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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张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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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
他的发言让雷吉纳又拿起放在桌上的匕首,往弗雷恩面前一推,又不耐烦地挥挥手:「这不算什么秘密,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把这个和你们国家的研究所分享一下。」
弗雷恩想起他和格兰特谈妥的条件之一,只能点头,没什么别的想法,也许当时所说的实验,很针对这一项。只不过,还是让人有点微微的不爽快感。
刚才刺破的伤口,很快就重新愈合,弗雷恩不得不再次割破,重新流血,在自己能够熟练地利用魔法之前,这是唯一的方式,而这次的流血不少。
他又看到诺艾尔的出现,而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第60章 搏杀()
她半透明的身体悬浮在半空之中,仿佛从久远的沉眠中被唤醒,徐徐睁眼,表情也从坚冰开始融化。
弗雷恩虽然是更冷硬的一块冰,却不意味着他没有思考,不如说,他等想了很多,也等了很久。潜意识中,依旧认为自己要对诺艾尔的现在的处境负责,格兰特的说法让他的这种感受更深。死亡对她而言未必称得上是很愉快的体验。而他一方面为此忧心忡忡,但另一方面却又怕再度遇到时,被自己的内疚感拖累步伐,所以才迟迟没有行动。
尽管他也同时告诉自己,自己始终没有合适的,行动的时机,到目前为止都是按部就班,没有选择的余地。
但都是借口而已,看着她出现,深深的渺小和无力感涌了起来,他能做的还是太少……
刷。
鞋子蹭住地面,用力,连带其上部。一团影子从他的余光中闪过,变小,一直延伸到要到门口,也没什么障碍。
两边的椅子都微微地靠边了一点。
留下坦途。
冲出去的人是布鲁图。
雷吉纳反应很快,或者说早有准备,像拧了几圈的发条,一下子松开。在布鲁图刚起身时,从自己的椅子上弹起来,伸手要去拦住布鲁图,但还是差了一点距离,伸出去的手指到最后也只摸到了他披风的后延,够都没有够的上。
「该死!」
格兰特的注意也被突然出现的诺艾尔吸引住,他拔出剑的动作,在弗雷恩看来,放慢了不知多少倍。
不过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弗雷恩来得及站起来之前,布鲁图就已迅速地拉开门,就消失在三人的视线中,给弗雷恩留下的最后印象是阴寒的侧影。
雷吉纳高声喊到「别让他跑了。」,这句话也只能跟在他背后,追不上人。
「怎么回事?刚才还只有我们两个……」
突然出现的诺艾尔,迷茫而困惑。她睁开眼后首先注意到的当然是背影或侧脸,但没有在上面流连多久,而是在晃一圈之后,初步锁定了弗雷恩弗雷恩的方向。
先不急着解释,就算要解释也似乎又困难又麻烦。
「不用追了。」
虽然椅子很硬,弗雷恩却整个人陷在里面,看上去做的很舒服似的,格兰特也重新坐下,松手,已经提出一点的剑喀嗒一声落了回去,脸上忿忿不平。而光看雷吉纳的背影,也看不出什么。
「对。他绝对逃不掉。」
格兰特重新扯扯自己的衣服后延,放着狠话。
有一瞬间,弗雷恩要怀疑格兰特就会这么离开房间,去具体立军令状。不过他到底忍住了,没有走开,而是站在门口,对着那些听到这边发生了什么,凑上来的人耳语几句,大概是把这个情况交给了别人,又带上门,回到刚才的角落。
在他合上门之前,弗雷恩透过门框看到了克蕾奥诺亚,她不满的眼神像是在抗议,为什么自己到现在还被排除在外。
他躲开了她的目光。
但在跟她谈之前,最好把格兰特想办法支开,才有办法撬开雷吉纳的嘴。
「他逃不掉,下一步的布置是……」
「看来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雷吉纳耸耸肩,打断还在念念自语的格兰特。
「也对,你说的大部分没错。但要证明是事实,还差点。」
「还差什么?」
「假如诺艾尔的证言能够被立刻全盘采信的话。」
「当然,为什么不?」雷吉纳又摇摇头,「她可能会撒谎,但肯定也基于你的利益上,也就是说,无论发生什么,也会以让你得到满意的结果为先。」
「是吗?」
他向格兰特确认,后者也同意这一说。
虽然这个用词让他很不舒服,但也只能先放在一边。
的确,布鲁图的逃跑与不打自招无异。即使是觉得不利或者要保全自己,那也至少应该是在克蕾奥诺亚开口后才开始行动起来,而现在就急忙逃窜,通常来说只会有一个理解,诺艾尔会做出对他非常不利的证词,而且他确认这一点,就要趁着破绽最大的时候先行离开。
可以解释的不协调感。
话题的当事人却依旧惶惶然不知,是怎么回事,还在剧烈的反差之中,没有适应过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吗?」
「没有你的魔力的话,我始终……」她探知着房间内的另外几个人,看到雷吉纳时,表情苦涩起来,「什么都看不到。是雷吉纳吗。这位又是……布鲁图将军吗?很荣幸见到您,不过,刚才离开的那人又是谁?就跟见了鬼一样。」
诺艾尔一边打着招呼,雷吉纳估计是有着某种程度的预计,反应平淡,而格兰特也和见了鬼没什么两样。
虽然这种如临大敌的表情,大概是恶鬼。
「布鲁图,纽扣人,雷吉纳在说服我昨天今天这一团乱都是他搞的鬼……你认识?」
在弗雷恩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诺艾尔有些哀愁。
「当然听说过,不认识的话才算见了鬼。」
弗雷恩猛烈地摇头,其中大有文章可挖:「不,我是说你有没有见过他打过照面,你以前遇到他的话,认得出吗?」
「我不确定我认不认得处他,但他肯定认识我……」她若有所思,「我觉得我是被他直接杀死的——如果这也能叫杀死的话。」
「是吗。」
弗雷恩点头,这个结果很自然。如果她在昨天和自己看到的一样,那就只有一样的结论。
除非有人突然冒出来,说自己昨天在森林里,或者退一步,昨天见过他。不然最有可能伤害诺艾尔的,也只能是布鲁图。但反过来说,如果在昨天晚上之前,她就知道这回事的话,只能让他感到更加内疚。
为了不让自己想的更乱而刻意不说。
「那你是怎么考虑的?」
所以最需要顾虑到的,也就是诺艾尔的想法,这样才能想好应该怎么处理接下里爹事情。
「我?什么怎么考虑?」
「他杀死了你的话,你又有……什么想法。」
听到在问自己,诺艾尔一下子有些惊讶,又露出善意而苦涩的笑容:「但我也没有死,所以我也不知道应该面对他。说起来……」
她的语气很严肃,让弗雷恩,连同雷吉纳,忍不住一同紧张起来。
「我该怎么和我的妹妹说起这件事?她大概无法接受吧。」
她的态度很认真。
虽然内容有些让人想笑,但弗雷恩此时此刻的确笑不出来。只有雷吉纳喘了口气,干涩的苦笑声,响了两下,就停了。
这种笑声并不能给她带来多少慰藉。
「你就跟她说你跟别人私奔好了。」
「但……」
「这也是事实。」弗雷恩眨眨眼,「虽然叫私奔,但恐怕跟爱情无关。」
诺艾尔仿佛看到了他的这个小动作,嘴角浅浅地翘起了点:「不知道她会怎么笑我,但也随便,其实也都是小事,不习惯。」
格兰特突然拍了拍手:「玩笑开到这里,也够了吧。」
「还不够。」弗雷恩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能像现在这样彻底放松下来,有点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
至少在面对诺艾尔的时候,他的确在解决问题。
格兰特腻歪地嘟囔着:「但我听够了,我也听不出你们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总有意义。」弗雷恩转向雷吉纳,「简单的说,布鲁图到底在怕些什么?」
「很简单。」他说,「诺艾尔有能力判断的出来,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偷走了匕首,那段时间她大概还是清醒着。所以可以直接指证他,肯定在怕这个,所以抓住最容易动摇的一瞬间,逃跑了。我猜到有这个可能,但我也没有想到他真的会这么做。」
「你们不是很熟吗?」
「他的执行力远比我要强。」雷吉纳坦然贬低着自己,尽管从客观事实来看,这也算不上贬低,布鲁图的执行力的确高到惊人。
不这边在继续扯皮的时候,格兰特的表情有些索然无谓,如果说之前是生气和愤恨,那么现在就是一副等待着什么发生,却始终没有等来,只有在他看向弗雷恩的时候,这种感觉越发明显。
「格兰特将军,还有什么事吗?」
「这句话,我要问你的。」
弗雷恩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那么,诺艾尔也会一起参与,没问题吧?」
「她的话,不是最有可能……」
「如果这件事情已经闹大了,这样一个替罪羊的确没办法,但既然是小圈子里,也没有传开,就有更多的时间协调,不是吗?」
他也知道格兰特的推断,因为这一批匕首几乎没有沾染魔力,所以经手的人自然极少,从之前泄露的只言片语中,也不难听出诺艾尔和这件事情有着很深的关系。
也仅此而已。
目前如果这件事情还没有闹大,那么也就没有找替罪羔羊的必要,而且也能够给出丰厚的补偿。
「再者说,现在应该也和她没关系了吧?至少不是能找我解决的事情。」
另一方面,要去找,现在也没有去找诺艾尔的理由,她从某种程度上已经是弗雷恩的所有物。
虽然用所有物三个字来形容,有些怪怪的。
这两重意思大概都传达到了。
「我明白了。」
虽然这样承认,但格兰特的语气听上去很不高兴。
但无论他失望的表情多么显眼——其实非常不显眼,只有微微下垂的眼皮透露了心声。弗雷恩也不打算让步。不然也不至于先把这个饵撒出来。而且他隐隐察觉的到,格兰特将军到底有什么意思,不过自己也没有配合着他表演的必要。
到格兰特起身,准备离开房间时,才有暂告一段落的实感,弗雷恩没有理会还想要说些什么的诺艾尔,后仰在椅子上,想要放松的享受片刻。
不过也的确是片刻,甚至闭上的眼睛都没有习惯黑暗。
「为什么要演这一出?」
听到嗔怪的声音时,他并不意外。
也不难想到,克蕾奥诺亚在房间外焦急地等了多久。
第61章 将军()
克蕾奥诺亚和格兰特擦身而过,后者在离开房间的时候,转头看了他一眼,径直离开。
「我想讨论的事情太多,也就机会,好打开天窗说亮话。」弗雷恩重重地伸了个懒腰,「但找不到突破口,也只能在外围打转,这样的话,知道一个答案也没用。所以必须要引出一个人,最后是他。」
雷吉纳在闭目养神,看上去,是真的累了,所以即使被弗雷恩提起,也没什么反应。
「但我……」
「你的状况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在今天之前知道会有人代替你出席仪式吗?不是吧。」
弗雷恩身边的诺艾尔在看到克蕾奥诺亚的一瞬间,变得更加拘谨了。克蕾奥诺亚没有理会她,在弗雷恩旁边坐下。
「今天下午我都把这层窗户纸捅破,结果你还是还是不肯松口,当时且不论,事后也一样。要么就是不彻底信任我,要么就是没有做出这个决定的立场。不然的话,至少在入场之前,你总有机会跟我提起这件事,道个歉吧?」
「那么我现在向你道歉。」
克蕾奥诺亚立刻微微屈身。
「你们的关系这么好的吗?」
诺艾尔问。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倒也算了,我只是想说,我在这里把这些麻烦事先瞒着你处理完,理由足够。再加上,我们现在离盟友还差一点。」
「不只是我吧?」
「什么?」
克蕾奥诺亚一下子理直气壮:「那现在扯平了吧,我在授勋结束后才出来透气,没有告诉你,而你在授勋结束后和格兰特交头接耳,也没有先告诉我。」
说的倒也没错,但现在亲口说出来的是她,总有些让人微妙,尤其是这种记急着重新建立私人关系的态度,让弗雷恩避之不及。但如果是把责任和那种义务的确放着很前面的她,说出这种话了吗?
「那么,我和你的账清了……我还以为你要把我拉出去继续扯些有的没的,道个歉,然后继续参与宴会。」
「我也想,但你会照做吗?」
「想都别想。」
下意识脱口而出,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那就行了。」她干脆地回答,「你不是可以小瞧或者控制的人。我知道,我也要想办法让他们知道。」
弗雷恩的笑容僵在脸上,但克蕾奥诺亚也不受影响,因为看不见。不是因为他想明白,克蕾奥诺亚想借这个这个机会把他的「心计」传播出去,逼着人用更严肃的太对对待他,而是他的用词,勾起了他不好的想法。
「控制。」
这两个字在弗雷恩口里打了个转,而自己说出来的时候,味道又有些不一样:「话说回来,有控制的魔法吗?」
「你为什么问这个?」
「好奇。」
「算了。」克蕾奥诺亚不信任地白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理论上存在,但很困难,适用范围也很有限。」克蕾奥诺亚和雷吉纳对视一眼,看后者挥了挥手,便开个头,「除了极其少数的人威力很大,所谓的精神控制魔法,基本上只能让人记住一件事,或者忘记一件事。毕竟人类的灵魂载容量很大,想要在上面控制也很不简单……少数的固有魔法可能是例外。对吧,雷吉纳?」
「虽然灵魂会补足不全的记忆,但是如果有矛盾,或者别的什么,也就很容易崩溃。所以进行修改的时候,也必须小心,不牵扯到和已有的东西相矛盾的。而这也很不容易,越去弥补漏洞越多。一些重要的事实没法改,而那些很轻松入手的,往往也稀薄,久远的记忆。而这些模糊的记忆往往也是谈资而已,普通来说,意义不多。」雷吉纳的语气让弗雷恩想起了法伊,她在叙述自己的研究领域时,往往也会乐观和迷茫并存,却很容易深入下去,「目前最大的问题在于,魔法阵需要很复杂的准备,而神言也需要一口气很长的吟唱。无论用哪种方法,魔法阵本身的信息传递还是太慢。」
「会吗?直接瞄准人不就行了。」
雷吉纳一脸看外行的表情:「瞄准人太不精密了,如果你想要对人用魔法的话,一定要用他的魔力进行定位……不然会是随机结果。」
说到最后,雷吉纳的眼神躲闪起来,也一下子明白,这种躲闪的眼神到底是因为什么,自己某种程度上就是个倒霉鬼
不过这也不是他之前的提出的问题。
「我是说,复制人的记忆不行吗。」
听到这个提议他的表情一变再变,分明在说,你怎么会提出这么可怕的打算。但说出口的话,听上去却没有那么凛然正气,反而可疑得多:「即使是复制的话,也有很多细节需要更改,不会简单的哪里去。」
「听上去研究的很彻底。」
如果完全没想过这回事,为什么又能张口就来?
察觉到其中的暗讽,雷吉纳的咳嗽声有些窘迫:「简单的理论推导。」
啊哈,简单,明显。论嘲讽,这句话的威力大概稳居前三。
「所以你是专家?」
「差不多,这是我主要的研究范围,灵魂科学。」他捂着下巴,端着的表情越来越忍不住,到最后,打了个哈欠,「所以我才入伙的,所以现在才出现在你面前,本来想向你交涉。虽然现在看来没有必要。」
也就是心理学,这说得通,所以布鲁图也有不少心理学的知识,虽然是偏向于实用的技巧,不过也不知道有多少研究进度,又和自己脑海中的知识有多大程度的重叠。
「啊,空椅子。」弗雷恩想起自己之前在别人面前提起过这件事,法伊的反应没有特别意外。雷吉纳又如何呢?
「那是什么?」
雷吉纳的反应很好奇
他花了点时间解释。让人面对空椅子,假装上面有人,说出想说却没有来得及说出的话,好让人内心趋向平和。只不过人们的反应往往是相似的,但就算这样,为了少出现的那部分,也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和开阔的心胸,而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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