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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帝国征服史-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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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

    偏房中。蔡婧和陈绣娘早等了许久,正抱着儿子,絮絮的说着话。看见赵瑜入房,忙迎了上来,服侍赵瑜更换礼服。看着一左一右两位如花美眷,一个聪明乖巧的女儿,一个虎头虎脑地儿子,赵瑜一时间只觉得心满意足。

    在两位宗正的引导下——现在没有太庙,宗正寺注2也是个空衙门,祭祖地礼仪也只能靠着两个渔民出身的远房——东海的宗室们按照旧年的礼仪祭拜。

    祠堂的灵桌上,摆着四个灵牌,都是赵瑜得到追封的几个先祖。但唯有正中一高一低两个牌位,却是反着摆的。自从赵瑜当家后,赵家祠堂的灵桌上就多了这么两个牌位,除了寥寥数人,谁也不知道,它们究竟是谁的神主。

    祭祀之后,又聚着用罢了年夜饭,其他人各自退去,赵瑜却把赵琦、赵文、赵武三人唤到后间说话。

    “老三……”入房后,沉默了一阵,赵瑜开口说道:“等过了年,你就要去汴京。那里虽算不上龙潭虎**,但不是什么善地,你万事可要小心啊!”

    “王兄放心,臣弟定会小心谨慎!”赵琦恭敬的说道。

    赵琦地位现在很尴尬,赵瑜封王,又有亲子,他原本就是名义上地东海二当家地地位现在也保不住了。不论是陈正汇,还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赵文,都不赞成给他实质性地官职。而他几个月前,被从琉球召回,就一直在基隆闲待着。但半月前,赵瑜却把他找来,命他年后带使团入贡,同时向宋廷请求进入国子监学习。

    赵瑜的用意,赵琦很明白。这是遣子入质,以释朝廷之疑;同时也是削减他在东海的影响力。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愤怒,这东海的基业是谁打下来的,赵琦清楚得很,他根本没有反对和生气的权力。不过他对赵瑜的称呼再也不见亲近,算是变相的抗议,也是他唯一表示不满的方法。

    赵琦的心思,赵瑜也心知肚明。但王家无私情,赵琦的能力也不足以让他另眼相对,派出去作人质,也算是为东海立下功劳,总比在岛上当猪养着好。暗叹了口气,他叮嘱道:“到了东京,不要结交朝臣——他们也不敢搭理你这个外藩王弟——但下面的寒家士子,你可以多打些交道。不要怕花钱,把东海的名声竖起来,比多少钱都贵重。但要小心,不要随便开罪于人,凡事先退让一步,并不丢脸。”

    赵琦点头:“臣弟理会得。”却是一句话也不多说。

    看出赵瑜和赵琦之间的尴尬,赵文笑着打圆场:“二郎你也不必太忧心,我们东海跟童太尉、蔡学士都有交情,只要我们供奉不断,他们肯定会照顾好三郎的。有他们照拂,三郎在东京完全可以横着走。”

    赵武也笑道:“何止童贯,蔡攸,若是有事,还有官家阿叔可以帮忙!”

    赵瑜哈哈一笑,“让那个便宜阿叔帮忙,只会越帮越忙。”

    在这个时代,各国帝王之间都有攀亲戚的习惯。大宋契丹是兄弟之国,宋真宗和辽圣宗是结拜兄弟。之前,五代时,晋帝石敬塘是契丹的儿皇帝。而后,金国和南宋,是叔侄关系,赵构当了金太宗的便宜侄儿。除此之外,大宋的藩国中,还有西域的于阗国王李圣天,也一直称宋帝为阿舅大官家——这个李圣天曾经独立抵挡阿拉伯穆斯林侵略多年,当他战死之后,中国的西域才从佛教变成绿教的势力范围,乃是个了不得的英雄人物注3——所以赵瑜自称侄儿,称赵佶为叔,并不会有什么问题,更不会被人反对。

    赵琦也陪着笑了起来。兄弟几个闲聊着,时间慢慢的过去。随着,一串清脆的铃儿响,赵雯雯小跑着奔到门前,“爹爹,三叔,文叔叔,武叔叔,”她一连声叫着,“要放烟花了,要放烟花了!”

    “哦?这么快?”赵瑜说着,出门抱起女儿。赵琦三人也随着出来。

    砰!砰!七彩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也跟着响起,空气中顿时弥散起浓浓硫磺味。鞭炮声脆,烟花灿烂,赵瑜抱着欢叫着的女儿,抬头仰望,新的一年终于到了!

    九三: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本卷完。

    注1:海商越界法是史实,不过具体内容已经不可考了——至少俺是没有查到。不论从法律还是经济上看,宋朝都已经具备了现代国家的雏形,远远超越当时的水准。若不是蒙元南侵,打断了发展进程,中国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注2:在宋代,宗正寺和大宗正司,前者是九寺三监之一,主事者位属九卿,由外臣担任,奉宗庙、诸陵寝等事。而后者则管理皇族内部事务,主官则都是宗室,隶属于前者。

    注3: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百度一下李圣天这个名字。若是他能多活些几年,撑到阿拉伯帝国势力衰退,今日的西域说不定就不会有绿教的存在了。

 第一章 北行(上)

    宣和元年三月廿一,丁卯。 //西元1119年5月2日

    春末的北洋,不见暑热,微咸的海风徐徐吹着,沁人心脾,让人觉得煞是舒爽。

    一艘千五百料的防沙平底船在海面上乘风而行。沙船特有的方艏、方艄在波浪中行得极稳,纵列排起的四根桅杆上张满了帆,在主桅上,一面绣着字字样的青色角旗迎风招展,旗尾的定风带也在风中蜿蜒曲折。不过就算不看旗帜,单看略显狭长的船身和比寻常沙船高出近半的桅杆,对海船稍有了解的人便能看出,那是东海船行独有的快船。

    海风并不猛烈,但仗着高耸的桅杆,这艘东海快船却能以比他船快上三成的速度,在海中疾驰。扶着船帮,向下看去。船身下破开的海水,已经由前日的浑黄,转成今日的深蓝。

    到黑水洋了!蔡倬想着。算了算时间,现在海船的位置应该在莱州外海上了。他转头向西北方张望,但海天之间的云雾遮住了视线,看不到想看的东西,只能瞧见淡淡的黑影,一切都是模糊不清。

    “是牢山!看到牢山了!”桅斗上的望手这时突然大声叫起。

    泰山云虽高,不如东海崂。不过宋时的崂山,还是被称为牢山。千仞巨峰贴着海水,拔地而起,一边是惊涛拍岸,另一边则是怪石穿空,向来号为神仙之宅,灵异之府,自古而今,在此求仙修道之人数不胜数。乃是京东东路上有名的胜景。更是航行于黑水洋之上,南来北往的船只最佳的航标——密州板桥镇,是大宋北方最大的海港,也大江以北唯一地市舶司所在,而北洋之侧,胶澳注1之东的牢山,便是抵达板桥港标志。

    蔡倬抬头仰望,主桅桅斗中的望手拿着一根圆筒状的什物,正对着他方才远望的方向。他对那个物件很好奇,每次看到的时候。不是在船长手中,就是由望手拿着。当他们把那东西举到眼前,便好像长了千里眼,总是能看到极远处,蔡倬想看而看不到的地方。

    蔡倬曾装作不经意的问起,从而得知那东西的名字——望远镜,从这名号上,功用便一目了然。不过当他再追问的时候,刚刚二十出头地年轻船长。就黑着脸鼓起眼,冲过来冷冷的瞪着他,若不是他身携陈五的亲笔信函,这艘船在海州停靠时,他就会被赶下船去了。

    蔡倬旧年曾与陈五有过一段交往。不过也仅是萍水相逢,一别之后便再也没有联络。直至一年多前,东海立国,他才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不过陈五这时已不是当年的那个摆渡于衢山、明州之间的小船长,而成为了东海国的一方镇将。现下的福建外海,没几个海商会不知道。陈五这个坐镇湄屿的东海大将。

    蔡倬祖籍便是在福建莆田,当他听闻陈五之事,便立刻上门重叙旧情。虽说两人依然是泛泛之交,偶尔有书信往来,年节时互赠节礼,但毕竟拉上了关系。在陆上他有家族势力撑腰,在外海又可以把陈五的名头拿出来压人,一时之间,他就在沿海商界混得风生水起。生意越发得做得大了起来。

    不过,蔡倬打理地都是族中产业,本人却只占了很小的一份。若是在以往,他还能耐住性子,安分守己,但眼见得时局渐渐不妙,他便起了自立之心。这不仅是因为自己不甘愿辛苦奔波,却只能落到一小部分,更多的还是因为他三伯的关系。

    这些年他家的名声越来越臭,与蔡倬打交道地人。当面都是恭恭敬敬。但转过头去,说什么话的都有。他三伯现年过七旬。再也撑不了几年。而蔡倬的几个堂兄弟,现在随看似风光无限,但一旦没了其父在后支撑,必然会被群起而攻,抄家灭族也转眼间的事。

    蔡倬完全没有与他们同生共死的想法,心里一直都在盘算着退路,现在他有着陈五的关系,就算再不济,至少也能在东海找到一席之地,何况他虽是无意功名,但家学渊源,自身地才学也绝不输普通的进士,在东海混个一官半职也非难事。不过,在他三伯一家失势之前,这些想法只会存在于蔡倬的脑中,既不会宣之于口,更不会付诸于行动。不到家族倾覆的那一刻,他还得照旧为族中产业四处奔波,不敢有丝毫怨言。

    看着水手们忙忙碌碌,蔡倬随意的在甲板上踱起了步子。能这般随意在甲板上行动的,就只有他这样的头等舱旅客。百贯的头等舱船资看似高昂,却能换回高人一等的享受,没有人会觉得这钱花得冤枉,也因此,这头舱地舱位是一票难求。幸亏他有陈五的书信,虽然不能让船资打个折扣,但让他抢到了最后一个头舱舱位。蔡倬很难想象,二十个人挤在一间三等舱,一天到晚都在吊床中挂着,每天就只有三次放风的时间,那哪是人过得日子。

    海船御风,向东疾行。这艘从衢山港始发的快船,并非驶往板桥,而是远去辽东。越是兵荒马乱的时候,就越有赚钱的机会,由于金辽之争,辽东大乱,但北地山峦中的特产,却因此不必再受契丹人的盘剥,而能以极低廉的向外出售。风声传出,冒着风险前去淘金的商人不知凡几。

    何况在一年前,东海已经在辽东地一个海岛上安下了据点。在东海地控制之下,去往那里的商人们地人身安全完全能得到保障。

    蔡倬其实对此觉得很奇怪,若他是东海王,肯定会封锁辽东,只允许自家商行在那里交易,以便独享其中之利。

    但不知为何,东海人却做得很大方,只要交纳一成的保护费。再按章缴纳百分之五的商税,就能在那个海岛上自由贸易。而相对于百分之两三百的利润,区区一成五的交易税,实在微不足道,蔡倬也便因此才决定跟风去辽东走一趟。

    在那里地秩序重新恢复之前,他估计,凭借手中的本钱,至少能赚上二三十万贯。虽然三房看不起这点钱,但族中的其他几房却绝不会嫌弃。何况这次是他独自行动,正好籍此为日后自立积攒些本钱——如果在大宋。各处商号都有族人盯着,想起些私心也是难以做到。

    远望海上,阳光下,海面上一片细碎的鱼鳞金光,在船后,两条白色波纹正缓缓荡开。海上的风光,美不胜收。

    但蔡倬却摇了摇头,若是在往年,这时候来往于高丽、板桥之间的商船。应是络绎不绝。但现在,在这片海域上,能看到的就只有几艘独桅的打渔船。

    正月还在汴京时,他便听说去年密州市舶司的收入,就只有一万两千贯。不及前些年的十分之一。但看到眼前地这种情况,能有一万多贯税入,已经算是多了。也难怪他所乘坐的这艘海船连海州港都停,但对更大的板桥港却是过门而不入。

    半年前曾有传闻说,东海军的战舰在海上清剿高丽商船——当然现在看来,并非是谣言——同时。还有传言说,东海不但截断了高丽和大宋的商路,还把高丽与日本的联系给截断了,高丽与日本间的一个大岛,也被东海夺占。

    以蔡倬对东洋海贸的了解,如此一来,东海上所有商路,已经全数被赵瑜所控制,而各国的海贸税入也都落入东海地国库之中。

    据蔡倬所知。这两年,除了明州市舶司外,广、泉、杭、密四个市舶司的商税收入都有不同程度的减少。其中以密州为最,泉、广两地也减少了近半,而杭州市舶司,原本税入就不多,所以降低得并不算明显。

    至于明州的商税之所以没有缩减,那是因为市舶司的属地一直放在衢山,每年应上缴地商税都是东海直接划拨,维持着与往年相同的水平。依照蔡倬在衢山岛上的所见所闻。以那里的交易数量。如果按章收取,百万贯都有可能。

    不过那里是东海的起家之地。常年驻屯在那里的精锐部队有两千之多,同时还有一支舰队驻扎在港口,就算名义上还是大宋领土,也没哪个两浙地官员敢去虎口夺食。而东海这两年的表现也一直很恭顺,所以一直都对衢山的归属,上至天子,下至百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短了每年的商税,他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对于其他市舶司的商税减少,朝中还是颇有微词。但东海每年的贡使不断,海外的奇花异草、怪石珍兽,送了不知多少。大象、孔雀都算是普通,浮在水上的石头、沉入水底的木头,也不算什么,在去年十月,东海还送来一只高达数丈地巨兽,虽然使节称不知其为何物,但朝中却有人考证出,这是一只麒麟注2,直把道君皇帝乐得兴高采烈,差点要下令大赦天下。

    如果东海的贡礼是珍宝香料或是贵重的货物,赵佶绝不会那么高兴,因为按中原王朝一贯的规矩,对藩国的贡物,朝廷都要照原价回赐。贡礼如果越贵重,回赐的钱物也就会越多,这对于日渐窘迫的大宋财政来说,是个极大的负担——也的确有许多小国的贡使,由于来得太勤,被朝廷下令阻止在国境上。

    而东海送来地这些东西,看似贵重,却没有个实价,随便给点赐物就能打发掉了。且东海国王也很知趣,别地不要,只求道君皇帝能回赐些亲笔的字画。如此知情识趣地藩国,就算贪占了些商税,挥挥手也就揭过了,难道还能为点钱翻脸不成?蔡公相、童媪相也不会答应啊。

    蔡倬在甲板上走走停停,吹吹海风,看看海景,时间很快就消磨过去。时近午时,一个十**岁的年轻人伴当走上甲板,来到蔡倬身边,躬身道:“老爷,午饭已经备好了。”

    蔡倬点头,起身回舱。

    一路顺风顺水,六天后,蔡倬还在床上高卧,却有一人过来敲响了舱门。他在门外高喊道:

    “蔡官人,长生岛到了!”

    注1:胶州湾古称胶澳。

    注2:其实就是长颈鹿。明时,郑和下西洋,也曾带回一只长颈鹿,由于古书中描述的麒麟有几分相似,所以被认定是瑞兽麒麟。

 第二章 北行(下)

    长生岛?蔡倬从睡梦中惊醒,头脑中尚有些恍惚。// /

    “终于到了?!”他的伴当却惊喜的叫起。他不比蔡倬,能安安稳稳的睡在床铺上,在舱室一角的吊床上蜷缩了二十多天,早已是叫苦连天。

    整理好随身行装,蔡倬主仆二人上了甲板。此时天刚蒙蒙亮,不远处的灯塔顶端,还燃着熊熊火光。甲板上,水手们早把泊船后的琐事都打理完毕,正看着几十个旅客鱼贯下船。

    站在船上,蔡倬举目四顾。西面、南面是海,北面是港,但在东南面,隔着一道窄窄的海峡——看起来还不到三四里的样子——却能看到一长条陆地的黑影。他在船上与水手们聊天时,曾听说长生岛与陆地的最窄处,只隔了不到一里。而对岸就是辽国东京道的复州——当然,现在已然落到女真人的手里了。

    蔡倬自言自语道:“那就是复州?”

    一个声音却从他背后响起:“不是,那里是西岛!”

    蔡倬回头一看,却见是这条船的船长,李姓,单名一个晖字,一个二十多岁很精干的年轻人。不过自从前次望远镜之事后,两人还是第一次说话。“原来是李兄。”他拱了拱手,一连串的套话随口而出:“船上的这些日子,多蒙照拂,蔡某心中感激不尽。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会,确是令人怅惘。”

    “好说。蔡官人莫怪小子前日无礼之举便好了。”李晖还礼道,蔡倬算是船行的大客户,又与陈五有来往,虽然他自问前日之举问心无愧,但能少个麻烦就少个麻烦。

    看出李晖有和解之意,蔡倬笑道:“李兄忠于职守,何来无礼之说。”说了两句。换过话题,“不过李兄说那处是西岛,那复州又在哪里?”

    “这里看不到复州。”李晖摇头道:“长生岛上,能看到对岸的地方,冬天都会结冻。像南信口、北信口,离复州只有半里多,深冬之时,冰层厚达数尺。能容人马行走往来。只有如长生港这般面朝渤海,浪高水深,才不会冻上。”

    “原来如此!”蔡倬点头受教。会结冰的港口到了冬天必然会停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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