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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滚远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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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方法,倒真是不错的省力方法。
遁绝――所谓遁术,即隐术。借用五行八卦排局,以随处可得的简单器物为媒介,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设置障眼法,于众人沉迷幻象时消失无踪,比起五行阵来说,更为精细、迅捷,贵在以逃离险境为前提,通常不会伤人,是一种极为厉害的逃脱术。
妆绝――即易容之术。三绝庄的易容之妙在于,不仅仅只是改变容貌身材声音,而在于其相似程度。传说三绝庄的人只要与任何人相处,不到半个时辰,便能将该人复制,所谓复制,当然不仅仅只是外表上的相同,而是其人所有的性格特征甚至种种习惯,并且能模仿得丝毫无差,当本尊与易容之人站在一起时,即使是最熟悉该人的人也分辨不出来谁才是正主。
而就是这么神通广大的三绝庄,其庄主竟然不明不白地被人毒死了……
风凌波显然陷入了痛苦的回忆,身子渐渐发抖。
独孤岸垂眸说道:“请风姑娘见谅,我无意提起你的痛处,只是,六大掌门同时离奇被害,实属太过蹊跷。我最近所查之事,可能与风前辈等人的被害有些联系,请风姑娘说明情况,以便早日找出凶手。”
风凌波深吸一口气后渐渐冷静下来说道:“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相信你?目前连武林盟主都没有确切的线索是谁干的,你又凭什么肯定你能找到答案?”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能够亲手为爹爹报仇。
“我相信你应该听说过缥缈峰。”独孤岸淡淡地说道。
“就算你是缥缈峰独孤家的人,你一个人,能做什么?我们到现在没有任何线索,也许对手很强大。”风凌波沮丧地说道。
“有时候,一个人做起事情来反而要比一群人行动方便很多,前提是有一群很好的帮手能够密切配合。我相信你一定很想找出凶手,而我也想尽快找到真相。”独孤岸将手中的盒子递给风凌波:“你见过这个吗?”
“这什么虫,这么恶心?”风凌波嫌恶地别过头去,她讨厌一切软绵绵肉乎乎的生物。
“这就是杀害震远镖局数十人的元凶。”
“什么?这么小的虫子……我知道了,这是蛊虫对不对?”她很快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独孤岸继续说道:“目前并不能确定这种虫是蛊还是别的,但是,我亲眼见到它们瞬间毒死了震远镖局的人,而且,它们是被放养的,喜食人血。”
“这么厉害?!”风凌波震惊了。
“风前辈过世之时,可在现场发现过这种虫类?”独孤岸问道。
“没有。”风凌波摇摇头,接着说道:“我们发现我爹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七窍流血,全身没有任何伤口,也验不出内伤。虽然我们都怀疑他是被毒死的,可是却没有办法验出来那是什么毒。可恶!”她紧紧地咬住嘴唇,拼命想止住眼中即将掉落的泪。如果能查出来是什么毒就好了,她就能根据毒药的来源,去追查凶手。
“那你们有没有在他身上或周围发现其他东西?比如说这个……”独孤岸从怀中拿出那颗血珠递给风凌波。
“这是什么?”风凌波接过那血红的珠子仔细地观察着,好诡异的颜色,仿佛用血炼出来的一样。
“人中毒后,血液从脸上渗出来,凝成的血珠。”独孤岸用平淡的语气道出惊人的内容。之前在聚贤楼他并没有把血珠拿出来,因为他还不清楚溪云阁此次前来中原有什么目的。而风凌波作为受害人的女儿,她的立场无疑是十分鲜明的。
风凌波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她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仔细地回忆着当初发现她爹尸体时周围的场景,独孤岸也不催她,只是静静在一旁等待着。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爹去的时候,面容很平静,如果不是七窍流血,根本看不出来他已经断气。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爹去世的时候,姿势很奇怪,他在打坐!”她大叫了出来,眼睛睁得又大又圆,里面充满了不可置信之色。
“打坐?”独孤岸也觉得有些奇怪,众所周知,三绝庄的人是不会武的,风庄主应该没有打坐吐纳的习惯才是。确实有些奇怪。
“还有其他奇怪的地方吗?”他继续问道。
风凌波又仔细想了想,迟疑地说道:“好像……还有一只枯掉的蝴蝶……应该是蝴蝶。”
“蝴蝶?”
“是这样的,当时我们进去的时候,我爹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外面有一棵大树,所以偶尔会吹进来一些叶子什么的。我当时以为地上那个黄黄的东西是枯叶,就踩了过去。但是我睡前脱下鞋子时,发现鞋底印下一只半残的翅膀,应该是蝴蝶没错,只不过,这蝴蝶好像死了很久,翅膀都又干又枯了。我只记得这些,不知道是不是有用的线索,因为我爹经常喜欢开着窗看后院的风景,偶尔有些蜂蝶飞进来,也不是什么怪事。也许我爹都没有发现有只蝴蝶死在里面了吧。”风凌波仔细地叙说着当时的情况。
“看来,只有尽快赶到殷洲与其他五大门派汇合,了解五大掌门被害的情况,才有可能找出头绪。”独孤岸慢慢地说道,没什么表情地看向远方。
漆黑的夜幕与远处的重重山峦相连,暗暗的,看不清来时的路,和去时的方向。
无人村落
兮兮看了看一脸冷然的独孤岸,又看了看一脸凝重的风凌波,觉得气氛好像太过沉闷了,明明还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他们俩却一幅山雨欲来的样子。
诶,她刚好像用了一个典故诶!
二丫和大毛在谷中就积怨已深,一直以来都互看不顺眼,以前在谷中还可以酣畅淋漓地大打一场,如今身负保护小主人之责,它们不得不憋着,勉强维持相亲相爱和睦共处的假象,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暗地里一有机会就大眼瞪小眼,用眼神厮杀无数回合。
眼下斗争好像升级了,之前只是眼神与气势的较量,不一会儿就发展到动口阶段,你冲我吼一嗓子,我冲你呱两声儿,对峙到现在,终于由动口升级到动手,你挠我一爪子,我拍你一翅膀,白毛与黑羽齐飞,豹鸟共长天一色……
兮兮却无心顾及它们,木木的小脸一直左摇摇右晃晃,而她观察的对象一反之前快马扬鞭之态,正心不在焉地骑着马慢慢悠悠地行着。
由于观察他们俩观察得太过专心,兮兮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情况,山路又凹凸不平,一不小心,她就被绊了一下,摔了个五体投地。
独孤岸回过神,瞟了还贴在地上的小人儿一眼,默默不得语。
风凌波则寻思着,“呯”得这么响,兮兮肯定会哭。虽然她也很心疼小兮兮摔成这样,但是,她更想看小兮兮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正在酣斗中的一豹一鸟极有默契地停下互攻的动作,一致转向兮兮,二丫的尾巴竖了起来,大毛也在一旁急得呱呱乱叫,巨翅呼扇起偌大的沙尘,兮兮就在这样一半静默一半喧闹的环境中,十分淡定地爬了起来,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地继续往前走着,身上的灰也不拍,脸上的鼻血……也不擦。结果才走了两步,“呯”地一声,再度被另一个坑绊倒在地。
这下,连大毛和二丫都沉默了。
片刻过去,骄阳依旧热烈,风声依旧轻柔,地上的人儿也依旧……一动不动。
“你还要在地上趴多久?”冷冷的噪音从头顶传来,最先开口的居然是独孤岸,虽然他还骑在马上,并且语气听起来不怎么友好。
兮兮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低着,肩膀也耷拉了下来,好像自己已变成一尊木雕,闻丝不动。风凌波正准备下马把她抱在怀中好好安慰一番,没想到她眼中一向高傲的独孤岸居然从马背上纵身而下,走到兮兮面前,冷冷地命令道:“头抬起来。”
兮兮缓慢地抬起头,没有表情的小脸上,鼻血恣意横流,额头和两边脸颊上也蹭得满是灰尘,头发上还插着几根大毛飘得到处都是的黑羽毛。她的目光呆呆地看往前方虚无的方向,仿佛灵魂已摔出了千里之外。
风凌波看到兮兮狼狈的样子,急忙从马背上跳下来,上前担心地问道:“怎么了?不会摔到脑子了吧?”呜,兮兮已经够呆了,可不能再摔成傻子啊。
“知道丢脸就好好看路。”独孤岸说完,从怀里掏出雪白的方巾,递给兮兮。
兮兮没有接,只是把目光拉了回来,眨巴眨巴地看着独孤岸,脸上仍旧一派木然。
独孤岸不为所动。
兮兮的鼻血依然欢畅地流啊流。
他终于看不下去,伸手按住她的额头,让她把下巴高高仰起,几下擦干净她脸上的灰与血迹,可是她的鼻子好像受创严重,仰了半天都止不住流血,倒让她呛咳起来,他只好回头冷冷地问风凌波:“可有丝帕?”
风凌波忍笑把丝帕递了上去,然后干脆就抱着手臂在旁边看好戏。
独孤岸将丝帕撕成小布条,递给兮兮,说道:“堵上。”
兮兮小脸绷得紧紧地,只动作缓慢地眨着眼睛,看起来就像可怜巴巴却又倔强的小狗。
他终于气结:“不要得寸进尺。”
兮兮伸出手,揪住他的袖子摇了摇,仰起的小脸上满是血污,让人既心疼,又好气。
独孤岸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以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将卷起来的布条,塞进了兮兮的鼻孔。兮兮顶着两个诡异的塞着布条的鼻孔,木头木脑地冲他咧了咧嘴。
堵住血源之后,独孤岸一脸森冷地扔掉手里的方巾,兮兮急忙咚咚咚跑过去捡起来:“表扔……”因为鼻孔被堵住,说出来的声音就像羊叫一般细嫩可爱。
“你留着这个干什么?”独孤岸忍无可忍地低吼出来。
“阿娘说,宝贵的东西要留起来做纪念。”兮兮像捡到宝贝一样把沾满灰尘与……鼻血的方巾放入了怀中,纵然仍旧面无表情,却能让旁人感受到她的欢快。
独孤岸不发一语,掉头跨上马背,准备继续前行。
“独孤岸,你以后应该是个不错的爹。”风凌波给予他十分中肯的评价。
他一顿,即刻两腿夹紧马腹,挥手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绝尘而去。
呀咧呀咧,这么容易害羞,可不是他的冰山作风啊。
“阿岸等等我……”兮兮小羊羔一般叫唤着,趴到了二丫身上,追着独孤岸的身影而去。
风凌波看着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欢畅地大笑出声,心内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浩浩江水,无休无止地从一处村落边流过,一直蜿蜒入海。天色近黄昏,江畔两岸沿堤植满垂柳,新叶嫩黄旧枝碧绿,随着轻风而微微摆动着绰约身姿,正是一年春好时,绝色烟柳在残阳中自成一画。
清水村距离殷洲仅剩下五天不到的路程,独孤岸与风凌波纷纷勒住缰绳,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眺望着这秀致的江南美景,一时有些怔忡。一路行来,风餐露宿,虽也有崇山峻岭,却只顾赶路而无心欣赏,如今见得这小桥流水人家,沿途的疲累仿佛也被一洗而尽,心情豁然开朗。
风凌波不由感叹到:“人人都说江南好,果真是不寻常,单单这清江烟柳,便已让人倾倒啊。”
独孤岸只是静静看着江水浩荡而去。
风凌波“切”了一声,心里暗道这厮又装什么深沉,不想理他,便回过头去寻找兮兮的身影。那孩子一路东张西望,走马观花,看到柳树跑过去摸摸,看到小桥也跑过去蹦达,一脸的冷若冰霜,熟悉的人知道她是没啥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跟这垂柳拱桥有仇哩。这会儿又当起了摧花圣手,啧啧,连喇叭花也摘!
“兮兮,过来。”风凌波冲着一跳一跳摘野花摘得正欢的兮兮招了招手,兮兮听话地小跑了过来。
“风姐姐,这个送你。”兮兮把手中两把花束中的一束递给风凌波,感动得风凌波一把把她搂进怀中:“小兮兮,你真是太可爱了,呜,风姐姐好感动……”
兮兮的小脸倏地被埋进一波高耸的玉峰里,闷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正想借助双手把脑袋掰回来,风凌波便停住了暂时性的抽疯,很快放开了她,她才得以重新呼吸到美好的空气。
“阿岸,这个给你。”兮兮把剩下的一束递到独孤岸面前,独孤岸淡淡地回道:“自己留着。”
兮兮递出去的手缓缓收回来,盯着花束一言不发。
“好啦兮兮,独孤孔雀是男人,他不喜欢花的,来来来,兮兮饿了没,咱们去找地方填饱肚子好不好?”风凌波急忙安慰兮兮受挫的心灵。兮兮一听说要吃饭,马上抬起头,顶着寡淡的表情狂点头,看来是真的饿了。
独孤岸牵着马往村子里走去,走了几步,他抬手阻止了大家前进的步伐,轻声说道:“有些不对劲。”
风凌波也谨慎起来:“怎么了?”迅速把兮兮扯到身后护住。
“太安静了。”独孤岸边走边警惕地观察四周。大毛拍拍翅膀,飞到前方探路去了。
风凌波仔细地看了看,确实有些奇怪,即使人烟再稀少的小村子,到了这黄昏时刻,也该结束地里的劳作,回来做晚饭休息,而这个村子里,却不见炊烟,也无人迹,村里的小道上,空荡荡的,两旁的人家,屋门都紧闭着。
兮兮被风凌波紧紧拉着,她虽然不太明白现在的情况,却能从他们二人身上感觉到气氛的变化。刚刚还温馨宁静的景色,现在却蒙上了诡异的色彩。
“吱呀”,独孤岸用剑轻轻推开一户人家的门,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即开,一股潮湿的霉味儿,扑鼻而来,门内的景象,尽现三人眼前。简单的农家摆设,一切都很正常,只除了,没有人。
独孤岸走进去,摸了摸桌上的灰尘,看来,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有住人了。
接着又检查了好几户人家,都是一样的情况,家里的陈设都没有任何异常,只是人全都不见了。更奇怪的是,寻常农户会养些鸡鸭猫狗,此处却也没有见到。
整个村子,竟然毫无人烟。
一汪碧空如洗,远处山峦叠嶂,清江碧波荡漾,两侧绿柳轻摇,青瓦白墙,错落有致,谁能想到这样如诗如画的村落,竟无人居住。
天色渐暗,夕阳渐渐隐于山后,只剩点点余晖轻洒在三人身上。四周好像除了三人的呼吸声,再没有任何鲜活的气息。独孤岸在前方行走,脚步磨擦着青石板路的沙沙声,使周围显得更加安静。
风凌波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将兮兮的手抓得有些疼,兮兮看着她额头上渗出来一小颗一小颗的汗,便举起另一只手给她擦了擦,她回过头来冲兮兮笑了笑,却有些僵硬。
“咕噜噜”,一丝怪异的响声突兀地响起,风凌波一下子跳了起来:“谁?”
走在前面的独孤岸一个闪身过来,问道:“发现什么了?”
兮兮严肃地看向他们,喏喏地说道:“是我的肚子在叫……”
独孤岸松了一口气,风凌波眨眨眼睛,盯着兮兮的肚子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要笑不笑地冲独孤岸说道:“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解决一下晚饭?”这地方除了他们几个,别说人了,连个活物都没碰到,越走越吓人,还是赶紧找些东西填饱肚子,免得自己吓自己。
独孤岸点点头,跃到屋顶四处探了探,然后回来对她们说道:“你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我去找吃的。”看了一眼兮兮,她还在揉肚子。
风凌波点点头,他便往闪身而去了。
遇袭
兮兮托着腮帮子坐在一间屋外的一块大石头上,乖乖地等着独孤岸觅食回来,二丫也懒洋洋地趴在她脚边。风凌波不停地在原地绕着圈圈,没办法,这个村子看起来太过诡异,让她有些紧张,而她一紧张起来,便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的习惯。
大毛突然一飞冲天,把转来转去的风凌波吓了一大跳,兮兮也愣愣地看向大毛远去的方向。
“兮兮,你家大毛怎么了?”风凌波拍拍胸脯,惊魂未定地问道。
兮兮歪着脑袋想了想,才迟疑的说道:“大毛可能肚子也饿了,忍不住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当然也没有大毛喜欢吃的虫子和小鱼。刚刚经过江边的时候,大毛冲到江面上盘旋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食物。奇怪,江里怎么会没有鱼呢?
正说着,二丫突然也警戒地站了起来,微眯着眼睛,冲着莫明的方向,露出了森利的牙齿,发出警告的低吼。风凌波吞了吞口水,随着二丫的方向看了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二丫,怎么了?”兮兮抚了抚二丫竖起来的毛,问道。
二丫再度发出低吼,并磨了磨前爪。而它只有在面前敌人与危险时,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很快,几个黑衣人从对面屋顶跳下,出现在她们视线范围内,并以极快的速度向她们奔了过来,锋利的剑尖对准她们的方向,如狼似虎的模样,显然未怀好意。
“风姐姐,有坏蛋!”兮兮虽然迟钝,这么天的江湖之行却也让她学会了分辨善意与恶意,她扭头告诉风凌波现在的局势。
风凌波显然也明白她们目前的处境,看着对方来势汹汹的样子,而且人数竟然还不少,再度吞了口口水,她强自镇定地对兮兮说道:“兮兮不用怕,风姐姐会保护好你的。”虽然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与坏人正面交锋的经验。
兮兮一脸严肃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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