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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闹重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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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一涵没有丝毫羞赧,大大方方的,说:“今天是家宴,等改天你们腾出时间,姐专门请你们吃海鲜。”

范朝率先欢呼:“一涵姐就是敞亮!走走走,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一个灯泡哪怕十度,咱们这群加起来也有四五十度喽……”

哄堂大笑,勾肩搭背的离开。

说起来,孙一涵却不是陌生人

小学那会儿在怀桥市的重点小学文艺汇演,孙一涵和顾致远是主持,当时孙一涵在省电视台做少儿节目的小主持,同李长生偶尔在电视台会有交集。当时她的父母还是怀桥市的干部,后来却双双下海,投奔了南方的亲戚,并在南方闯出一片新的事业天地。她母亲做塑料制品生意,父亲靠着老本行发家,现在是知名的艺术经纪。

所谓艺术经纪,通俗点,倒画、卖画。

孙一涵的父亲当初是省文化部门的小干部,艺术专业出身,时运不济,他的画得不到认同。郁郁寡欢了大半辈子,陪着妻子在南方靠塑料制品发家,机遇偶然,帮一位客户购买了一副当代画家的油画,谁知那位画家就被炒了起来,几个月间油画翻了五倍有余,他看出这当中的商机,投身进去,凭专业眼光和炒作手段,很快捧红即为青年画家,大赚特赚。

孙一涵随父母转到南方,参加高考,考入江南大学美术学院,主攻艺术鉴赏。从大学就在父亲的画廊实习。长生去年转学到广州,闲暇之余进修了江南大学开办的油画特训班,很为教授们看好。孙一涵无意中发现他的油画,并推荐给了父亲,谁知两下印证,发觉都是熟人。

从此两家倒成了朋友,互相走动频繁。

孙一涵号称江南大学的校花,石榴裙下不知拜倒多少青年才俊,她偏偏看上还是高中生的李长生。她的母亲对此略有微词,认为李家虽然有钱,总是暴发户出身,再者在广州地面上也算不上大富大贵的人家,而李长生别看有才,毕竟还是高中生,前途未定。

孙一涵的父亲却看的长远,鼓励女儿多和李长生往来。

他很看好这个年轻人。

有才气,有毅力,待人诚恳,但又头脑灵活,最关键的是他不花心——这年头有几个男孩子不花心?

春天画廊举办了一场青年画家作品展,孙一涵的父亲选送李长生三幅作品参展,其中有一副就是采茶的少女。

‘情绪跳跃,饱含激情,画风膨胀着幸福的温存与爱慕,饱含喜悦。画技虽然稍显青涩,但激情足以弥补一切。’这是专业画评人士给出的评价,在孙一涵父亲有意操纵下,天才画家,当代最优秀的青年画家,等等称号加之于身,并在短短几天之内,采茶的少女的出价迅速达到三十万之多——当然,其中也少不了内部操作。

然而令众人惊讶的是,面对突如其来的荣誉和金钱,李长生断然拒绝。

不仅不露面,更拒绝了买方出价,他说,这幅作品是非卖品。

孙一涵和她的父亲虽稍有不满,却更加欣赏他不骄不躁的作风。一切都等到李长生高考完毕,孙一涵的父亲打算和他签约,着力培养。

孙一涵身高一米七三,站在李长生身边高度刚刚好,她已发育成熟,脸庞明艳,落落大方的挽住李长生的胳膊:“考的怎么样?”

边说话边往校门外走。

长生微微蹙眉,但因她态度实在太自然,也就没有挣脱:“还好。”

她笑:“还好而已?你可是拼了命的在学习。”

最后几个月的冲刺中,长生听说上林打算考北京的一流大学,担心自己成绩不好,玩命儿学习。

这些孙一涵都知道,也自有打算。

成绩好不好还是两码事。再者李长生的母亲也不希望他考去北京那么远,她认为最理想莫过于还在南方,离着父母不远不近。经过近两年的相处,对孙一涵这位‘未来儿媳妇’,她可是满意的很。

孙一涵从小就在电视台担当主持,见多了尔虞我诈,自然满腹算计不比任何人差。李长生喜欢秋上林,这无可厚非——谁还没点年轻时的荒唐故事呢。而秋上林,平心而论,也确实招人喜欢。

但今时不比往日。

听李伯母的意思,对上林颇有微词。她也感激秋家照顾儿子那么多年,但照顾不代表霸占,万一儿子真跟秋上林在一起,那还能是自己的儿子?还能向着自己?

每个做母亲的都自私,她也不例外。

再者,秋上林喜欢不喜欢李长生还另说。

李长生当初为什么匆忙转学,孙一涵还是略微知情的。

有这两点做后盾,再凭自己的美貌才智,她不信挽回不了李长生的心!

万豪酒店位于广州最繁华的商业街上,以海鲜闻名,自然价格也不便宜。就连家底颇丰的李家,也不能说来就来,总也要掂量下在这儿吃顿饭的价码。

孙父选在这儿宴请李家人,一来显出他财大气粗,二来么,也表示对长生的看重。

酒过三巡,转入正题,孙父放下筷子,关心的询问了长生的预计成绩,说:“长生啊,以你的成绩考入中央美院不成问题——你妈妈刚才跟我说,不希望你走的太远。这话我是不同意地,年轻人嘛,就应该尽情的去飞,多学习,多经历,才能多成长嘛!”

转向李长生的母亲:“弟妹啊,别怪我倚老卖老。长生这孩子呢,灵气十足,好好磨练几年,将来必成大器。我都算好了,中央美院我有几个老朋友,拜托他们多照顾点长生,在事业上多帮助他,多积累点人脉,说不定也培养出个高更毕加索那样的大师级画家呢!到时候你可就是大师画家的伟大母亲喽,哈哈……”

李母也附和着笑,她没主见,从前丈夫说怎样就怎样,如今儿子长大了,他的事情也管不了,孙一涵的父亲能耐大着呢,任凭他做主吧。

长生很有礼貌的听完,笑笑:“老师,我想好了,要考北京的建筑系。”

众人皆是一惊,孙父本端着酒杯志得意满,闻言一愣:“建筑系?”

学油画的去考建筑系?这不是孔夫子教三字经,大材小用吗?

孙一涵神情一黯,低头不语。

孙父了解女儿的心思,见状沉吟片刻:“你在绘画上很有天分,学了十几年,就这么放弃是不是太可惜?”

对李长生不能操之过急,需谆谆诱导。

长生回答:“我对绘画有兴趣,但说到天分……”他笑笑,颇不以为然:“偶尔为之还好,若当做了职业,我怕我没有耐心。再说,老师你也知道的,我那点天分,拿去烧火还差不多,想作为毕生的职业,少了点。”

孙一涵争辩:“别忘记你的画受到多少好评……就连最苛刻的祈大师都说你的画充满了感情……”

长生打断她:“因为画里的人不同。”他似笑非笑:“你们都知道,凡是获得好评的画,里面的人物都是同一个。我总不能这辈子画同一个人过活吧?”转向孙父:“老师,你也知道祈老师是怎么评价我其他画的。”

孙一涵不服,争道:“周庄那张街头风景素描就很好啊!”虽然没有采茶的少女获得众多赞誉,但也得到了祈大师的褒扬。

长生微笑:“一涵姐没仔细看看吧。街头风景为主,但在街角侧身而立的,还是同一个人。”

因为同一个人,所以才充满了感情。

孙一涵愣住,不知该说什么。

李长生被母亲拽了一下:“瞎说什么,什么同一个人,一涵是好心,你别找堵!”

长生不疾不徐,语气和缓却坚定的表明态度:“我只有在画她的时候才华横溢,其他时刻,就如祈大师所说,略有灵气,但没心。”说完站起来,端酒杯:“老师,这杯我敬您,感谢您这两年给我的帮助。”

说完一饮而尽。

“但我真的不想以画为生,对不起。”

说完,借故率先离席。

一桌人都尴尬着,眼睁睁看着他走出包厢。

李母尴尬的笑:“昏了头了他,孙老师您别介意……”

孙一涵咬唇,跺脚,追了出去:“李长生,你给我站住!”

长生已走至大堂,豪华大堂里除了服务员没别人,穿了开叉到大腿根红旗袍的女服务员好奇的窥视两人,但谁也不多话。

孙一涵咬唇:“你给我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长生反问:“什么什么意思?”

孙一涵急了,娇声质问:“你说清楚,你是不是喜欢秋上林?”

长生失笑:“你才知道啊,我以为这不是秘密呢。”

他对秋上林那丫头的用心路人皆知,就只她自己不知好歹。

孙一涵气的胸脯起伏不定:“秋上林可不喜欢你!”

他反问:“你怎么知道?”

“我堂妹李文文,她和秋上林同校,她亲口说的!学校大部分人都知道,秋上林知道了你喜欢她才把你赶走!”她被气昏了头,不顾一切吐露实情。

长生沉下脸,旋即又笑开:“倒是没错,她消息够灵通的啊,秋上林亲口说的?”

“才不,秋上林怕丢脸,藏还藏不及,是她弟弟和好朋友说了才……哎呀,你套我话!”她这才发觉,气的直跺脚,娇躯抖动,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饶是李长生对秋上林专心不二,却也不得不赞叹。

欣赏美丽的事物是一回事,他对秋上林的感情却忠贞的很:“我可没套话,你自己都说了,不能怪我。没错,秋上林嫌我早恋,把我赶到南方。”他耸耸肩,神态轻松:“现在高考完了,我们长大了,她再没有赶我的理由了。”

偷偷在心中说,我经济独立了,自由了,她想赶,没那么容易了。?

采茶的少女他没卖,但有其他的零工画卷,经济独立总没问题。最近他和画院认识的朋友承接了一间贸易公司的大堂壁画,每人大概能分到两万几,就这朋友还一个劲儿的嚷嚷接亏了,他现在是名人了。可惜合同签的早,当时还没展画呢。

和公司说好高考完了再给他们画,眼下也考完了,他想紧赶出来,回子房镇。

孙一涵眼睁睁看着他走出酒店,咬唇不甘,我就不信,我想要的得不到!

再吻

    伟明国际贸易公司,名头很气派,场面也气派,租下广州最贵地带写字楼的整整两层办公。按着平常人想,随便买幅名人字画挂在墙上也就得了,偏生老总不肯,说面子问题,马虎不得,一定要让客户从电梯出来就看得到公司的精气神儿。

    整整一面墙,全部留白,单等人来做画,万里江山山水图,气势宏伟壮观——公司员工偷偷说:“老板懂个屁,暴发户,附庸风雅。”

    你别管人附庸风雅也好,真风流也罢,据说请来的是油画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老板因为签合同时间早,当时还不知新星的价值,沾了小便宜,乐的不行。好吃好喝供着对方。

    山水图快要完工,长生叼着画笔爬在手脚架上正调色,突然听下面有人喊:“李长生?”疑惑不定。

    他扭头,嘴上仍叼着画笔,脸颊不知从哪儿沾了墨黑一块,头上又带了帽子,像个小丑,目光锁定下方的人,眼前却是一亮:“程九!”

    程冲由伟明国际的老总陪着,站在手脚架下仰头:“你怎么在这儿?”

    长生放下画笔,麻利的爬下来,没等站稳先被程冲擂了一拳:“嘿,怪不得下林总说你跟你以前不一样,变化不小哇!”

    他乡遇故知,长生脸上堆笑,回礼似的也擂他一拳:“彼此彼此!”

    伟明国际的老总纳罕:“你们认识?”

    程冲笑着介绍:“我的一位小朋友。”

    长生失笑:“老九,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吧。”

    伟明老总知机的将空间留给两位老朋友,打声招呼先去楼下等待。

    程冲仰头看看快要完工的大制作,赞叹不已:“早知道你多才多艺,没想到还挺能耐啊。”

    长生嘿嘿的笑,谦虚了几句,问起秋上林和下林最近在干嘛。怎么打电话找不到上林也罢了,连下林都急匆匆说几句就挂断呢。

    程冲惊疑:“你不知道?”

    长生的心被纠紧:“怎么?”

    程冲见他果然不知情的模样,叹了口气:“上林想去国外留学,正挑选学校呢。”

    长生先是一惊,随即不信:“怎么可能,她去国外留学——下林会不告诉我?”

    程冲低声告知:“都瞒着呢,上林让瞒着所有人,恐怕下林也不敢和你说。”

    他勃然大怒:“胡扯!——我不是说你,我说下林!”他气得顾不得其他,扯掉帽子拿起背包,匆匆和朋友打声招呼:“我先回,你结尾。”

    又对程冲说:“等下次有机会请你吃饭!”

    急匆匆赶回家,要给秋下林打电话问明实情。

    瞒着所有人,也包括我?她让你瞒着你就瞒着?个小白眼狼,白对你们好了!

    出国留学?他越想越气,啪啪狂走,所到之处,是人莫近,到了家发现没带钥匙,狠命的按门铃,出来的却是孙一涵,惊喜:“你回来啦。”

    李母在厨房,闻言嗔怒:“这叫什么话,我邀请一涵过来吃晚饭。”

    他没吭声,抓起电话拨号,打给秋家。孙一涵和李母不知发生何事,见他周身散发暴戾的气息,一时间谁也不敢惹他说话。

    恰是秋下林接了电话,恹恹没精神的喂了一声,长生的愤怒如疾风暴雨狂卷而去:“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死人哪你!”

    下林愣了,讷讷:“哥……”

    “还知道我是你哥?我当你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呢!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

    下林心虚:“没,没有啊…”

    “家里什么事都没有?”

    “没,没, 没有……”他捏了把冷汗。

    长生冷笑:“好啊,风平浪静!”

    下林察觉他情绪不对,眼珠子骨碌骨碌转悠,见家中没人,不由怯怯:“哥,我和你说……”

    长生毫不犹豫的打断:“说什么,说什么?说你现在学会撒谎骗我了,说你骗得我一溜一溜你很得意!”

    他忍不住想爆粗口。

    从考完试就和他们联系,要么电话没人接,要么接了以后推说事情多又忙,问起近况总是一句挺好——好个屁,老婆都要飞了!

    下林道歉:“哥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我就知道瞒不了你,都怪我姐,她威胁我,要是告诉你我就得去复读……”他语带凝噎,被长生一通冷嘲热讽外加怒问,心里着实不好受。

    时间转回两个星期前,高考之后第三天,连睡了三天,秋下林终于打开房门,伸了个懒腰:“啊,睡的脑袋疼…姐,第几天了?”

    上林坐在沙发上翻看茶几上摆着的文件,头也不抬:“第三天。”

    下林唉声叹气:“才三天啊……外面蹦啪梆当拆房子啊,让不让人睡觉!”说好要睡一个星期把高三没睡足的觉都补过来嘛。

    “对面楼上装修房子。还有,青天白日,总不至于走路都踮着脚尖学猫步。”

    下林无语:“姐,你好毒……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唯一的亲弟弟,不用这样对待我吧……”

    上林抬头,施舍般赏他一记白眼:“我没像猪一样连睡三天脸不洗牙不刷衣服皱的像抹布,浑身臭味好像刚从垃圾堆捡回来的弟弟。”

    下林扯起睡衣,嗅嗅:“臭吗,臭吗,不臭嘛。”

    上林嫌弃的丢过一个抱枕:“哎哟,快去洗澡吧!”

    二十分钟后秋下林从浴室出来,浑身湿淋淋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姐,帮我擦头发。”

    上林接过毛巾唠叨:“看你头发长的,早说去剪去剪,偏要学人留什么小分头,你再整个中分,和小流氓有什么两样!”

    下林舒舒服服的倚着,任凭他姐揉圆搓扁,摸摸自己的肚子,嘿嘿笑:“我外表流氓内心温柔。”

    上林哭笑不得:“得了吧,就你还内心温柔——我问你,今天一早王伟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问你的书撕掉没有,是怎么回事?”

    下林闻言激动的蹦起来,又被上林按在沙发上,嘴里嘟嚷:“嘿嘿,我就知道他也撑不住,睡得比我还少……”

    上林没好气的加重手上力道:“问你呢,撕书是怎么回事!”

    下林绞绞手指头,状似无意的:“哦,没啥,终于结束了三年地狱生活,还不兴让人发泄下?”

    话音刚落,毛巾重重的在脑瓜上胡乱一按,下林眼前一黑,被毛巾挡住了视线:“姐,你干嘛!”

    自己动手拿下毛巾。

    上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长能耐了,撕书?谁说你就一定摆脱高中?别忘了,成绩出来考不好,你就给我乖乖打包去复读!”她毫不留情。

    下林嘟嘴:“知道知道——姐,我饿了,给整点饭吃呗。”

    上林去厨房,他坐在沙发,百无聊赖,随手拿起他姐刚才看的东西,一页页翻过,却越看越惊心,扯着嗓子高声问:“姐,你看外国的大学干嘛?”

    上林用最快的速度做出一碗面条,端到他面前,顺手收拾起茶几上凌乱的纸页,轻描淡写:

    “比较下哪所学校更适合我读。”

    她的话不谛于晴天霹雳,秋下林一骨碌由躺姿改成了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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