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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张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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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忍不住怀疑。」

    「什么意思?」

    弗雷恩回过头,眯着眼:「所以你的第一反应是带着我跑?」

    「他不会有危险。」

    这里的他不能是别人,只能是利尔斯国王一个。

    「怎么回事?」

    「因为我意识到,这是……禁军哗变。」

    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让弗雷恩不禁叹气,是哗变,而且只有哗变,才会让她一个人带着弗雷恩朝这里猛冲,而不是让其他人簇拥着他们两个离开,而且光是想想背后发生了什么,就很头疼。

    「……对着你来的?」

    扪心自问,他不觉得自己有让克蕾奥诺亚立刻做出抉择的价值,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去找她的父王了解情况理所应当,所以为什么非要带着他一起跑。

    「我在公开场合出现的次数和父王一样少,更不用说一起出现,他们没法放过这个机会。」

    通俗的说,就是要在所有人面前,对着利尔斯国王告克蕾奥诺亚皇女的状。告什么状其实不重要,他立刻能想到的就有两个,一个是伙同他欺骗国王,或者伙同别人欺瞒他。

    而欺瞒是所有指控中,程度最轻的那种,从反应来看,可能提出的指控更大,如果那真的是自己听得到的指控的话。

    不过,其中也有些话,也有些奇怪,克蕾奥诺亚的反应,比弗雷恩自己还冷静。

    背后的原因也很明显。

    「你早就知道?」

    「没错、」

    她甚至都没有辩解些什么,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承认。表情却有些痛苦,历经挣扎,仿佛在弗雷恩面前不自然的流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尽管从刚才的反应来看,这脆弱的一面是刻意流露出来的。

    不待弗雷恩进一步反应,她便继续往下:「说起来很长……没关系吗?」

    「你是在刻意……」

    弗雷恩不耐烦地敲着手指。

    克蕾奥诺亚抬起自己的手,示意他不要继续:「不要雕琢每一句话背后的动机。我说完之后,你自会明白的。」

    「你保证?」

    「我向你保证,但请先听我说完。」

    弗雷恩略作思考,最后点点头,姑且同意所说的话,按捺住自己的情绪,接着听她先说完,最后再提问:「明白了。」

    应和的回答除外。

    「首先,一直没有人对你说,你的影响力有多大吧?我以为你在召唤的时候,理应直接有神启,但现在看来,似乎没有?所以你连这方面的自觉都没有吗?」

    「……」他没有回答,任沉默流逝。

    「好吧,这不重要,我马上会告诉你,为什么他们对你都会这么重视。你真的不知道吗?」

    没有人直接说明,但弗雷恩对此已经深深体会到影响力。他如同尖刀一般,在昨天刺进这个世界之后,就一口气刺进了中枢,即使之前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力,从这种阵仗就可见一斑。

    不是件小事。

    而至于为什么,只能够模模糊糊的有些不成形猜测,不够明晰。

    「非要我说的话,刚才的迷雾我不受影响吧?虽然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但经过训练之后就很容易看见……有这方面的合作价值?」

    她却面有难色,不知应该怎么回答。

    弗雷恩注意到,她把弗雷恩的仪式用剑捡起,在空中挥舞了几圈。

    自己刚才丢下来的,不过现在想想丢下也没用,即使没法追踪自己,但通过自己的这个队友,追踪过来很不容易。

    而因为铠甲的密闭性有些差,所以透不过气,有些闷,他也背对着他把最外一层脱下。

    「不……完全是这样。」

    「不完全?」

    「说完全不是,不太合适。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和信仰有关,你本身就是神的代行者,从地位上,和教会所信仰的神最接近。对于虔诚的信徒来说,有很大的影响力。」

    说到这里,克蕾奥诺亚讽刺地看向远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从她的动作来看,很熟练。

    「听上去很多人不怎么虔诚?」

    她没有否认:「现在的原教旨主义者不多,虽然也有,但的确不多。因为大家也都知道,这些代行者虽然离神最近,但也都是人,也都有人的弱点,你的特殊性来自于,你并非来自同一个世界。」

    「……」

    弗雷恩陷入沉默,不自觉地追随着他的视线,看向挂在门背的那扇旗。

    好像是和教会和神明有关的象征?之前听法伊提起过,但没有联系起来,所以现在也只有模糊的印象。

    克蕾奥诺亚的声音离的很近:「根据过往的历史,这种人总会带来一段时间的,繁荣和进步,虽然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很快就会恢复原状。」

    随后是短暂的犹豫,不知是在犹豫什么。

    「但这次不一样。」

    正想要开口追问,却感觉腹部一阵刺痛。

    她的声音也压的更低,不仅是音调,来源也是一样。

    单纯的刺痛感。

    从腹部到背后,触感冰冷,伤口本身也变得灼热起来。

第47章 王() 
弗雷恩向前伸出手,要一把扼住克蕾奥诺亚的喉咙,把她摁在墙上。

    但反应慢了一步,也使不上力。

    手上能用力的时候,克蕾奥诺亚又一下子拔出了短剑,后退几步,走到了房间正中央。

    拔出来时,更痛。

    刺痛感让弗雷恩也忍不住向后踉跄,只能勉强忍住。脚步发虚,弗雷恩有些站不稳,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撑着墙着墙,指甲抠着砖墙里的缝隙。

    「你……」

    「这样解释起来,比较快。」

    光听上去,似乎刚才那个果断的刺击压根不是她的举动一样。

    克蕾奥诺亚仅仅是语带困扰地把短剑在自己面前轻轻的来回摇晃,稍稍洒出了一点血,在地上呈现出飞沫状的血迹,虽然表情很有些抱歉。

    没有迎上他的目光,她眼神下压,往旁一瞥,没看他。

    「解释什么?」

    指间黏糊糊的,仿佛和破碎的衣服黏在一起,思维却出乎意料地清晰。现在虽然有立刻反击的冲动,但暂时没有付诸实践的想法,如果不近到极限,像刚才的那个距离那样,就没法成功。

    犹豫的时候,已然错失最佳时机。

    「很多事情需要保密,所以我必须趁这个机会跟你说。不过如果我只是在这你说,也就说服不了你。所以,让你自己得出结论比较重要。」

    「得出结论?什么结论?你的决心。」

    她摇摇头:「不,不是这回事。」

    「你是要确定我不会泄密?」

    「这真的不是最重要的。」克蕾奥诺亚顿顿,「你马上就能明白,大概,五分钟?十分钟?在此之前我要休息一下,不然你肯定是……无法相信我的。抱歉,我也不是有意要刺伤你,但这样最快。」

    这句话在他的心里插了一根刺,微微有些异样和让人不爽,好像他这样做也是被逼迫的。

    但反过来说,应该还有交涉的余地。

    「五分钟?十分钟?到那时候我难道不会因为受伤太重而……」

    「真有万一的话,我会做些什么。」

    克蕾奥诺亚无奈地睁开眼,她弯下腰的样子让人举的有些眼熟。

    似曾相识,但卡壳了,一下子想不起来,他至少是不曾经见到克蕾奥诺亚这样做的。

    但的确应该看到一个这样的人这样做过才对……

    「不会太晚吗?」

    「最多假性残疾……但真的不会是什么大问题,处理这个都有现成的办法。」

    克蕾奥诺亚幽幽地叹了口气,但是假性残疾这四个字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全部思绪,无法甩开。

    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假性残疾,也就是说?

    心因性疾病。

    脑海中莫名其妙地跃出这五个字的时候,昨天的的一个场景如走马灯般,放慢,完完全全的铺开在他的眼前,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

    弗雷恩从头开始检阅那一幕,详细翻查。

    在临走之前,离开诺艾尔陈尸处,他还是顾虑着自己脚上的伤口。

    在雷吉纳的建议下,鲁提雅出场,弯下腰,靠近了她的脚,念叨些什么,声音太小,他听不清。

    哔的一下,他感觉自己被布鲁图刺伤的地方好的差不多,至少不痛了,虽然朝那边看的时候还有缺口,但走上一段时间的路,应该问题不大。没有包扎,也没有别的什么异常的处理过程,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只不过,他很简单的就接受了这是魔法的事实,因为不用魔法,想不到什么立刻解决这种小伤口的方法。

    他原本以为这是鲁提雅的处理,或者说用魔法造成的结果,当时掩饰着自己的表情才勉强没有表露出一点动摇。立刻接受了这个结论,但这有矛盾。

    不是的,不可能是这回事。通过昨天晚些时候的验证,他人理应无法对自己施放魔法,那么,即使这是治愈类别的魔法,不应该是其中的例外。

    一定要有其他的解释,当时刀都插在上面,伤口很深,非常深,那也就是说……

    想到这里,腹部虽然还有些痛,但疼痛感一下子消退,也只不过是有些的程度,几乎不影响行动。

    伸出手,还有些黏,也有些血,出血量远低于预想,没有出现新的血。

    「假性残疾。假性残疾,我觉得自己昨天的大腿受伤了,所以觉得自己应该走不动,我刚才觉得自己被你刺中了腹部,所以我才觉得自己必须靠着墙休息……」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渐渐放慢语速,换上比较谨慎的措辞来表达想法。

    「实际上这些都没有发生?」

    听到她的疑问之后,克蕾奥诺亚缓缓起身,眼神发亮,一副你终于明白了的表情。

    但却忍不住还想要炫耀。

    「没有发生并不准确。」

    克蕾奥诺亚的匕首仍然放在手边,她又把短剑放在弗雷恩眼前晃了晃,尖端仍然是红色的,有些发亮,血也顺着滴在剑柄上。

    顺着配重球流淌在克蕾奥诺亚的手腕上,又顺着手腕流进她的袖口,但她浑然不在意:「我刚才刺中了你,确实让你受伤了,这是不可能有错的事实。只不过你的自愈能力特别快,几乎不会受到致死伤害。」

    这时,她才把手臂放下来,微微甩着袖口,却仍然不为粘上的血迹心烦。

    反而是弗雷恩因为她石破天惊的话感到心烦。

    「也就是说,你是不死的。也几乎不会受伤,伤口会立刻愈合,恢复速度和伤口的大小有关。」

    摘下手套,弗雷恩咬破自己的手指,看着指尖渗出血,一眨眼,又不在继续流血,也没有刺痛感。

    恢复速度快到异常。

    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别的,但想说的事情太多,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很多疑问一下子都想明白,也有很多疑问就此藏得更深。

    「我从来没在你脸上见过这种猝不及防的表情。」

    弗雷恩摸摸自己的脸,又随即松开手,换上苦笑的表情。

    也许现在的表情能够撑久一点。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这是秘密,的确是秘密,知道你大概有不死身的人很少,而且都三缄其口,我无法冒着让别人知道你是不死身的风险……虽然大部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所以他们要……」

    「还记得我说过,那些所谓的变革都是镜花水月吗?」

    这个说法很不舒服,所以他记得。

    「当然记得。」

    「因为那些最终都会让人觉得很不开心,或者说让在大部分人觉得开心之前,就有人忍不住想要动手……虽然事后来看,那些异邦人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强大的助力,大家事后也都知道这一点。」克蕾奥诺亚像是在追忆历史,又像是在自怀自伤,「不过当变革来到自己的面前之前,大多数人也都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为自己争取短期内的最大利益。」

    「而他们昨天,在原来的方案的基础上进一步加码。」

    她忍不住露出微笑。

    「所以都是利诱?」

    听到这个问题,克蕾奥诺亚沉默了几句话长的时间:「的确,都是利诱。如果单纯的不死,没有什么,如果单纯地会带来变革,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这两者加起来……就不可能是自己用不了,那就努力不让别人所用,这样做必定无法成功。」

    这句话说的很含蓄,其后的意思却也很明显。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你可以放心,你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即使在一切结束后也是,性命无虞。别的方面……也是一样,你有什么可以被拿捏在手心里的弱点吗?」

    「没有……吗?」

    在反问的时候,弗雷恩已经得到了答案,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大部分都是出于自己应该做什么,而几乎没有掣肘之处,没有什么顾虑,唯一的顾虑也就是自己的良知和道德观。

    也不谈稀薄不稀薄的问题,这是没法指望的。

    「有亲戚和朋友吗?有忠于的组织吗?有什么被人发现就会声名毁于一旦的秘密吗?还是说,你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威逼的这方面,一切的一切都对你没用。除非有人用把你关起来……但不会有人做出这么明显,而又不明智的举动。」

    虽然她的这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但背后的意思仍让人很不快。

    而且他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

    「不用再往下说了。」

    可能是因为憋了太久,克蕾奥诺亚滔滔不绝地往下讲。

    「反过来,想要控制住你,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正面的方法像你控制住,就像刚才那样。我早就知道,但也没办法,我可以信赖的人太少,所以必须把别人拉进来,借助他们的能力。不然我所能代表的,始终就是禁军里的那一支。而我和国王一起出场的时候,不能由我做主,就必须要让别人帮忙。」

    也就是格兰特,他想着,没有回答,之前他觉得露台上不应该有其他国家的人,即使别人看不到也一样,但现在也得到了解释,一个很有趣的解释。

    「国王呢?」

    「父王他……大概知道,但也没办法,他现在对这些全都漠视不理。不像我,他对禁军也一点控制权都没有,让我实在是不太想待在这里。」

    看不出来,他的确看不出来,但也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因为按照克蕾奥诺亚的解释,他之前看到的基本上都是她的支系,所以还能勉强住表面的平衡。很讽刺的,这也是别人同意让她负责接待工作的原因。即使内部的分歧大到难以愈合,但国力的衰微也是不足为外人道,所以只能由她的直属来撑场面。

    而要用她那一派,也就没有把她本人一脚踢开的理由。而且这是所有人都能够接收到的平衡结果。

    「所以你刚才说他们在控告你,我先不问是谁。」

    「对,他们在控告,他们打算趁着你在场,我在场,父王也在场,指控你,或者指控我。但格兰特会处理好的,他对这些事情都有经验,他们的那边的斗争比我激烈的多。他昨天保证能够处理好。」

    「大概吧。」

    他缓缓开口。

    捕捉到了他话语中传出来的犹豫,克蕾奥诺亚不满地反问:「你是不信任他吗?」

    「不,当然,我相信他的能力。只不过我在想,如果别人的说法是你们两个勾结,那又会怎么样。」

    克蕾奥诺亚的语气颇不以为然:「但是我的那几位哥哥也都和贵族关系不清不楚,而且也都有其他国家的影子,所以这种控告,没什么价值。」

    「但平民们……知道吗?」

第48章 误导() 
「当然没问题。」

    「当然……为什么?明明只有一次机会。」

    「时针指向最高点,一两也只有两次。」克蕾奥诺亚回过头,看着悬在墙上的黄铜色外壳的时钟,「而且这是零时。」

    「零时?」

    她轻轻摇着手指。弗雷恩朝着那边看了一眼,以最高点为准,最短的针划过了六分之一,而最长的黑色指针,刚过最高处,在向右飞速旋转。

    「你现在见到的不是开头,而是结尾。就像你的召唤,对你而言,就是最长的三根指针重合在最高处。往后,咯噔一下,一天就开始了,崭新的一天。这一瞬间,对你来说,是个开始,也什么过去可言。看到的只有秒针团团乱转,仿佛没法对准。」

    他有些预想到,克蕾奥诺亚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但对我们来说,不是这样。这一瞬间是过去一天的结束,是一如既往的,是过去延续下去的一天。一切都聚合向一个地点。然后,时侯一到——冲锋!零时已到,攻击发起。是的,所有人都是战士,聚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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