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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夺豪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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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那把手枪。“是你手下的枪吧?他连你的心腹都收买了,你还不自知。”
  陆啸天当场吓得面色发白。
  “王八蛋,我跟他没完没了。”抢过手枪,交给一旁的保镖,不知悄悄交代了什么,只见保镖拿了枪就快步离去。
  “冷静点,我们现在必须赶紧拿到东西,神不知鬼不觉让一切尘埃落定才是上策。”
  说得好玄,害那本来就不是很聪明的陆啸天听得一头雾水。
  “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做?”
  “不是我们,是你。”楚佑宁憎恶和他牵扯在一起。
  “你该找人保护陆昊天的安危,避免被你老弟捷足先登、一石二鸟,到时候你一个子儿也拿不到,说不定还锒铛入狱,眼睁睁看着到手的肥羊给溜了。”
  她这些话如醍醐灌顶,说得陆啸天后脑勺一阵火热。
  “好,我信任你。”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 “不过,听说你收留了那小子?”
  “他伤得很重,需要有人照料。”楚佑宁给他倒酒。
  也给自己倒酒,虽然她那七分满的酒杯,一滴也没动过。
  “留置在什么地方?”陆啸天明知故问。
  “一个陆霸天找不到的地方。”她轻浅一笑。
  “希望你不要假戏真做。”
  “你怕他爱上我?”有点心虚地,她又为他倒了满满一杯酒。
  “他爱上你是必然,但,你爱上他则是自毁前程,自寻死路!”突地擒住她的手,交握在两掌之中,十分迷恋的抚理着。
  “你这是……恐吓我?”楚佑宁猝然缩回手,悻悻地蹙起蛾眉。
  “不是、当然不是,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恐吓你做什么?”也曾经拥有过许许多多治艳非凡的女人,却没有一个能像她这般让他小心伺候,惟恐出点岔子。“我只是提醒你那小人不是省油的灯,据说他对女人很有一套,我是怕你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就没机会了。”
  “哼,我一向公私分明。”还是有点心虚,不断为陆啸天添酒。
  “不要了,保持清醒才不会误事。”铜铃般的大眼,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店主亲自端来一个青色瓷碟,上面铺了一圈薄切片的河豚刺身。
  楚佑宁吃了一口,绵绵密密的,带着清幽的香气。
  “河豚鲜甜,但有剧毒,吃了会死又舍不得不吃你说跟美丽的女人是不是有几分相似?”
  第六章
  天色呈现瑰丽的霞光,一日将近,黄昏之后又是云涌的晦暗遮蔽天地。
  自睡梦中醒来的陆昊天,惊骇坐起,有着一股不知在梦中或现实的迷惘。
  扭开床头的抬灯,墙上的钟清楚指着六点十五分。
  蒙胧的记忆,令他拼凑不起所有的事情,下意识的摸着楚佑宁为他施打针剂的地方。
  是什么样的药剂竟能让他昏睡得这么久?
  楚佑宁呢?慌忙找寻那份文件,好端端的搁在口嶷里呢。她没带走,但肯定看过了内容。数亿的钱财丕吸引不了她?难道是他误会了她,抑或,她另有图某?
  “先生,”一名年纪约五十上下的欧巴桑忽然出现在房门口,非常拘谨地朝他行了一个九十度的礼。“晚餐准备好了,你要现在用吗?”
  “楚小姐呢?”话没问完,已听到开门的声音。
  欧巴桑识趣地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楚佑宁端着一碗热呼呼的拉面来到床前。
  “你要自己来,还是我喂你?”薄施脂粉的她看来有些疲惫。
  “如果不是太麻烦的话。”说话时,他的眼睛直视着她,企图从她眉目之间瞧出什么似的。
  “记人情一笔。”她嫣然地抿嘴而笑。“拉面最好吃的时机是煮好后的前五分钟,你试试。”
  可口极了!太饿的原因吧,觉得这面是他吃过最美味的了。
  “慢慢来,小心烫着了。”她温柔婉约,体贴入微,妻子也不过如此。
  “你出去过?”一碗面见底了,欧巴桑立刻又盛来一碗,让陆昊天体力很快恢复了八成。
  “是的。”楚佑宁自是要有所隐瞒,“你的伤需一段时间休养,家里总不能没有任何补给品。”
  只是这样?陆昊天没有追问,既然她不肯明说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但是他看着她,非常认真而专注的,黑眸中尽是研究的星芒。
  “你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她的水颊不知什么时候飘上两朵红云,赶紧再喂他一口拉面——
  “为什么不自在?”他饶有深意的问。
  “因为……”一时语塞,怎么接口好呢?“嘿,这样看着人家是不礼貌的。”
  “你不是‘人家’,你已经是我的人。”
  “你的什么人?”楚佑宁讨厌他的措词,像肥皂剧里的对白。“就算我生养了你的孩子,我也永远还是我。”
  陆昊天不怒反笑。“我忘了,区区一个名分怎么能填满你的野心。”
  “别想套我的话,”不要再喂他了,把剩下三分一碗的拉面递出去给欧巴桑。“天底下的女人都一样,我们最终的目的不外乎和心爱的人共筑一个甜蜜和乐的家庭,但,你不会是个好丈夫。”
  “而你却把最珍贵的部分给了我。”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楚佑宁感憾地点点头。“谁教我先爱上你,女人就是这点傻劲令人扼腕。”
  “也教人心疼。”他扳倒她,很快的覆上她的身子。
  “你可以要求我,无论是什么。”
  “谢了,我从来不求人。”他已经够骄狂的了,没想到她比他还傲慢吧。“就算你一辈子都不肯爱我,我还是会按照我的心意无条件付出,直到另一个男人出现;或者,腻了,干脆远走他方,作为了断。”
  多么目中无人的恋爱哲理。
  陆昊天只是冷笑以对,内心却无边激荡。楚佑宁马上给他最大的享受和欢乐,如登上仙境般的快感。
  他懂了,她要他离不开她,要他越陷越深。这原来是她好的陷阱,只等着他毫无防备的往里跳。
  理智要他立即抽身,但情感却百般纠缠。拥抱着怀中的人儿,是如此写意,仿佛千古的沉醉。
  “知道吗?”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娇喘咻咻的说:“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必定会是我的……”
  “你的爱人?”
  “不,我的情夫。”叫爱人太沉重,情夫则可长可短,可随时终止关系。
  “你既没有丈夫,何来情夫?”错误用词,令他一肚子的不悦。
  “我有,在日本,你忘了吗?”他越表现出恼怒,楚佑宁就越故意激他。“吉野少夫,如果他真的死了。
  我会在他的墓碑上写上未亡——“
  她的话未能说完,双唇已被紧紧封住,口中的气息瞬间被吸得精光。
  陆昊天不清楚也没兴趣知道他两人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有哪些不为人知的纠葛,但他怎能容许他怀中的女人心里另外窝着一个男人,即使和楚佑宁仅仅只是一夜风流,她也必须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打个电话给沈忌。”从他臂变觑了个空,楚佑宁娇声提醒他。
  “做什么?”
  “告诉他,你受了重伤,需三到五日的休养。”她软呢地蜷回他怀里,一颦一笑尽是春意荡漾。
  “我的伤已经没有大碍,假使你愿意开车送我一程的话。”今晚连夜回台北,应该也不是问题。
  “我不愿意。”楚佑宁嫣颊上散发着微醉的酡红,万种风情地勾着他的颈子蛊惑他。“除非你知恩图报。
  然后我一次爱个够。“
  如此大胆的表白和行径,令陆昊天讶然不已。倘使她不是真的对他倾心狂恋,眷爱逾恒,就必然是个可怕的、狡诈的女人。
  到底是在大风大浪里历练过多年,陆昊天很快的将自己的思绪沉淀尽净,让理智重新振作起来。
  快午夜了,他自温柔乡中挣扎抽离,穿上衣裳,带走那袋陈志交给他的“重要文件”,毅然决然的转身就走。
  连一个吻别都没有?
  虽然房门阖上的声音小得如蚊蚋,她还是在下一秒钟睁开眼,静静的听着下一道门开启关上的声响。
  她终究没能留住他。楚佑宁不明白自己为何窝囊至此!是震惊于他明知外头埋伏着杀手仍无畏无惧,还是忿忿于他的情义凉薄?
  她坚强地支撑起身子,但马上就委顿在地,挥落了桌上的玻璃杯,崩溃一般的哭泣了起来。
  房外的欧巴桑被玻璃砸碎的巨响吓了一大跳,忙冲进来探个究竟。
  “小姐,唉!你流血了,我帮你擦药。”
  “不要、我不要擦药,你别管我!”电话铃响,她内心一阵澎湃,“喂,是你吗?”汹涌的泪水犹挂在脸上。
  “唔。”对方口气很冷淡。“是我,少夫走了,十五分钟前,你可以回来也可以不回来。”
  握着不断传来嘟嘟嘟响声的话筒,楚佑宁骇异得颤抖着双手。许久许久,她才无助地顺着墙垣跌坐地面。
  新欢弃她而去,旧爱也撒手人寰?
  泪水突然止住了,揉进玻璃碎片里的灵魂也逃逸无踪,她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接受这个事实呢?
  陆昊天在凌晨回到台北,丽园里反常地一片灯火通明。沈忌、庞杰和阿飞、雪姨通通在场。
  他一出现,立刻引起众人愕然。
  “受伤了?”雪姨几乎惊叫失声。“阿飞,快请刘医生过来一趟。”
  “是陆啸天那票人干的?”沈忌大有即刻抄家伙去跟对方火拼的架式。
  “不是陆啸天,是陆霸天。”刚开始他还不相信楚佑宁的揣测,怎地这时候回答起来竟如此笃定,这么快他就对她深信不疑了?
  “狗娘养的,我现在就找他算账去!”阿飞毕竟年轻,一句话连自个儿的大哥都得罪了还不自知,幸好雪姨忙使眼色,才让他及时封住没有遮拦的嘴巴。
  “不急,先把这个拿去看。”陆昊天把那只牛皮纸袋掷于沈忌,便倒进沙发里。
  “刘医生到了。”
  刘医生原是某医院的胸腔外科医生,自从他的儿子刘尚或和陆昊天成了拜把兄弟以后,他就顺理成章的担任起这票年轻人的“家庭医生”。
  举凡任何刀伤枪伤,疑难杂症,通通仰赖他。
  他仔细检查过陆昊天的每一处伤口后。带着宽慰的笑容说:“伤势颇严重,但已经没有大碍,之前的那名医生帮你处理得很好。”
  “她不是一名医生,她只是一个……”
  陆昊天忽然语塞,好在雪姨深谙此事,马上接口
  “一个朋友的女儿。对昊天很着迷。”
  “不是医学院毕业的?”刘医生很吃惊,“那就更难得了,那女孩改天介绍我认识认识。”
  “一定,一定。”
  送走刘医生,屋里恢复一片岑寂。
  沈忌和庞杰逐一将牛皮纸袋中的文件详阅完毕,走到陆吴天面前,向他报告
  “是陆老头给的遗产,共三家店面,十二笔土地和价值两亿三千七百万元的有价证券,总计大约值五亿新台币。”
  “收下吧,”庞杰道:“我们到大陆投资的案子,正需要一笔资金捐入。”
  “不,这样未免太便宜了那两个阿斗。”沈忌考虑得较为深远。“和陆老头名下八十几亿的财产相比,这五亿元根本只是小儿科,我们要力争到底。”
  “可是……”庞杰知道陆昊天根本无意继承陆常风分毫的遗产,现在他肯把这份文件带回来已经是万幸了。
  “没错,就算昊天不要,捐出去也行,总之不能白白让给那两个杀千刀的混账东西。”雪姨很心疼的看着陆昊天的伤口,一遍又一遍,每看一遍就要咒骂个三五句才能消心头之怒。
  所有的人同时把自光投向在沙发上,闭目沉吟的陆昊天,等待他最后的决定。
  天底下没有不爱钱的人,何况是这么大一笔钱。
  只是拿了这笔钱,就等于承认陆常风是他的父亲,而那两个江湖败类就是他的手足兄弟,这太委屈他了。
  早在十年前,他就想将父兄们登报作废,终止掉所有的关系;如今为了争夺家产,要他再回头去和那批人缠杂不清,岂不大大违背他的初衷?!
  男子汉有所为有所不为,有所取有所不取。那日若非陈志告诉他,陆常风有一些他母亲的遗物,想要交还给他,他是决计不肯冒险回去的。
  陈志说,这些财物是陆常风当年送给他母亲的,现在他母亲过世了,理当由他来继承。他的说词和雪姨、沈忌一样,就算要丢进河里,也不能让霸、啸天兄弟给霸占去。
  他们太了解他的弱点,只要一提到陆啸天和陆霸天,他似乎就容易意气用事,容易言听计从。
  错了。关于他的心事这些人全部都猜错了。
  “去找张律师,把这些产业一一接收过来,”他总算开口,大伙无不竖起耳朵。“至于其他的,不必去理会,专心发展我们的事业。”
  “只怕我们想划清界线,别人并不同意。”沈忌忧心的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庞杰森然一笑。“当然,在这之前我们得先来个以牙还牙。”
  “慢着,我个人的恩怨,让我自己解决。”快意恩仇是江湖规矩,他身为北联帮的掌门人,岂能叫他的弟兄替他雪耻。
  “怎么是你个人的恩怨?”雪姨第一个发出不平之鸣。
  “就是嘛,忘了我们是福祸与共的拜把?”
  “对,你的事就是大伙的事,谁敢动你就是跟我们所有的人过不去。”
  唉!好值呐,这群人怎么口水这么多。
  陆昊天的伤连续休养了十来天才完全复原,这段期间,元太和大华两家公司联手到大陆的投资计划进展得相当顺利。
  按照投资政策,外资不得擅自到该地设立汽车厂。
  必须和当地原有的厂商合作,对此他们也已取得武汉神达汽车公司股东们让出百分之三十股权的承诺,就等下星期三方见面之后,签下合约,大局便全部底定。
  丽园的风棉树因骤来的凉风,几片枯黄的枝叶纷纷飘落,无声地飞向陆昊天寂寞的身畔。
  他手中端着的那杯热茶早已经冷了,却好像一点也没察觉,仍自木然地往嘴边送,可到了嘴边又心事重重地搁了下来。
  满园子的花草经过雨淋,绿意更浓,他的心却如风棉树般黯然荒芜。
  “有心事?”沈忌花了一个多钟头非常认真的跟他报告合约的各项要点,竟发现他根本没心思听。
  “没。”他歉然地回过神,“刚刚说到哪里了?”
  沈忌生气地把合约收起来,口里叽里咕噜地抱怨,“你啊,英雄难过美人关,都是楚佑宁惹的祸。”
  “别瞎猜。”十多天来,他没有一刻停止过思念她。
  一个不值得爱,却情不自禁让他爱得发狂的女人。
  “庞杰去找过她。”沈忌不理会他承认与否,兀自往下说:“她到日本,或者该说她‘回’日本去了,陆啸天的人也在找她,这女人跟谜一样,极不单纯,没有人知道她为何突然离去。”
  他知道,她回去找她的“未婚夫”了。陆昊天莫名有股心痛的感觉,然更大的忿怒淹过了那份隐隐抽疼的悸动。他几乎坐不住,浮躁地从藤椅上站了起来。
  他在吃醋吗?不,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这点。
  “她不重要,谈这份合约吧。”将心绪转移到工作上,也许能够暂时止痛。
  “我已经谈了一个钟头,可惜不得要领。”沈忌坚持把合约收进卷宗里。“她很重要,如果她将来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成为丽园女主人的话。”
  “不可能。”他肯定答复。
  “完了,这下变成百分之百了。”沈忌装模作样的惨叫。“楚佑宁八成是狐狸精投胎转世的,才能将我们系上的冷面郎君迷得魂不守舍,无法自拔。”
  “再胡说八道,当心我把你丢出去!”素来沉潜内敛的他,居然也会恼羞成怒,这让知他甚深的沈忌更是忧心忡忡。
  “好好好,我答应不闲扯淡,但也请你把失散的王魂七魄拉回来,我们才好谈正事。”
  陆昊天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后天的上海之行,都准备妥当了?”
  “是的。赵董特别提起,希望你务必亲自到场。”
  沈忌瞧他一副无心“朝政”的昏君模样,不得已道:“楚佑宁那边我会派人留意她的动向,一旦她回到台湾,我们的人就会——”
  “我的事不劳你们费心。”陆昊天抓起卷宗,丢了句,“后天记得叫阿飞来接我到机场。”便走进屋里。
  上海是个商业繁华的大都会,另一方面它也是个纸醉金迷的销魂窟。
  豪华的酒家、饭店、舞厅四处林立,数不清的台商白天在这里挥汗如雨,勤奋开展事业版图,晚上则到随处可及的温柔乡洗涤竞日的疲惫。
  陆昊天一行人下榻在“宝善楼”,这是一家改建自满清皇族居所,古色古香的饭店。
  稍作休息后,立即赶往饭店附设的会议厅和神达汽车公司的代表碰面。
  大华汽车公司的赵董今天很奇特的穿了一件白色薄唐装,众人正要嘲笑他一番,外头却传来急促夹杂的脚步声,原来是神达公司的代表来了。
  三男三女,浩浩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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