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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狐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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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忧心太过之故。
  “哥哥!”书房门开,桃色人儿娇扑进怀,登时间,淡淡的奶香气盈鼻入腑,统之不去。
  他以鼻尖项了项小家伙的额头,“怎么了?”
  “哥哥还有好多事要做么?”
  “是有一些事。”
  “灵儿好悲睡,可是没有哥哥,灵儿睡不着。”粉樱色的小嘴噘起,糯糯软软的抱怨。
  不知男人“疾苦”的小家伙,她可知每日抱着她,她的月哥哥要经受怎样的折磨?他哀怨叹气,“那灵儿先在哥哥怀里睡,等哥哥忙完了一起回楼?”
  “喔。”灵儿上上下下,颠颠倒倒,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小脑袋贴在男人左胸,听着那方健实稳劲的心跳,长睫渐覆,不一时,小小呼声传来。
  唉。他再次叹气,回头要不要问问妻姐,小家伙何时才算成人?定了定神,吸了吸气,嗅着可让人暂时撇开重重欲念的奶香,执笔埋首,进入公事中。
  “城主。”半个时辰后,敬飞端上茶水与夜宵。“要不要让灵姑娘睡到后面的长榻上?也睡得舒服些。”
  这些日子,敬飞已有所悟,当什么事向灵姑娘有利一面靠拢时,都很易达成。
  “嗯?”秋寒月覆眸看了看怀内人儿,又看了看堆积在案头今日亟待理完的公务,点头。“到我房内把那条波斯毯拿过来。”
  “是。”
  这间城主府主书房是秋寒月用来处理公事的要地,在有灵儿之前,他在很多时日理事理到太晚,都会在此就寝。是以以一道竹帘为隔,其后置了一张用以歇憩的檀木长榻。
  在为他量身订造的长榻上,愈发显得小人儿的娇小,娇小到他想揉进骨血内……
  “……好吃…好吃哦……灵儿还想吃…呀呀……”不知做了什么的梦,小嘴蠕蠕,念念有声。
  怎么会连说梦话也要这般娇憨动人?他情不自禁低下首,欲去吻尝那张小嘴,却差点被她两排小牙咬到舌尖,气得以大掌轻拍粉臀,“贪吃到连月哥哥也想吃了么?”旋即,又无奈低喟,“想吃月哥哥没关系,但应该是以另一种方式。我的灵儿,你何时才能长大?”
  回答他的,是灵儿的甜甜呼声。
  唉,这可真是世上最甜蜜的惩罚呢。
  “城主,毯子拿来了。”敬飞掀帘而入,在主子接手为灵姑娘覆盖之际,他也极有眼力的垂下身,将地上小巧绣鞋摆放整齐。
  秋寒月回眸恰见,笑睇道:“敬飞终于明白灵儿的可贵,也开始不得不喜欢灵儿了罢?”
  “……是。”敬飞垂首应。如果灵姑娘不是一只狐狸精,而是一位真真正正的姑娘家,该有多好。
  “哥哥,灵儿为什么不能去看姐姐们?”
  “灵儿很想姐姐们,很想去看她们呀,她们在哪里?”
  因小家伙的追问不休,秋寒月前来打拢妻姐。推开凤霞斋的院门,美艳精利的百雀儿正被她家的男人追得满院子兜转。
  “你来做什么?”李猛瞅见他,粗犷脸上当即尽是警惕。
  “我有事求见三姐。”他来是有求于人,没必要和这位醋桶置气。
  “呦,嘴这么甜,看来这求的还不是一桩小事。”百雀儿未语先笑,艳若盛世魅姬。
  他拱手,“不知三姐能否把人的记忆洗去?”
  “如果只是一时一刻的记忆。不难。如果是让一个人一大段人生的记忆改写,不行。”有那等法力的,天界也要上仙才能做得到。狐族中则只有大哥轻而易举。
  “在东院有三个人,她们曾亲见灵儿由人成狐。”
  “是你那三个侍妾罢?杀了不就成了?”
  “她们都还算良善。”
  百雀儿红唇媚挑,“心疼?会不得?”
  “杀人是非必要情形下不得不为的手段,若我是一个杀人如麻视人命为草芥的人,三姐会放心将灵儿交给我么?”
  “哼,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不可能把灵儿交给你!”百雀儿这话是口是心非,她看了又看,深觉自家那个空有一张脸的傻妹妹也只有交给这样一个人才能让他们这些当人兄姐的有安稳日子可过,不过,有恋妹癖之嫌的大哥想必不会轻易承认这点。秋寒月,你的苦日子快到了呢。
  “头前带路,本姑娘瞧瞧你那三位侍妾去!”
  哥哥要忙公事,三姐有李哥哥缠着,魏姐姐不知去了哪里,大黄猫好几日不来,大白鸽们怕冷不出来……灵儿好闷。
  百灵儿爬上一棵矮柳,咬着一颗圆胖苹果,难得地闷闷不乐。
  “灵姑娘,您在哪里?灵姑娘……”茗翠钻进林子,在两只晃来晃去的桃色缎鞋前停住,仰首。“灵姑娘下来罢,奴婢包了饺子,趁热去吃。”
  饺子本是她从家里带来的手艺,那日府中给下人放假,她与几个要好的姐妹买了面与菜回来在包了饺子来煮,被鼻子尖透的灵姑娘发现,喜欢得不得了。自此,城主多拨一份工钱给她,专为灵姑娘不时包些花样不同的饺子解馋。
  听到吃食,灵儿的确是眼前一亮来着,但迅尔又黯淡下来,“茗翠姐姐,灵儿不想吃。”
  茗翠一怔:头一次听见这位小主子还有不想吃的时候。“这会儿已经到了午膳时分,您该用膳了呀。”
  “……灵儿不想吃,灵儿好闷。”靠在树干,从来精力旺盛的小脑瓜怏怏垂下。
  “因为没人和您玩么?那您用过了午膳,奴婢陪您去放纸鸢,还是去放孔明灯?都很好玩呢。”
  “可是……”
  “请您先下来罢,奴婢一定找些新鲜玩意给您玩。”
  “好。”毕竟是乖巧的灵儿,依着话跳下,但着地时却一个脚跟滑趄摔蹲到地上。
  茗翠吓白了脸,赶紧搀扶,“灵姑娘,您没事罢?”这么矮的树,怎会摔着?灵姑娘连两丈高的杨树也爬过的啊。
  “屁股痛,屁股痛……呜呜……好痛……呜呜……哥哥……”说上是哪来的委屈,灵儿先是哀哀低叫,突然便哭了起来,却不是往常那般的放声大哭,压压抑抑,呜呜咽咽。在茗翠看来,小主子越哭,越似是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灵姑娘,您别吓奴婢,您到底是怎么了?您快点……来人啊,来人,快去请城主,请大夫!”
  二十六、灵儿的危机(三)
  秋寒月先大夫一步到达。床上的小人儿娇小身子在丝被内缩成了一团,脸儿苍白,嘴儿吸张,正低低弱弱的哭着。
  “灵儿!”
  “哥哥!”小小身子偎向他,娇弱求援。“……痛……好痛……灵儿痛痛……哥哥……救灵儿……”
  “哪里痛?哪里?哪里啊,我的灵儿……”秋寒月忍着心焦如焚,大掌抚着小人儿周身,找寻伤处,口中喝道。“茗翠,适才发生了何事?”
  “奴婢也不知道……小主子今天从树上跳下来,挥了一下,就开始哭,开始喊痛,可是那树的树身只有奴婢这么高,小主子又坐得矮,实在不该摔伤的啊……”茗翠且怕且忧,也抽泣起来。
  “哥哥……不凶茗翠姐姐……”灵儿急促喘着,尚要为人求情。
  “好,你好了我便不凶……灵儿!”他定睛细看,惊见小家伙的脸已呈青色,霎那胸口被恐惧握紧,几发颤栗。“告诉月哥哥,哪里不舒服?哪里让你疼?”
  “痛……好痛……不知道……”纯稚的灵体仿佛被一只重掌压着,越来越紧,越来越重,灵儿年幼性纯,不懂得详尽叙述,惟能哭了又哭。
  “不知道……”我的灵儿,你这是要杀死我么?秋寒月面若冷灰。
  “哥哥救灵儿……三姐救灵儿……”
  “三姐?…他如梦初醒,暗骂自己一声,”茗翠,去外面叫一个腿快的侍卫去请灵姑娘的三姐过来!“
  ”大夫到了,要不要先给小主子……“
  ”灵姑娘的三姐精通医术,速速去请!“怀内的小人儿要他救,声声都如在切他骨肉。”快去请,去请——“
  半盏茶不到,百雀儿赶来,进门乍见幼妹面色,花容丕变,”让她们都出去!
  百雀儿掌抵幼妹后心,先输送些许内力,缓了那愈来愈短促的气息,随即着手为幼妹剥除衣衫,直到一丝不剩。
  秋寒月不解,“你这是……”
  这时,百雀儿也不计较自家妹子的春光乍泄,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你也帮着,从大衣到小衣,每道缝里都仔细找,看有无什么符咒样的物什。”
  “符咒?”
  “对,就是降妖的符咒。”
  “什么?”他不能置信。
  “还不快找?现在不是吃惊自责的时候,只有找到了将之毁掉,灵儿才能痊愈。”
  “好,找!”他拿起灵儿短襦,连裰衬也给扯下,由夹层找起。
  百雀边翻看边道:“若我估得没错,这应是‘耗符’,便是那种渐渐汲取精力耗取精神的符咒,术力并不强大,但灵儿除了我们传授的几个救命术,可说毫无修行……你从何时发现灵儿不对劲的?”
  “今早她早膳只用了几口,便说要吃茗翠包的饺子,中午从树下跌下……不,昨晚她吃得已经没有平时多了。”他早该发现的,昨晚还为她肯在睡前少食夸她乖巧,却没有发现小家伙笑时话时都有些微的力不从心……
  “从昨晚开始显现,就是说灵儿中这符咒应该有三四日了。”
  三四日?四日前,正是那个道人上门来访之日。有念至此,他遽然间通体发凉,掌心抽冷,难道自以为周密细致的保护,竟如此不堪一击?
  “怎么没有?”大衣小衣撕得一条一缕,连灵儿一头青丝也给打开散下,所有发饰拆解,未有任何发现。
  “怎么会没有?”百雀儿原本信心满满的脸也染惶惑之色。“这等符咒虽然力轻,破解之法也简易,毁之就可。可若找不出符咒,灵儿会一日比一日虚弱,就算我大哥来了,也只能靠传输内力为灵儿续命……”
  “哥哥……三姐……”本来安适许多的灵儿又呜呜低哭。“好痛,救灵儿……”
  天呐,让他去死!秋寒月刚欲上前,被百雀儿一把推住,目光如矩扫他周身,“你每日把灵儿抱来抱去,是离她最近的人,不在灵儿身上,说不定在你身上!”
  言罢,她以掌抵上灵儿,双眸闭阖,再度传输内力。
  秋寒月领会她未竟之意,疾闪到屏风之后,将周身衣衫一层层剥下,一点点摸索。
  然而,前前后后翻了三四遍,不见任何异样,他遂套上搭在屏风上的另件长袍,把地上所有衣物揉起,大踏步到了外室,“茗翠!”
  “奴婢在!”
  “把这些东西拿去烧了!”
  “……不行!”百雀儿追出。“万一那脏东西当真在里面,以火焚之只会令威力加倍。把衣服泡进污水,至少三个日夜。”
  “听到了,还不去?”
  “是,城主……”茗翠捧了衣物,却没有当即退下。
  “还不去?”
  “奴婢想问一声,小主子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
  百雀儿桃眉,“为什么要这么问?”
  茗翠适才一直忐忑自己会被主子问照领小主子不周的错,惟恐失了这份不受人欺反受人羡的好差使,思忖再三,决定尽力而为,不求无功,但求少过。
  “今日奴碑一直跟着小主子,看小主子本来想吃想玩也想笑,可都像使不出力气的样子,那时奴碑就在这样想了。现在城主又要拿衣服去泡脏水,奴婢以前见过,村里人中了邪,老人们也都是这样处置的,生怕那东西附在衣服上不肯走。”
  “对,本城主的确作此怀疑。”以此为解释,也无不可。“又如何?”
  “那这样的话,不止要烧衣服,连鞋袜也要小心……”
  “鞋?”百雀儿一声惊叫,掉头回到内室,拿起床下两只小巧绣鞋,翻开鞋底,登时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秋寒月,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二十七、敬飞的痛悔
  在寻得符咒之前,百雀儿是寻符咒为先,自然无暇理会幼妹中人暗算的由来,一旦符咒得除,焉有不追究的?
  “在你的城主府,在你眼皮底下,如果你都护不住灵儿,你想我会放心把灵儿交给你么?今日我在你府里,若我不在,灵儿会怎么样?”
  这一回,秋寒月无话可说。他错在自信太过,未将那灰衣道人之事说与百雀儿,否则以她的狡赖精明,对付那等道人绝非难事,亦不会令其钻了某道缝隙,有机可乘。
  而这道缝隙,出在何处?
  “茗翠进来!”
  “城主。”始终伫在门外听候发落的茗翠闻声即入。
  “这几日除了你,还有谁为小主子打理过衣物?”
  “除了奴婢,没有别人了,因小主子的东西都过于精贵,别人不敢碰。”
  “不曾假手于人?”
  “绝对没有!奴婢现今在府里只须伺候小主子一个人,小主子可以说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了,奴婢哪舍得这份差使让给别人做。”
  不是茗翠。
  ……他委实不愿是另一个人。
  ……
  “城主,小的进来了?”
  禀了几回,房内俱无应声,敬飞耷着脑袋,扶着门的手施了几回,都不敢推开那道门。
  “城主……”
  “进来。”
  主子这声音,不像是生气的吧?敬飞咽了口唾沫,迈了进去,没等说话,脸上先嘻嘻笑开,“城主……”
  书案上一双打眼的物什入目,令他笑容当即僵住。
  秋寒月两目幽冷,“看来,本城主不必问了。”
  敬飞直接跪到了地上,却是两唇紧抿,一脸的倔强。
  “灵儿睡在书房的那日,你便把符贴到上面了。”秋寒月举起一只小小绣鞋,纸符仍在,已被百雀儿破了术力,留作罪证。就是它,险害了小人儿的性命。而贴它的人,更是罪不容恕!
  “城主既然已经知道了,小的也没啥可说的,城主要打要罚,小的都愿意受着。”
  “听你这口气,你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小的没有错!”敬飞梗直了颈子,抬起眉清目秀的小脸,两眼内倔光闪闪。“她本来就是一只……如果没有成人,不就是……这人和兽,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城主您为了那点美色,不能把自己的前程和性命都给搭进去。”
  秋寒月不怒反笑,“于是,你让她死?”
  “没有!我也没想让她死!就是想让她离开,那道人说了,超过五天,妖精就会受不了自个儿逃走了……”
  “可是,她差点就死了。”
  “什么?”敬飞一傻。“那道人明明说…”
  “敬飞,你认为我会如何发落你?”
  “您想怎么发落就怎么发落,可是小的没认为自己做错,那道人说了,畜生本来就不该成人…”
  啪!一记耳光,既狠且重,甩上了敬飞左颊。后者脸上的震愕远比掴出的疼痛更剧烈。他六岁时在城主还是公子时即随侍左右,那当下与其说是他在伺候公子,不如说公子在照顾他,虽然公子性情恶劣,戏弄起人来不遗余力,却从不曾对他如其他恶主般的施以拳脚打骂,反而时时见得着栽培和看重,就算他失手打碎了主子最喜欢的一只玉杯,也只是被罚站一个上午便风过云散,是以方召来了一些异样的嫌猜。但这一回,主子这一巴掌着着实实挥下……比巴掌更重的,是主子的目光。
  “敬飞,你让我太失望。”
  “城主,我……”
  “别再说话!”秋寒月眯眸。“我不想杀了你,但如果我再听你说自己没有错抑或是你所为是为主考虑为本城主考虑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你。你想我杀死你吗?”
  “城主……”至这一刻,敬飞当真尝到了害怕的滋味。
  “本城主怎么教出了一个如此迂腐蒙昧、好坏不分的蠢材呢?枉本城主对你寄予厚望,敬飞,你真的让本城主失望。你晓得你做下这件事,会失去什么?”
  敬飞一颤,脸色迥变,“不,城主!您别赶敬飞走,小的没有家,小的一直把这里当成……”
  “我不会赶你走。若是别人,哪怕只害到灵儿一根手指,我都会要他生不如死。而本城主之前当你是自己的兄弟,虽然你犯了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兄弟仍是兄弟,只是不再是那个得兄长欢心的兄弟。”他倾下身,冷冷道。“你失去的,是本城主的信任,本城主将永远无法再相信你。”
  “……城主!”敬飞哭叫,城主这话,比拿刀割他还疼啊。
  “从今天起,你到南忠手下去做事罢。”他背过身去。
  敬飞顿时大慌,一下子抱住主子小腿,哭求,“城主,敬飞错了,敬飞知道错了,敬飞如果知道那个东西能要灵姑娘的命,说什么也不敢去贴啊,敬飞误信了那个道人的话,以为灵姑娘当真会危害到您……敬飞蠢,敬飞笨,您原谅敬飞这一次,敬飞愿意接打五十板子,不是,一百二百板子,敬飞只想跟着您……”
  “本城主不会让一个失去信任的人呆在身边。”
  “敬飞错了,敬飞知道错了啊,敬飞是蠢瓜,是笨蛋,您不要赶敬飞……”
  “嗯?”门轴吱呀,门开一缝,一个系了粉、雪两色缎带美丽脑瓜好奇探来,两只大眼忽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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