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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古奇观-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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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恨亲冤已数年,枕戈思报叹无缘。
同舟敌国今相遇,又隔江山路几千。
却说朱源舟至扬州,那接取大夫人的还未曾到,只得停泊码头等候,瑞虹心上一发气闷。等到第三日,忽听得岸上鼎沸起来。朱源叫人问时,却是船头与岸上两个汉子扭做一团厮打。只听得口口声声说道:“你干得好事!”朱源见小奶奶气闷,正没奈何,今番且借这个机会,敲那贼头几个板子,权发利市。当下喝教水手:“与我都拿过来!”原来这班水手,与船头面和意不和,也有个缘故。当初陈小四缢死了瑞虹,弃船而逃,没处投奔,流落到池阳地面,偶值吴金这只粮船起运,少个帮手,陈小四就上了他的船。见吴金老婆像个爱吃枣儿汤的,岂不正中下怀,一路行奸卖俏,搭识上了。两个如胶似漆,反多那老公碍眼。船过黄河,吴金害了个寒症,陈小四假意殷勤,赎药调理。那药不按君臣,一服见效,吴金死了!妇人身边取出私财,把与陈小四,只说借他的东西,断送老公。过了一两个七,又推说欠债无偿,就将身子白白里嫁了他。虽然备些酒食,暖住了众人,却也心中不服。为此缘由,所以面和意不和。听得舱里叫一声:“都拿过来!”蜂拥的上岸,将三个人一齐扣下船来,跪于将军柱边。朱源问道:“为何厮打?”船头禀道:“这两个人原是小人合本撑船伙计,因盗了资本,背地逃走,两三年不见面。今日天遣相逢,小人与他取讨。他倒图赖小人,两个来打一个。望老爷与小人做主!”朱源道:“你二人怎么说?”那两个汉子道:“小人并没此事,都是一派胡言!”朱源道:“难道一些影儿也没有,平地就厮打起来?”那两个汉子道:“有个缘故。当初小的们虽曾与他合本撑船,只为他迷恋了个妇女,小的们恐误了生意,把自己本钱收起,各自营运,并不曾欠他分毫。”朱源道:“你两个叫什么名字?”那两个汉子不曾开口,到是陈小四先说道:“一个叫沈铁甏,一个叫秦小元。”朱源却待再问,只见背后有人扯拽,回头看时,却是丫环,悄悄传言,说道:“小奶奶请老爷说话。”朱源走进后舱,见瑞虹双行流泪,扯住丈夫衣袖,低声说道:“那两个汉子的名字,正是那贼头一伙同谋打劫的人,不可放他走了!”朱源道:“原来如此!事到如今,等不得到武昌了。”慌忙写了名帖,分付打轿,喝叫地方,将三人一串儿缚了,自去拜扬州太守,告诉其事。太守问了备细,且教把三个贼徒收监,次日面审。朱源回到船中,众水手已知陈小四是个强盗,也把谋害吴金的情节,细细禀知。朱源又把这些缘由,备写一封书帖,送与太守,并求究问余党。太守看了,忙出飞签,差人拘那妇人,一并听审。扬州城里传遍了这出新闻,又是强盗,又是奸淫事情,有妇人在内,那一个不来观看。临审之时,府前好不热闹!正是: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
却说太守坐堂,吊出三个贼徒,那妇人也提到了,跪于阶下。陈小四看见那婆娘也到,好生惊怪,道:“这厮打小事,如何连累家属?”只见太守却不叫吴金名字,竟叫陈小四,吃这一惊非小!凡事逃那实不过,叫一声不应,再叫一声,不得不答应了。太守相公冷笑一声道:“你可记得三年前蔡指挥的事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有何理说!”三个人面面相觑,却似鱼胶粘口,一字难开。太守又问:“那时同谋还有李癞子、白满、胡蛮二、凌歪嘴、余蛤虫巴,如今在那里?”陈小四道:“小的其时虽在那里,一些财帛也不曾分受,都是他这几个席卷而去,只问他两个便知。”沈铁甏、秦小元道:“小的虽然分得些金帛,却不像陈小四强奸了他家小姐。”太守已知就里,恐碍了朱源体面,便喝住道:“不许闲话!只问你那几个贼徒,今在何处?”秦小元说:“当初分了金帛,四散去了。闻得李癞子,白满随着山西客人,贩买绒货;胡蛮二、凌歪嘴、余蛤虫巴三人,逃在黄州撑船过活。小的们也不曾相会。”太守相公又叫妇人上前问道:“你与陈小四奸密,毒杀亲夫,遂为夫妇,这也是没得说了。”妇人方欲抵赖,只见阶下一班水手都上前禀话,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说得那妇人顿口无言。太守相公大怒,喝教选上号毛板,不论男妇,每人且打四十,打得皮开肉绽,鲜血进流。当下录了口词,三个强盗通问斩罪,那妇人问了凌迟。齐上刑具,发下死囚牢里。一面也广捕,挨获白满、李癞子等。太守问了这件公事,亲到船上答拜朱源,就送审词与看。朱源感谢不尽,瑞虹闻说,也把愁颜放下七分。
又过几日,大奶奶已是接到,瑞虹相见,一妻一妾,甚是和睦。大奶奶又见儿子生得清秀,愈加欢喜。不一日,朱源于武昌上任,管事三日,便差的当捕役缉访贼党胡蛮二等。果然胡蛮二、凌歪嘴在黄州江口撑船,手到拿来。招称:“余哈虫巴一年前病死,白满、李癞子见跟陕西客人,在省城开铺。”朱源权且收监,待拿到余党,一并问罪。省城与武昌县相去不远,捕役去不多日,把白满、李癞子二人一索子捆来,解到武昌县。朱源取了口词,每人也打四十。备了文书,差的当公人,解往扬州府里,以结前卷。朱源做了三年县宰,治得那武昌县道不拾遗,犬不夜吠。行取御史,就出差淮扬地方。瑞虹嘱付道:“这班强盗,在扬州狱中,连岁停刑,想未曾决。相公到彼,可了此一事,就与奴家沥血祭奠父亲,并两个兄弟。一以表奴家之诚,二以全相公之信。还有一事,我父亲当初曾收用一婢,名唤碧莲,曾有六个月孕,因母亲不容,就嫁出与本处一个朱裁为妻。后来闻得碧莲所生,是个男儿。相公可与奴家用心访问。若这个儿子还在,可主张他复姓。以续蔡门宗祀,此乃相公万代阴功!”说罢,放声大哭,拜倒在地。朱源慌忙扶起道:“你方才所说二件,都是我的心事。我若到彼,定然不负所托,就写书信报你得知!”瑞虹再拜称谢。
再说朱源赴任难扬,这是代天子巡狩,又与知县到任不同。真个:号令出时霜雪凛,威风到处鬼神惊。其时七月中旬,末是决囚之际。朱源先出巡淮安,就托本处府县访缉朱裁及碧莲消息,果然访着。那儿子已八岁了,生得堂堂一貌。府县奉了御史之命,好不奉承。即日香汤沐浴,换了衣履,送在军卫供给,申文报知察院。朱源取名蔡续,特为起奏一本,将蔡武被祸事情,备细达于圣聪。“蔡氏当先有汗马功劳,不可令其无后。今有幼子蔡续,合当归宗,俟其出幼承袭。其凶徒陈小四等,秋后处决。”圣旨准奏了。其年冬月,朱源亲自按临扬州,监中取出陈小四与吴金的老婆,共是八个,一齐绑赴法场,剐的剐,斩的斩,干干净净。正是: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还不报,时辰未到。
朱源分付刽子手,将那几个贼徒之首,用漆盘盛了,就在城隍庙里设下蔡指挥一门的灵位,香花灯烛,三牲祭醴,把几颗人头,一字儿摆开。朱源亲制祭文拜奠。又于本处选高僧做七七功德,超度亡魂。又替蔡续整顿个家事,嘱付府县青目。其母碧莲一同居住,以奉蔡指挥岁时香火。朱裁另给银两别娶。诸事俱已停妥,备细写下一封家书,差个得力承舍,赍回家中,报知瑞虹。
瑞虹见了书中之事,已知蔡氏有后,诸盗尽已受刑,沥血奠祭。举手加额,感谢天地不尽!是夜,瑞虹沐浴更衣,写下一纸书信,寄谢丈夫;又去拜谢了大奶奶,回房把门拴上,将剪刀自刺其喉而死。其书云:
贱妾瑞虹百拜相公台下:虹身出武家,心娴闺训。男德在义,女德在节;女而不节,行禽何别!虹父韬韦今不戒,曲蘖迷神。诲盗亡身,祸及母弟,一时并命!妾心胆俱裂,浴泪弥年。然而隐忍不死者,以为一人之廉耻小,阖门之仇怨大。昔李将军忍耻降虏,欲得当以报汉。妾虽大流,志窃效此。不幸历遭强暴,衷怀未申。幸遇相公,拔我于风波之中,谐我以琴瑟之好。识荆之日,便许复仇。皇天见怜,宦游早遂。诸奸贯满,相次就缚;而且明正典刑,沥血设飨。蔡氏已绝之宗。复蒙披根见本,世禄复延。相公之为德于衰宗者,天高地厚,何以喻兹。妾之仇已雪而志以遂矣!失节贪生,贻玷阀阅,妾且就死,以谢蔡氏之宗于地下。儿子年已六岁,嫡母怜爱,必能成立。妾虽死之日,犹生之年。姻缘有限,不获面别,聊寄一笺,以表衷曲。
大奶奶知得瑞虹死了,痛惜不已,殡殓悉从其厚。将他遗笔封固,付承舍寄往任上。朱源看了,哭倒在地,昏迷半晌方醒。自此患病,闭门者数日,府县都来候问。朱源哭诉情由,人人堕泪,俱夸瑞虹节孝,今古无比,不在话下。后来朱源差满回京,历官至三边总制。瑞虹所生之子,名曰朱懋,少年登第,上疏表陈生母蔡瑞虹一生之苦,乞赐旌表。圣旨准奏,特建节孝坊,至今犹在。有诗赞云:
报仇雪耻是男儿,谁道裙钗有执持。
堪笑硁硁真小谅,不成一事枉嗟咨。
第二十七卷 钱秀才错占凤凰俦
渔船载酒日相随,短笛芦花深处吹;
湖面民收云影散,水天光照碧琉璃。
这首诗是杨备游太湖时所作。这太湖在吴郡西南三十余里之外。你道有多少大?东西二百里,南北一百二十里,周围五百里,广三万六千顷,中有山七十二峰,襟带三州。那三州?苏州、湖州、常州。东南诸水皆归:一名震泽、一名具区、一名笠泽、一名五湖。何以调之五湖?东通长洲松江,南通乌程霅溪,西通义兴荆溪,北通晋陵滆湖,东通嘉兴韭溪,水凡五道,故谓之五湖。那五湖之水,总是震泽分流,所以谓之太湖。就太湖中,亦有五湖名色,曰:菱湖、游湖、莫湖、贡湖、胥湖。五湖之外又有三小湖:扶椒山东曰梅梁湖,杜圻之西、鱼查之东曰金鼎湖,林屋之东曰东皋里湖,吴人称做太湖。那太湖中七十二峰,惟有洞庭两山最大。东洞庭曰东山,西洞庭曰西山。两山分峙湖中。其余诸山,或远或近,若浮若沉,隐见出没于波涛之间。有元人许谦诗为证:
周回万水入,远近数州环。
南极疑无地,西浮直际山。
三江归海表,一径界河间。
白浪秋风疾,渔舟意尚闲。
那东西两山在太湖中间,四面皆水,车马不通。欲游两山者,必假舟楫,往往有风波之险。昔宋时宰相范成大在湖中遇风,曾作诗一首:
白雾漫空白浪深,舟如竹叶信浮沉;
科头宴起吾何敢,自有山川印此心。
话说两山之人善于货殖,八方四路,去为商为贾。所以江湖上有个口号,叫做“钻天洞庭”。内中单表西洞庭有个富家,姓高,名赞,少年惯走湖广,贩卖粮食。后来家道殷实了,开起两个解库,托着四个伙计掌管,自己只在家中受用。浑家金氏生下男、女二人,男名高标,文名秋芳。那秋芳资性聪明,自七岁读书,至十二岁,书史皆通,写作俱妙。交十三岁,就不进学堂,只在房中习学女工,描鸾刺凤。看看长成十六岁,出落得好个女儿,美艳非常。有《西江月》为证:
面似桃花含露,体如白雪团成。眼横秋水黛眉清,十指尖尖春笋。
袅娜休言西子,风流不让崔莺。金莲窄窄瓣儿轻,行动一天丰韵。
高赞见女儿人物整齐,且又聪明,不肯将他配个平等之人,定要拣个读书君子、才貌兼全的配他,聘礼厚薄到也不论。若对头好时,就赔些妆奁嫁去,也自情愿。有多少豪门富室日来求亲的,高赞访得他子弟才不压众,貌不超群,所以不曾许允。虽则洞庭在水中央,三州通道,况高赞又是个富家,这些做媒的四处传扬,说高家女子美貌聪明,情愿赔钱出嫁,只要择个风流佳婿。但有一二份才貌的,那一个不挨风缉缝,央媒说合。说时夸奖得潘安般貌、子建般才。及至访实,都只平常。
高赞被这伙做媒的哄得不耐烦了,对那些媒人说道:“今后不须言三语四。若果有人才出众的,便与他同来见我。合得我意,一言两决,可不快当!”自高赞出了这句言语,那些媒人就不敢轻易上门。正是:
眼见方为的,传言未必真;
试金今有石,惊破假银人。
话分两头。却说苏州府吴江县平望地方有一秀士,姓钱名青,字万选。此人饱读诗书,广知今古,更兼一表人才。也有《西江月》为证:
出落唇红齿白,生成眼秀眉清。风流不在着衣新,俊俏行中首领。下笔千言立就,挥毫四坐皆惊。青钱万选声名,一见人人起敬。
钱生家世书香,产微业薄,不幸父母早丧,愈加零替。所以年当弱冠,无力娶妻,止与老仆钱兴相依同住。钱兴日逐做些小经纪供给家当,每每不敷,一饥两饱。幸得其年游庠,同县有个表兄,住在北门之外,家道颇富,就延他在家读书。那表兄姓颜,名俊,字伯雅,与钱生同唐生,都则一十八岁,颜俊只长得三个月,以此钱生呼之为兄。父亲已逝,止有老母在堂,亦未曾定亲。
说话的,那钱青因家贫未娶,颜俊是富家之子,如何一十八岁还没老婆?其中有个缘故。那颜俊有个好高之病,立誓要拣个绝美的女子,方与他缔姻,所以急切不能成就。况且颜俊自己又生得十分丑陋,怎见得?亦有《西江月》为证:
面黑浑如锅底,眼圆却似铜铃。牙齿真金镀就,身躯顽铁敲成。痘疤密摆泡头钉,黄发蓬松两鬓。楂开五指鼓锤能,枉了名呼颜俊。
那颜俊虽则丑陋,最好妆扮,穿红着绿,低声强笑,自以为美。更兼他腹中全无滴墨,纸上难成片语,偏好攀今掉古,卖弄才学。钱青虽知不是同调,却也借他馆地,为读书之资,每事左凑着他。故此颜俊甚是喜欢,事事商议而行,甚说得着。
话休絮烦。一日,正是十月初旬天气,颜俊有个门房远亲姓尤,名辰,号少梅。为人生意行中,颇颇伶俐,也领借颜俊些本钱,在家开个果子店营运过活。其日在洞庭山贩了几担橙桔回来,装做一盘,到颜家送新。他在山上闻得高家选婿之事,说话中间偶然对颜俊叙述,也是无心之谈。谁知颜俊到有意了,想道:“我一向要觅一头好亲事,都不中意。不想这段姻缘却落在那里。凭着我恁般才貌,又有家私,若央媒去说,再增添几句好话,怕道不成。”那日一夜睡不着。天明起来,急急梳洗了,到尤辰家里。
尤辰刚刚开门出来,见了颜俊,便道:“大官人为何今日起得恁早。”颜俊道:“便是有些正事,欲待相烦。恐老兄出去了,特特早来。”尤辰道:“不知大官人有何事见委?请里面坐了领教。”颜俊到坐启下,作了揖,分宾而坐。尤辰又道:“大官人但有所委,必当效力,只怕用小子不着。”颜俊道:“此来非为别事,特求少梅作伐。”尤辰道:“大官人作成小子赚花红钱,最感厚意。不知说的是那一头亲事。”颜俊道:“就是老兄昨日说的洞庭西山高家这头亲事,于家下甚是相宜,求老兄作成小子则个!”尤辰格的笑了一声道:“大官人莫怪小子直言。若是第二家,小子也就与你去说了。若是高家,大官人作成别人做媒罢!”颜俊道:“老兄为何推托?这是你说起的,怎么又叫我去寻别人。”尤辰道:“不是小子推托,只为高老有些古怪,不容易说话,所以迟疑。”颜俊道:“别件事,或者有些东扯西拽,东掩西遮,东三西四,不容易说话。这做媒乃是冰人撮合,一天好事,除非他女儿不要嫁人便罢休,不然,少不得男媒女妁。随他古怪,然须知媒人不可怠慢。你怕他怎的!还是你故意作难,不肯总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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