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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张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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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尽真实,但也没多少假话。

    当他终于口干舌燥的说完的时候,两人都陷入深思。

    「满意了吗?」

    「当然,那么继续复习流程吧。」

    他看不出来两个人是否满意,完全看不出来,只不过现在自己无法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

    但接下来的时间不多,不能浪费在这里。

    当他最后做完一次动作,走出房间,倚着窗户向外看去的时候,太阳已接近头顶。

第43章 假象() 
弗雷恩没有再找到机会,向格兰特将军问那个匕首到底是怎么回事,格兰特之后避而不谈。弗雷恩便只能收好自己的疑问,专注于眼前,关于临时更改或变动的礼仪程序再三排练,以求能够在下午,一次达到最好的表现。

    时间很快就到了。

    即使是王城前,在露台下,也看得见深远的辽阔天空,以及下方广场上,密密麻麻的攒动的人头——以及五颜六色的头发。

    弗雷恩倒是不怎么紧张。这并不是因为他上午经过短期突击之后,自以为能够十全十美,一次性做到最好。他是反过来理解的,如果这处仪式需要很浓重的准备,一处也不能错,那么又如何只是短短的训练一会之后,就匆匆开始?

    也就是说,这是草台班子,不重要。至少没有那么重要,比起用最快的时间,取得他们想要的结果而言,繁文缛节都可以通通无视。

    重点是以最快的速度突击造成既成事实。而这其中遭受到多少攻击,也通通无所谓。

    身边的人不多,克蕾奥诺亚,利尔斯国王,邻国的格兰特将军,然后就是一大片的卫兵。和克蕾奥诺亚那边常备的人相比,数量翻了番。而且还有更多穿着其他色调的衣服的人,应该是也是将军身边的,他们谨慎地没有开口,以免吸引不必要的注意。

    将军和他的下属,所站位置稍稍偏后,从露台下看不清他们的存在,只能够看到格兰特一个人在离剩下几人稍远处。而他的那些卫兵,甚至连在台下两边两边坐着的其他贵族也很难发现。

    但在弗雷恩所在的位置看来,异常扎眼。他在犹豫,到底是格兰特警示着他不要忘记他的存在,还是要反过来理解。

    弗雷恩身着铠甲,沉默地站在左后方。头盔的视野虽然局促,但也没有把视线彻底封死。身上的铠甲看上去很重,穿上去比看上去还要压着身子,而他先前从外面看着的时候,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至少没有特别到像克蕾奥诺亚所说的一眼看出来,似乎唯有头盔的样式比较特别,然后就是单一色调的,灰色匀质披风。

    如果不是格兰特特别指出来,他也想不到这种纯粹的灰色能有什么特别的意味,但他当时的语气很有趣,让人捉摸不透。他看到仪式用的佩剑时,还拿过来耍了记下,仿佛这根本不是什么佩剑一样。

    而弗雷恩在这边已经等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无聊四处看着的他能够发现两组人之间弥漫着的巨大裂缝,实在是大到难以愈合,也让他此时无法露出彻底的放下心来,而是戒备地猜测到底会不会打起来,和克蕾奥诺亚还不太一样,后者虽然站着换上微笑的表情,但眼神里确是一点都笑不出来,反而是像在焦虑地等待着什么。

    等待着什么呢?有什么危险的吗?肯定不会。

    这里的人很多,至少他看不出来什么入侵的路线,无论是屋顶还是脚下都一样难以攻破。尽管脚下的地面并非完全水平。但也不难想到,这是为了方便露台上的人能够看到所有情况,才这样设计。后部稍高,前部稍低。所以在站着的他也正好能够看到广场中央的水池,水花四溅,周围站着很多人。

    那么又是在担心什么呢?

    如果是他自己的礼仪细节,肯定也不会忘。稍早前的高帽子都要带上天了,现在再表示对你的怀疑,觉得你可能做不到。那未免太滑稽。但如果是担心她的父王,利尔斯国王的话,倒也不无可能。

    他刚刚出现不久刚来不久,还在和礼仪官确认着最后的细节——也许会忍不住把这些细节一把抛开。刚才弗雷恩被这些琐碎的,一变再变的细节烦了三四次时,他的确有抑制不住,想要把这些细节全都丢掉的冲动。

    从克蕾奥诺亚他们的表情来看,似乎他们不在意,

    不知道利尔斯国王又是怎么想的,他忍不住仔细打量起国王。

    昨天只有短短的一面之缘,光线不算太亮——至少不是自然光,弗雷恩又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占据优势和不暴露自己的弱点上。让他留下的全部印象是利尔斯国王没有太骇人的气魄。但现在,在大中午的阳光照射之下,他皮肤上的褶皱和斑点更加凸显出来,给人勾勒的印象也更加细致。

    即使是短短的一瞥,也因为距离太短而看的一清二楚。利尔斯国王的年龄感觉上比克蕾奥诺亚大了一倍半,说是父亲太年长,但说是爷爷又太年轻。眼角的皱纹很深,疲态尽显,感觉会是随时咽下一口气,把自己的位子让给别人。

    只不过,如果他现在真的这么做,王国现在肯定会瞬间陷入混乱的争权夺利,这是他从法伊纷乱的讲述中记住的唯一的结论。王宫的内部势力,贵族势力,其他国家的势力,盘根错节,交错混杂,即使法伊花了很久把其中的细节和连接都试图一一点出。弗雷恩也只能说,自己对那些细节的确一点都记不清楚,只有大概。

    而利尔斯国王的向前迈步,仍然徐徐向前,站在了阳台的最中间,环视四周。

    下方的反应却不怎么热烈,反而不以为意。

    利尔斯置若罔闻,顶着浓烈的温差开始开口:「我是你们的国王利尔斯·斯坦普斯……」

    第一句话就让弗雷恩直皱眉。

    先不说内容,语气太弱。这种口吻就是会让人忍不住在下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那种气氛。而且接下来的内容也大多絮絮叨叨,对于诸神和其他国家的感谢和配合,以及一些不痛不痒的激励,让人犯困。

    内容倒是稀松平常。但是他的语气实在是让人提不太起劲。要不是鼻子还有点痒,弗雷恩真的很想趁这个机会放松放松。

    「现在,你们看到的都只是结果,而为了能够今天将他介绍给你们,用了我们无数人夜以继日,孜孜不倦的工作……」

    铺陈越多,就越让弗雷恩感到脸酸,和站不住,很想向后离开。

    到了最后,他絮絮叨叨毫无气势地把弗雷恩的身份平铺直叙地往地上一甩的时候,气氛彻底冷住了,似乎没有人知道应该有什么反应。即使是弗雷恩自己也一样。他知道自己现在或许应该上去,准备单膝跪地,但是萦绕着的,窘迫的气氛让他忍不住犹豫,和之前他们讲的情况大不一样。

    没法回头,也就不知道格兰特到底是什么表情,他应该不介意看笑话才对。那就只能往旁边看。

    克蕾奥诺亚做了一个拉袖子的动作,虽然没碰到他。但还在暗示,弗雷恩自己现在不应该做什么行动。

    如果现在还不开始动的话,那到底是该要怎么做?是他还没有说完吗?自己对于这个情况毫无准备。说到底,他的介绍会是这么絮絮叨叨的,漫长的吗……

    弗雷恩想要打个哈欠,不过还是看着克蕾奥诺亚的动作,后者还是一样心不在焉,看到他的动作后,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向前移动,而烟味更重了,有些呛人。

    哪来的烟味。

    他猛然警醒过来。

    视野一下子黯淡下去,眼前弥漫起了白色的烟。仿佛上帝不愿在五颜六色的头发上多费唇舌,而是用一团的白色颜料朝着自己的眼前扔来。

    伸手不见五指。

    下方穿起尖叫和喧哗,以及类似起哄声。还有争论声,想到密密麻麻的人潮会遇到什么,就有些让人头大和担忧。

    不,不要想别人,想想你自己,他现在自身难保。

    要不是弗雷恩没有经过相关的培训,他可能差点也就以为这是预演的一部分。要没有这种意外,他只是抱着能够沉默地用一堆不失礼节的动作,将整个下午晃过去。

    事与愿违。

    没有说话声,听不到任何种类的指示,这很奇怪,但有别的声音,有什么重物落在地上的扑通声,即使考虑到最坏的情况。这个高度也不算高,不会构成大问题,至少摔下去应该不会立刻死。

    面对大问题的只有包括他在内的四个人,面对的问题是,这到底应该怎么收场。

    他俯下身子,压低重心。即使这样,也无法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一点,只能在瞬发的浓雾中摸索着。他拿出仪式用的佩剑,划出一道范围,不过什么也都没有碰到。

    一边缓步向前,他仍一边以短剑作为自己的手臂的衍生,向外探着。他往刚才出声的地方摸索过去。

    小步前进,脚掌触地,以免发出脚步声,地上还算平,所以没有绊倒,一切非常顺利。

    直到他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他把手长长的伸出去,用微微抬起手臂,应该是脖子的高度,外面的声音渐小,让人很在意。这种时候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剑柄抵住了什么。什么东西,一动不动,仿佛放任他用剑抵住。

    顺利到不自然。想到这里,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没有顺着这个方向继续往下砍,而是在空中刹住。

    正在此时,浓雾突然散去,他看见布鲁图居高临下的赞许眼神。

    弗雷恩真希望自己刚才砍了下去。

第44章 死角() 
弗雷恩架住布鲁图的脖子时,大致明白了过来。

    不明白也不行。

    除了他之外,没有人有任何行动,哪怕最小限度的行动,也不例外。

    慌乱的叫声也就一开始的那一瞬间曾存在过,一瞬间便消失,安静,万籁俱寂,现在也一样,全然无声。

    防御依旧很周密,防着外部,也防着内部,但不是针对布鲁图一个人。

    如果视线有重量,他应该已经被压垮。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很可能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意外。可能是考核,或者展示,类不管怎么说,只有他一个人不知情,而剩下所有的人都达成了默契。唯一的困难就是,到底是怎么让所有人都瞒着自己知道的?

    弗雷恩一时想不到什么答案,但结论不会有错。

    他看向自己的「俘虏」。

    布鲁图高举着双手示好,眼神不卑不亢,示意自己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弗雷恩一句话也没说,也说不出来。愤怒和酸楚灼着食道向上翻涌,又被咽下去的口水浇灭。

    只有这种程度的不快而已。

    不必炫耀,也不必抱怨,或者说,不应该在现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意外的。都只会让人觉得冲动,而他们在这边莫名其妙的,没头没尾行为,也一定会当场作出一个合适的解释。尽管不是对自己,而是对着下面在围观的民众,但结果一样。

    他谨慎地转过身,看着耷拉着眼皮的利尔斯国王,后者微不可闻的点点头。

    这可能已经是他做得出的,幅度最大的行动。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气息撞到头盔的里侧,朝着自己的嘴唇往下滚,发着烫。缓缓放下手之后,弗雷恩才听得见利尔斯又走上前去,回到最中央的位置。

    弗雷恩艰难地迈开脚,一只手握住布鲁图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抵住背,把布鲁图缓缓地往回押送过去。走着的的时候,她正好能够看到克蕾奥诺亚略微有些紧张,也有些歉意的神情。

    但他不打算放手,于是推着布鲁图稍稍退后到最角落,但依旧是谁都看得见。

    「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确对魔力有着强大的抗性,无论是他对别人,还是别人对他,而行动力也很强,很冷静,果断。只要有他存在,对于接下来的战争一定是一个强大的助力。」

    利尔斯的背景音很冷淡,或者说,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他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看着下面,而是微微侧着头,撇着坐在侧面的那些贵族,有些人见过,也有的没有,也找不到太多共同点。

    要说唯一有什么相同的,也就是他们神色如常,一点也不因为刚才的那起意外情况而慌乱,这有些反常。台上的人另当别论。但所有人都对刚才的意外做出准备,不太可能,一定是发生了别的什么。

    自己的手下有些动静。弗雷恩便重新用力,防止布鲁图就这么挣脱开。

    布鲁图小小地抱怨:「痛死了,不能别这么粗暴吗?」

    他想起自己还戴着头盔,加上说法是尽量要以这个身份见人,而不是自己本来的身份,也就是说,最好不要回答。

    不然很可能认得出自己。

    「……」

    「我知道你是弗雷恩,公主殿下告诉我了,不用这么戒备。」

    布鲁图的声音毫无忧患感,除了他在说出名字的时候声音压低,剩下都随随便便,仿佛自己没有站在视线的制高点,而是在广场的,没人看见的角落一样随随便便。

    弗雷恩也被他身上散漫的态度稍稍感染了些,想了半天,还是开口。

    「为什么要放开?」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刻意不让别人听到,而又有头盔的阻隔,也就没人能够读唇……不,本来能够读懂他唇语的人理应不存在。

    「作秀而已,感觉怎么样?」

    弗雷恩没有答话。他知道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但也不想承认,因为自己总觉得,如果简简单单地就这么认可了他的说法,很不痛快。但他也打定决心,不能问什么太敏感的问题,也许还有人听得见。

    「哼,表演,就不怕出乱子吗?」

    「他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刚才勾肩搭背地走过去的,没人理我。」

    「关系不错?」

    他想起法伊的反射性的惊恐的态度,忍不住想叹气。以她的说法,看不顺眼布鲁图的人很非常多,所以如果要他说一个最不可能在这种场合配合演出的人,那就只能是布鲁图了。所以尽管他的第一反应是配合的表演,但看到布鲁图的脸时,又忍不住打消这个念头,拿不定主意。

    布鲁图向后扭过脖子,抬高了眉毛:「工作而已。」

    「非你不可?」

    「我很有名……」他的嘴唇朝旁边驽了下,「虽然是不是什么好名声,但我的确名气很有名。」

    与此同时,克蕾奥诺亚的舌头微微冒出一点,用嘴咬住,她的脸颊也微微抽动,表情很有些尴尬,也用一只手掐住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松开。

    让人觉得,他们的确在此时此地达成了一致,不会有错。

    而弗雷恩觉得自己做到这份上也就差不多得了,便松开手,看着他在台上大大咧咧地转过身,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表现。即使是其他卫兵也一样,如果说弗雷恩是刻意不想去看那些让他火大的人,那么布鲁图就是看到了就像没看到一样。

    「为什么他们都没有反应?」

    克蕾奥诺亚和他隔开了一段距离,想要对她说话不太自然。而布鲁图就在自己身边扶在栏杆上,享受着别人看到他时的嫌恶表情。

    他还是为了别人的身心健康,不要让他闲下来比较合适。

    「啊,问我?」过了半天,布鲁图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什么反应?」

    「如果是刚才那种情况,正常情况下当着面所有人都看不见,那么都应该疯了才是吧。为什么除了开始的一点点喧闹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说到这里,弗雷恩又不住更正,「而且,开始的那一点,也是安排好的?」

    「安排好的。」

    布鲁图不待弗雷恩进一步追问,拍了下自己的手掌:「如果你是问他们为什么都这么平淡,因为所谓的第三只眼。」

    「第三只眼?」

    这个词语听过,有些印象,但没有那么熟悉。

    只在哪里模模糊糊地听过一次,但一下子想不起来。

    「也就是魔力的存在。刚才的那股雾气将视线遮蔽了,但是将人身上的魔力反应放大了。大到即使不特意探测,一般人也能够看得见的程度,一般来说,人身上的魔力量都是绝对无法感知到的——即使是我也一样。」

    啊,想起来了,是自己被普及魔力的时候,魔力的探测和反应本身就被称作第三只眼。

    这的确说得通,尤其是自己还没有被打开的情况下。

    「所以他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也想要尝试着睁开自己的第三只眼,不过徒劳无功。现在他的精神高度紧绷,而身体也有些疲惫,显然无法做到精密的操作,加上也没有那个精力,弗雷恩便只是摇摇头,放弃自己的打算。

    「所以他们看得到我是怎么拍着其他人的肩膀从露台的后面上来的,也就看得见剩下的所有人怎么井然有序地退到角落,只在中间留下你一个人。不,你一个人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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