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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爱不悟-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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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小冉的电话便在那时候打进来,杜箬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本不想接,但铃声持续不断,她只能无奈接起来。
  “杜箬…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蚊吟,虚弱得像是来自地狱。
  爱情到底是毒还是瘾,一个个前仆后继地去信仰,最后落得遍体都是伤!
  杜箬庆幸她还留着郑小冉小屋的钥匙,颤抖着从包里夹层掏出来,开了门,屋里一片黯沉,只是浴室的灯开着敞亮无比。
  “小冉…小冉…”杜箬试探着喊了几声,无人应,只能往浴室走,门虚掩,打开,满眼的血红…
  杜箬事后都不敢回忆那一段,始终觉得像一场梦魇:郑小冉裹着睡衣,倒在地上已经完全没了意识,满地的血迹,从马桶边缘一直蔓延到门边,老旧的瓷砖地面湿滑粘腻,鲜红的血色就一点点渗进瓷砖的斑驳缝隙里。
  如此触目惊心的场景,杜箬想一次,就疼一次。
  救护车很快就到,郑小冉被医护人员抬上担架,一个个匆忙的脚印留在血迹上,杜箬从来没有想过,一条生命会有如此多血。
  医生简单的交代:“药流,大出血…”
  这简单五个字却将杜箬惊得呆在原地。…她已经在家查了半夜百度,关于早孕,关于流产,当然知道“大出血”三个字代表什么意思。
  郑小冉一路都没有醒,杜箬却一直都捏着她的手,其实自己手心里也很凉,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呆坐在担架旁边紧紧抓住她的手,因为害怕,因为慌张,所以满手心的汗,全部擦在郑小冉同样冰寒的皮肤上。
  真是铁瓷啊,连怀个孩子都能碰到一起!
  救护车呼啸着直接开到急诊楼门口,有医生下来接,担架上的郑小冉被抬上医院的推车,同车的护士一边举着氧气一边跟主治医师作简单汇报。
  “药流,昏迷,严重阴。道出血。”
  “B超,若子宫内有残留,清宫,通知2号手术室准备…”
  ……
  杜箬麻木跟在担架车后面,耳边是那些含糊不明的医用术语,听不大真切,总觉得是在梦里。
  担架车的车轮滚得极快,迅速划过深夜急诊大楼安静的大厅,只留下身后一串摩擦地面的金属声音。
  杜箬一直跟在担架车后面,脚步凌乱地跑,头顶有白晃晃的灯光一盏盏后移,神情呆滞,脑中空白,眼前是穿着白衣的各张麻木生硬的脸,而郑小冉就躺在担架上,不算干净的被子盖在身上,依旧可以看见隐隐带着血痕的裤管。
  那段记忆事后被杜箬极速模糊掉,只记得一路都很乱,人影晃动,灯光刺眼,明明眼前是大片的白色,而她却只记得那些血红。
  总算被推进手术室,杜箬呆滞地跟上去,却很快被最后面的护士推出门外。
  “这是手术室,家属请在门口等。”
  杜箬被那护士推得愣愣往后退了几步,门楣上有红色指示灯亮起,而门被关上,“砰—”的一声,整个慌乱的世界终于平静下去,杜箬依旧站在原地许久,呼吸渐渐平息,慢慢终于意识到脚底发软,扶着墙沿坐到门口长椅上。
  长椅的对面是服务台,值夜班的护士大多无所事事爱嚼舌根。
  “…今晚又是一个啊,吃药的吧,估计没流干净…”
  “得刮宫吧,啧啧…”
  “现在的女孩子啊,风气不正,随随便便就跟男人上床,肚子搞大了又没人负责,估计随便买点药就想把孩子打掉,哪那么容易啊,毕竟是一条命啊…”
  “是啊,那是人命啊,想想都肉痛,大人受罪还牵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
  “作死啊,好好的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弄不好就一尸两命的…”
  ……
  杜箬摊开手,掌心是从郑小冉身上染到的血迹,有些凝固,从鲜红变成褐红,但依旧是触目惊心。
  真的是两条命啊,杜箬咬紧牙根,额头上一阵阵的冒虚汗,她却一直将手盖在自己的小腹上…
  夜里的手术室走廊,灯不算亮,但杜箬却依旧觉得刺眼得很,只能将上身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呼吸。
  手术时间不算很久,在医院里,这种清宫手术极其普通,一天要做好几例,可是杜箬在那一小时的时间里,呆滞坐在长椅上,目光放空,脑里不断浮现小冉躺在浴室地面的场景,那么多血,流的到处都是,仿佛再也凝固不了,再也冲洗不净。
  再次摊开手掌,还是那些血迹,转念一想,若今天躺在地上的是她自己,那么这些血便是从她的身体流出。那个她深爱入骨的男人,刻入心脾的宠溺和欢愉,最后一朝散尽,只留下一个孩子。
  那是她和乔安明的孩子啊,连着血肉,她怎么舍得打掉。
  所以就那么一刻,晨光浮起,杜箬坐在手术室的长椅上,双拳握紧,作出了这个之后影响她大半生的决定,也就在那么一刻,她将心中对乔安明的爱全部连根拔起,心房终于空空荡荡,恨再一点点聚集。
  郑小冉从手术室被推出了的时候接近破晓,依旧是那辆担架车,车轮滚过地面,一直空寂的走廊瞬间就有些闹,护士走在前面,医生走在最后面,杜箬愣了愣,撑着有些麻木的腿追上去。
  “请问,医生,我朋友怎么样?”
  “药流未尽有残余,已经做过清宫手术,所幸没有感染,再疗养几天就能出院…”
  杜箬暗松一口气,有护士走过来催促:“郑小冉…?谁是郑小冉的家属,去给她办理入院手术…”
  ……
  黎明的晨曦照进来,一夜慌乱,熬到现在终于有了一点光亮。
  单人病房,环境很好,拉开窗帘便是万里阳光。
  郑小冉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清醒,只是始终目光放空,平卧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折腾了一夜,她的脸色极其不好,嘴唇毫无血色,干裂发白,额头的刘海因为冷汗而全部粘结在一起,身上已经换了医院的病服,穿来的那件带血的睡衣已经不知所终。
  杜箬办完入院手续便一直陪着她静坐,病房里很安静,若不是窗外有阳光撒进来,感觉像是在真空的海底,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
  总算有护士进来给郑小冉挂点滴,见杜箬坐在床边,便冷着脸职业性地提醒了几句:“病人子宫未见感染,不过要注意休息,手术半个月之内不能让病人从事体力活动,卧床休养,另外以后注意了,药流不是适合于所有人,吃药之前都必须到正规医院进行检查的…”
  说完觉得杜箬的面色不好,再望了一眼床上的郑小冉,更是气息虚弱地睁着眼不发一语,于是便摇头叹气:“哎…好好的身体,都给自己折腾坏了…不懂珍惜啊…”
  郑小冉吸了一口气,终于动了动,有些吃力地将身体侧了过去。
  护士出去,病房里再次恢复安静。
  杜箬双手交缠在一起,手心全是被指甲抠出来的印子。她不善于安慰人,便索性什么都不说,只是站起来开口:“那个…你来医院的时候我没时间给你带衣服,我现在回去给你理些换洗衣服和日用品过来吧。”
  她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想要走,可郑小冉却突然侧着身背对着她开口。
  没有任何前兆的,就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一直没有问我这孩子是谁的?”
  杜箬心里“咯噔”一声。她当然想问,可是不敢。
  “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现在什么都别想,先养好身体!”很老套的说辞吧,可是杜箬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安慰词了。
  郑小冉似乎笑了笑,但因为背对着杜箬,所以她无法肯定。
  又是几秒的静窒,之后依旧是郑小冉的声音:“你心中已经猜到孩子是谁的了吧?”
  杜箬咬了咬下唇,心中有个模糊不清的答案撕缠了她一夜,可是她不敢承认。
  但是郑小冉的话已经很明显,杜箬只能又绕过床走到郑小冉的面前,用自己都觉得在颤抖的声音问:“孩子,是莫佑庭的?”
  床上的人无力闭了闭眼睛,双手捏紧被角吃力的呼吸,阳光擦着杜箬的身影照在郑小冉过于苍白的脸上,眼角下几颗细微的斑点都看得格外清晰。
  只是那句答案,郑小冉挣扎了许久,还是点了点头。
  “…那次武穆山山体滑坡,他怕你出事,便开车去山里找你,我担心他半路出事,给他打了一天手机,他都没有接,急得下班就往他的酒吧赶,可是哪知他居然在包厢跟女人乱来,喝了酒,醉得很厉害,感觉那天他有心事,不开心,我便陪他喝,两人都醉了,最后就在酒吧附近开了房间…”
  郑小冉的声调很平静,静得像是在诉说别人的事,以至于杜箬听完只是眉头皱了皱,但很快意识到情节的严重性,心疼得只能屈身蹲到郑小冉的床前。
  “傻瓜,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糟践自己?”一句简单的话,杜箬说得心尖都开始颤抖。都是傻瓜啊,所以这句话她不知是在骂郑小冉,还是在骂自己。
  床上的人将头偏了偏,因为杜箬蹲下去,所以被她遮住一半的阳光现在直接照在郑小冉的脸上,可能光线太过刺眼,郑小冉只能将微睁的眼睛全部闭上,只是嘴角扯了扯,因为干涩而皱在一起的皮肤纹理有些舒展。
  空冷冷的一句:“我不傻,至少不后悔跟他睡了一夜,只是觉得对不起孩子,那条生命是无辜的,我却用这种方式让他死,药吃进去几天了,一直疼,每天都有血,我总觉得是因为孩子舍不得走,昨天夜里总算疼到受不了,血流了很多,我才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给你去了电话…”
  像在叙述一场残忍的仪式,声调冷凄,讲到这里郑小冉又再次将头偏过来看着杜箬,很用力的笑了笑,眼睛半张半眯。
  “是不是很吓人,我也快吓死了,药店的店员骗人,说吃了那药三天就能流掉,可是我足足疼了一个星期,杜箬…是往死里的疼啊,所以我这辈子,都会永远记住这个孩子,我跟莫佑庭的孩子…”
  她说着终于语速快起来,只是最后头偏到另外一边去,渐渐抽泣,哭声慢慢起。

  ☆、V040 感情之殇

  杜箬就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蹲在床边,小腿麻木,她便将手撑住床沿,听着郑小冉的哭声,陪着她一起心疼。
  感情之殇,难以启齿。
  直到哭声渐渐小下去,杜箬才抽了纸巾递给她,问:“你怀孕的事,莫佑庭知道吗?”
  郑小冉接了纸巾擦眼泪,狠狠心摇头:“他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我没打算让他负责。”
  “为什么?凭什么?如果他没有碰你,我可以把你对他的感情当成单相思,但是现在你这样,至少应该让他知道你为他受了多少伤吧?”
  “不需要,真的,我不需要他的同情和怜悯!”
  “这怎么会是同情和怜悯?这是他该负的责任!”杜箬心口气难平,撑着床沿站起来,掏出手机就要给莫佑庭打电话,可郑小冉却突然挣扎着爬起来要摁住她的手:“别打,求你了,我现在这副样子,他来了又能怎样?”
  “可是他总该来看看你吧,吃干抹净?一夜情?他风。流成性我不管,但是他惹了你,就该负责任!”
  杜箬现在觉得莫佑庭简直不可理喻,之前跟他说过几次不要去惹郑小冉,她这么单纯一姑娘,哪里玩地起,他也承诺会跟她保持距离,可是现在呢?醉酒,上床,一夜情……最终居然还有了孩子,更可气的是,他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有个女人背后为他的“一时兴起”受尽痛苦和委屈。
  这叫什么?这叫拉起裤裆就走,玩弄感情!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理论,他不能这样不负责任!”杜箬倔脾气又冲上脑门,推来郑小冉就要打电话。郑小冉这回是真急,扯着嘶哑的喉咙吼一句:“叫你别打,怎么就这么愿意管闲事?”
  杜箬一愣,仿佛有什么揪得她胸口疼。
  “我没有管闲事啊,我……这是他应该负责任的啊。”
  “负责?怎么负责?我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跟他上床,怀了孩子,再心甘情愿地瞒着他要打掉,那天晚上只是他醉了,可是我还有些清醒,我是借着酒劲要去勾引的,杜箬,难道你不明白,我对他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所以宁愿用一次来记一辈子…”
  用一次来记一辈子,这得需要耗费多少勇气?
  杜箬深呼吸,松开郑小冉的手,就问了三个字:“值不值?”
  “值不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时很幸福,再说感情哪来那么多值不值,如果我问你,你这样毫无名分地跟着乔安明,你值不值?”
  杜箬心口一击,眼眸都很快垂下去。
  是啊,哪儿来那么多值不值,都是不问后果的奔赴啊,这两个被爱情吃干净的傻子!
  因为两人的细微争执,郑小冉的点滴针有些偏离,手背肿起一快,杜箬走出病房给她去叫护士重新插针,之后躲进洗手间,撑着池沿看自己同样苍白冷萧的脸。
  值不值?到底值不值?杜箬不断在心中反复问自己,无任何波澜的眼仁里,除了自己的脸,依旧空无一片,最后吸口气,将手摊开放到水龙头下慢慢搓洗,从昨夜一直忙到现在,手心的血迹都没有时间清理,现在一点点全部擦干净,手心那道不长但有些深的伤口就露了出来,疤刚结好,新肉还泛着粉红的白,手指轻轻碰一下,还是会觉得微微的疼。
  当时他背着受伤的杜箬从半山腰走下来,曾经站在风里许诺,他说:“……杜箬,不管以后我们之间会怎样,你都要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不需要为了我而难为自己,我不想看到你为我吃任何苦,也不想因为我们的关系而让你受委屈,虽然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承诺,但是至少我能够做到,在有生之年,尽我所能,让你过得好一些…”
  原来当初承诺许得越美丽,背叛的时候就显得越空寂。
  “尽我所能,让你过得好一些!”
  乔安明,你在你的下属和员工面前是不是“一诺千金”?那么我在你的“有生之年”里,算不算已经成为一句“空口信”?
  杜箬将手心那道疤痕用指尖摁紧,密集的疼痛袭击,几日前才那般甜言蜜语,几日后就已经背道而驰,釜底抽薪啊!乔安明!
  顾澜的身体已经稳定,但是梦魇却越来越严重,总是睡至半夜就惊醒。
  乔安明一直留在崇州陪着,心里愧疚难忍,总想尽所有去弥补,而顾澜也越来越“过分”,依赖性一日重过一日,还总是诸多猜忌。
  前几天梦到乔安明在外面又有了女人,为此半夜把他摇醒,不停问:“你还跟那女人联系吗?还联系吗?……你会不会突然有天再找个女人,不要我了?”
  其实四十岁的女人说这些不符合逻辑的话,又是深更半夜,形象真的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但是乔安明还是很努力地在忍,他不清楚自己目前这种“过度压抑”的情绪是来自对顾澜的愧疚,抑或是对杜箬的心死。
  可是今天顾澜的梦惊得有些离奇,突然大叫一声坐起来,额头上全是汗,但双手紧紧抓住被子不说话。
  乔安明不停问:“怎么了?顾澜,怎么了?”
  她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不愿意吐只言片语,乔安明见她表情呆滞,只能下床去厨房给她接了杯清水,走进卧室的时候见顾澜正往嘴里塞药。
  那是“速效救心丸”,有缓解心绞痛的作用,一般顾澜只有在突然胸口疼的时候才会吃这种药。
  乔安明走过去,将水杯递到她手里,顿了顿,还是没有多问。
  顾澜轻抿了几口水,又将水杯递还给乔安明,自己合衣靠在床头慢慢地平顺呼吸。
  “又做梦了?别多想了,躺下睡吧…”
  顾澜闭着眼睛“嗯”了一声,居然真的很柔顺地钻进了被子。
  乔安明努力压制住自己胸口不断升腾的叹息声,关灯也睡到了顾澜身边。但是这么一闹腾,两人肯定是都睡不着了,只是依旧不说话。
  自从桐城回来之后,乔安明对顾澜的温柔体贴几乎到了近乎自虐的地步,推迟了自己去公司的时间,每天陪她睡到8点才会起床,早中晚各一个电话打回来,晚上也会哄顾澜睡着了他才回书房工作,周末更是推掉所有应酬陪她做想做的事。
  甚至只要顾澜皱了一个眉,他都会紧张半天,生怕她又哪里不开心。
  顾澜也算“宽宏大量”,除了前几天做梦提到过一次“杜箬”之后,她没有再跟乔安明多提一个字,感觉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走出去,依旧是让人钦羡的一对璧人。
  只是彼此心里都明白,这样表面平静到反常的情绪,内里可能包含着可以毁灭世界的暗涌。
  因为那场梦,顾澜后半夜几乎没有睡,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着,所以一觉醒来已经是正午。琴姨将温好的奶搁到顾澜床头,然后按照惯例去开窗帘,可是顾澜急匆匆地喊了一句:“别开,刺眼!”
  琴姨这才回头,发现坐在床头的顾澜今天脸色有些异常。
  “小姐,怎么了?今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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