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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城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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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个热闹,咱家租金比他们都便宜,房子又不旧。”
  程湘婷犹豫道:“好是好……”
  “闺女,你要是嫌贵,我再给你便宜五十块。”
  程湘婷看向姜彻,问:“阿彻呢?你要住怎样的?”
  姜彻苦笑,说:“阿姨家剩的都是两室一厅,我自己住,要不了那么多。”
  老太太看看他,又看看程湘婷,惊讶道:“你俩不是一家的啊。”
  姜彻忙摆手否认,程湘婷也解释说只是想做邻居。倒是程锐站在姜彻身后,抓住他一根指头,本想说“当然是一家”,话到嘴边却只剩了一声“哥”。
  老太太笑道:“我看你们关系挺好,看错啦看错啦!原来只是想做邻居啊,邻居……”她想了想,一拍脑袋,说,“看我这记性,人老了就是不行,我跟你们说啊,我家房子旁边,就是靠街边那家,开酒吧那个,你们知道吧?他家有房子的。”
  程湘婷皱眉:“酒吧?”
  老太太说:“唉,你家有学生,哪能住酒吧呢!你就带着孩子住我这儿,我是说这小伙子!你看你年轻,又不上学,住他家不挺好?他家有一室一厅的房子,就是因为在酒吧上头,租金便宜,还一直没租出去,你们年轻人总不嫌吵吧?这不挺近,还是邻居。”
  姜彻只要便宜,便说去看看。
  酒吧这时候还没开门,老太太亲自上阵,在楼下帮他们喊:“小魏!小魏!快起床了,有人来看房子!”
  喊了一阵,二楼的窗子才打开了,露出个头发凌乱的脑袋,懒懒散散地说:“等下。”
  这房子靠着湖滨路,一楼是酒吧,二楼房东自己住,三楼一室一厅,还有一片屋顶,算是个小院子。房东叫魏宁,老太太说都过三十岁了,还是光棍一个,整天吊儿郎当的,人又懒,还不爱出门。魏宁趿着拖鞋给他们开门,哈欠连天地带人上楼,说:“要上去只能从酒吧里走,所以小姑娘都不爱住,你是个大老爷们,没事吧?”
  姜彻看看一楼地上散乱的啤酒瓶子,说:“没事,便宜就行。”
  “够爽快。”魏宁拍拍他肩膀,要他随着上楼。老太太跟在最后,唠叨说他开店,怎么不好好收拾,又说这么下去,指定找不到老婆,等到了三楼,她已经介绍到亲戚家的闺女了。
  魏宁只当没听见,掏钥匙开门,倚着门框打了个哈欠,说:“屋里东西都有,就是乱,你得收拾一下,房租一月一百五,你要是能给店里帮忙,便宜点也成,水电自理,厨房浴室用我的,要是自己开火,我建议你在阳台,还有水池。”
  姜彻问:“给你帮忙,能便宜多少?”
  魏宁想了想,说:“你要想赚工资,我包吃包住,怎样?”
  姜彻当即道:“成。”
  魏宁把钥匙放他手里,摆摆手说:“我得再去睡会,你自己收拾,晚上要能下来,就下来吧。”
  姜彻说好,撸起袖子就开始收拾,倒是程湘婷和老太太被他俩的效率惊得目瞪口呆。姜彻找到盆和抹布,接了水准备干活,见她俩还愣着,便说:“我又不是女的,有地方住就行,不讲究。”
  程锐已经找到扫帚,自行进了里屋。
  程湘婷笑笑,说:“那就这样吧,阿姨,我们回去慢慢说房子的事——锐锐,你留在这里帮忙,晚上自己回家,好吗?”
  程锐探出半个脑袋,说:“我想住在这里。”
  程湘婷一愣,看向姜彻。
  姜彻道:“要是今天能收拾好,你爱住就住。”
  程湘婷无奈,又连连说了数声抱歉。
  两人一直收拾到晚上,才差不多了。姜彻去买了吃的,和程锐一人一个凳子,开了两罐啤酒,坐在屋顶上吃饭。
  夜幕低垂,也没有星星,黑不见底。好在没有风,并不是太冷。
  姜彻吃得快,将啤酒一口干了,说:“被褥用咱自己的,我一会儿去拿——还有别的东西,一块搬回来吧。”
  程锐看看他神色,问:“去你那边的房子吗?”
  姜彻拍他脑袋,说:“是人家的房子。”
  程锐又想说对不起,忍住了,转而道:“我跟你一起去。”
  “身体没事?”
  “没。”程锐说完,又补充说,“只是稍微有点虚,没那么差。”
  姜彻说好,又开了罐酒,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放映机还在。”
  程锐扭头看着他。
  姜彻拍拍屁股起身,说:“走吧。”灯光太暗,他的脸埋在阴影里,声音也听不出情绪。
  酒吧已经开门了。魏宁坐在吧台里看杂志,见他俩下来,笑着问道:“还习惯吗?”
  姜彻说很好,又见吧台有台座机,便问他能不能借用,待魏宁同意,他给李成庆打了电话,说已经找到房子。李成庆说好,又问他要不要和林柏月说话,姜彻笑笑,说不用了。他挂机后说谢谢,魏宁一手支颊,笑眯眯地说:“没事,你们要去搬东西?”
  姜彻说是,魏宁看看一边沉默的程锐,耸肩笑道:“我要看店,就不能帮忙了,你弟看着挺瘦,能行吧?”
  “东西也不多。”
  “成,我把电话给你,需要帮忙打给我。”他写了张便条,递给姜彻,又对程锐说,“我看你身体不太好吧?注意休息呦。”
  程锐抬眼看他,低声说了句谢谢。
  “他就这样,不爱说话,不用理他,”姜彻忙对魏宁解释,拉过程锐出门,回头道,“那我们走了。”
  “去吧。”魏宁挥挥手,回想那孩子在姜彻身边亦步亦趋的模样,不由笑了出来。
  真是个粘人的孩子啊。
  新房和酒吧相距不远,两人沿河岸步行过去,一路无话。
  不多时便到了,程锐跟姜彻上楼,在他开门时站在身后,不太想进去。姜彻没留意他的心情,说:“屋里没人,进来等我。收拾床被子就行。放映机在煤棚里,三轮车也在,一会儿去拿。”
  程锐刚一进去,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客厅墙上大幅的婚纱照。姜彻身着正装,眼神温柔地凝视怀里漂亮的新娘,微微笑着,那神情让程锐移不开目光,呆立在原地。
  姜彻已经抱着被褥出来了,问:“想什么呢,过来拿着枕头。”
  “哦。”
  姜彻见他低头不语,轻轻踢他一脚,说:“赶紧走,咱们这是当贼呢。”程锐将两只枕头夹在两胁,走了出去。姜彻随后,也看到了那张照片,冯英的笑容甜美而天真,却不啻狠狠打了他一耳光。他默默说了声对不起,拉灯锁门。钥匙已放在茶几上,算是彻底告别了。
  锁好门转身,程锐还在等他。
  姜彻吆喝两声,楼道里的灯应声而亮,他才看到程锐低着头,嘴唇紧抿,眼泪顺脸颊滑至下巴。 
  “怎么了?”
  程锐腾不出手擦,只好抬起上臂歪着头蹭了蹭脸颊,说:“没事。”
  说话间声控灯又灭了。
  姜彻一跺脚,催他道:“开灯都得我来,快下去。”见程锐开始动了,又絮絮道:“你都这么大了,不要总是哭。还是男生。多大事儿?眼泪说来就来,在家能哭,以后出去了还哭,谁会整天让你。”
  程锐抽抽鼻子,这才说:“哥,你以后,不会再不要我吧?”
  “问这干嘛。”
  程锐低头慢慢下楼,半晌才迟疑道:“你其实很想结婚吧。”
  姜彻不作答,沉默地跟着他。
  从昨天到这时短短的一天里,发生的变故太多,要维持表面的平静,暗涌的情绪都心照不宣地不去触碰,因此一旦察觉要触及到更为深层的东西,所有的谈话便浅尝辄止。
  无法安慰,不安和焦虑亦无法传达。
  他们一前一后走下楼梯,交流也止步于这距离。
  姜彻带程锐到煤棚,推出车子,将被褥放好,要他搭把手搬放映机,还未放下,便听到身后冷淡的声音:“真他妈不要脸啊,还敢过来。”
  姜彻还未说话,背上便挨了狠狠一棍子,当即一个踉跄,放映机掉落在地。
  程锐也脱了手,被带倒了。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三个人影拎着棍子,一围上姜彻,便连打带踹,口中咒骂不歇——
  “我操,太他妈不是货了!”
  “别打头啊操!都说打个半死就行。”
  “他妈的,这种人渣!不打死能忍?”
  程锐听到他们的声音,呆坐在原地,身体发软,竟站不起身。
  “喂喂,还有这玩意,”最初说话的男人走过来,踢了踢地上的放映机,“给他砸了。”
  另两人一哄而上,一脸兴奋地又摔又砸,哈哈大笑。
  不要。
  他看见姜彻抱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任他们拳脚招呼。他还看见放映机的碎片溅了一地。
  不要。
  “敢欺负我妹子,真当哥不敢揍你是吧,昨天让你跑了,兄弟几个守了一天,你还真敢过来,有种。”男人抓起姜彻的头发向地上撞,咒骂道,“娘的有本事你还手啊!操,去死吧!”
  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程锐看到姜彻头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糊了一脸。
  姜彻始终都没有反抗,只有喉间不时发出痛苦的闷哼。
  被铺天盖地的痛苦和悔恨笼罩了。程锐站起身来。
  都是因为我。
  都是因为我。
  我太任性了……如果可以……
  如果没有那样做的话……
  “放开他。”
  “我擦,你谁啊?小屁孩死一边去。”
  “放开他啊!”程锐随手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冲过去挥开他们,拼命地拦在姜彻身上,抱起他,哭着喊他名字,不停说对不起,眼泪鼻涕混着姜彻的血,视野里的所有东西都模糊不清。
  “哥,哥……”
  如果可以再来一次。
  如果可以回到昨天,回到他站在他面前,问他想要怎样的时候。
  程锐抱着姜彻,嚎啕大哭。                    
作者有话要说:  姜彻的房租,大概是十一二年前小县城的物价水平。我妈说那时四十平的房子一月一百,吓了我一跳。不过考虑程锐的抚养费也是如此,应该可以理解。因为个人能力不足,这文不合现实的地方太多了……求原谅求指正。
  最后的场面写不出来……修修改改写了很久都只能到这个程度,对程锐来说,应该是精神崩溃的时候吧,但写不出来,非常抱歉。

  ☆、鞍前马后

  对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可以愤怒,但是世界太美,很难一直生气。——《美国丽人》
  姜彻睁开眼睛,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左眼前是黑色,他抬手去摸,意识到那是纱布。想翻个身坐起来,却使不上力气。
  所以只好转动脖子,想说话,一扭头,看见身边坐着一个人。那人头埋得很低,他只能看到下巴和嘴唇。还有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啪嗒啪嗒往下落。
  喉咙干渴,嗓子很疼,他咽了好几次唾沫,方感到些许湿润。所有的感官好像都迟钝起来。花了点时间,他才想起来这人是谁,便张张嘴,不容易发出低微的声音:“程锐。”
  少年立刻抬头看过来,见他醒了,忙使劲擦擦眼泪,说:“我去叫医生。”
  这人说完便跑,他只好笑笑,心想赖好给我弄杯水再跑吧。
  倒是另一张病床边坐着的妇女道:“你可醒啦!你弟弟哭了一天。”他有些困,不想开口,那人也不介意,继续说,“那个女的,是你姐姐吧?她去买饭了,你弟弟非要守着你,死活不走,哥俩感情真好!不像我家那俩,整天吵架。”
  姜彻咳了两声,胸口一疼,不敢动弹了。
  程锐拉医生进来,怯生生退到床尾,一脸关切地看医生给他检查。
  肋骨骨折,右肩膀脱臼,额上的伤有所加重,也许会影响到视力。大夫检查过后,要他好好躺着,别乱动,要走时看到墙边那孩子脸色刷白,便安慰道:“没事,你哥年轻,身子骨不差。”
  程锐嘴唇一动,并不说话。等大夫出去了,他又坐回床边,呆呆看着他。
  那妇女又开口道:“看把你弟弟吓得,昨天他们送你来医院的时候我可瞅见了,那么多血!真吓人。”
  姜彻笑笑,对程锐说:“给我倒点水。”
  程锐忙端过床头柜上已倒满水的杯子,尝了一口,倒掉一半,加热水,又尝了尝,感觉温度合适,才小心地端至枕边。取了支吸管,一头放进杯子,一头用手扶着,送到他嘴边。
  姜彻本想坐起来喝,这时也只好侧过脸让他喂。他喝得很慢,不时停下,程锐便一直端着。一杯水喝了五分钟,程锐问他还要不要,姜彻说不用,又合上眼睛。
  过了好大一会儿,程锐才小声说:“对不起。”
  姜彻感到头晕,隐约想到昨天程锐抱着他放声大哭的模样,想出言安慰,却觉得脑袋不够用,只能说没事。
  程锐眼泪又想往下掉。那女人便说:“大夫不是说了,你哥没事嘛,这么大孩子了,别老是哭,你哥不舒服,还全靠你照顾呢。”程锐点点头,仍是一言不发看着姜彻。
  那女人还想再说,听得房门一响,程湘婷提着饭盒进来了,便笑道:“人醒啦!”
  “是吗?太好了,”程湘婷对她点头示意,坐下来对程锐道,“我买了粥和包子,你先吃点。”
  程锐接过饭盒,转向姜彻:“哥,你要不要吃饭?”
  姜彻闭着眼睛,说不用。
  程锐不再说话,表情黯淡,捧起饭盒吃包子,吃完一个,程湘婷要他再吃点,他只好又吃了一个,第三个却吃不下了。粥也只喝了两口。程湘婷心疼道:“锐锐,你也才刚好,多吃点,好不好?不然怎么照顾你哥呢。”
  程锐将饭盒收拾好,哑声道:“吃不下。”
  程湘婷叹气,给姜彻拽拽被子,见他扎吊针的手臂露在外边,便说去借个输液瓶,灌上热水让他握着,要是着凉了,手臂会疼。程锐说他去,不等她说话便出了病房。程湘婷只得坐好,拿了只苹果慢慢削着,也算是打发时间。
  屋里很安静,那女人要照顾的人也在睡觉,她便和程湘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你孩子真听话,初中了吧?”
  “也就这时候听听。”
  “我家那俩就不行,唉,他们爸爸住院了,熊孩子还嫌麻烦不过来。不过大的都高二了,学习也忙。你家孩子听话,成绩挺好吧?”
  “没多好,也不稳定。”
  “我一看就知道是乖孩子。”
  “谢谢您了。”
  “孩子他爸呢?怎么不过来了?”
  程湘婷笑笑说:“离了。”
  “唉?昨天晚上过来那个不是吗?我还想着你们是两口子。”
  程湘婷略一思索,知道他指的是姜彻的新房东,便解释道:“那不是他爸,我们只是邻居。”
  “哎呦,我还看你俩挺有夫妻相呢,郎才女貌,多像两口子。”
  程湘婷只是淡淡一笑,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放在碟子里,忽听姜彻问:“昨天是魏宁把我送过来的?”
  程湘婷拿牙签扎了块苹果喂他,说:“他说昨天你和锐锐去搬东西,一直不回来,哪知道锐锐给他打电话,哭着要他过去。他和锐锐一起把你送过来的,早上打电话叫我来,说要回去睡了。”
  姜彻不大好意思,说麻烦了。
  程湘婷又喂他一块:“没事,你照顾锐锐还少吗?我们也该的。昨天怎么回事,吓了我一跳。”
  “没什么——不吃了,程姐你回去忙吧,我没事。”姜彻避开她送到嘴边的苹果,尴尬道。
  程湘婷便不多说,问他想吃什么,她回去做。
  姜彻没有胃口,说晚些再吃。
  程湘婷说好。
  便又落入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推开,程锐抱着热水瓶进来,他身后跟着李成庆一家。姜彻见是他们,想坐起来,程湘婷忙拦住,要程锐把床头调高。林柏月问:“坐不起来?很严重吗?问小锐他也不说。”
  程锐把热水瓶裹上一层毛巾,放姜彻手里,便去靠墙站着,低头不语,姜彻看他一眼,对林柏月道:“没事,伤着骨头了。”
  李望把手里的果篮放在床边,过去趴在姜彻枕边,说:“叔叔不疼,我让妈妈给你做骨头汤,吃了骨头汤,骨头就长好了。”姜彻笑着说谢谢,又说一点也不疼。
  林柏月叹气,又跟程湘婷道谢,和她商量怎么做饭,怎样轮换来照顾姜彻。李成庆拍拍李望肩膀,说:“知道心疼你叔叔就好——今天上午是冯英给我们打的电话,说要我们来看看你。”后一句是说给姜彻的。
  听到“冯英”两字,程锐和姜彻表情都是一滞,程锐倚着墙,不太自在地看向窗外。姜彻沉声道:“是我不好。”
  “都这时候了,说这干嘛。”李成庆让李望找程锐玩,对姜彻说,“钱你不用担心。”
  姜彻苦笑,只能道谢。
  那边林柏月两人说好,她在这里留着,程湘婷晚上再来。李成庆怕程湘婷身体受不住,说他过来守夜,一直沉默的程锐开口道:“我在就好。”
  程湘婷蹙眉:“锐锐,你自己都……”
  “我没事。”
  林柏月也劝道:“小锐,你还小,照顾病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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