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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爱不悟-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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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推着行李箱从他身旁走过,笑得叽叽喳喳,一看就是游客,行李箱上绑着半旧的滑雪板。
  他突然想起来,他曾经提议要带杜箬来芬兰转转。
  那时候她母亲刚火花,情绪不稳定,乔安明花了十足的耐心要开解她,可是最后被她赶了出去。
  他原来也曾这样低声下气过。
  他这辈子就对杜箬一个人这么低声下气过。
  可是最后她还是嫁给了别人。
  杜箬过了大半个月的安稳日子。
  宝宝长胖了许多,生下来的时候不过才6斤多一点,现在都已经长出双下巴了。
  可是宝宝越大,眉眼里乔安明的模样就越发明显,有时候她给宝宝喂奶的时候会鼻子酸,怀里软软香香的小东西是她和乔安明的儿子。
  她和乔安明的儿子,光这一点,她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初为妈妈,经验不足,肯定有手忙脚乱的时候。
  夜里睡不好,一夜喂好几次奶,导致睡眠严重不足。
  宝宝有奶藓,因为肠胃发育未完善所以溢奶严重。
  种种情况,好在丁阿姨经验足,又费心费力,杜箬才不至于一头抓瞎。
  杜良兴抽时间来了一趟桐城。
  外孙出生,做外公的总要来看的,还带了一篮子鸡蛋和几条黑鱼。
  杜箬去火车站接他。
  “爸,大老远的,你带这些东西来做什么?菜场上都有买的。”
  “菜场上买的鸡蛋哪能比啊,这是乡下土鸡生的蛋,炒起来金黄金黄的,营养特别好,鱼也是野河里去抓的,鲜着呢。”
  杜良兴献宝似的,摇了摇手里的红色塑料桶。
  桶上面严严实实地罩了一层网袋,半桶水摇摇晃晃,里面游着几条鲜活的黑鱼。
  “还好鱼没死,我半路换了几次水,就怕车厢里太闷鱼会翻肚子,死了就不鲜了。”杜良心自说自话,回头看杜箬,又说:“别以为城里菜场上买的黑鱼好,都是人工饲养的,味道没这个灵,而且按照我们宣城的规矩,谁家闺女生了,娘家都要送黑鱼,补身子的,月子里吃最好,下奶!”
  杜箬心里像堵着一块石头,越来越不是滋味。
  “我知道了,走吧,我们回去。”
  “行行行,快点回去,让你别来车站接我的,我这么大人还能把自己丢了?你还在月子里,出来吹了风会落下毛病……”
  杜良兴一路唠叨,跟着杜箬出车站,脸上却始终乐呵呵的模样,没有提一句乔安明。
  可两人还未走出火车站,杜箬便接到了丁阿姨的电话。
  “杜小姐,出事了,宝宝被烫了…”
  杜箬撒腿往外跑,长途火车站的出站大厅人潮拥挤,她失魂落魄地推搡着跑出去。
  杜良兴在后面追:“小箬,什么事?你跑什么跑…”
  一路上,桶里的水溅出来,撒了一地。
  儿童医院里人满为患。
  杜箬抱着孩子好不容易挂到号,排上队,外科门诊却将她拒之门外。
  “我们这里没有烧伤科,你得去消防医院。”
  消防医院在城北,杜箬抱起孩子往外冲。
  杜良兴和丁阿姨跟着她一路跑,跑上马路,跑上出租车,孩子已经哭到背过气去,好不容易冲了一点奶给他喝上,喝几口又全部溢了出来。
  宝宝也不知是疼还是受了惊吓,反正一个劲地哭,手脚抽搐,闭着眼睛,脸涨得通红。
  “了了,了了……一会儿就到医院了,很快就好…了了…”杜箬不知所措,哄不住,只能将唇贴着孩子的额头,摇晃着,嘴里喃喃自语,渐渐也跟着哭了出来。
  丁阿姨也吓得不轻,一个劲地在旁边道歉解释:“杜小姐…对不起,当时宝宝把裤子尿潮了,我就帮他把湿裤子脱了下来,想着外面太阳挺好,想先把湿裤子洗了晒掉,可我忘了被窝里有热水袋,他也不知怎么就把热水袋踢开了,可能是盖子没塞好…”
  杜良兴坐在前面副驾驶座位上,猛敲自己的头,自责的叹息。
  “都怨我,就不该让你去车站接我,好好的在家看着孩子就不会出这种幺蛾子!”
  消防医院的烧伤科也是人满为患。
  杜箬排了半小时队,抱着宝宝进去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哭得喉咙都哑了。
  小嘴一抽抽地躺在杜箬怀里,额上全是哭出来的汗。
  “医生,宝宝被…热水袋的水…烫了…麻烦帮我看一看。”
  杜箬几乎跑了一路,屁股沾到椅子的时候差点虚脱得晕过去。

  ☆、V094 没点常识

  一轮检查下來,好在小家伙烫得不算严重,除了小腿肚上起了两个水泡之外。其余地方只是有些烫红。
  不幸中的万幸,热水袋里的水是隔夜的,但宝宝皮肤娇嫩,还是烫出了事。
  医生对伤口作简单消毒,又开了药單,杜箬带着孩子去排队上药,丁阿姨带着杜良兴去楼下交费。
  上药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護士。
  或许因为护士动作没轻没重,小家伙哭得特别厉害。沙哑的声音变得尖锐,简直声嘶力竭。
  杜箬紅着眼睛:“麻烦,能不能轻点?”
  “现在知道心疼了?当初干嘛去了?你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被热水袋烫伤的了,一个个看你们都年纪轻輕,生了孩子不好好带!你说这么小的孩子能用熱水袋吗?没点常识!”
  护士一边上药一边训斥。
  杜箬被训得哑口无言,可看着小家伙腿肚上触目的烫伤,她自己也没了神。
  训完之后护士也觉得自己说重了,抬头看一眼杜箬。
  杜箬因为一路奔跑,折腾到医院的时候头发全部乱蓬蓬,脸色蜡白,额头有汗,眼圈更是红得像兔子。
  “你一个人带孩子过来的?我看这孩子还没足月吧。你一个月子里的人怎么跑出来带孩子看病?孩子他爸呢?”
  护士或许是好心。杜箬却尴尬无比,支支吾吾回:“他爸太忙,我还没来得及通知他。”
  “忙?忙也不能让月子里的产妇出来吹风见光啊!都说现在的小年轻不负责任,姑娘。孩子不是这么容易养的…”
  千难万难,杜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十全准备,可这一个小波折就已经让她近乎崩溃。
  老护士见她似乎又要哭了,渐渐同情起来:“哎…这回是没什么事,以后小心一点。回去之后让宝宝别碰水。伤口的地方别磕到碰到,水泡可能还会变大,你每隔一天来换次药。”
  杜箬连连道谢。
  护士见她六神无主的模样,摇头提醒:“看你是第一胎吧,估计没什么经验,这么小的孩子不能吃药,但伤口要防止发炎感染,你是母乳喂养吗?如果是母乳喂养,这段时间别吃鱼虾海鲜,另外,孩子受了惊吓,晚上你惊醒点,注意别让他发烧…”
  从烧伤科出来的时候,杜箬后背已经黏了一层冷汗。
  一路争分夺秒般的奔跑和慌张,她早就精疲力竭,好在宝宝已经不哭了,由丁阿姨抱着。
  杜良兴扶着杜箬往外走。
  莫佑庭从医院外面跑进来,形色匆忙:“了了怎么了?要不要紧?”
  杜箬木愣愣,意识还停顿在惊吓中。
  莫佑庭见她脸色白得吓人,立刻握紧她的手:“杜箬,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电话里你也没说清楚…”
  “孩子被热水袋烫了,还好没什么大碍,起了水泡,已经包扎好了。”杜良兴见她不说话,替她回答。
  莫佑庭舒了一口气。
  他也是接到丁阿姨的电话就立即赶过来了,当时还在开会,他也没来得及穿外套,公司的工位牌还挂在脖子上。
  “好了好了,没事了,杜箬…没事了。”莫佑庭轻轻捏了捏杜箬的脸,企图唤醒她被吓懵的意识,“我来了,没事了,以后小心点就行了,回去吧,我送你们。”
  杜箬的眼珠总算动了动,抬眸看了莫佑庭一眼,脚步却没有动。
  杜良兴轻叹气,开口:“她是被吓坏了,让她自己缓一缓,先回去再说吧。”
  “嗯,回去。伯父,我先送你们回去。”莫佑庭朝杜良兴点了点头,又转过身来将杜箬肩膀上的围巾围好,将她发白的脸全部裹住,这才搂着她的肩膀走出去。
  也不管有旁人在场,莫佑庭反正就这样一路搂着杜箬。
  车上很安静,小家伙睡得不大安稳,时而轻哭几声,听得出来,刚才哭得很厉害,所以小家伙哭声已经很沙哑了。
  因为怕惊到宝宝,大家都没再说话。
  除了丁阿姨。
  丁阿姨一直自责,忐忑不安,她也是吓坏了。
  如果雇主宝宝因为月嫂失责出事,月嫂是要承担责任的。
  下午莫佑庭没再回公司,在客厅陪杜箬坐着。
  丁阿姨陪宝宝在卧室睡觉,杜良兴在厨房给杜箬炖汤,带来的黑鱼暂时是不能吃了,他又去临近的菜场买了一只鸡。
  因为宝宝被烫的事,杜箬情绪变得很阴郁,回来后一直没怎么说话。岛尽斤划。
  莫佑庭哄了好久,她才吃了半碗鸡汤,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话。
  “今天帮了了上药的护士说,我不是个合格的妈妈,我一直以为我做好了十足准备,以前弟弟老是半夜送医院,我也处理过很多紧急情况,所以我以为我应付得过来,可是今天抱着了了在路上跑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错了…”
  杜箬托着搪瓷碗,碗里的白雾外上升,导致杜箬苍白的脸更加白,眼圈越发红。
  莫佑庭坐到她旁边去,接过她手里的汤碗。
  “又乱想了,刚做妈妈难免会手忙脚乱,好了,事情过去了就行了,不准再拿这件事为难自己。”莫佑庭笑着开导,半开玩笑似地说:“产妇都容易得产后抑郁症哦,你当心点,哼哼……”
  杜箬倒真的笑了出来。
  她也没那么多闲工夫乱想。
  了了出生后,她的心态出奇平和,除了乔安明在医院的那段时间之外,其余时间她都很和顺。
  只是今天这件事像是一浪风,搅破了杜箬心里的平和。
  “我总是高估自己,其实我根本应付不来,事情往往没有我想的那么容易,以前对乔安明的事也是,我以为我只是爱他,只想跟他在一起。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不想害他离婚,不想让我妈死,只求跟他短暂地开心一段日子,哪天他腻了,或者我们感情淡了,可以马上分开。可是我错了,事情发展成今天这样,全是我的问题……”
  “……”
  莫佑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她一提到乔安明,他就无话可以反驳。
  杜箬的性子就是这样,有些东西要么她死藏着闭口不谈,一旦她破了那个口子说,便没有别人插话的余地。
  他就聆听好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当她的聆听者。
  “莫佑庭,这世上真没有便宜的事啊。什么都要付出代价,什么都要承担后果。前几天小冉来看我,她说我其实心里很害怕,她说对了,我心里真的怕死了,一个人带着孩子很难捱,日日岁岁,不是那么容易挺过去的,我还特别任性,什么事都不考虑后果,我爸一再强调不需要我去车站接他,可我就是要去,就是要去…结果把了了烫了,了了哭的时候我也只能抱着他哭,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根本办不到…”
  越说越乱,情绪像裂了一个大口子,各种东西往外窜。
  杜箬说到最后也不知所云了,自己抱着膝盖将头埋下去。
  莫佑庭愣了一会儿,贴过去拍她的肩膀:“你还真能胡思乱想,这趋势不好,当心别真得抑郁症,到时候我得给你找心理医生,好麻烦…”
  可这招不管用。
  杜箬的肩膀开始抖起来,压抑的哭声屏在喉咙里。
  莫佑庭知道要出事了,赶紧将她从膝盖上拉起来,搂进自己怀中。
  “还真哭上了?都当妈了,你就这点本事?带孩子哪能不磕磕碰碰,我小时候几个佣人看着我呢,还老是给我妈捅幺蛾子,胡妈总是鬼叫,说我上辈子肯定是她的冤家…”
  他也是劝得乱七八糟。
  都是没有当父母的经验,但莫佑庭的心疼是真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杜箬基本是醒着。
  孩子一动她就跳起来。
  也不知是因为白天受了惊吓还是烫伤的地方疼,小家伙夜里一直啼哭,要抱,一放到床上就闹。
  丁阿姨和杜箬轮流换班,抱着哄,总算熬到天亮,可第二天下午宝宝就开始发烧了,杜箬又抱着他去医院。
  公立医院的儿科永远是最拥挤的,排了半天队,进诊室只检查了数分钟。
  “伤口没有发炎,可能孩子惊厥。这么小的孩子也不能挂水,回去贴退烧贴吧,观察半天要是温度还不退你再来!”
  医生没热气的口吻,杜箬六神无主,只能又抱着孩子打车回去。
  回去之后开始给宝宝物理降温,贴退烧贴,多灌温开水,用湿毛巾帮他擦身子,还得避开腿部烫到的地方。
  心力交瘁,但杜箬得撑着。
  好在宝宝有母体自带的抗体,两天后就退烧了,杜箬总算松了一口气。
  莫佑庭每天下午都会从公司里溜出来,带了了去换药,陪杜箬聊天说话逗孩子。
  一周后,了了腿上的水泡基本消退了,渐渐长出鲜嫩的新皮,看上去像两个微红的丑陋胎记。
  不要脸的莫大少撩起自己的裤腿,他腿上也有开水烫伤的痕迹,就之前去酒店救杜箬被黄胖子他们烫的。
  “看吧,我跟了了命里注定要是父子,烫都烫一样的部位!”他指着自己小腿肚上的淡色疤痕,问杜箬:“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亲子烫!”
  “去你大爷的。”杜箬唾弃,猛推莫佑庭。
  这几天宝宝又是烫伤又是发烧,她的神经24小时紧绷,现在没事了,她才能这么舒心地笑。
  笑完才想起来,莫佑庭这段时间为她跑来跑去的,得说声谢谢。
  “这几天麻烦你了,每次都请假带我去医院给了了换药。那个结婚证的事,这段时间我也没时间,要不下周吧,下周我们抽个时间去办了。”
  莫佑庭脸色一阴,抽了自己的西装就推门出去。
  “最不喜欢听你说这些,走了,公司还有事没干完!”
  乔安明在芬兰呆了十多天,然后转程去北京。
  北京的行程本来是定在杜箬母亲出事之前的,后来事情一桩接一桩,耽搁了好几个月。
  胜安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启动新药项目,开发治疗心脏衰竭新药,替代血管紧张素转换酶抑制剂。
  新药项目与北大临床研究所合作,由胜安全程提供实验经费赞助。
  按照计划,胜安研发中心的各大主任及几个心脏权威医院临床专家已经到达北京,等着与乔安明汇合。
  会议行程安排得很密集,因为乔安明只能在北京呆三天,他需要利用这三天时间把整个研发项目的细节全部确定下来,所以白天除了吃饭和短暂休息,他基本一直在会议桌上。
  酒店的会议厅灯火敞亮,明恍恍地照一整天,思维和神经高度紧张集中,导致乔安明回到房间后头晕脑胀。
  眯了一小会儿,情绪缓和了一些,他又返回办公桌前工作。
  秘书来敲他房门的时候,他已经将当天紧急的邮件处理完,正倒在椅背上揉眉心。
  “乔总,您要的药。”秘书将一盒消炎药放到桌上,乔安明接过去,说了声谢谢。
  秘书见他满脸疲惫,很是忧心。
  “要不明天的会议往后延一小时吧,您可以睡晚点起床,最近您连续出差,怕是身体吃不消。”秘书试探性地问。
  她从毕业之后就来了胜安,从行政专员做起,一步步做到乔安明的首席秘书,察言观色自然厉害。
  老板最近一直绷着脸,疲倦面容尤为明显。
  可乔安明摇头:“不需要,行程不能变。”
  秘书见他坚持,也没多劝,只是又说:“我见您晚饭没吃什么东西,需不需给您叫宵夜?这间酒店主推海鲜,可以给您叫份清淡的海鲜粥。”
  乔安明想了想,点头应允。
  秘书走后房间里更为静谧。
  乔安明将消炎药吞下去,又吞了一颗西洋参胶囊才站起来走至窗前。
  窗外是北京灰蒙蒙的天,没有月光,空气中仿佛有被霓虹照散的粉尘微粒。
  乔安明是在北大念的研究生,北京这座城市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可这几年环境污染严重,雾霾如影随形。
  再加上冬日的北京空气干燥,乔安明来了两天就觉得喉咙不适,才叫秘书去给他买消炎药。
  酒店的宵夜很快送到了房间。
  果然是清淡的海鲜粥,配了一份沙拉和时蔬。
  乔安明喝了一口,粥里有细微的姜丝和元贝肉,味道挺好,他却突然就吃不下去了。
  书里都说,爱过就好,未必需要去拥有。
  古人也有诗云,感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乔安明看着瓷碗里的元贝冷笑出来。
  他觉得说这话的人肯定没有真正爱过,若是真的爱,一分一秒,一夕一日,都不会舍得错过。
  不然你要拿回忆怎么办?拿思念怎么办?拿这些见缝插针随时都会冒出来的心痛怎么办?
  就像他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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