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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王妃第一刖夙篇暴君·邪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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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倪睁大着眼睛,使劲吸着气,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她就算真的是北诏公主,对他影响很大吗?两国之间的关系明明没有恶化到兵刃相见的地步,如果她是北诏公主,她一定会致力于两国间的和平建交,难道,他就那么不能容忍吗?
  “烈……听我说……”
  “我说过,永远别背叛我!”
  他粗暴地吼着,双目赤红,赤红中陡现一道妖异的蓝光。
  蓝光直逼人眼,妖娆跳跃,却无人发现。
  蓝倪紧颦着眉头,小脸皱在一起,低喊:“我……没有……”
  难道就因为没有告知自己的身世,他就认为自己背叛了他吗?
  这件事连她自己都不曾确认啊!
  ……
  殇烈,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你相信我!在我爱上你的时候,你怎么能如此不相信我?
  可是……看着你的眼睛,我知道你的愤怒也是因为在乎我,对吗?
  因为在乎,所以无法忍受欺骗?
  烈,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欺骗你啊!
  “烈……我……爱……你!”渐薄的空气,她从肺里挤出几个字。
  手指突然一松,他讥诮着双唇,定定地看着她。
  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她用力地咳嗽起来,捂着小嘴满脸通红,她看到他脸色,又焦急地低喊:“烈……咳咳,我真的……爱你……”
  “很好!”
  说罢,他突然抓过她的身子,动作迅猛地吻住她。
  吻里,她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怜惜。
  他强硬地将舌尖窜进她的口中,大手粗暴地扯着她的衣襟,空气中响起一声又一声的撕裂声……
  不!
  他以前有过粗暴,却从来没有如此蛮横,如一头野兽肆意地侵袭着她。
  惧意袭来,她拼命地挣扎,他变了,他还是一点也不相信他!
  她挥舞着拳头,双腿不停地踢打。
  “烈,你不能对我这样……你不能!不要……”她不住地低嚷,惊恐害怕,却又在担心这样狂怒的他。
  难道真的无法信任了吗?
  殇烈已经不是殇烈!
  她害怕他这样野蛮,她讨厌他如此粗暴。
  可是,他邪肆的吮吻,他暗沉的黑眸,他炙烈的大掌让她无从抵抗,僵硬的娇躯却不受控制地悄悄起了变化……
  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雪白晶莹,他愤怒激狂的眼转变成深沉。
  毫不温柔地横抱起她,无视于她的反抗与挣扎,他一手将她推到室内的案台之上,垂眼俯视着她,就像看待下等生物一般轻蔑。
  然后,他不顾一切地要了她!
  “不要了……求求你……殇烈……”她的挣扎反抗最终变成了哀求。
  他咬着牙,自始至终没有多说一个字,激情中的身躯如火般狂热,两颗心如夜空中遥远的星辰,孤独而永远无法给对方光亮。
  这一刻,他带着一股誓别的绝望将满身满心痛恨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
  ……
  夜已深,烛已暗。
  “来人!”庄严的屋子里传出一声冷漠的暴吼!
  守卫的侍从飞快地冲进门内,一见无力半趴在地上的人儿,莫不惊骇地瞪大了眼。
  那个女人是他们的国妃娘娘吗?
  一件男人的金色衣袍将她的身子覆住,隐约露出破碎的白色的绸布,散乱的头发,漆黑而哀伤的眸子……
  谁都可以看出,这个纤细娇柔的女人刚刚经过怎样的暴虐。
  但是,对方是他们的王!
  “看什么!拉下去,关进地牢!”字字冰冷如箭,狠狠地刺进她的心。
  “烈……身世真的那么重要吗?”
  在她被拖下去的时候,她用尽所有的力气问出最后一句话,然后等不到他的回答,黑暗席卷了她的全部意识……
  男人的手握得发抖,接着,整个身子剧烈的颤抖!
  身世重要吗?你说呢!
  在他发现自己爱上她,愿意给她一切幸福的时候,她却原来一直在欺骗着他!
  “嘭……”
  屋子里的男人连出几掌,桌上墙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地全摔到地上,而那个如负伤的野兽般的男人,深幽的眸子闪现出异常妖魅的蓝光。
  这样的眼睛中,曾经的伤痛愤怒全部就此埋葬,幽黑中再也看不到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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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4 冷对
  阴暗的地牢,黑暗,潮湿。
  地牢的墙角有一堆石砖,上面架着一张冷硬的木板小床,小床上伏着一个纤柔的身影。
  蓝倪双眼紧闭,浑身冰凉,可是,她的意识却从一片混沌中逐渐清醒。
  之前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自脑海涌过,她不敢相信……
  真的不敢相信!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冷酷的眼神,无情的举动比利剑还要冰寒刺骨,那真的是她思念千万遍梦里徘徊的烈么?
  不!不!
  谁来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可是,他冰冷的语言,暴怒的咆哮反复回荡在耳际,久久不去……
  不知道从哪里窜进来一股冷飕飕的风,她觉得特别冷,轻轻地收拢手臂环抱住自己,指尖不期然地碰触到身上破碎的布料,浓浓的悲哀立刻排山倒海般地滚了过来。
  四周这么安静,冰冷的墙壁,粗糙的木板,隐隐作痛的身体,这一切都告诉她——不是噩梦,是真的!
  心痛得麻木,无奈又不甘,到底发生了什么?
  烈……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因为我可能是公主吗?如果你在乎我,你为什么会不听我的解释?如果你在乎我,你为什么舍得把我关进这样的地方?
  可是,如果你不在乎我,为什么又有着那样深沉的愤恨?
  你在愤恨着什么?
  无数个为什么一齐冲上脑海,她一定要找到答案!
  黑暗中,她的泪水无声地滚落,滴在陈旧散发着霉味的木板上。
  我绝对不相信你对我一直都是虚情假意,我相信你对我的心就如我对你一般……
  地牢里一片沉寂,静得仿佛没有生命。
  ……
  不知道过了多久,“吱嘎”一声铁门被打开,室外明亮的光线射了进来。
  “娘娘……娘娘!”平儿焦急的呼唤声传来,适应了黑暗光线之后,她突然看到了卧在墙角的淡淡人影,“娘娘……”
  平儿急奔过去,呼唤的声音里流露着明显的痛心。老天,她也无法相信,她以为昨夜大王跟娘娘久别重逢一定是充满柔情蜜意,哪知道一大早竟然听人说了如此残酷的消息,她真不敢相信!
  那个柔弱娇小得仿佛就要消失的人儿真的是她的娘娘吗?她卧在那一动不动,该不会已经……
  “娘娘,娘娘……”
  平儿带着几分哭音,不敢上前去触摸她的身体。
  模糊的意识。
  好象有人在呼喊自己,蓝倪痛苦地皱紧眉头,从恍惚中惊醒过来:“平儿……”
  “是我是我,你还活着……娘娘……你吓坏奴婢了……呜……”她突然欣喜地哭了起来,刚刚她真的以为娘娘出事了。跟娘娘相处这么久,她早已是她忠心的小侍女,如果娘娘出了什么事,她这个丫头也不要活了。
  “你……怎么……来了?”
  嗓子又干又哑,蓝倪费力地吐出几个字。
  平儿握住蓝倪,道:“奴婢一早起来就听说昨夜大王生气,将国妃娘娘连夜压进了大牢……我真怀疑自己听错了,后来到处找不到娘娘,又问了其他好几个侍卫,才来的……娘娘身子骨单薄,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蓝溺感激地回握着平儿的手,平儿温暖的手心也慰烫了她冰冷孤寂的心。
  “娘娘……大王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发生了什么事?”平儿不住地抽咽。
  水眸黯然失色,充满了苦楚,对于昨天晚上的事,她也好想知道为什么。
  平儿激动道:“娘娘,你说话啊,呜……就算发生了再大的事,大王又怎么忍心将你关到这里?”
  蓝倪轻轻地摇了摇头,半夜里,她一个人想了很久……
  她从来无意欺骗隐瞒他,只因为自己的公主身份根本还没有确认。
  而今,她只能推断其实他最在意的是她的身份,她是北诏公主就犯了他的王法了吗?难道殇烈与邪君之间有着她所不知道的冤仇?所以,她是公主的身份就正好触怒了他?
  紧紧地抓住身上的袍子,娇柔的身躯不禁在阴冷中打了个寒颤。
  平儿见状,飞快地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蓝倪的身上。她擦擦眼泪,突然站起来身,道:“娘娘,奴婢这就去求大王……虽然奴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大王那么爱娘娘,一定只是一时气愤而已!”
  “别说了……”
  蓝倪轻轻地说道,他真的爱她吗?他从来没有说过,她也根本无法分清!
  他不听她的解释,伤害了她,他甚至把她关进了这不见天日的地牢……
  一想到这点,她的心完全是冷的!她可以忍受一切,却无法忍受他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感情,如果没有感情,之前两人相处时的甜蜜又算什么?
  “娘娘,奴婢这就带你一起出去……”平儿小心地扶起她。
  蓝倪吃力地坐了起来,浑身虚软无力。
  “平儿……他不会听你的。”说完,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借着门口的光线看了看地牢的四周,露出苦笑,“不过……我真需要出去问个清楚。”
  平儿用力地支起她:“好,我们这就出去。”
  ……
  想出去,又岂是那么容易?没有大王的命令,看守的侍卫冷硬如山地将蓝倪拉了回去,无论平儿怎么哭喊哀求,都无法再靠近地牢一步。
  “娘娘……你等着,我去求大王……”平儿的声音消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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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牢之中,连高高的小窗几乎都透不进光线,室内恢复了黑暗。
  在一片冷清之中,她的思绪反反复复兜转了千百回,最后,所有所有的思绪全化为一个念头——
  她要活着出去,或许,她要留着这条命见到黑衣人,或者见到邪君,她要弄明白所有的事情。
  她更要再见到烈,一定要问清楚这一切,她爱他,生命力如此重要的一份感情,她一定要等到他来!
  然而,在漫长等待中,平儿也没有出现,而殇烈更加没有出现……
  有好几次,她自心底升出一种深沉的恐惧,他们不会把她关在这就忘记了吧?他们或许已经回到殇都去了?
  眼前浮过雪婆婆温柔慈祥的笑脸,仿佛在对她说:倪儿,外面的世界很复杂,如果有一天你需要你一个人去面对,你一定要学会坚强和淡然……
  ……
  男人一旦变了心,就如倒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吗?
  雪婆婆。
  倪儿不能够相信这些,烈一定是爱我的!
  倪儿现在做不到淡然了,但是一定可以做到坚强,因为倪儿绝对不会放弃。
  就算是我一个人独自这样活着,就算烈对我的误会再深,我也不能就这样轻易地绝望,就算死,我也要先弄明白这一切。
  雪婆婆,请你在天之灵保佑倪儿。
  ……
  于是,接下来不分昼夜的日子中,她接受了现在的状况,她平静地接过侍卫递来的食物,小口地慢慢地嚼咽着它。
  然后,带着坚毅的决心,她用力全部力气,奔到地牢门口大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要见殇烈,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门突然被打开,震得她娇小的身躯差点摔了下去,一双大手闪电般抓住了她。
  一阵头晕眼花瞬间袭了过来。
  雪白的光线自他背后射进,她茫然地看不清来人。
  “你要见我?”
  那冷冽的声音自头顶传出,没有温度,却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飞快地,她回过神来,这声音……真的是他?没错,是他是他!熟悉的气息,温暖的大手,即使他只是那样抓着她的肩头,她依然感觉到了一种安心。
  他来了!新的希望如黎明的曙光照亮了她的小脸。
  “烈……你来了?”
  蓝倪抬起头想看清他的神情,却被他一手抓住下巴,室外明亮的光线正好照在她的脸上。
  不过几日,她原本就小巧的脸蛋变得只有巴掌大,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如同鬼魅,尖俏的下巴上沾着少许污痕,单薄颤抖的身子冰凉得没有温度。
  殇烈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等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在做什么时,又飞快地松开,像碰触了什么瘟疫一般,他突然用力地推开她,背过身去。
  “将她带出来!”
  那低沉的命令掩饰住了一切的情绪,他紧握着双拳踏着僵硬的步子走开。
  挺直的脊背,紧抿的双唇,该死的!
  他不该为她而心软,为何瞧见她脆弱的样子他还会心疼?
  他不该管不住自己亲自来地牢下此命令,他怎么能如此优柔寡断!
  那这几日的自我克制又算什么!
  ……
  蓝倪被侍卫带出了地牢,因为他们要起程回殇都。
  殇烈不可能忘记带走她,因为,他要留着她的命,他要亲手报复她的欺骗与背叛,他要用她来反击这一切的阴谋,他要让她付出比死亡更惨痛的代价!
  马车就停在行宫之外,马车上躺的是重伤初愈的巴都。
  蓝倪走出了大门,羸弱的身子让她的步伐虚软无力,每一步都拖沓沉重。
  依旧是那身被撕碎的衣裳,外面裹着金色的王袍,每走一步,她便要扯一下宽大的袍子。
  殇烈阴沉着脸站在百步之外,定定地注视着她,该死的!
  “大王。”平儿站在马车旁边,奔到殇烈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求大王原谅娘娘吧!娘娘的身子经受不起折腾的,大王……”
  殇烈看了一眼刚出门口几步的人一眼,披散着的青丝覆盖了她半张脸庞,看起来楚楚可怜,幽黑的眸子闪了闪,然后一拉马的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
  他——不愿意再为那个女人而有一丝心软。
  “娘娘……你没事吧?”平儿忘记了哀求,飞快地奔向蓝倪。
  她摔倒了,侍卫不甚客气地拎起她,她又继续蹒跚地往前走,她边走边问:“带我去哪里?……大王呢?”
  侍卫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一眼,没有回答。
  然后,一抬头,她看到了他,宛若天神威风凛凛地端坐在马背上,金色的衣袍红色的披风,秋日的阳光照在他的肩头,折射出尊贵的气息。她完全可以想象,他俊挺的面容,冷漠的表情看起来又是那么极具魄力。
  欣喜在她眼中闪现,她快步地往前走了几步,伸出一手喊道:“烈……”
  他没有抛弃她,能见到他说明还有希望!
  紧接着,她踩到了长袍的衣角,又狼狈的摔倒在地。
  “娘娘……小心啊娘娘。”平儿已来到她的身边,用力地扶起她。
  蓝倪仰起小脸,始终紧盯着他,生怕一会他又不见。
  宽大的金袍已微微散开,破碎的绸料遮不住她雪白的肩头,胸前也露出大片柔嫩的肌肤,肌肤上布满着点点红印,在金色的阳光下妖冶。
  看到侍卫们无法控制而投去的目光,一股暴怒冲上心头。
  眨眼间,一件红色的披风从天而降,像自动有意识般,在她的身上紧紧缠绕了两圈。
  她惊讶地抬起眼,只看到日光之下那挺拔的身躯,他身上只剩下金色的王袍。
  他还是有关心她?
  温暖在心底悄悄流过,如润泽的泉水滋润了她的希望。
  殇烈抬起下巴,睨视着她的小脸,对平儿命令道:“带她去换件衣服,别丢人显眼!”
  “烈……”蓝倪低声呢喃,不明白他为何偏要这么冷漠?有什么事两个人不能好好地心平气和地沟通吗?
  “娘娘,奴婢先带你进去梳洗一下。”平儿不敢去看大王阴沉的脸色,这几日她已经看得心惊胆颤了。
  蓝倪慢慢地站起身,紧抓着身上的披风,重新往门内走去。
  ……
  回都的人马并不多,总共不过十余来人,自然个个是精英,没有大王的命令,谁也不敢催促起程。
  当蓝倪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她只简单地绾了个发鬓,一头青丝在背后垂下,月牙白的绸衣包裹着她,身姿纤弱得仿佛可以被一阵风吹倒。
  殇烈拽紧了手中的缰绳,隐忍着内心不该涌起的怜惜。
  一道蓝光自他的黑眸中闪过,脸色瞬间变得冷漠无情,薄唇轻动——
  “出发!”
  于是,行宫外跪了一地的侍从恭送,而徐徐前行的队伍在日光下逐渐远离。
  ……
  行程很紧却一点也不匆忙,因为大王说要照顾重伤的巴都。
  马车上没有蓝倪的位置,那里面躺着大伤初愈的巴都,平儿也转变成了大王与巴都的专用奴婢。
  蓝倪就像一抹被人漠视的空气,静静地跟在队伍之后,一步又一步,以她疲累的步伐紧跟着。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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