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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张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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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应该怎么办。
便被雷吉纳主导了局势。
虽然死亡对他而言,也完全出乎意料。
只不过,一旦开始,一切并停不下来,为了弗雷恩的安全,必须把他带到一个安全的,没有别人会发现的地方。一开始说的三时,是估算的,能够把弗雷恩的灵魂彻底复写下来的时间,但是容纳了诺艾尔自己的灵魂之后,这个时限也失去了意义。
再加上弗雷恩从本能上排斥,或者无法接受魔法、灵魂和使魔的存在,所以在他眼中,诺艾尔的存在感无比稀薄,要不是最后的契机,也什么都无法得到。
雷吉纳一下子发现,自己原本准备的备用计划迫在眉睫,必须要立刻回收这个匕首,好确认弗雷恩是不是安全的,可以信赖的人,而且时限也很紧迫,必须要在晚上之前,不然这个匕首露出来,会解释不清楚,也会很麻烦。
但布鲁图看到诺艾尔的时候,这也失去了意义,只有不甘心的拼死一搏,然后就是顺其自然地疾走,展开。晚上找机会偷袭收回,又在白天创造单独见面的机会试探态度。
用克蕾奥诺亚的替身,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所以也只在第二天的白天出现,无论是她,还是别人,都不能够完全确认弗雷恩是安全的。
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之后,只会让人觉得疲惫和无谓,深深的感到疲惫。自己失去记忆可能也是因为改写的副作用,但是他们都没有提及这一点,也可能是认为在第二次召唤的时候就回收了,弗雷恩自己也无法多说些什么。
「必须要有人因此负责。」
弗雷恩看向久久无言的诺艾尔,又回过头,叹了口气。
「负责?」
「今天下午那一团乱,是你们的原因,我想,没什么关系。但是布莱克和诺艾尔,他们两个身上发生的事情必须要有人负责。」
布莱克重伤,诺艾尔宣告死亡。
「布莱克受了些伤而已,估计很快就能够康复……至于诺艾尔。」
「从技术上来说,诺艾尔并没有死亡。」雷吉纳的视线移向一边。
「是吗?」
「她现在的状况,和精灵没什么区别。」他没有正眼看弗雷恩,仿佛光是说出这段话,就耗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灵魂被这个匕首囚禁,你带在身上,就能够带走她。而对外界的刺激能够做出同样的反应,同样能够学习和思考……我想都不难。」
「匕首的信息量这么大吗?」
弗雷恩忍不住端详一眼匕首,宝石颜色深邃,很吸引人。
「本身是照着复制来的,所以没问题。」
「也许吧。」
他没有细究,只不过一切结束之后,他感到由衷的,发自心底的疲惫,想要找个人为自己的窘境负责,但是发现为此负责的,也很有可能是自己。单纯的从理性上来讲,自己在他们的立场上,很难不做出同样的决定。
只不过,这种态度是也不正确,自己应该感到愤怒仇恨,或者应该觉得茫然和失措。但是这些都没有,只有一切情感被抽空之后深深的疲惫和冷淡。
「我需要一个人休息一会。」
克蕾奥诺亚拖着雷吉纳离开,后者没有正眼看弗雷恩一眼,但眼眶里总有泪珠打转。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诺艾尔。
虽然诺艾尔看他的目光很温柔,也参杂了些许别的体会不出的情感,但是他始终感到有些承受不住。
自己不应该得到原谅,从不应该。
「所以他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的手段?」
「……」
诺艾尔从空中的位置低垂,坐在另一把椅子上,两人间的气氛,在他看来,有些尴尬。
「诺艾尔,你有什么想法吗?」
「问我?」
她表情复杂地看了弗雷恩一会,最后还是摇摇头:「他终于国家,非常忠心,就是想得太多,所以不得不对你防着一手……这是最保险的做法。」
「最保险……」
弗雷恩静静地品味着这三个字,从自己的口中传出来的时候,别样苦涩。
「如果你说的没错,那么恐怕在看到你真的就这样把我杀了的那时候,真的是手足无措。恐怕谁都会这样想,是召唤出现意外,把敌方召唤出来了吗?有理性吗?可以沟通吗?要用什么方法确认?他在其中选择了一条比较危险的道路吧,想要尽可能的,尽快的控制到你。」
「有风险。」弗雷恩觉得,完全看不透自己。
「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够提前把你控制起来,但没有那么多的机会,但需要时间,永远的需要时间。因为你的出现,让他们的很多布置都不能用。需要重新花时间准备。无论是自己在警备队那边的人脉,还是别的什么,都相比仓促。因为他最重要的手牌被浪费掉。」
诺艾尔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明快而跳脱,像是刻意要让弗雷恩振作起来一般。
「不能用是说……」
「你没注意到吗?」
「注意到什么?」
弗雷恩摇着头,表示自己并不理解,虽然隐隐约约有着预感,但很多东西都看不清楚。诺艾尔看到他摊开手,明显有些吃惊,她挥挥手,在空中投出幻影——魔力的凝聚体。
「看得见吗?」
「看得见。」
他点点头。
看见那个形状的时候,弗雷恩模糊的想法逐渐成型。
只因为那个形状——一枚银币。
「如果要用魔法控制别人的心智,这是最简单的动作,自己的视线,道具,对象,三点一线,不怎么实用的魔法,对付野兽比较多——但野兽也不会有这种玩意。」
诺艾尔右臂前伸,虎口夹住银币,做出瞄准他的姿势。
「啊。」弗雷恩小小地呻吟了一声,不意外,他一点也都不意外。
早该想到,那个花里胡哨的动作。
「然后,要让这个动作看上去自然些,就要像这样。」
诺艾尔看他消化的差不多,动作顿了顿,将硬币高高抛起,银币在空中旋转了几圈,落入手心,她以牙齿咬咬,才一脸无趣地任由它溜进自己的口袋。
「明白了吧?」
语气有些要强的炫耀,是要强吗?
「我明白了。只不过你觉得他如果能够成功的话,大概会怎么对我?」
「我还没有想过,但是这种控制术也往往只是一时的,察觉到违和感之后就会……」
他记得自己最近在哪里听说过这个理论。
「不是的。」他有节奏地敲着桌子,「按照常理来说,精神控制的确只能造成小范围的改写,往常就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但我从一开始,就是例外。」
「因为你免疫?」
弗雷恩不得不将这个让自己心烦意乱的关键重重点出。
「因为我没有记忆。」
诺艾尔小小地啊了一声。
「你们说,精神控制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在于与原有的记忆矛盾,对我而言,这一点危险不存在,所以可以做的手脚喝多,非常多,你明白了吗。如果他当时真的要控制我,恐怕不仅仅是有点好感的问题,恐怕会用些更深的影响。」
诺艾尔忙不迭地反对:「但是短时间内的信息量不可能那么大,最多几个画面……」
「几个画面就够了。」
弗雷恩的掌心在桌子上松开:「熊熊燃烧的村庄,可能是像你们提起过的,威克星顿惨案中那般血腥的景色,又在废墟之中,茫然地看着被烟熏成灰黑色的天空,再加上向自己伸出的援手,以及笑脸,这几幕就足够了。」
这样一来,就确定了自己的盟友,也确定了自己的敌人,而且这种影响和记忆,完全是本能上的,生理上的。不会造成什么额外的影响,至少昨天一天,有很大的机会按照他们的安排行动,甚至于在晚上演一出戏,用一些戏法代替召唤,也有可能。
即使重新寻回记忆,也很难避免被这几幕刺激性很强的画面影响到。
「一些触感,一些画面,一些气味,都不用太多,我只会认为是自己不愿去回想而回忆不起,这些事情时有发生。而下一幕,就是在这幅惨剧之中,对我伸出手的,发自心底的微笑的脸。」
弗雷恩的说话的声音不怎么乐观,他觉得自己的声音也没什么感染力。尽管如此,诺艾尔听着他放缓的讲述,也没说些什么,视线很渺茫,似乎是不想赞同他有些恶意的忖度,但总是在思考之后,露出勉强同意的表情。
「只需要这样。然后我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那个对我伸出援手的人,无论是谁。」
「但这不是你自己的想法,总会有破绽……」
「我不觉得他们会放弃利用这个机会,而且我也不会完全听他们的摆布。不会公开,也不用太久,只要时机合适就好……」他看向门口,「这种技巧永远都是时效性的,看的都是在短时间内是否能够达到需要的效果。」
弗雷恩沉默半晌,还是忍不住把这句话说出口:「你也是牺牲品。」
诺艾尔以一副早知如此的,悲伤的表情回答:「我不怪你,但是……」
「不,你应该责怪我,必须责怪我。这与你的情感无关,这是我的想法,我自己的想法。」
他也只能表达到这一步,剩下的想法都在内心打转,无法说出口。
「我不会责怪你,但是你必须……补偿我。」
诺艾尔中间的停顿拉得很长,但听到最后几个字,反而让弗雷恩一阵宽心。
「怎么补偿。」
「你要带我一起。」
「当然,但这……」
诺艾尔打断他,脸贴的离他很近,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表情也非常认真,参杂了同情和失落:「这就够了,你身上会发生很多事,从来不会无聊,我失去的,最多也就是一部分的人生经历,而我想,你能够补偿我。」
「失去人生经历?」
「我还没死,还没有死。只要你需要,我随时能够出现,以你两倍的速度行动,虽然你不注入魔力什么都碰不到,但我也能看到我自己应该看到的。单纯论死亡而言,我并不认为这是死亡……至少和我的父亲比起来。」
弗雷恩想要反驳,但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吧,好吧。」
他觉得诺艾尔的表情不那么沉重了,但是他自己还是脱不开泥淖,泥潭正在把他往下拖。
「对了,雷吉纳有什么外号吗?似乎在很多人眼中都很有名气?」
弗雷恩这样提问的时候,有人推开门。
「棋手。」
格兰特调整下姿势,在他对面坐下。
第64章 末着()
「你全听见了吗?」
「怎么可能,我没有偷听别人谈话的恶趣味,刚好撞上了最后一句而已。我想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
格兰特态度旁若无人,他拉着椅子坐下之后,揉揉自己的腰。
「回到你刚才的问题。他被叫做棋手,弯弯绕,非常弯弯绕,但也是个好人,是这批魔法师里最接近政治,也最接近国王的一个人。立场始终不变,众所周知。」
语气颇感怀。
「这样的人,会被别人排斥才对吧?尤其现在似乎一堆人都打定主意要把克蕾奥诺亚他们一路怼到底,如果他是死硬派的话,不会被……」
「这个问题,可以从两方面回答,一方面他脑筋转的很快,很难抓住什么破绽,另一方面,他真的是个正直的人。虽然大部分人不将他视作盟友,但也不好意思去彻底打压他,没有根本矛盾的话……」
「也就是说,还没有胜利,所以也没有到清算的时候。」
弗雷恩说出的这句话让格兰特愣了愣,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抚掌大笑:「有趣,这个说法真的非常有趣,当然,也没错。」
弗雷恩只是局促地绞着自己的手指,他觉得现在也是时候重新戴上自己的头盔,感觉又要出去了,格兰特很有可能就是趁着这个时间进来的。
「你总不会是进来跟我为雷吉纳说情吧?」
他重新戴上头盔,又把诺艾尔叫了回去,接下来诺艾尔应该都帮不上什么忙,或者说,他也觉得既然格兰特都进来了,别人进来也是迟早的事。
现在还不到暴露她的时候。
「也没错吧,我看他的表情,像是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通,看来他想做的事情也暴露了。不过在我看来,没有那么严重。尽管对你们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所以他需要对你道歉,还有诺艾尔。我也希望她能听到。」
弗雷恩忽视了道歉,反而是后面的名字让他更在意,他努力一个人系好头盔的后延,现在多少习惯一个人做。
「你知道她的名字?」
「雷吉纳昨天下午来找我诉过苦,他只是说有人意外死了,对我来说,把一切联系起来。」
弗雷恩皱着眉头,表面上是在陈述,实际上是在暗示他,雷吉纳的确为诺艾尔流过泪。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都会让弗雷恩觉得非常不快。
「你真的不是来帮他当说客的?」
「当然不是。好吧,虽然我也的确不太忍心看到他被太穷追猛打,彻底抽干净。」格兰特耸耸肩,「在是一个将军,一个特里奥帝国的将军之前,我首先是一个人。敬佩高尚的人,是人之常情。」
高尚?
「如果真的是像你说的,我也讨厌不起来。」弗雷恩点点头,「但我还没来得及考虑。我不觉得他能够在昨天和今天的那些事中全身而退……煽动他们在场上……」
弗雷恩又在脑中迅速计算了一下,如果下午的行动雷吉纳的确参与了而进取,自然是免不了严重的责罚,但会这样吗?依照格兰特的说法,其中大有余地可做,只要自己不主要提起,就有压下来的可能。
那么,以弗雷恩的情感来看,又是怎样。不,即使雷吉纳不趁这个时候挑起来,他觉得那些人也一定会找别的机会,而且以当时的布置来看,雷吉纳已经做到了最好。克蕾奥诺亚远离了危险源,弗雷恩自己也被第一时间拉开,即使是利尔斯国王也大概没事——并非唯结果论。
那个主持自己召唤的魔法师,他始终挡在利尔斯国王身边,不像是演技。至少从实际的表现来看,他对利尔斯很忠诚,那么他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理所应当的,一定会有什么办法,前提是自己不表态,彻底的不表态。
这不困难,虽然格兰特在试探自己的态度,但他也不可能是传声筒。只要在这些问题上保持沉默,不让他们受到自己立场的影响就好。弗雷恩觉得自己的立场没有严肃到可以直接影响别人的立场,但反过来,一旦表态,就要抱着和别人为敌的风险。
不表态符合他的立场,也符合他的想法。
就是很难做到。
「煽动……怎么了?」
「不,没什么。」他回过神,看着眼前引出这个话题的格兰特,「只不过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表态。」
「明智的选择,但很难。」
格兰特点点头。
「不过你只要在这里,也免不了表态,你需要尽早从王都脱身,最好还是从斯坦普斯王国脱身,不然总还是躲不过去的,会有人来谈你的口风。」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态度还挺认真。
弗雷恩很讨厌这段话,非常讨厌这段话背后明显的意思,更讨厌的,是他不得不承认这段话基本上没有大的毛病。
说到底,克蕾奥诺亚没法给自己提供庇护,所以在这里太危险。最好还是去个只有一方独大的地点,只要讲明利益,挑清楚底线,不会有在这里这般危机四伏,在社交场合上步步为营,被迫站队。
「帝国啊……」
「对,特里奥帝国。」
一家独大,不难想象。
短暂的权衡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伸手接过格兰特递过来的橄榄枝:「不过,还是算了,这种明枪暗箭哪边都躲不过的。而且如果我现在直接跑过去,岂不是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得罪光了。」
「被你发现了。」
他一脸轻松地承认了这个非常严重的结果。
去斯坦普斯内其他贵族的领地,也多少会有个积极的信号,但直接跑去其他国家,就是完完全全的另一回事,相当于直接声明,国内的其他地方自己一点也不在意,和在外交上宣战没什么两样。
相比之下,其他国家也对这种结果有所准备,不会感觉被冒犯。
「那么果然要逃到其他地方去……」想到这里,弗雷恩终于找到了联系,他觉得自己可以用完全不干涉雷吉纳的处理为条件,换取接下来自己的自由安排。虽然仅仅是两天,但他彻底感受到了自上而下的步步为营,单纯的信息不透明就给他造成了极大的麻烦,而且人多眼杂,而且按照这个架势下去,自己似乎要继续在这里隐姓埋名下去,至少戴着头盔,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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