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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宅斗用菜刀-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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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一党纷纷送了口气。今天皇上突然出的这一招让他们接得猝不及防。众人明白有关于南疆派遣摄政王一事不会算完,因为还有作对得右相在。需要速速商讨对策,赶在下次此事再次被提出来时,能完全应对。
帝寝宫。
不知皇上目前真正处境的宫人将皇上恭敬的抬到龙床上。御医看过烫伤之后,拿出药欲要进行涂抹,而被敏芳接过。
“开方子煎药去吧,我来抹。”
御医就乖乖出去煎药了。
盯着躺在床上疼得眉眼纠结的假皇帝,唐菁月将药从敏芳手上拿过,走至场边,举起药在假皇帝的眼前:“想抹药吗?”
假皇帝痛得直哭:“想!疼!”
唐菁月一挥手,将药扔到了地上。一阵不响亮的破碎声后,治疗烫伤的药膏就在假皇帝的泪水中,摔个粉碎。
“华容悦,你大胆!”假皇帝大叫。
这时,景芝皓上前一步,站到了唐菁月的身后。立刻,假皇帝蔫了,抽咽着,可怜模样。
唐菁月看着他:“我本看在你还是个孩子的份上,不想对你过分,但你不知好歹,可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假皇帝的脖子火辣辣得要断掉,还不敢用手碰,而他的内心又是极为憋屈和崩溃的。
“朕是皇上!皇叔,你们……你们这是以下犯上,你们这是造反!”
“或许我该明确的,最后再告诉你一遍,”唐菁月打断他的哭啼,“你是假的,你不是皇上,你只是一个被人带进宫冒充了皇上的无名小儿!如果你听话,锦衣玉食你一样拥有。但如果再有今天的你擅自插手朝政的事情发生,你得到的可就不仅仅只是烫伤了。”
想了想,唐菁月语气压低:“比烫伤的痛苦还要疼百倍、千倍!”
威胁之语让假皇帝惊悚得忘记疼痛,只察觉自己毛骨耸立!
“不,你在说谎,朕不是假的,朕是皇帝!”他害怕至极的看向景芝皓,“皇叔,你要当皇上你当,朕让给你。不要打朕,不要杀朕!”
这个孩子自然不愿意相信自己不是皇上。毕竟他已经当了五年的皇上了。摄政王的威压太甚,造反之说从未沉寂。比起相信唐菁月的话,他自然会主动猜想这都是景芝皓想要造反而编造出来的谎言。
而景芝皓只是冷冷道:“不要叫我皇叔。”
假皇帝嚎啕大哭。
唐菁月嘱咐敏芳:“看紧他,除了你,任何人不能见到他。无论是药膏还是汤药,先不要给他上,疼上一天吃点教训。”除了让假皇帝长经验以外,拖慢治疗也是为了能给前朝延缓的时间。
“是。”
若是敏芳独自应对此事,自认做不到主子这般狠心。主子比她看得清楚,也容易狠下心。假皇帝再假,在朝堂上随便说一句话也会造成滔天巨浪。不让他印象深刻,以后再犯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坐马车回府时,听到月儿提起假皇帝体内的毒蛊,景芝皓忽然问道:“敏芳确定没有人再接触过他?”
唐菁月点头:“敏芳说得很确定,而且有你的人看着,即使是敏芳发现不了,你的人总该会发现。”
“那如果是有人冒充了敏芳呢?”景芝皓皱眉。
这话让唐菁月怔住。冒充敏芳?
那自然就可以在敏芳不知道的时候,躲过暗卫的监视去接触假皇帝。
可是……
“你的人看不出来吗?”
“如果是梨奈,自然看不出。”不说别的,景芝皓对于培养的暗卫还是很有把握。梨奈那种易容手艺出神入化,其他人可就不要想躲过暗卫的眼睛了。
心被揪起的唐菁月大松一口气将心落回肚子里。她曾与阿皓探讨过梨奈的易容手艺。梨奈的手艺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出现一个两个的。梨奈因为躲藏在皇宫,时常需要变换身份。本就不凡的易容再加上经常揣摩被易容人的神态动作、说话语气,假扮起来便会如此能蒙骗众人的眼睛。而且,梨奈甚至会改变自己的体形身量,这才导致几乎无人能发现他的假扮。
“幸而当初放走的不是梨奈。我让人将梨奈押至王府,阿皓,要问清楚他假皇帝体内的毒蛊究竟是何,如果能解掉就好了。”
然而,唐菁月和景芝皓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惊喜在王府等着他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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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好民主好时髦好洋气呀~)
第九十一章 醉秋枫
一共四人处以缢刑。
刑场白绫一挂,时辰到,吊死断头台。
在带着寒意的风里,四具女尸在刑台上荡着,其中有官员的夫人、有摄政王府的侍妾,还有普通的丫鬟侍女。
四下里惊愣抽气过后,悄无人声。身份再特殊、再高,也就这么走上了黄泉路,还背着凶杀害人的罪名。人与人,殊途同归。
听闻右相夫人更惨。断趾之刑!天呐,那以后走路还能稳吗?
于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不起眼的马车车帘被重重放下。车内暴躁的元红幡和表面上平静的杨涵互看一眼,二人双双没有说话。
刑场里类似于她们的马车还有许多,彼此都知道,大多是摄政王府派人到自个儿的府上传了话,要求前来观刑。虽然这与她们并没有一文钱的关系,但是众人都知道,摄政王府这是杀鸡儆猴、敲山震虎。
元红幡和杨涵就被特意点了名。哪怕是元府现在与护国公府是撕破脸面的状态,但是对于摄政王府的命令也是不敢不从。
车外寂静过后,猛然爆发出人声鼎沸。人真的被处死了。摄政王爷还是一样的心狠手辣!
车外面吵闹声让人心烦意乱,元红幡没好气的冲车夫喊了一声:“看完了还不走?”
回府的路上,元红幡被气得呼吸不平。几欲张口,但是看杨涵一副心神平静的模样,她的气就一次又一次的憋了回去。
等到马车将杨涵送回杨府,眼看着杨涵就要下车时,元红幡终于忍不住一把拉住杨涵,快声问道:“姐姐就甘心?她华容悦叫咱们二人来看行刑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不知道。她这是在警告咱们。她不会放过咱俩的!”
杨涵被拉得重新坐回位上,看着两眼瞪圆、一脸急切的元红幡,心下撇了撇嘴。
可她的回应似乎是认了命:“那又能怎样,我马上就要是沈府的人了,无论如何,日后都是要在她的鼻息下过日子。你想让我如何?”
前一段日子,沈府和杨府的婚事终于是悲催的结下。已经几乎成了废人的沈七公子沈知易,和名声扫地的辅天第一才女杨涵。杨涵在最初的寻死觅活之后,近几日安静下来。看样子是认命了。
然而杨涵这番不争气的话让元红幡听不下去。
“姐姐你就这般没有出息。我何尝不是被华容悦害得凄惨?但沈府好歹还会明媒正娶姐姐,唐府则是根本不理会我一下!姐姐能忍得下这口气,妹妹我容不下!”
闻言,杨涵冰冷看她一眼:“那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与我无关。”
说罢,推开元红幡拉着她的手,再次欲要掀帘而出。
见状,元红幡一惊,赶忙再次将人给拉回来。慌张的赔着笑。她本意是想用激将法激怒杨涵,谁料杨涵来这么一句。她要是一个人就能对付的了华容悦,她早就去做了,还在这里和杨涵费什么话。
“好姐姐,可不能这么说,”元红幡悲痛着一张脸,言辞恳切,“你瞧瞧摄政王爷的手段,难保不成日后就是摄政王府的天下。到时候,华容悦哪里会放过你我姐妹二人。姐姐啊,就当是看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份上,帮帮妹妹。姐姐若是一时认了命,这辈子就都要认命,你怎么能甘心?”
晃着杨涵的胳膊,元红幡的手指将其抓得紧紧。
说完见杨涵没有说话,认为杨涵此时被自己说动,元红幡急忙继续说:“帮帮妹妹吧,出了什么事妹妹一个人扛,和姐姐什么关系也没有!”
但是真等出了事,就自然不是说得这般轻巧了。
马车里静默片刻。在元红幡心中忐忑的等待了许久之后,杨涵说:“你想怎么做?”
终于听到好讯息,元红幡大喜。赶忙道:“姐姐,那陆伊荷不是跟华容悦悔过认错了吗?咱们去找陆伊荷,就说……”
低垂着头,在元红幡发现不了的角度,杨涵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元红幡就是一块朽木不可雕。日后出事,用来当替罪羔羊也是最好的。
……
这几日的早朝,全因为皇上龙体未愈而罢朝。右相一党因为皇上提出的派遣摄政王镇守南疆的事情,忙得热火朝天,四处搜集资料以证明派摄政王爷前去是最好的选择。
皇上不上朝,右相一党的心中憋着一把火。
唐府内,一众官员聚在相爷的书房里商议要事。
“相爷,您说说这事……这么多天了,皇上龙体不愈。听说现在皇上是由敏芳姑姑一人全力伺候着。可敏芳姑姑和摄政王妃的关系交好,难保不会暗地里伤害圣上啊。”
这话唐季礼不认同。再怎么说,敏芳也是从唐府出去的下人,敏芳是什么性格,唐季礼还是清楚的。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对皇上下毒手。
“烫伤,自然难愈,”唐季礼对身后的官员道,“多等几天皇上自会圣安。”
见到右相大人不讲此事看重,跟随的官员不赞同:“可是咱们等不得啊。这件事必须尽早决定得好。摄政王爷早早离开朝堂,咱们也能早早放心。”
盘着菩提,唐季礼想了想:“让老夫再想想罢。”
官员们走后,唐季礼思绪烦乱的静不下心来。去后院看望养伤的秦氏。没了六根脚趾的秦氏如今脾气暴躁得厉害。下人煎得药有些烫,秦氏就直接将药给泼在了下人的脸上,并且破口大骂。
见到泼妇一般无力的秦氏,唐季礼站在房门口,很是不悦的重咳了两声。
听到声音,秦氏扭头看去。见是唐季礼,顿时冷哼一声。将躺在床上的身子侧翻,背对着唐季礼。
怎么还会给唐季礼好脸色看?秦氏怨恨,怨恨唐季礼没有救下她。就连她身边的华嬷嬷也被摄政王府的人给带走了!断趾之刑,是她一辈子的耻辱!
没想到自己好心来看望秦氏,却不被领情。唐季礼的脸色当下也变得难看。
下人们有眼色的全部退出屋外。唐季礼进了房间,走至床边,看着没有半分反应的秦氏,本就不高兴的情绪更是添上了几分怒意。
“现在找下人出气,当初你给摄政王义子下毒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今天的后果?”
唐季礼眼睛不瞎!不可能相信华嬷嬷的话。下毒残害摄政王的义子,华嬷嬷没那个胆子自作主张。
可是秦氏没有回应,只是可以看出身子有些僵硬。
对此,唐季礼带着责备的继续道:“你实在是……太猖狂了。竟然下毒,还是对景芝皓的义子。我倒不知,你何时心毒至此!”
没料想,这句话一下子就点燃了秦氏所有的怨恨。
翻身从床上坐起,瞪着唐季礼,面目愤恨怨怒至狰狞:“我猖狂?我心毒?唐季礼,比起我来,你更猖狂心毒吧!那个死丫头,华容悦!她害了诺行不说,还几次当众羞辱我,你能忍下自己的夫人被羞辱,我可忍不了!”
说到这里,秦氏哼哼就是冷笑:“义子?就没听说过景芝皓还有义子的!还不知道是华容悦那个小贱人从哪里抱出来的野孩子,迷惑了景芝皓认为义子,企图玷污皇室血脉。我下毒是为了大茂!”
她就是见华容悦不顺眼,就是和华容悦有仇,怎样!
“你!”没有想到事到如今,秦氏还振振有词,唐季礼觉得简直无法理喻,“强词夺理!”
“呵,是,我是强词夺理,所以我没了六个脚趾,这是我的报应!可是唐季礼,再有下一次,哪怕是掉我一根头发,我也不会再忍气吞声!”
撂下这一句话后,秦氏重重躺下,再次背过身去。
看着她的后背,被重重威胁的唐季礼气得胸膛大幅度起起伏伏。盯着秦氏看了半晌,最后怒气难消的拂袖而去。
他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就是扶了这个女人上位!
……
帝寝宫中,假皇帝又蔫了。
唐菁月看着他,对敏芳说:“给他换药。”
真正逃跑的人是梨奈。这个事实唐菁月还是难以接受。
假皇帝被烫伤折磨了几天,现在是乖乖的。敏芳给他换药的时候,唐菁月问道:“前段时间,可有人来找过你?”
被这话问得有些迷糊,假皇帝摇头。如今这个美如画的女子在他的眼中,再也不美了。每一次见到,他的心里就只有害怕和畏惧。
“那你可记得敏芳在前段时间,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怪异的事情?”
敏芳?
听到主子提起自己,敏芳有些怔愣。她能对假皇帝做什么怪异的事情?
听到奇怪的问话,假皇帝很认真的想了想,摇摇头:“没有。”虽然他觉得自打封宫过后,敏芳姑姑一直在对他做怪异的事情。
看来是从假皇帝的口中得不到答案了。梨奈即使是扮演成敏芳,也一定会在夜深人静时出现。人都睡死了,哪还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片刻后,假皇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补充说:“就是有一日朕早上醒来后,觉得脑袋后面有点疼,手一摸,有些血。”
后脑勺有血?
敏芳一惊:“你为何不说?”
“朕以为是朕晚上睡觉磕到哪里了。”
真是令人无语至极。
唐菁月暗自琢磨,如果不是意外,就定是和梨奈有关系了。梨奈得手,他们更加被动。
南疆。所有的事情都是从南疆而来。梨奈、晴音,恐怖难解的毒蛊。就连假皇帝的不配合,也是和南疆有关。南疆无数部落,有的屈膝,有的硬骨头。梨奈显然是属于硬骨头。
唐菁月想着,就连这个假皇帝,会不会也是梨奈从南疆带来的。
看着假皇帝脸上、脖子的药被换好,唐菁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和南疆,有什么关系?”
“南疆……”假皇帝忽然有些眼神迷惘,在唐菁月和敏芳的注视下,他说,“南疆……南疆,没什么关系。”
假皇帝回到神来,有点奇怪自己方才似乎闷闷的。可是看着唐菁月的脸,他疑惑的问:“朕和南疆能有什么关系?”
唐菁月皱眉。真是诡异。
等到阿皓的朝事处理完,唐菁月随同一起离宫时,她将君乐和阿贵留在了敏芳的身边。敏芳一人全天看守假皇帝,劳心劳力。君乐和阿贵如今的身份,自然适合留在宫中。而且阿贵比假皇帝大不了几岁,有可能可以从假皇帝的口中套出什么话来。
景芝皓难得的换了一身非常普通的衣袍,将唐菁月直接抱上马。二人共乘一骑,出宫,向城外而去。
但即使是摄政王爷换了衣服,那张足够推人之千里之外的脸,还是让他二人骑着马能够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顺利的穿梭而过。
眼看着要出城门,唐菁月终于觉得阿皓不对劲了。
“去哪儿?”
身后,阿皓拥着她:“散心。”
唐菁月便不再说话。
近来大事频频,的确让人心中压抑。只是心中有事,去哪里都是散不得烦闷的。
不过阿皓既然有这个心情,她自然愿意陪同。
诗曰“霜叶红于二月花”。一片瑰丽如大火燃烧的树林,一个再无他色的丹红世界。静幽幽的只有无边落木,唐菁月几乎要禁住呼吸的看着这难以想象的美景。
黝黑的枝干,通红的叶子,就连座下的马儿也是很乖的一步一步踏在厚厚的枫林堆上,咯吱咯吱的碎叶声响伴着风声。夕阳西下,晚霞漫天。天地竟然变成了同样一种颜色,接天连地醉秋枫。
再也无法比拟的红真的让唐菁月的心散去烦闷,暂时遗忘了人间俗事。
从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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