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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闹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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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为什么道歉?”

“我们打架了。”

李长生淡淡的:“又不是咱俩打架。”

下林摸摸后脑勺,没错,不是咱俩打架。

“可是我们打了别人。”他姐就气这个。

李长生比他还纳闷:“他们先动了手,而且他们曾经把你揍成猪头,我为什么不能动手?”

下林呆了呆,对啊,别人先打了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还手?无奈:“可是我姐不喜欢。”

李长生更加困惑:“她不喜欢就不喜欢,我为什么要道歉?”

下林又呆了呆,对啊,李长生不是自己,不在乎他姐是否生气。但是——

“你个白眼狼!”小小的心灵愤怒了,我姐对你这么好,管你吃管你穿,面面俱到的照顾你,你凭什么说不关你的事?

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就是!

愤怒的转身离开,回到屋里小心掀起帘子,被子里头他姐连动都没动一下。

瘪瘪嘴,拿出宣纸练字,我写一百张,我写一千张!

秋建国下了班,正打算直接去厂里,厂门口看到一小人儿,低着头,映着西下的夕阳,无限悲凉。

“下林,你怎么来了?你姐呢?”

秋下林抬头看到老爹,瘪瘪嘴,哇的一声大哭:“我姐,我姐她不起床!”

上林病了,烧的迷迷糊糊,被子裹着直冒冷汗,从心里凉透到外面。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她做了很多梦,梦很真实。

梦里,秋下林又被打的血肉模糊抬了回来,妈妈急得直哭,爸只会叹气,他一清醒却拔了吊针,嚷嚷着要灭别人全家砍手断脚。

好几人都按不住他,让他挣到门口,警车呜呜的开过来,车上跳下两个实枪荷弹的警察,黑着脸把他硬拉上车,说:“秋后处斩,准备棺材吧!”

妈当场就瘫在了地上,她扶着妈,连眼泪都流不出。

“上林,上林!”是爸的声音。

“上林,上林!”是妈的声音。

“姐姐,姐姐。”带着哭腔,是幼年秋下林的声音。

没死?没死?

松了一口,意识陷入黑暗中。

第二十八天,幽幽的叹气,放下手里的毛笔,望着日历发呆。

过了半天,扭头问:“哥,你就不着急?”

李长生目不斜视:“着急有用吗?”

着急还不如握好手里这支见鬼的笔!

“我姐都二十八天不和咱俩说话了,你不着急?”

“她忙她的事,没空说话。”

我忙的我字,也没空说话。

话说回来,秋上林天天早出晚归,忙着摩卡猫猫的什么童装,对自己和下林正眼不瞧,无论下林如何赔笑脸说好话都不管不问。家里的气氛诡异到极点,张红卫又忙着扩生产,认为儿女之间闹点小矛盾再正常也不过。她小时候,底下那群弟弟妹妹哪天不打的天翻地覆?

李长生微微弯起嘴角,呵,别扭的娃子,为丁点小事别扭到今天,至于嘛。

还有秋下林,傻孩子,给他姐箍的太紧,脑子都箍傻了。你以为每天乖乖练字不出门就能让她消气?

至于我为什么每天练字………。我想练字,我觉得练字特有范!

摩卡猫猫童装面市从年前就开始计划,本来打算等到今年暑假,趁着开学前的购买热潮推出,但年前很多人都托关系到处求买童装,张红卫送年礼,问上林从南方带回十多套,就这还得罪了不少人。

单看本省已如此狂热,更不用提南方各省。

虽然文具都产自南方工厂,但她原本还没进军南方的计划。原想着稳打稳扎,先把本地的市场稳固住,再慢慢图取北方市场,至于南方么,她放在最后。南方市场大,但不好进,专门为摩卡猫猫写的小说已经找人画了出来,上林很满意,找了出版社,准备印刷发行,等漫画风靡一时,全国市场还不手到擒来?

谁想殷夜遥找的制造工厂出了内贼,他们的销售科长见财起意,偷偷把猫猫的文具卖给了几家四处寻找新奇文具的校园零售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等到他们驻工厂的人发觉,摩卡猫猫这个品牌,早在几个城市里风行。

上林和殷夜遥商量了下,决定提前出售童装,就从南方入手。虽然殷夜遥也是摩卡猫猫的股东,但他近来被华哥看得死紧,根本腾不出功夫来管这档子事,事事都得上林自己管,简直是头都大了。

每天回到家里看见秋下林和李长生,更是满肚子的气发不出来。

不争气,忒不争气!

为了让下林修身养性,磨砺他好高骛远好勇斗狠的毛病,上林费劲了心思。谆谆教诲不说,每天陪他练字,讲故事,听评书,尽力满足他的要求。为弥补对他的严格要求,别家孩子拥有的他都有,别家孩子没有的,她想尽办法给他买。

究竟出了什么差错,或者他从骨子里恶劣,无法根治?

总之一句话,她生气,很生气,她怕自己教不好秋下林,激发他的逆反心理,如果真的有一天警车呼啸而来把他带走,上林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

我重生了,重生的我管不好一个五岁的孩子,很失败。

别人重生一帆风顺,钱财事业手到擒来,怎么到了我就变成焦头烂额,束手无策呢?

重生后,第一次,她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甚至怀疑重生是否只是自己的一场梦,人小鬼大白日做了一场梦。

无法面对自己的无能,于是不想面对家里的两头。

晚上回家,爸妈照旧在外面应酬,摆了一桌菜,两头老实的坐着,筷子都没动。

看到她回来,秋下林开心的跑过去接过她手里粉红色印着猫头的包包:“姐,你回来啦。”

淡淡的瞥他一眼,没有应声。

洗手,洗脸,头疼愈裂。

她应对不了日复一日的工作、计算、谋划,小说里重生者的聪明才智足以应付一切,到了自己手上,都复杂的难以应对。

自从发现偷盗事件,她停止了猫猫在原有工厂的生产加工,转而寻找更好的厂家。华哥建议他们自己设立工厂,但她认为现有条件还不够——或者说,她不想设立下级工厂,有风险不说,操心多麻烦多,自己如今年纪小,也不能四处乱跑,殷夜遥本就玩票兴致,根本撒手不管。

在她的坚持下,摩卡猫猫的文具生产包给了本省的某家面临倒闭的文具工厂。童装还在南方生产,上林采取后世里大品牌的模式,零件外包,计件付钱,她提供原料,对方只需照她的要求制作,制作完成后由她统一发配,统一放到各地摩卡猫猫文具店里销售。

麻烦了些,但保证品质和品牌价值,上林深知品牌的重要性。

“姐,我哥做了麻辣鱼,你尝尝?”下林殷勤的夹一筷子放到她碗里。

上林呆了呆,李长生会做饭?

他在对面,假装面瘫。

沉默着,咀嚼,无视下林的期盼。

“好吃不好吃?”渴望的看着他姐。

姐呀,求你了,说句话吧,好歹说句话吧。

又讨好的夹菜到碗里:“我和我哥今天写了二十八张大字,我还学会了十个字!”

依然沉默。

“我和我哥把屋里收拾了,你看干净吧?我们还洗了他的床单。”

沉默。

李长生看着下林期盼的小脸一点点黯然,直至沉寂,气不打一处来。

有完没完?你生气整整个月,咱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就在家里写字打扫卫生,白大娘都说我俩能得小红花了,你有完没完?

啪的撂下筷子,无视下林猛打眼色,拽起秋上林就走。

拽着挣扎的秋上林到了自己屋里,关门,上锁,拉窗帘,无视下林在外面叫门。

他拿了棍子出来,塞到上林手里:“来,你有气冲我发,别不阴不阳的整天折腾!”

蹲下,稳稳的扎了马步,拍拍胸脯:“照这儿打!”

上林最恨他们这副流氓相。别人她管不着,自家的孩子不许耍流氓!

棍子一抡,心一横,照着屁股狠狠揍了下去:“打架,哈,打架,打架你们还有理了哈!”

李长生是被揍大的,果然眼皮都不眨,再说,就她那点力气,能有多疼?

听着她还是生气打架的事儿,你说这不无理取闹么,都过一个月了,对方都说了是误会。

“他们先动手打我们,难道我们就任他打?”

“你不惹别人怎么打你?”

“他们把下林揍成了猪头,我就不能报仇?”

“报仇?你是不是还要杀人全家?你看看下林学成什么了——满脑子武功大侠仁义打斗杀戮,简直就是土匪!要进监狱的!”

上林气极大吼。

李长生愣了。

监狱?

“你有病吧!”他断定。

“你才有病!”

“你就是有病!小孩儿哪个不调皮?你瞧瞧院里的小孩儿,再看看下林,乖多少!还监狱,我们又不偷不抢,打个架而已,我小时候一天三顿打不到天黑,也没进监狱,他算什么?”李长生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是大人。

上林冷笑:“长大后呢?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三岁我就能看到老!”

两人争执不下,白大娘敲门:“上林哪,开门,开开门。”

两个斗鸡眼似的,一个蹲着一个站着,一个拎着棍子一个瞪着眼睛,谁都不服谁。

“开门开门,再不开门我可砸门了啊。”白大娘用力。

上林气得呼哧呼哧喘气,砰的一下拉开门,倒吓了秋下林一大跳,他也顾不得姐姐生气,滋溜钻进屋里瞧瞧他哥可还喘气不喘。

白大娘将上林叫到自己屋里,给她端了一杯水,好言好语的劝:

“孩子,大娘知道你懂事,你聪明。但你弟弟还是个孩子,你对他要求太高了。”

上林楞,我要求高吗?

“看看咱院里的孩子,哪个有下林懂事?既知道照顾你,也听你的话。孩子嘛,这个年纪都淘气,你觉得说几次不听就是大罪了?看看隔壁那几个皮猴,天天挨打,哪个乖乖听话了?下林算不错的,你这么管着他也听话,说练字就练字,说学习就学习,你说一声屋里脏了他拿起扫帚就跟着你大扫除——你瞅瞅,别说咱院里,就说方圆百里这些村儿,谁家孩子不疯玩只知道闯祸?”

白大娘实在看不下去,决定好好说道说道。

“大娘知道你心大,将来是做大事的料,可你不能拘着你弟弟也和你一样吧?一样米养百样人,不能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聪明吧!”

她张口:“大娘,你不知道,我…。。”

说不出来,不能说出来。

你不知道,我害怕,我害怕他不走正路,将来走了邪路。

但这话她怎么敢说?

“就说今天吧,长生为了学麻辣鱼,给厂里的小四川打扫了一个星期的卫生,今天拾掇鱼把手都给扎破了,他才多大呀!别看他闷不吭声的,他心里有数!你们家对他好,可你看看,你爸妈不在家,煤球啥时让你搬过?别的孩子看他一眼,他都要打人,你整天呼来喝去的,他说过什么?”

接触时间越长,白大娘越不把她当小孩子看待。

“好孩子,别钻死胡同,你说害怕以后他们不学好——可哪个孩子不是这么淘气过来的?这是男孩子的天性!”

上林困惑,我真的做错了?过犹不及?

可是别人家的孩子也都没跟小混混打架,也都没有三天两头的招惹地痞流氓呀?就我家这两个,三天两头的,不是被打就是打人。

带着困惑思考和微微歉意,回了家。

桌上摆着尚未吃完的饭菜,李长生黑着脸坐着。

下林背上绑根了棍子,过来,垂头:“姐,你要还没消气,揍我吧!我负荆请罪!”

她突然想笑。

积攒了一个月的气愤突然化为无有,似乎真的大题小做了。

但还是板着脸:“揍你管什么用?我揍你的次数还少?你哪次真的听进去了?还有啊,这招跟谁学的?又是你殷哥?”

下林人小鬼大,瞅着他姐脸色好转,打蛇上棍,笑眯眯:“没没没,前几天遇到了林老师,他教我的。”

林老师,林同茂?

脑海中灵光一闪。害怕他们和小混混有所牵扯,害怕他们学坏了,为什么不送他们去学校?

是啊,现在没人管,自己又忙不可能面面俱到,但一旦进了学校,功课和各种规矩压着,上学放学都有固定的时间,他们还能学坏到哪里去?

她盘算着,李长生九岁了,入学已是晚了一年,下林虽然才五岁,但找找关系也不是不可能。送他们进学校先学着点,或许是个好主意——等下,现在学校都已经开学了,自己又忙不可能入学,不如等一等,等到九月份开学,到时摩卡猫猫的事情布置好了,自己陪他们一起入学!

想到这里,脸色稍霁:“算了,我不打你。但你们也要和我做个约定。”

下林连忙应承:“没问题!”

“从此以后,不许再和街上的小混混有牵扯!”

李长生问:“要是他们来惹我们呢?”

“绕着走!”

我明天就去找老九,告诉他从此看到你们绕着走,就不信还能学坏!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人不能理解,认为上林小题大做,管的太严。

下林其实是以我一位朋友弟弟做原型的。男孩子很聪明,就因为小时候父母整天吵架,后来离婚,就此堕落,他的成绩原本在学校排前几名,初中开始跟着街面上的一帮小混混逃学打架,后来辍学不念,后来进派出所成为家常便饭,再后来成了本地帮派的小头目,每次严打,我那位朋友都吃不好睡不好,一听到手机响看到陌生号码就害怕,生怕弟弟给逮了进去。

我们没有真实的经历,于是无法体会她的恐惧。

她曾经跟我说,如果有机会再来一次,她一定一定多关心他,不让他学坏,哪怕是每天把他和自己绑在一起!

她的心愿已经无法达成,前几年她弟因为蓄意伤人罪判了六年,他砍伤了初中老师的妻子,原因只是初中老师曾骂过他是没人管的孩子。

上林现在的心情就好比我那位朋友,处于惊心胆战中,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怕惊动了秋下林的劣根。

也许矫正过妄,但这才是亲人的真实反应。因为爱他,所以严格要求。

没有规矩的生活写烦了,接下来他们将要进入小学,开始新鲜的学生生活~~~~~ 1

 水手服和银镯

 “快点谢谢张阿姨。”省食品公司供货科科长的妻子是省中心小学的数学老师,恬静文雅,知书达理。

她读小学三年级的儿子乖巧的说:“谢谢张阿姨。”

头也不抬的摆弄着新到手的整套文具,摩卡猫猫最新出的成套男生文具。包括书包、铅笔盒、作业本,还有一套蓝色的衣服。他的妈妈帮他把衣服和文具都放进了书包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带着墨镜酷酷的小猫,得意的想,哼,这下我的可比臭大头的文具新鲜了。

它叫卡布奇诺,是摩卡猫猫的表弟,又聪明又机灵,打得一手好篮球,是个酷小子。

张红卫礼貌的笑了笑:“不客气。”

转向科长的妻子:“你儿子真乖。”

她不无骄傲:“乖什么呀,就知道淘气。不过学习倒一直是班上第一名,有点小聪明。”

大约没有父母不喜欢夸耀自己的儿女。

张红卫很礼貌很有分寸的笑:“一看就知道。”

一看就知道,能造钱的主儿!

衣服一百二,整套文具包八十五,是普通工人家庭半年的工资。他挥一挥手,花了我二百零五。

在省城百货大楼的对面,摩卡猫猫精品文具屋,漂亮的售货员笑容甜美,态度殷勤,同百货大楼里那些动辄给人白眼的售货员形成鲜明对比。她当然要殷勤,态度当然要好,对方一出手可就买了价值两百元的东西。

她看到了小男孩的狂喜和张红卫的出手大方,在心里估计又是花钱送礼求人办事的,她不知道,张红卫的心在滴血——不为浪费了钱,而是这明明就是她女儿的店,我在女儿店里拿东西,却必须要掏钱!

秋上林,尼把价格定的这么高,我看你一年能不能逮到一个宰!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被宰还心甘情愿的并不止自己一个,省城的孩子们,都以使用摩卡猫猫的产品为傲。

她有点气馁,自家工厂得卖上多少支冰棍才换得到她一个铅笔盒?

她和省食品公司早有联系,经人介绍认识了供货科的科长,并与他们一家成了朋友,这次为奶精的进货渠道来请教,在最繁华的地段的饭店请他们一家吃饭。

红烧狮子头,蟹肉灌汤饺,九转大肠,油焖大虾,炒青菜,服务员最后端上一盘酸辣土豆丝,张红卫笑笑,和蔼客气的说:“放在我们这位小朋友面前。”

他的母亲笑笑,不客气的接受:“这孩子娇气,挑食,可就爱吃酸辣土豆丝!”

她也附和着:“小孩儿都爱吃,我家那俩孩子也是,给他们一碟土豆丝就能下饭。”

对方自恃城里人,虽然对方开工厂有钱又怎样,还不是得奉承着丈夫和自己、难免就有点高人一等的感觉。

话里不自觉的带了优越感:“倒挺好养活的——哪像我家小北,要是单给他吃一碟菜,保证甩脸子给人看!从小他爷爷奶奶惯得!”

张红卫只是和气的笑。

今非昔比,她也不是当日印刷厂里个一月十九块钱的临时女工,见多了世面见多了位高权重的人,对方这种家里有点小权势就以为不得了的人,也不是打过一次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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