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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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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赵荣在丈量箱子尺寸。

    赵荣收手道:“这箱子颇为蹊跷,其中必有夹层。”

    钱小九疑道:“大人怎的知晓?”

    赵荣道:“此箱外尺寸与内尺寸有所不符。打开便知分晓。”

    吴有才兄长以手试探,果然如此。赵荣惊道:“这其中必有机巧,且细细寻找。”用手触摸,于底角摸得一簧舌,用手一扯,箱板竟分为两半,现出底层来。其中分有多格,格中有几吊铜钱与零碎银两。

    吴有才兄长惊道:“不想竟有夹层!可家弟家财怎的只有此些?”

    赵荣道:“本官亦如此思想,想必其中另有缘由。”

    说罢,去翻那账目薄,未见有大笔钱两借出账目。莫非另有夹层?

    赵荣让吴有才兄长、钱小九四下搜索。前后几遍,未发现有可疑之处。临出门之时,赵荣摸出香囊,递与钱小九,令他辨认。钱小九看罢,当即摇头,表示未曾见过此物。

    赵荣告别了吴有才兄长,出得吴有才五味店,沿街而行,低头思索。这两桩命案究竟是何缘由?又有何牵连?

    柳氏与吴有才私通,柳城怨恨,心起杀机,诚然说得过去。那李龙见财起心,谋财害命,亦有可能。惟有那王员外无行凶动机,却怎与之牵连扯上?

    莫非这其中另有其它缘由?

    正思索间,赵荣感觉异样,身后似有人跟随。赵荣不动声色,依然不紧不慢前行,于一拐弯处偏首回瞟,隐约中果然见得一人,巴头探脑,诡秘窥视。

    赵荣诧异,暗道:“果不其然,真凶另有他人。”

    思量那真凶必是胆怯心虚,见衙门迟迟不肯结案,担心事发,故而暗中跟随,打听赵荣一行之行踪。

    若查得此人来历,必能知那真凶。

    赵荣有意引那人入得当街,转身望去,却已不见那人。四下张望,哪里有人影?赵荣心中疑惑:莫非是我眼花多心不成?

    赵荣思前想后,不得其解,回到府衙。李五常迎上前来,轻声道:“赵大人,有人求见。”

    赵荣疑惑,正待开口询问。只见旁边闪出一人来,是一年轻后生,穿著俭朴,乃一小贩。那小贩惶恐施礼道:“小人邓文若,有事禀告大人。”

    赵荣细看,小贩约莫二十一二岁,憨厚本分之相,便和气问道:“你有何事?”

    邓文若道:“小人闻听店家掌柜说,大人正在查寻城中命案,特来求见。”

    赵荣奇道:“莫非你知晓甚么?”

    邓文若道:“小人欲告知大人,昨日大早,小人曾见过那五味店吴掌柜。”

    赵荣惊道:“你见过吴有才?”

    邓文若连连点头,道:“正是。昨日大早,小人曾见得吴掌柜入得王大善人宅中。”

    赵荣喜道:“可是那花堂?”

    邓文若摇头,道:“乃是王家大宅。小人亲眼见得吴掌柜进得宅门。开门之人是王家家人王福。不想午后便听得吴掌柜死了,真是蹊跷。”

    赵荣问道:“你可曾见他何时出来?”

    邓文若摇头道:“小人只是路过时无意见得,其余的事便不知了。”赵荣大喜,谢过邓文若。邓文若告退离去。

第48章疑云(3)() 
赵荣静坐思索案情。李五常见状,轻声道:“莫非此案与王大善人有关?”

    赵荣猛然想起李五常在旁边,有些后悔,遂注视着李五常,郑重道:“小五子,此事于外万不可多言,言多招祸。”李五常惶恐,连连点头。

    赵荣与李五常闲话,却见一人大步流星入得府衙。李五常起身相迎,正是东城指挥司另一衙役赵虎。

    赵虎进来便问:“大人何在?”

    赵荣应声。赵虎过来,躬身见礼。赵荣令他坐下,又令李五常倒些茶水来。赵虎喝下大碗茶后,将衣袖抹去嘴角余水,道:“小人在城中,暗中打听。那柳城于案发前日便不见踪迹,果如大人所料,他定是暗中到了柳氏家中。”

    赵荣听完,笑问道:“你二人如何认为?”

    赵虎道:“柳城嫌疑很大。”李五常也随之道:“属下也以为柳城嫌疑颇重!”

    赵荣冷笑道:“你等皆为其蒙骗也。”

    赵虎、李五常惊讶,忙问其故。

    赵荣道:“其间早有阴谋,白纸黑字,写于纸上,你等却视而不见。”

    赵虎、李五常不解。

    赵荣便把案情前后再次说道了一遍,然后把几个嫌疑人一一列出。

    听完赵荣的话之后,赵虎醒悟道:“如此说来,这几个人都有可能作案杀人了。”

    赵荣笑而不语。

    午正时分,邢捕头、宋师爷、魏阙三人陆续返回,会见赵荣之后。几人围桌而坐,扮作四方郎中的邢捕头道:“小人已查探过孙三郎情形,确无可疑之处。”

    扮作卖糖小贩的宋师爷接着道:“小人四处打听,并无甚么讯儿。”

    魏阙道:“小人在王员外宅前摆了个摊儿,观看出入之人。进出多人,却不曾见得王员外,或许不在宅内。”

    三人说罢,赵荣述说了吴有才家中疑点、见证人邓文若之言,以及赵虎打探来的消息。三人惊讶且迷茫,如坠云雾之中。

    赵荣令宋师爷、魏阙暗中察看柳城还有柳氏婆婆动静,亲带邢捕头、赵虎二人前往王员外宅中。

    晌午,赵荣与邢捕头、赵虎径直向王员外正宅而去。

    不多时,来到王家,却见门前蹲着两个石狮,朱门紧闭。邢捕头上得前去,重重扣那门环。

    不多时,闻得门内有脚步声,邢捕头退后。“吱呀”一声,大门开了一条缝,伸出一头来,道:“你等何人?”

    邢捕头道:“敢问王大善人可在府中?有劳这位大哥通报一声,只说是赵大人来访。”

    那家丁似看出来人不凡,道:“我家老爷不在,他在琴堂之中。”

    邢捕头追问道:“琴堂不在此处?”

    那家丁摇头,道:“琴堂在那街头,小河之上。一打听便知。”

    正欲合门。赵荣上前拦住,问道:“宅中家人王福可在?”

    那家丁又摇头,道:“一早,王福随老爷去了琴堂。”

    赵荣谢过那家丁,与邢捕头、赵虎离了王家,往街头而去。邢捕头询问乡人,乡人指点路径。

    出了街口,见得一条小河,弯弯曲曲,溪上有一座青石板桥,小河两岸,杨柳倒垂。那小河之上竟凌空架有一舍,白墙碧瓦。屋檐下有一匾额,上有篆书体二字:“琴堂”。琴堂与河岸搭有一圆木吊桥,可收可放。

    赵荣赞叹不已,此舍建造别具一格,颇费匠心。

    三人来到吊桥旁,抬眼望去,琴堂之门虚掩着,看来王员外主仆确在此处。邢捕头高声道:“敢问王员外王大善人可在此?”

    高呼三声,却不见响应。

    赵虎道:“怎不见回声,或许已经离去。”

    邢捕头道:“进去瞧瞧便知。”

    赵荣答应。邢捕头在前,赵荣、赵虎随后。过了吊桥,邢捕头轻推开门,冲着里面叫了两声,仍不见有人回话。邢捕头抬步进得堂中。

    赵荣立在门口,仔细打量。只见堂中间有一案桌,桌上摆有一琴。案桌之前有一木炭火炉,炉火烧得正旺。左右悬有字幅长条。侧有一门,却原来另有一间小室。

    邢捕头见堂中无人,迈步向内室走去。

    赵荣、赵虎入得堂中,张望器物。猛听得邢捕头惊呼一声。转身看去,只见邢捕头满面惊恐,连连招手。赵荣、赵虎快步过去,却见内室中赫然躺着二人,一人面部向外,看的清楚,正是王员外!

    赵荣摸其鼻息,用力摇晃几下。王员外竟挣扎一下,艰难睁开眼皮,似认出赵荣,竭力道:“叶,叶”声音微弱,似如蚊声。

    赵荣凑耳过去,问道:“凶手何人?”邢捕头、赵虎也屏息细听。

    王员外气若游丝,喃喃道:“钱、钱”说罢,头脖一歪,便死去了。顺其身看去,卧于血泊之中,鲜血从腹下流出。

    邢捕头惊道:“凶手离去不久,兴许就在我等到来之前。不料凶手竟先于我等一步。”

    赵虎道:“不想这王员外亦遭横祸。莫非这中间有一大阴谋不成?”

    赵荣迈过王员外尸首,去看另一人。那人是家丁穿著,却是背部中了一刀。想必此人便是王福。

    赵荣眉头紧锁,命案一桩接一桩,究竟是何缘故?

    邢捕头询问如何处置。赵荣令赵虎速去四下,寻问乡人,是否发现可疑人物。再者,让人通告王员外家眷。赵虎领命而去。赵荣环顾左右,四张梨木交椅,椅之两边各有茶几,上有茗碗花瓶。临西窗有一桌,桌上磊着书籍,架着笔砚,旁有一方古砚,此砚较寻常砚台高出几分,又见搁着一支狼毫,沾有墨汁,似曾有人用过。东窗下有一木床,床上有一秋香色被褥,床头有一梅花式小几。

    赵荣看那茶几,有两个碗儿。揭盖看去,一碗满满的。另一碗只余一半。赵荣俯首细看那碗。

    邢捕头诧异,道:“大人,这碗有何蹊跷?”赵荣道:“这茶水必是那真凶喝过。”邢捕头道:“大人何以知晓。”赵荣默然不语。

    赵荣又察看室内物什,整齐有致。邢捕头出室,察看堂中,无可疑迹象。赵荣自室中出来,皱眉思索。

    邢捕头轻声道:“此案蹊跷得很。真凶似非为了钱财,堂室之物,并无动乱痕迹。”

    赵荣道:“真凶显是怀阴谋而来。他必与王员外主仆熟识,王员外主仆丝毫不曾防备,真凶趁二人疏忽之时,忽下毒手。王员外二人哪曾料到?从二人伤处看来,真凶下手快且狠。”

    邢捕头疑惑,道:“王员外临死之言,那‘叶’是何意?那‘钱’又是何意?是那真凶唤作叶钱?或是姓叶,或是姓钱?一人,或是二人?”

第49章疑云(4)() 
赵荣道:“显而易见,那真凶必是与柳氏、吴有才命案相关。王员外亦与此牵连。那真凶见我等已怀疑王员外,害怕事情败露,便先下手为强,杀人灭口。如此说来,我等认定王员外可疑,表明我等思忖正确。只是不曾料到王员外并非元凶,其后更有主谋!”

    邢捕头道:“真凶如此毒辣,想必其中有莫大缘由?”

    赵荣道:“本官亦如此认为。”

    赵荣通过那门,望着内室两具尸首,苦苦思索。

    约一盏茶工夫,闻听得外面人语声。赵荣、邢捕头出了堂,见到河岸拥来一群人,头前正是王家几名家丁,当中却是学堂先生伍谦,另有几名女女眷哭哭啼啼。

    伍谦见得赵荣,快步过桥,急问道:“王员外怎的被杀?”

    此刻,家丁、家眷等人过得桥来,死赖要入室看个究竟。

    邢捕头立在门口,拦住众人。赵荣道:“且慢着急。你等中间可有管事?”

    一名中年家丁开口道:“小人王仲,是王家管家。”

    赵荣看那管家,众人点头,表明其言不假。一女眷道:“小女子是老爷二房,可否容妾身进去?”

    赵荣示意邢捕头,让二人入堂。

    二人满面惶恐,随赵荣走向内室。刚入得门,二人惊呼一声,二房姨娘扭过身来,退到堂中,几近昏倒,幸得门口女眷过来,扶将起来。

    那王仲吓得不敢动弹,不知是进是退。

    伍谦过来,闻道:“究竟是怎的一回事?”

    探首望去,不禁低呼一声,道:“王员外果真死啦!王福亦被刺了一刀!真凶真是胆大至极!竟如此肆意妄为!”伍谦满面怒气。

    赵荣立在伍谦身后,望着室内尸首,嗟叹不已。

    几名家丁过来,处理室内。

    赵荣让管家查看琴堂物什,清点是否有所遗失。

    那管家在王家多年,王家情形了如指掌,于这琴堂摆设亦历历在目。

    细看室内、堂中,并无差别。

    而后,管家俯身看那案桌,便叫道:“案桌下木盒不见了!”

    赵荣惊道:“这木盒中存放何物?”

    王福道:“并无要紧之物,不过是老爷的篆章玉石。”

    赵荣疑道:“篆章玉石怎的放在此处?”

    伍谦插言道:“王员外喜好书道,故而常在此挥毫泼墨,又好玉石印记。凡求得名家真迹,便加盖篆章。”

    邢捕头奇道:“那真凶取这篆章玉石,有何用意?”

    赵荣默然无语,忽道:“似有人用过狼毫,却不曾见得纸张字迹,不知曾书写甚么?”

    言语间,王家又来一干人,其中有王福家小,自是哭作一团。

    赵荣感觉凄凉,退身出来。

    那伍谦站立河岸旁,感慨万千,叹道:“古人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怎的老天爷不识白璧青蝇?王员外行得多少善事,怎的落至如此下场?莫非老天爷亦不公道?”

    赵荣在一旁道:“人之生死,乃属自然。伍先生不必忧伤。在下心有疑问,意请教先生。”

    伍谦道:“赵大人有话请说。何言请教二字。”

    赵荣道:“先生与王员外交往如何?”

    伍谦道:“小人与伍谦本是同窗,且是文中学友,论辈分,我长一辈,故往来颇多。前些日子,王员外与小人谈论,意欲纳娶小女鸾儿。思量再三,这王员外是人中英才,家大业大,为人仗义。便答应这一门亲事。却不曾料想天降横祸。唉!此命中注定也。”

    赵荣疑道:“先生之女欲嫁王员外?”

    伍谦点头,道:“大人以为如何?”

    赵荣迟疑道:“你等本是同窗吧?”

    伍谦忙道:“虽是同窗,但也无甚紧要。”

    赵荣反问道:“你女青鸾意下如何?”

    伍谦道:“并无异见。若嫁得此等人家,实乃求之不得也。常言虽道:为富不仁。又言入得豪门,女儿家便是入了囚笼。老夫断然不会将女儿锦绣断送。只是王员外轻财贵义、乐善好施,则另当别论。”

    赵荣点头,道:“王员外为人豪爽,广交朋友,轻财好施。不知交往密切之人,另有甚人?其中几人可入得这琴堂中?”

    伍谦道:“除了老夫,又有庄中几位相公。金陵城中亦有几位好友,往来颇多。”

    赵荣道:“依先生之见,这凶案究竟是何缘故?”

    伍谦摇头,道:“老夫不知。想王员外为我王家庄老少作了几多善事,庄中之人,无论本族外姓,无不赞佩王员外。谁欲加害于他?”

    邢捕头立在一旁,道:“真凶必与王员外有所瓜葛,那篆章木盒不见,便是其中关键。想那真凶拿此盒儿,所为何用?必是用盒内篆章,以作他用。”

    赵荣惊道:“言之有理。用王员外之篆章,必是假印文契,蒙混他人。”

    伍谦亦惊道:“王员外家业甚大,如此怎生是好?”

    赵荣道:“可速遣王家人前往各处告之,言明王员外篆章已废。但见持盖名款文契者,将其擒拿。”

    伍谦赞同,唤过管家,将其事叙说。

    管家吩咐三名家人,速去报讯。三名家人急急而去。

    王员外家人忙作一团,两具尸首被抬出琴堂。一名家人燃放炮仗。不多时,引来众多乡人围观,窃窃私语,各有说法。

    伍谦自去料理事端。赵荣拉过管家,问道:“近几日,你家主人可有何异常之举?”

    管家道:“并无异常。只是庄中接连死了二人,他私下言过此事。”

    赵荣道:“他说甚么?”

    管家道:“他道,庄中向来太平,民风淳朴。现如今出了两桩命案,甚是恼怒,以为王家庄之耻。亦曾与伍先生商议,推断那真凶究竟何人。只可惜真凶未擒,老爷竟遭不测。大人,你定要为小人主人伸冤。”

    赵荣道:“你家主人可有仇恨之人?”

    管家摇头,道:“小人主人为人甚好,四里八方,谁人不知。怎的会有怨恨之人?”

    赵荣道:“近些日子,可曾有好友亲朋住在王家?”

    管家摇头,道:“不曾有。”

    赵荣道:“你家主人在外有何家业产置?”

    管家道:“小人主人在金陵、杭州皆置有家业。”

    赵荣道:“此些家业由何人掌管?”

    管家道:“皆是主人亲信,绝不会有背弃举止。”

    赵荣冷笑道:“世间万物虽顺从天道,却也有反常之时。这背恩弃义之小人何其之多?平日信誓旦旦,紧要时却冷眼旁观。表面笑口盈盈,内心机心重重。你怎知他人是忠是奸?”

    管家低声道:“大人所说极为有理。只是小人主人几处家业掌管人皆未曾归来,怎好随意猜测?只是大人所说,假主人篆章,哄骗他人,却有可能。”

    赵荣问道:“此等人中可有姓叶之人?”

    管家摇头,道:“皆是王家子弟,不曾有姓叶之人。”

    赵荣又道:“这王家子弟中,名、字中可有‘叶’字者?”

    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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