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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帝国征服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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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几个土兵护着他们的头领还在奋战,但这些反抗却是毫无意义。海盗们一拥而上,赵武冲在最前。接连劈飞两个小卒,正正的与那军头打个照面。四眼相对,他终于想起了那人的身份:“原来是费都头。”

    “赵武!”费立国大吼一声,弃弓拔刀,“果然是你杀了我兄弟!”

    赵武挥斧过去,被费立国持刀架住。金铁相交,一声脆响。“都头说的谁啊?爷爷杀得人多了,可记不得。”他故意道。

    费立国用力把赵武格开,避过周围乘隙砍来的两把斧头,“我兄弟对你这畜生照顾有加,想不到竟是养了一头狼!”他再想挥刀冲上去,却被从后而来的利斧砍开了背后的纸甲和肋骨。

    站在扑到在地的费立国身前,赵武哈哈大笑:“清理茅厕叫照顾,洗衣做饭叫照顾。与其被照顾做这等腌臜活计,爷爷倒愿巡山守夜呢!”手起斧落,把费立国的头颅砍了下来。

    抓着发髻,赵武把首级提起,盯着不肯瞑目的那对眼,“在你看来是照顾,但在俺眼里却是羞辱。”

    申时七刻。

    当陈五一众赶来支援,南门上的战斗就接近了尾声。

    前一刻,巡检肖白朗当先登城,一杆大枪舞处,海盗们非死即伤,赵瑜虽然还能勉强维持战线,但已接近山穷水尽;可后一刻,陈五等人的出现却让局势完全扭转。

    看到枪尖上费立国的首级,土兵们士气大损,而赵武拼着左手的伤势,抵近一箭,洞穿了肖白朗的鱼鳞甲,则更让城上官军忙不迭地跳城而逃。

    这一仗却就这么胜了。

    赵瑜随意的坐在地上,让喽罗清洗包扎他腿上的伤口。他左腿外侧的这道伤,长近尺,深半寸,却仅仅是被肖白朗的枪刃擦过。那种鬼神一般的枪法,赵瑜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不愧是东海上有名的好汉,’赵瑜看着仰天躺在雉堞上的肖白朗,叹了口气,“真真可惜了。”

    肖白朗的上半身倒悬在城头外,一根雕翎箭在胸口晃着,虽然此时还没断气,但插在下身处,把他钉在城头上的那根长枪却是赵瑜送给他的致命伤。

    赵瑜扶着喽罗的肩膀走过去,他想听听差点把他逼入绝境的对手还有什么遗言。

    走到城墙边,却见肖白朗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远处,赵瑜顺着望去,只看到一辆小车越走越远,顺着官道,直向南边的舟山渡而去。

    ‘是逃兵吗?’赵瑜想着。

    这时,他听到肖白朗在咽气前,说了最后一句话:

    “狗日的文官……”

    注1:所谓击鼓进军,鸣金(钲)收兵。在战场上,鼓和钲都是必备工具。没有这两样东西,自然是上不得战场的非正规部队。

    注2:忠献相公:即韩琦。其‘相三朝,立二帝’,两朝顾命定策元勋,谥忠献。

    韩琦知定州时,狄青为总管。一日,韩琦因故欲杀狄青旧部焦用。狄青为其求情:“焦用有军功,乃好男儿。”韩琦却道:“东华门外以状元唱出者方为好男儿,焦用不过一武夫尔!”当狄青面,便斩了焦用。

    注3:狄青因平侬智高之乱升枢密使,随即被文臣群起而攻。所谓‘狗头生角’、‘家宅发光’,言其‘有大可疑者’(秦桧的‘莫须有’其实跟这句话一脉相承)。遂出贬陈州,半年后,即忧惧而死,时年四十九。

    注4:三班奉职:小使臣的倒数第二级,从九品。

 第十一章 夜谈(上)

    夕阳终于没入西南方的海中,天空上现出蓝色和紫色的交融。 城中寂静一片,半点炊烟也无。

    走出县衙,赵瑜的心情阴郁无比。三十五具尸体排满了整座大堂,十五六个重伤员在寅宾馆中惨呼呻吟,而今日之战最大的功臣——张承业也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气。

    ‘伤亡近半呐!’赵瑜想着。如果把他这样还能勉强行动的轻伤员算进去,伤亡率其实已超过八成。而伤亡人数如此之多,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战术上的失误。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拥有城防上的优势,如果不是张承业抢先点起报信的烽火,如果不是赵文在山口处指挥得当,这一仗他必输无疑。

    今次参与奇袭的一百二十人,个个都是浪港寨中的精锐。一下损失了一半,对寨中战力的影响极大。不过赢了就是赢了,旁人只会看见赵家二郎百人夺城的光荣,却不会在意区区几十人的伤亡。

    “只死了三十五个喽罗就换了一座县城,这买卖实在太划算了。”每个人都会这么说,而赵瑜——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长舒一口气,心中的郁结随着空中凝成的白雾一齐飘散,他蹒跚的向钟鼓楼走去。

    钟鼓楼前,赵武向赵瑜、陈五汇报今日的战果。

    低头看着手上的单子,赵武念着:“南门城楼和西北山口的两处都收拾干净。总共发现九十三具官军尸首,其中就有巡检肖白朗和两个都头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副都头,两名烽火台烽帅,七个虞侯、押官等小头领。”

    “你确定?”赵瑜问着,如果赵武说得是真的,那三姑寨领头的几乎都在这里了。

    赵武肯定道:“俺找了三个土兵,让他们分开了辨认。每一个军头的尸首都确认无误。”

    赵瑜很满意,赞道:“做得周全。继续说罢。”

    赵武看看小单子,抬头又道:“完好的长枪二十七把,大斧……”

    “等等!”赵瑜突然出声打断,问道:“伤兵呢?官军逃得那么急,应该没来得及把伤兵一起带走吧?”

    “没有伤兵,”赵武摇摇头。

    陈五不信:“怎么可能没有?前面还看得有好些个。”

    “原本也许有,但现在没有。cn。”

    “都杀了?!”赵瑜突然皱眉,“谁让你们杀的!”

    “兄弟们都杀红眼了,留不住手。”见赵瑜不快,赵武急忙辩解,他惴惴不安地问:“是不是俺哪里做错了?”

    赵瑜叹了口气,道:“算了,不怨你们。是我没知会到。”见陈五、赵武二人有些疑惑,他解释着:“那些土兵都是乡里乡亲,战时搏命那是没话可说,但战后一个活口不留,回到乡中见到亲戚邻里,面上怎生过得去。”

    听得赵瑜这么一说,陈赵二人恍然。所谓土兵就是乡土之兵,都是在本地招募的。三姑寨的土兵就跟浪港寨的海盗一样,皆是昌国土生土长,两边的人有很多都能曲里拐弯攀上亲的。如果把他们赶尽杀绝的事传出去,对浪港寨的名声殊为不利。

    赵瑜又叹了口气,道:“此事绝不可宣扬,让下面的兄弟都把嘴闭紧啰。还有,把土兵们的尸首都收敛好,明日请三叔念卷经,做个道场,超度一下。无论如何,面子上一定要做得漂亮!”

    两人低头应道:“诺!”

    抬起头,赵武小心地问道:“二郎,那些官吏的首级都在城中挂着。是不是也要……”

    “用不着!”赵瑜断然道:“贪官污吏就算杀得再多,也只有人拍手叫好,没人会怪罪。多挂他们几天,等他们喂饱了乌鸦再放下来!”

    “知道了。”赵武道。他停了停,见赵瑜没有其他吩咐,就又问道:“二郎,这单子我还继续念?”

    赵瑜抬头看看天色,天狼星已在天顶闪耀,酉时将尽。“算了,剩下的明天再说。”

    夜已深,人未眠。

    八角白纱罩笼着一座小烛台,昏黄的烛光透过薄纱勉强驱走半个房间的黑暗。借着这一点微光,赵瑜眯着眼吃力地在一本小册子上写着。

    烛光摇曳,黑影也跟着在纸页上舞着。赵瑜坚持了半晌,终于还是放弃了。丢下毛笔,收起册子,揉揉酸疼胀痛的眼睛,他又开始怀念起前世的玲琅满目的灯具。白炽灯、荧光灯、节能灯,不论哪一种,都比标准一烛光的蜡烛要强!

    护着腿上伤势,赵瑜慢慢站起身,扶着桌案挪到窗边。伸手推开紧闭的窗子,冬夜的海风就卷了进来。这风冰冷湿润,还带着点咸腥味,却无比清新,房间内因劣质蜡烛而变得烟熏火燎的气息立刻一扫而空。他深吸了一口,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精神也为之一振。

    哐。哐。踢门声突然响起。

    “二郎。”门外传来赵文的声音。

    “进来。”

    赵瑜回过头去,赵文抱了一堆簿子走了进来。这些书册堆得老高,摇摇欲坠,赵文不得不把下巴压在最上面,好把簿子卡住。

    “这是什么?”赵瑜惊讶地问道。

    “就是二郎你叫俺找的户口簿册啊。”赵文说着,把这些簿册一股脑地丢桌案上,顿时就扑起一蓬灰尘。

    “手轻一点。”赵瑜皱着鼻子,手在脸前扇着。

    赵文干笑了两声,忙打理起乱作一团的桌案。

    放下手,赵瑜看着桌案上隆起一堆的小山,问道:“怎么这么多?”

    赵文一边把簿子堆放整齐,一边笑道:“不多。这才是五等丁产簿。户贴、田契的册子更多,都放在架阁中没拿过来。”

    说着,他抬起头,窃笑着:“二郎,你真的要把这么多都看完?”

    “看他个鸟!”赵瑜没好气道,“明天把那个赃官找过来。他能贪那么多,户籍上肯定没少下功夫!”

    “知道了。”赵文笑着应道。他整理好簿册,又不知从哪儿找了块布,擦起桌案上的灰来。

    站了一阵,左腿上的伤口又开始痛了。赵瑜不敢吃力,踉跄着想坐回位子上,赵文忙过来帮手。

    被扶着坐了下来,赵瑜隔着裤管,抚摸着腿上裹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指尖顺着伤口划过,能明显的感觉到隔上几分【注1】就有一个凸起。几十个凸起缀满了一尺长的伤口,有点像摸到鱼骨的感觉。

    “缝伤口的桑皮线【注2】还是太粗,”赵瑜后悔道,“应该买些细点的。”

    “伤口又裂了?”赵文担心道。

    赵瑜摇头,“哪有那么容易裂。你在城上不是没看到,给我缝伤口的猴崽子把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是够卖力的,就是没用对地方。”

    当时给他缝合伤口的喽罗粗手笨脚。拈起针线,如同挥斧伐木,大开大阖;打起绳结,仿佛桅顶绑帆,只恐不紧。一通折磨,把赵瑜痛得死去活来。偏偏他还要维护首领的脸面,不得叫痛,嘴角硬是一抽一抽地勉强笑着。恐怖的笑容反而更把那喽罗吓得手忙脚乱,连番出错,最后还是赵文赶来帮忙,才终于把赵瑜从庸医手中救了出来。

    赵瑜后怕的摇着头,“幸好只是皮肉伤,要是伤到筋骨,凭那个江湖郎中怕是救不回来。”

    赵文笑着劝解道:“毕竟是个新丁,只拿死鱼练过手。下次换个在活人身上练过的。”

    “驴子训的再好都还是驴子,还能变成马?得找些名医来。”

    “这个……”赵文迟疑着,赵瑜的要求有些难度。

    看到赵文的表情,赵瑜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过分了,他想了想:“那就在处州找些绣工来当先生好了。不用他们教怎么绣鸳鸯,只要能学着把伤口缝整齐了就行。”

    “二郎,”赵文的脸一下耷拉下来,“你不会真心要这么做罢。日后出门,碰到捞海的打招呼:‘喂,这几月买卖做得如何?’我们可就只能说:‘嗨,别提了。这几月就帮象山寨的当家娘子绣了块芙蓉手帕,不知何时才能把生意做到府城里呢。’”

    赵瑜听得噗哧一笑,笑骂道:“你这小子,要是给陈家大娘听到,看你舌头保不保得住?”

    收起笑,他正经道:“这事我再想想罢……不过,我浪港寨势力越来越大,船渐多、人也多,疫病什么的也就跟着多了。这随船郎中的事要尽快做起来……还有战场救护,外伤的包扎、缝合,每个人都要懂,保命的手艺再难也要学。”

    “二郎说的是。”赵文附和着,他拿起笔,在书堆中找着纸,打算把赵瑜说的记下来。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赵瑜来自后世,虽然学识算不上渊博,但千年后的头脑和宋代的现实碰撞后,总会产生许多新奇的点子。所以一旦赵瑜有什么新想法,都会立刻记录在案,有价值的就想办法推行,暂时没有可行性的便留档待查。自三年前,赵瑜找了个借口开始教赵文赵武识字,这记录的工作就交给二人处理。几年下来,早已形成了默契。

    注1:中国古代长度单位。1寸=10分。

    注2:桑皮线:中国古代手术缝合线。《资治通鉴》卷二〇五《则天顺圣皇后中之上》中有记载。

 第十二章 夜谈(下)

    赵文找了半天,却找出了赵瑜刚用过的小册子。//他翻了翻,看到最新的一页上墨迹淋漓。他念着上面的标题:“‘昌国之战的教训和失误’?这是什么?”

    他问道。

    “战后的总结。”烛花爆了几声,火苗一阵乱晃。赵瑜拿起烛台上的纱罩,打算把多余的烛芯剪掉。

    “为什么是‘教训和失误’呢?这仗不是赢了吗?”赵文问着。他伸手拢着火,以防赵瑜手中的剪刀不小心把烛火熄灭。

    “好了。”剪去长长一截烧焦的烛芯,火光又亮了起来。重新盖上纱罩,赵瑜盯着赵文,道:“胜利只是结果,不代表过程中没有犯错。难道你真的认为这一仗我们一点失误都没有?”

    “呃……”赵文迟疑着,最终他点了点头,“确是有许多地方做错了。”

    “说说看,看你能说得几条来。”赵瑜鼓励着。赵文赵武二人是他除自己以外最信任的人,为培养他俩成为自己得力助手,赵瑜一向不遗余力。

    “一是守备上,兵力四散于城门,如果早前先把几道城门都用砖石堵住,至少可以把东门和北门的两队守兵收拢到预备队中。当官军奇兵攻击山口时不至于如此狼狈。”

    赵瑜摇头:“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凭百人之力能把四门堵上?别忘了,前夜我们一宿未眠。不趁上午空闲轮班将息,等官军杀来的时候,连举斧头的力气都不会有。今日官军会败,也多半是因为他们急行军而来,却不休整就大举进攻。虽然一鼓登城,但终究气力不继。所谓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是也。”

    赵瑜长篇大论的反驳,但赵文却胸有成竹的模样。他们三人讨论问题,互相辩难习以为常。他说道:“可以征发民伕,城内四五百户人家,每家征一人,只需半个时辰就可以拆掉几家房屋,把城门堵上。而且这四五百人,不但可以做工,还可以帮忙守城。”

    赵瑜点头又摇头:“前对后错。没有征发民伕把城门堵上,是我的疏忽。但说到用他们助力守城,那还是算了。大敌当前,这些人我连竹竿都不敢给他们拿。为什么开战前我要请三叔去杀人,为什么我要把大小官吏砍了脑袋传首城中,就是防着被人背后捅刀。。”

    赵文点头称是,忙着把赵瑜的话记下。写完抬头,他问道:“二郎,刚才俺说的算一条吧?”

    赵瑜笑道:“当然算。第二条呢?”

    “第二条是没带弓弩。守山口的时候,俺就觉得弓箭实在太少了,二十张弓,四百支箭,转眼就没了。要是我们事先带了……”

    赵瑜抬手打断,“这条不算。虽然把希望寄托在县中武库上,最后闹出乱子,是我的责任。但没带弓弩上岛却是无可奈何的。难道你忘了,为什么这一仗我们只能用斧头?五哥的朴刀,我的铁棍为什么都没能带上岛?”

    听赵瑜这么一问,赵文一拍脑袋,“啊,我怎么忘了。”腊月之时,岛上监察一向严密。这次袭城百人,都是分散了上岛,刀枪弓弩这等扎眼的东西根本不能随身带着。只有斧头,遇到巡检,修船砍柴都是理由。

    他搔搔头,不好意思道:“那这条不算,第三……第二条,就是把宝都压在西门上。官军不打西门,转攻南门,让我们措手不及。好不容易征来的油,一滴都没用上。”

    赵瑜摇头:“这条是我跟你说的,不是你自己想的。”

    赵文不满:“只要对了就应该算罢?”

    “好吧,算一条。”

    “两条了!”赵文声音有些雀跃,如同受到夸奖的孩童。不过这也没错,虽然同年,但赵瑜教他们读书识字,还着力提携他俩,对赵文赵武来说,赵瑜确是如同师长一般。

    赵瑜微笑点头,“嗯,两条!第三条呢?”

    “第三条……第三条……”赵文抬眼看看赵瑜,略一迟疑,还是说了,“第三条就是二郎让张三哥守烽火台一事,如果不是张三哥自行主张,烟火信号是放不起来的,到时必败无疑。”上山搜寻张承业是赵文亲自做的,在找到他时,也发现了火盆、蓑衣还有他在草窝中潜伏的痕迹,凭这些证据,赵文就把当时的情形推断得七七八八。

    提到那个已经死去的亲随,赵瑜也是有些黯然。他手下能有自我决断能力的聪明人也就聊聊数人,少了这么一个他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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