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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恋师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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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如此甚好。”修长的指随意的摆弄着那珠帘上的流苏,忽而回首,眸光熠熠。
  青柠从怀里取出那个蓝布包裹,双手呈上,“段叔叔说不能让紫衣谷的绝学毁在他手里,一定要把两本秘籍合二为一。”
  “他倒是终于想通了。”
  卫锦接过蓝布包裹,脸上笑意莹然,在包袱里取出半本医书,随意的翻了两三页,笑容愈盛。
  他忽而俯身欺近她的面前,将那医书塞回她怀里,笑道,“这书是段随风赠你的,我怎么能强取,便由你把《毒谱》、《药经》重新誊写一遍,也算了却了他的心意,丫头这样你说可好?”
  “卫叔叔说的周到。”她答得平静,双手扯紧了他的衣襟,一双如水般的眸子便定定的落在他的面上。澄明的眼里浸了闪烁的泪,委屈的哽咽,便是不肯放手。
  卫锦也由着她撒娇耍赖,便坐在了床边,笑得温暖。
  烛光跳跃,忽而迸出一颗明亮的灯花,在他那冠玉般的面颊上轻轻一闪,让她握紧他衣襟的手不由微微一抖。
  “怎么了,这灯花吓到青柠丫头了?”他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一脸安然。
  “既然出谷了,便也不急着回去,这个季节正是江南秋色,卫叔叔带你去游历江湖,你说可好?”
  她静静的倚靠在他的怀里,仿佛一只听话的猫,任由他轻抚着头顶柔软的发,兀自沉浸在思索里。
  “《毒谱》你都能背下来了吧?要誊写,就从《毒谱》开始吧……”
  他幽幽的说了许多话,却只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安静的仿佛坠入了梦乡。
  “你这丫头,可是认真听我说话呢?”他转身,扳过她的小脸直视自己,一双晶亮的眸子里笑容闪烁。
  小丫头似是真的倦了,安静的有些怪异。似乎被他吵醒了某一个白日梦,她的眸光黯淡,终于落上了他的脸,却悠远的仿佛看向万里之外。
  “卫叔叔……”
  “恩?”
  “我好想你。”小手举到他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白皙的指尖滑过他舒展的眉,狭长的眼,高高的鼻梁,清瘦的脸颊……
  此刻,她多想沉溺在这熟悉的微笑里,便也不管窗外的世界如何风雨飘摇、杀机暗藏,只可惜……
  长睫轻颤,纤细的指忽而落在了他的腮边,轻轻一划,一张人皮面具便被撕下来。
  昏黄的烛光下,是一张绝美的脸。
  “段叔叔。”她轻声低喃,眼眸犀利。
  他微微愕然,忽又莞尔一笑,唇角眉梢都是数不尽的魅惑。
  “竟被你识破了,你这丫头,真是……聪明至极,却也愚笨至极。”
  他微蹙眉峰,在屋子里淡淡的踱了几步,淡然回首,一脸笑意。
  “不过既然如此,你便把《毒谱》直接誊写给我吧。”
  她不在做声,淡淡的看着床沿儿上那张薄薄的面具,窗外明明是寂静无声,她却仿佛能够听见狂风呼啸,飞沙走石。
  路上,她还在想对不起段随风,对不起唐恩九,对不起那写枉死的侍卫……可是,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唐恩九对段随风仁义,他杀他们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师父说这辈子只信过一次兄弟之情,却被段随风害的半人半鬼。
  人世间薄情冷性至此,她却兀自愚笨的希望她当问那一句‘段叔叔’时,他能够否认,让那个光明磊落至情至性的段随风便死在了那辆马车上,在河边化作灰烬飞上仙界,该有多好。
  真相就像一把残忍的刀,剖开那一层薄薄的画皮——原来这一切,不过是段随风用来试探她的一个局。
  身形修长的男子立在窗前,一张美丽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脸挂着清冷的笑意,那眸子里却只透出寒入骨髓的阴寒。
  “你这丫头真是无情,我待你那么好,你却眼睁睁看我中那殚煳十里的剧毒,我用性命救你脱险,你却看着他们烧掉我的尸身,连一滴眼泪也不肯掉……却偏偏是那个没用的唐恩九,你却肯冒险救他……”
  他轻轻摇头,走到她面前,“殚煳十里和喂给唐恩九的毒药都是《毒谱》上的方子,我与卫锦学徒时,他心高气傲,不肯读这些蛮邦秘术,我却恰好记住了这几味。”
  “卫锦的脾气,便是有了《毒谱》,也不屑记忆,却是你,若不是熟读了《毒谱》,又怎么能轻易分辨……”
  他步步进逼,带着甜腻的香气,轻轻挑起的眼角流光溢彩,灿若晨星。
  “我要那《毒谱》只是为了防身,你却可以把紫衣谷的秘籍发扬光大,这不是很好,你又怕什么呢,还是段叔叔不好……你不喜欢段叔叔么……”
  他越欺越近,眼里的流光已经璀璨的耀眼,唇角的笑意甜腻得让人眼花缭乱,却忽然手腕上一阵剧痛,猛然一缩手,便见到白皙的腕上一排深深的齿印,小丫头竟然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你……”眉峰微蹙,妖魅眸子里闪出一丝冷意,“也好,段叔叔也不逼你,让你慢慢想清楚……”
  黯淡的屋子里人影一晃,便空寂下来。
  她安静的坐着,眼眸空旷。
  天明之前,到是真的起了风,这一刮就是三个月,从秋末到入冬,直至寒风凛冽,白雪飘飘。
  段随风自那日走后,便遣来那个在行馆里给她梳洗的女仆翠姨。这女人从不说话,只是每日辰时送来一小碗蜜水。
  蜜水是掺了剧毒碧玉血的,少量的喝了,却一时也死不了人。他笑着跟她说,“这蜜水能让你浑身的筋脉一点点失去知觉,最后变成一个废人,不能动,不能说话,连眨一下眼皮也不行……想自尽也不行……”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也像初见时一般坐在床头,五指轻柔的捋顺着她额前汗湿的发,笑得温和。
  青柠看着他那张魅惑的脸,忽然想,这世上最毒的毒药并非毒谱上记载的任何一位,而是段随风自己。最毒的毒药都有了,他还苦心孤诣的追求那半本毒谱做什么用呢……
  她漠然,忽而听见窗外的一声雀啼,都已经十一月了,竟然窗外的树上还有鸟儿逗留,还是这只鸟也迷了路,走失了亲人……
  段随风的话还在耳边嗡鸣,却如盛夏的蝉声轰鸣,什么也听不清楚,直到肩膀被狠狠的捏紧,纤弱无力的身子被剧烈的摇晃,她眼前模糊的图像终于渐渐清晰,便看见段随风那张美艳的近乎妖异的脸——阴森冰寒。
  “你现在手脚都不能动了吧,还有三天,你连眨眼都不能,你还在等你那个卫叔叔来救你?变成一堆什么也不能做的废物,卫锦还会救你这个废人?”
  她想笑,却没有一丝力气扯动干涩的脸。
  卫锦会来救她,只是这一点段随风想不清楚罢了……
  她在赌,而且笃定自己会赢。
  段随风终于忿忿的走了,他那张妖魅的脸,连发怒也像是一种魅惑。这么完美的表象,心里却阴冷的空无一物,真是一个绝妙的讽刺。
  她想要闭上眼睛休息片刻,却真的连合上眼皮也倍感吃力,索性便半张着眼,看着床顶那绯色的纱帐,精致的流苏,繁复的花纹……
  然后慢慢的,真的倦了,便仿佛又回到了幼年,坐在凝雪师父身旁,听她讲那些为人的道理。
  苍生疾苦,常念大爱。
  师父,可若是苍生也有私心,苍生也有歹意,她又将如何呢?
  便如同那唐恩九,明明是个炽热刚正的汉子,却看不懂段随风的阴冷无情,妄自成了他的棋子。
  便如同段随风,明明残忍无情,却偏偏生了一张魅惑人心的脸,生了一副巧舌如簧的嘴,视人命如草芥……
  ——她又当如何!
  她感到自己一阵阵的冷,一阵阵的怕,背脊发寒,想要搂紧棉被,却发现动动指尖都是难为,便只能任由那冷风渗入骨髓,湮灭最后一丝温热……
  一阵冷风推开虚掩的门,夹着片片新雪扑灭了床角的火盆,夜幕缓沉,屋子里最后的一丝光线也隐没了去。
  她安静的躺在那里,等待冷风将她的灵魂熄灭。
  *
  “青柠!青柠,你给我醒过来!你以为死了就可以逃了么!”
  她是被这样的嘶吼吵醒的,吃力的张开眼皮,就看见段随风一巴掌打在翠姨的脸上,顿时半张脸血肉模糊,却一动不动。
  “我让你看好她,你却把这个半死人交给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他淡淡的说,清冷的声音如同深冬寒冰,白皙的手猛然捏紧了翠姨的脖子,便如同折断了一根脆弱的稻草。
  她想阻止,却连发声的力气也没有。
  段随风为什么要把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杀死,他难道不觉的孤单么?
  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可笑的怜悯。
  想笑,却忽然对上他阴冷的眸子,直直的看到她的心底。“你以为这么简单就解脱了?你忘了,我有《药经》,我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
  她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眸子里干净的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她的灵魂已经飞上了悠远的天空,沉入了无边的大海,却不在他的身边。
  那时候,她忽然想,师父——就快到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段随风啊,这个引起万千少女遐想的名字……
浪费了,早知道给男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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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羞涩啊
每天写好多次,太羞涩了
求花 求收藏。
吾闪之


  重温旧梦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这么长的文,现在文进行到一半,架构才开渐渐清晰,可能真的处理的有些急躁了,谢谢wj童鞋的提示,吾研究一下列出来一个清晰的人物关系表——我杯具了,以前看金田一的时候才会列关系表思考案情,现在居然要给自己的武侠文列关系表,我果然是个大杯具……
六宗及其所继承的神卷、宗主(就是继承神卷,拥有神族之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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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了一天用PPT做图。。。做出来依旧好丑。。。大家看懂内容为主吧。。。欢迎筒子们留言指正,吾退散了……
忍不住了 忍不住了
吾有腐了 吾又花痴了 吾又堕落了

一点点BL无伤大雅 上次写了个番外被嫌弃了 于是这次贴得分外忐忑
相信我吧,只有这一点点耽美了
后文我已经改没了,但是这点设计整体设计 所以没法改 
筒子们容忍一下吧
吾羞涩的飘走……
羞涩的一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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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真诚呼唤:
求收藏 求鲜花~~~~~~~~~
赐予我力量吧 希瑞!
  大雪已经下了三天,却依旧仿佛是没有尽头。
  段随风自那一日走后,便再也没来,遣了个哑婆婆照顾她的起居,依旧是每日三匙蜜水,只是把毒药换成了嫣湖春,药性更淡,却每日毒发,浑身如万千虫噬,痛楚难当。
  就当她以为自己便要死在这里的时候,卫锦忽然来了。
  只是一个普通的风雪天,大雪封山,道路不通,半夜的时候,房门却突然吱拗一声推开了。
  颀长的身影披着长长的狐皮斗篷,细雪落了满身,被莹白的月光反射出璀璨的星芒,抖落了斗篷,便看见那张比月光还皎洁的面容。
  依旧是淡泊温润的样貌,清冷的笑容,那灼灼的眸子里却带了从不曾有的急切,快步走到她的床边,低沉的呼吸甚至带了些微的凌乱。
  直到撩开纱帐,确切的看见了那锦被中苍白的面貌,他的眉峰终于微微一颤,似是心头的一颗大石终于落下,长出了一口气。
  一撩长袍坐上床头,白皙修长的手轻抚着她的额头,如墨般的眸子闪动着灼灼的流光。忽然伸出臂将她从床上捞起,紧紧的抱在怀里。
  “青柠,卫叔叔接你回家来了。”他趴在她耳边如是说。
  他的胸口微凉,柔软干燥的粗布衣襟上,带着清冷的苦香,拥紧她的怀抱是那么紧,甚至带了微微的颤抖。
  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冷血毒医,会害怕失去她么?
  眼眶微微湿热,滚烫的泪沾湿了他的襟口,她竟哭了。
  只觉得他缓慢的把自己抱在胸口,便听见他的心跳,不是心如擂鼓,却带了往日不曾有过的一丝颤抖,这拥抱,紧的不像他的任何一次拥抱,却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拥抱都更真实温暖。
  她的卫叔叔……真的来了,寻遍了大江南北、万水千山,便真的在这样一个大雪夜,在这座荒山之上寻她来了……
  至少这世上,尚有一人,可以万里寻她,是可以付出一切,性命交付的——至亲之人,此生足矣。
  她好想抬起手,轻轻的拍拍他的手,安抚他的慌乱,却连最细的小指也难挑动,只是那么无力的任由他紧紧抱住,静静的平息心跳。
  许久,细致温凉的手将她轻轻拉开,
  灼灼的眼眸对上她那眷恋的目光,他忽而莹然淡笑,冰冷的手指搭住她的腕,低沉的声音安静的仿佛梦呓。
  “卫叔叔来带你回家了,你可高兴?”
  她安静的看着他的侧脸——白皙光洁的脸,挺立单薄的鼻,温润的眼眸,窗外的月光为他周身镀了一层莹白的光晕,纯净得如同是天上的谪仙。
  她是从不信仙佛神明的,而此时,她却忽然想,这世上也许有两个神,一个是仙女阿姨,一个就是卫锦。
  沉溺在他的怀抱里,她想,凝雪师父死后,这世上她便在没有亲人了,可是让她如段随风那般孑然一身,孤零零的生活,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的好。
  若是定要有一个亲人,那个人便是卫锦好了……
  *
  屋外飞雪漫天,卫锦用最厚的狐皮斗篷把她包的严严实实,他笑着说:“你尽管睡,等再睁开眼,我们就到家了。”
  沈青柠真的是有些倦了,便紧闭了双眼,却不知何时,忽然觉得身子猛然一震,惊醒了她那个荒诞迷蒙的梦境,从斗篷缝儿里看去,正瞧见近在咫尺的段随风那双妖异阴森的眼。
  “师兄,我们又见面了。”段随风妖娆魔魅的声音徐徐飘来。
  卫锦的胸膛一滞,沈青柠的鼻息里便传来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她感到温热的液体已经湿透了斗篷——便见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直入卫锦的胸膛。
  “你还是一样卑鄙下作。”
  卫锦的声音沉闷,似是隐忍痛楚,沈青柠的心骤然狠狠纠结,却无力挪动半分。
  明明已经近在咫尺的幸福,却又这样轻易的从指缝里溜走,那一刻,她第一次这样痛恨一个人——她竟然希望段随风去死。
  段随风一挥手,几个仆役冲上来把她和卫锦扔进一辆马车,便原路返回了那间她住了月余的山顶木屋。
  卫锦的胸口中了一剑,长剑贯胸而出,伤势极重,鲜红的血染透了整个马车,沈青柠伏在他的怀里,拼命地想要按住那汩汩流血的伤口,却怎样都是徒劳,唯有不尽的眼泪。
  其实,她宁可卫锦不回来,宁可自己带着对他的怨怼死去,也不愿如今看着他的身体一点点冰冷僵硬,却无计可施。
  一回到木屋,段随风便把两人安置在宅院的南北厢房。
  段随风看着塌上面白如纸的卫锦,背倚着墙壁,双臂环抱,他说,“师兄,你还怨恨我吧?”
  卫锦双目微翕,安静无声。
  段随风兀自等了许久,仿佛只是自说自话,却也并不在意。
  “师兄你莫怪我心狠,若是此时我落在你的手里,想必也不会比你痛快多少……若是不能一击得手,怕是我就要死在你手上了呢……”
  风雪交加,天色昏暗,纯白色的锦被,鲜红的血缓慢的溢出,浸湿了锦被,便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汇成一线,漾出一池。
  段随风就这样背倚着墙壁,缓慢的回忆着,唇角还挂着一丝追忆的微笑。
  *
  ——我只是想让你看着我,站在我身边而已。
  恍惚中,段随风仿佛有回到了那个生涩倔强的年岁,双手紧紧扣在悬崖峭壁之上,半个身子悬空飘荡。
  ——只要你相信我,我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
  白皙的手按住岩壁,他用尽全力收紧手臂,便一毫厘、一寸寸的向上攀升着身体。
  慢慢地,当眼睛终于从悬崖上缓缓升起,便见眼前的白色长靴,白色袍角,仰头——对上那双冰冷漠然的眼睛。
  卫锦肃立在悬崖之上,双臂环胸,极目远眺,淡淡的晨风轻扬起他额角的发丝,面容如玉雕冰凝,像极了画卷上的神仙。
  ——那天,他就这样大睁着双眼,悬挂在万张悬崖之上,竟然呆住了。
  日光变成一片迷茫的莹白,在那片莹白之后,他看见他向自己伸出的手。
  白皙修长的手,微凉的掌心,就那么轻易的握住他的腕,一跃将他拉到身边。
  ——你就不怕我吧手松开?
  卫锦的声音带着夏日里诡异的阴寒,他唇角掠笑,却让人心底冰冷。
  他说:地卷双生,天地间只允许你我之中一人留存,你希望是谁?
  ——你希望是谁……
  段随风的唇角掠起一抹讽刺的笑。
  躬身靠近床边,修长的手解开卫锦的白袍,冰冷的掌心贴上他汩汩流血的伤口,猛然的刺痛让床上的身体微微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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