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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乌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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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的野果树,春天会开粉白粉白的花,然后在夏天结出米粒大小的红艳艳的果实。 
  恒生折下一枝果实最多的树枝,摘下一颗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塞到乌荷嘴巴里,“好吃吗?”酸酸甜甜的,乌荷打了个快乐的哆嗦,伸手也摘下一颗,踮着脚尖塞到恒生的嘴巴里,“你也吃。”就着乌荷的手吃了一颗果子,恒生熟练的从树枝上拔下所有的果子一股脑儿塞到乌荷手中,看着她一颗一颗不停往嘴里送。红红的嘴唇,香甜的果汁,还有笑眯眯的漆黑眼睛……恒生舔舔嘴巴,山楂果似的,一定很好吃! 
  “乌荷~” 
  “嗯”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乌荷还没回过神,嘴巴上就感觉湿漉漉的一片,然后便看见恒生砸吧着嘴,津津有味添了添嘴唇,一双小老虎眼睛贼亮贼亮,“好吃!” 
  乌荷下意识的也舔了舔小嘴巴,酸甜酸甜的,不由笑道,“真的好吃!” 
  当天晚上在饭桌上,恒生不停瞅着乌荷的嘴巴看,浮生郁卒的闷头吃饭,下午的时候,他又被梅先生无情数落了一通,梅姐姐虽然没说什么,可是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不看好他目前的努力。浮生受了打击,一转身,乌荷却又扔下装满草的竹篓,不见了人。他在村子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最后只好一个人把竹篓带回家,一个人喂兔子,一个人背书练字……直到恒生带着乌荷回家,他才知道,她竟然扔下他和恒生一起去玩了,而且玩的很开心。浮生很忐忑,尽管恒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可是他看着乌荷津津有味的吃饭,一脸欢快的样子,没来由的心虚忐忑。 
  乌荷疯玩了一下午,吃过晚饭,伺候顾大娘顾大伯洗了脚,便困的不行。揉揉惺忪的眼睛,早早的爬上床,也不帮浮生贴床单了。 
  “咚咚,咚咚……”乌荷刚脱完鞋,门就被人敲响了,大晚上的谁回来找她?踮着脚拉开房门,明亮的月光下,浮生穿着白色的寝衣,逆着一片清冷的月光,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乌荷脊背一僵,浮生看起来表情不善。 
  “乌荷~”浮生踌躇着踌躇着。 
  “什么事?”乌荷警觉的后退一步。 
  浮生抬眸幽幽看了她一眼,半响才道,“你……今天没帮我贴床单。” 
  吓死她了!乌荷松口气,疲惫不已,“今天好累,你自己弄吧。浮生,我想睡觉了,晚安。”乌荷作势关门,浮生一把撑住门框,不让她动。 
  “还有什么事儿?晚上我会喂兔子的,你放心。” 
  “不关兔子的事!”浮生踌躇着踌躇着,好看的眉梢紧紧皱成一团,半响才小心试探道,“乌荷,你相信我可以的,对吧?” 
  看着丧气失落,犹豫不决的情形,他一定又受了什么打击,浮生真可怜!乌荷抿抿嘴巴,爽快道:“那当然!你是浮生嘛,你想做的一定可以做到。我相信你,恒生也相信你!” 
  乌溜溜的水润眸子在月光下看起来无比的真诚。浮生又有了信心,细长的眸子噙着笑意,“晚安,晚安。” 
  真是奇怪!乌荷待他走远,立即将门关上,她困死了。可是,还没等她走到床边,门又敲响了,咚咚,咚咚—— 
  不要,乌荷哀怨的看了眼门上映出的黑色影子,浮生到底要闹哪样?气冲冲打开门,一见门外的人,鼓起的腮帮子化作惊喜,“恒生——” 
  “乌荷,”恒生不好意思挠挠头,在门口犹豫了会儿,突然一个箭步跨上前,捧着乌荷的脸对着嘴巴就狠狠啃了一口。啧啧,真好吃。得偿所愿的恒生笑嘻嘻道了句晚安便回去睡觉,心想这下睡得着了吧。 
  乌荷皱着小鼻子哼哼,“一点儿都不好吃,一股子蒜味!” 




  ☆、零壹叁 

  金灿灿的阳光照到窗棱上的时候,恒生正趴在床上做着香甜的美梦,梦里边他和乌荷你一颗我一颗的吃野刺果,一会儿是酸甜的水果味儿,一会儿是甜丝丝的糖果味儿,一会儿又成了香喷喷的兔子味儿……可是乌荷那只小馋猫吃着吃着突然皱着眉头大哭起来,哇哇哇,一下子就变回了刚到他们家时的那个胆小怯懦的爱哭鬼。他叼着半根兔子腿,抓耳挠腮,怎么都阻止不了乌荷的哭声,呜——嗝——呜呜——嗝嗝—— 
  乌荷哭得他心烦意乱,恒生捂住耳朵翻了个身,抽抽噎噎的哭声绵绵不绝,一声长,两声短,声音细细的跟猫儿叫一样,“乌荷,别哭了……”咦,不对,恒生睁开眼,乌荷好像真的在哭,声音就是从他房门外传进来的。谁欺负她啦?恒生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身子跳下床,拉开屋门,还真是小乌荷。 
  “恒生~~”站在门口哭泣的乌荷抬起头,泪眼婆娑的大眼睛一看见恒生,小嘴巴一憋,哭的更委屈了,“呜呜呜……” 
  湿漉漉的睫毛下,一双眼睛红通通的,显然是哭了很久。恒生着急的问,“怎么了?” 
  “兔子……兔子……死了,嗝——死了……” 
  恒生这才看见乌荷怀里还抱着一只黄色的毛团团,两只长长的耳朵耸拉着,眼睛也紧紧闭着,一看就没了气息。 
  “恒生,怎么办啊?”乌荷眼泪汪汪的看着恒生,“大娘会……打死我的。” 
  “别哭了别哭了,”伸手揩掉乌荷的泪水,哄道,“我娘问起来,你就说我把兔子偷来吃了,最多让她骂我两句。” 
  “可是,”乌荷用手背擦掉腮边的眼泪,小声道,“她还是会打我的。” 
  对啊,以老娘对香兔子的爱惜程度,哪怕知道是自己儿子把兔子搞死了,也会痛下狠手把乌荷爆揍一顿。怎么办?乌荷现在是他的小妹妹,他绝不能看着她被打。恒生抓耳挠腮,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乖乖在家等我。”从乌荷怀里拿起死兔子,抄起床上的衣服衣服便跑了出去。 
  “哦,”乌荷软软答了声,恒生已经不见了踪影。兔笼里,一团团黄球蹦跶来蹦跶去,鸡笼里,母鸡疏离着自己的羽毛,院子里好安静,静的让人害怕。乌荷坐在台阶上,巴巴的望着大门口,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恒生始终没有回来。乌荷心里的惶恐越来越大,不能在家待下去了,否则大娘一回来就会打死她的,去找恒生,恒生会有办法的。乌荷迈着两只小腿,一个人跑出了家门。 
  太平村只有十来户人家,村子的格局极为简单,乌荷平时都不大出门,因此一点儿都不熟悉地形。村子里的大妈大伯,瞧见大太阳底下走来这么一个小丫头,初时还认不出来,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顾家的童养媳。大妈们平时也没啥娱乐活动,碰到这么个小丫头,纷纷笑着逗她,“哟,乌荷,找你的小相公吧?” 
  乌荷立马垂下头,不停往路边靠。她害怕同陌生人讲话。 
  “且,瞧那样子,和浮生一个样,正眼不看人。” 
  乌荷不知道自己的害羞让人误会了,心心念念只是找到恒生。正埋头走着,不想胳膊被人拉住,“乌荷,原来你在这儿啊!”乌荷吓得缩了缩身子,抬头一看,竟然是昨天和恒生一起带着她玩的小黄,当下松了一口气,糯糯道,“小黄哥。” 
  这声音又软又好听,他就说顾家的童养媳好玩嘛,改天真得找浮生借去。先不管借不借的问题,小黄摇摇头,他们今天在山坡上玩游戏,正好缺了一个强盗,大家一致提议要让乌荷来做强盗,于是和恒生关系最好的小黄就担起了邀请乌荷的重任,如今半道上碰到乌荷,那还不赶紧捉了她去。 
  “跟哥哥走。” 
  “去哪儿?”乌荷扭着身子不肯走,“我要找恒生。” 
  “恒生和我一起呢!” 
  “真的?” 
  “那当然!”小黄说着,拉着乌荷就走。坐在大槐树下的大妈们目睹了这一切,刚刚那个骂乌荷正眼不看人的大婶道,“瞧不出来,小小年纪还有这手呢。”其余的人笑道,“张嫂子,你不能把浮生的错往他媳妇脑袋上扣啊,再说了,乌荷除了害羞,样样都好,你别瞎污蔑啊。” 
  张嫂子噙着抹冷笑,不置可否。 
  挖了半天沟渠,累的腰酸背痛的顾大娘,一进门就骂骂咧咧,“我家挖沟淘的土,他张家凭什么往自家地里搬,当咱家还欠着他们呀!”顾大伯把榔头放到墙根下,道,“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肚子饿了,快吃饭,吃完了饭,把剩下的半条沟渠也倒腾干净,免得这雨水一下,把庄稼淹死。”顾大娘狠狠剜了丈夫一眼,“咱家不欠谁!我儿子还落了伤呢!”吼完,唤着乌荷走进厨房,惊讶的发现,灶台冰冷冷的,乌荷竟然没做饭!这死丫头! 
  顾大娘冲顾大伯吼道,“乌荷这丫头是越发懒了!晚上贪睡,让咱浮生喂兔子,白天贪玩,连饭都不做。”顾大伯坐在大枣树下抽了口烟,“许是割草去了。他娘,你还是赶紧把昨晚的剩饭剩菜热一热,饿得慌。” 
  “就知道护着那丫头,两蠢人!”顾大娘骂着回到厨房点柴生火。不多时,热好饭菜,两人也不等孩子们了,呼哧呼哧的吃完,顾大伯便牵着老黄牛又出门了,顾大娘收拾好碗筷,正要出门,瞥见笼子里的兔子个个饿得眼冒绿光,伸长脖子够笼顶上的青草。嘿,乌荷竟然是连兔子都没喂!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顾大娘边嘀咕,边给兔子喂青草,喂着喂着,她一双厉害的眼睛突然发现了不对劲,一二三……三十九!居然少了一只,顾大娘脸一黑,将草一扔,风风火火出门逮人。 
  乌荷低着头坐在河堤边,眼睫毛上还挂着两滴泪珠子。浮生用帕子擦干净她的手,软声道,“我不是骂你,只是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只顾着和别人玩。” 
  乌荷闷闷的点头,她刚跟着小黄走到山坡那儿,就被浮生带走了。浮生很生气,不准她和孩子们玩,她解释说是去找恒生,可是恒生不在山坡那里,浮生自然不相信的话,骂她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撒谎。 
  “好了,别哭了。”浮生拍拍乌荷的头,“我凶你,是我不对。罚我割青草,好不好?” 
  “你今天不学习吗?” 
  浮生闻言得意一笑,眉梢舒展开,一下子由阴转晴,“今天我的文章写的好,梅先生破天荒的放我的假。”看了乌荷一眼,“当然,这要谢你。”要不是你的鼓励和相信,我不会连夜写出一篇好文章,更不会想到去找你,然后发现你不止和恒生亲近,还有旁人,这让我的恐惧瞬间扩大,乌荷,你的天地越大,我的恐惧也越大。 
  “好了,乖乖坐着。”浮生摸出块糖扔进乌荷嘴巴里,“我去割一大篓草,把兔子们喂的饱饱的。”浮生笑着拿起镰刀,钻进草丛。 
  乌荷伤心的皱着眉头,小兔子死了,恒生不见了。嘴里边的糖也是苦苦的,一点儿都不甜。 
  浮生一边割草,一边观察着乌荷,看来,她始终介怀着自己,要怎么办,才能把所有的恐惧消灭于无形呢?啊——钻心的疼痛从腿上蔓延开来,浮生低头,只顾着走神,镰刀不小心把腿给割伤了。鲜血从裂开的皮肤下渗出来,汇聚成小溪,不停的往下淌。 
  “浮生,你怎么流血了?”乌荷听见浮生的惨叫,一抬头发现他把自己的腿给割出血了,吓得小脸一白,“你割自己的腿干嘛呀?” 
  浮生痛的嘴角抽抽,闻言瞪了乌荷一眼,郁卒的不行,什么破脑子,他割自己的腿,他有病啊! 
  “一定很痛。”乌荷掏出小荷包里的帕子,小心的擦掉腿上的血渍,心里一阵阵抽搐,这么深的伤口,“浮生,我给你呼呼吧,呼呼就好了。”说完,扒着浮生的腿,鼓着腮帮子不停朝伤口上吹气。浮生愣愣的看着她,这个天真的、缺心眼儿的傻妞啊! 
  “是不是好多了?我以前划伤了手,我娘没钱给我买药,就是这样呼呼的,虽然还是会疼,但是不久伤口就会好的。我娘说,她吹的是仙气,所以伤口好的快。我现在吹的也是仙气,所以你也会好的,呼——” 
  暖暖的气息拂过火辣辣的伤口,竟真的不那么疼了,浮生眼睛一酸别开头,却不料一眼看见风风火火飞奔而来表情不善的顾大娘,“娘——” 
  “乌荷!……呀,浮生,怎么割伤腿了?”顾大娘看见浮生腿上的伤,当即吓得不行,一把推开乌荷,俯下身仔细看了又看,一颗慈母心疼的不行,“哎哟,你就不能小心点啊,不会干就别干,你逞什么强啊,你……”举起巴掌,习惯性的想拍儿子,瞧见浮生嘴唇发白,竟是连拍都不忍心拍了,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 
  “娘,不防事,那刀一点儿都不利。”冲边上吓得瑟瑟发抖的乌荷挤挤眼,“不信,你问乌荷,什么事儿都没——娘!” 
  “啪——”顾大娘举在空中的手顺势就给了乌荷一巴掌,小小的身体挡不住冲力,一下子摔倒在草丛中。 
  “娘,你这是做什么!” 
  “你别管!”顾大娘沉下脸,愤怒和伤心让她的五官都扭曲了,“我今天替你好好管教下这个媳妇!” 




  ☆、零壹肆 

  顾大娘揪着乌荷的耳朵怒气冲冲朝家走,火辣辣的疼痛让乌荷抱着顾大娘的手臂不住呜咽求饶。路上遇见的村人纷纷朝两边避让,倒是大槐树底下的女人们劝了两声顾嫂子,别动气,孩子还小。 
  顾大娘停下脚步,一个厉眼瞪过去,“小?嫂子们刚刚说的话我可是记得真真的,咱老顾家没什么见识,就是管媳妇在行!哼——”说完,狠狠拽了把乌荷,拖着就走,大有慢一拍就成了别人口中不会管媳妇的人了。 
  女人们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身后,叹道,“张嫂子,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给乌荷那丫头招了多大的麻烦。” 
  张嫂子见顾大娘对乌荷的凶悍样子,本就有些后悔,再见交好的媳妇都来指责她,梗着脖子道,“我说什么了我!大家伙都看着,明明是顾大嫂她非要讽刺我们偷了她家的土,我不就……不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嘛~” 
  “那也不能说人媳妇和小黄勾勾搭搭不学好啊?乌荷才多大啊!你忘了,上次人家还分过半框兔草给你呢!” 
  “我……”张大嫂气虚,“是顾嫂子自己要乱想的,不关我的事儿。” 
  “齐婶子,徐嫂子,看见我娘和乌荷了吗?” 
  女人们回头,只见浮生满头大汗站在道路中间,神情焦急。 
  “浮生,你腿上怎么流血了?” 
  浮生摆摆手不愿作答,一个劲的询问可看见了他娘和乌荷。女人们念及刚才顾大娘的情形,忙道,“往那儿去了,浮生,你赶紧的,你娘像是要打乌荷。” 
  浮生擦了把汗,来不及道谢,跛着腿朝前追。 
  张嫂子撇嘴,“瞧那眼里放不进人的轻狂样,读了那么多书连句谢都不会讲,呸——”女人们不满的瞪了张嫂子一眼,念及缘由,不由得叹了口气。 
  腿上的刀伤钻心般刺痛,浮生全然不顾,任鲜血顺着裤脚滴落。他娘不是像要打乌荷,而是铁了心要打乌荷。河堤边乌荷捂着半边红肿脸颊趴在自己身边死死拽着他的手,那小手上的冰凉和恐惧,随着她不停的颤栗传进他的心里,那双乌漆漆的湿润眸子哀求的望着他,似乎在说,浮生哥,求求你,救救我~ 
  乌荷…… 
  浮生一个踉跄扑进门,顾大娘冷冷瞥了他一眼,喝道,“浮生,去房里上药,乌荷这事儿你别管!太不像话了!” 
  “大娘~” 
  啪—— 
  顾大娘一掌拍在乌荷的脑袋上,打的她往旁边一倾靠着双手的支撑才没倒下去。乌荷眼泪汪汪抬起头求饶,“大娘别打我,乌荷知错……知错了……啊!” 
  啪——又是一声脆响,顾大娘挥着手就朝乌荷脑袋上敲,敲得她头颅一震,眼前直冒金星。 
  “你错了?你知道什么错?这段时间你看着浮生看的好,我纵着你,便没让你下地,只让你喂几只兔子。可你到好,成天只知道玩,懒东西!”乌荷两只小手抱着脑袋,缩着脖子,哀哀直叫,顾大娘丝毫不动容,一个劲骂道,“这还不算,你和小黄拉拉扯扯做什么?还非得当着张家人的面拉扯,你成心给我添堵是不是?”乌荷脑袋一阵阵晕眩,可是还是扬起哭花了的小脸怯声道,“小黄哥带我找恒生,找恒生的……” 
  “呸——”顾大娘一口啐在乌荷脸上,戳着她的额头骂道,“小小年纪,你不知廉耻,小贱人!” 
  “呜——”口水挂在脸上,乌荷不敢擦,垂着嗡嗡作响的脑袋,眼泪一颗颗往地上落,她也不敢擦,只敢憋着小嘴巴呜呜的哭,心里一个劲的叫娘,娘,乌荷痛…… 
  “娘——” 
  浮生再顾不得他娘的喝骂,奔上前来抱住顾大娘的胳膊焦急解释,“乌荷是去找恒生的,她没骗你!” 
  “浮生,你懂什么啊?现在是她和小黄亲亲密密的勾勾搭搭被村里的碎嘴婆子看见了。浮生,娘若不替你管教好这小贱人,你以后的脸往哪儿搁啊,咱顾家的脸往哪儿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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