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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张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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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小心一点。」

    看到她推开门的时候,弗雷恩忍不住这样说了一句,但他随即又迷惑起来,自己这么说有意义吗?

    没有吧。

    克蕾奥诺亚听到他这么说,动作顿了一下,不过最后也没有停下。

第29章 动摇() 
克蕾奥诺亚走出去时,没有关上门。她有意等弗雷恩做出动作。

    不出所料,后者干脆地关上了门,虽然动作不重,但还是让人觉得很粗暴,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轻轻叹了口气,把戴在左手小指上的翡翠色戒指摘下来,放进口袋。又对着守门的两个卫兵仔细叮嘱道:「晚上一定不能让任何人进去,然后,他如果有什么需求,第一时间通知我,明白了吗?」

    「当然。」

    卫兵的表情略有些冷,当她朝着自己的房间往回走的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和自己的亲卫小声抱怨——布兰达是她少数能说得上话的同性亲卫:「布兰达,我有时候还是在怀疑他们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当然听得到,他们不是应答了吗?」布兰达不假思索地回答,看到她的表情稍稍有些不满,便微微正色,「如果公主殿下问的是他们会不会听,那当然也是肯定的。如果公主殿下连连禁卫都不能够信任的话,又能够信任谁呢?」

    「是这样就好了。」

    克蕾奥诺亚还想接着埋怨,但说不太出口,即使在自己的亲卫面前,她也觉得自己有些抬不起头。

    她总觉得,布兰达这几天的确有些偷偷摸摸的行为。今天下午,克蕾奥诺亚去图书馆查阅资料的时候,一抬起头,她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虽然自己最后离开的时候,她也的确及时出现了。

    她明明应该尽量待在自己身边才对。尤其是这几天,人多眼杂,而她事后的道歉让她觉得有些敷衍。

    这种敷衍的感觉,是和她相处了经年累月之后得到的直觉。而且在自己的禁卫中,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的人也不止她一个,她感觉还有人,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

    下午的时候,她还见过布莱克一面,但这个晚上,却也完全见不到他的踪影。现在明明是自己最需要人手的时候,结果却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安。如果布莱克还回来的话,这一次一定要好好斥责他,不能像上次那样,将近二十年的王国历史抄一遍就完事。

    而且,更重要的是,问清楚他今天晚上到底在干些什么。到底是什么让他抛弃了召唤仪式,而跑到不知道哪里去?

    「还没有找到布莱克吗?」

    她想到这里,还是忍不住提问。

    走廊上的光线很亮,但她觉得投下来的阴影很有些扎眼,也觉得自己本应很熟悉的王宫是如此陌生。

    这不过是你很少在这个时间在王宫里行走而已。她说服自己。

    布兰达的反应没什么特别的:「还在找……恐怕他今天今天又去哪里寻欢作乐了吧?」

    「他不是这样的人。」刚说出口,她就忍不住把这句话往回收了一半,「至少他应该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做些什么事。」

    不过即使自己再怎么没有底气,也无济于事,因为目前这些亲卫。是克蕾奥诺亚仅剩的可以信赖的人。如果连他们都不能信任的话,那么克蕾奥诺亚就彻底是孤家寡人。

    虽然她也对此也早有打算,她内心里的有一部分也强烈呼唤着她从这种繁杂的局势中脱身,早日投入自己的兴趣之中,但现在还不行。

    「好想休息啊,真的是,今天发生的事情真多,真累。」

    布兰达以微妙的语气点头赞同:「毕竟早上失败了,那还真是一团乱,而现在倒是成功了……他很棘手,对吗?」

    「差不多。」克蕾奥诺亚摇摇头,脚步放慢了一点,「他的性格不算太难懂……但,精神上是异质的,感觉不像个人,很难有价值的交流。」

    她又往前走出了几步,忍不住把自己不可能实现的愿望说出口:「我有时候真的希望自己不要接到这么累人的任务。」

    但是,这当然不可能,某种角度上,这个选择还是她自己选择的。

    在她察觉有什么地方出现问题之后。

    这几个月在筹备着这起召唤仪式的时候,她始终能够嗅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却又无法判断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这种感觉在一切最后定下来的时候,更为明显。

    在布置房间的时候,很多人提出了不同的布置。在这种小事情上他们相持不下,浪费了很多精力。所以最后当有人提出在那间祷告室进行的时候,被磨的没脾气的大家都选择了同意。

    因为那个房间距离神的距离最近,所以可以进行的改变最少,否则就是不敬。而又有足够隐秘性,也不失典雅,所以作为召唤阵和招待的场所,理论上正好合适。

    又会不会是有人引导的?无法确定,也一下子想不起来,如果自己还能够记得最后是谁第一个提出祷告室的话,那么判断背后有没有人捣鬼就会变得简单一些。

    这种类似的小问题出现的非常多,虽然两边的确已经水火不容,但也不应该在处处上都推进缓慢,陷入泥淖。虽然现在成功了,但是背后有着什么阴谋的感觉始终让她挥之不去。

    结果就是,现在,原本的计划被彻底打乱,她的思绪也被打乱,连带着眼前的走廊也有些凌乱。

    不过,好歹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区域。

    克蕾奥诺亚打了个哈欠。她思考这些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前,少见的熟面孔大多都在这里,让她安心了些。

    安心,也就意味着困意会同时上涌,她的确有些困乏,眨眨眼睛,想要让自己再精神一点。

    「您没事吗?不去早点休息?」布兰达有些关切地问。

    克蕾奥诺亚闭上了嘴,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没事,我还要把刚才的谈话记下来,才能够休息……去书房。」

    「希望公主还能够早点休息,明天恐怕您也会麻烦缠身。」

    「这不是你身为禁卫应该提出的事情。」

    克蕾奥诺亚轻轻敲打了她一句。

    提出自己安排的应该是自己的侍从,而非禁卫。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布兰达的这句提醒问题也不大,毕竟现在没有侍从跟在自己身边。

    可以想见,明天弗雷恩在和别人见面时,自己一定,不,是必定要在场。他们不会觉得有自己在场就觉得束手束脚而放慢推销的攻势,相反,自己必须要为时刻可能出现的异常情况解围。

    毕竟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种需要高度集中的事绝对对自己的精神是一种折磨。

    「我明白了,但真的请公主早点休息,即使有有妆容,还是能够依稀看得清黑眼圈。」

    「有这么累吗?」

    她一边按着自己的眼眶,一边叹息地来到书桌前,把自己放在口袋里的戒指掏出来,摆在桌子上,注入魔力。这种戒指有加强记忆的功效,能够让人比较清楚的回忆起戴着戒指时,佩戴者自己的经历。

    这是她在进入弗雷恩的房间前,在弗雷恩的视线死角换上的。

    刚才与弗雷恩交流的一场景,又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不过要把这些话语转换成为记录在纸上的文字,需要一番苦工。

    也就是说,对于其中会谈的内容,她需要仔细思考其中的每一句话才能记下来。

    但一边想着自己的发言,她的脸颊就忍不住发红,发烫,笔都有些要拿不住,灯光也随之摇曳一下,投下阴影。

    一直都看着她的布兰达轻轻开口,仿佛害怕自己的发言打断她的思绪:「公主殿下,不用把自己逼迫的这么紧……」

    她也没法提出什么别的建议。

    一般来说,这种文书工作,会有其他的侍从代劳。但从克蕾奥诺亚并没有带人进去,就和弗雷恩交谈来看,交谈的内容,显然不是寻常的侍从能够知道。

    所以由她口述,由其他侍从下笔的方法显然不可行。不过,克蕾奥诺亚觉得,自己不想让别人浏览一遍自己的发言,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而是自己太害羞了。

    她很想提起自己的衣领挡住自己的脸色,但觉得这样实在是太张扬,几乎肯定会被取笑。又小小地抬起头,离自己最近的布兰达是脸上比起取笑和逗趣,更多的是关切。

    看来她还没有看出自己的窘迫。那种交浅言深的,对于自己第一次见到的人泛泛而谈的窘迫。

    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凭借如此短暂的交流,就急匆匆的想要就他人的本质下定论?

    「公主殿下真的身体不舒服吗?」

    「不,没有,不过有些累了,我把这件事处理完就去睡。」

    她克制自己的情感,回想起他在房间里对着自己有些冷淡的态度,才把那种羞耻感给稍稍压了下去,觉得自己有那种想法,又忍不住把这种有些失礼的想法当场说出来,刺激刺激他,非常好理解。

    他对自己的出现几乎毫无反应,没有看到异性的欣喜和害羞——她对自己的女性魅力还有自信——也没有警惕和蔑视,而是纯粹的漠然。

    甚至,在她自己有些冲动地,把自己当时的想法一气说出口的时候,他没有恼怒,也没有反问。反问自己的说法居然是,克蕾奥诺亚为什么要对他说那么长一段话?

    面对这个回答,克蕾奥诺亚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甚至一时有些继续向下追问:「就算我是为了接近你,而接近你又有什么关系吗?和我谈话,或者我一个人说些什么,就让你这么不愉快吗?」

    虽然弗雷恩大概不会否定,但大概也不会肯定。他肯定,不,一定给出更加让人生气,让人恼怒的回答。

    写下最后一行字,她又从头到尾跳读了一通,确认自己没什么遗漏。而写下的也都差不多干了,最后几行虽稍微有些潦草,但也还算看得清楚,她拿起纸,呼了一口气,对折,准备归档。

    自己应该去休息了,那么,他睡了吗?还是说这必定是一个漫漫长夜?

第30章 出击() 
弗雷恩把玩着匕首,他的脑中不自觉地回荡着克蕾奥诺亚临走前的指摘。他还是有些想不太明白她说那些话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纯粹让自己心烦意乱吗?

    这说不通。也没有道理。

    虽然自己的嘴上说着很困,想要早点去睡,但即使到了现在,皎洁地圆月升到夜空的最高点,标志着现在时值夜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困意也没怎么涌来上,还很精神。

    确切的说,是头有些痛。

    也可能是自己一直在思考的东西太多了,导致思维比身体更加疲惫。

    弗雷恩叹口气,从房间里的衣柜里拿出几叠毛巾——收拾的很整齐。坐在沙发上,又把毛巾铺在自己的大腿上——如果血滴在了床上,或者其他的家具上,会让他觉得有些困扰。

    把匕首放在手边,他摸索着寻找指头上的疤痕。他不想在同一道伤口上划第二遍,这样一来感觉会很痛,而且这样也不利于伤口的愈合。

    但一下子找不到。

    印象里,先前的动作应该划破了自己的左手的食指,不过在记忆中的位置找不到结痂,也找不到哪怕一点裂口。不只是是左手的食指,别的手指也是一样。大概是因为光线太暗的缘故。

    唯一的光源来自床边的魔道具,其上盖了一层布,让房间里的光线状况,怎么也与敞亮两个字扯不上关系。再加上这层布是半透明的紫色的,给这个房间的气氛总体来说,显得有些隐秘。

    可能这大概并非魔道具设计者的本意。

    如果嫌亮,大概可以盖上第二层,如果嫌暗,也只能把这层布撤下。不过现在在床边,距他现在的有些距离,他有些懒得过去调整。加上,也没什么必要。

    同时,门底下有一道浅浅的缝,虽然不至于外面的人听清楚他们刚才的那番对话——他的措辞还算谨慎,让人听去了也无所谓——但他们看不看得见房间里突然亮了起来,则是另一回事。

    可以的话,尽量不要做出什么吸引注意的事情。

    弗雷恩朝着自己左手无名指小划一道,这跟指头日常很少使用,即使有些疼,也影响不大,不过比起食指,这次划出的伤口小了很多。

    他把渗出血的指尖按在匕首柄的宝石上,但只用力了一瞬间,又迅速放开。

    但已经有了效果。不多久,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光点就在空中凝聚成形,最后变成了那个闭上眼睛的少女——应该还是她,与之前一次相比,身形却不太清晰,感觉她压根没有什么情绪。

    自己的第一顺位着猜测大致没错,魔力的传输和出血量有很大的关系。于是他一次只往上面撒一点血,尝试着把握住魔力从自己身上流失的感觉。

    如果不想要每次把她都叫出来,都来上这么一遭的话,实在是太痛苦。不过,这一过程也不是太过困难。他稍微摸索到了一点诀窍,多试了几遍,大概掌握到了注入魔法应该是如何一种感觉。

    这种做法仍然不是最优解,他一边尝试着输出魔力的时候,又有些后悔。

    如果一次流失的魔力太小,可能会完全把握不到,保险的做法应该是第一次肆意的流失魔力,直到自己能够掌握到确实有什么东西失去了,之后再以极小的功率微调,直到改变。

    回过神来的时候,毛巾显得惨不忍睹,倒不是出血量蔚为可观,只不过自己不断调整伤口的位置,又在匕首上多按了好几次,血撒的很开,看起来很吓人。

    实际上,流血不多。

    「所以……你掌握到魔法的流动了吗?」

    少女突然出声,她的身形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清晰起来。以弗雷恩的看法来看,清晰到反而有些过分。

    他看向门口,门口没有反应,哪怕一点点的脚步声也都没有,也就是说自己的这点小小行动,应该没有被人发现。

    「我想没有。」弗雷恩说,「我只是知道怎么注入魔力,或者说,我只是想交出你。」

    自己的这番话有点像告白,但实际上远非这样,他的眼睛一酸,有很多顾念的,考虑的,想要摸索清楚的事情,却一时理不清头绪,只好从最简单的问题开始。

    「你是叫什么名字?」

    「现在应该时间很多,诺艾尔。」少女迅速回答,「斯坦普斯预备禁军之一……我一直以能在克蕾奥诺亚殿下工作作为自己的目标,不过现在看来,显然是无法实现了。」

    弗雷恩不知道亡灵——从法伊白天的说明对于使魔的定义来看,使魔这种死后才能由人役使,明显该归于亡灵的范围——能不能进入禁军。

    如果不能,并不会让他感到意外。

    而她提起克蕾奥诺亚公主的时候,口吻如同提到自己的偶像。语气充满敬佩和崇拜。但她看向自己身体的时候,神色黯然。

    「我很遗憾。」

    他只能这么说,一想到自己——虽然情非得已——但内心深处的一种潜藏的内疚就有些无法抹除,连同着双手都有些颤抖起来。

    不过这样下去,可能手腕也会粘上毛巾上的血,他把毛巾收起来,折好,放进柜子深处。

    「不,你没什么好遗憾的,你目前做的都很不错……以我的立场来看,但你到底到底站在什么立场上?」

    诺艾尔的性格比弗雷恩想象的还要性急躁一些,急躁地跳过铺垫,之后就单刀切入最核心的话题。

    某种程度上,和克蕾奥诺亚还有些相似,都会以不经意的态度直接切入核心问题,谈起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的时候,和谈论明天晚上吃什么一样自然。

    又或者,这就是有神观的国家,人们已经习惯了谈及彼此的信仰。

    而弗雷恩自己,却还不是特别习惯。

    「我的立场?」

    「对。」诺艾尔摊开自己的两只手,右手在上,左手在下,仿佛在空中掂量着什么东西的重量,「所以你现在行动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公主而行动吗?」

    他想想今天晚上莫名其妙对自己唠唠叨叨一大堆的克蕾奥诺亚,有些头痛。要说自己目前做这么多是为了她,并不准确。

    所以他只能摇摇头,对她的这个书佛啊表示否定。

    诺艾尔倒不感到意外,:「我想也不会是为了那群只见到过一面的贵族吧?」

    「肯定也不是……」

    她接下来的内容,在弗雷恩,反而有些刺耳:「那么是为了你吗?」

    「不,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他立刻开启了自己的防御模式,反问她,「说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当然有。」诺艾尔的表情古怪地看着他,一副看不明白的眼神,她的眼睛在弗雷恩身上转了几圈,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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