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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张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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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充分的了解和认识之后,有信心能够灌输一些知识,让他了解一切。」

    「灌输?」

    弗雷恩听到了一个很刺耳的词语。

    「这是口误,我是说,提供。在教学和知识方面,肯德拉王国几乎能提供一切。」

    从转瞬即逝「糟糕」的表情来看,不是口误,即使抛开这个词语,态度也让他很不舒服,或者说,和那些忙着出价的人没什么两样。

    想到这里,弗雷恩瞬间丧失了兴趣。

    「先不说这个,你是怎么想的?」

    话题突然转向,被格兰特直接抛向抛向了弗雷恩。

    「我?」

    「对,你怎么想?」

    克蕾奥诺亚也在一边搭腔,不过这次自己听的明显认真一些,再用千篇一律的模板化回答显然不可行:「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可能会有几个人跟着,但我打算先去各个地方亲眼看看,四处看看。」

    「不是在谈老师的问题吗?」

    「当然,不过以老师的方式,能够接触到的信息毕竟还是有限的。」自己的想法肯定不会说出来,也就只能弯弯绕。

    「也就是说?」

    「老师这方面,暂时算了吧。不能考虑。比起这个,还不如考虑一下之后我要去哪些地方转转比较合适。」

    格兰特点点头:「嗯,四处转转,很有好处,非常有好处。我也不说什么请您先过来了,只要有机会的话,希望您能总有一天能够来特里奥帝国的土地上看看,到时候我一定会带您参观。」

    自己还能够怎么回答呢?弗雷恩想:「如果有空的话,我也会期待着那一天。」

第38章 急转() 
克蕾奥诺亚迅速跟进,插入话题,辅以格兰特将军的进攻,在弗雷恩反应过来之前,吸引走大量火力。

    双方的话题转换的极快,无论是克蕾奥诺亚,还是格兰特,还是他叫不上名字的其他人。

    他会在这段时间四处转转。你看,是他自己亲口说出来的,也答应过去特里奥帝国,当然,肯定先会是在坦普斯王国,他肯定会在这边先四处逛逛,这是地主之谊。

    不,这并不是意味着要把他关在这里,也不是说有什么管束和限制,自然要从比较近的地方开始才对。如果他有什么特别想要去的地方,当然不会拦着他,但前提是他自己提出来,而不是你们在越俎代庖,代替他做出决定。

    一切是自由的,但也要合他的意,就像现在,你们大可以向他介绍自家的领地,但最后由他决定。抱歉,短期内,没有办法安排一对一会面,他需要学习的东西也太多,明面上正规化的繁琐流程也不少,你们可以先说服他,那么会做出调整。如果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大可以在这里说,不会有任何阻拦,任何阻碍,克蕾奥诺亚肯定可以担保。

    克蕾奥诺亚自己却有些不在状态,语气有些被动,主要的进攻都由格兰特将军做出,他不仅用弗雷恩的意愿为挡箭牌晃过了绝大多数问题,还代替着她略强硬地维护着既定安排。

    而一些刁难人的要求和威吓,也被格兰特吹胡子瞪眼地唬住。不待他说些别的什么,那些轻率的人就会把自己的威胁往回猛拉。

    弗雷恩的手捋捋前额的头发,又重新搭在桌上。看来,去特里奥帝国这一趟,肯定逃不掉,而且,应该会比想象的要早一些,不过,他并不排斥,也不会反对。

    所有人心知肚明,只要弗雷恩打算出行,就肯定会途经特里奥帝国的领地,然后在盛情款待下不得不驻足,参观他们的钢铁堡垒以及其他的一切。

    这些事都会自然发生。尽管如此,但讲明这件事,并且早早定下,给人的感觉会会有些不同。就像告诉岛上的原住民:「你们这里有红眼睛的人」一样,会打破水面下的平衡,引起连锁反应。

    他的思考颇有余裕,也是因为所有人的吸引力都被那对组合吸引住,甚至没有人在此时尝试朝他的方向进攻。

    如果他冷淡的态度是保护自己的围墙,那么克蕾奥诺亚就是护城河,格兰特将军注入了水源后,其他人就无法涉足。

    只不过,余味很糟糕。

    虽然他不觉得依这些人软磨硬泡的秉性,会这样又重新让克蕾奥诺亚突袭成功。但她和格兰特将军的联合,明显在这场交涉里占了上风,而且有越拖越长的趋势,话题的核心也一变再变,直到他不耐烦的听不下去为止。

    弗雷恩又插起桌面上橙色的果肉,一口咬了下,就连味道都变得鲜美。而早餐会的时间也明显拖长,汤彻底冷了下去。而且也没有人再来重新加热。

    他记得,汤冷下去,也就说明早餐会理应结束,但现在没有。而在场的所有人,都经过了积极的,而富有建设意义的讨论——弗雷恩除外。不是说他无法跟上这些话题,也不是说他对此漠不关心。而别人当面谈论自己,总会让人有些不好意思,听不下去。

    就算是弗雷恩,也有这个感觉。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漫无目的地看着那些没有参与这些讨论的人,有的人可能已经得知这个结果,有的人可能不在乎,也有的人不能,或无意亲自出场,他们都把一段很小的注意力分散在他身上,压力并不怎么大。

    除此之外,侍从也很多,行事低调,如果不是他特别注意,都察觉不到这些侍从的存在。而这些低调的侍从中,唯有一个穿着军服的人稍扎眼。他从自己的右手边穿过,穿过唇枪舌剑,直至克蕾奥诺亚身边。

    「接下来的时间将由弗雷恩选择该做些什么,所以就算你们问我,我也很为难。」

    她恰在此时这么说,转向那个穿着军服的人开始小声交谈。弗雷恩意识到,他们的话题可能到此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应该又由自己开口,那么自己又该怎么做呢?也早就决定好了,必须要先找到丢失的东西,同时和布鲁图联系上,把昨天的一些收尾彻底扫清楚。

    当这两件事同时在脑海中出现时,他忍不住冒出一股很糟糕的预感。

    「我还没有具体的想法,但硬要说的话,先从参观开始吧,在这里参观一下,毕竟再怎么说……」他还是忍不住犹豫,自己斟酌了那么久的说法是否太有倾向性,「我应该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所以也没什么不好的。」

    「会很久吗?」

    「这些还需要具体考虑……」

    咣当。

    弗雷恩下意识地住了嘴,他看到克蕾奥诺亚的手,在往外挥出去的位置,别人桌子上有的玻璃杯,在她面前消失不见。她身边的侍从少见的有些动摇,不再隐形,不起眼,他的眼神惶恐,在她身边俯下身,地面上传来了轻轻地刮擦声。

    「失礼了。」

    克蕾奥诺亚深呼吸了好几次,仿佛溺水的人努力要挣离水面。

    「啊,没事。」他点着头,「那我继续,上午我可能要再想办法休息一下,并且制定更详细的安排,我们下午有机会的话,再在仪式上讨论吧。」

    虽然由他来下达逐客令有些不妥,但她的态度明显不是能够让现在的交谈继续下去。但他的说法太硬,或者说不够有魄力,没起到什么效果。

    弗雷恩试探性地左右看看。最后,格兰特接过话题,又强调了一遍:「也对,毕竟打扰太久就有些不识趣。那么不妨把时间交给年轻人吧,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是下午再来谈正事。」

    虽然他说话的内容轻松,但语气可不像看玩笑,很严肃。他人以标准的礼仪相继告别,房间里最后只剩下了他和克蕾奥诺亚两个人,还在座位上。她没有离开,他也觉得自己离开不大合适,应该陪她一会。

    她沉默着,没有开口,好一会之后才睁开了眼。

    「很抱歉,但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可能,会耽误一些时间。如果你愿意,可以待在房间你,考虑一下这几天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出什么事情了吗?」

    「很糟糕。」她掐着自己的手指,略作思索,「还好是现在,时机最好。他们暂时都不会知道,抱歉,我有些心烦意乱,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我不会说出去。」

    「我失踪的一名禁卫找到了。」克蕾奥诺亚直视着他,比起压迫,比如说是在寻求支柱,「布莱克·奥尔丁,昨天傍晚就开始联系不到他,时间太敏感,我差点以为他去投奔了别人。」

    弗雷恩小小地咳了一声,这是个有些意外的名字,但总的来说,自己的反应还是很小的:「发生什么了吗?听你的说法,他没有投敌?」

    克蕾奥诺亚看他的反应不错,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一下子换成忧虑,面有愠色:「他倒下了,重伤,深度昏迷。因为很久才有人发现他,伤势恶化的很严重。」

    她举起手边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杯子,以有些豪放的姿势一饮而尽:「应该说,判断是晾了一夜,没死就是奇迹。我应该高兴才对。」

    「是啊,应该高兴才对。」

    「但是,这里可是王宫。昨天晚上那一遭就已经……我刚才听到他在塔楼边的草丛里躺了一夜的时候真是震惊的有些。」她回忆起自己刚才情绪外露的表现,面色赧红。

    「塔楼?」

    有些费力的解释了半天,克蕾奥诺亚费了点力气才让弗雷恩明白她在说什么,那是王城一角的,算作瞭望塔的东西。早上花匠在下准备工作的时候才看见他在草丛里费力的呻吟。身体濒临极限,如果再晚上一点,可能他就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就可能咽了气。

    「实在是……」克蕾奥诺亚无力地喃喃,「实在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要去敦促他们早点处理好这件事。连带昨天晚上的份一起处理好。」

    「会不会和昨天晚上,袭击我的那群人有关?」弗雷恩略有些试探意味的提议到,他对有这个名字的人印象不好,但这不妨碍他做些什么。

    「有可能,所以呢?」

    弗雷恩觉得,可能是因为冲击过大,克蕾奥诺亚的反应很有些迟钝。昨天早上鲁提雅的样貌又出现在他眼前,他又忍不住回想起来。

    「唔?」

    「嗯,抱歉。」听到询问,他清清喉咙,「我也想要去看看,我想要知道,如果他找到我的话,我应该做什么才反制。」

    克蕾奥诺亚的表情有些拘谨,消极意味上的否定着:「如果真的让他冲到你的面前,那说明的就是我们失职了。」

    「但是……」

    「但是,我也明白,你也不会就此放弃,你会做好万全的准备。反正我也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你就跟我一起过去吧,现在就走。」

    弗雷恩点点头,跟着她出了房间,在偌大的王城里绕了几圈,到了外侧,朝着一角走去,那是座旧上许多的塔楼,有不少人在外徘徊。理应比平常的看守还要严一些,但也无法判断。

    顺着低矮的灌木和细碎的石子路往里走了一点,便看到了一处塌陷的很厉害的灌木丛,抬头向上看看,没有窗户正对着这边。所以即使掉下来,也只能是从最高处,约有六七层楼高的位置摔落。

    如果真的是那种高度,的确很厉害。

    他一边在内心感慨感慨着,一边再度垂下头,空气有些潮湿,呼吸都有些堵塞,因为晒不到太阳,也有些阴冷,克蕾奥诺亚严肃地在他身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能听到远处的小声交谈。

    交谈声一下子离他远去,消失,阴冷的感觉更重,让他喘不过气。

    他看到了那个,不如说那个闪闪发光的东西跳进他的视线。

    一把匕首,末端沾着血的匕首,金色的刀柄,银色的刀刃,嵌着澄澈的宝石,就躺在一边,没有人碰。

    他吞下口水,喉咙深处发出咕咚一声闷响。

第39章 胶着() 
「怎么了?」

    「不,没什么。」

    弗雷恩下意识的给出否定意义上的回答。但脱口而出之后,又觉得这种态度很不自然。即使自己惊讶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或者说,应该比较惊讶才符合常人的想象。

    所以他退一步,补充了几句。

    「我是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想象起来有些吓人。」

    「是吧?」克蕾奥诺亚长叹一口气,「知道有人在这里受了重伤,差点死掉,的确不怎么好受,但我向你保证,这是偶发事件,我也不会容忍其继续发生……尽量吧。」

    她虽絮絮叨叨,但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也没什么底气,而弗雷恩虽然想看看他摔下来之后是什么样的,想从现场还原出他掉下来的样子。但完全看不进去,一旦垂下视线,那柄匕首就跳进他的视野里,很扎眼,怎么也绕不过去。

    「所以他的情况怎么样?我是说,有没有什么线索。」

    「线索?没有,但也不重要吧。」

    克蕾奥诺亚猛摇着头,既没有地上的血字,也没有卫兵的证言,更没有在手中抓住袭击者的纽扣。即使在塔楼顶端,也是一样,一夜的寒风湮没了一切证据,没有脚印,没有血迹,也没有破布挂在栏杆上。

    也没有人看到袭击前,袭击时,或者袭击后,克蕾奥诺亚叹息着陈述自己的结论,如果确实不是意外,那非常干净利落,几乎没头绪可言。

    「很利落吗?」

    他重新把视线投到他塌陷的位置,袭击者没有确认布莱克真的死去,即使从这种高度摔下来,的确很难活下去,但没有去确认,确实很失策。虽然这句话对布莱克有些失礼,他却不觉得有什么冒犯的。

    克蕾奥诺亚虽有些恼怒,也不焦虑,弗雷恩想,只要等布莱克醒过来之后,她很快就能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自己门口的那两个人一样,能给出简明的答案。

    他们不可能像自己一样,是从背后遇袭的,他们一定是从正面看到,有人过来,接近,然后同时,或者相继被……

    「的确,百密一疏。」

    克蕾奥诺亚感叹着,又用冒着怪味的手帕包着,捡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在眼前端详着。他不太确定克蕾奥诺亚是不想让自己的手粘上血,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也对。」

    自己忘记了这回事,倒不是说真的没记住,而是在推测的时候没有把这个纳入考虑,因为他知道,这个匕首指向谁。

    是他自己。

    要想个办法尽量把这个匕首从这里圆开。他不觉得自己会直接说漏嘴,但忍不住怀疑法伊的口风。她对这把匕首的印象很深,而也不能够指望她会瞒下来。尽管她的确帮了自己不少忙,但那是另一回事。

    如果后面又被发现是自己的,松口会给人留下糟糕的印象吗?不,他在见到这柄匕首的第一时间装作没有看到,那么现在承认和被发现的时候承认不会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都是被动应战。

    那么,要从哪里开始切入?

    没有理会她,克蕾奥诺亚还在自顾自地往下说。

    「是从高处掉下来的,刀柄干净,刀尖沾着血。所以他们判断,应该是布莱克抓着塔楼顶部的边缘不放手,也可能抓住了袭击者,因为的确有反抗的痕迹。然后被袭击者用这个割了手指,手指上的确有浅浅的,细小的伤口。」

    她怀念地露出了追忆的表情,声音很空灵:「他很要强,肯定坚持到最后一刻。」

    弗雷恩又仰起头,用他的武器,从流程上是多此一举的行为,直接用指甲戳就行。

    虽然没有明说,这确是一个方向:「抓着边缘……顶楼有抓痕吗?」

    「没有,春天的风很大。」

    「那么指甲缝里有,唔,污泥吗?」弗雷恩看向其他的卫兵,他们都很注意自己的着装,即使是身上的细节也一样,而指甲都很短,「如果真的是抓住边缘的话,指甲缝里应该有些痕迹才对,可能是污泥,也可能是皮屑。」

    克蕾奥诺亚在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她并不笨,就弗雷恩的印象而言,也算聪明。她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布兰达,你叫人去确认一下。」

    「是。」

    短短的应答后,布兰达向一边跑开,现在在场的其他卫兵不多,和他们两个有一段距离。

    「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你怎么发现的?」

    「凡有接触,必有痕迹,而这个痕迹可以想办法确认。」他往前走了几步,距离坍塌的树丛更近了点,而拉开了与克蕾奥诺亚的距离,「但大多数时候,是这些痕迹能否查得出来。而且也没什么用,毕竟他醒来也就知道了。」

    克蕾奥诺亚应该是接受了这个解释,又对着匕首仔细翻看着。

    弗雷恩却觉得自己的解释哪里有些不对,有些很重要的东西明明也抓住了边缘,又被错过,而这种感觉也不止出现了一次。

    仿佛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在他发着呆的时候,克蕾奥诺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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