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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旧爱:总统请离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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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素素……”稚嫩的童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缓缓睁开双眸,来自睡梦中的窒息感还堵在胸口,梦境却早已破碎。她愣愣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然后看向立在床前的……白墨。

五岁女童,长相漂亮可爱,除了她左耳失聪之外!

白墨柔软的手掌放在白素的额头上,发丝撩开,在白素的右侧额头上竟然有一道怵目惊心的伤疤,所以她一直剪着齐刘海,是遮掩,也是不能轻易示人的痛。

白墨收回手皱眉:“虽然没有发烧,但是脸色很白,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白素笑了笑,示意白墨近前,对她耳语一番,白墨站直身体的时候,微微含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洗手间有卫生巾,你快起床,我把床单给你换了。”说这话的时候,白墨拉开了窗帘,刺目的光亮让害怕阳光的白素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清晨曙光夹杂着灰白色,清凉的空气里有雾气的味道,于是白素知道,她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这里是S国连城,人口大市,距离首都很远,很远……

连城的秋天格外明丽,繁华都市,景色秀美,道路两旁的梧桐树挂满了枯黄叶子,行人走在上面会不时的传来沙沙声。

有调皮的孩子举着风车嬉闹追逐,跟走路心不在焉的白素撞上,风车甩落在地。

是个男孩子,跌坐在地上,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白素扶他起来,见他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风车,检查了一遍,还能转动,含笑交给了小男孩。

小男孩很稀奇的看着她:“阿姨跟我同学一样都喜欢用左手吗?”

白素睫毛颤动了一下,平静无波的点点头。

道路上,有年轻情侣紧紧拥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接吻,好像爱情原本就该这样。

她抬起左手摸了摸毫无感觉的右手,嘴角扬起的笑容好比烟花,令人难以触摸。

他不会知道,两年前她的右手因为他残废了,这只手再也拿不了画笔,再也设计不了枪械图,再也不能站在谈判桌上指挥若定……

因为她是个残疾人,因为她在国民眼里,已经……死了。
白墨,她的女儿!
9月3号,白墨的生日,她是白素的养女。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GuaNhuaju。。

一年前,白素辗转各大城市,右手复原无望,在她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她遇到了白墨。

她那时候还不叫白墨,她叫娃娃,因为天生左耳失聪,被父母遗弃在福利院门口,于是在那里生活长达四年之久。

白素那时候已经定居连城,闲暇时会去福利院做义工。

和娃娃的初见,白素永生难忘。

她很瘦弱,腿比胳膊还要细,孱弱的能够直击一个人内心最柔软的地方,那个地方叫心脏。

初见,白素觉得她是一个很沉默的孩子,话语很少,不合群,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呆着。

那天,白素坐出租车回家,深夜街头,路灯下樱花洁白,宛如一片废弃的大海。

她靠着椅背,心里忽然觉得很难过,内心里有一道声音在不断的呐喊叫嚣:那么瘦……那么瘦,再这样下去,怎么行?

第二次去福利院是在两个月之后,当时福利院刚好有献爱心活动。有很多好心人将平时不需要的衣服、鞋子、被子等物品送到了福利院供里面的孩子,残障人士和老人挑选。

孩子们在争抢鞋子,唯有娃娃静静的站在一旁,白素说:“或许,你需要一双鞋子。”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白素注意到娃娃的鞋子已经破的不能再穿了。

娃娃看了看白素,并没有说话,直到人潮散去,白素拿着一双公主鞋蹲在娃娃面前的时候,娃娃才说话:“你右手怎么了?”

白素微愣,随即开玩笑道:“残废了,所以只能用左手。”

那一刻,娃娃的脸色变了,低头接过白素手中的鞋子,对她说:“谢谢,我自己来。”

白素看了一眼娃娃脱下来的鞋子,鞋码一个大,一个小,还来不及感慨,就听娃娃开口说道:“福利院里面脑瘫患儿最多,有些智力严重缺陷,有些是身体严重残疾,每一个都比你严重。”

白素笑了,这个孩子是在变相安慰她吗?不远处,有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坐在轮椅上,她拿着刚挑选的鞋子高兴地试穿着,尽管她装的是假肢,尽管鞋子对她来说只是装饰品,却依然不影响她试穿鞋子的心情。

娃娃也在看那个女人,“有人说福利院的人除了吃就是睡,偶尔凑凑热闹,然后静静的等死。”

那一刻,分明有一种莫名的伤感在白素的内心灼烧着。

那天,白素回去,夜风冰凉,她在空荡荡的房间阳台上独坐到天明。

后来,她收养了娃娃,离开福利院的那天是娃娃的重生日,白素为她取名:白墨。她的女儿!

如今,两个人的餐桌上,白墨对着蛋糕在许愿:“我希望素素三十岁之前能够清仓出货。”

如此俏皮的话语,白素失笑的同时,内心却尘埃落定。

孩子,你可知,所谓爱,代价太重,它以我的右手为终结,太过奢侈,我……高攀不起!
楚文绪,他的儿子!
对楚衍而言,唐天瑜是他的旧情人,更是他儿子的母亲,种种身份挤压,即便她现如今住在楚家,即便楚家上下都将她视为楚家女主人,未来的总统夫人,可在他的心里总有一个地方在隐隐疼痛着。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冠华居。GuanHuaju。。

午夜梦回,从漆黑的暗夜里惊醒,落地玻璃窗外树影斑驳摇曳,床头灯光线朦胧,他靠着床头,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没有归宿感。

楚衍有子楚文绪,虽然只有两岁,却生的极为可爱,眼神漆黑明亮,稚气未脱的脸庞跟楚衍颇为相似。

家有稚儿,尤其还是这么漂亮懂事的儿子,任谁都会欣喜不已,但在楚家,所有人都知道楚衍并不怎么亲近楚文绪。

为什么不亲近?那一天,白素死亡,楚文绪诞生……

“爸爸——”有孩童疾奔而至,因为太过惊喜,尾音上扬,他跑的是那么快,那样的姿态仿佛早已做好了扑进楚衍怀抱的准备,但他却在楚衍面前生生的停下了脚步,欢喜化为胆怯,化为失落。

楚衍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一双眸子很凉,淡淡的看着楚文绪,说是看他,还不如说是在看楚文绪身后的唐天瑜。

五年昏迷不醒,一年术后休养康复,早在若干年前唐天瑜就恢复了如昔美丽,漆黑明亮的栗色长发衬得她肤白如雪。

犹记得初次见她,清瘦单纯,微笑的时候仿佛春风拂面;现如今,她穿着限量版连衣裙,身姿玲珑,画着精致的淡妆,盈盈走动间裙摆宛如花朵绽放,完全不见过往羞怯,笑容优雅。

唐天瑜避开楚衍暗沉的眸光,语声温柔:“听说你今晚会回来,文绪不肯睡,一直在等你。”

楚衍笑了笑,讥嘲轻蔑的笑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唐天瑜以为他至少该说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说,而是俯身换鞋。

她忍下心头涩然,准备近前帮他拿鞋的时候,就听楚文绪说:“爸爸,您的拖鞋。”

面对懂事的儿子,唐天瑜暗暗松了一口气,视线移到楚衍身上,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身体有多僵硬。她担心楚衍会拒绝文绪。

楚衍低头看着楚文绪,楚文绪的脸有些红,低头轻轻的咬着嘴唇。他很紧张!

沉默良久,楚衍伸出手,接住拖鞋的那一瞬间,耳边响起潮水般的讽刺声:“世人皆如此,自己可以作奸犯科,却不容许别人做出半点出格事。”

画面支离破碎,有一种痛在身体里一点点的蔓延开来,他看着那双鞋,仿佛回到几年前,她斜倚在玄关处,也跟楚文绪一样手中拿着一双白色家用拖鞋,嘴角笑容流光溢彩:“身为妻子,伺候丈夫穿鞋,我做的可称职?”

然而好景不长,她自嘲的摘掉结婚戒指,狠狠地抛到素园池塘里,声音结冰:“宁愿此生孤苦终老,也不愿意再跟你有任何牵连。”

那时候的他万箭穿心,但他只能看着白光沉陷在池塘里。

他机械的穿鞋,无视楚文绪的欣喜,无视唐天瑜的殷殷目光,迈步朝书房走去。

华丽的走廊里,水晶灯散发出刺目的眩光,有光影在墙上游走,他背影孤寂,眼眶酸涩。

素素,今夜入梦来,让我再看你一眼,就一眼,可好?
白素,过往不能忘!
凌晨五点半,白素从睡梦中惊醒,说是惊醒,还不如说是条件反射。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GuaNhuaju。。

室内光线昏暗,伴随轰的一声巨响,窗外雷电闪耀,雨点尖锐的砸落在落地窗上,声息激烈。

她靠着床头闭目小憩了几分钟,这才掀被起床。

盥洗室内水流潺潺,她用左手掬水洗脸,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她拥有一张苍白的面孔,下巴尖尖宛若锥子,额头上疤痕……还好。

真的还好吗?她苦笑,她又在自欺欺人了,这样的疤痕太过狰狞,两年后的今天,她仍然能够感受到它的疼痛。那样的痛,像是一枚钉子,狠狠地钉进了她的额头。

不能忘,白素。怎能忘?

拿起毛巾擦脸,将脸埋在毛巾里,良久之后,将毛巾放在毛巾架上,拿着梳子将刘海梳好,顺势遮挡住额头上的疤痕。

疤痕可以遮掩,千疮百孔的灵魂也可以在暗夜里得到安宁吗?

回到房间换了针织毛衣和小腿裤,想到外面在下雨,临时将平底鞋换成了漆皮短靴。

白墨还在沉睡,睡姿很好,她一直是个很少让人操心的孩子,将被子给她盖好,这才关门离开。

连城深秋时有雷阵雨,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倾盆而下。所幸每次都下不长久,雨过天晴,那样炙热的阳光足以灼烧一个人的内心。

她喜欢连城,撑伞买早点沿路返回时天已放晴。收伞走在路上,阳光和树影亲密交织,斑驳光影洒落在街道上,天气湿热。

路上还有积水,踩在上面水花四溅,上班人潮渐渐多了起来,有公交车在站牌前停下,一拨人上车的同时又有一拨人下车,步履匆匆的赶赴上班地。

她有多久没有为事业打拼了,那么不遗余力,那么鞠躬尽瘁的奔波劳累。国务卿,多少人梦寐以求,但她却弃之如敝屣,只因她厌了。

商场外的偌大电子屏幕上已经开始准时准点播放早间新闻。

所谓国家新闻,终究是少不了……他。

是昨天的晚间新闻重播,屏幕中的男人五官俊雅,一双幽暗深邃的眸子透出冷峻,伴随着他的讲话声,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凉薄的弧度。

她静静的看着,目光清透,淡淡的收回视线,提着早餐继续走路。

回到家,习惯性的打开信箱,里面早已塞了一份晨报,头刊主角依然是他,正确的说主角还有他的爱人和儿子。

已经两年了吗?楚文绪和他眉目极为相似,她捏紧手中的报纸,他的儿子自然长的像他。

曾经的她,醉笑陪君三年,以为彼此间的那份信任足以贯通血脉,殊不知到头来伤害来的那么措手不及。现如今,她看着他的娇妻爱子,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亲密依偎,握紧报纸的同时,眼中却无泪。

进入电梯前随手将手中的报纸塞进垃圾箱,消失在电梯间的她没有注意到副刊那里有标题跃然纸上——《楚衍总统不日将来连城考察:大力推动企业重组,积极应对挑战》
百日宴,育婴室惊魂!
素园主卧室,厚重的窗帘遮去了所有的光亮,昏暗的房间里,酒香味浓郁,修长的人影坐在沙发上姿态颓废。请使用http://。guanHuaju。访问本站。

敲门声起,楚衍无动于衷的闭上眼睛,隔了几秒钟后,有人开门走了进来,走廊壁灯打在室内男人的脸上,一片阴暗深沉。

“啪”的一声,水晶灯乍然发出刺目的光亮……

“关上。”冷冽的话语,纵使对方是从小看着楚衍长大的吴总管,此刻也禁不住楚衍的目光,顺从的把灯关上。

室内一片漆黑,醉酒的楚衍摇摇晃晃站起身,吴为见了,刚要上前搀扶,却被楚衍目光拦下。

迈步走向那张白色大床,楚衍脑海中响起清冷的女子声,带着浅浅的笑意。

——前些时候下属送了我一双鞋,对方说我穿着一定很好看,我回来试穿了一下,却发现鞋太大了。忽然想到一句话:婚姻就像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最清楚。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婚姻走到了天色尽头,但愿我们能够好聚好散,因为人生几十年,我不希望我和你在痛苦中互相折磨,在折磨中痛苦的生活。?

——尘世夫妻千万种,总体概括下来无非只有八个字:长夜漫漫,互相取暖。楚衍,我和你是那种可以相互拥抱取暖到天亮的关系吗?

她的眼神仿佛穿透暗夜的白月光,但声音却越来越轻。

他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那笑有些自嘲亦有些悲涩,床在眼前晃动,他重重的闭上眼睛,那一刻没有痛苦,有的只是脑海中经久不散的过往云烟。

吴为无声轻叹,直到楚衍入睡这才离开卧室,走廊里总统秘书长段亚楠拿着文件夹匆匆而至。

“我找阁下有急事。”步履太过疾快,段亚楠语声轻喘。

“少爷刚睡下。”吴为见段亚楠神情凝重,皱眉问:“出什么事了?”

“你看看。”段亚楠隐忍怒气把传真递给了吴为。

那是从K国发来的传真,K国时间下午15:20分,S国副总统慕少卿在和K国总统萧何的会晤中发表了讲话,慕少卿直言谴责本国总统楚衍,声称楚衍在军事领域方面手段强硬,毫无转寰余地,这与他一贯主张的“对话”方针有极大的冲突,慕少卿智囊团队对此有着强大的不满……

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吴为松了眉,把传真交给段亚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由着他去吧!他心里不痛快,难免会寻机发泄。”

“夫人死后,他处处跟阁下作对,如今在K国说出这样的话,岂不是让K国看笑话吗?”

吴为眼神深幽,沉默片刻,话语暗哑:“亚楠,他和夫人毕竟相爱多年,夫人死的时候尸骨无存,他心里难受……”

段亚楠忽然不说话了。

慕少卿岂止是心里难受,她永远都忘不了,楚文绪百日宴那天,她在育婴室门外无意中看到慕少卿把手放在了楚文绪的脖子上。

她震惊的捂住嘴,楚文绪不安的嚎啕大哭起来,但很快慕少卿便若无其事的放下手,“哭什么?叔叔又不会真的掐死你。”

那一刻,慕少卿拍抚楚文绪的动作很轻柔,但嘴角的笑容却是阴沉到了极点……
爱慕者,此恨绵绵无绝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养成的习惯,清晨六点准时惊醒,连城的天亮的很早,有阳光把树影倒影在墙壁上,光影斑驳,深深浅浅。请使用http://。guanHuaju。访问本站。

她摸了摸枕头,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眼泪。右手残废初期,她白天浅淡的笑,但是到了寂静无人的晚上往往蜷缩着入睡,噩梦纠缠,翌日醒来,她摸自己的脸,满手都是潮湿冰冷的眼泪。

起身拉开窗帘,阳光正浓,她笑了笑,如此平淡的生活是最安全的,没有伤害,没有痛苦……很好。

做好早餐,白墨已经洗漱完毕来到了餐厅。

“别忘了喝牛奶。”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分心叮嘱白墨。

“好。”白墨吃了几口早餐,端着一杯牛奶走到她身旁坐下,斟酌了片刻,这才开口:“昨天唐锐叔叔来家里找你,但你不在,他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临走时他说他今天会再过来。”

“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家。”白素意味不明的看着白墨。

白墨吐吐舌,闷笑道:“你在睡觉,我故意找借口打发了他。”

“可以跟我说说原因吗?”

“你拒绝的爱慕者明天就要结婚了,我担心你面对他会觉得尴尬。”白墨把牛奶喝完,拍了拍白素的肩起身离开。

白素看着白墨的背影,摇头失笑。

唐锐是白素的邻居,一个笑起来很干净的男人,不喜欢说话,但却会每次制造巧合帮白素提东西到家门口。

白素说:“唐锐,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是个好男人,我不想误了你的人生。”

唐锐有些伤感的看着她:“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她的心忽然痛了一下,有一种液体在眼眶里迅速膨胀,再次抬头时笑容依旧:“唐锐,不是你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你。”

如今的她早已丧失了爱上一个人的能力,但千疮百孔的白素褪去所有的光环,残缺的身体,死寂的灵魂,依然有男人愿意爱她,就是这份情足以让她心存感动了。

她走到阳台上给唐锐打电话,那个明天即将成为别人新郎的男人接通电话后一直在沉默,然后他说:“我要结婚了。”他试图让语气轻松起来,但听来多少有些忧郁。

“幸福。”她淡淡开口。

“……你也是。”

结束通话前,唐锐说新娘信基~督教,明天的婚礼会在教堂举行,他迟疑的问白素明天会不会参加婚宴?

楼下有人在打羽毛球,他们是一对步入迟暮之年的夫妻,不久前他们在小区里刚刚举行了一场金婚庆典,那样的喜悦感染了在场每一个人。

“是哪个教堂?”白素是这样问唐锐的。

挂断电话,有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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