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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赌花嫁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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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的,我的美人儿说她的未婚夫被三丫头给强行绑了去,她求诉无门就找上我来说项。”当然是有条件交换。
  “未婚夫?”他冷嗤的一盹。“订了亲的妓女真少见,老九,她在床上的骚劲比你新纳的小妾吧!”
  当场惨白了脸色的段凝霜摇摇欲坠,难以忍受露骨的羞辱迎面一击,她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呵!
  “嘿嘿!八哥,此事妙不可言,个中销魂得你亲身去体验喽!”赵元亿暧昧地在她椒乳上捏一把。
  原本不悦的八王爷见状浓眉一缩。“要嫖妓到妓院去,我八王爷府可不是花街柳巷,什么低下女子都可在此淫乱。”
  他是在借题发挥,人皆有私心。好不容易拐来个女婿肯要他女儿,怎能让一名低贱的妓女破坏,叫他老脸往哪摆。
  “我虽处于青楼之中却洁身自好,请八王爷口下留情。”不愿在心上人面前辱玷自身的段凝霜扬声一驳。
  “这么说来是老九的不济咯!给足了你面子还破不了身。”光看元亿一脸色相,人还逃得掉吗?
  她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地说不出话来,在四、五天前她的确仍是处子之身,但因一时赌气已成残花败柳,再也回不了来时路。
  三天前的标售初夜权,她在王卿将相中挑选了位高权重的九王爷,盼能以完壁之躯说服他代为索人。
  一夜欢爱尚不足,他一连在她床上待了两天三夜才肯离床,折腾到今晨才肯带她入八王爷府。她两股间仍隐隐作疼,每走一步便扯痛一下,褥裤叫血给染湿了,故而她穿上绣金的红绫裙,以免泄了污艳色。
  “八哥,美人儿脸皮薄,你就把人给了她,我还没尝够味道呢!”赵元亿催促着,意谓他急着去再温存几回合。
  “牡丹花下死呀!老九,就算我肯给人,也得看他走不走,你看小俩口多甜蜜。”
  哈!想要人,门板上的木钉都不给你。八王爷悻悻地暗忖。
  八王爷府正厅大得可容纳数百人,赵缨使着性子刁难,而按捺着好脾气的古珩柔声轻哄,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握住她的柔若无骨的手心,看在旁人眼中,两人似在诉说衷情,好不恩爱。
  段凝霜有种被人狠甩一巴掌的痛楚,在她为他牺牲了贞节,意欲换取他自由之际,他却和绑架之人情缠意绵,脸上的温柔神色是她前所未见的。
  瞧她做了什么傻事!拿自己的一片真心去换取他无情的不屑一顾。
  不,她不甘心,非要问个分明才肯死心。
  也许,他只是作戏来迎合,乘机松懈他们的防心好逃出八王爷府。
  女人一遇上感情事就自愿装傻,想了无数的藉口来骗自己的心。
  她不自觉地走向正在拉扯的两人,哽咽的软哝嗓音出自她的口。
  “古爷,我来带你离开八王爷府。”
  离开?!古珩感受到怀中佳人倏然迸发的怒意,“谁说我要离开来着?”
  “我知道你并非出于自身意愿而来,此时有九王爷作保,你不用担心有人从中作梗。”
  这个“有人”一听可不高兴,分明指的是她赵缨嘛!
  胆子挺大的,敢上八王爷府讨人,以为有九皇叔当靠山就撑得起来吗?九还小于八呢!和赌牌恰为反意。
  “段姑娘的好意古某心领了,我的缨儿巴不得赶我出府呢!我怎能遂了她的意,放她孤枕难眠。”
  “古珩——”赵缨毫不留情地掐他臂肉。
  我的……“缨儿?”
  他们之间已到了互称蔫名的程度吗?
  “现在就算用八匹骏马也拉不动我分寸,缨儿看不到我会生气的。”气没人和她赌一局。
  外人一听不解真意,当是两人恩爱得受不了片刻的分离。
  “才几天光景你就与她难舍难分,莫非眷恋起八王爷府的权势?”段凝霜伤心得口不择言。
  眼一冷的古珩深沉一视。“我是眷恋,但对象是人,你有何资格来责备?”
  “难道我们多年的情分敌不过一个王爷府千金?”她无法接受他的疏离。
  “我与你之间有情吗?花钱买妓还要赔上心,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他说得很冷,似秋霜的寒。
  “你对我没有一丝丝情意吗?”她犹抱着些微希冀。
  他冷酷的说道:“你的恩客何止千百,非要每个人匍匐在你裙下称臣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爱你一人呀!”惨然一慌的段凝霜低喊他抓住他的手臂。
  “可惜我不领受,我的心中只有缨儿。”古珩冷血的一挥。
  段凝霜跌落冷地,一脸茫然。
  这是她付出所有去爱的男人吗?
  第九章
  “你给我滚远些,最好距离我一丈之外。”
  犹如竞步走,一前一后两条人影互相辉映着,玲珑的娇小身影怒气冲冲,修长伟岸的男子尾随其后忍俊不已,受到惊吓的野鸭扑翅急飞。
  无妄之灾来得委屈,过往荒唐事怎能深究,他一再重申痛改前非,“非”要自作多情与他何干,一罪双罚太不公平。
  “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为夫,我当然要跟紧些。”古珩还当真维持在一丈左右。
  既在一丈内,亦在一丈外,两不冲突。
  “少给我嘻皮笑脸,你爱在外拈花惹草是你的事,不要把风流韵事带进八王爷府。”一脸怒容的赵缨一脚踢翻个桶子。
  古珩顺手将桶子翻正。
  “嫖妓嫖到八王爷府来,要不要大开方便门盖座楼,让你的莺莺燕燕一并住进来,省得劳烦我九皇叔一天到晚带人来探监兼省亲。”
  八王爷府是何等地方,虽不是皇宫内苑,但也相去不远,随随便便就任由下九流首位的娼妓进出,对八王府的声誉可谓大为损贬。
  若是招妓大可往赌技智囊团身上推。如果他欲求不满,闹着要女人宣泄好了;可是一名青楼女子竟敢瞧不起八王爷府,放肆恣意地上门索人,好似赵家千金的眼光多浅薄,和个妓女抢起不起眼的臭男人。
  他有什么好?两个眼睛一张嘴,心眼更比别人诡,她就看不出他有啥值得令人倾心。
  王爷爹也太过分了,二话不说就把她许配给他,真当她嫁不出去吗?
  “可恶的死老爹,可恶的浑蛋古珩,可恶的老天。”秋儿呢?她的“息事”丫鬟哪去了?
  还有那可恶的白震天,正当她需要秋儿的时候把人拐走了,真该判他十个死刑,城门口横吊七日以示惩尤。
  “可恶骂我一人就好,何必迁累王爷和老天,瞧你一头汗。”骂人骂到香额汗湿,可见功力之深厚。
  “叫你离远点听不懂是不是,别污了我脚底的泥。”赵缨怒眸横视,落在曾有女人搭握的臂上。
  他……他竟敢让她碰他,不可饶恕。
  现在他比泥还不如了。“好娘子,酸的东西吃太多会伤胃。”
  “我几时……”哼!干么应他,她又不是他娘子。
  “好浓的醋味,你瞧,树上的黄莺都拧了眉直喊酸。”会吃醋是好现象,表示她心理有他。
  “姓古的,做人别得寸进尺,我爹同意了不代表我点头,小心天有不测风云。”她偏不嫁。
  敢嘲笑她嫉妒成性,她才不要他呢!谁要谁拿去,别来罗唆。
  “缨儿,你已连气了三天,府里的赌具全叫你甩坏了还不够你消气吗?”可怜那四个让她出气的男人,陪她大赌了三天。
  “我没有生气。”她绝对不承认。
  他一指往她眉心一点。“你明明在生气,瞧,眉宇都气累了。”
  “不要碰我,本小姐非常不舒服。”干么生气,她只是心情烦闷。
  “因为你爱上我了。”古珩无奈的点醒她,她的死脑筋太顽固。
  “你……你胡扯,我怎会……爱上……你。”她顿感一阵悸动,伶俐的舌变拙了。
  怎么可能嘛;她是一日不可无赌的赌后,哪有时间作起儿女情长梦,根本是在开她玩笑。
  他最讨厌了,干么泼了七斗情水成形勺,害她心儿流不出去地困在四方城,东西南北中发白凑不成对,八张花牌海底沉,捞都捞不着。
  讨厌鬼古珩。
  结巴了,真可爱。“问问你的心,它写满我的名字。”
  “人家……哪有……”她抵死不相信自己会为他动心,一口井里不能有两个吊桶——提不成水。
  “不老实哦!缨儿,都不肯听听心底的声音,我好伤心哪!”他故作抚心状地惹她发笑。
  嘴角微掀的赵缨朝他一哼。“装模作样!”
  “心情好多了吧!瞧你这几日脸臭得没人敢靠近。”会笑就雨过天青了,即使淡如薄发。
  “别再得罪我,我还没有原谅你。”无故惹来风流债,害她在九皇叔面前丢脸。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多放浪,把男人勾引进府,她图得不过是他一手好赌技罢了。
  事情演变至今已超出她的想像之外,秋儿又不肯帮她善后,而姐妹们都不在府里,几个有本事消灾解厄的丫鬟好像也都不见了,该不是在躲她吧?
  怕被她给……输了。
  没人好商量才觉得孤单,还是赌最好,永远如影随行跟着,不会抛弃人。
  “这件事错不在我,当日放话挑衅要人找个王爷来撑的人应该是你吧!”古珩轻轻撩开她发鬓的落丝。
  赵缨恼怒地一撇嘴。“你要是不去招惹她,就算来个八仙过海也不兴波澜。”
  “你喔!三句不离赌,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因赌而输了终身。
  其实,她也不算输,只是过于沉迷一心要赢,以致聪慧未能适时发挥,陷入他设好的天罗地网里无力挣脱,任其纠缠。
  或是说除了赌以外,她人情世故一概不理,所有的古灵精怪全用在和赌有关的事情上,其他琐事若是牵扯不上身,她就是纯真的千金小姐,服膺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简单的解释便是:什么都不会。
  赌?!“我手痒,换你和我玩两局。”
  “瞧我做了什么傻事,干么多事地提及那个字。”抚着额头呻吟的古珩后悔不已。
  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吻得她浑身乏力,然后回她床上好好欢爱几天几夜,弥补他提心吊胆得忘了喂食的“小兄弟”。
  但同样的手法她会防备第二次,而他不想再和她赌上一次——因为他会输。
  “喂!不许皱眉,我要向你挑战赌技。”她又新学了几招,正好可以拿他试身手。
  故意装傻的古珩一拍后脑。“啊!我突然想起王爷有事找我,你先找洪中、白茫、青华和石统垫底,我一会儿就到。”
  “不行,他们都趴了。”几个没用的家伙。
  “趴……趴了?”什么意思?
  有的说他手抽筋,有的眼睛瞎了,而青发哥说他脚残了,所以麻木成林,栽了。
  “嗄?!不会这么惨吧!”才三天。
  不过被阻隔在场子外的他倒是时有耳闻恐怖的叫声,暗自庆幸非其中一员。
  “要不要听听四筒的理由?”更绝,保证叫人喷鼻。
  “他能编出好借口?”愿闻其详。
  “葵水来,不方便坐太久。”她一副想把某人胳臂拧断的凶样。
  “哈……有意思,够高明。”古珩几乎可以了解原意是:葵水来,不方便“做”太久。
  这是石统的女人拒绝他求欢的一贯手段。
  “玩够了,该开始了吧!”手一探,赵缨手上多了一副牌九和骰子。
  他顿时一僵,眼角飘移。“好美的莲花,开得正衬你的出尘,我去摘两朵讨你欢心。”
  “我不要……花……”
  话还没说完,他蓦然一施轻功点叶过湖,自此未再回头,和在对面的八王爷下起棋子了。
  风声特别凄厉,仿佛是竹子的碰撞声,沙沙地令人栗然。
  年久失修的古刹弥漫一股鼠屎的气味,混着腐木和干草味,熏得人由昏沉中清醒,难以忍受的皱起五官,绝色的容貌依然不减其色,美得叫人怨恨。
  一根稻草横亘在眼前,伸手欲拨的赵缨这才发现遭人捆绑,有如当日她命人将古珩五花大绑一般,整整用了快十根的粗绳。
  她有点害怕,眼眶微微泛红的抽噎着。
  此刻的她想到的是古珩对她的溺爱,他绝对会不得用这么粗的绳子绑她,因为会磨伤她如晶玉般的细肤。
  人必须身陷险境中才会体会出谁才是心中所系之人,频频用发不出的声音低唤,如受伤的小狼呜呜咽咽着,期待会出现她想见的人的身影。
  古珩,你在哪里,我好难受,快不能呼吸了。
  “拿开她口中的布条,她还不能死。”
  逆光处,有两道纤细的人影在走动,看不清楚的赵缨只觉有只污秽的手解开她口中束缚,很重的鱼腥味从他身上发出。
  等人走出逆光处来到眼前,她不由得一讶。
  “是你们?”
  采花楼的两大名妓霜阁段凝霜、双坊阮双双。
  “很意外是吧!我也很意外,原来外传八王爷的千金有绝尘脱俗之姿,此言果真不假。”
  “私囚皇室宗亲罪及族室,你们还不快点把我放开。”
  好痛,手腕一定磨破皮了。
  “敢抓你就不怕抄家灭族,反正我和凝霜也没什么亲人,就和你耗上了。”巧笑如月的阮双双一戳她额头。
  千金小姐又怎么样,如今还不是成了掌中肉、骨里蛆,要切要砍随人兴致,她早就想瞧瞧赵三小姐的落难样能绝色到哪里。
  不可否认她是很美,即使脸上微沾了草汁灰尘,一双明净清眸仍带着傲霜之色,显现出不凡的王族气势。
  不过呢!她越是美丽越叫人心生邪念想毁了那美丽。
  每回珩和她恩爱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意兴阑珊地完事之后,只挂怀守在门外的她,毫不念旧情地抛下人就离去,叫她怎能甘心。
  其实第一眼她就着穿少年公子装扮下是个俏佳人,私心地不愿点破,就怕他贪上另一名女子的美而不再涉足青楼。
  果真如她所料,他真的一头栽下去了,连段凝霜的投怀送抱都忍心拒绝,当着九王爷的面将其甩落于地,无情至极让人寒透了心。
  还好出糗的不是她,不致沦为采花楼众花娘口中的琉璃货,非金非玉,妄想攀贵,而且易碎。
  “王府的人若发现我失踪了,定会派出侍卫搜城,你们是逃不掉的。”
  “那也得你人在城里呀!不然就算把城给翻了还是没有用。”阮双双对着帮手频送秋波。
  那几名在东街佯赌擒了赵缨的大汉见状痴迷傻笑,只要给点好处就任其使唤。
  “你说我在城外?!”死古珩,还不来救我,她可不想成为一缕幽魂。
  阮双双轻笑着不见悔意。“我们也怕死,所以当然不会把你往大街上摆。”没人蠢成这种地步。
  “你想杀我?”
  “赵三小姐想多了,只想让你受点小教训,若要杀你早下手了,哪会等到这时候。”瞧!皮肤多细,轻轻一磨就瘀血遍体。
  可怜的千金小姐啊!但她绝不会赋予同情,全是她罪有应得。
  嫉妒万分的阮双双想以千金换取她一身白玉肌色。
  “你想要什么,古珩吗?”又是他,老是嫖出一大堆麻烦。
  阮双双才想出口,面容憔悴的段凝霜已扬起一只手甩上赵缨的粉颊,硬生生的留下鲜红掌印。
  “你疯了,干么出手打人,你真不想活了。”她们当初讲好的条件之一是不能伤人。
  “她凭什么得到古爷的宠爱,骄纵任性又刁蛮,只会仗势欺人。”她恨哪!那副不在乎的神情令人咬牙。
  “人家投胎投得好嘛!你打得这么重,八王爷会罢休才怪。”真是失算,未能及时阻止她。
  段凝霜哀伤地垂下眼睛。“王爷一样重色,我不就是例子吗?”
  日日夜夜受尽一头臃肿白猪摧残,她付出的不只是贞操,还有她誓死不低头的自尊。
  “谁叫你识人不清,挑了个没用的九王爷,一天到晚把心思全放在胯下,根本成不了事。”
  “不许骂我九皇叔,妓女本来就是让人嫖,他付银两你卖身,两相情愿。”一桩买卖。
  听不得有人辱骂赵元亿的赵缨认不清自己此刻的地位乃阶下囚,不知轻重地说出两人的心头痛,使得不想动手的阮双双也不禁狠掴了她一巴掌。
  “妓女也是人,要不是家境贫困,谁愿意沦落风尘为妓。”妓女也有尊严的。
  好痛,口中腥腥甜甜的。“那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买……你们的老鸨。”
  她表面倔强,内心却饮泣不已,不断诅咒那该死的古珩。
  “谁叫你出身太好惹人眼红,我们分一杯羹也是应该的。”阮双双甩甩发疼的手心。
  “你们要勒索八王爷府?”她聪明的不把“人”——也就是古珩算计在内,因为怕挨打。
  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两人手劲真强,她的脸都肿了。
  “八王爷对女儿一向慷慨,看看你值多少身价。”她们开出百万纹银,应该不难凑齐。
  “就怕你们扛不动。”
  阮双双掩着嘴嘲笑道:“就凭我们的姿色何须自己劳力,多得是健壮如牛的脚夫。”
  “淫贱。”经过古珩的“洗礼”之后,对于男女之事她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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