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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张牌-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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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其腐朽的本质的话。
「我怀疑……」
克蕾奥诺亚略加思索,决定用最保守的说辞带过——假如能骗过去,那就最好。
「怀疑什么?」
「他见过那个袭击者,就是……」
「就是之前把治安署搅得天翻地覆的人。」他一边说着,一边环视一圈,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实在很刺耳,让人芒刺在背。
但也算不上错。
「对,他见过,我觉得他见到的信息非常重要,所以正要……」
「在这里询问?就在这里」
他毫不客气地反问到。
语气无礼到了一定地步。
利奥的藏起来的耳朵抽动一下,脸色也如同死灰,他上前一两步,灰色的瞳孔看上去洋溢着怒火:「你这是在对谁……」
「对谁?」
科伦眯着眼,言简意赅。
让人不住深吸一口气。
克蕾奥诺亚知道他的底气从何而来,尽管他们都知道彼此的身份,但是他们知道并不意味着别人知道。
如果摊开讲她是谁,是好是坏都很难说——如果她真的能把自己的立场分清楚,就不用挂靠在弗雷恩的身份上,做这么麻烦的事情。光是想起表面上要做的文章,以及维护自己一贯低调的立场不受注意,就很麻烦。
虽然也有益处,但这样选择就要尽可能地藏好。
但是现在,还有必要吗?
「够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到头来,她只能用这种话来平息利奥的怒火。
「但是……」
「够了。」
她再三强调,利奥才收起自己的攻击态势。
「真无礼。」
虽然科伦的挑衅没有就此而止,但眼下对利奥也不起作用,他深呼吸,平心静气,似乎打定主意不再草率出手,不然立场会更微妙。
「你不会就是来嘲讽我们的吧?」
「我倒是想这样做,但我忙,没有空。不过你刚才说这是,目击者?」
「对。」
在打什么坏主意。
克蕾奥诺亚有一股非常强烈的不详预感。
科伦在鲁夫身上扫视好几次,最后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下定结论:「应该由我们看着他。」
「什么?」
她看到一旁的萨尔瓦睁大了眼。
「还是说,你们真的有自信保护他的安全?」
「当然。」
克蕾奥诺亚不得不逞强的允诺,自己刚才也已经说过的。但实际上,这番指摘正中痛处,她几乎能够想到接下来科伦要说的内容。
「就凭你们这些被那家伙单骑杀穿的家伙?」
嘲讽全开。
那些治安官之间出现了一阵骚动,但也只是骚动,因为这句话本身没有错。
「那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
「某些特殊的原因。」他重复一遍,「摇摇头,你们又怎么能够确保这个特殊的原因不会再度发生呢?」
「因为已经发生了。」利奥心直口快,但也不缺心眼。
「什么?」
「这次不会再犯。」他做更多的解释,而是带过话题,看向雷吉纳离去的方向,不发一言,明显一副你再怎么问我也不说的口气。
她明白他的意思,之前那番震撼太大了——尽管现在还没结果,就字面意义上而言,她不得不同意,这次没有犯下同样错误的可能,从哪个角度而言,都是一样,不会再度犯下……
绝无可能。
「你确定吗?」
「当然。」克蕾奥诺亚逐渐恢复状态,她觉得被动成这样实在不符合她的风格,虽然未必需要主动出击,但也必须还以颜色,「话说回来你是觉得你能干得比我漂亮?」
「唔?」
这个反击似乎让他露出了短暂的破绽。
「那是自然。」
「是吗,可惜我在你后面看到的都是生面孔。」
她的眼神瞥向后方的禁军——她还是宁愿这么形容。
「要是老面孔,那还得了。」
科伦讽刺地说。
似乎没错,他们心知肚明,大换血是因为前段时间的那件事,而现在几乎已经由以科伦为首的人掌控,所以换上生面孔,非常自然。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把你自己的家臣全都拿了出来。」
粗粗听上去,似乎没什么问题,但实际上,这也是相当严厉的指控,因为这些人所服务的对象并非科伦,而是王族。
「怎么可能,都是从各家调集的精兵强将。」
「是啊,这样啊,真的能保证起码的安全吗?」
她觉得自己可以趁机反将一军了。
「为什么不能?」
「没有利奥厉害。」
「能比得上他的有几人?」
克蕾奥诺亚深吸一口气:「不,我不是着这个意思,退几步讲。你们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那么多训练过的,能配合的,有传送魔法的人?」
归根结底,如此简单。
他张开嘴,难以反驳。
实际上,这不过是一个表面上的借口,背地早有预谋,早有准备,这些人选也是早早就挑选好的。不然就像她所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拿出那么多能够和格梅斯豪森一起使用传送魔法转移至此的人。
传送的,转移位置的,空间相的魔法一直是老大难问题,大部分人都是天生有这个能力,而非后天学习。而即使有此能力,也甘当安全的信使,何必去做这么危险的工作呢?
所以拉出这批经过训练的人,必定早有准备。
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齐,但承认了这一点,就相当于承认自己早早插手这个事务,无论那起异变有没有发生,都不是个好的说法。
要么背地策划,要么伺机准备取而代之。
「只不过是对……」
「是对什么?」
「……现在还在磨合。」
他的表情不再笑了,反而严肃起来。
太放肆的话,不能在萨尔瓦面前说出口,贻人口实。他恶狠狠地瞪着克蕾奥诺亚,他也已经料见接下来的内容他不会想听。
所以克蕾奥诺亚如他所愿,语气炫耀。
「如果还在磨合的话。」克蕾奥诺亚的声音也愉悦起来,「又哪来的自信能够做的比诸位治安官来的好呢?」
他艰难地挤出一句:「但你们犯过错。」
大概可以决胜。
在脑海中斟酌半天,克蕾奥诺亚决定还是抛出有些风险的说法。
「这也不是你插手地方事务的理由。」
他没有一开始就强硬的,不讲道理的压过来,也就是说,在当下的场合,他仍然有所顾忌。
那么,他一定被萨尔瓦的父亲拒绝了,必定如此。
「你这是要干扰地方的自主权吗?」
「你不也……」
「我没有,你知道的。」
越是锋利的武器,就越需要谨慎的把持。越是要深入的参与进来,就越需要小心谨慎,不触犯到其他人。
克蕾奥诺亚身上完全披着弗雷恩的一层保护色,至少在这里,她没有通过自己直接施压,都是通过弗雷恩向萨尔瓦提出的建议。
微妙的平衡,只有这个时候,才有些用。
而且虽然科伦有恃无恐,但在这里彻底得罪萨尔瓦有害无益。
「那么……」他露出失算的表情,极力弥补自己的错误,又或者是在提出备用方案,「我建议我们临时合作,帮你们一点忙,如何?」
「建议吗?」
也就是说,理论上有选择的权力。
「对,建议而已,或者你们在这里搜查,我们把这家伙带到治安署去……」他犹豫一下,「反正我们现在正要去那。」
克蕾奥诺亚觉得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当她点头时,还是有些不安。
忽视了什么
「而且我们可以顺便聊聊晚会的事。」
第147章 消失者(一)()
「你怎么了?那头是坏消息?」
弗雷恩没怎么说那边的情况,但从他的表情来看,法伊判断,情况有变。
「不,恰好相反,往小了说,是个证人。」弗雷恩顿了顿,仿佛犹豫着要说到多少程度,「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
「至少?」
「对,至少。」
在法伊看来,弗雷恩的表情微妙,语气稍有些动摇:「只不过,这不是我的初衷——你肯定记得。」
法伊自己不了解那一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她的思绪也没有被可能发生的意外带偏——她吃过一次教训了——轻而易举的就提出了弗雷恩先前的看法:「找到藏身处……没成功?」
「对,没有结果,不要说有人借住,压根没有人去过那里,所以……」
这个问题很严重,伪装成有别人去过很简单,但是装做从来没有人去过,非常麻烦。
法伊自己想不到这个结果,
「所以哪里有问题?我觉得你的看法挺有……意思的。」
要让法伊形容,她只能够这么形容,漂亮,干净,像是正确的理论,因为干净漂亮的理论往往正确。
所以有意思对她而言,也算莫大的赞扬。
「有意思是不够的,没法验证就没有意义……」他按着自己的耳朵,脸上露出放松的表情,「啊,终于扯完了。」
法伊没有兴趣去打听那边扯些什么,她自己现在手头上也有事情要忙。
「需要……帮忙吗?」
阿萨特看着他微微颔首,礼貌性的询问一句——这是他听到阿萨特不在科伦面前时,说出的最悦耳的话。
「你忙你的吧。别让她搞砸了。」
「不,我不会搞砸。」托蕾抗议道。
「不会就好。」
弗雷恩的这句话几乎让人要失去辩驳力气。
她耸耸肩,凑回架子前,仔细检查着科伦之前触碰过的地方,检查着他曾趁机做出什么手脚。
理论上讲,这里原本是工房,没那么多可乘之机,而且有一半是为当地的领主服务,保密措施应该做的很不错,但凡事皆有例外。弗雷恩还是放心不下地拉她出去简单地提出了要求,她也就不得不为了这一时的心血来潮忙里忙外。
虽然很小心缜密,但谨慎过头,让人有些厌烦。
不过,这项工作的工作量本身并不繁复,所以她也没那么讨厌。
「应该要回来了,在路上,而且他们也在一起,你要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夹道欢迎?」法伊的右手拨动一下面前的瓶子,下面是一圈灰,没有动过的痕迹——他们是多久没有用过这种溶剂了,「我觉得他们不需要那么大的征仗。」
「不,心理准备。」
他淡淡回答。
心理准备?
法伊停下手中的动作,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是他们一起。
花了两三秒思考,她得到了一个显而易见,又让人愉快不起来的结论,虽然弗雷恩没有细讲那边的人是谁,但自己必须做好心理准备才能见到的人不多。
在这里的,又尤其少。
「他们?科伦?又过来?」法伊看弗雷恩没有反驳,露骨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我还以为他们至少今天会消停些。」
弗雷恩说:「我也是这么以为的……看来他们看得很紧。」
这句话让她很不舒服。
尤其是考虑到她现在正在干什么。
「你是在……」
「不,我没有指责你,毕竟知道这一消息的方法很多,不一定非要……」
法伊觉得自己不应该相信这句话。尤其是他立刻给出这个回答的时候。
「真没有。」
「当然,我一向有一说一。」
「是吗?」
「是的。」他耸耸肩膀,「加上即使我生气了,也不怎么可怕。而且,别忘了,我跟你说过,我本身不指望有什么结果,这也是事实」
不说还好,提起这句话就更让她来气。
他当时是用冷淡的态度怎么说的来着……
如果发现了,要么是根除,要么还有藏的更深的备用的没有发现。如果没有发现,要么是没有,要么是藏了却没有找到。
所以永远算不上彻底安全——这个逻辑本身没有问题,但细节上的问题太大甚至让她提不起劲反驳。
根本算不上安慰,反而很打击她的斗志——如果这能叫做斗志的话。
「我很希望见一面,不过在此之前……关于贵族的那个推论没错吗?」
「别问我。」法伊最终检查完了架子,没什么异常,走到阿萨特身后。,能给你回答的那两人都不在。」
他们还在专心地看着显微镜,但不是自己亲手操作,她没什么兴致——他人的研究成果永远是二手的,没有自己亲身操作有用。而显微镜构造本身也不复杂,至少很快就经过实验性的构造成功。
能不能再做一个?自己来看看?似乎不难,但至少要等别人回来,自己开不了这个口,但自己做呢?感觉并非自己的专业领域。
要说法伊从研究中学到了什么,其中一件事就是很多事情比看上去困难得多,复杂得多,其中很多细节都慎之又慎,而这些慎之又慎的细节并非外人能够轻松体会的。
除非完全模仿过去,不然必定会走形。
不过现在有这个完全模仿的条件,完全存在,自己能够用基本的设备……
越想,法伊就越心动,她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是自己第一时间凑上去玩玩,一向心不在焉的阿萨特就像玩具似地捧着死死不放,连带着他也不怎么说出那些不看气氛的话。
法伊离得太近胸口几乎贴到了阿萨特的背部,这种冷冰冰的触感迅速让她冷静下来。
「你怎么想?阿萨特?」
弗雷恩继续抛出刚才的问题。
「我吗?」他吃了一惊,抬起头,又被托蕾用力按下去,「我觉得你刚才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别敷衍。」
「认真的。」他说,「毕竟我觉得能接触到颗粒,一定是用力接触过了吧,所以会有一定的密度,不然我首先发现的就会是别的杂碎——或者什么都发现不到。」
法伊看见弗雷恩不赞同地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反驳,只是微微摇摇头。
「所以你也觉得我方向没错?」
「对,没错,肯定是踏步石什么的,这种贵族家的标配……」
阿萨特的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怎么了吗?
她看着阿萨特的侧链,后者的整张脸疑惑地看向弗雷恩,于是她又把自己的视线转向后者。弗雷恩目光在黑板上迅速扫视着,炯炯有神。
「我记得洛卡德曾经提起过……你当时在吗?」
他点向法伊。
「我?我肯定没有。」
他的反应有些激烈,语速也很快,让法伊吓了一跳。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他怎么会记不清了呢,到底……
「发生了什么?」
托蕾问出了她也想问的问题,他明显是意识到了什么。
听到洛卡德的名字,托蕾的表情有些意外,还有就是更深的怀疑。
「我有件事情想要找你确认……」
「在这里吗?」阿萨特猛然抬高了声音。
对,没错,隔墙有耳,这件事让法伊很不愉快。
「不能吗?」
托蕾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所以也只是提出了在她的立场而言,算得上很合理的建议。但明显是不受别人欢迎。
刚才弗雷恩拉着他就去的是确认他们没有人走进去过的隔壁房间。
他看向法伊,法伊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发现。
或者高明到自己发现不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弗雷恩虽然最后开了口,但表情远远称不上痛快::「一个小问题,你对你住的那附近有多了解?」
看他的态度,是准备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了。
这很能满足法伊的好奇心,能满足不少。
「对……」托蕾犹犹豫豫地压着头。
「那么,是不是在那边附近有人曾经……唔,冒用过贵族的装潢。我想不会有人去做这么白痴的事情吧?」
法伊很赞同这番评判,很多事情并非光靠钱能够解决,退一步讲,光靠钱堆,也只能起到时间极短的效果。
白痴才会去做。
但托蕾的回答击碎了她的看法。
真有这种白痴?
「呃,有的,离我住的地方不远……」
「有些年头了?」
「很久前了,烂的透彻,是个笑话。」
「你刚才没说?」
「你们也没问我。」
弗雷恩种种地叹口气:「算了。在哪里?」
「这里。」
托蕾起身,因为她坐的太久,走起来的时候晃晃悠悠地,头重脚轻,让人担心会一头栽倒在地,尽管如此,她还是到地图前点了一下。
法伊只是呆然地听着他们谈话,努力跟上,但一切还是有些太快,让她不怎么能够转上弯。
「你们刚才是在说……啊,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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