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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凶韩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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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岁的郑恩地,无法想像自己一个人面对这样的事,会有多么多么的可怕。

    “啊~”

    张开嘴巴咬住了勺子,一口将食物吃了下去。

    陶鸣松了口气,然后在屋内打量起来,虽然已经来过两次了,但还是要感叹一句‘家徒四壁’。

    “恩地爸爸会是杀人凶手吗?”

    陶鸣在心里想着这个问题,如果恩地爸爸是个酗酒、烂赌一样的男人,那么冲动之下不顾后果做出了傻事那是有可能的。

    可是从和郑恩地的接触中,能够感觉到郑恩地对父亲的敬爱,这至少能够说明在他家没有欠债以前,应该是很和谐的,父亲也是很好的一个人。

    这样的人为了家庭,铤而走险去做些高风险但回报也高的‘工作’完全是有可能的。

    但是这其中肯定不包括去杀一个帮派人员,因为这件事里不会有任何的益处。

    摇了摇头,陶鸣把这些思绪都甩了出去,强忍着自己那种好奇探究的想法。

    “或许警察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很快就能调查出真相。”

    陶鸣如是想着,看着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吃饭的郑恩地,只能在心中悲叹一声‘幸福真难呢’。

    …………………………

    热狂酒吧坐落在釜山东区一个街道,这里的夜生活比较丰富,各式各样的娱乐场所都有。

    除了地下赌场外,其他的明面上基本是合法的,哪怕在今年韩国颁布了反卖银法,韩国的红灯区也依然没有任何的动荡。

    相反各路相关从业者齐游行,反倒是引得多方争论。

    2004年3月开始实行的《‘姓’买卖特别法》第21条1项规定,对于参与姓买卖的男女均处以1年以下有期徒刑或300万韩元以下的罚款。

    而正是该项条款内容引发了争议,同时也影响了大批从业者,这条法案被指涉嫌违反宪法第10条“保障个人人格权和性决定权”、第17条“私生活**权”,并侵害了个人自由选择职业权。

    实际这也是韩国比较悲哀的地方,女性地位的低下引发的后果有太多。

    最常见的主妇阶层,在韩国家庭中基本担当了佣人的角色。特别是如果丈夫是家里的大儿子,那从伺候公公婆婆到伺候婆媳、小叔子等等都很平常。

    这是社会常态,其实还算不上悲催,真正悲催的是一旦双方离婚,对于家庭主妇的妻子来说将是巨大的灾难。

    撇开韩国因为社会文化造成的职场歧视,大多数家庭主妇离婚后,是很难在社会生存的。

    没有工作经、没有职业技能、远离社会生活太久、再加上年龄多在三十以上。为了生存从事特殊行业的女性太多,这其中主妇层占据了大多数。

    根据统计,韩国卖银场所在2002年多达5万家。据刑事政策研究院《姓买卖经济规模全国调查》显示,当时失足妇女至少有33万人,色请产业总收入多达24万亿韩元(约合人民币84亿元),占全国gdp的4。1%。这一规模甚至同韩国农林渔业相当。

    这是个可怕又尴尬的数字,现在韩国政府颁布法律、展开整顿治理,难度差不多是地狱级别。

    热狂酒吧所在的街道,旁边相隔一百米不到就是红灯街,每天夜幕来临,这里就会变得热闹起来。

    热狂酒吧外,一个穿着卫衣的男人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进入了酒吧。

    酒吧内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中男男女女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彼此交缠拥吻场面十分劲爆。

    男人带着女人走向二楼,楼道上方站着两个穿着黑西服的男子,看到两人向上走来便拦在门口。

    “上面不对外开放。”

    穿着卫衣的男子抬起头看了过去,两个西服男也在闪烁的灯光下,看到了来人的模样。

    来人大约三十岁的样子五官毫无特点,但左脸一条长疤从眼角到下颚仿佛蜈蚣一样看上去非常吓人,也让这平凡的男人一下变得不再平凡,给人一种凶狠感。

    “我找老板,你去通报一下。”男人语气平淡说道,比起相貌来说,说话的语气就太温柔了一点。

    西服男对视了两眼,其中一人转身向里走去。

    而疤脸男转过头在浓妆艳抹的女人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掏出了一小叠钞票塞到了她穿着暴露的双峰之间。

    女人笑嘻嘻的离去,过了一会西服男也出现,很自然的让开了位置。(未完待续。。)

第148章 釜山海鸥

    疤脸男向上走去,来到上方雅座,眼神扫视了一下周围。不远处沙发上坐了三个人,并都看向了他。

    疤脸男认识其中两个人,梳着大背头留着小胡子的男人是‘釜山海鸥’东区的二把手韩正。而那花白头发及肩,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是‘釜山海鸥’东区的一把手金友情。

    至于最右边位置穿得很像是成功人士的男人,疤脸男就不认识了。

    疤脸男走了过去,直接坐在了空着的单人沙发上,还没等金友情三人说话就开口了。

    “3亿!”

    “嗯?”

    金友情皱着眉头看向他,那沉稳的表情渐渐消失。

    韩正站起身来不爽的问道:“呀,你这是什么意思?”

    疤脸男看了一眼对面沉默的男人,然后转过头望着韩正笑道:“你们要的东西我拿到了,我也充分考虑了它的价值,3亿是完全可以接受的数额。当然你们可以考虑再去找个人来干掉我,但我可以保证,我死后那东西会出现在它该出现的地方。”

    金友情伸手拦住了发火的韩正,看着疤脸男眼中带鄙夷的笑道:“我认为不管从事什么行业,都应该有尊重最基本的原则。该拿的一分都不能少,不该拿的就绝对不要去碰。你已经收了钱,现在却还想去碰不该自己触碰的东西,你确定要这么做?”

    疤脸男耸了耸肩道:“原则这种东西面对利益的时候,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我为你们做了不少事,也时候为自己谋个出路了。”

    下方的音乐声依旧显得狂热,但二楼的气氛却一下变得无比的沉闷。

    金友情眯着眼看着疤脸男,然后咧着嘴笑道:“你的意思我会转达过去,你要知道这东西对我来说可值不了几个钱。不过呢,或许会有人买吧。”

    疤脸男耸了耸肩,抓了一把桌上的开心果在手里,然后站起身笑道:“那我就等联系了,我这个人很有耐心,你们可以在三个月内任意的调查。如果你们能够找到那东西,不用你们动手我会自己从海云台跳下去。”

    看着疤脸男大摇大摆的离去,坐在远离看台位置,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忽然笑道:“送走豺狼、又迎恶虎,怪不得金先生那么着急想要上岸。就从你这些手下的情况来看,早点脱身是应该,不然什么时候被带进坑里,就很难爬起来了。”

    韩正看了过去黑着脸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传话筒,信不信明天就让你消失在釜山。”

    “噗,韩先生脾气还是这么有趣。”

    男人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名牌西服,笑着说道:“好了,既然拿不到东西,我也就回去了。说实话我觉得金先生以后还是换个地方见面好一些,既然想进入地上的世界,就别守着这些东西。”

    看着下方吵闹的舞池,男人边走边说:“终究上不了档次。”

    “哥!”

    金友情拉住了韩正,看着那男人离去的背影,脸上浮现了一丝丝的冷意。

    “这件事不用管了。”

    “什么?哥,难道就放过那个家伙?还有这个小白脸?”韩正恼怒问道,作为釜山地上地下都算是有名气的帮派头目,他可忍不了这口气。

    金友情理了理自己的花白头发,眯着眼笑道:“放过?那蠢货想和我们撇开关系,咋们就顺了他的意。那疯子既然想要钱,就让他找老家伙要去。就让我看看他们能玩些什么花样。”

    韩正一愣:“哥,你的意思是让他们狗咬狗?”

    “嗯,你把当初和疤脸联系的人送到东南亚去。除了那个文件袋里的东西,我们也没什么可怕的,法律不是要讲究证据吗?再说了,那里面的内容,对谁的危害更大不言而喻。你只要派人盯好他们就行了,如果能够拿到那个袋子,也可以出手。”

    韩正听完这话,立马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也对那老家伙肯定比咋们还急,还是大哥英明,我马上把那老小子送出去,到时候命案也查不到咋们头上。”

    金友情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对了,明熙在首尔那边考察得怎么样了,有适合控制的公司吗?”

    “倒是有几家公司适合,不过明熙也不确定是不是能赚钱,现在蜂拥到这个行业的势力不少,都抱着不太纯的目的,明熙说首尔那边炸弹疯子闹得很大,其中性侵、潜规则这些事也提到不少,估计再出手几次还不被抓捕的话。政府迫于民众压力,也要开始清理各行业里的**和涉黑势力。”

    “哪怕是做做样子,对咋们这些输不起的人来说,怕也会是一场灾难。”

    听完韩正的解释,金友情皱眉道:“那明熙怎么说?”

    “明熙说,他会再考察一下,尽量选择完全白身的小公司或者业界有能力但混得不好的人合作或者投资,就学那些大公司的做法,先从小做起观望一下时局,到时候再考虑大的发展。今年卢武铉续任,阳光政策肯定会持续,对于娱乐业也会大力的推广,只要先在里面扎根,保证不被挤出去,未来肯定比现在见不得光的日子好得多。”

    韩正说完又有些无奈的说道:“那小子还是有些看不起咋们啊。”

    “哈哈,那不是应该的吗?”

    “要是能看得起自己,谁还会处心积虑的离开这里呢?”

    金友情转头看向下方,过了半响呢喃道:“的确上不了档次呢。”

    这世界喜欢黑暗的终究是少数,站得越高走得越远,就越是渴望光明。哪怕是身体上任何一小块阴影都想要尽办法掩饰,让自己成为完美无瑕的存在。

    但这些人总是忽略了一个最基本的道理,越是明亮的光束照射在人的身上影子就越是无所遁形。即便正在正中间,影子赋予脚底,可以单迈开步子,黑影依然无法掩饰。

    就如同下棋一样,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虽然人生的棋局不至于一子落错,就没了未来。但对于金友情这一类人来说,每一步名为‘错’的棋子,都如同跗骨之蛆紧紧跟随着他。

    为了摆脱这一切,站在阳光下,哪怕更多的错棋也不会犹豫。即便到最后站在太阳下的不是自己。

    人一旦有了牵挂和期盼,有时候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但有时候也会因为期盼和牵挂放弃一切。

    反之一个人没了期盼和牵挂,同样能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

    这其中的差别,大概就在于现在的陶鸣和过去陶鸣。(未完待续。。)

第149章 判决

    十月二日,青阳道公寓杀人案开庭。

    这件案子关注的媒体并不是很多,只是釜山的本地媒体较为关注。

    坐在旁听席上,陶鸣和金亚莹分别牵着郑恩地坐在最靠里的位置,除此之外就是郑在德的弟弟,不过他们完全没有和恩地说过什么。这种冷漠在陶鸣看来有些伤人。

    至于恩地妈妈现在可以说是一病不起的状态,已经被恩地的爷爷和奶奶送到了医院治疗。

    虽然心中对女儿女婿有着太多的怨气,但毕竟是自家孩子,他们可以不管郑在德,但是不能不管郑恩地的母亲。

    而郑恩地此刻整个人都是迷茫的,仿佛被世界所遗弃,眼前再也看不到未来。

    唯一能让郑恩地感觉到温暖的是两手传来的温度,眼神看向围栏中的父亲,郑恩地的眼泪又掉落下来。

    陶鸣在心里叹了口气,两周过去,这个案件虽然他不想去理会,但还是通过韩忠硕了解了一下。

    死掉的那个人比想象中的身份更为复杂,那家伙竟然传说中的卧底,而且是从首尔派往釜山的。但他的任务是什么陶鸣不知道,韩忠硕也不知道,只是告诉他‘釜山海鸥’的事他最好不要插手,这是釜山老牌的势力,从80年就创办的。

    现在的老大是通过篡位的方式坐上去,上位后首先就摒弃毒这一条生意。但作为放弃的条件,在黄赌两道走得更远,釜山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红灯生意是这家洞派的,地下赌场数家。

    当然这些东西是属于一个组织的并不是私人的,越大的组织构成越是复杂,釜山海鸥这个组织,已经不是简单的洞派了,可以说是区域性的势力。

    如果不是因为这两年已经分裂成两股势力的话,估计釜山的警察有得玩。

    陶鸣升起的那一点恻隐之心,也在得到这样的答案后随之破灭。

    最重要的是现在连陶鸣也觉得搞不好就是郑恩地的父亲杀了人,就如同辩护律师所说的那样。

    “辩方律师做最后陈述!”

    ……

    “被告并没有否认去过被害者家里的事实,根据我手上的调查报告显示,被害人在过去的半年里,都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

    “一天高达20小时的工作量,除了本来的职场工作外。从送报到代客泊车、澡堂的清扫、送外卖等各式各样的兼职工作,每天都进行不下于十小时。”

    “这是一个为了自己错误,正在努力通过工作去纠正这一切的丈夫、父亲。”

    “当天晚上被告人前往被害者的家中,只是归还上月的利息,但到达后却发现被害者胸口中刀倒在了客厅。作为一个正常人,这种情况下感到慌乱,下意识的靠近,想要帮助被害人触碰刀柄这是很正常的情况。”

    “可被害人的身份很特殊,面对想要帮助他的郑在德先生口出恶言,依然是以胁迫的他方式,用恶劣的语气让他唿叫救护车。”

    “郑在德先生也当庭承认了,当时因为对方的态度而产生了错误的想法,认为这样的人死掉就好了。”

    “被告人的债务公司,为了逼迫郑在德先生还债,多次对其住所和家人进行骚扰。作为当事人的郑在德先生,对被害人有不好的看法也属于常理。”

    “所以在这样的情绪下,郑在德先生选择了离去,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无论从何种方面。”

    “郑在德先生也承认一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但重要的是,那把匕首上一共鉴定出的是多个指纹,郑在德先生留下的指纹在刀柄最上端,往下不到两厘米,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用这样的方式把一把匕首插入一个成年男子的心脏。”

    “除了被害人和郑在德先生外,还有其他指纹存在,根据警方调查报告,指纹排列的方式恰好是正握刀柄,这才是杀死被害人那个凶手留下的确凿证据。”

    “请陪审团参考……”

    ……………

    陶鸣静静听着辩护律师的陈述,心中暗叫‘完蛋’。

    果然很快控方律师陈述,直接抛出了强有力的铁证,反驳辩方的观点。

    其实最为重要的是,被害者死亡是在第二天上午被发现,通过尸检最后确定的死亡时间是10点05分…10点15分。

    误差不会超过十分钟,而在这个时间段里进入过被害者家中的,就只有郑在德一人。

    现在他自己也承认了这件事,并且表示看到了中刀的被害人,也表示为了自己的见死不救后悔。

    深知韩国司法机构尿性的陶鸣,已经看到了悲惨的判决。

    那个辩护律师属于检方委派的律师,很年轻、所以应该很相信正义和公理。估计也在想即便一审的结果不好,也可以再提起申述。

    但事实很快就告诉了他,有时候在确凿的证据前,陪审团不会听取那些臆想和推理。

    某些程度这也能体现出法律的追求的相对公正。

    ……………

    两小时后。

    “被告人郑在德杀人罪成立,一审判处有期徒刑十六年。”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三个月内,通过本院或向高等法院提出上诉。”

    ……

    郑在德呆呆的看着栏杆外的法官,脸上再也找不出任何的表情,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

    “阿爸!!”

    一声悲切唿唤回了郑在德的神智,看向旁听席上那娇小的身影郑在德的眼泪一下奔涌而出。

    “恩地……”

    …………

    “唉!”

    陶鸣坐在原位,看着这对父女的悲切离别的场景,心中有些苦闷。

    虽然只是一审判决,但判处的量刑已经是韩国一般杀人案件的最高标准。就现在所掌握的证据来看,除非找到新的证据来证明郑在德不是凶手,否则也不会再有什么变化。

    不过因为案件的确存在疑点,比如那个不确定的指纹,所以并没有剥夺郑在德的上述等权利,这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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