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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春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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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箬溪撇撇嘴,眸光微转,问道:“祺郡王世子未过门的妻子是诚晋候府的排行第几的姑娘,这可总能告诉我吧?”

“嫡出的大姑娘。”

“诚晋候府有几个嫡出的姑娘?”

“有两个,大姑娘和五姑娘。”

宋箬溪微微蹙眉,大姑娘才还没出嫁,这就表明五姑娘的年纪更小,花朝节在诚晋候夫人的身边见到的就应该是大姑娘,当时那夫人不是跟另一个夫人说好要结亲,怎么会变了?

“姐姐,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宋箬溪见宋淮露出不信的表情,笑了知,“我在寺里曾见过一位诚晋候府的姑娘,想知道是不是她嫁给那个什么臭世子。”

宋淮想起刚才的事,关心地问道:“姐姐,刚才可吓倒了?”

“姐姐没这么胆小。”宋箬溪盯着他,“这件事你不许告诉娘,免得娘以后不放心再让我出来。”

“姐姐,以后你出来,带上蚕娘,或者我跟大哥说一声,帮你找两个会武功的婢女来。”

“不用了,我回去跟蚕娘说说,看她能不能教教香绣她们。”宋箬溪不想这么麻烦。

“姑娘,若蚕娘愿意教,奴婢愿意学,奴婢不怕吃苦。”香绣为刚才没能护住宋箬溪,耿耿于怀。

“奴婢也不怕吃苦。”香朵忙道。

“等我跟蚕娘说了,看她的意见吧。”宋箬溪笑。

宋淮也满意地点了点头,姐姐身边的人必须要忠心护主,这两个丫头不错。

马车在金萃楼侧门停下,尚掌柜见宋氏姐弟再度光临,笑着迎上来,这礼还没行,就听到宋箬溪劈头问道:“掌柜的,你家的少爷什么时候来?”

“姑娘,现在还没到月底。”尚掌柜脸上的笑透着一丝苦涩,这位姑娘的记心咋怎么好?

“我知道,我是来提醒你的,你家的少爷来了,要马上来通知我。”

“小的知道,小的一定通知姑娘。”

“若是让我知道你家少爷来了,你没有通知我,我就……”宋箬溪眸光转了转,“掌柜的,你知道我爹爹是谁吧?”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尚掌柜额头冒汗,半躬着身子。

“如果你敢不通知我的话,我就叫我爹爹封了你的铺子。”宋箬溪威胁道。

宋淮抿紧唇角,眼中带着笑意,姐姐装狠都装不象。

“是是是,小的一定通知姑娘。”尚掌柜躬着身子道。

“你要记住?”

“小的记住了,小的不敢忘记。”

宋箬溪满意地点了点头,“淮儿,我们回去吧。”

送走宋氏姐弟,尚掌柜长舒了口气。

身边小二担忧地问道:“掌柜的,这宋姑娘要是让知府大人封铺子,可怎么办?”

“她不会那么做的。”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

尚掌柜和小二转身,面前站着个穿紫衣的男子,赫然就是上官墨询,两人行礼道:“少爷,您来了!”

“尚叔,随我来。”上官墨询转身往最里面的雅间走去。

尚掌柜跟了上去。

上官墨询在椅子上坐下,尚掌柜垂手候立一旁。

“发生了什么事?”上官墨询淡然问道。

尚掌柜把事情原由说了一遍。

上官墨询看着墙上的画,眸色微沉,没想到她会来这间雅间,罢了,终究留不住,起身亲自将画取了下来,卷好递给尚掌柜,“下次她再来,把画给她,若她问我是谁,就说芸芸众生,不必多问,好画送给惜画人。”

“小的知道了。”尚掌柜接过画,犹豫了一下,“少爷,您是不是认识那位宋姑娘?”

“不认识。”上官墨询断然否认,“尚叔,你去忙你的。”

尚掌柜应声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姐弟俩回到家中,去给纪芸请安。纪芸心细,看到宋箬溪眼睛有些红肿,急切地问道:“溪儿,在外面谁欺负你了?你怎么哭了?”

“没有人欺负我,是看戏看哭了。”宋箬溪羞涩地笑道。

宋淮笑道:“娘,你不知道,姐姐就象个小孩子,哭得稀里哗啦的。”

“你这孩子,不带你姐姐去看高兴的戏,把你姐姐弄哭了,还取笑姐姐,讨打的相。”纪芸在宋淮的肩上轻轻捶了一下,笑骂道。

“啊!”宋淮倒在榻上,“我被打晕过了!我晕了!晕了!”

“晕了还会说话啊?”宋箬溪撇嘴道。

宋淮抬起头,嘻笑道:“我装晕。”

“这皮小子。”纪芸笑着摇摇头,拉起宋箬溪的手,“是什么戏?让我家的闺女哭得眼睛都肿起来了?”

“娘,淮儿说,过几天请那戏班子来家里唱堂会。”

宋淮坐起身来,唇角勾起嘲讽的冷笑,道:“让爹爹的那三个好女儿好好听听这出戏。”

听这话,纪芸了然一笑,道:“等过几日,你爹爹把案子查出来,就请人回来热闹热闹。”

“案子还没查出来吗?”宋箬溪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问道。

“听你爹爹说,那几个与他冲突的人,都有人证明,他们当时不在千层酥,那间铺子里也没有搜出毒药来。”纪芸皱眉,为这个案子感到担忧。

“象他那种爱惹事生非的人,只怕到处都有仇人,不能局限在这几个人身上,说不定,是京里跟他有仇的人,尾随而至,然后趁机下毒。毒药都被他吃进肚子里了,在铺子里面当然就搜不到毒药了。”宋箬溪拿起碟子里的苹果,顺嘴闲扯道。

宋淮眼中一亮,“娘,姐姐这话说的有理,我这就去告诉爹爹去。”

他一阵风似的走了,留下纪芸母女面面相觑。

半晌,宋箬溪眨眨眼睛,问道:“娘,我刚说什么了?”

纪芸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我家女儿说了有用的话,会解了你爹爹的燃眉之急哟。”

宋箬溪笑笑,啃了口苹果。

母女又说了一会子闲话,宋箬溪就起身回院子,在院门遇到宋箬池。

“妹妹见过二姐姐。”宋箬池屈膝行礼道。

宋箬溪看她手上拿着个小包裹,笑问道:“三妹妹手里拿着什么?”

“池儿给母亲做了一双鞋。”宋箬池打开包裹,里面放着双绣着福寿纹的绣花鞋,做工细致,针线细密。

“三妹妹这双鞋做得真好。”宋箬溪真心称赞,她绣活虽做的不错,可鞋底始终纳不好,这鞋子从来就没完整的做出来一双过。

“二姐姐若是喜欢妹妹的手艺,妹妹愿意替二姐姐做双鞋。”宋箬池怯怯地看着宋箬溪,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神色。

“好,那就有劳三妹妹了。”宋箬溪有些同情宋箬池,这么小的年纪,只因为是庶出,就要低人一等,处处讨好嫡母,看嫡母的面色生活,嫡母也不容易,待非己出的,要象亲生,那是不可能,说来说去,都是男人造的孽。

“那一会,妹妹过去拿二姐姐的尺寸。”宋箬池欣喜地道。

“好。”宋箬溪笑着点点头。

“二姐姐请慢走。”宋箬池笑道。

宋箬溪带着香绣和香朵回了院子,趁着宋箬池还没来,去找蚕娘,把在天籁居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蚕娘,你愿意教香绣她们武功吗?”

“她们学些拳脚功夫才能更好的保护姑娘,不过奴婢看那香纹不象安分的人,就别让她学了。”蚕娘道。

“学功夫很辛苦,不是所有人都愿吃这个苦的,你看着挑几个人学好了。”

“奴婢会仔细挑的。”

婢女们学武功的事就定了下来,蚕娘选了七个人出来,香绣、香朵、薄荷和青荷,还有三个小丫鬟,分别叫:小红、四丫和桃儿。蚕娘嫌三人的名字不好听,要宋箬溪给换个名字。

宋箬溪觉得好笑,难道蚕娘这个名字就很好听吗?这话自是不好说出口的,拗不过蚕娘的意思,给三人改名,小红改叫巧红,四丫改名叫巧丫,桃儿改名叫巧儿。

这是后话,顺带提一句,宋箬溪与蚕娘又说了会子话,听到门外说宋箬池来了,出来见她,闲话几句,就让香绣把鞋子的尺寸告诉了她,还让香草装了些蚕娘做的糕点送给她吃。

“谢谢二姐姐的糕点,妹妹先回去了,过几天就给姐姐送鞋子来。”宋箬池屈膝行礼道。

“白天做鞋子,晚上别做,免得熬坏了眼睛。”宋箬溪温和地笑道。

这关心的话,让宋箬池心中一暖,点点头,道:“妹妹知道,谢谢二姐姐,妹妹先回去了。”

宋箬池一出门,刘四娘就道:“姑娘,你怎么让她帮你做鞋子?”

“让她帮我做双鞋,有什么问题吗?”宋箬溪不解地问道。

“姑娘,你怎么能穿她做的鞋?”刘四娘急道。

“我为什么不能穿她做的鞋?我娘也穿她做的鞋。”

“太太才不会穿她做的鞋。”刘四娘鄙夷地撇嘴道。

宋箬溪眸中闪过一丝不悦,道:“行了,不过是一点小事,那有这么多闲话说。”

“姑娘,奴婢……”

“好了,我累了,奶娘,你出去吧!”宋箬溪靠在美人榻上,背转身子,不理她。

刘四娘看她这样,委屈地瘪了瘪嘴退出房去。

这人不老,咋这么糊涂?香绣轻轻摇了摇头,取来薄缎毯子搭在宋箬溪身上,“姑娘,一会就要去花厅用晚饭了,你别睡着了。”

“我不饿,我不去吃饭了。”宋箬溪在纪芸房里啃了个大苹果,刚又吃了好几块糕点,那里还吃的饭下。

“奴婢把饭传回院子,放在小厨房里热着,姑娘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再吃,好不好?”青荷出主意道。

“好吧。”宋箬溪同意了。

青荷出门去传饭,顺便让小丫鬟去告诉纪芸院子里告诉纪芸,宋箬溪不去花厅吃饭的事。宋淮去衙门,估计不会回来吃晚饭,纪芸也懒得去花厅和宋箬池用晚饭,就打发人把饭传到院子,又让人告诉宋箬池,叫她也留在房里吃饭。

次日,易家姐妹和江唯不请自到,纪芸听到通传,愣了一下,就让人将四位姑娘领进了宋箬溪住的院子。

“溪儿姐姐,你说过要教我弹箜篌的,你要言而有信哟。”易友德进门就嘟嘴道。

“我言出必行。”宋箬溪笑,将四人让进屋内坐下,“你先喝杯茶,歇歇,一会就教,可好?”

“三妹妹,你既要让溪儿姐姐教你弹箜篌,你怎么不行拜师礼呢?”江唯促狭地笑问道。

“谁说我不行拜师礼了?”易友德刚坐下,忙又站起身走到宋箬溪面前,收裣就要向她行大礼。

宋箬溪伸手拦住她,笑道:“唯儿妹妹在说笑呢,你别当真。箜篌我也只懂点皮毛,不过是把先生教我的,依葫芦画瓢再教你罢了。”

“溪儿姐姐太谦虚了,弹成那样,还叫只懂点皮毛,那这世上就没人会弹箜篌了。”易友贤掩嘴笑道。

婢女们沏了茶来送上来,易友德一掀盖子,茶香袅袅,惊奇地道:“这是什么茶,竟这样的香?”

“这是香桂茶,我闲着无事,在书上看到个制茶的法子,就做了出来,我喝着挺好的,也不知道合不合几位的口味?若是不喜,我叫她们换茗眉来。”宋箬溪笑道。

易友德吹了吹,喝了一口,品了品,道:“好喝,我喜欢喝,溪儿姐姐,你包点给我带家里去喝吧!”

“三妹妹。”易友贞、易友贤和江唯同时喊道。对易友德这个自来熟的性子,着实头痛,虽然嘴上喊着姐姐妹妹,但毕竟才第二次见面,说话能不能婉转点?能不能讲点礼节?

“我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三个姐姐同时喊我。”易友德没心没肺地笑道。

易友贞三人恨不得晕过去算了,带这丫头根本就是带出来给她们丢脸的。

宋箬溪笑,“德儿妹妹的性子直爽,我喜欢,这茶一会包一大包,让你带回去泡着喝。”

“谢谢溪儿姐姐。”易友德笑嘻嘻地道。

易友贤横了她一眼,道:“你倒真不客气。”

易友德扮了个鬼脸给她看,拈起一块糕点往嘴里放,“真好吃,比家里的糕点好吃多了,溪儿姐姐……”

“三妹妹,你该不会又想让溪儿姐姐给你装一匣子带回去吃吧?”江唯打断她的话。

易友德眼睛锃亮,“唯儿姐姐,你可以当我肚子里的虫了!”

江唯轻啐她一口,对宋箬溪道:“溪儿姐姐,你别理她,她就是个雁过拨毛的家伙,什么都想要。”

易友贤起身对着宋箬溪行礼道:“溪儿姐姐,小妹真是失礼。”

“不妨事。”宋箬溪笑,“就是一点茶叶和点心,能得到德儿妹妹喜欢,我好高兴。”

“这点心也是溪儿姐姐想出来的不成?”易友德眨着眼睛问道。

宋箬溪抿嘴笑着点点头。

“溪儿姐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易友德欢呼雀跃。

“三妹妹,坐好。”易友贤要被气死了,暗暗咬牙,回家后,定要让娘好好整治这丫头。

“贤儿妹妹,在我这里没关系,你就由着她吧!”宋箬溪笑,易友德这样子才象个十岁的孩子,天真无邪,爱吃爱玩,比思春的宋箬涓要好得多。

易友德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溪儿姐姐,教我弹箜篌吧!”

宋箬溪让香绣搬出来,教易友德弹箜篌,约教了小半个时辰,就快正午,宋箬溪就请四人去花厅用饭,又让人把宋箬池叫来陪客。纪芸过来打了个照面,说笑了几句就起身走了,并没有与她们一起吃饭,免得她们拘束。

吃完午饭,略坐了坐,宋箬溪内急,告声罪,去了净房。从净房出来,见江唯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唯儿妹妹怎么在这里站着?”

“我有话要与姐姐说,特意在这里等姐姐的。”江唯笑道。

宋箬溪携着她的手,带她到廊下栏杆边坐下,“你要与我说什么?”

江唯忽跪了下去,宋箬溪连忙扶起她,“有话你说,不要跪礼,你我平辈结交,这跪下去,我怎么受得起?”

“姐姐受得起,当日若非姐姐,唯儿和哥哥就遭了大难。姐姐的救命之恩,唯儿终身不忘。”

“救命之恩的话,不要再说了。唯儿妹妹,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离开家,我也不问你,我只是想劝你一句,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考虑周全了再做,万不可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宋箬溪正颜道。

“姐姐的话,唯儿记下了。”江唯拿丝帕按了按眼角,“明天我就要回怀安了,今日是特意来向姐姐辞行的。姐姐日后你回京,可要来怀安看我。”

“怀安离广陵很远吗?”

“有十天的路程呢。”江唯眸光微转,“姐姐,肯定不知道怀安离京城有多远。”

“我是不知道。”宋箬溪坦然承认,“怀安离京城有多远?”

“半天路程。”

“回京后,我定去看你。你也要来看我。”

“好。”江唯笑靥如花,明眸流转,风情无限。

宋箬溪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打趣道:“唯儿妹妹,你这么笑啊,真是迷死人了,我要是男子,定要娶你为妻。”

江唯没料到一向正经的宋箬溪会跟她开这个玩笑,“溪儿姐姐,你这么快就被三妹妹教坏了!”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宋箬溪眨了眨眼睛,狡黠地笑道。

“两位姐姐的体己话说完了没有呀?”易友德从走了过来,笑问。

“说完了。”江唯和宋箬溪异口同声的道。

“你们说完了,我就有话说了。”易友德眯着眼睛,做出一副凶样,“刚才我听到有人在说我坏话,是谁说的?”

“你听错了。”江唯笑道。

“是吗?”易友德伸手去挠江唯的痒痒,吓得江唯往宋箬溪身后躲。

宋箬溪笑着去拦易友德,三人闹成一团。

“好了好了,唯妹妹,三妹妹快别闹了,时辰不早了,打扰了这么久,我们该告辞回家了。”易友贞笑道。

三人停止打闹,整理了一下衣容。

宋箬溪就送四人到二门外,送给易友德一包茶和一匣子点心。次日,下起了雨,湿寒阴冷,纪芸不让宋箬溪出门,宋箬溪只好让香绣替她去给江唯送行。

接连下了几天秋雨,天气愈加的寒冷,这天下午,宋箬溪窝在纪芸的房里,在纪芸的指导下学着打算盘计账。

“太太,老爷回来了!”婢女扬声禀报道。

纪芸抬头看看了时辰钟,申时初,老爷这么早就回来,难不成出什么事?有几分诧异和担忧地迎了出去,宋箬溪起身跟在后面。

“老爷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纪芸拿着帕子,擦去宋绥肩上的雨水笑问道。

宋箬溪见宋绥面带喜色,笑问道:“爹爹可是有什么喜事?”

“有什么喜事,让我们爷这么高兴?也说出来让我娘俩乐上一乐?”纪芸接过婢女送上的茶杯,亲手奉到宋绥面前。

“到也不算什么喜色。”宋绥在椅子上坐下,接过杯子,“就是庹炬的案子已查清,凶手抓着了。”

“恭喜老爷。”纪芸松了口气,这案子再拖下去,麻烦可就大了,现在查清,抓着了凶手,当真菩萨保佑。

“爹爹好厉害。”宋箬溪小拍了一下宋绥的马屁。

宋绥喝了口茶,笑道:“这事不是爹爹厉害,是淮儿提醒了我,让我查查与庹炬在来广陵府之前是不是与人结过怨仇,这一查就查出来了。这事,当记淮儿一功。”

“原来是这样,那就是不淮儿的功劳,是溪儿的功劳。”纪芸在宋绥对面坐下。

宋绥讶然,“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纪芸就将那日宋箬溪顺口说的话说了出来,“老爷,这难道不是溪儿的功劳吗?”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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