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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王妃第一刖夙篇暴君·邪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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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倪,你给我过来!”殇烈一旁低沉怒吼,口气甚是霸道严厉。
该死的女人!
他还没有输呢,根本不稀罕她向人求情!
“蓝倪,倪儿……呵呵。”白衣男子的眸子瞥了一眼殇烈,似乎在挑衅,修长的手指欲勾起蓝倪的尖俏的下巴。
“银冀,别以为戴着斗篷,就无人能认出你!”
在他手指刚要抚上蓝倪柔嫩的肌肤那一刹那,殇烈怒吼着将一把锋利的剑刺了过去。
幽光,在月光下清冷。
八月的夜晚,竟然寒意逼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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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受伤
璀璨的流光溢彩的梦幻一般的剑花。
剑花朵朵,载着妖冶的血光,修长的身影飞窜向夜空,如此的敏捷,又如此的惊心动魄……
黑衣人个个出手快而威猛,不到片刻,殇烈与巴都已被围困。
……殇烈冲天而起,与白色身影同时窜上空中。
……
“求你,放了他!”
请求就这样冲口而出,蓝倪小脸苍白,焦急地仰望着飞身于树稍之间紧紧打斗的二人。
殇烈叫白衣男子——银冀。
银冀……这名字好熟悉,仿佛在哪听过。
而他们以前就该认识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还要如此残忍地,像有深仇大恨般的残杀?
这些人,眼中可有重视过生命?
她却不明白——
在男人眼里,有时候,骄傲的尊严比生命更重要。
白衣男子并没有下令让手下围剿殇烈,而是亲自与殇烈交手。
巴都却悲惨地被围困……
殇烈匆匆落地,冷着一双发红的眸子,冲入刀光凌厉的黑衣人中,冲到巴都身旁……
……
“不要再打了!”
她的力量太微薄,太渺小,谁会听到她恳切的急呼?
娇小的身躯如风中的落叶般颤栗着,她想冲进那片刀光中,她想让殇烈平安地活着……
这一刻,这个想法是如此地强烈,强烈到她根本无法分析其中的原因。
或许,他对她很霸道,很冷酷,他不顾她的意愿掠夺着她……
奇异地,她竟然从来没有恨过他。
又或许,自离开林子后,能被一个人如此重视,她孤独的心灵宛若干沽的田地注进了一股清泉……
纵然害怕命运的残酷,心底却又在为这份霸道的“在乎”而不知不觉地堕落。
这一刻,她只希望他活着而已。
为了他的百姓……
或者……为了自己……
她不要。
她不想他就这样死去。
头一次如此冲动,一抹白色的身影奔了过去,如雾如烟,她紧紧抓住白衣男子的衣裳,清澈的大眼中浮现着滚动的晶芒。
那晶芒耀眼,折射在他的眼底。
“公子,求你,放了他们。”
白衣男人看看眼前战势,不动如山,嘴角微微勾起。
看不到他的眼底,没人知道他在算计着什么。
殇烈闻声一震,忽地顿了半拍,长剑刚要刺出,只见数道寒光一齐闪了开来。
鼻中渐闻血腥之味,似乎有人受了伤……
“爷……!”巴都大喊。
蓝倪闻声猛然回头,只见地上已倒下几个黑衣人,而暗红的液体正自殇烈的手臂汩汩而下。
空气中缭绕的血腥之气就像恶魔扼住她的喉咙,一种痛苦令她的面容骤然苍白,嘴唇亦失去了血色。
“……”她干哑着喉咙飞奔了过去。
在暗淡朦胧的月色下,白衣在山风中飒飒飞扬。
不明白为何在见到他受伤那一刻,心蓦然被某根无形的绳索给肋住了,一时间难以呼吸。
……
黑衣人未料得突然窜进一女子,来不及收回手中之刀,硬生生地劈了下去。
令人窒息的刀气!
“铛!”
空气中传过一清脆的声响,一块精致的玉佩落地,大刀落下的位置也顺势偏了偏,白衣男人收回飞弹的手指,朝黑衣人们点点头。
“恩……”殇烈一声闷哼,抱着蓝倪的身子突然变得沉重,他咬牙道,“该死的女人!”
“殇烈……”
蓝倪慌张地抬起头,被困在他的怀抱里,心头蓦然窜过一丝难以言预的心酸。
她真没想到刚刚那一刹那,他会闪身过来抱住她,他用自己的背……
“你没事吧?”突然想到那让人惊恐的一刀,她急急抬头问道。
殇烈轻喘一声,压在她小小的脑袋,鼻间窜过淡淡的荷香,前所未有的安心浮上心头。
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似有粘乎乎的液体缓缓滑落。
他的嘴角却勾着一抹轻笑,因为——他看到了她面容上破碎的平静,看到了她眼底真心的担忧。
这感觉。
真是该死的好!
……
殇烈忍痛抬眸,深邃的瞳孔倏然缩小,眼底翻滚着惊天骇浪,似要将人吞噬。就在此时,黑衣人悄悄地闪身撤下,快得让人来不及挥剑阻止。林间最后只剩下一抹白衣晃动,淡淡的薄纱在月下飘荡,眨眼间也消失在黑暗的树林那头。
“爷,你没事吧!”巴都蹒跚地走近,他刚刚同时被三四名黑衣围困,手臂被伤,未料王竟也会突然受了一刀。
“恩,死不了!”他的身躯有点沉重而已,紧紧地压在她的肩头,他将脸埋进她的秀发之中,发丝柔软如云,幽香扑鼻,他发现自己真的好喜欢——
好喜欢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味……
大手勾起她一簇青丝,沙哑的嗓音有点喘息:“倪妃,你背叛本王的,本王一定要讨回来!”
她静静地站着,背脊挺直。
月光洒在她沾染上血迹的白衣之上,血光点点,带着些脆弱。
轻逸的发丝像被夜风吹动,翩翩地飞舞,一抹蓝光涌进她的眼底,她沉默地闭上了眼。
她还是落入了他的怀中,想起来似乎是自投罗网,但她此刻却不愿意去想。
“你受伤了。”几个呼吸之后,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平静,永远是最好的面纱。
比他的人皮面具更有用。
“恩……”男人突然轻哼一身,颓然倒下,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羸弱的肩头。
他好像失去了力气。
好重!
“殇烈……殇烈……”她着急地轻喊,努力想找回平静,嘴唇却颤抖得厉害。
不经意触上他的背,那里一片濡湿。
粘粘的,冰凉的手指染上血腥的温热。
巴都不顾自己的伤势,飞快地上前将他的大王扶了起来……
……
月光昏黄,星辰稀落。
被惊吓的蛐蛐和小虫又重新出来低吟,林子里显得更加空旷而寂静,。
狭窄的小屋里灯黄如豆。
他们又回到了那座林间小屋,木床上垫着厚厚的干草。
干草上铺着男人染血的衣袍。
那个受伤的男人正侧趴在这张陈旧的木床上。
他的易容面具已被扯下,露出了原本冷俊的脸庞,脸色有点发青,薄削的双唇微微发白,那是流血过多的结果。
手臂大约伤到了筋脉,失血又快又多。
背上的伤口更是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伤口已经过简单的处理,包扎他手臂的白带正是她衣裙的下摆。
“我去找药草帮你们止血。”蓝倪起身,秀气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倪妃娘娘,这么晚了……你还是歇着吧。”巴都靠坐在一旁的长凳上,他伤的也是手臂。
从第一次见到王对倪妃的表现,他就发现了王的不同之处。本以为跟对待其他娘娘一样,王可以尽情享受软香温玉却不用带一丝情感,未料到王竟然会如此在乎她……
在乎到不顾自己的性命去保护她。
悄然打量倪妃的一举一动,巴都不得不对她升出一股敬佩。通常的女子看到这样惨不忍睹的伤口不是晕阕就是躲得远远的,哪还会如此镇定地帮助处理伤口,甚至在这深夜主动去山林里寻找药草,如此看来,倪妃娘娘对大王倒也是真心关心哪!
巴都憨厚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还在流血,我去去就来。”蓝倪说着,白色的身影飞快地消失在门外。
“不要去……”殇烈突然睁开眼睛,只来得及捕捉到最后的一抹清影。
巴都快速走到床前,探道:“王,你没事吧?”
勾起嘴角摇摇头,他的眸子清亮得很:“本王当然没事,刚刚……咳咳……刚刚是故意试探她的。”
“试探倪妃娘娘?为什么?王伤得不轻。倪妃娘娘她是真心着急……要不要属下去看看?”巴都是真的急了,他不明白王既然是怀疑倪妃娘娘的身份,为什么又会抵死挡下那一刀?
“不必,那些人都已经走了。倪妃自小生活在林中……对林子恐怕比任何人都亲近。”殇烈忍痛坐了起来,扯了扯嘴角道,“倪妃多次逃离刖夙国,今夜又出现在此……本王怀疑她的身份……”
巴都搔搔头,无法明白,问:“那大王试探出来了吗?”
勾起一抹笑,眼中射出一抹残酷,他语气轻而缓道:“她是谁?本王迟早会查出来的,但是……她对本王的关心倒不假……咳咳……可惜,她不该逃出来。”
“恩,属下明白了。”巴都忧心道,“王,那白衣人真是银暝国的冷君吗?”
“咳咳……如果本王没看错,确实是银冀!”
眸底一片深沉的黑暗,像波涛翻滚的大海,闪着复仇的怒火似乎又在思考着什么。
“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银冀是故意破坏蒙舍与北诏的和亲联盟,陷害我刖夙国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咳咳……”
巴都垂头道:“属下该死,不该建议王将精兵安排在茶溪镇内,否则王你也不会受伤了。”
殇烈摆手道:“这伤不碍事,伤口并没有伤及血脉……咳咳……是我在她清理伤口时故意使力让血排出来的。”
巴都瞪着眼珠子很不明白。
殇烈冷笑一声:“本王只是想看看,她究竟会怎样对本王?再说,她见本王受此重伤,应该不会急着逃离本王身边了吧?”
原来大王在用“苦肉计”?
说试探也罢,大王竟然还用自己的血来骗取倪妃娘娘的同情……
王是不是有点太在乎倪妃了呢?
巴都突然愣愣地说不出话来,他干脆换了个话题:
“王,若真是冷君亲自出马,他们的阴谋可真狠!或许‘星回节’事件就跟银暝国有关。”
“恩。刚刚可有去查看清楚,隔壁屋子躺着的人?”殇烈目光炯炯。
“属下已看清楚,其中一位正是蒙舍国的左多纳左将军。估计整个送亲队伍全体覆灭……至于那位公主,不知去向。”
“敢动蒙舍国的人……!若是北诏所为,也未必没有可能。”深邃的眼眸闪过嗜血的残酷,拳头一握,血丝又渗了出来,他的声音带着让人听来只觉凉风飕飕:“不过北诏也好,银暝也罢,本王也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王不觉得奇怪吗?他们杀光了和亲队伍的人,却没有找到公主?”巴都道。
殇烈抿紧唇,道:“如果光为嫁祸刖夙,倒没必要一定连公主也赶尽杀绝,目的达到便成……不过,今夜,估计是公主被人救走了,他们根本找不到。”
可是该死的是——
银冀,竟然也想带走蓝倪!
十指突然握得更紧,暗红的血丝又冒了出来。
“不过,王,属下还是觉得事有蹊跷。银暝国位属偏僻,冷君向来性子平和主张平和建交,他怎么会布置如此可怕的阴谋?”巴都并未察觉王的异样,当他说起公事来,完全是一副稳重的样子。
殇烈瞥他一眼,叹口气道:“唉,本王也在疑惑这点,可不要被蒙舍或北诏蒙骗了才好!……咳咳……巴都,此事不可申张,回去立刻调查。”
说完,他兀自闭上了眼睛,思绪情不自禁地飞到了林子里说给他采止血药草的人儿身上。
“王放心,属下明白。”
“巴都,你去看看倪妃吧!”
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她。
他只是怕她借故逃跑而已,他暗暗告诉自己。
至于为什么怕她逃,他不想深究。
反正。
如果……她这次真的趁机逃了,他发誓,他绝对绝对不会放过她!
如果……她真是为他担心,深夜跑去采药草去了,他……
向来冷硬的心底淌过一丝丝暖流。
看着巴都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的心开始在矛盾的等待中徘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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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暗夜
屋门在寂静中的夜中“吱嘎”轻响。
蓝倪走出屋来。
月半圆,如一面残缺的银盘,洒下朦胧清辉。
她走在院外的小路,脚步匆匆,林子里的夜风拂过微微凉意,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吹得白衣随风扬起,路边有细细的虫鸣,使夜色显得更加温柔静谧。
几根发丝覆在耳际,洁白的额头被汗水打湿。
空气还残留着血气,黑衣人的尸首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
地面一块淡白的东西,月光下隐隐生辉散发出温柔的光华,吸引了蓝倪的视线。拾起一看,竟是一块半透明的玉佩,玉佩冰凉,手指一摸,只觉玉面上雕刻着复杂的纹路,她看看四周,树木高大环绕空地,赫然发现此处正是殇烈受伤之地。
“铛……”
忆起当时,耳边似有一声如玉般清脆的声音划过,然后是大刀落下的声音。
是那个叫银冀的白衣男子用玉佩将刀挡开了么?
如果是他,他既要杀他们,又何必出手阻止?
如果不是,那暗中人又是谁?
握紧两指宽大的玉佩,她闪了闪眸子,将它藏入怀中。
……
毛蜡苔。
她终于找到了,惊喜地抓起药草,手捏着,软绵绵的,象绒棍,剥开,是雪白的绒绒。
疲惫的小脸终于闪现一抹笑颜。
若非自小跟雪婆婆在林中居住,一切生活都是自己打理,偶尔救护几只被猎户射伤的小动物,她又岂会知道这些护理技巧。
毛蜡苔是一种山芦苇抽出的穗,模样长得与蜡烛相似,春夏时节由浅绿变深绿,有很好的吸湿敛血效果,能在昏暗的林中找到这么多药草,实是大幸。
殇烈有救了!
眼中荡漾着轻松,她转身疾步往屋子里赶。
……
一人黑衣,蒙面,眼珠是黑色,连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是黑色的,幽灵一般的黑色。
黑衣人负手立在她面前。
陡然收住脚步,她吃惊地瞪大眼,盈盈眼波中透出疑惑。
这是个混乱的夜,杀机暗伏。
黑色仿佛是最适合夜的颜色,现在,面前又多了个黑衣人。
“你是谁?”蓝倪问。
一夜的惊险经历,让她对危险的感觉变得有点麻木。
黑衣人注视着她,声音低沉听来并不年轻:“蓝倪姑娘,你似乎不该出现在此处。”
他知道她名字?
她的眼神多了丝波动,定定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不是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吗?”黑衣人反问道。
“你……”
枯黑的树干交错歪斜着映在地上,暗黑中似有小鸟拍动下翅膀。
蓝倪抖动着唇,眼珠子里一片黑亮,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人。
“你就是那个送信的神秘人?”她问。
黑衣人默认,上前一步道:“你没去蒙舍国。”
他不是质问,而是肯定。
月光下,依稀看到了他浓黑的眉毛,她突然明白了,这个神秘的黑衣人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一切,就如曾经的多年里,在那间孤独小木屋的生活一样。
一阵激动,雪白的手指抓住了袖口,她眼中闪过希冀之光,那种不再是孤独的,冰冷的神情,让她整个人都发起光来。
或许……
她可以假设——
一直有人在暗中关注着她,从以前到现在……
会是这样吗?
面前的黑衣人看来并不可怕,浑身内敛也无杀气,可以看出他并非想伤害她。
但是,他为什么不直接挑明身份,让自己这样迷惘猜测呢?
……
“你一直都认识我,知道我的一切,是么?”她握紧手中毛蜡苔,语气中透露着少许激动。
黑衣人颌首,答:“蓝倪小姐很聪明。”
“你也认识雪婆婆……那么,请你告诉我,我究竟是谁?”她上前想看清他,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黑衣人睨她一眼,转身没有回答,只留下话语:“你不必多问,该知道时终会知道。总之,你在暴君身边,好自为之!”
生怕他就此离去,她急问:“你一定知道我的身世,对不对?雪婆婆只说了一半……”
“那你知道一半既可。”黑衣人截断了她的话。
感受到了对方的坚定,她黯然垂下眸子,一张小脸被哀伤充斥,一个连自己身世都不清楚的人,活得如同孤魂野鬼,没有归宿。
何况,她身上还有要命的诅咒……
诅咒……
注定她不能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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