惠儿也不理孙姨娘,只叫嬷嬷再看仔细些,不多时,又翻出一对儿双龙白玉佩,惠儿心里气恼:老爷只怕如今都不知栽在哪里,府里这些人纵然死了都不知是死在这些东西上头。
  全部查看完了,孙姨娘看老嬷嬷拿出几样东西来,都是些什么不值钱不打紧的小物件,这才松了一口气,随意问道:“姑娘找这些东西做什么?也不是什么要紧东西,都是哥哥从外头陶登来的,太太或是姑娘喜欢说一声我让丫头送过去就成。”
  惠儿真是哭笑不得,这孙姨娘还真是半点不知轻重,冷笑几声说道:“我们原就是缺这些东西,姨娘都赏了我们罢。”
  孙姨娘见惠儿和老嬷嬷要走,没什么大事,心里欢喜,也听不出个好赖话,只说:“姑娘拿走便是,还缺什么跟春鹃说。”
  惠儿说道:“那就谢过姨娘了,只是有一样,这些玩意儿姨娘要当没有过,别说是谁送的或是送了谁,这东西就当是从没有过的。”孙姨娘见惠儿说的严厉,心里纳闷,叫了个小丫头送走惠儿和老嬷嬷,自己在房中叽叽咕咕骂了几句,又看看屋里可曾少什么值钱东西,等春鹃回来了吃了些点心才睡下了。

☆、李灵均暗度陈仓  玉昔缘出城北上

  惠儿一行人回到房里,香怡拿了赏钱给了两个嬷嬷,李灵均吩咐她们早些歇息老嬷嬷便退出去了。惠儿将东西摆出来,李灵均一看,吃惊不小,孙姨娘房里竟有这些!若不是亲眼见了万万不会信!
  “素日里只当她们一味贪财,怎会留了这些心思?”李灵均拿起几样东西细看了看,除了一个九足小鼎、一对白玉佩,又有几样鹤顶、珊瑚珠做的小玩意儿,都是宫里头的东西,却不听得几时赏过,其他的样子虽精巧,料却都是些没成色的东西。可就是那几样,追究起来可就说不清辩不明了。
  “她们自然是一味贪财的,太太不知,那位只当这是些个破烂小玩意儿呢,一点儿没当回事儿。”惠儿低声说道。
  “那他们从何处得来?”李灵均问。
  “说是她那个好哥哥从外面陶登来的,或是人送的,或是自己买的。”惠儿又将孙姨娘所说一字不落地告诉李灵均。
  “或买或送,都是让人有心算计了,放在他们房里搜起来自然便宜了。”香怡方才只顾着看东西,如今缓过神来插了一句。便是从前在老太太房里,也断不会出这样差错,自己小时候也是见过些东西的。也只有放在孙姨娘房里,那位“有心人”才能下好这盘“如意棋”,只是,外人谁能对府中之事了如指掌?这就难猜了。
  “砸了烧了,快拿去找个清静地方,一点痕迹留不得。”李灵均吩咐了惠儿又让香怡跟着,“你可仔细瞧好了别让外人看了去,一点儿马脚露不得。”
  “咱们院里人多眼杂,不如先在房里敲碎了,也好带出去。”惠儿说道。
  李灵均点点头,示意惠儿进里屋。香怡到门口看了看,又闭好了门。
  惠儿将东西裹在布里,拿了把小锤,将玉器细细敲碎——小鼎只有埋了或丢在水里了。打开让李灵均瞧瞧,李灵均点了头,惠儿便重新包好东西掩在怀里。香怡便同惠儿一般,把身上头上显眼的穿戴换了,跟着出了门。
  二人在水边隐蔽处,连同包裹烧了一遍,才捡了根枝条把东西都拨进水里。之后便分开各自回去了。
  自玉之仕被带走,惠儿夜里便是睡在李灵均屋外头守着,夜里听她咳嗽甚至翻身都能有所察,急急进来倒茶,生怕太太身子再垮了。这日刚躺下便听太太又起来了,忙掌灯进去问:“太太怎么又起来了?当心着凉。”
  李灵均端坐在床边,低声叹道:“此事怕是指望不得别人了。”
  惠儿摸黑拿了一件衣裳给太太披上,站在一旁,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凭它是什么结果,太太养好身子才是正经。”惠儿的心里只一个太太,太太垮了她心里也没有盼头儿,却不知,太太此刻只想着如何保了昔缘,其他一概无求。
  李灵均道:“明日一早你让三七去趟归禅寺。”惠儿道:“去归禅寺做什么?”李灵均又悄言几句,惠儿朝外努努嘴儿,道:“咱们小姐出这个门儿容易,只怕出城门就难了。”李灵均何尝没想到这一层,说:“思来想去,也只有沈家可求了。”
  “咱们老爷近些年素不爱与沈家走动,不知他们肯否帮这个忙。”
  李灵均道:“能不能帮不敢断言,可沈家断不会落井下石。明日让三七将口信一并带到便是。”惠儿点头。二人相继睡下。
  第二日,三七得了回信,告知惠儿。大事议定,原放在庙中的几个箱子一并放到了沈家,好为昔缘作盘缠之用。
  蟠香寺里只昔缘香怡三七几人,昔缘站在院儿里,亲收了些院里的花放在绢袋里,旧年攒下的雨雪露俱拿了出来,还不曾尝个味道,倒要叫它们离了故土了。只是若不带走,只怕事出意外都毁了去。
  “妙玉!”
  昔缘抬头一看,一个穿着青衣的姑娘走来,还是从前的旧衣。原是若影。 
  若影跟着昔缘进了里屋,才说:“师父在归禅寺等你,让我来告诉你,咱们明日一早动身,你可都收拾妥当了?”
  昔缘笑着说:“能有什么可收拾的?一个出家人,不过几件粗布衣裳。”这笑,连她也不知是能他乡避祸的侥幸之喜,还是为从此流落他乡的悲怆无奈,或者,也是因看淡了这俗世浮尘。
  若影的心里却是欢喜的,于她来说,不过是换个修行地方,在蟠香寺住了些年,回到归禅庵处处是难为的,时时想着,走到哪里总比这里清静。
  “我已经告诉了太太,其他事情想必太太已经安排妥当,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只怕师父还有要嘱咐的。”若影瞧着昔缘没什么说的,看屋子空荡荡的,便觉得有些慎人,也亏昔缘能坐得住,说了几句话便赶着出去了。
  若影推门出去了。不过这一会儿的工夫,天色已昏暗下来,连花木都有些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若影的身子在眼前闪了几下便看不到了。
  昔缘站在门前,不多时便听有脚步身,细碎却沉稳,必是母亲来了。
  来人衣衫素简,身形消瘦,却非弱不禁风,气韵依旧雍容不迫,可不正是李灵均?
  昔缘上前挽着母亲的手,一同进了屋里。
  “香怡那丫头呢?”李灵均问。这屋里竟只昔缘一人。
  “明儿要走了,她同府里的姐姐妹妹去道个别。”
  “冒冒失失!你可嘱咐了她别走漏了风声?”李灵均微微皱眉,漏了口风出去可就回天无力了。
  “这个自然,香怡那么大个人了,还能没这点儿心思?”昔缘忙回道。在母亲面前,昔缘本应是做个万事不忧的娇俏小姐,如今却要跟母亲分别,随师父上京。嘴上说着这话,心里突然酸楚起来,两行泪滚了下来。
  李灵均将昔缘揽在怀里,说:“这么大个人了,我要说几遍你才明白?如今你父亲被关着,咱们全在这里便一线生机都没有了。”
  二人都不说话,沉默间屋里光线愈发昏暗。香怡推门进来看了看,想是她们母女二人临分别说说话,便点了灯到屋外去了。
  “多亏了沈家相助,不然连你也要困在这里。明日四更有沈家公子亲自送你们到城外。一路上不可骄纵,伏鸾隐鹄才能厚福绵长。你随你师父先住在京城外牟尼院中。”李灵均说着将昔缘鬓角的发丝抿上去。若是玉家从此一败涂地,只怕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想到此处,不禁红了眼圈,又怕昔缘难过,强忍着说了这些话。
  昔缘伏在母亲膝上说:“母亲说了这么多遍,便是三岁孩童都能记得了。若不是为着有一线生机洗这不白之冤,我断不能丢下母亲一人逃命。”
  李灵均听了险些忍不住哽咽,只怕露了痕迹一时连话也不敢说。
  此案牵连众多,昔缘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干系,这案虽冤,却并不是非黑即白的明朗,因此即使拼上李灵均外祖的老脸甚至老命恐怕都不能改变分毫!如今只能先尽力保了昔缘,好在她虽聪慧却自小不理俗事,不通官场之事,还能先哄她离开此地。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一会儿用了晚饭早些歇息。”李灵均说着将昔缘从膝上拖起,又叫了香怡进来说:“今晚你们就不要往府里去了,路上要备的东西一会子惠儿会送过来。晚饭也等着惠儿送来再吃。香怡你好好守着小姐,早些歇息,明日别误了时辰。”
  李灵均说的字字沉稳,心里却止不住地翻腾,这一去,恐怕再难见了。
  “母亲,今日我想跟母亲一起睡。”昔缘突然说道。
  七年了,这七年的时间母女都未能日日守在一处,好容易过了这七年,却不想要作长别了。都说事在人为,可自己苦心经营这么些年,终究还是躲不过。
  “日子还长,母亲不能不回府里,你明日动身,还是住在庙里便宜。等这案子有了眉目,府里安生了,母亲天天守着你睡还不成?”李灵均强作笑颜故作轻松地说道。
  昔缘想再说话,却被李灵均一句“香怡,天凉了,夜里好生照顾小姐”挡在了唇间。
  “母亲保重!”李灵均一脚迈出门去,听见昔缘急声说了一句,两行泪登时流下来,不由得加紧步子往府里走去了。
  李灵均一步一晃地往前走,脸颊上的泪滴在夜色里如同新婚那日的珠滴般明艳,一晃一闪的,让人眩晕、恍惚……
  天将晓时,香怡便急急进屋为昔缘梳洗,二人俱穿青衣,香怡穿了晴风的旧衣,忽听见有人在窗下敲了两声,那人低声道:“二位姑娘快出来吧,车已在门外头了,不宜久等。”说话的是三七,他一早到了沈家,如今已经同沈知愈在寺门外等着了。
  二人出了屋子,昔缘朝月门看了看,不由得落了泪,这一去都不能跟母亲正经道个别。香怡悄声催了几遍,三人才轻手轻脚往门外走去。
  数年未见,容貌变了许多,神色却同从前一样,只是时移世易,谁能想到玉家落到如此田地?沈知愈见她们几人出来,也不敢多说话,只撑开帘子扶二位姑娘上了马车,他骑马走在前面,三七赶车慢行。
  这车中药香浓郁,自然是沈家的无疑。
  行了几步,又听有马蹄声杂入耳中,昔缘香怡不免都紧张起来。也不听得有人说话,二人又不敢贸然掀帘去看。这心随着四双八只马蹄杂乱纷踏,昔缘将帘子支出一条小缝,隐隐约约瞧见一人背影,甚为眼熟,只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玉冉咫尺天涯  晴风护主上京

  且说昔缘正要看个真切,听香怡问,便低声道:“想必是沈家信得过的朋友也来送咱们。”
  香怡松口气,道:“沈老爷不是不稳妥的人,必定是怕咱们出城有闪失,才又托了靠得住的能人。如此,出了城咱们也该去谢谢人家。”昔缘没搭话。
  马车慢慢悠悠好容易过了城门。香怡掀了帘子正要出去,却被一把拽了回去。
  “怎么? ”
  “出去不得。”昔缘道。
  香怡不解,昔缘也不说缘由,只说:“等他走了再出去。”等什么?香怡也不知这“他”是谁,小姐何以如此古怪?忐忑坐在车里也不敢妄动。
  车外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冉竹生。
  “多谢冉兄相助。”沈冉二人依旧骑在马上说话,离车百步远。
  冉竹生笑说:“沈兄见外。能搭救玉家小姐一回,也算是搭救我自己了。”
  沈知愈知她们二人订婚又退婚之事,自己也早放下从前的心思,亦明白冉竹生此行算是了一心结。笑道:“冉兄请先回,知愈还要等一人。”
  他却将马僵收紧,又道:“我不便见玉家小姐,只是想打听她府中一人,还要劳烦沈兄。”沈知愈问他要找什么人。冉竹生回说:“你只问她府中妙玉现在何处便可。”
  沈知愈应下来,冉竹生便告辞了,策马从车前走过,昔缘在车里却不敢出声,生怕他骤然勒马,掀起帘来。只是,听马蹄声远,心里却真盼着能听着他叫一声“妙玉姑娘”、“玉儿”。他却只管奔着苏州城去了。
  冉儒在苏州任职多年,沈知愈也只有请冉竹生相助出城才能万无一失。只是他却不知,自己送走的却是自己心口不忘的妙玉。
  见冉竹生走远,沈知愈下马将昔缘香怡接下车来。昔缘道:“多谢沈公子相助。”沈知愈却同从前一样,嬉笑说道:“大恩不言谢字。”香怡抬头看这公子,说话真是好笑,道:“这话怎么让你说了?”
  此刻天已大亮,沈知愈这才看清,跟他说话的正是那日看到的那个丫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香怡回说:“郑香怡。”
  沈知愈道:“原是香怡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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