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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闹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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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儿子殷夜遥的老爸幼时也非常乖巧伶俐,但瞧瞧他现在的德行吧!

老爷子倒宁愿他只乖巧不伶俐,也省下三天两头有女人哭哭啼啼找上门。

总之呢,经过许蜜的一番明示,老爷子恍然他还有个亲孙子被迫逃亡在外。这个孙子不但聪明而且好学上进,虽远在他乡但从未停止过对知识的渴求,并且被他的母亲教育的表面知书达理斯文尔雅,内里阴狠腹黑懂得权谋。从小学习为人处事的道理,拿菜根谭和厚黑学当童话读;拿四书五经做小人书看。

而现在,这个孙子已经不满足于精神层面的追求,他返璞归真,开始向往肉体的锤炼。

他略一思考,很慷慨的说让他学太极拳。

许蜜心里为之一喜,老爷子自己练了十八年太极,很是看重这门以柔克刚的功夫。

但她随即委婉的表示,孩子四五岁的时候他外公说他性格不适合太极。

老爷子突然想起来,许蜜原来是出身书香门第名门大户的——尽管没落了,但有着一般女人比不上的优雅气质与饱学之才。瞅瞅她和那些胸大的女人站在一起吧,哪个更给殷家长脸?

于是老爷子非但没有不悦,反而更加和蔼的要介绍咏春拳的名师。然而许蜜又拒绝了。她认为咏春过柔不适宜殷夜遥修习。

优雅自信又骄傲的说:“夜遥这孩子适于开拓,而非守成。”

她简直就是把蜜往老爷子腹里送——明知他最愁的莫过于下一代守成有余开拓不足。殷家,正在蓬勃发展的时期。

老爷子虽然看出了她的别有用心,倒并不反感她这一点小心机。

最近几年在正室的争夺战上,许蜜表现出的异常卓绝,令老爷子感到欣慰的是,她虽然激进,但并不泯灭人性赶尽杀绝,凡事给人留一线。马上要被推下马的儿媳妇在几个下任人选中,独独不恨许蜜。

可是她分明也清楚,她的下马,与许蜜少不了关系。

老爷子很慈祥的问她,究竟希望孩子学什么。

许蜜表态,想请位散打和西洋剑大师去教导儿子。

老爷子一听就乐了。

散打和西洋剑。一中一西,双剑合璧,对许蜜的评价,不由又高了一个层次。

他凑巧认识两位大师,二话不说奉上重礼与嘱托,两位大师都同意各派一名弟子去为殷夜遥启蒙。

不得不说许蜜这一招用的巧妙至极。她使殷夜遥成功的引起了老爷子的注意,又为他的安全增添了一层保护。同时,变相的向对手示威——老爷子亲自委派人教导孙子,是一种姿态,沉默,但异常管用的姿态。

两位师傅到达的同时,殷夜遥前九年的大小事情都摆在了老爷子的书桌上。引起他注意的,是殷夜遥在异乡作出的举动——投资开文具店。

他感慨于孩子的早熟和生意头脑,却并不清楚,他所收到的资料只是残缺的一部分。凡是涉及到秋家的内容,一律都被砍了去。

许蜜很满意,这意味着她已经把势力延伸到了殷家大宅,老爷子身边。

千万别以为她好心帮秋上林隐瞒。她只不过不想有人分了殷夜遥的功劳。毕竟一个人的主意和两个人商量,有很大的区别。

她暗暗的告诉华子,可以准备离开那个偏远的地方了。

华子心里有些酸涩。

这一年是他渡过的,最平静的一年。也是最快乐最惬意的一年。

虽然要面对刁钻的秋上林和古怪的殷夜遥。但在秋上林的带动下,殷夜遥开始恭敬的发自内心的叫他一声‘华哥’而非理直气壮的喊‘华子’。他开始学会尊敬自己,不再随心所欲。

华子甚至觉得,每天陪殷夜遥学习,然后陪秋上林练摊卖东西,卖出个三毛钱的转笔刀都很开心。

但他更清楚,殷夜遥的人生不可能止于此地,他的人生,也会在不久的将来,变得更为广阔。

这件事,许蜜和他都不打算提前告诉殷夜遥。

他迟早要学会面临分别,壮士断腕,是他必须修炼的珍贵一课。

沉默的捡起殷夜遥丢在地上被汗水浸湿的衣服,低声询问累瘫在沙发但仍保持优雅坐姿的殷夜遥:“你先睡会儿,晚饭我叫你?”

他目光散漫,摇摇头,强作精神问:“上林今天没找我?”

华子顿一顿,摇头:“没有。”

她卖书买书玩的很快活,前几天还让坏笑着让我祝福你早日修炼成武林高手飞檐走壁。

殷夜遥有点失落。

华子见状,不忍的调侃:“几天不见,如隔三秋?”

他脸微微一红,低吼:“别胡说。谁想她了!”

“你不喜欢她?”

殷夜遥有点恼羞:“瞎说,我是在这儿闲的无聊发闷,找她逗趣呢!”

华子笑笑:“那就好。其实要真喜欢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等以后回了殷家,大不了让她做情妇,倒也轻松。”

似乎没料到他会对才九岁的自己说出这种话,殷夜遥一怔。

情妇?是啊,以她的身份,假如日后自己当真成为继承人,她也只能做个情妇。

别以为九岁什么都不懂,九岁天真无邪。

他本就早熟,身体成熟不亚于十二三的孩子;而他的心理……鬼知道吧。

他觉得秋上林很有趣,越看越有趣,越研究越有趣。是个打发时间缓解压力的好对象。跟她在一起不用费脑筋,因为她都帮忙费了。

从没想过以后会怎样。

而现在华子提醒他以后——他以后必然要回去,她留在这里,难道不是两个人就此分别从此天各一方永不联系吗?

哦,为什么想到永不联系,他心里有点难受呢?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最近还是有点忙,匆忙之间打了一章,大家先看着

明天大概又有事情,不敢保证更新

我尽量,尽量~~~

 白墙上的秘密(上)

 晚饭,照例只有姐弟两个。张红卫今晚有个饭局不能回来,秋建国当然不会放老婆一人喝酒,邻居来给姐弟俩做好饭菜回了自家。

下林捧着饭碗张着嘴巴听得入迷;上林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不速之客。

来者不是外人,正是不请自来的殷夜遥。

比手画脚开讲新来的老师如何残酷如何麻木不仁如何手段恶劣,下林惊叫连连,上林则显得颇有点心不在焉,不时将目光投到墙上。

他奇怪,若是墙上有名家手笔或者吸引人的什么东西也罢,偏偏白墙一面,怎么看也看不出哪里引人注目。他们现还是住在红星职工大院里,虽然已经在镇上最好的地段买了房子,但张红卫住惯了脚踏实地的平房,也爱大院里热闹的氛围,商量过之后把房子让给大舅一家居住。

兴隆冰棍厂越做越大,单靠张红卫一个压根忙不过来,年前就累的大病一场,强撑着病体还得操劳,连年都没过好。86年的春节一过,她就和秋建国商量着请了上林大舅来帮忙,每月发工资,也比土里刨食挣的多。即能帮衬了自家人,又能放心。她屡次要求秋建国从印刷厂辞职,然而秋建国觉得,做生意毕竟不是正经门道,一个在外做生意,他正经上班吃工资,就算将来有个万一,也多条退路。

对他这种老封建的思想张红卫很不以为然。

别说自己,看看女儿的摩卡猫猫吧。才几个月时间,城里的学校已经风行起购买摩卡猫猫文具的风潮。只要印上猫的头像,一支铅笔都比别人的贵三倍,偏孩子们趋之若鹜。她上个月去省城办事,请一位百货大楼的领导喝酒,席间谈起自家孩子的学习,领导感慨的说起,现在的孩子越来越难养,挑吃挑穿挑衣服,就连文具盒作业本都挑,最近有个什么卡猫猫,质量也不见得多好,就是外表漂亮,比其他产品贵了一倍有余,可孩子非它不可!

另一人则笑着说这有什么,她家的孩子才上小学三年级,学校里有个人穿了件猫猫的衣服,孩子回来闹着要买,但领着逛遍了省城,也没见到有卖。去问那孩子的父母吧,人家说衣服是孩子父亲去南方出差别人送的,目前只在小范围内试卖,还没有大范围的铺货呢。

就为了没买到,孩子一直闹别扭!

张红卫听了心里直咋舌,又有点不相信。

平时忙着自己的事业,没注意女儿折腾的有多大,她也不信区区一个文具店,能有多少利润。

突然想起,好像上个月邻居大婶的工资还没给吧?

她忙,秋建国不会做饭,最开始孩子们吃他从厂里食堂带回的饭菜,没过多久上林就皱着眉头说不行,影响姐弟两个身体发育。她雇了邻居,每天负责孩子的三餐。至于他们夫妻……天不亮就得走,等回家都半夜了,一年到头在家也吃不上几顿饭。

给邻居的工资都是月底结算,现在都快到第二个月末了,也没见她来要钱呢?

又想起来,她好像……几个月没给孩子们生活费了吧?

指望秋建国那点工资根本不现实。他买烟买酒还不够呢。

家里的菜钱、柴米油盐,哪样不要钱?还有还有,似乎月前上林找了个施工队,把家里重新装修了一下,也需要不少钱吧?怎么这孩子没问自己要钱呢?

于是第二天她特意早回家,拿了上月和这月的工资去找邻居,抱歉的说自己忙忘了。她却笑了起来,说你家上林早把钱都给了我。

张红卫愣了一下。

回家又找姐弟俩——谁知她回来过早,今天是文具店月末总账的日子,上林在镇上还没回来,下林苦着脸描红写大字背古诗,一问三不知。

她往书柜上探头一看,妈呀,了不得了,她家儿子写的纸都堆成堆了!

再看看儿子苦着小脸皱着眉头,张红卫难得的发挥了一回慈母溺爱的本能,大手一挥说,不用写了,今天先休息。等你姐姐回来我跟她说,你以后也不用这么辛苦!

自己嘀咕,这才几岁呀,可别跟你姐姐学,一个个人精似的。

谁知儿子压根不听,虽苦着脸,手下却一刻不敢怠慢。还低低的学着他姐冷笑:

“我可不敢,等你走了,她又该生气不理我了。”

生气时小事,不理人是大事。

他姐不理人,他殷哥也生气,他拿什么去跟那帮哥们儿炫耀?

要知道,他姐对他虽然严厉,但该有的一样也不缺,甚至很多孩子没有的,都想法设法从南方给他弄来。

比如那套一共三本的变形金刚连环画,是在省城新华书店都没有销售的新鲜货。

还有威震天和擎天柱玩具,别说省城,全中国都没几个人有!他殷哥专门找人从香港买来的。

还有一屋子的连环画……

张红卫哭笑不得,敢情自己这个当娘的还不如他姐姐有威信。

等到上林终于回来,轻描淡写的说手里有钱不用担心,另外那摩卡猫猫的衣服和人偶计划在春节后也就是1988年的春天进入市场,如果需要可以先拿一套送人。

张红卫彻底石化了。

她突然间感到,我生的不是女儿,是怪物……五岁就能让别人买她设计的产品的怪物……

当然,她的感触只维持了一个晚上。没过几天就兴高采烈的拿着到手的童装送人并如愿以偿。

儿子的教育,家的布置,她通通放手交给女儿。

所以她并不知道,她家墙面上的白漆,足足顶冰棍厂三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总和。

殷夜遥知道,白漆是华哥托人从南边带过来的,据说是最新型的,就这,秋上林还不满意。

但他不知道,墙面上究竟有什么,这样吸引她的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上一章居然发重了。前天匆忙写就,匆忙发文,又匆忙下线,实在抱歉。

还有,乃们要跟我互动哇互动哇互动

我需要互动哇~~~~

 白墙上的秘密(下)

 “李长生,李长生 ,你给老子滚出来,滚出来!”一个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突然划破宁静,在门外响起。

“别以为躲着老子就找不到,有本事出来跟哥几个练练,你不是挺能耐的嘛!”

“MD,这小子把我脸搓出血就想跑,没门!”

一阵吵杂乱骂,隔着门听得清清楚楚,不堪入耳的骂声就在耳边响起。殷夜遥看了看屋里。自己、上林下林,华哥,也没个叫李长生的啊,这些人跑到门外叫什么?

眉头微微一皱,见上林下林都面无表情,心知已不是第一次。大院里住了能有六七户,却没有谁开门来呵斥。

耳听得骂声越发不堪,心中恼怒,微愠的朝华哥点点头,他起身就要出去。

上林低声说:“不用。”

华哥一顿,看向殷夜遥。

“他们一会儿就走。不用理。”

殷夜遥又点点头,他也就重新做回。

然而这些人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意愿,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高声怒骂,过了一会儿只听咣当一声响,竟是石子砸在厨房玻璃上的声音。

伴随着肆无忌惮的喝声:“李长生再不出来,我们可就进去啦!”

上林也怒了,明明以前都没有动手这才再三忍让,这群不知死活的王八蛋!

呼的站起来,打床头提了小巧的警棍在手,气势汹汹的往外走。下林一口饭还没咽下去,连忙摸起擀面杖,一边吞咽一边跟在他姐身后。

殷夜遥无奈的摇头,示意华哥跟上,自己也慢慢起身跟着。

外面是几个十四五的毛头小子。年龄不大,却一个个穿的花里胡哨,嘴上还叼着香烟,一看就是街面上不务正业的小混混。

他们正砸的开心,紧闭了好多天的屋门呼的一下打开,倒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定睛一看,穿的洋娃娃似的一小姑娘,手里拎着一根棍子,气势汹汹站在门口,屋里有人踉踉跄跄的跑,边跑边喊:“我来,我来!”

打小姑娘身后钻出一个更小的娃娃,费劲的拖着一根擀面杖,挡在她身前。

几个人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

“李长生,你小子不是挺能耐的嘛,怎么靠两个小娃娃保护?”

其中一个上前一步,笑着逗下林:“小崽子,李长生那个大崽子呢,叫他滚出来。”

上林面色一凝,反口讥道:“老崽子,你给我滚远点。”

说着把手放在面前扇风:“一股口臭,也好意思出来见人!”

对方眉头一拧,边骂娘几个大步冲到他们面前,挥掌就要扇人。上林只死死护住了下林,反射性的闭紧眼睛,仿佛已预见到巴掌落在脸颊,火辣辣的疼。

预料当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喝止对方的有两个声音。

“住手!”殷夜遥怒。

“住手!”紧闭了好多天的隔壁房门,不知何时悄悄打开,有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男孩子手里把玩着一把没开刃的匕首,目光凶狠,其恶如狼。

几个人都怔住了,看看上林家的门牌,再看看隔壁的门牌,不约而同的大笑,有个脸上包了沙布的家伙也不怕疼,笑的前仰后合:

“王八羔子,我说砸了几天门你当缩头乌龟呢,合着咱们找错地儿了。”说着嗔怪的一巴掌拍在伙伴的肩上:“属猪的吧你,连个地方都弄错。”

轻佻的向上林点点头:“对不住啊小丫头,弄错地方了。”

领头往隔壁走,李长生紧了紧手里的匕首,另一手在裤腿上擦了一把,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他们。

危机一触即发,有几个在窗户后面的大人手心都捏了把汗,就有那忍不住的想要开门阻拦,被自家婆娘拉住:“不要命了,有一个是派出所所长的儿子!”

李长生知道今天必然不能善了,只恨家里没个顺手的家伙。

正当他准备拼一死战,替他挨了几天骂的隔壁小姑娘慢条斯理的往外迈了一步,口齿清晰:“我说,你们干什么吃的?”

领头的纱布给她问了个楞。牙尖嘴利的丫头不是没见过,但胆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的丫头、漫不经心的丫头,倒是头一次见。他觉得在哥们儿面前丢了份,脸上挂不住。

“老子是…”顿了顿,扭头问其他人:“哎我们干什么吃的?”

几个人笑的都有点勉强:“可不是,哎,哥儿几个,咱们究竟干什么吃的?”

其中有一个,恶狠狠的:“街面上混着吃的。小姑娘,赶紧回家关好大门,小心外面有狼!”

其他的人也都嘻嘻哈哈附和,缓解了尴尬。

隔壁人说:“许理水,冤有头债有主,欺负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秋上林眼睛一瞪:“你闭嘴,关你什么事!”

努努嘴,问带头的:“混吃的几位,你们打扰了我足有七八天吧,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也就不要你们的噪音赔偿了;但是我家的玻璃没招惹您几位吧,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许理水一乐:“几块?”说着就要往外掏钱。

上林歪歪头,问身后:“华哥,我这玻璃多少钱来着?”

华子面无表情,双手抱胸,站在她身后如一座大山:“三十五。”

秋上林不让安最好的玻璃,说这边恐怕也住不长。

许理水恼怒:“你耍老子呢,金玻璃啊三十五!”

虽然不多,也赶上他爹一个月的工资了。虽说家里不靠那点工资,但也不能明摆着讹人吧——向来是他讹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讹诈他了!

她耸耸肩,按住蠢蠢欲动的秋下林:“我发票还留着呢。从省城最好的地儿运过来的,反正也用了一段时间,不如我给你们打个折,算你们三十?不不不,二十吧。”

许理水面色狰狞:“你知道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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