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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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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很正常,但冯老也不知道是故意打趣还是好心提醒,突然说道:“丫头,你这肝火旺盛啊,得多去去火才是,要不然你这整天吵着闹着要打架,就算你吃得消,孩子恐怕也吃不消啊!”
沈千姿瞬间哭笑不得。这老头是故意弯损她太暴力?她今日可是没动手的,难道看看热闹都不行?
当然,冯老也提了些其他需要注意的事,尽管有些细节御医也说过,但沈千姿还是很认真的听,毕竟人家是医者,又是长辈,再没有资料可查的年代,她也只能多听取些意见,防范于未然才是最重要的。
听完冯老细细的说了堆注意事项,一直没插嘴的某个男人突然出声,很严肃很认真的问了一句:“冯老,我们夫妻可以行房?”
沈千姿先是一愣,随即唰的红了脸。不是她不够开放,而是对着一个长辈问这样的话,难道就不觉得羞?这得多强大的心理才敢问这样的问题啊?
“咳咳咳……”冯老手握拳放在嘴边,突然站起了身。
不知道是话讲完了还是觉得此地太尴尬,他转身就往门外走,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是你们夫妻间的事,问丫头就好了,问我一个老头做何?”
等房里安静下来后,沈千姿终于炸毛了。坐起身就朝某个男人扑过去,摸到他腰间狠狠的掐了起来。
“月钦城,你太无耻了!”这种问题私下就可以了,他怎么能够问得如此坦然、如此理直气壮?
她动作有些大,月钦城赶紧将她整个人搂着,不让她乱扭。
看着她脸上难得浮现的红云,他表示心情大好,低头对着那凶悍的小嘴就堵了上去——
其实他也不是忍不了,只不过身为男人,他肯定是有想法的。他知道她辛苦,也不敢乱来,他的要求很简单,偶尔让他吃点肉,那也是可以满足的。
这阵子,因为怀孕,两人也不敢做太亲密的事,哪怕亲吻,也只是浅尝辄止,根本就不敢放肆,彼此还算有默契,多多少少知道要克制。
此刻,两人相拥着滚到了床上,似是饥渴太久,竟吻得有些难舍难分。沈千姿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感觉到他的手步入了‘雷区’之后,才有些惊醒,遂赶紧将他大手抓住从衣角拉了出来。
“冯老说可以。”男人有些不满的瞪着她,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很明显是动了情。
沈千姿学他平日咬自己一样在他薄唇上咬了一口,不赞同的说道:“那老头儿随便说的话你也信?我又没说不让你碰,只不过是想多等一段时日,再怎么也要等我稳定一些,要不然搞出问题来谁负责?”
月钦城吸了一口气,暗自将身体内那把邪火压了压。此刻的他深深的觉得做男人其实也挺不容易的。没子嗣前就老想着她肚子能有动静,这当真有了动静吧,又得操心这样操心那样,还得把自己最热衷的事给放一放。
这笔账他的好好记下,等她肚里的小兔崽子出来以后,再好好的算。
“好了,不是说让那郑明进宫见你吗?那我们也早些回去吧。”沈千姿适时的转开了话题。
“哼!”月钦城含住她肉肉的耳垂轻咬了一口,“等为夫解决了郑明,再收拾你!”
“发情的男人不可理喻。”沈千姿忍不住笑道。
夫妻俩在房里笑闹一会儿,这才出了房门去同上官泰告别。
本来想还留他们在府中多待半日,但想着郑明的事还没解决,上官泰也就没留他们。这阵子自家儿子卧床偷懒,他要忙的事也比较多。虽说儿子这两日也有帮忙,可他看得出来自家儿子心不在焉。
他猜想或许是欢乐离开的缘故,受大家同时指责,他肯定是心虚的!
月钦城答应调遣侍卫离京去寻人,而上官泰则是快速的给各个地方写了书信,让上官家在京外的商铺都极力的配合寻人。
夫妻俩回宫,被告知郑明早就在御书房外跪上了。
两人没理,回寝宫换了衣服,磨磨蹭蹭一个时辰后这才出现在郑明眼前。
那郑明一看到夫妻俩,顿时就痛不欲生的哭诉求饶起来,“皇上、娘娘,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啊!微臣没想到那贱妇竟然会有眼无珠冒犯皇上和娘娘,求皇上开恩、求娘娘开恩……”
沈千姿这也是第一次见郑明。当郑明开口求饶的时候险些把一向胆大的她都给吓了一跳。
郑明跟那钱氏一样,长得都很彪悍,一脸的横肉,而且同样都是小眯眼,简直般配到不行。
可谁能想象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像个娘炮一样的哭嚎?
看着他那身官服,沈千姿扬唇轻笑:“郑大人,你一会儿说自己该死,一会儿又说让我们开恩,你这是故意为难皇上对吧?”
郑明那悔悟的表情顿时就僵在了脸上,片刻之后,他赶紧伏身求饶道:“皇上、娘娘,微臣知错,是微臣没管好家眷,这才惹出大祸……还请皇上和娘娘看在微臣和上官家结亲的份上,绕过微臣一家,微臣发誓,回去之后就在家中修筑福堂,让贱内每日烧香念佛祈祷皇上和娘娘长命百岁。”
坐在龙椅上,月钦城抿着薄唇,冷着脸一直都没开口,只不过朝身侧自家女人递眼,很明显,这事他得看自家女人的意思。
看着地上讨饶的郑明,沈千姿眼中除了鄙夷外还是鄙夷,“郑大人,本宫不想拆你的台,可今日事情发生在本宫身上,本宫不得不让皇上把你请来谈一谈。”
郑明伏在地上没敢言语了,安静的样子像是认真受训,态度极为卑恭。
“欢乐离京,是本宫的意思,本宫想让她离京帮本宫处理点事。难道这还有错了?”
闻言,郑明抬头,小眯眼中布满了诧异。
沈千姿‘哼’了一声,冷声朝他斥道:“本宫不过就是拍欢乐离开几日,没想到你们郑家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擅自闹事,你们如此做,可是不把本宫放在眼中?!你夫人到上官府肆意辱骂,如此德性,究竟有没有将皇上和本宫放在眼中?你说上官府是你的亲家,那本宫告诉你,上官泰还是本宫的义父,你们如此做,针对的不是上官府,而是本宫,难道你们是想造反不成?”
她话说得极狠,几乎没给郑明留一点情面。特别那一句‘造反’,让郑明脸上露出惊恐,猛的就朝地上磕起头,还把脑袋撞得砰砰响。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微臣对皇上绝对是忠心不二的,绝对没有造反之心,今日家中贱妇冒犯皇上和娘娘,绝对跟微臣没有干系,那贱妇向来蛮横无理,微臣早就想休掉她了。就算给微臣千百个胆子,微臣也不敢做出这等以下犯上冒犯龙威之事啊!”
沈千姿更是厌恶不已。这郑明和他那夫人钱氏当真是绝配,两人的嘴脸都让人作呕,那钱氏野蛮泼辣、悍劲十足,这郑明一看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马屁拍得脸都不红。为了保命,他可以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结发妻子上,对待结发妻子都如此,可想而知,对一个庶女,他还能有爱?
郑明的确没有造反的心,但背地里阴险狡诈,同样不是一个善渣。要不是最近几个月他安分守己,早就把他给斩了。这人心计可不是一般的深,知道自己要大难临头,就急匆匆的把女儿嫁给上官家寻求庇护,然后自己再装模作样当一个好官,给一个悔过自新的假象。
还别说,这家伙可真是找对了方法。
现在又把过错全都往自己发妻身上推,这无情无义的样子还真叫人无语。
“郑明,本宫在这里不得不说几句……”她嚼着冷笑故意停顿了一下。
“是是……”郑明头都没抬,继续磕头,“娘娘有话请直说,微臣定会牢记于心。”
“这本来是你们郑家和上官家的事,本宫不该多嘴,但本宫作为上官家的义女却又不能袖手旁观。你们郑家已经把女儿嫁给上官家了,俗话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更何况上官家在迎娶欢乐的时候聘礼应该没少出才是。千金之礼买你家一个庶女,不管如何,都是你们家赚了。而今欢乐身为上官家的儿媳,所做所为皆是有上官家负责,说句不好听的话,上官家要如何对待欢乐,那都是上官家的事,你们郑家也未必管的太宽了。别说欢乐好好的活在世上,就算今日要她为上官家牺牲,你们也无话可说。证明,你说本宫说的可对?”
“是是……”郑明点头如啄米一样,“娘娘教诲的即是,微臣知道该如何做了。”
沈千姿撇了撇嘴,也没再多话了。其实不是她要故意贬低欢乐,而是在这郑明面前不得不如此。他们若把欢乐看得太重,这郑明就会继续打欢乐的主意。
朝月钦城暗自递过一眼,月钦城会意的点了点头,知道她训人训完了。
“郑明!”他冷冽的看着地上。
“微臣在。”
“皇后的话你可记清楚了?”
“回皇上,微臣已经紧记于心。”
半眯着眼,月钦城沉声道:“你夫人今日大闹上官府以及对朕和皇后无礼之事,论罚,朕今日就算抄了你们郑家也无人敢说朕一句不是。但皇后仁慈,看在你极有悔悟之心的份上,决定饶你一命。”
“谢皇上不杀之恩!谢娘娘宽厚仁慈!”郑明伏在地上,磕头那劲儿,仿佛脑袋是砸在棉花上一般,都不知道痛的。
“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若朕不给你惩罚,难以服众。”
郑明抬头,顿时紧张不安。
“下去,领五十大板,扣发俸禄一年!”
闻言,郑明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磕起了头,“谢皇上、谢娘娘。”
心里,他忍不住的抹了一把冷汗。真真差点吓死他了!
还好……只是五十大板,只要命还在,挨点痛都没事。至于那一年俸禄,就当孝敬他们的,这点小钱他郑明还不会看在眼中。
只不过……回去以后他定是要好好修理那死婆娘!狗眼真是瞎了,竟然给她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险些让他们郑家所有的人都丢了性命,这死婆娘,等他回去有她好看!
看着郑明感恩戴德的离开,沈千姿无语的吐了一口气长气,“真是有够恶心的!”
月钦城抿着薄唇,面色沉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不杀郑明,自然有他的安排,这人早晚都得除掉,但也要让他死得‘有价值’才是……
“累了吗?我送你回寝宫,今日你都没好好休息。”敛回思绪,他温柔的看向身侧。
沈千姿点了点,“好,我回去躺一会儿。”最近瞌睡大,她人都变懒了。不过多休息也是好的,睡一觉过去,感觉时间会过得快一些。
……
白天,上官游一如往常的做事,不是在书房忙碌就是去铺子里巡视。尽管在外人看来他还是那个风姿卓绝的大少爷,可上官泰还是细心的发现了他的变化,变得沉默了。
他只当上官游是心虚,倒也没往深处想,更没想过要让上官游和郑欢乐以后继续在一起。最近一段时日,他忙着找人,也没空搭理上官游,说白了,其实心中还是有怨的。自家儿子的种种举动让他更加怀疑儿子不喜欢女人,这才是他最为头痛的。
而上官游是不知道自家老爹的猜疑,若是知道估计也就不会佯装淡定了。
这日晚上,他依旧没睡安稳,大半夜的起来在床上坐了许久之后,突然就走出了房门。
在他卧房不远,有一间窄小的厢房,这是郑欢乐在他养伤期间所住的地方。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漆黑的房间因为置空好些日子,所以显得有些阴闷空凉。黑暗之中,他精准的走到烛台边,拿起桌上的火折子将蜡烛点燃。
灼热的烛光,似乎也没将屋子里的空凉敢驱走多少。四处的简陋反而让他薄唇紧紧的抿了起来。
他养伤的期间,她就住在这里……
房间里就一张床,一只大木箱,一张小桌子,两只小圆凳,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可以说连下人房都比不上。
抬脚,他走向大木箱,将其打开。本想看看郑欢乐到底都带了些什么走,结果一开箱子,他整个人都僵愣住了。
箱子里,没有一件女人该有的东西,全是男人的衣袍。从贴身衣物到外袍都有,而且各种颜色。
这些,都是在他养伤期间她每晚挑灯做出来的……
随手拿起一件,他紧敛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心口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莫名生出一丝闷痛感。
她能把这些衣物放在这里,想必是知道他会嫌弃。她知道他是嫌弃的,可是她还是做了。
整个箱子里都是新做的衣物,没有一件女人所用的东西。
放眼整间屋子,简陋、整洁,没人气不说,也找不到某个女人在此住过的痕迹。这让他不禁疑惑,平日里她都是如何生活的?
剩下一张简陋的小床,除了一只小小的枕头外,连一床被褥都没有。看着空空的床上,上官游更是疑惑不解。那女人不是还有一条破被褥吗?难道被她丢了?
想到什么,他突然扬唇,如玉的俊脸上溢出一丝嘲讽的笑。估计说出去都没有相信,堂堂的上官家少夫人住的是这样的屋子,盖的是那样的被褥。
而他这个被她左一个‘相公’右一个‘相公’唤着的人,却连她平日里是怎么生活的都不知道。也难怪人家会走,继续在这里住下去,兴许哪天被饿死在房中,恐怕都没人知晓。
要说屋子里最出彩的东西,估计就是床上那只小枕头了,枕头的一角绣着一个‘乐’字,尽管那字迹很小,可依旧没逃过上官游的眼睛。
像是想到什么,他突然睁大眼,随即弯腰将枕头拿了起来。不错,的确是绣上去的字。那女人,不是不识字吗?
就在他满脑疑惑的时候眼光的余光突然瞥到枕头搁放的位置,只见枕头拿开后,下面出现了一张叠好的宣纸。
他赶紧将枕头放下,将那纸张抓起,并快速的打开,看着纸上娟秀的小字,上官游瞪大黑眸,整个人再一次的僵愣住了——
“相公,别了。欢乐自知出身低贱不配留在上官家中,今日一别,也算是了了相公心愿,欢乐不恨,真的一点都不恨。望相公告知爹爹,上官家已经不欠欢乐任何了,相公已经舍身救过欢乐,从此以后,爹爹不用再对欢乐心生亏欠。至于相公,欢乐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昨日相公亲笔落字,欢乐大胆写下休书一封,算是代君执笔。以后相公不必再为欢乐的存在而苦恼,愿相公幸福安好。愿爹安好,愿嫣然安好,愿千姿姐姐安好,愿大家都安好……欢乐留。”
“郑欢乐!”看完信,上官游瞬间就怒了,白皙俊脸变得铁青起来,咬牙切齿,就差没当场毁了这间屋子。
该死的女人,竟然骗他!
说什么让他教她写字,结果她却拿他的名字去伪造休书,这死女人,还能再过分一点吗?
他上官游即便要休妻,也是他亲笔休书,谁要她代笔了?死女人,平日里胆子小得跟老鼠一样,没想到背地里胆儿却如此大。她当他上官游是什么?是她想弃就弃的?还假惺惺的自己伪造休书,是打算为他保留颜面?
这混账东西,等抓到她,他非得亲手捏死她!
……
翌日一早,上官泰正在书房里听李庚回报消息。多日来的寻找,郑欢乐终于有了下落,她也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回了她娘亲的老家,也就是当年他遇难被救的地方砂红村。
得到这消息,上官泰阴霾了多日的脸色总算有了一点阳光,犀利的老眼中也带了上一丝喜色。就在他准备吩咐李庚前去准备接人时,突然房门被人大力推开——
他有些不悦的看过去,就见自家儿子面无表情的站在房门口,且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爹,还是我去接她吧。”
上官游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即转身就走了,一点征求的态度都没有,留下上官泰和李庚站在书房里面面相觑。
这是要闹哪样?他不是最见不得那丫头吗?
上官游说去砂红村还真是立马就动身的,他甚至连随从都没带一个就骑着高头大马离开了京城,等上官泰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人都已经出门了。
得知郑欢乐有了下落,上官嫣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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