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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王妃第一刖夙篇暴君·邪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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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就算死了也不过化为一屡清魂,消失作罢;殇烈乃一国之君,若他有什么不测……
  恐怕天下大乱。
  银暝国,曾听雪婆婆提起过,想必君王也比较年轻,想不到竟然也中了这等恶毒的诅咒。
  如此看来,蒙舍欲称霸的野心还真是可怕得令人无法忽视。
  唯有同是中咒之人的血才可以解的诅咒——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难推测,那个乌须子应是蒙舍国之人,神秘人留言也让自己去蒙舍国,那么……自己跟蒙舍国到底有什么关系?
  雪婆婆说自己出生北诏,曾经住在一个叫落京的地方,后来她才知道,落京——正是北诏国的国都。
  北诏……蒙舍。
  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迟疑,害怕……这会儿,想到刖夙二字,都会让一颗心扑通跳得厉害。
  蛐蛐在低吟,林间的草丛飞快地闪动,草尖上沾染了血迹。
  林子又突然变得死一般沉寂。
  隐隐觉察到了不对劲,蓝倪迅速起身,将如豆的烛火吹灭。
  刚走到后院尚来不及隐身,只听有人拖着沉重的脚步朝这边奔来。
  一女子的声音,清脆中透着担忧:“左将军,你没事吧?”
  “属下没事。公主……我们进屋。”男人说话的声音明显有些气息不足。
  “恩,有个地方避着总比在林子里乱跑好。”
  来人正是从血战重围中突破出来的咏唱公主,而左多纳早有伤在身,刚刚又连续与黑衣人力拼,现在已是一身血迹,伤痕累累。
  他们身后还跟着三四名侍卫,似乎个个已负伤在身。
  蓝倪屏住呼吸,小心地将娇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藏身于后院干枯的柴堆之后。她凝神细听周围的气息,丝毫不敢大意。
  这寂静的林间,传入耳际的声音格外清晰——
  门被推开的声音。
  “左将军!你伤得太重了!”女子急呼。
  “将军……”
  “公主……属下没事……保护公主要紧。”
  然后是重物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
  “左将军……”女子的声音更加大声着急,“掌灯,先救左将军……”
  “不……”左多纳努力站起来,“不要掌灯……我不碍事,屋子都是空的……大家先把公主藏起来,再走……”
  “将军!”士兵的声音。
  “此事一定是刖夙国所为……只有暴君殇烈才会安排这种阴险残酷的阴谋……他们派的是精兵,不知道岩将军能挡多久……”左将军不断调息,对着公主说出自己的推断,然后转向手下低吼道,“你们还把快把公主藏起来。”
  “是,公主,快点!”
  女子无奈地再次低喊了一声“左将军”,便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地方躲藏。
  “我们走……出去引开刺客……”左多纳拼着刚刚提上的真气,握紧手中长剑,带着几名随从奔出门去……
  ……
  林间的夜风柔柔吹动蓝倪的发梢,一袭白衣被夜色隐得变成一团薄雾,如梦如幻。
  她将身子紧紧地蜷缩起来,让自己完全隐身于半人高的干柴堆之后。
  微微的颤抖,手指扣得很紧……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公主?
  今日八月初八,莫非这就是上次荷塘边巴都所提到的“和亲公主”?
  她不是要代表蒙舍国嫁于北诏之王吗?
  怎会逃难似的藏在这林子中,连灯都不敢点亮?
  那个“左将军”气息微弱,受了重伤,似乎随时会死掉,而他刚刚说——这场残酷的阴谋是由刖夙国暴君殇烈策划的……
  殇烈……
  那日他说八月初八亲自前往,难道就是为了暗杀蒙舍国和亲队伍?阴险的家伙,他到底把人的生命当什么?
  真是卑劣!
  空气中突然掠过寒意,不期然让她娇小的身子打了个冷颤。
  胸口紧掠过传来一丝疼痛,仿佛在为谁惋惜,又仿佛在为谁愤怒……
  是因为那个暴君吗?
  疼痛一瞬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抓住。
  ……
  她无法再做多想,因为耳边——
  女子的脚步声传来。
  来人呼吸显得急促而紊乱,听起来很累。
  从枯枝交错的缝隙里看过去,依稀看到一团黑影,影子的身上带着一抹女人独特的香味。
  是那位公主。
  蓝倪紧张地绞起了手指,面前这位“公主”不会要往自己这边躲来吧?
  神经完全紧绷,像已经上弦的箭。
  残月被一团乌云遮住,夜空黑得神秘而诡异。
  果然,簌簌几声之后,那团带着淡香的黑影真的在她旁边蹲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星光暗淡,月色已无。
  两个女人藏身与黑暗之中,连大气都不敢出。
  蓝倪低着头,暗暗祈祷这“公主”快快离开吧……另外藏一个地方也好……她现在这样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小心地怕碰碎了空气,不到半刻钟,连腰背都要僵硬了。
  “嗤——嗤”墙角有老鼠窜过……
  “啊……”咏唱公主在发出半声细小的轻呼之后,连忙捂住了嘴巴,而就在此时,她的全身开始忍不住升起了鸡皮疙瘩,某种怪异的感觉陡然潜了上来。
  屋外仍是安静得很。
  可是,鼻间若有若无的荷香从何而来?
  该不会是……
  指尖窜上一股冰凉,她咬住牙根,慢慢地……慢慢地……将手往旁边探了过去。
  蓝倪一动不动。
  柔软的衣裳,光滑的发丝……
  然后,好象一个人的……真是人么?
  “啊!……”这次,一声尖叫划过夜空,咏唱公主立刻惊骇地一把推开面前的干柴,跳了起来。
  蓝倪被迫站起了身子,一袭白衣,在朦胧的夜色中若隐若现。
  “鬼……女鬼……”
  “别叫,我不是鬼。”蓝倪走了出来,她的脚步很轻,轻得地几乎听不到声音。
  咏唱公主的手指已经不听使唤地颤抖,老天爷,她并非胆小之人,只是面前这团白影轻飘飘的,连声音也平静地不像是个“人”,对于刚刚饱受刺激的她来说,真是巨大的惊吓啊。
  “你……你别过来。”她指着蓝倪,苍白的脸色在暗中悄悄隐现。
  蓝倪笔直地站立着,夜的轻风掀起了她的衣角,她语音清晰:“公主,我真的跟你一样是人。你刚刚摸到我的身子是不是热的?”
  热的?
  咏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刚刚冰凉的指尖的确好像是碰到一团温热。
  她眨眨眼睛,红袖中的十指仍然绞成一团。
  “你真的不是鬼?”
  蓝倪点点头,突然想到她看不到自己的动作,补充道:“真的。”
  她可不喜欢开“自己是鬼”这种玩笑。
  “真的?”咏唱公主需要再次确定,壮着胆子再问了一遍。
  “恩。刚刚看你们进来,我就躲了起来,哪知道……嘘!有人来了。”蓝倪习惯了山中的寂静,只要一有异常之声,她的感知都比其他人敏锐。
  飞快地拉过咏唱公主,她们再次在墙角蹲了下来。
  ……
  对这间立在最中间的林间小屋而言,今天,绝对是它主人离开后最热闹的一天。
  ……
   
                  018 紧局
  屋门被人大力地踢开,沁凉的夜风瞬间贯穿整座屋子。
  脚步声响起,一声,两声……
  一个人,两个人……
  两个女子相握的手心骤然冒出冷汗,被突然而来的夜风一吹,单薄的身子都不可自抑地微微颤抖起来。
  她们看不到彼此的眼神,她们不知道彼此长什么样,但是此刻,她们的心思是一样的。
  沉重,惊惧,加祈祷。
  “仔细搜!”
  紧接着——
  窗户,门口开始透出火光,火光昏暗,却足以将后院的一切看个明白。
  白色的衣裳如一团白雾笼罩在高高的柴堆之后,火红的嫁裳却被夜色藏得更深。
  灯光斜斜地落在院子的地上,一个高大的影子骤然出现,阴影笼罩着大地,危险的气息步步靠近。
  “什么人?”
  就在蓝倪准备站起身的时候,前面屋子听到有人大声地问话,好像又有人来了。
  刚出现在门口的阴影突然消失,那人转身返回的前屋。
  蓝倪悄悄松了口气,缩回小手,发现掌心的薄汗,黑暗中露出一抹自嘲的轻笑:蓝倪,原来你真这么怕死……
  咏唱公主将蓝倪往里拉,示意她再躲进来一点。
  她们借着屋内透出的微弱烛光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一位面庞小巧白皙,嘴巴鼻子都如同粉雕玉琢般精致小巧,一双滚动着晶亮的水眸透露着平静,平静中又并存着让人迷惑的坚定与柔弱。
  另一位五官绝伦,是个天生的美人,明眸皓齿面若桃花……
  她们相视一笑,淡淡的迷人光华在二人的眼波中流转。
  ……
  刹那间。
  尖锐的兵器声在宁静的夏夜格外刺耳,声音又空洞,传得很远。
  竟然又格杀起来了?
  她们的表情不约而同地凝重起来。
  不知道外面又来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总之,她们是危险的。
  八月初八,谁说是吉日?
  傍晚酉时,谁说是吉时?
  天已全黑,月光不见。萤火虫只敢藏在丛间,小心地收起它们的小灯笼,所有的蛐蛐也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低鸣。
  撕杀声,利器相接声,痛苦惨叫声……
  隔着空气,传播开来,飘散在神秘深幽的丛林之中。
  寒意直直窜向每个人的心间,当危险真的来临时,两名弱女子除了躲避还能做什么?
  生死,有时候在刹那间变得很脆弱,变得……连自己都无法掌控。
  突然听闻——
  “你们为何非要劫持公主?可知这是与蒙舍与北诏两国为敌?”一声“哐铛”,是刀剑像碰之声,而问话之人气息微弱。
  “左多纳,你连这等问题都想不到,阁昱还敢派你们护送公主?”
  回答的人声音很冷漠,听起来有几分耳熟。
  “是他们……”咏唱呢喃道。
  蓝倪抬眼,问:“谁?”
  “嘘……好像是左将军和那个戴斗篷的白衣人。”咏唱将声音压得极低。
  左将军?刚刚出门欲引开追杀者的左将军?
  他好像伤势严重。
  蓝倪没有回答,只用大大的眸子看了咏唱一眼,就移开目光,紧盯着那门口投射到地上的阴影。
  迷茫,其实心里乱糟糟的。
  夜风拂过她的头发,鬓角的几屡青丝悠悠地贴在她的脸上,她暗下眸子,那里隐藏着无人发现的悲哀。
  为什么?
  为什么她仿佛每次进入人群,都会碰到杀戮与劫难?
  难道那诅咒真如此灵验?诅咒的力量真如此强大?
  害人害己……
  这几个字如万斤铅石,紧紧地,重重地压在心头,痛得她快要窒息。
  好像,只有被软禁在殇都的王宫时,她身边的人都依然活得安然无恙,想不透其中原因,但是现在,她不敢去看身边的咏唱公主,公主生得国色天香,又高贵大方,这样的女子若因为靠近自己而发生意外的话……
  血色瞬间退尽脸庞,嘴唇颤抖得厉害。
  这位蒙舍国公主——她救不了她,也不能帮她!
  夜色如噩梦一般,透过窗子、门口的昏黄之光淡淡地笼罩住布满伤楚的蓝倪。
  她的额上尽是细密的汗珠,眼睛睁得很大,手指抱住膝头,抱得很紧。
  ……
  恍惚间,心思摇曳。
  几声惨叫之后,打斗声停止了,某一方占了上风。
  黑暗中。
  两个女人沉痛的目光交会,看不清彼此的眼神,心却是同样的颤抖……
  左将军他该不会……
  一束明亮的火光在门口亮起。
  “把那公主找出来!”冷峻又透着优雅的声音像是神秘的白衣男子。
  几乎立刻地,蓝倪回过神,将咏唱公主往里轻推了一把,在他们尚未发现她之时,自己以惊人的速度自干柴后面冲了出来。
  顷刻,透明如水晶的眸子里盛满了跳跃的红光。
  红光,映照着她的脸,细致的五官清楚地呈现,她抬起了下巴,声音轻柔而平静:“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我家?”
  举火把的黑衣人和他身后的白衣男子均吃了一惊,躲在柴堆后面的人儿也紧张得揪紧了火红的嫁裳。
  白色斗篷之下,男人的眼不动声色地扫过墙角的柴堆,嘴角轻轻扬起,无人得以看到那里呈现的一抹嘲笑,视线穿过半透明的白纱,他声音低沉而清冷:“这里是姑娘的家?”
  她的双瞳在火花照印之下异常明亮,平淡的眼底满是坚毅和淡然。
  白衣男子放肆地打量着她,敛去眼中的惊讶之色。
  这女子——不寻常!
  她不该有那样一双清澈的眼睛,清澈到让人无法怀疑她的话……
  两道灼热的视线直射而来。
  蓝倪强迫自己镇定,不敢透过斗篷去与那两道视线相交,她尖俏的下巴动了动,道:“你们要找什么?”
  其实,雪袖中的手指已经开始冰凉,若不是火光一直在跳跃,他们一定可以发现她的紧张。
  “不知姑娘可有看到一位穿着大红嫁裳的女子经过此处?”白衣男子沉稳地问,锐利的眸光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仿佛早已做好准备,她的脸上平静地如同深秋的湖水,一波不起。
  蓝倪轻言道:“没有。”
  “真的没有?”白衣男子问。
  “这荒山野岭,又怎会有穿嫁裳的女子来?”她反问。
  其实,她差点就因此话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不行……不行!
  她不可以慌张!
  虽然白衣男人有着优雅的外表与气质,但是他的一字一句无不透着飕飕冷风,而其身后的黑衣人更是隐藏着杀气,让人不敢直视。
  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戳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她蹙眉提醒自己——
  保护公主,尽力保护可以保护的人,自己绝对不能露出破绽。
  “真的没看到?”白衣男子的语气明显多了份冷冽。
  “既不相信,又何必再问?”她的眉头没有散开。
  黑衣人举近火把,道:“公子,我们搜搜看。”
  “慢着!”来不及细想,蓝倪突然上前一步,她的眼珠颜色很深,就那样直直地仰望着他。
  那一瞬间,火红的光亮在她瞳孔中跳跃。
  奇异地,他却看到了一抹一闪即逝的妖冶蓝光。
  白衣男子晃晃眼,怀疑自己是否因朦胧的白纱而看错了……她眼中的那一道幽冷蓝光分明是……
  分明是某种预兆的象征……
  ‘‘‘‘‘‘‘‘‘‘‘‘‘‘‘‘‘‘‘‘‘‘‘‘‘‘‘‘‘‘‘‘‘‘‘‘‘‘‘‘‘‘‘‘‘‘‘‘‘‘‘ 
                  019 争风
  火花让天上之月失去了光华,斗篷上垂落的白纱随风微微晃动。
  “你们没有权利随便搜别人的屋子。”蓝倪挺直了脊背,看到了对方坚实的下颌。
  下颌收紧,白衣男子的语调听起来多了几分奇怪,又似乎温和了许多:“姑娘为何一个人住在这山林之中?”
  忧郁飞快地布满了她的眼。
  清澈无波,又荡漾着如水般柔弱的忧郁。
  一袭白色绸衣,身子又挺又直,幽黑发丝在夜风中轻轻飞扬,一双暗黑的眼睛顿时变得忧郁孤寂。
  一个人住在林子……谁想这样?
  白衣男子突然轻笑道:“姑娘可愿意跟我走?”
  不知为何,看到面前这位看来孤独脆弱的白衣女子,他那颗从来不为其他女子所动的心竟然起了丝微妙的反应。
  或许是她眼中跟大哥闪着一样的蓝色幽光。
  或许是她脸上有着跟小瓦儿相似的忧郁……
  总之,他产生了要带这个女子回自己地盘的冲动。
  蓝倪吃惊地抬眼,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这个戴斗篷的神秘男子竟然想带自己走?
  连小心躲在柴堆后面大气都不敢出的咏唱公主也吃了一惊,心中暗骂:该死的土匪,看到女人就想带回家啊!
  “一个人住在这孤郊野外,不如跟本……本公子回去,如何?”
  似乎忘记了还要搜查公主一事,白衣男子悠然自若地问道,连身后一直高举火把的黑衣人都无法展开搜查行动。
  垂下眼睫,眸底的幽蓝无人能见。
  蓝倪有点想笑,这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外面的男人动不动就想带人回家?她好不容易才离开刖夙国那个富丽堂皇的王宫,好不容易逃出一个男人监制的囚牢,怎么可能再傻得另一个男子回去?
  况且……
  她是一个根本只会给他人带来伤害的女人。
  “谢谢公子,我不能!”她说话时,已学会用习惯性的平静来掩饰内心的激动。
  天色很黑,有火光。
  夜风有点凉。
  一对白色衣裳的男女僵持对立。院子里很安静,谁也没有说话,任凭半透明的衣绸轻轻扬起。
  ……
  “没错!她绝对不能跟你走!”
  就在后院一片寂静之中,陡然插入一句带着愤怒而肯定的话语,因为他太过富有情绪了,以致于一时让人无法分辨出说话者的真实声音。
  不过这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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