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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枪传奇-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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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孩子已经不可能生还的时候,孩子回来了!
是的,不是找到,是回来,就那么莫名其妙地自己返回了家中,不过牦牛群却不见了,虽然因为饥饿而形容枯槁,可精神却很亢奋,
所有人都很高兴,孩子的父母更是欣喜若狂,虽然牦牛群丢失对于他们是个极大的损失,可自己的孩子安然无恙,是比任何事都要高兴的,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孩子精神方面的异样。
这个孩子回来后便开始发烧,一直翻来覆去地说他听到了昆仑神的召唤,昆仑神让他做一件事,办成后便会赐给他永生和财富。
这当然是胡话,没有人相信,而高烧中的胡话也不会有人在意,就这样两天后孩子退烧苏醒,可醒来后第一件事竟然收拾了行囊要去寻找昆仑神!
这可吓坏了孩子的父母,都以为自己的孩子被吓丢了魂或是招惹了鬼神,请来了当地有名的巫医和高僧,结果却是毫无效果。
万般无奈下,这对没见过世面的藏族夫妇唯有再次找上了解放军,张团长立刻派军医前去医治,检查的结果却是身体各项机能一切正常。
这孩子也不哭不闹,谁也不搭理,只是嘴里小声念叨着大神在等待他的叩拜,就是要走,孩子的父母没办法,只能把儿子绑住,可问题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啊。
张团队对这件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亲自带着孩子去到拉萨进行精神方面的检查,可刚刚走出了喀喇昆仑山的区域,这孩子变疯了似的哭闹,撕咬一切能够摸到的东西或是人,再远些便开始抽搐,口吐白沫,翻了白眼。
猝不及防之下张团长大吃了一惊,没有办法,只能连夜返回,结果当众人乘坐的车辆刚刚进入喀喇昆仑山脉,孩子立刻安静了下来。
张团长初时并没有感觉特异之处,以为孩子这症状是间歇性的,便掉转车头继续向拉萨的方向进发,于是之前的一幕再次重复:车子刚出山口,那孩子再度疯狂起来!
这次张团长发现事情不对头了,为了印证他的猜测,试探着再次驶向拉萨,这一次他甚至把孩子的眼睛都蒙上了,结果车子方一驶出山口,那孩子仿佛闹钟一般准确地再次躁动起来!
时值午夜,诡异的事件谁也说不出个道理,张团长看着那孩子抽搐得极近昏厥,知道若是继续前行,只怕这孩子就要死在路上,要知道这里距离拉萨少说也有也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呢。
返程是唯一能做的事,但是张团长对此事上了心,把孩子送回家中,仔细询问了孩子回家后发生的事,孩子的父母给张团长看了一件东西,说是孩子回到家时手里一直紧握的东西,据说是神赐给他的。
郎先生讲到这里,从茶台下取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红布包裹的物件,很小心地放在了茶台上,掀开了红布,露出其中的东西。
这件东西呈不规则的椭圆,厚度大概有一厘米左右,上面用阴纹刻画着繁复奇特的纹路,其间点缀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圆点,叶重一眼就看出来这东西若不是由纯金制成便是包金,而那勉强可以用花纹来形容的纹路看起来似曾相识。
叶重的心猛地一跳,耳中嗡地一声,有片刻的时间再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眼前忽明忽暗,好一会儿激动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了少许,看着这块金片,一颗心砰砰乱跳地想着,这事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郎先生和张团长也注意到了叶重的异样:当叶重看到红布包裹下那东西的面目时叶重的脸上的血色瞬间消褪得一干二净,死死地盯着,眼珠都快凸出来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惊讶和不解,却都安安静静地没有打扰叶重。
叶重努力地咽了口唾液润了润干燥无比的喉咙,伸手指着桌上的金片,声音颤抖地问道:“想必张团长初见到这东西时以为这个孩子在无意间走到了一处未曾现世的古迹中了吧?”
张团长看着叶重的眼中露出了赞许之色,点头说道:“是的,你知道在阿里地区历史上先后存在过许多文明,例如古格王朝、十一国王朝等等,而且那附近还距离当年著名的丝绸之路十分的近,我第一眼看到这东西就认为是件文物。”
郎先生笑着跟道:“所以我们的团长在与我通过电话后就带着这东西飞到了北京,这几天我们一起到部里给这东西做过鉴定,表明形成时间应该在前九百到七百年之间,纯金知成,工艺却十分的先进,因为黄金的纯度达到了二十四K!但是对于这上面的纹路所有人都说不出个说以然来。”
郎先生苦笑着摇了摇头:“至少与历史上已知的那些王朝的风格都不符,重要的是那时候冶金决不可能达到如此之高的水平。”
张团长哈哈大笑道:“小狼是以前我们团里最机灵聪明的小伙子,退伍以后又做起了学问,天南海北闯荡江湖,见识广博,没想到居然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东西的来历!”
郎先生摇了摇头,对张团长的取笑丝毫不以为意,嘿嘿一笑:“这话您老人家算是说对了,不光是我看不出来,我媳妇看不出来,就是部里藏史权威教授也看不出个子午卯酉来!”
叹了口气,郎先生气馁道:“我把这东西的照片发给了几位国外同行,也没有任何收获,这东西的做工和风格从未出现过,就好像从天而降的一样!只怕将就此成为一桩无头公案了。”
说罢,郎先生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了依旧仔细观察着金片的叶重,眼中露出了几分好奇。
张团长听得不高兴,粗蚕般的眉头陡地立了起来,不高兴地叫嚷道:“好你个小狼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这就打算放弃了?我看你说的没人看出来一点线索绝对是因为你看不出来的自欺欺人的牢骚话,我看叶先生刚才的模样,肯定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叶重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暗想你这话还真的说对了,我还真看出了些端倪,只是这事说起来巧合得让人匪夷所思,而关于圣枪、弗利嘉叶重潜意识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这位张团长最然私交与郎先生情若兄弟,可叶重毕竟与他不熟,谁知道那张口无遮拦的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弗利嘉惊人的来历不小心地泄漏出去?
就算张团长再豪爽、再讲义气,必定他是政府的人,许多事情是身不由主的。
当时这么一打差,张团长到忘记了询问叶重初见这块金片时为什么那么吃惊,一块金子可不能让叶重这样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大惊失色。
郎先生看到了叶重眼底一闪而过的犹疑,微笑着安慰道:“若是不方便说便不说,只是能不能告诉我这是哪个时期的东西?国内还是国外的?”
叶重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这一趟沙漠之行的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消褪,至少干裂的嘴唇还有些肿痛。
“这个。。。。。。郎大哥,我觉得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很有道理,”在郎先生和张团长两人茫然不解的目光中叶重的眉头皱了起来,苦笑道:“这东西就好像从天而降一般。”
张团长与郎先生表情古怪地注视着叶重,前者目露愕然,嘴巴越张越长,而后者目光中则逐渐浮起了一抹似有所觉的深思。
书房里安静了足有十几秒钟,张团长看出来叶重不是在说笑,大张的嘴里发出咯咯两声轻响后猛地捧腹大笑起来,一口气没喘匀,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呼吸困难,一张脸憋得黑红,眼角挤出了两滴泪珠,笑不成声地发出一阵怪音。
正文 210章 暴风雪
郎先生在张团长的背上轻抚了几下才把他的这口气给捋顺了,后者一口气将杯中的茶水给灌了下去,才彻底止住了咳嗽,看的郎先生眼角抽动,有些后悔拿出这么好的茶叶待客,这分明是牛嚼牡丹,估计自己这位老上级虽然做高级干部已经许多年了,可冻顶乌龙与茉莉花茶的区别他也未必品得出来。
“我说,叶先生,你经常看科幻片吧?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你认为是外星人还是天外陨石?呵呵,我们没法解释的有可能是还没发现的,不管怎么样总不该一有解释不通的便全数推到外星人的身上嘛!”
叶重苦笑,这位军人说话还真是直接,到未必是故意嘲讽自己,性格使然,若这话用在别处,还真有几分严谨治学的研究态度,可惜,叶重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东西就是他说的那样:外星人所为。
郎先生知道叶重的为人,年纪虽轻,为人却坚忍沉稳,绝非信口雌黄,满口胡言的幻想者,看到叶重的苦笑,郎先生出言打圆场,瞪了眼自己的老团长,叫出了他的外号:“老山东,你这话说的可有些矛盾,既然没法解释的有可能是没发现的,那为什么就不能是外星人呢?”
郎先生这话虽然有点曲解张团长的原话意思,却不得不承认是有道理的。
张团长眨着一双豹眼发愣了一会儿,苦恼地挠着脑袋,微含歉意地看着叶重说道:“老弟,你看我这张嘴,可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说这东西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因为这很明显是人工制成的嘛。。。。。。”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东西的确是经过加工的。。。。。。”叶重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再说下去就要明确地告诉两人,自己的意思是说这件东西是外星人制造的,可这岂不是又回到了话题之初的原点?
他心中有所顾忌,自然不敢把事情和盘托出,进退维谷之中,下意识地望向郎先生求救,他向来对郎先生的为人和学识能力极为信服,既然他刚才并没有反对外星人一说,想必能说出些道理来的。
叶重为难的目光终于让郎先生意识到什么,沉吟了一下,摆了摆手:“我们这么争论也不是办法,这样吧,我们先吃饭,然后再说。”
张团长腾地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大声叫嚷道:“你个小狼崽子,不提晚饭我还忘了,哪有你小子这种待客之道?一整天竟给我灌茶水!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了,晚上你可要陪我好好喝点!”转头望向叶重,“今天能认识叶兄弟我也很高兴,咱们藏地兄弟能在这里相遇这是缘分!一定要喝个痛快!”
叶重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郎先生,郎先生朝他微微一笑,使了个眼神,拉着两人走出了书房。
在郎夫人和恩雅共同的努力下,三人走入餐厅的时候,八仙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美食,叶重近一个月来生活在茫茫大漠之中,食物除了坚硬的烙饼就是军用的高热压缩食品,而走出了沙漠之后便一直在赶路中度过,压根没来得及吃一顿安稳饭,加上心里有事,食不知味,这时候看到这一桌子冒着热气的美食,食指大动,口水都差一点流了出来。
“我大妈的厨艺可不是盖的!”恩雅看见叶重吞口水调皮地笑了起来,“你小心别咬到舌头啊!”
这一顿饭吃的十分尽兴,郎夫人的烹饪水平比之名厨也毫不逊色,而张团长喝起酒来亦显军人本色,淋漓痛快,毫不做作,这到让叶重想起了当年在高原上与牧民痛饮青稞酒的日子,从离开昆仑山还从没这么痛快地喝过,胸中升起了万千豪情,郎先生也是善引之人,三人露臂挽袖,改杯换碗,每装一次便一口气喝下整碗,酒如流水一时间不知道灌下了多少烈酒。
当男人是在为喝酒而喝酒的时候,酒的品级便已经不再重要了,三人的酒量都可以用惊世骇俗形容,你来我往喝的酣畅淋漓。
若是有酒量不佳的人看到三人喝酒的那副场景,只怕吓也吓的醉了,幸好郎夫人和恩雅对这种情况早已经见怪不怪,笑呵呵地看着三人拼酒拼的面红耳赤。
最后的结果是张团长略逊一筹,率先败下阵来,郎先生搀扶着把醉的一滩稀泥,嘴里兀自嘟囔着“干!”,“干!”,的张团长送入了房中休息,恩雅与郎夫人许久未见有许多私房话要说,早已经离席。
等郎先生回到餐厅时,诺大一张八仙桌旁只剩下叶重自己仍在自斟自饮。
“小鹰,”郎先生许多酒喝下肚里竟然面不改色,眼神清明,仿佛滴酒未沾似的,“酒已冷,菜已残,月色却正好,不如我们一起喝杯茶赏赏月?”
叶重心中有事,正想找个机会好好请教呢,听到郎先生的邀请喜出望外,两人再度回到书房,皎洁的月色投射了进来,映得窗外树影林林栋栋地照在地上,格外静谧安详,两人也不开灯,泡上了一壶清茶,对面而坐,轻声交谈起来。
不用郎先生询问,叶重一五一十地把这一趟撒哈拉之旅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关于圣枪也毫不隐瞒,他知道郎先生绝非贪婪之人,更何况这圣枪根本不想传说中那么神奇。
而弗利嘉的身份来历也是叶重第一次对外人说,饶是以郎先生这样轶闻见多识广,离奇经历丰富的高人亦听得眼中奇光闪动,惊叹连连。
听过了叶重与弗利嘉之间的生死恋情后,郎先生明白了为什么叶重对自己想撮合他和恩雅如避蛇蝎,叶重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而他与弗利嘉之间的恋情又是如此的曲折离奇,惊心动魄,只怕弗利嘉就算离开了地球,叶重也很难再哀伤其他的女子了。
对于这一点,郎先生有些遗憾,更多的是佩服。
“我看你刚才看到这东西时表情奇怪,你是不是有所发现不便直言?”郎先生把玩着那块金片问道。
叶重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实在是怕这件事传扬出去会引来各方势力的觊觎,毕竟关于玛雅文化、亚特兰蒂斯人的传说都太吸引人了,更何况其中还涉及到了地球之外的高智慧生物,难保。。。。。。”
郎先生重重点头,“你考虑的很对,老团长这个人的品性是无可挑剔的,只是身份所限,这种能够引起举世震惊的秘辛他可做不到埋在心里。”
“其实。。。。。。这个图,”叶重指着金片上繁杂缭乱的纹路说道,“我见过。”
郎先生剑眉扬起,“是不是和你这次沙漠之行有关?”
叶重伸手从小腿处将圣枪抽了出来,这圣枪材质古怪,就连机场的安检设备也无法探测出来,一直都被叶重随身携带着。
抬手将圣枪递给了郎先生,“您看这圣枪枪身上的花纹。”
郎先生抬头将身边的台灯打开,凑在灯光下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转身取出拓本用的材料,围绕着圣枪将枪身上的纹线印到了白纸上,将拓本与金片并排放在了灯光下。
叶重和郎先生同时发吸了口凉气,虽然两张图的大小差别极大,可纹路的形状、走向,其中的圆点位置、距离比例看上去却没什么不同。
叶重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亲眼看到这一幕仍然觉得心跳的又快又急,血流速度加快让整个人的思维也特别的迅速而有条理。
“显然这两件东西应该有着相同的出处。”郎先生思忖着说道,“弗利嘉他们到达地球的时间在西元前,这在时间上也吻合,现在这个。。。。。。”郎先生指了指金片,“是他们在地球上制作的。”
叶重点头,心情激动,连声音也有些微微的颤抖:“沙姆巴拉不也正是在藏区么?”
郎先生摸着下巴,望着叶重的目光清澈睿智,“你是想说这件东西正是出自沙姆巴拉?”
“我想这也是唯一的解释。”叶重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郎先生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关于沙姆巴拉的传说很多,不过这个名字是在希特勒后才流传于世的,而关于希特勒两次遣人秘密入藏的行程记录据说已经被毁了,不过我想这是那些个国家的托词,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是绝密档案,二战后那几个国家都曾经有人登过喀喇昆仑山,前面登完后面登,美其名曰挑战极限,其实我看还不是想找沙姆巴拉!”
说到后面,郎先生声音渐响,冷哼了一声最为结束。
叶重笑了起来,“我明白您的意思,不过估计那些人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好吧,说说你的想法,你想怎样寻找沙姆巴拉?”郎先生摇了摇头,“喀喇昆仑山位置特殊,西北朝东南走向,横贯西藏、克什米尔、阴毒、巴基斯坦,延伸四百多公里,面积辽阔,平均海拔超过六千米,其上冰川纵横,雪山无数,超过七千米的山峰有二十多座,其中七千五百米千米以上的有八座,而超过八千米的便有四座,山峰陡峭,雪崩时有发生,现在更是泥石流和山洪泛滥的季节,若是盲目地撒网搜寻,只怕是不可能的。”
叶重点头,表示同意郎先生的观点,尤其是这次的寻找工作不可能大肆宣扬,只能在私下偷偷进行,这就更加重了寻找的难度。
“我想现在首先要弄清楚的就是这个沙姆巴拉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是在平原上还是在山峰上?或者是冰川里?甚至可能是地下?”叶重苦恼地揉着眉头说道。
郎先生赞许地看了看叶重,人们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过从叶重的反应看起来,他并没有因为身处其中而乱了方寸,很快就抓住了整件事中的关键。
“这个么,我在很久以前听一些老牧民讲过些藏区的传说,其中就有关于喀喇昆仑山的。”郎先生抿了口茶水,开始讲述自己听过的那些关于喀喇昆仑山的传说。
十一年前,郎先生作为一名边防战士驻守在昆仑山口,一次暴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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