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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难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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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美国因着几个软件的设计赢得了斯坦福大学的硕博连读资格,不过她还是放弃了继续学业,选择了一家有名的软件公司,和几个兴趣共通的伙伴们共同进行研究,她在这个行业愈发如鱼得水,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道明寺司接触到了公司事务之后才发现事情没这么简单,他父亲给了他一家公司让他管理,这家公司并没有健全的管理体系,又欺他是个新人,他一开始做的很艰难,因为他霸道自我的那一套并不如在学校里那么管用了。公司里谁不是老油条,当着他面是一套,背着他做的事情不少。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学校借他名号胡作非为的那群人,树大招风,而他又是个空降副总,知道他身份的巴结他,却也不会拿真心待他,甚至还有人故意与他交好想从中浑水摸鱼。

    周围没有一个自己人的道明寺觉得很辛苦,想到于凛凛毒辣的眼光,他曾经向于凛凛提出过让她来他这里实习,不过于凛凛拒绝了。道明寺只能一个人辛苦地进行摸索,也磨练了不少心性。

    见着道明寺步步艰难,于凛凛虽觉得心有愧疚,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一方面是不想和道明寺离得太近,另一方面,勾心斗角这种事情看多了真的觉得累,哪里有做专业技术人员舒服,只需要专心地投入到软件设计中,尽情地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就行了。于凛凛挑选公司的时候有进行比较甄选,不是大公司就好的,更多的是需要有新意的有个性的软件公司,因为这代表这样的公司不会太受甲方的限制,除了赚钱之外,自己的舒适也是最重要的。

    事实上,刚和道明寺一同出国的时候,于凛凛还被道明寺枫威胁过,只不过两方有合作,要是闹翻脸,损失了“太空堡垒”这棵摇钱树就得不偿失了,道明寺枫也只能咬牙暗地里下功夫。不过,两人在出国之后都十分忙,道明寺司更是出乎她意料地没有太花精神在于凛凛身上,反而是在努力学习公司事务提高自己,这让道明寺枫欣慰地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蹊跷。阿司是在进步不错,和于凛凛的关系似乎也淡下来了……但若是真这样的话,阿司又为何一定要跟着出国?

    事实上,道明寺司确实也没有放弃,于凛凛一直以来的拒绝没让他颓废,反而激发了他想要变得更成熟更有担当的决心。于是,他积极投入到了公司事务的学习中,努力让自己汲取知识,他每天都在学到东西,最初的生涩和不知所措褪去,他也逐渐学会了不再喜怒形于色。

    他逐渐拥有了成熟男人该有的一切,变得绅士、温和,只除了偶尔忍耐不住的暴躁脾气,早已是个最佳嫁人人选了,只不过,他始终没能拥有她。

    再一次向她提出求婚,却还是得到了拒绝的答案。

    “抱歉。我的答案还是没有变化。道明寺家现在正面临危机吧?”于凛凛安静地望着他,眉眼里全是了然:“不如接受联姻如何。”

    道明寺眼眸深邃地凝视着她,这视线让于凛凛竟有些心虚。在她想避开两人交汇的视线之前,他徐徐开口,一字一顿:“你真是这么想的吗?我去联姻的话,道明寺家固然可以解开危机,不过……就这样抱着喜欢别人的心情娶大河原滋真的好吗?”

    不知怎的,于凛凛竟觉得那目光让她有些心慌,却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大河桑会是个很好的对象,她很可爱,很优秀,而且很喜欢你……”

    “可我只喜欢你。”道明寺打断她的话,执拗地盯着于凛凛,可于凛凛却扭头躲开了道明寺的视线。

    “现在我什么都无法确定,无法知道道明寺家能否起死回生,也无法知道你会不会有改变心意的一天。但我唯一知道的只有我无法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这一点。我无法联姻,因为除了你,我无法让任何女人幸福。”道明寺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突然道:“可能会很长时间无法见面了,所以就原谅我这点冲动吧。”

    丢下这句莫名的话语,道明寺司忽然张开双手抱住了她。于凛凛瞪大了眼睛,在这个怀抱松开之前,她听见了自己心脏“咚咚咚咚”加快跳动的声音,截然不同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她竟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但是,抱完人的道明寺很快松了手,转身坚定地离开了。于凛凛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心跳失了准。刚刚那一瞬间,她好像……心动了。

    最终道明寺司即便和全家闹翻也坚持拒绝了联姻,不过,与此相对的,他一个人背负起了面临危机的道明寺家。

    “我不想用这种方式寻求便利,如果遇到危机就选择联姻,那这样的道明寺家族没有了存在的必要。换一个谁都行,把道明寺取代了吧。”道明寺司云淡风轻地这么说着,脊背笔直地转身离开。最终道明寺司还真的凭借自己四处奔走借款——其余f3给了他很大的助力,努力周转,寻找产品危机来源,发动全公司人齐心协力,竟然真的坚强地挺过了这一艰难时期,成功使道明寺集团免于破产。

    从这天起,他成为了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

    就连道明寺枫也不得不承认:“你已经是个合格的公司管理者了,也是……一个独立的成人了。你的选择妈妈再不会反对。”

    在所有反对的势力都消失了,他的道路一片畅通时,他只剩下了一个阻碍。

    她不喜欢他。只这一点,就否决了一切。

    于凛凛也很苦恼。她不明白道明寺究竟是为了什么非要在她这棵树上吊死,但……迈不出那一步的终究是她。她苦笑。一个男人五年如一日地始终坚定地追在她身后,她看着他逐渐蜕变,越来越优秀越来越成熟,但唯一不变的是那坚定不移的深情目光。要说不动心,那是绝不可能的。更何况,茕茕独立的一个人始终会觉得寂寞啊……

    “jimmy,你是日本人吧,公司在日本有个项目,干脆你去接洽如何?”

    “没问题。”于凛凛点头。

    她没接受道明寺,回日本的消息也没告诉他……应该没关系吧?这样想着,于凛凛头也不回地走上了去日本的班机。等……等她做完日本的项目回美国,如果他的心还不曾改变,那就试试看吧。

    这样想着的于凛凛走进了机舱,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一离开,竟然就是永别。
第19章 番外壹:入直树
    人的一生会遇见多少人,有多少人和他擦肩而过,有多少人他有过交集,又能有多少人能成为他的刻骨铭心呢。婚礼取消的当天,入江直树回了日本。少女慌慌张张跑过来,口齿不清手脚并用地和他解释着,眼睛发亮,满眼无措却暗藏着少女的喜悦,但他的心却有如没入了暗沉沉的水中,冰冷混乱,一向情绪稳定的他差点摔了下去。

    有人曾说过,直至失去的时候,才会发现有多么爱着一个人。

    日本的冬季总是特别寒冷,入江直树围好围巾后准备出门,在开门时忽然听见了身后母亲的叫声:“直树。”以前母亲很少叫他直树,总是叫“他哥哥”之类的,不过自从他从几内亚回来后,母亲就再没叫过这个称呼。他回头,撞进一双了然和担忧的眼睛:“……路上小心啊。” ;母亲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微笑着吐出了这样小心翼翼的一句话。

    入江直树抬手将围巾拉了拉正好遮住嘴唇,轻轻吐出个“嗯”字。他反手扣上门时,听见了母亲极为悠长的一声叹息。

    他心中却有些庆幸,庆幸母亲没有提起那个名字,也庆幸母亲什么也没有问。

    她已离开他的生活,但生活却还在继续。

    明明是这样寒冷的天气,他却从屋后推出了自行车,自行车已经有些老旧,甚至对比入江直树过于高大的身体来说有些娇小了,不过自行车头上的铃铛却是崭新的,他伸出纤长的手指摸了摸铃铛,蹬上了自行车。

    ——今年的冬天依旧很冷,你是最怕冷的了,以前总会装作忘记围巾,就能和你围同一条了。其实你很喜欢几内亚,因为天气很温暖,我也很喜欢几内亚,因为你喜欢。

    有些事情是在对方离开后才无师自通,比如情话这回事。她在的时候,他对她说过的喜欢极少,一方面是觉得和对方心意相通,我不说你也能知道我,另一方面却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来话就不多,更不喜欢说过多矫情的话语,他一向坚信比起说,做出来才更能体现他的心意。

    曾在大学校园里装作顺便为她送上早餐,也曾在没课的时候坐在她身后一起听课假装自己也有这门课的样子,曾用“几内亚房子少”这种笨拙的理由求爱,一切一切都只因为他的自尊心。他错过了她在时说这些话的机会,而现在,却只能对着空房子,对着药剂,对着一切无生命的东西说情话了。

    “我很喜欢你,所以你回来好不好。”

    “我想,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认出来,阿凛。”

    “你会不会也有在想我。”

    “入江医生,有新病人来了。”

    “好,我马上来。”他从盐水瓶上收回手指,视线平静淡然,又恢复了那个稳重的医生形象。

    他高大稳重,对病人温柔体贴,虽然话少却更擅长安静地倾听他人,病人对他的评价极高,他也是医院里技术好又受欢迎的医生,很少有失误的时候。不过,很少有人知道入江医生自己也有病。……还是难以治愈的病。

    从最初的失眠焦虑症,变成重度抑郁,而现在则是自言自语,入江直树经历了很艰难的一段时期,曾经一度无法拿起手术刀,无法面对鲜血、病人,不过,他终究还是振作了起来,现在的夜晚他已不再失眠,也很少焦虑抑郁,但只有自言自语的病一直无法根除。他在工作时能集中百分百的精神面对患者,但一旦闲下来就会精神恍惚,经常被人叫了好久才醒过神来。如今……如今,入江已经习惯了众人看着他的惊异目光。这个病,终究是没法治好了。

    这天入江直树推着自行车回家,站在门口却听见了父母的争吵。

    “这孩子今天又是骑着那辆自行车出去的。这么冷的天气,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被冻到。”

    “……还是那孩子的车吗?”父亲沉痛的声音响起。

    “真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喜欢琴子那孩子,为什么又要分开。不过琴子也像是两个人似的,我还以为是双胞胎……”

    “别说了!”父亲威严的声音打断了母亲的絮叨:“现在琴子那孩子已经走了,不要再在直树面前提起这件事了。”

    “可是,孩子他爸我很担心啊,直树好像很痛苦,他好像一直很痛苦……”

    “在医院他的声评不错,又有不少病人找他看病,哪里不对劲了!不要再说这件事了!”

    “可是他不快乐。”母亲的声音充满了焦虑:“他总一个人自言自语,站在客厅里看着杯子动也不动,脸上的表情更少了,好像……就好像了无生气……”

    “你闭嘴!”父亲打断了母亲越发恐慌的话语。

    入江直树静静地站在门外,搭在门把上的手微微蜷缩,最终还是没能开门。

    ……现在好像不是个回去的合适时机。看来,也要找时间从家里搬出来了呢。他仰头望了眼天空,轻轻吐了口气。他现在……已经病得这么明显了吗?

    有多少人是与你擦肩而过,又有多少人是让你刻骨铭心无法忘怀。 ;他从未想过会有多么地喜欢一个人。向她求婚成功时喜悦到不停傻笑的他,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不由心疼的他,愚蠢的、刻骨的初恋的痕迹,就像烙印般地铭刻在他的身体里,他因为失去而痛苦,慢慢地麻木。

    他的生活仍然在继续,他的手又能重新握起手术刀,他就像以前一样冷静漠然,沉默寡言,就像以前那样精准如仪器态度严谨认真,但是身边最亲密的亲人却拆穿了他的面具。

    “最近医院项目多,我要搬出去,我已经找好了医院附近的房子,不是很远。” ;喝汤的时候他若无其事地提起这个话题,母亲勺子忽然“咚”地一声掉在了碗里,竟抬头呆呆地望着他。

    入江直树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却还是没能说得出口。

    母亲反应太大,连父亲也忍不住来劝:“孩子大学时候就出去住过,不要担心……”

    他话音还没落,母亲忽然就落下泪来。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声音也颤抖起来:“我……我不放心,不然还是……”她挽留的话说到一半,在抬眼看见入江直树的眼神时,却改了口:“……算了,你去吧。”

    她像是可能会失去孩子似的哭起来,甚至抬手掩住了脸庞,父亲一句话也没说,只揽过了母亲的肩膀安慰起来。

    为什么要哭呢?入江直树并不太明白母亲的反应。

    他晚上收拾好行李要离开时,听见了母亲和父亲的谈论。

    “那孩子这样的状态我怎么放心他一个人住在外面……这样好的孩子,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好像……随时会死掉……呜!”母亲猛地掩住了嘴,声音变得模糊起来:“呜呜呜我不能让孩子一个人住出去。”

    “那之前又为什么要同意呢?”父亲叹了口气。

    “我没法拒绝那孩子那样的眼神。”母亲抽泣起来:“我不想失去直树,他好像随时会消失,如果不答应的话……如果不答应的话,那孩子真的消失怎么办……”母亲的声音满是惊恐。

    “直树会处理好的,相信他。”父亲拍母亲肩膀的声音响起。

    对不起父亲,连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处理好。只希望下次回来之后,面具能更牢靠一些,不会被母亲这么轻易就发现。

    自回到日本之后,相原琴子也回来了。他经常会去偷偷见相原琴子,却没法与她多交谈一句话。明明还能看见她的脸,却在看见的那一刻早就知道她已经不在了,这样只会更痛苦。可能是因为他的痛苦太过露骨,相原琴子应该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为了避开他离开东京去往京都的吧。

    相原琴子离开之前有来找他。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刚住进你家里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一定是在我身体里的‘她’和你发生了什么。不然,你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是看着那个‘她’——像是深爱着又遥不可及的眼神。”

    “我也喜欢入江君,但我却无法像入江君喜欢‘她’那样喜欢着入江君,所以我认输了。我没办法有自信能从那个‘她’手里抢过你,即使我们拥有一张脸。”

    “所以,再见了入江君。……无论如何,请不要再这样痛苦了,不然,我……不,那个‘她’也会难过的吧。我爱过你,以及保重,入江君。”

    入江直树不置可否,看着她的背影远远离开。

    是他的错。他没办法忍住想见她的*。他明明喜欢的不是相原琴子,却疯了似的想见她,但这种相见却没法让他离她更近一点,那是她的模样,却也不是她的模样。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心脏有如针扎似的疼。 ;他像是自虐似的想见她,明明知道见到面之后也不是他想见的人,却是无法反抗似的想见到她的脸。

    但在见到之后,一次又一次绝望地了然那不是他想见的人。他想见的人,这世上已怎么也见不到了,无论哪里也再找不见她了,他……真正地孤身一人了。她就像是开在他心口上的一朵花,汲取着他心口的疼痛,却愈发茁壮成长,仿佛永不会枯萎。

    日本的冬天还是很冷,入江直树还是骑着那辆怎么看怎么诡异的自行车,曾有人问他自行车这么小这么旧了怎么不换一辆。

    他是这样说的:“没办法,用的久了有了感情了。”

    有人很惊异冷淡的入江直树居然会说这样的话,不过之后入江直树也只笑笑并不解释。可能和自行车无关,只是……好像自行车上还有她的体温似的。他摩挲着车把,忍不住想起她璀璨笑着的面庞。

    起码这辆陪伴了她大学时代的自行车,还陪着他。

    直到有一天下班时,自行车终于已经结束了它的宿命,它就像承载已久的机器一般,终于停止了运转。看着掉下来的蹬板,忽然裂掉的自行车链条,就像解体一般忽然开始崩塌,他蹲下/身怔怔地抚摸着自行车的残骸,纤长的手指停留在仿佛还散发着金光的铃铛上,忽然脸上感觉到一阵湿润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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